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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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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赢脸色一变,怒瞪朱太妃,半响深吸一口气撇开头看向苏馥珮道:“朕已听明白了,此事是个误会,翊王妃挨了打,朱太妃四人也挨了打,错与对朕不再追究,此事就此作罢,各自散去!”

说罢看了皇甫翊一眼,眸中尽是难处,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皇甫翊眉头一拧,为何皇甫赢一直不敢动朱太妃?真的是割舍不了二十几年的母子情份?

皇甫赢走后,众人都先后散去。

朱端太妃被宫人扶回了宫,兰香满怀怒恨出宫回了府,江莲香被皇甫翊抓回了翊亲王府。

一件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的事就此结束。

朱端二位太妃心中自是怒气难消,苏馥珮只挨了一巴掌,而她们却被打得不成人样,但皇甫赢忌惮皇甫翊不敢动苏馥珮,她们也不敢再说什么。

皇甫翊和苏馥珮回到翊亲王府,怒坐在前厅,看着跪在厅里的江莲香。

钟棋蓝鹫青绝白鲤皆候在身旁。

苏馥珮森寒道:“我说过,若是你再敢说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所以……”她看向皇甫翊。

皇甫翊眸子森寒,对钟棋道:“毒哑她!”

钟棋抱拳领命,转身去取了毒药来,走到江莲香面前。

江莲香早已吓得僵住,见钟棋手中的毒药,赶紧磕头求道:“王爷,妾身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妾身这一次,最后一次!”

皇甫翊怒道:“闭嘴,钟棋动手!”

钟棋点头,掐住江莲香的下巴将药灌进她的嘴里,然后重重地丢开她。

江莲香爬在地上满脸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赶紧伸手去抠喉咙,以图将毒药吐出来,可是半天也没能将药吐出来,张了张嘴却已说不出话来,她满脸死灰,僵在了那里。

苏馥珮恨道:“当初你辱打兰雪之时,便是将她的嘴堵住不让她叫出声来,如今我不堵你的嘴,我让你永远叫不出声来。”

僵住的江莲香突然爬起来,朝苏馥珮冲过去要杀她。

青绝向前拦住,一掌将她劈倒在地。

苏馥珮森寒道:“废了她的双腿,丢去柴房让她数一辈子的豆子!”

青绝领命,拔出剑来,对着江莲香的腿刺去。

江莲香痛得脸色苍白,却喊不出一个字来,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皇甫翊道:“多买些黄豆回来,让人看着她挑,不要给她饭和水,饿了让她吃黄豆!”

青绝点头,将江莲香拖了下去,地上两道血红触目惊心。

苏馥珮这才出了口恶气,还有四个,她也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皇甫翊叹了口气,将苏馥珮从椅子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心疼地抚上她的脸,眸中尽是自责,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望着她。

苏馥珮握住他的手道:“我没事了,挨的这一巴掌已经百倍讨回来了,她们亏!”

皇甫翊将她搂进怀中,丫头,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就算千倍奉还,仍旧无法减轻这痛!

“真的没事。”苏馥珮推开他,捧着他的脸望着他,见他眸中尽是痛惜与自责,苏馥珮忍不住吻上皇甫翊的唇。

钟棋众人立即转身离去。

皇甫翊搂紧苏馥珮,将心中的自责心疼全化成柔情回吻过去。

两人坐在厅中吻得舍难分,呼吸越来越急促。

皇甫翊放开苏馥珮,凑到她耳边道:“丫头,我想要你。”

苏馥珮脸上一烫,轻声答道:“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也许更……”皇甫翊坏笑,赶紧拉着苏馥珮起身,往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将苏馥珮压倒在床上,眸中尽是情欲:“丫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让我好好弥补你。”

苏馥珮心头一阵悸动,起身搂住皇甫翊的脖子吻了上去,皇甫翊眸中一喜,与她火热吻在了一起。

舌尖的触动,皇甫翊大手在衣服里的肆意,都让苏馥珮全身滚烫。

没过片刻,皇甫翊的大手已将苏馥珮身上的华丽衣裙褪去,两人赤果交缠在了一起。

大床发出喜悦的响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与愉悦声响起。

一波又一波的欢乐,让二人身心极致满足。

大汗淋淋地躺在床上,皇甫翊温柔地吻了吻苏馥珮,将她嫩白的身子搂进怀里。

“丫头,为什么总是要不够你?”皇甫翊含着苏馥珮嫩白的耳垂呢喃道。

苏馥珮依在皇甫翊怀中,如同一只小猫,满脸幸福:“我们刚成亲,日子久了你自然就厌倦了,到时候你就会想别的女人了!”

皇甫翊吻上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而后放开她生气道:“不准胡说,有你一个已经能让我满足。”

“我说的是实话。”苏馥珮揉了揉被皇甫翊咬痛的嘴道:“时间久了你确是会厌倦。”

皇甫翊生气了,重新翻身压上苏馥珮道:“还说,看我怎么惩罚你。”话落,又在那具娇嫩的身子上肆意起来。

V119 皇甫宁出手

午饭时间过了,皇甫翊和苏馥珮才从房间出来。

如胶似漆,无比甜蜜。

过往的下人丫头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午膳,苏馥珮在皇甫翊的威逼利诱之下,吃了不少补品。

上次的血燕苏馥珮吃着还不错,皇甫翊便让人想法子又买了些回来。

苏馥珮的脸色越见红润,皇甫翊自是沾沾自喜。

吃过午饭后,皇甫翊与钟棋等人在书房商量战事。

苏馥珮带着几名下人,扛了把小锄头去后院松土,想着种些瓜果蔬菜什么的,平时用来尝个鲜。

暖香阁,江莲香自嫁进翊亲王府便居住在此,为了显示她的身份,自是奢华无比,布置得与皇甫翊的主居不先上下。

本以为,终有一日皇甫翊会踏进这奢华院落来,却不料,独守空房多年,最后落得个声哑腿残,不人不鬼,只身在柴房数黄豆的下场。

她终是明白了一件事,她永远也斗不过那个叫兰雪的女人,无论身份还是美貌!

她认命了!

而此时这个奢华一片的院落已被苏馥珮折腾得面目全非,所有贵重物品全部搬空,属于江莲香的东西丢出府外,院中的花草连根拔起。

就像当初江莲香将兰雪的痕迹抹去一般。

苏馥珮一向是有敬必还的人。

“把土松了后,照我这样分成一小份。”苏馥珮对几名下人道。

下人恭敬答是,继续松土。

连妈妈满脸紧张地看着,一直絮叨:“小姐,您还是休息一下吧,让他们干就行了,要是累着了可怎么好?”

对于连妈妈的紧张,苏馥珮完全不当回事:“没事,连妈妈你回去吧,你在这我根本没办法做事。”

“老奴还是陪着小姐的好!”兰雪是她亲手带大,如同亲生,她自是舍不得她受半丝苦难。

若知兰雪先前嫁来翊亲王府过了四年深渊之苦,她决对不会因为那件事而不来翊亲王府。

无声叹息,连妈妈望着绝美似仙的倔强人儿,抬手给她擦汗。

苏馥珮不拘小节,抢了连妈妈的帕子,将脸上的薄汗抹去帕子塞回给连妈妈,脑中生出一计:“这样吧,你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连妈妈脸上挂上喜悦。

苏馥珮好看的水眸中闪过几丝狠意:“去伺候一下那四个侧妃,顺便看看江莲香豆子挑得如何了,如果速度不行就让她加个速,我准备在这个院子种些黄豆,就用她挑好的。”

连妈妈赶紧答好,转身而去。

打发了紧张她的老太太,苏馥珮笑了笑继续松土。

“珮珮!”轩辕谨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

苏馥珮吓得不轻,语气略重:“人吓人吓死人呐,你来这干什么?”

轩辕谨一袭红衫,满身桀骜,邪魅的眸子闪着得意的光茫,举手投足间尽量尊贵:“我终于把浅柔给甩掉了,来你这躲躲。”

惊吓过后,苏馥珮下巴撑在锄头柄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轩辕谨。

这男人,美得也太不真实了!

在苏馥珮看似无意实则可以透视一切的眼神下,轩辕谨收了脸上的得意,轻咳了一声,一把夺了苏馥珮撑着下巴的锄头,左右看了看道:“让我试试。”

苏馥珮失了支撑,差点跌爬在地。

一只大手及时扶住了她,似嘲笑又带了几分霸道:“站都站不稳,赶紧去那边坐着。”

苏馥珮瞪了轩辕谨一眼,依言走到一边的石桌上坐下,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轩辕谨红衫挽在腰带上,学着下人的动作挖得有模有样。

苏馥珮放下茶杯,打趣道:“不错,有天分。”

轩辕谨得意中带着几分不服气:“那当然,我可比皇甫翊厉害多了,真想不通,你怎么会没选我而嫁给了他?”

苏馥珮撇开头,早已习惯他的胡说八道。

却,

一阵微不察觉的风声飘来,苏馥珮一转头,那个红衫张扬的男子已在眼前,红唇差点碰到了男子带着邪魅笑容的嘴。

心微惊。

苏馥珮心头一恼:“轩辕猪,你再吓我试试?”

轩辕谨却无半丝怕意,又凑近了一分,眸中的邪魅之气更甚:“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去遨游天下,看尽美景,尝遍美食,逍遥肆意。”

眼前那双皓月般的眸子中渐露狠光,轩辕谨回身一笑,坐在她旁边,拍去手上的泥土,理了理衣发,动作优美极致,蛊惑人心。

苏馥珮咬牙瞪着那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轩辕谨叹了口气,脸色略有些严肃:“珮珮,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这辈子我在乎的人没有几个,母妃,皇兄,你,还有……”

“谨哥哥!”浅柔冲到轩辕谨面前,满脸惊喜:“我终于找到你了,就知道你会来找她。”

苏馥珮被吓了三次后,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扼制,但因为轩辕谨刚刚严肃且凄寒地说了那句没说完的话,她却,没法发火。

她看着浅柔,如画的眉目中尽是喜悦,天真无邪的脸颊,发如墨衣如仙。

如此人儿,虽不及兰雪的美貌,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为何轩辕谨避之如蛇蝎?

轩辕谨散去眸底的凄怆,拧了眉头,邪魅的双眸中尽是厌烦:“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本王?赶紧回轩辕国,本王与珮珮有话要说!”

“我不走,谨哥哥,你答应过要娶浅柔的,就算浅柔做错了事,你也不能食言!”浅柔眸中含泪,楚楚可怜。

轩辕谨撇过头,眸中却有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复杂:“那只是儿时戏言,你总是挂在嘴边烦不烦?”

“怎么是戏言?你是当着贵妃娘娘的面说的,那般郑重,浅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浅柔急得泪滚下,如玉的人儿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苏馥珮为之动容,轩辕谨过分了!

轩辕谨脸色平静,眸中的复杂更甚,忽然起身恼道:“你不走我走!”

红衫一扬,快步而去,尽显绝情。

几名埋头苦干的下人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而后低头继续。

浅柔泪如雨下:“谨哥哥……”

望着那抹远去的红影,苏馥珮拧眉沉思。

她察觉到轩辕谨张狂不羁,没心没肺的笑容下,隐忍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凄怆。

“我与谨哥哥青梅竹马……”那梨花带雨的美人看向低头沉思的苏馥珮。

抬起皓月般的眸子,苏馥珮淡淡地回看过去。

“我爱他,他也爱我,虽然他从没有说过爱我,但我知道他心中是有我的,否则父亲死后,他不会在贵妃娘娘面前许下诺言。”浅柔抹了把泪,嘴唇颤抖。

苏馥珮知道的,浅柔嘴里的贵妃便是轩辕谨那被刺客杀死的母亲,轩辕谨此生最在意的人。

她不作声,静静听着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直到那天……”浅柔抬头望了会儿天,继续道:“那天的天空也像今天这般蓝,谨哥哥得了两匹宝马,他非常喜欢,为它们取名灵儿,驹儿。正逢贵妃娘娘大病初遇,谨哥哥邀贵妃娘娘效外骑马。

那天,贵妃娘娘,皇帝表哥,谨哥哥还有我轻装上阵非常开心,谁知因为我的失误将驹儿惊跑了,谨哥哥带着我驾着灵儿去追,结果驹儿没追到,再回来时,贵妃娘娘与皇帝表哥遭遇刺客,贵妃娘娘惨死,皇帝表哥重伤昏迷。

谨哥哥满怀自责,若非因为我放跑了驹儿,以他的武功,一定能救得了贵妃娘娘……至此,谨哥哥避我如蛇蝎,再没提过娶我之事……”

苏馥珮黯然。

“可是我知道,谨哥哥心中还是有我的,他只是走不出心中那道坎,我一定会再加把劲,让谨哥哥走出痛苦,重新回到我身边!”泪人已不再流泪,如画的眸子布满坚定自信的光茫,背脊挺直,柔弱中尽显男儿铁骨。

苏馥珮微愣,这眼神像极了以前的她,确实有几分女汉子的神态。

苏馥珮突然明白了,为何轩辕谨会一直缠着她不放,原来如此!

苏馥珮莞尔一笑:“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与谨哥哥的感情,谨哥哥是我的你抢不走。”眸中的坚定退去,浅柔垂下浓黑的睫毛:“我不否定谨哥哥很在意你,所以希望你能打开他的心结。”

苏馥珮看着这个柔弱中带着刚强,内心铁骨铮铮,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女子,眸中溢出赞许来。

“你喜欢谨哥哥吗?”浅柔突然问,眸中是一碰就碎的希望。

苏馥珮站起身走到浅柔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而后走回去继续松土。

浅柔满脸惊喜,看着已拿着锄头挖土的绝美人儿,眸中闪现一丝赞叹,欢快地跑了。

苏馥珮勾嘴一笑,和下人们继续松土。

将院落里的土分成了几份后,浇上一层薄薄的水,苏馥珮换了身衣服,带着碧彤碧晴去街上买种子。

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苏馥珮在小摊上看一老头捏泥人,极像以前贺章送给小豆芽的面粉娃娃,听皇甫翊说明天贺章要领兵出战,她也捏一套送给贺章做个纪念。

“灵动的眸子,一袭白衣,清寒高贵……”说着华萝衣的长相,心头又沉重起来,似眼前站了那个清寒高贵的白衣女子,透过那双清寒的眸子,能看透她内心的凄苦,悲凉。

“抓小偷啊!”人群突然一阵混乱惊喊。

苏馥珮微惊转头。

街道一头,有一贼眉鼠眼的男子手中拽着一个钱袋,撞翻无数百姓,一路狂奔。

身后一老太太一瘸一捌地追着,喊声悲凉:“那是给我家老头子抓药的银子,那是我的命啊……”

苏馥珮心底一寒:“碧晴碧彤去帮忙!”

两人已是满眸怒火,抱拳领命,纵身一跃,踏着慌乱百姓的肩膀飞身朝那贼儿飞去。

碧彤碧晴的武功数一数二,苏馥珮不必担心,继续与老头说着华萝衣的长相。

捏泥人的老汉轻车熟路,已捏出了那个通透灵动的人儿来,放在一旁风干,等着上色。

苏馥珮又将她和皇甫翊小豆芽的长相告诉老头,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捏贺奉先。

一道阴险的气息袭来,苏馥珮眉头一拧,侧脸看去。

皇甫宁正一脸阴笑地看着她:“雪儿。”

“住嘴!”苏馥珮身子一抖,跳开三步。

这恶心的男人,谁允许他这样恶心她的?

“本王难得出来一次,没想到遇到你,这算不算缘分?”皇甫宁一改平日的不可一世,语中带笑。

想到上午兰香说的话,苏馥珮一声喝斥:“鬼才与你有缘!”

皇甫宁也不恼,满身阴险之气渐退,眸中尽是爱慕:“你妹妹在府中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想为以前的事给你赔个不是,不知……”

“我不去。”苏馥珮厉声拒绝,对老汉道:“老板,我先去买其他的东西,银子先给你,等会回来拿。”

老汉点头接过银子。

苏馥珮往街道一头看去,未见碧彤碧晴的人影,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垂眸想了片刻,转身离去。

皇甫宁阴险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再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听到后面那讨厌的脚步声,苏馥珮咬牙。

皇甫宁丝毫不惧:“以前被你又打又骂,本王也未敢对你如何,如今爱上你了,你再对本王不客气,本王只会高兴!”

“不要脸!”突然转头一声怒骂,皓月般的眸子尽是怒意:“像你这种无耻之徒说这三个字简直侮辱了这神圣的字眼。”

皇甫宁一身华贵,高大的身躯站在苏馥珮面前,太阳光照出的阴影重叠在苏馥珮的脸上,那绝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让皇甫宁更加痴迷。

伸手抓住眼前愤怒人儿的小手,动作有丝霸道和怒意:“你原来就是本王的王妃,若非兰香,本王与你会很幸福,只要你答应去宁亲王府,本王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苏馥珮甩开他,眸中尽是痛恨:“皇甫宁,你让我觉得无耻二字是你的专用词!”

有百姓围观而来。

皇甫宁阴狠扫去:“都给本王滚远些。”

百姓怨恨而散。

苏馥珮眉头紧拧,瞪着皇甫宁。

美人如花,眼神却似磨了千年的剑,锋利得可穿山石铁柱。

那眸中的温柔,他永远也得不到!

皇甫宁愤怒,嫉妒,牵出一腔阴狠。

大手一扬一落。

眼前美人眸子微睁,继而闭上射出的寒光,倒向他怀中。

搂着不再憎恨他,不再凶骂他,不再抗拒他的人儿,皇甫宁眸中的怒意散去,布上疼爱。

兰雪,你只能是本王的!

V120 贺章出征

纱幔缥缈,古色古香的华贵房间。

青烟袅袅直上,无风,极静。

雕花红木大床,锦被下熟睡的美人儿,沉重的呼吸,紧皱的眉头,微微拽起的拳头。

她想冲破梦境。

脚步声轻而快地靠近,停在床边。

一双如同猎鹰般犀利的眸,视线霸道地落在人儿绝美的脸上。

肌肤胜雪,柳眉如黛,浓厚的睫毛盖住那双皓月般的水眸,透嫩挺傲的鼻梁,樱桃小嘴饱满红润。

皇甫宁倒吸一口冷气,第一次这般静看兰雪,美得如同三月春花,娇而艳,艳而贵,贵而华。

世上再没有人,美到如此让人心颤!

只有这样,他才能静静看她。

忍不住伸手,抚上人儿的红唇。

突然。

扇子般的睫毛掀开,眸中瞬间射出万丈寒光。

令他的手顿住。

看到眼前僵住的男人,苏馥珮思绪聚拢,抬手便是一巴掌煽了过去。

掀被下床,逃。

响亮的巴掌声,火辣辣的痛意,将皇甫宁打回了现实。

快手一捞,将欲逃走的人儿拽了回来,径直压在大床上。

“皇甫宁,你若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双水眸尽是怒恨,声音冰冻三尺,苏馥珮用尽全身的力量撑住要压下来的男人。

此刻的皇甫宁,集怒火,爱慕,思念,报复于一身,岂会因为苏馥珮的话而停止动作?

猎鹰般犀利的眸子寒光阵阵:“本王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今日本王要让皇甫翊痛苦一辈子!”

除了那份爱意,他最想看到的便是皇甫翊痛苦不堪的模样!

抓住人儿的小手,皇甫宁压向身下反抗的人儿。

砰!

门被大力撞开。

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到了床边。

皇甫宁转头看去,微惊:“母妃?你怎么来了?”

视线扫到旁边那个满脸醋意的女人,兰香,又是你坏本王的好事!

“宁儿,住手!”端太妃满脸慌乱,被兰香扶着向前一步。

苏馥珮回过神来,猛地推开皇甫宁,跳下床冲出门去。

皇甫宁立即去追。

一众大内侍卫向前挡下。

“母妃!”皇甫宁急呼。

就算打得过大内侍卫,却也不敢对端太妃的人对手。

端太妃怒极,向前抬手一巴掌打去:“混账,她是你的六嫂!”

脸上再一次被火辣袭来,皇甫宁怒不可遏:“那又如何?当初是你们为我定下这婚约,若不是这个女人,本王如何会休了她?我就是要她!”指着兰香,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兰香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拳头拽紧,若不是她见皇甫宁将苏馥珮带了回来,让人请了端太妃来,今日岂不是……

她不只为了自己,也为了皇甫宁,以皇甫翊对苏馥珮的宠爱,若被皇甫宁侮辱,皇甫翊到时岂会再顾及什么手足之情,宁亲王府不会有人生还!

皇甫宁竟然还怪她?

端太妃深吸一口气,看了兰香一眼。

兰香点头,带着众人离去。

房间里,母子俩对视。

“当初为你定婚的也是香儿,只不过被兰雪给抢了长女的位置,本宫告诉你,那个女人你是碰不得的!”

皇甫宁脸上尽是冷笑:“母妃怕淑贵太妃,活着的时候怕,她死了你还怕,现在连着他儿子也怕!”

“胡说!”心底的怒恨被勾了出来,端太妃眸子喷火:“当初要不是她,你兄长也不会死,本宫对她只有恨,哪有怕?”

“母妃既然不怕,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阻止我得到兰雪?为什么?”皇甫宁再也控制不住怒吼。

端太妃拽紧拳头,眸子喷火,以前的温柔妩媚不见半分,红唇急急吐出几个字来,顿时让眼前暴怒的男人僵住!

皇甫宁猛地退后几步,脸色煞白,嘴唇颤抖:“不,我不相信……”

端太妃闭上眸子,压下满腔怒意,她不想看到儿子的痛苦与惊诧,她想看的是皇甫翊的痛苦与惊诧。

那一天,一定是她这辈子痛开心最开心的一天。

她要让皇甫翊痛不欲生,她要让死去的淑贵太妃痛得魂飞魄散!

以报当年的丧子之痛!

满脸的不可置信,以及爱而不能的伤痛,皇甫宁身子微颤,拳头拽紧。

忽而闪过一个念头。

他惊呼:“那么皇甫翊……”

看着眼前闭眸的美妇人,眸中是喜,是惊,是期待。

端太妃睁开眼睛,不再有愤怒痛苦,满满的全是开心和痛快:“你就等着吧!”

眸中的阴险毒恶慢慢聚拢,痛意被压下,皇甫宁仰天大笑:“皇甫翊,原来从一开始,本王就是最大的赢家,哈哈哈!”

苏馥珮一路冲出宁亲王府,无一人阻拦。

夕阳落,黄昏近。

她跑了两条街方才停下。

好险,若不是端太妃急时赶到她就要吃大亏了,该死的皇甫宁,心黑到这个份上,简直畜牲不如。

她一定要告诉皇甫翊,杀了那个混蛋。

可是……

皇甫翊孝顺,先皇遗旨诏告天下,不可手足相残,今日之事若让皇甫翊知道了,皇甫翊定然不会放过皇甫宁。

她并没有吃亏,皇甫宁是小人,他一口咬死不承认,她也没证据。

到时候,岂不是陷皇甫翊于不义?

咬了咬牙,苏馥珮极为不甘心地指天大骂了一句:“你丫的皇甫宁,诅咒你掉进茅坑里爬不上来!”

心里微微舒服了些,她赶紧往捏泥人的摊子去,希望老汉还在等她,明天一早贺章就要走了,她一定要拿到泥人。

捏泥人的老汉正在东张西望。

“老伯。”苏馥珮冲到摊子前:“耽误你的时间了。”

老汉摇摇头,将一个盒子递给她:“你要的泥人都捏好了,你看看满意不?”

苏馥珮接过,打开一看,不比贺章的面粉娃娃差,她满意笑道:“谢谢老伯,我很满意。”

老伯点点头没说话,挑着东西走了。

天色晚了,小豆芽也该回府了。

苏馥珮抱着泥人往翊亲王府去。

“王妃!”碧彤碧晴远远跑来。

苏馥珮问道:“让你二人去抓小偷,你们抓到哪去了?”

碧彤满脸怒火:“应该是中计了,属下二人追过去,见到两个小偷,便分开去追,结果追丢了,再回来找王妃,已不见王妃踪影。”

苏馥珮拧眉,一定是皇甫宁故意调开碧晴碧彤,然后掳走她下手,可恶!

“王妃,你去哪了?王爷差点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了,如今正带着人在别处找您呢!”碧晴担心地问道。

深吸一口气,苏馥珮胡乱编了个理由,带着二人回了府。

在府门口遇上皇甫翊。

正准备出声喊他,一个人影闪来,她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中:“丫头,你吓是死我了。”

怀抱很紧,紧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苏馥珮推开他,将手中的盒子递给皇甫翊。

皇甫翊打开一看,眸子微惊:“这是给贺章的?”

苏馥珮点头:“所以耽误时间了。”

皇甫翊松了口气,捏了捏苏馥珮的鼻子:“以后不能再这样吓我了。”

苏馥珮温柔点头:“儿子回来了吗?”

“早就回来了,见不到你可急坏了。”拉着她的手进了府,一众人也松了口气,散去各司其职。

府中,小豆芽正伸着小脑袋在厅外望着。

见到想念了一整日的苏馥珮,快步冲上去:“娘。”

“儿子!”苏馥珮搂他入怀,亲了他一口。

才分开一天,已是十分想念,一家三口进了前厅。

夫妻俩端坐在椅子上,听小豆芽说上学的乐事。

小豆芽说得手舞足蹈,逗得苏馥珮十分开心,一家三口的笑声不断传出。

吃过晚饭,苏馥珮在小豆芽的房间听小豆芽念了今日刚学的功课,便回房睡下了。

翌日一早。

锦书锦程送小豆芽进宫。

苏馥珮和皇甫翊去送贺章出征。

城外,三十万大军整装待发,黑压压一片,让人见之心情澎湃。

元成等人候立一旁。

贺章一袭戎装,俊郎挺拔,却盖不住他身上的阳光之气。

苏馥珮笑望着他,将泥人递过去。

贺章接过打开,眸中一喜:“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边境凄苦,有他们陪着,便不是一个人。

苏馥珮眸中不舍:“贺章,战场危机重重,你要多多保重,为贺家一门,为老将军,也为华萝衣……”

贺章眸子微痛,笑道:“珮珮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如果萝衣回来了,告诉她,无论如何贺章对她的心意都不会变。”

苏馥珮点头:“我会告诉她!”

贺章看她一眼,转头看向皇甫翊,抱拳单膝跪地:“爷爷就托付给翊亲王了。”

虽然赌气不来送他,但他知道爷爷是怕舍不得他。

皇甫翊面色平静,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

贺章拿出那道密旨:“这个今日交给翊亲王,若贺章……”

“你带着。”皇甫翊打断他:“凯旋回来之时,交给皇上,本王用不着。”

贺章沉了半响,点头收回。

“拿酒来!”皇甫翊朝身后的钟棋命道。

钟棋端上两碗酒。

贺章皇甫翊一人一碗,对视相碰,仰头饮尽。

弃空碗在地,哗地两声碎响,对视的高大男子大掌交握,豪气万千:“好兄弟!”

众人心中一片澎湃。

苏馥珮道:“今日,我也陪贺章喝一碗。”

“好。”皇甫翊端过一碗酒递给她。

贺章再执一碗,望着苏馥珮。

苏馥珮举起:“凯旋归来!”

“谢谢。”贺章温和一笑,如同初遇时,青衣俊容,温和得如同一抹阳光。

还记得那时,苏馥珮拉着小豆芽去高升铺子,瘦弱中透露出无尽的坚强,那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幕。

苏馥珮也记得,贺章回身时的俊美,那种沙中见金的惊讶。

多次的帮助和信任,谢谢你,贺章。

苏馥珮浅笑,举碗与之相碰,正要仰头,手中的碗被贺章夺去,倒入他肚中。

“珮珮的祝福,自然是我喝才灵。”将碗弃之,仰头大笑。

苏馥珮感动。

“好!”众人鼓掌叫好。

青山古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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