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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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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这不真是你当鸟德的大好时机吗?”

“不是的。你知道吗?在开荒的时候,除了我的几个朋友,没有人喜欢我的胖鸟形象,他们看我治疗能力下了,都给我脸色看。他们一点娱乐性都没有,可是我就是要坚持。”朵儿解释到,“但是现在情况这么糟糕,我们剩下的治疗不多了。等找到会长后,我可能又要担当主力了。谁让小德太少了,唉。胖鸟这个形态是来令人开心的,不是来给别人添堵的……我只好忍痛了。”

雨的绝唱对着朵儿施放了奥术智慧,动容地看着她说:“小德,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停下来一直在看你跳舞吗?因为觉得你是一道特殊的风景,虽然胖子舞看起来很滑稽,令人想笑,但是我看着看着却觉得心里难过,不知为何,所以我就主动跟你打招呼了……我是一个火系法师。现在开荒他们不要火系法师,只有实在缺人时才叫上我。鸟德,火法,我们都是被人冷眼看待的,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火法很有意思吗?让你不舍得洗掉。”朵儿不解地问,心无恋是冰法,会里所有法师都是冰系的。

“不是的,我是没有冰法天赋了,又不喜欢奥法,所以干脆全洗成火法……”

“怎么会没有?听不懂啊!”

雨的绝唱脸色一沉,含糊其词地说:“反正我不能学冰法了,可能是出BUG了,谁知道呢。”

看到朵儿一脸疑惑。雨的绝唱跳了起来,笑着对她说:“来,鸟德,我们一起去打几个暮光信徒,看看胖鸟有什么本事。”

“好啊!”朵儿立刻响应他的建议,拍着翅膀跳下山坡。

自然之握缠住了一个暮光信徒,雨的绝唱用炎暴接火球术烧它,朵儿一直用荆棘缠他加月火术。两个人配合打得速度飞快。

当他们杀死第十三个暮光信徒时,在尸体上捡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并没有触发任务,它的样子与可以交到塞纳里纳要塞换声望的暮光密信长相也不一样,上面只是草草地写着:“请将信件交到西瘟疫之地索多里尔桥。”

“难道奥纳里奥议会也去打天灾了?”雨的绝唱认为它是和暮光密信一样的东西。

因为不是一个隐藏任务,而像是换声望的东西,所以朵儿有点犹豫地说:“要不要现在去交,瘟疫之地实在太远了。”

“没事,我开个门给你。”雨的绝唱说。朵儿觉得反正打暮光信徒意思不大,也想去看看印象中空无一人的索多里尔桥上到底是怎么收下这封信的。

当朵儿走进雨的绝唱开的传送门里时,“算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反正也没事干。”雨的绝唱边说边一起跳进了传送门里……

到了西瘟疫之地的冰风岗后,当朵儿和雨的绝唱正朝着索多里尔桥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亡灵牧师正在鬼鬼崇崇地看着并跟着他们。

突然间朵儿身上中了一个牧师的痛。她大吃了一惊,以为遇到怪了,看到亡灵牧师突然朝亡灵堡垒方向跑去,才知道痛是他丢的。

雨的绝唱眼快手疾跳下马,把逃跑的亡灵牧师变成了羊,问:“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开了PVP的?”

果然,两个人的PVP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怪不得亡灵牧师跟踪他们,一定是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就想把他们引入亡灵堡垒。

而朵儿才突然想起了刚才在希利苏斯的暮光信徒营地里,他们最后杀掉的那个暮光信徒当时就让她觉得怪异。那个人形的东西看起来是个暮光信徒无疑,但攻击起来却很怪,他不反抗,即没有朝着他们丢石头也没有放暗影法术。死去的时候,搜索他的尸体里也没有捡到银币,只有如今在她背包里的那封信。

难道那不是一个怪物,是一个穿了暮光信徒套装的部落冒险家?故意开了PVP,想引场架来打?却没料到他们捡到信就离开了。

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

但是朵儿心里却觉得别有蹊跷。当她和雨的绝唱一起杀掉亡灵牧师后,又回到冰风岗营地里等PVP自动消失后,才继续向索多里尔桥走去。

远远地,朵儿就看到索多里尔桥上有一个并不陌生的人影,她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了。

第八十四节 小屋竞技场

    当他们来到桥边,模糊的人影已经在视线里变得清晰无比时,朵儿立刻恨声喊到:“仆从之一,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兽人!”

仆从之一没有带着宠物,弯腰弓背地站在桥中央,仍然用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朵儿。

朵儿继续冲着他大叫:“你是不是听得懂联盟语?变态兽人,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直站在朵儿身后的雨的绝唱悄声对她说:“他不是个冒险家,像是个卫兵什么的,而且你仔细看,他不像个兽人,只是穿着兽人的盔甲而已。”

朵儿此时再看仆从之一,发现雨的绝唱说的没错:仆从之一跟普通兽人是不太一样,事实上他透露出来的个人痕迹很少,因为盔甲蒙住了整个脸,身上也被宽大的锁甲封了个严严实实。他的背如兽人般弓着,但是他穿着着锁甲靴的脚却显然不是兽人的大脚蹄子,而像极了暗夜精灵那形状修长的脚。

“信……拿来!”仆从之一冲着朵儿嘶声说,他果然会联盟语。

朵儿手里捏着那封信,怀着微弱的希望探索性地问:“哥本拉?”

这三个字令仆从之一如被雷辟,刹那间愣住了,他眼眸里的红色开始变淡,没有那么骇人了。

他的变化让朵儿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紧接着对僵如石块的仆从之一继续说:“哥本拉,是你吗?灰谷里的两个月亮,还有失踪的使节那个任务,使节果然就是老国王了,你知道吗?已经有人找到他了,他就囚禁在奥卡兹岛里。你以前的猜测都是对的!”

时间停涩不前了许久后,仆从之一才张嘴困难地达纳苏斯精灵语说:“哥本拉……哥本拉,是我的名字?我想起来了,出生时,我本是要为自己起名为哥斯拉了,一个怪兽的名字,但是我一时粗心写错了,就成了哥本拉,再也改不了了……”

他边说边用手去摸胸襟上的标识,那个写着“仆从之一”的标签突然间变长了,标签后面渐渐出现了三个字——“哥本拉”。原来“仆从之一”只是一个属性,而并非名字。

“真的是你!哥本拉,是你这个大傻瓜啊!”朵儿见自己毫无把握的试探竟然成功了,在这种时候找到了一位本以为已经消失了的旧友,她立刻激动无比。

而哥本拉脱下头盔,露出了一张灰白色的脸和一头紫色的长发,两只长长的耳朵也随着沉重盔甲的离开而缓缓地竖了起来,只是那双眼睛里仍然有着令人不安的通红色,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朵儿?!”

朵儿点了点头,即刻把眼前这个看着如此古怪的哥本拉和仆从之一在费伍德森林里的所作所为联系了起来,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嘴里奔了出来:“你到底吃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要杀我?希利苏斯里的假暮光信徒就是你扮的吗?为什么?”

哥本拉魂不守舍地朝着索多里尔河上游的方向望了望,喃喃地说着:“是我的任务,我要抓到一个德鲁伊……主人给的任务……。”

“什么主人?”朵儿惊讶地问。

雨的绝唱一边审视着哥本拉,一边悄声对朵儿私语到:“他是在自言自语。”

哥本拉根本不回答朵儿的问题,仍是直直地盯着她,只是目光再不像刚才那样令人发怵了。

“该影呢?你的该影呢?”哥本拉突然尖声问,把朵儿吓了一大跳。哥本拉和该影两个猎人只是相互知道彼此的存在,彼此接触很少,是什么令他如此激动地叫着该影的名字?

朵儿于是回答到:“该影失踪了,我们正在找他。”

哥本拉突然把头盔戴上,刚才微微直起来的腰又弯了下去,这时候他看着又像是一个兽人了,一个眼睛发红的古怪兽人。

他看了朵儿一眼后,突然跳下桥,沿着索多里尔河上游跑去,一边跑一边用心灵私语对朵儿继继续续地说:“朵儿,危险!逆风小径的黑骑士,我六十级后去逆风小径考古时,又看到他了。他会控制人……他把我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他许了很多诺言,说给我一些世界里的秘密,还可以把我变成献身于基尔加丹的兽人,只要我帮他完成任务……朵儿,危险,该影危险……主人在召唤我,我要回去了。跟着我!

记住,千万不要进去那个门,千万不……”

哥本拉突然中止了私语,而是开了猎守拼命朝前飞奔,朵儿则变成了黄豹跟了上去,雨的绝唱只得用闪现术勉强跟着朵儿。似乎他们三个都忘记了坐骑这回事。

当一间残旧的小屋出现在索多里尔河的上游时,哥本拉飞快地跳进屋子里,然后对后面紧跟着他跃进来的小黄豹子,用极具威胁力的声音嘶嘶地说:“把信给我。”

这句话的语调效果如同“纳命来!”

朵儿不由自主地立刻变回了暗灵形态,把手伸进了背包里。

“不要!”雨的绝唱突然间按住了朵儿的手,历声呵斥她。

此时哥本拉的名字已消失,重新变回了仆从之一,看到雨的绝唱竟然阻止朵儿交出信件后,他立刻把红得骇人的眼睛转向了他。

他猛地抽出佩在腰间的两把斧子,对着雨的绝唱嘶声说:“火系法师,要试试猎人的双斧吗?”

这间小屋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朵儿惊讶地看着这间充满了腐朽之气的房间,感觉到了旁边似乎在有一圈无形的魔法之墙,像是达拉然那个巨大的蓝色魔法罩,不同的是这里的是无形的。

这间小屋蓦然之间变成了小型的竞技场。

仆从之一胸口上的名字颜色变成了红色,雨的绝唱的名字也在他进屋子的刹那间成了红色,朵儿想自己的名字在这两个人眼肯定也是同样的颜色。

这个狭小空间里的气氛刹那间变得杀气腾腾。

“猎人应该用箭,只有愚蠢的猎人才会用斧。”雨的绝唱一边着嘲讽,一边开始在手里开始酝酿着炎暴术。

仆从之一举起两把锋利的斧子,狞笑着说:“对付一个连冰霜新星都不会的法师,斧子就足够了。”

天啊,他们要打起来了。朵儿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们,她尝试在战斗开始时为雨的绝唱加上野性印记和荆棘,却发现他已是敌对目标。

当雨的绝唱的炎暴要击中仆从之一时,仆从之一挥起来的两把斧子本是要朝着法师去的,却突然间转头,砍向了朵儿。

被两把斧子同时辟中后胸勺,朵儿一阵头晕目眩,顿时傻了。而仆从之一的声音如雷鸣般地在她耳边响起:“那封信,你拿出来,交给我!”

“小德快跑。我来打他,你别管我,我有精神庇护!”雨的绝唱手里开始吟唱火球术,一边大叫:“他是要抓你!那封信一定有古怪,你快走!”

朵儿是看到雨的绝唱身上有一个神秘的保护,让他一进入战斗后浑身就罩在了白色的光芒之中,这种光芒像是一种寒气,类似于冰系法师的冰盾,但效果显然强大得多。

慌乱中,本应该变成小黄豹的朵儿在慌乱中变成了袅兽,她急忙之下为自己上了树皮术,然后笨重地朝屋外跑去。

但到了光线明亮的草地上时,朵儿却无法抛下雨的绝唱,而是转头着急地透过窄小的门看着里面的战斗。

仆从之一挥舞着两把斧子虽然会不停地打断法师的吟唱,却无法对雨的绝唱造成伤害,朵儿猜想应该是那个神秘的精神庇护的关系。

应该把仆从之一固定住!朵儿想起刚才她和雨的绝唱打暮光信徒时的合作,于是开始对着仆从之一施放荆棘绕缠。

她一时忘记了荆棘缠绕不能在室内使用,但当她成功地把绿色的荆棘从地上召唤出来,让它们缠住了仆从之一的双脚时,才生平第一次发现荆棘缠绕的室内限制并不是针对荆棘,而是针对施法的人的位置。

朵儿的荆棘缠绕可是帮了大忙,雨的绝唱获得了距离后,火球一个接一个开砸向仆从之一,而仆从之一因为拉不开距离,无法使用弓箭,处于了待宰的地位。

正以为雨的绝唱就这样可以干掉仆从之一时。

这个诡异的仆从之一突然伸出一只手,开始吟唱着一种陌生的魔法,只见类似于牧师暗言术的黑色光波从他手间冒出,挥向了雨的绝唱。

雨的绝唱身上的精神庇护令黑色光波无法触及肉身,但黑色光波却如长蛇一般开始在白色光芒的护体上层层缠绕。

这个情景是这样地似曾相识。暮色森林经典任务——《斯温的复仇》中,在目击证人基斯特的笔记中,黑暗骑士在验证斯温妻子是否见过月神镰刀时,就是有一股外来的力量透过黑暗骑士的手抓住了斯温妻子的头颅,得到结果后,就立刻夺走了她的生命。

仆从之一手间发出的黑色光波一看就知道不是源自本身,而是有人在利用他的躯体施放的!

“法师快跑出来!”朵儿不寒而栗地大叫。

她的叫声警醒了正在迷惑中挣扎的雨的绝唱,他立刻一个闪现,逃出了屋子。

出了小屋的门,就如同逃出了竞技场,他身上的杀气就消失了。他和朵儿又变成了友方,朵儿变回精灵形态赶紧开始治疗他。

小屋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郁郁的惨叫后,仆从之一消失了。小屋里一片死寂。

雨的绝唱坐在地上,愣愣地自语到:“这是个什么世界啊,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物和这样的地方啊?幸好我身上有精神庇护,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你的保护哪里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朵儿看着仍然在法师身上闪耀的白色光芒问。

雨的绝唱不情愿地回答到:“一个奇怪的牧师给我,本一直以为没什么用。”

朵儿点点头,心领神会地没有追问下去了。她的心思全在仆从之一前前后后的神秘变化和他刚才在正常形态对她说的私语里了。

周围开始变得无比安静,没有怪物,没有综合频道的声音……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在小屋前面站了一会儿,雨的绝唱声称受不了这个地方的阴森诡异之气,决定离开。他打开了暴风城的传送门,打算带着朵儿一起离开,但当他进去后,朵儿却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在原地留了下来。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识在诱使着她在此地留下来,看个究竟。

她用目光研究了一下眼前这间看着荒废了多年的小屋,知道这种人类风格的建筑里一般都设有地下室。

于是她决定下去看看。

朵儿变成猎豹,潜形溜了进去。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有个风吹草动就逃往门外。

地下室里没有任务光源,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小猎豹轻手轻脚地走下年久失修而摇摇晃晃的楼梯时,当她站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时,一面墙壁上的图案牢牢地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些光芒是突然间亮起来的。

像极了法师的传送门,但比法师的传送门大得多,目标地的风景在里面一停地变幻交织。

这些风景,都是陌生的,新鲜的,有无数个洞穴,有奇峰异石,有无数的藤蔓……

“太美了,太神奇了!”朵儿呆呆地凑了过去,忘却了一切,欣喜若狂地观赏着。

静寂中,温柔的耳语声从这些神秘的风景里传了过来。

“我们在这里啊!朵儿,我是敏哈啊!进来啊,这里有很好玩啊,太神奇了。还有个鸟龟公主喔,哈哈。”

“朵儿,记得我吗?我是光头亮啊,你在凄凉之地骗我说可以召唤半人马,这里真的可以啊,还可以骑半人马,还可以当可汗。”

“我是雪莲花啊,这里有一个值钱的食谱,叫凉拌软泥怪,吃了可以用烂泥糊别人哦,我给你留了一份食谱,快来拿。”

……

这些话音出现时,这些人的脸容也相继在传送门里闪过。

虽然细节不尽相同,但是感觉却如她那天的梦境是相似的。朵儿欢天喜地自语到:“难道就是梦幻的传送门吗?你将会把我传送梦境里面吗?就如德鲁伊的翡翠梦境一样吗?”

在不可克制的诱惑下,朵儿变回精灵形态,走入这个传送门里的冲动在她意识里翻涌沸腾,势不可挡地要突破她理智的防线。她依稀还记得仆从之一的可怕之处,但就算知道这里面暗藏玄机,她还是忍不住一试。

因为她是多么地怀念以前的旧友啊!谁能如此准确地把握住她的心思?在这个日愈纷扰浮躁的艾泽拉斯世界里,谁又肯为她心底里的奢望花下这份功夫呢?

似乎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于是朵儿伸出手,毅然开始触碰传送门那光彩纷呈的幻境。

“把手收回来,不要看它!”一个无比微弱的声音从黑暗的地下室里发出。

朵儿像个偷干了坏事的小孩子那般立刻把手收了回来,转过头在黑影模糊的地下室里寻找声音的来源。

除了夜暗,她什么也看不见,便怯生生地问:“是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继续说:“你看到只是你内心渴望的幻像,不是谁为你费心思做出来的。它就像是一道香气诱人的菜,味道是你最喜欢的,但内容可未必。这是个诱惑。”

“你试过了?有多可怕?”朵儿明白了这个声音所说的一切,但仍然怀着希望问。

“它的表面有多美,它的实质就有多可怕!”

这个回答伴随着哥本拉那发红的双眼和佝偻的背一起在脑海里出现,令朵儿不寒而栗。

于是朵儿又问:“你是哥本拉吗?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

声音是如此地靠近她的耳朵,它响了起来:“我就在你的脚下,朵儿。背对着那面墙,坐下来也许可以看见我。”

于是朵儿立刻在原地坐了下来,并从背包里拿出一束永夜给她的蓝色焰火,对着上空一放。

短暂的蓝光照亮了地下室,虽然只有两秒不到的明亮,但却足以让朵儿看到了脚下那具刚才她与之对话的躯体。

那是该影!

第八十五节 小美手下无水晶

    该影就如同死亡了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当蓝色的焰火照亮他的脸孔时,他的脸上呈现出无比苍白的颜色。白皮肤的暗夜精灵脸庞本可以如月光一样明亮,白色中有着生命流动的痕迹,而该影的苍白则看不到这一切。

朵儿吓坏了,出于一个治疗者的本能,治疗之轴,治愈,回春术,她接二连三地对着该影施放,当魔法用尽时,她甚至连绷带都为他缠上了。

见该影还是在地上躺着,朵儿就赶忙翻背包,在里面掏出种种药水,大红大蓝,火抗暗抗等往该影手中塞。

“没有用的,别浪费了。”该影默默的接受着朵儿乱七八糟的治疗,他的灵魂无法控制他的躯体。幸好在艾泽拉斯,语言可以脱离躯体的束缚,只来自于灵魂的控制。

朵儿现在终于能模模糊糊地分辨着地下室的轮廓了,该影的躯体在地上得格外地孤单无助,看起来有一种残缺,不像个猎人。于是她担忧地问:“南十字星呢?”

该影轻声回答到:“刚才我走进传送门里,它没有跟进来。当我出来后,它不见了。”

朵儿建议到:“吹个口哨把它叫出来吧,猎人总得把宝宝带在身边才有安全感。”

于是该影便费力举起手,放在了唇边,吹了个声音细小的口哨。但忠实的南十字星还是在哨声落下,蓦然间来到了他的身边。这只灰熊张着嘴呲着牙谨慎地四周看了一下后,在该影的脚边静静地站着。

“我感觉好一些了。”该影目光放在南十字星熟识的身影上说。

朵儿立刻冲到天下第一的综合频道上大叫了起来:“我找到该影了!永夜,你们快来,就在西瘟疫之地索多里尔河的尽头。”

此时,天下第一综合频道立刻热闹了起来。

该影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永夜和小南瓜各自组了队伍,在整个世界里到处搜寻他的下落,只因为无论如何查询他的位置,结果都是“末知”。

“你们找我干什么?”该影不解地问黑暗中的朵儿。

朵儿刚像个机械人一样,不停地为该影施放回春术,魔法用尽后就停下来,只要恢复了一点点魔法,她马上把它用光。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该影到:“等他们来了跟你说吧。原因你自己应该是清楚的。”

见该影不语了,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中,朵儿找到一个话题:“我刚才看到哥本拉了,你还记得他吗?”

该影茫然地回答到:“不记得了。”

朵儿只得又问:“那你刚才躺在这里,听到上面的吵闹声了吗?我刚才和一个法师在与一个怪人打架。”

该影还是茫然地回答到:“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眩晕了好长时间,可能有一天了,直到看到你进来伸手去碰那面墙。”

“哦。”朵儿点点头,静静地坐在地上,不再发问了。

永夜带着光之叹息、老色鬼等一队人马,小南瓜带着他那十个吵闹不已的侏儒,一起挤进了这间地下室。

该影躺在地上的躯体被无数双脚踩了个遍后,所在人终于围成了圈让出一个空地,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地上的该影,然后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该影因为精神极度萎靡,许多问题都是朵儿代劳回答的。

听到该影竟然进过传送门后,永夜吃惊地逼问:“那你怎么可以出来?”

该影如梦呓般地回答到:“我在传送门里看到自己所梦想的一切,就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但当传送门一消失,我立刻就意识到那是一个可怕的诱惑,虽然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我可以感觉到里面是一些可怕的东西。而我是如此地靠近它们。于是我猛然一醒,立刻转身离开……我只在里面停留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我跳出来时却像是耗尽了我一辈子的力量……所以朵儿看到我时,我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永夜神色紧张地开始仔细地检查着该影身上的装备,看到并没有什么来源不明的东西附在上面时,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才转头用焦虑的口吻责问朵儿到:“你这个傻瓜,你不是要去希利苏斯向你的袅兽形态告别吗?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不问我一声?”

朵儿把打到那封信的经过与永夜简要地说了一番,又困惑地问:“这就是你以前说的那个再也找不到入口的地下城吗?就是在这里吗?”

“是的。”永夜盯着那面如今仍然是一道死墙的地方,对朵儿伸出了手:“那封信绑不绑的,不绑就给我,快点。”

他把朵儿递过来的信急急地塞入了背包里,朵儿这才发现永夜急得一身大汗,为她,也为该影。

小南瓜一直留心在听他们的对话,然后瞪着地下室里那面墙说:“这里有隐藏地下城?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呢?”

他话音一落,孙小美举着一个重磅炸弹便用力扔向了那面墙壁,“轰”声之后,狭小的地下室亮如白昼,众人纷纷开始躲开,该影那可怜的躯体又被踩来踩去了。他只得挣扎着,急欲让灵魂回到躯体上。

有了孙小美带头,侏儒们便纷纷朝着墙壁上开始扔各式炸弹,“轰轰”声不停,火光四溅,还祸及旁人。身上的皮甲已经着了小火的永夜有气无力地说:“别浪费材料了,你们扔的炸弹我都试过了,没有用的。”

侏儒们只好把炸弹都收了起来,开始设想往墙壁上跳。但这时候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件事实——侏儒们的炸弹确实让他们心里的阴郁好了许多。

躯体惨遭无数只脚丫蹂躏的该影终于站了起来。他这种虚弱完全是一种精神上的损伤。当他在永夜用私语无休止的盘问下,他才不得不向永夜承认他就是因为高大全离后后,心灰意冷,满世界游荡里时,然后无意识地走到了这间地下窒里来,又在传送门上看到了他梦魂萦绕的一切,才导致了今天这个场面的。

永夜听了心惊胆颤地对悄声对他说:“一定是有贵人帮助了你,才使你可以逃离了这里的。你以后可千万不要靠近这里啊!”

“我进传送门后确实是感觉到了一种把我往外推的力量……你知道些什么?”听着永夜那一副知情人口吻的警告,该影立刻警觉地问。

永夜笑了笑,含糊地回答到:“与你有过同样的经历,但因为我没有你这么多愁善,安全地撤离了。”

该影没有再问了,看着那面墙壁,他明白那是一面梦魇之墙。

高大全离开天下第一的那天晚上,其实永夜和小南瓜他们是轮番上阵,无休无止想给该影一些安慰的,但是该影一直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立在人群中,对所有人的所有话语都置若罔闻,脸色也是一片拒人以千里之外的铁青色。

一连忙着寻找了他两天两夜,现在看到该影恢复了正常。他们才开始执行私底下商量好的计划,就是鼓动该影从心里扔掉高大全,并打起精神继续开荒黑翼之巢。

永夜从人性上分析了高大全的离开未必是背叛,他说高大全也许忠心的目标有两个,就是该影本人和入戏。他只是在失望的时候去找了另外一个忠心的对像而已。认为该影不该把高大全的行为想得太严重了。然后他推出怒龙,认为怒龙虽然装备和高大全有差距,但是人品可是有保证的。尽管该影心里万分不情愿永夜如此洞悉他的内心,但不得不承认永夜的分析缓解了他心底里的刺痛。

小南瓜从技术上分析了高大全的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幸事,完全可以让怒龙和孙小丽来当主坦克,把平时那些组下上一团的成员来填补一团的空缺,建议把开荒小红龙的计划向后拖延,等到队伍的装备好一些再去。在这空档里,该影完全可以组成精英二十人团去打祖尔格拉布,因为得到了哈卡之心将会有一个属性非凡的保护。

该影自然无法在短时内释怀高大全对他的伤害,但是他倒可以打起精神来接受小南瓜的建议,因为小南瓜的建议和他心里酝酿过的计划,其实是不谋而合的。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如果黑手的毁坏性效果不间断地传染下去,如何是好?

关于这个问题,小南瓜早有想法了,他手指着正在不甘心地研究着如何炸开那面传说有隐藏地下城入口墙壁的孙小美,悄声对该影说:“如果你的神经足够坚强的话,不防试试让这位姑奶奶来摸尸体。她一定会干出许多气死人的事情来,但是你相信我,她的手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红的手!”

该影看着了一眼正叉在小腰,在那面墙壁前来回踱步的孙小美,想起她那种免疫一切常人思维的混乱逻辑,叹了一口气,说:“我相信你的看法,就请她来当团长吧!”

当这些决定都做好了后。该影虽然有了力气站起来,但他的双脚仍然无法离开这个地下室,他无法启动传送门。

纵然觉得不可思议,小南瓜还是想了一招,他们先行回了铁炉堡,然后让孙小刚把该影召唤了回去。

这一招确实有用,当该影的躯体被召唤到铁炉堡时,一切不良的虚弱状态全被解除了。除了心底里仍然有高大全和入戏留下的冰冷隐痛外,其余的一切,他都觉得已经恢复如常了。

当他不再眩晕,仍然像以前一样灵活而敏捷地跑动时,他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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