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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园-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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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拳头一拽,脸色十分不好看,怒问道:“你在怀疑哀家?”
苏馥珮答:“为了公平公证,我必须验水,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水里做手脚?你好像很怕我验?那这水里肯定有问题!”
古代宫廷胺脏复杂,各人都有三头六臂,太后当年能由一个小小的贵人坐上皇后之位,自然非常人能及,她必须要防一手。
“哀家当然没做过手脚!”太后怒道:“只是你这刁妇花样繁多,让人忍不可忍,哀家……”
“母后!既然兰小姐要验,你就让她验,身正不怕影子歪,她验过之后,自然有不会再说什么!”皇甫赢劝阻道。
太后看向皇甫赢,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哀家白养你二十几年!
怒瞪了皇甫赢一眼,太后仰起下巴道:“既然皇上如此说你就验吧,哀家看你能验出什么来?”
苏馥珮冷哼一声,我是现代人,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你们的小把戏,我还是知道几分的。
从太后身上收回视线,她伸手到碗里沾水尝了尝,没味道,只是普通的水。
又端起碗来,走到殿门口平视水面,因为今日没太阳,又是下午时分,天气有些暗,殿内光线不明,只好到殿门口来看清楚,发现也没异常,再上下左右看了看碗,一切正常。
虽然没发现问题,苏馥珮还是不放心,对太后道:“换一水。”
“水可有问题?”太后此刻已是一脸平静。
苏馥珮答道:“没问题,但水被我弄脏了,为了安全起见换一碗。”
太后满眸厌恶,对练纱道:“去换一碗。”
练纱领命,立即下去端起水走了出去,没过片刻,又端了一碗水回来,放在桌上。
太后挑眉问道:“可还要验?”
苏馥珮答:“验,怎么能不验呢?”说罢端起碗再验了一遍,仍旧没发现问题,只是碗仍旧是刚刚的那个,她道:“换个碗。”
太后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是心虚了吗?所以推三阻四?”
殿中众人也摇起头来,苏馥珮确实有推退之意。
兰海皇甫宁脸上仍旧复杂,静不作声。
皇甫翊和皇甫赢依着苏馥珮去验,此事必须小心。
苏馥珮冷道:“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小心,这可关乎到我和儿子一生的清白,太后不会这么点要求也不答应吧?”
殿中众人又点头,小心点也没错。
太后深吸一口气再对练纱道:“依她所言!”
“是!”练纱再次下去端碗出去。
其实两次水都没问题,只是苏馥珮心中很不踏实,觉得太后会在水中动手脚,否则她何以知道小豆芽是皇甫翊的亲生儿子还要答应滴血验亲?
见苏馥珮眸中的担扰,皇甫翊轻声劝道:“不要太紧张!”
苏馥珮看了他一眼没作声,也许是太在意了吧!
她撇开头扫了殿中众人一眼,没看到端太妃与睿佳,这么热闹的事这两人都没来凑凑热闹?
收回视线,她又拿起银针查看了一番,也没发现有问题,这时练纱去而返回。
苏馥珮走向前接过水,已经换了一个碗,仍旧是宽口大碗,碗底非常浅平,这种碗她倒是没见过的。
苏馥珮多看了这个碗一眼,先在光线下照了照,再嗅了嗅气味,然后尝了尝水。
没问题。
苏馥珮心中奇怪,太后竟没在水上动手脚?
“验好了吗?”太后不耐烦地问道。
苏馥珮看向太后,只见端坐在高座上,只有满脸不耐烦,并没有丝毫怕意,苏馥珮更加奇怪了,小豆芽确实是皇甫翊的儿子,这件事她知,江莲香也知,那么太后也肯定是知道的,为何太后一点怕意都没有?
水确实没问题,那就验吧!
苏馥珮冷冷答道:“好了,开始吧!”说罢端着碗往回走。
“给我吧!”练纱一脸嘲弄,上前接过苏馥珮手中的碗端到桌前。
苏馥珮眸子一沉,这也是个老妖婆,不过她这么殷勤做什么?难道在这个时候做手脚?
见皇甫翊就要割扎破手指滴血进去,苏馥珮阻止道:“等等。”
众人看向苏馥珮,眸中尽是疑惑,又怎么了?
太后终是怒了:“你还想如何?”
苏馥珮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再看看。”她不顾太后的怒意走过去端起碗,再验证了一遍。
没问题。
只是碗底似有些暖意,她又举起碗底看了看,没发现问题,难道是练纱刚刚捧过来把碗底捂热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太后怒问道。
苏馥珮拧了眉头,恼火不已:“催什么催?”说罢把碗放下,对皇甫翊道:“没问题了。”
皇甫翊看了她一眼,勾嘴一笑,她还真是小心。
他拿起银针朝手指扎去,滴了一滴血在碗里。
苏馥珮抱起小豆芽让皇甫翊取血,心中疼惜,十指连心,小豆芽肯定会很疼吧?
小豆芽却冲她笑了笑,然后学着皇甫翊的样子,伸出小手指给他扎。
皇甫翊也有些心疼,但为了她们母子的清白,又不得不扎,轻轻握住小豆芽的小手捏住手指头,快手扎了一下。
小豆芽小身子微微一抖,却没作声。
苏馥珮已经撇过头去,觉得心惊肉跳,扎在儿身痛在娘心。
皇甫翊挤了一滴血在碗中,然后拿起小豆芽的手指吸了吸,这才对苏馥珮道:“可以了。”
苏馥珮转过头来,朝碗里看去,众人也都围过来看。
殿中空气有些急促,无数双眼睛看着碗中那两滴血。
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两滴血慢慢沉在了碗底,根本没有融在一起。
苏馥珮紧了紧小豆芽,心头更加慌乱。
皇甫翊脸色微变,并没作声。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出声。
又等了片刻,两滴血仍旧没有相融,苏馥珮拧紧眉头,把小豆芽放下来,摇了摇碗,两滴血在碗底转了几圈,还是没有相融。
怎么会这样?
众人相视一眼,皇甫翊与小豆芽不是亲生父子!
他们想说点什么,却见皇甫翊脸色不好,不敢作声一齐退了回去!
兰海眸中更是复杂,看着苏馥珮不知在想着什么。
皇甫宁冷冷一笑,有意思。
皇甫翊眸子深隧,这不可能,他始终相信小豆芽是他的儿子,但水苏馥珮已经验证过几遍,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苏馥珮拽了拽拳头,怎么这样?小豆芽确实是皇甫翊的亲生儿子,可是两滴血却没有相融。
难道滴血认亲根本不能证明亲子关系?
那么,古代那么多例证明亲子关系成功的父子,又是怎么回事?
以她现代人的科学观念来说,滴血验亲并不科学,但古人一直都是用这个办法,那么必是有所依据的,为什么现在皇甫翊与小豆芽的血却无法相融?
小豆芽见苏馥珮脸色很不好,拉住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
苏馥珮低头看向小豆芽,见他眸中一片干净,却满满的全是对她的心疼,苏馥珮心头一紧,不能让儿子背负一生骂名!
皇甫赢见大家这种神情,心头一跳,赶紧从龙椅上下来,走到桌前一看,两滴血并没相融,他猛地看向苏馥珮,怎么会这样?
太后似早已预料到是这种结果,端坐于高座之上,满身贵气威严,眸中的笑意掩饰不住地往外冒,语气轻快地问道:“翊亲王,结果如何?”
皇甫翊并不理会太后,看向皇甫赢一脸严肃:“皇上,臣弟要再验证一次,但这次请皇上宣太医前来验水!”
苏馥珮心疼地看了眼小豆芽,然后看向皇甫翊,难道是有她不知道的玄机,水中加了什么无色无味的药?
皇甫赢点了点头道:“依翊亲王之言,再验证一次,即刻宣太医过来。”
福禧领旨而去。
这次太后并没拒绝,而是带着笑容道:“翊亲王既然还要再验,哀家也没意见,今日就让翊亲王看清楚这个刁妇的真面目。”说罢对练纱道:“再去取水!”
练纱应了声是,走下去,再端起水走了。
苏馥珮回过神来,对练纱道:“换碗换水!”
练纱回头厌恶答:“不用你说。”然后快速出了殿门。
太医很快来了殿中,朝皇上太后众人行了礼。
皇甫赢道:“六弟,这是当年淑贵太妃的专用太医,你应该信得过吧?”
皇甫翊点头:“谢皇上!”
这时,练纱又端了碗水回来。
皇甫翊道:“太医去验看一下水可有问题?”
太医恭敬一拜,走到碗里仍旧是按苏馥珮刚刚验水的方法验证了一遍,再拿银针试了试,没发现问题。
苏馥珮也向前查看了一翻,再端到殿门口去看,并没发现问题。
太后问道:“好了吗?”
苏馥珮没作声沉思想着什么,练纱却已快手接过碗端到了桌子上。
苏馥珮想起一件事来,走回去再端起碗,碗底仍旧有些暖意,这碗虽是换了的,却与先前的碗一样,碗底浅平,苏馥珮放下碗,练纱正要回到太后身边去。
“等一下。”苏馥珮喊停练纱。
练纱停了步子,转头问道:“兰小姐有何事?”
苏馥珮走向前道:“你很热吗?”说罢伸手抓住练纱的手,发现手上确实很暖和。
练纱不耐烦道:“来回跑了几趟,自然热。”
苏馥珮放开她道:“没事了。”转身回去抱起小豆芽,儿子还得扎你一针,娘好心疼呀!
小豆芽却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眸中尽是坚强。
经此一番周折,众人都紧张起来,齐刷刷地看着。
这已经是第二次,太医和苏馥珮都先后验证过水,如果这次再不能相融,就足以证明皇甫翊与小豆芽并非父子,那么苏馥珮母子就要被浸猪笼了!
皇甫翊心头微微有些紧张,事关兰雪和小豆芽一世的清白,对他来说重中之重!
深吸一口气,他拿起银针再次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然后握着小豆芽的手扎破滴了滴血进去。
小豆芽这次身子没有发颤,只是眉头轻轻一蹙。
苏馥珮还是不忍心看,转过头去,直到皇甫翊说可以了,才回头看去。
众人再次围过来,无数双眼睛紧张地看着碗里的两滴血,皇甫赢也紧紧看着。
只见那两滴血慢慢沉入水底,仍旧没有相融。
众人脸色一变,齐齐朝苏馥珮看去,她又撒谎,果真是刁妇,满嘴谎言,装模作样,哄骗世人!
怒瞪她一眼,皆满脸厌恶地退了回去。
兰海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皇甫宁也拧着眉头沉思,苏馥珮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如果小豆芽真不是皇甫翊的儿子,她不会答应滴血验亲,可是水也没有问题,这是何原因?
皇甫赢沉着脸,一言不发。
苏馥珮紧紧抱着小豆芽,心头慌乱。
难道滴血验亲真的无法验证亲子关系?
皇甫翊拽了拽拳头,眸中情绪不明。
太后眸中的笑意更甚,仍旧端坐在高座之上,开口问道:“皇上,翊亲王和那孩子可是父子关系?”
皇甫赢叹了口气答道:“翊亲王和小豆芽的血不能相融……”
“好!”太后大声截下皇甫赢的话,威严命道:“既然如此,来人,将这刁妇和这野种抓起来——浸猪笼!”
殿外候着的侍卫立即应了声是,冲了进来。
皇甫翊挡住苏馥珮母子道:“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可动她们母子?”
太后挑眉,犀利道:“翊亲王,你自己亲眼所见,哀家并没冤枉她,这刁妇所言确实是谎话,刚刚那般威胁哀家,如此她难道不敢为她的话承担后果吗?”
“儿臣始终相信兰雪母子的清白!”皇甫翊一脸坚定道。
太后大怒:“两次滴血验亲都证明你与那野种不是父子关系,翊亲王对别人的儿子如此袒护,真是令人费解。
自古天子犯法皆与庶民同罪,这个刁妇先前犯了欺君之罪,哀家看在她为皓月国立下功劳的份上,饶了她一命。今日在金銮殿上,她又辱骂哀家与皇帝,以下犯上,不知死活,更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辱你翊亲王颜面,更令皇室蒙羞!
如今一切真现大白,翊亲王今日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护她周全,来人,给哀家抓起来!”
“谁敢动?”皇甫翊一声怒喝,将殿中众人吓得愣住,护卫也不敢向前。
这可是手握兵权的翊亲王,战神为名,武功深不可测,他们那两下子,哪是他的对手?
殿外的钟棋蓝鹫早已愤怒不已,闻听皇甫翊的话,立即冲进殿来,护在皇甫翊面前。
皇甫赢沉着脸,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边是为他打下太平江山的功臣,今日局面已是死局,无论帮哪边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是错!
苏馥珮看着眼前这个挺拔的男人,心头微微有丝安慰,两次滴血验亲,都证明他与小豆芽不是父子关系,而他却一如既往地相信兰雪母子,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信任?
她叹了一口气,兰雪,你没有爱错人!
她朝碗里看去,两滴血静静躺在碗底,那般疏远,扎得她心痛。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如果说第一次验证时,水有问题,但这次太医也验证过,根本没发现有问题,小豆芽与皇甫翊也确是亲生父子。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古代的滴血验亲不能百分之百证明血亲关系。
那她要试试,她与小豆芽的血能否相融?
她放下小豆芽,拿起银针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苏馥珮,太后见之脸色大变道:“你这刁妇在做什么?给哀家拿下她!”
侍卫向前,钟棋蓝鹫就要出手。
苏馥珮突然喊道:“大家快看!”
众人惊醒,皆围了过去往水中看去,只见苏馥珮的血也不能与碗中的血相融。
这是怎么回事?小豆芽是苏馥珮的亲生儿子,母子最为血亲,如何母子血也不能相融?
皇甫赢惊问:“这是怎么回事?”
苏馥珮答道:“如此只能证明,滴血验亲根本不能证明亲子关系,而非小豆芽与皇甫翊不是父子!”
皇甫赢并不赞同:“不可能,当年太上皇在位之时,有皇子亦被怀疑并非皇室血脉,也是滴血认亲来证明清白的!”
众官员也小声说了起来,确有其事。
皇甫翊百思不得其解,他与小豆芽的血不相融,为何兰雪与小豆芽的血也不相融?
“刁妇,你还想妖言惑众?”太后怒斥道:“这个野种根本就是你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枉想充当翊亲王府的血脉,以图母凭子贵,如此罪大恶极,哀家看还有谁人敢护她?”
太后怒气说罢,又朝侍卫命道:“抓起来,若有反抗,当场格杀,无论是谁!”
殿中众人立即退开,以免伤及无辜。
侍卫齐声应是拔刀而起,殿中顿时一阵兵刃寒光,将阴沉的殿内照的无比透亮。
皇甫翊亦是大喝一声:“钟棋蓝鹫,若谁敢动她们母子,无论是谁不必留命!”
众人惊得脸色大变,翊亲王要反了?
皇甫赢紧紧拽着拳头,对侍卫怒喝道:“给朕退下!”
众侍卫左右看了看,到底听谁的?
太后怒极,豁然起身道:“皇上,如此徇私枉法,何以立朝纲?”
皇甫赢彻底怒了,对太后大吼道:“母后,两方刀剑相向,对谁有利?”
太后气得无法可答。
皇甫赢亦是拳头拽得咯咯作响。
皇甫宁眸中跳动着喜悦,打,打起来最好!
苏馥珮抱起小豆芽护在怀中,默不作声。
皇甫翊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反了也不能让兰雪母子受到半丝伤害!
众人呆愣看着。
殿中一片死寂,太后皇甫赢皇甫翊三人身上散出摄人的压力,让众人头都抬不起来。
这时——
“王爷!”殿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众人齐齐望去,见是名身着青衣的女子,长得极美,却满身寒气。
见是青绝,钟棋蓝鹫都松了口气,想必是找到那个人了。
皇甫翊也挑了挑眉头,回来得正是时候!
青绝快速进得殿来,侍卫立即拦下:“你是何人?”
青绝眸子一寒,快速向前,众人还未看清,那拦她的侍卫已被定住,动弹不得。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好快的身手!
青绝快速来到皇甫翊身前,抱拳禀道:“王爷,水有问题!”
众人惊愣。
太后身子一抖,看向练纱,她如何知道水有问题?
练纱也是一脸茫然,奴婢不知道!
苏馥珮猛地看向青绝,问道:“怎么可能是水有问题?我与太医都检查过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听青绝说下去。
青绝走到桌前,指着碗道:“大家请注意看水面,是否有东西?”
苏馥珮皇甫翊赶紧看向碗中,众人也一齐围过去。
苏馥珮见水面飘着油光,不由得惊道:“是油!”
众人也看到了,满脸惊诧,这油是何时放进水中的?
太医赶紧沾了点水尝,点头道:“确是清油。”
苏馥珮吃惊问道:“这油是何时放入水中的?为何我与太医查看多番,皆未发现?”
青绝正要开口,太后回过神来大怒喝道:“哪来的妖女,妖言惑众,这水已经检查了无数次,怎么会有问题?以你的身手,一定是你刚刚做了手脚,以图为这刁妇开脱,来人,把这妖女给哀家杀了!”
皇甫翊眸子森寒扫向太后,冰冷道:“太后要是敢动手,本王今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皆被吓得愣住,翊亲王竟敢这样对太后说话?
他一向敬重先皇,太后是先皇亲封的皇后,又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他向来敬重太后三分,以前虽然也违逆太后,却从未在人前言过如此重话!
翊亲王竟为了这对母子,不惜逆反?
太后被皇甫翊的话和眼神吓得愣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不怕,那个女人她已经藏起来了,皇甫翊没有证据无法要挟她,她强装了气势,喝道:“翊亲王今日是想造反了吗?”
皇甫翊背脊挺直,语气冰寒道:“皓月国的安宁是本王打下来的,现在扬翰在边境驻守,也是听命于本王,本王若要造反,皓月国早已易主,何必等到今日?
本王之所以敬你三分,皆是看在父皇的份上,你做了什么本王一清二楚,本王不想看到皓月国毁于一旦,多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你却不知收敛,多次想暗害本王以及本王的妻儿,本王何须再忍你?”
太后脸上抽动,抬手指着皇甫翊颤抖不已:“你、你、你……”除了你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母后!”皇甫赢大声喝止她:“翊亲王对朕忠心耿耿,怎么会造反?既然此事仍有争议,不妨让这位姑娘说清楚再下定论!”
太后僵住,连你也你不出来了,满脸死灰地看着皇甫赢,这就是多年的心血?竟是只白眼狼!
皇甫赢看向青绝道:“你说!若说不出道理来,朕不会饶了你!”
青绝冷哼一声,看了皇甫翊一眼,得到他的允许才道:“问题不是出在水上,而是出在碗上!”
碗?苏馥珮拧眉,这碗她看过,并没发现有问题,她看着青绝,等着她说下去。
青绝将碗端起来,把水倒掉,再给大家看。
大家齐齐朝碗里看去,并没发现问题。
苏馥珮向前,一把将碗夺下来,细细看了看,而后用手碰触碗底,忽尔惊道:“是蜡?”
太医也接过碗看了看,点头道:“没错,是白蜡。”
众人大惊,左右相视一眼,仍旧不明白。
青绝再道:“没错,这碗底被融了一层厚厚的白蜡,因为都是白色,根本看不出来。”
苏馥珮仍旧想不明白。
白蜡不融于水,在常温下不会影响水的质量,就算蜡中有油,也经过高温才会溢出,如果说蜡影响了水的质量,根本说不通,老妖婆为何做此举?
青绝知道苏馥珮的凝惑,对她道:“王妃试着轻按白蜡表面。”
苏馥珮现在顾不得青绝是否喊她王妃,赶紧照她说的,用手指轻轻按了按白蜡表面,却见得几个小孔内钻出油来。
她惊道:“油在蜡下面!”
众人也顿悟,原来玄机在这里!
青绝点头:“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清油不能让血液相融,但若直接放在水中,油光会漂浮在水面上,只要在光线下一照便能发现,所以有人才想到此法,先将清油倒入碗中,上面覆盖上一屋白蜡,凝固之后便与碗底一般,明眼根本看不出来,然后再用细针扎几个小洞,这样便可以瞒天过海!”
太后面如死灰,愣在那里,如此高招也被她看破了?
练纱也是满脸惊恐,这是瞒天过海的招,这个女人怎么知道的?
众人惊诧万分,手段确实高明!
苏馥珮觉得有些说不通,她道:“如果是用扎洞让油从碗底溢出,同样会飘出油光,我在检查的时候,仍旧可以发现,可是我前后检查了无数遍,皆没发现油光!”
青绝点头再道:“这就是这个方法的高明之处,大家可能不知,在碗里加入清油,再覆盖白蜡,油也会随着白蜡凝固,所以扎了洞后,油仍旧不会溢出,所以水里不会有油光,但是……”青绝看向练纱道:“如果是内力高强之人,用内力在碗底稍微加热,将碗底的油融化,油自然从小洞溢出,从而影响了水,影响王爷和小世子的血。”
众人心中暗叹,好高明的招数,不愧在宫中傲立这么多年!
皇甫翊眸子深隧,太后如此废尽心机,就是想害死兰雪母子,他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苏馥珮想到什么,终是恍然大悟:“难怪我发现碗底有温度,原来是用内力加了热,先前我换了水换了碗,却没换人!”苏馥珮说罢,用力朝碗底一按,白蜡破裂,她揭开一看,碗底果然是一层清油。
众人齐齐看向太后,如此母仪天下,皓月国必亡!
苏馥珮将碗狠狠砸在桌上,指着太后怒道:“你身为太后,竟使如此卑鄙的手段,想害死我们母子,你哪还有资格再做太后!”
皇甫赢一脸黑沉,紧紧抿唇。
太后一脸死灰,突然想到什么,朝练纱怒道:“是不是你这该死的东西,背着哀家做出这种事来?”
练纱愣了片刻,朝太后看去,见到太后脸上的犀利,立即跪地道:“奴婢该死,奴婢见那刁……兰小姐多次辱骂太后,所以想帮太后出口气,奴婢该死!”
太后豁然转身朝练纱一脚踢去:“狗东西,竟敢自做主张,你可知差点害了翊亲王的世子,那可是皇室血脉,哀家今日饶不了你,来人,将这狗东西拉出去,先关起来,容后等皇上发落!”
侍卫就要向前,青绝阴冷阻道:“且慢!”
众人看向青绝。
青绝冷笑道:“此事是太后亲自下答的命令,如今推到她人身上就可以推卸责任了吗?”
太后僵住:“你说什么?”
青绝重重道:“我说,是你亲自下答的命令,要害王妃和世子!”
“你胡说!”太后厉声大喝。
皇甫翊冰寒出声:“她有没有胡说,且听她说完便知。”说罢看向青绝道:“说。”
青绝点头:“我有人证”冷冷看了太后一眼,朝门外喊道:“白鲤,把人带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个白衣女子,身材娇小,玲珑剔透,此时正拖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
众人皆静静看着,眼晴也不敢眨。
有妃嫔已经认出,此人是宫中最好的烧蜡师傅。
白鲤将人丢到殿中,朝皇甫翊拜道:“王爷。”
皇甫翊看向殿中之人,他也认得,当下喝道:“说,怎么回事?”
皇甫赢紧紧拽着拳头,也怒喝道:“若有半个字谎言,朕立即杀了你!”
那烧蜡师傅吓得身子瑟瑟发抖,颤抖着答道:“今日太后亲自宣了奴才去,让奴才将清油融在白蜡下面,必须要与碗底丝毫不差,对于奴才来说这并不是难事,奴才正在融蜡这两位姑娘突然从天而降,奴才这才将此事告知了她们。皇上饶命啊,此事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是听太后的命令行事啊!”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真现终于大白了!
是太后想下杀手,所以让融蜡师傅这般做,以害得兰雪母子命丧,其心可诛!
皇甫翊满身冰寒,犀利扫向太后:“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后想了想再狡辩道:“一定是这两个妖女逼迫他这样说的,此事哀家不会承认!”
苏馥珮怒极:“太后你老人家的脸皮竟比那城墙还厚?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皓月国有如此太后,国之危矣!”
皇甫赢也实难再忍,朝太后怒道:“母后,你太让朕失望了,此事你若承认,给兰小姐认错,朕不再追究!”
皇甫翊却冰寒道:“皇上不追究,臣弟今天却要追究到底,太后多次暗害兰雪母子,此事若不给兰雪母子一个交待,臣弟不配做她们的丈夫父亲!”说罢对青绝道:“马上去取碗干净的水来!”
青绝点头,快步而去。
众人不解,难道翊亲王还想再次滴血认亲?
皇甫翊看向太后道:“今日儿臣也想让太后与皇上滴血认亲,以证母子关系!”
什么?
众人惊骇,皇甫翊在说什么?太后与皇上?
苏馥珮看向皇甫翊,难道太后与皇甫赢不是亲生母子?
皇甫赢脸色大变道:“六弟,你说什么?”
皇甫翊道:“皇上,臣弟无意间得知,皇上的生母并非是太后!”
什么!?
众人惊得脸色煞白,这、这、这不可能吧?
皇甫宁眉头一挑,竟有此事?
太后身僵如石,皇甫翊竟敢公众于世?
可是他没人证,只要她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她猛地回过神来道:“你信口胡说,皇上是哀家一手带大,从未与哀家分开过,哀家如何不是她的生母?”
皇甫翊也不与她再争,冷道:“口说无凭,你若不怕就当众滴血验亲,以示清白!”
太后怒道:“你与这野种都还没证明,凭什么要哀家证明,皇上千金之躯,不可损伤!”
苏馥珮答道:“不用你说,我都会让小豆芽与皇甫翊再验证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人再猜凝我与小豆芽的清白!”
皇甫翊也点头,必须一劳永逸。
这时青绝已端了水回来。
苏馥珮抱起小豆芽道:“儿子,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娘还要让你痛一次,原谅娘!”
小豆芽摇头道:“娘,孩儿不痛,孩儿真的不痛,只要大家不要再骂娘和孩儿,孩儿不怕!”
苏馥珮咬了咬唇瓣:“好儿子,你是世上最勇敢的孩子!”
皇甫翊紧了紧拳头,今日若不让你这毒妇付出代价,本王如何对得起小豆芽!
他拿起银针再朝手指扎了一下滴血入碗,然后将小豆芽的手指捏住,快速一扎,挤了滴血进去,心头猛地一痛,赶紧将小豆芽的手指放进嘴中吸了吸。
小豆芽朝皇甫翊微笑,爹爹,孩儿真的不痛,孩儿不想让任何人再骂娘了,如果能让别人不再骂娘,孩儿再扎几下手指也不怕的!
苏馥珮早已抽痛不已,她说过不再让小豆芽受半点伤害,可是那老妖婆副人太甚,等会她一定要让老妖婆百倍奉还。
血已入碗,众人皆围向前看,只见两滴血已快速融在一起。
众人大松了口气,果真是亲生父子!
然后齐刷刷地看向太后,眸中尽是怒恨。
皇甫翊眸中布上笑意,他就知道,小豆芽是他的儿子,雪儿不会骗他!
苏馥珮满眸激动,终将一颗心落回肚中,她放下小豆芽,也扎破手指滴了滴血进去,立即与两人的血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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