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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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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悲伤竟然是几滴水,无法用手直接取。需要一个空心瓶。

空瓶铅瓶水晶瓶他都见过,唯是没有什么见过空心瓶。为此他几乎走遍了艾泽拉斯所有的炼金供应商,最终在达纳苏斯月神殿旁边的草药屋里的暗夜精灵炼金商那里买到了。空心瓶是一种透明玻璃瓶,细细长长像根试管,但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但那个炼金供应商声称这种瓶子是限量版,只做了一个,收了他十个金币。

这个炼金供应商似乎没有骗他,自那以后每次到达纳苏斯,他去看了好几次,炼金供应商的货架里果然再没有出现过空心瓶了。

拿到空心瓶后,他才发现,朵儿头上的光影并不时时都在,而是在某种特别的情景下才有。

当那天他和朵儿在冰风岗发现冬泉谷卫兵送往冰风岗的信件上写的内容竟然是“铁炉堡铜须国王的内裤是绿色的。”时候,两个人笑得直不起腰来,最终他强忍笑意,拿着空心瓶在她身上取下了水滴状的东西——朵儿的悲伤。

这样的任务他做过许多个,小时候拿着水瓶去收集月亮井的水;在黑海岸壁泉河收集水样,或是在安戈洛环形山,拿着瓶子去收集虫子样本。但是哪一个拿瓶子收集水的任务也没有在朵儿身上收集悲伤的感觉那么古怪。

这意味着悲伤的水滴一落入空心瓶时,他就听到了清脆而细小的撞击声,像是冰块。事后他拿着空心瓶仔细看时,发现它们肯定是些冰块,要不就是一些与冰块相似的晶体。

这些水滴成为了坚硬的冰块是在它们落入空瓶的一刹那间形成的。那么所说,这个空心瓶里面盛着非常强力的冰法或是极寒之气。

只是把这个空心瓶反反复复地看,他却感觉不出什么特别来,只是觉得它轻盈,无论把它放在手心上还是放在背包里,都像悬浮在空气中,不依赖他的任何力量。

那天拿着盛满了冰块的空心瓶,他在邮箱里收到了奥兰灵的来信。指示他该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把空心瓶里的东西倒入提瑞斯法林地里的静水池里。

永夜以为静水池至少得有个神坛或是器皿类的东西来接收朵儿身上这些代表着悲伤的冰块,但是如今看到静水池就是空空的一池水,不由得诧异万分,生怕倒借了地方。

夜越来越深了,月光越来越亮。永夜手里捏着空心瓶,犹豫不决。

这些冰块是到底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着像是不规则的碎石粒,而不是那些惹人心烦的眼泪?但是按奥兰灵的说法,这些东西肯定就是朵儿的悲伤了。

如果是朵儿的悲伤,那又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倒就倒掉吧!

永夜一狠心,就把空心瓶盖子打开,把里面的白色冰块碎片全倒在了静水池里。

平静的静水池上面泛了几个浅浅的涟漪,然后又恢复了平静。永夜本想潜入池下面去看看会有什么变化。但听到树林的远处似乎传来了模糊的夜刃豹快速踩在树叶上的声音,就立刻进入了隐了形。退而躲在了一颗树的后面。

接奥兰灵的说法,静水池里面如果倒入了朵儿的悲伤,入戏就会闻风过来取走。

夜刃豹奔跑到了静水池边后停了下来,发现池对面跑来了一个女暗夜精灵牧师,个子似乎比一般女精灵要高一些,披着雪白及腰的长发,身上穿着虔诚长袍,背后隐约是庇护法杖,但这些被月光映得耀眼地白。看不清楚细节。

她就是入戏?!

虽然隔着一池水,永夜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气从她身上散发了出来。飘到了到了他的身上,虽然他带着迅影手套,但还是觉得指尖发痛。

一看,静水池已经寒气飘渺,疑似变成了冰湖。

提瑞斯法林地恍惚变成了冬泉谷。

她只是个牧师,应该是个神圣系的牧师。为何会寒气迫人?奥兰灵说她视悲伤为食物,这又是为何?永夜困惑地猜测着。

只见入戏赤足走进了水池,水漫过足踝时,她解下脖子上的坠饰。然后把它握在手心里,朝前伸直了手,张开手心。

淡蓝色的坠饰像羽毛一样缓缓落下了湖面上,飘浮在水面上,静水池里所有白色的寒气迅速朝它集了过去,然后渐渐被它吞噬了。

等到静水池的寒气都消失了后,那个神秘的坠饰的蓝色变深了。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永夜看得清楚。他的眼睛本来到了夜晚就会格外地明亮,能看到许多白天看不见的东西。

然后入戏挽起手袖,用纤长优美的手指把坠饰捞了起来,重新戴在了脖子上。并把它藏入了长袍里面。

永夜潜行靠近了她。

发现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长得和空心瓶极为相似的瓶子,弯腰取满了一瓶静水池里的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入了背包里面。

但永夜看得清楚,她的这个瓶子不叫空心瓶,而是叫无尽之瓶。

无尽之瓶?相信又是唯一一个的。

这时候突然现身,和她说话会怎么样?永夜好奇地想。但看着入戏那张似乎从来不为任何事动容、从未展颜笑过的脸,他搭高的兴趣立刻被冻结了似地,一点儿也淘气不起来。

能偷东西不?

出于长年以来的习惯,永夜在她背后举起盗贼套索,立刻欣喜地发现了那个熟识的光影。

于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伸手,一本灰色的书就落到了他手中。

永夜眼睛一扫,名字叫《被遗忘者笔记》。他不禁心里骂到:“太没有创意了,竟然是一本书,还是灰色的。”

而等他回过神来后,入戏已经走出了静水池,骑上夜刃豹。

永夜立刻疾奔追了上去,想看看她到底跑向哪里。但是她跑得飞快,一下子把他甩得远远地。

等永夜停下来叫出自己的夜刃豹时,入戏已经消失了。

永夜只好讷讷地回到了静水池处,发现这里的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他开始觉得无趣,又困意连连。便用炉石回到铁炉堡的旅馆。

尽管是午夜了,但是旅馆的大厅还是有些冒险家在喝酒聊天,商人们还在吵吵闹闹地做生意。

永夜便从壁炉里跳了出来,回到二楼旅馆里,找了一张空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然后再抽出背包里的那个《被遗忘的笔记》,借着明亮的灯光,看了起来。

翻开后,他发现本笔记并不全,只有廖廖几页,钉装线那儿松散了,看着那些线孔数量,这几页只不过是这本笔记的小部分而已,而大部分的书页估计还在入戏的身上。

永夜皱着眉头想:不好,又是一个收集书页的任务,但愿不要像荆棘谷那本折磨死人的《荆棘谷的青山》那么变态。

《被遗忘者笔记》第一页

被遗忘的第一天:

漫长的睡眠过后,所有的梦都消失了。我突然醒来了。

诸神啊,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以至我的身体对这个散着无数骸骨的墓穴并没感觉到不适。

我竟然躺一个阴暗残腐的墓穴里面,我的身躯已经成为了这其中的一部分,看看我的身体,只剩下惨白的骨头,上面的肉大部分腐化了,我的头骨上只剩下了一堆短短的乱草。

我尝试着站起来,以现我那只剩下骨头和腐肉的腰再也直不起来了,只能弓着。血肉模糊的脚踩上黑色的混杂着尸骨的泥土中,我感觉不能疼痛,也感觉不到冰凉。

但我竟然还活着,亡灵天灾的瘟疫夺走了我的容颜,诸神却为我留下生命和灵魂。这是为何?

“你竟然醒了!”一个亡灵走向了我,惊讶地说:“你醒得可真是时候。我们本来还准备把你和其他的死人一起火葬了,没想到你居然醒来了。”

看我愣愣地盯着她,她朝我打了声招呼:“你好,我是丧钟镇的墓穴看护人,我叫沙摩尔。听着,你不再是巫妖王的奴隶。”

我苦笑了起来。

我从来都不是谁的奴隶。我只是感情的奴隶而已。”

第二页。

“这几天,我终于习惯了自己的死亡。

讥讽的是,我其实并没且死,因为我是一名亡灵了,听说有人把我们亡灵称之为不死族,而我们因为被生者和死者遗忘,则自称被被遗忘者。

被遗忘者,听着这几个字,我的心切切地痛着。因为我希望自己并没有被遗忘。

这里没有镜子,但是每一个在我身边走动的都是我的新同胞,就是我的镜子。我知道我的模样再也不像是人类了。任何一个人类看到我估计都会被我吓跑。

那么,如果他看到我,一样会被吓跑的。

但是我不怕,我有足够的勇气会一直呼唤他,我会唱我们曾经唱过的那首《奶牛和宁神花》,他一定认出来我的,我相信这一点。只要能让我遇见他。

失去了一切,我成为一名雇佣兵,帮丧钟镇的长官们跑腿干点苦力活,清除树林里那些无脑的僵尸、树林里的蝙蝠和野狗什么,赚点钱,也为填补漫长的孤寂。

今天经过破损的教堂时,新兵艾尔雷斯给了我一个任务。

这个任务让我印象深刻。

在瘟疫肆虐之前,艾尔雷斯曾经有个朋友在玛拉。玛拉嫁给了塞缪尔,两个一起过着正常的幸福生活。当瘟疫来临的时候,塞缪尔被感染了,成为了亡灵天灾的一员。

玛拉逃过了瘟疫,但感染的塞缪尔已经丧心病狂,他杀死了玛拉。玛拉在死前留下了遗愿:和塞缪尔葬在一起,因为她依然深爱着他。

她也许是认为死在自己丈夫的手中要比死在其他人的手上好,或许她是认为丈夫已被感染,生不如死可比真正的死亡痛苦多了。

或许她是愚蠢的,但我却被这个故事感动了,决心要完成玛拉的遗愿。

然而,当我终于在丧钟镇的北边一个废弃的帐篷里找到塞缪尔时,我对他说:“别在人世苛活了,和你的妻子玛拉一起长眠吧!”

他用空洞的眼睛看着我,他完全不记得玛拉。当我靠近他的帐篷时,他朝我扑了过来,因为我的手中只有一把破旧的匕首,而我学着接受自己已经成为一名亡灵的事实而还未去学着接受职业训练,所以如今我不敌塞缪尔,被他击败了。

玛拉,可怜的玛拉,为了完成你的遗愿。我好像感觉自己有些振作起来了。虽然我生前是人类牧师,但如今我的牧师技能早就随着人类躯体的腐烂而离开了我。

我努力地为丧钟镇的官员们跑腿干活,终于凑够了钱,找到亡灵牧师训练师,学了几个初级技能,并努力地想把技能熟练于身。

除此外,因为我完成了任务,有个官员奖给我一把法杖。

我用新法杖和新学的技能,终于杀掉了塞缪尔。

塞缪尔的残骸很轻,全是骨头。我很快把它拖到了丧钟镇的墓地里,找到了玛拉的墓地,然后把他的残骸摆在了玛拉遗体的旁边。然后我用双手把泥土一捧一捧地洒在这对静寂的夫妇尸体上。

感激诸神,成为了不死族还可以流泪。我一边埋葬玛拉和寒缪尔,一边哭泣。

我哭泣是因为玛拉的故事,和我的故事何其相似。

但我不知道哪一天我长眠时,会不会有人会把我和他埋葬在一起。”

第三页:

“今天我独自跑到丧钟镇西北边的矿洞里去杀夜行蜘蛛。

我不知道那个矿洞这么凶险,蜘蛛的个头大得像小狗,我一进不小心,被三只蜘蛛一起发现了。

我被击败了,灵魂从我的肉体里飘了出去。这是我成为亡灵后的第一次死亡,感觉竟然是……。毫无感觉。

这些怪物无法摧毁我的灵魂,就是无法摧毁我的肉身。我是不死的。

他记得这个矿洞吗?在许多年以前,提瑞斯法林地还是片美丽安静的树林时,我们曾经从这里经过。

那时候我和他还是孩子。很抱歉,我竟然不记得我们当时有没有进入这个矿洞进行探险了。那个时候,我和他是多么地喜欢探险,他总想帮助可怜的人,他总想击败给别人带来不幸的人。

他还活着吗?

从矿洞里来后,我呆在丧钟镇的旅馆里,虽然我如今这副骨架和腐肉的知觉已经变得麻木,但我身上人类时的基本反应还在我的灵魂里延续。

我感觉丧钟镇好冷,好阴暗。

我好想回家。

但是家在什么方向?我已经找不到了。我想我们那间小屋,这么久没有打理,也许可能被蛀虫吃掉或是被河水淹了。

但是那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要找到他。他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我该休息了,就算是一个不死族,到了深夜,我也会感觉疲倦。好了,我打算像昨天一样,躺在旅馆的地板上,双手放在胸口前,像是祈祷一样睡去。

晚安,我的爱人。

如果有一天,我这个不死族也无法存活的话,希望你能看到我留下的笔记。”

永夜向后一翻,翻了个空。发现这本笔记只有三篇笔记而已。

他便合上笔记,反复地研究了起来,看着这上面记载的事情和笔记纸页的残旧,应该是有一定的年份了。这个笔记的作者是个亡灵无疑,她成为了亡灵后一直在寻找生前的人类爱人,字里行间布满了自怨自艾。

入戏?这个精灵牧师身上怎么会有这样一本亡灵的笔记?永夜带着困惑睡去了。临睡前,他决定下次到静水池时,继续去偷入戏身上的笔记。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下面的内容将会变得精彩。

第五十二节 身份不详的老人

    听说在病木林的深处,在斯坦索姆旁边一个废弃的小镇里,有一个鬼魂在那儿出售搏彩箱。只要你交给出十个金币,就可以购买一个箱子,箱子打开后,里面都是装备,运气不好就是绿装,运气好的话有蓝装和紫装。

这种小道消息引起了永夜的兴趣。听到之后立刻起身到东瘟疫之地的病木林去了。

废弃的小镇就病木林的尽头,整个小镇全被亡灵蜘蛛霸占了。这些蜘蛛个头非常大,脚是白色了,肚皮则是紫色的,和斯坦索姆里面的蜘蛛长得非常相似。永夜打了几个,发现它们掉的尽是滴水的蜘蛛头后,就放弃了攻击它们。

躲开亡灵蜘蛛,他开始在看似惨无人迹的屋子里开始寻找卖搏彩箱的人。

但这里的亡灵蜘蛛非常集聚,潜行着时行走速度太慢,天色又黑,他一时着急,就放弃隐身,快步在屋子之间行走。

他走到一个貌似以前是个旅馆的建筑前面,正想进去一看究竟时,却从里面爬出来两个亡灵蜘蛛,永夜不想与它们纠缠,但他的两次消失技能刚刚使用过了,便用疾跑朝着旅馆后面的山坡跑去,要甩开两只蜘蛛。

谁知因为没看清楚,沿途他又撞上了一只蜘蛛,结果被三只蜘蛛一起追赶。

“他奶奶的,老子就算是死,也决不碰你们死蜘蛛一下。”等疾奔的效果结束后,他扭头一看,一只蜘蛛手刨脚蹬地追他时,就奋力朝山坡上跑。

终于甩掉这个蜘蛛后,永夜却打算暂时放弃在这小镇里寻找搏彩箱的计划了,因为他看到了山腰间有一个陌生的洞穴。

这里哪儿?以前竟然从来没发现过,也没有听人说起来。说不定他是第一个发现了这里的人。

于是永夜进入了这个洞穴。

这是一个蜘蛛洞,石壁上刻着洞的名字——“哭泣洞穴”,里面结构复杂,潮湿的岩石和树根盘结,到处可见这种白肚紫腿的亡灵蜘蛛,地底那些潮湿的淤泥里团聚着一些绿色的软泥怪。

永夜经过勘探,发现洞的深处有一个富瑟银矿脉。便心急着进去采。

找到这块绿色冒着白烟的矿石后,永夜顿时觉得心旷神怡,每次他看到冒烟的富瑟银矿都有这种感觉。因为这样的矿会产奥术水晶,那可是他的财源。现在他刚刚弄到了工程学奥金幼龙的配方,银行里以前屯积的奥金锭因为帮老色鬼和怒龙买千金马,全都卖掉了,所以正缺奥术水晶好让朵儿帮他点成奥金锭呢。

但这块瑟银矿被两只亡灵蜘蛛看守着,而且其中一只好像是个母蜘蛛,那长长的腿下似乎带藏有几只小蜘蛛。

杀了再说。永夜跳进去,开始刺杀亡灵蜘蛛。

看着只有五十八级,但这两只亡灵蜘蛛却并非等闲之辈,会喷毒,会咬人,还会用一种永夜从未见过的魔法——甲虫之云,用嘴吐出一堆小甲虫前来攻击他。这些小甲虫攻击非常高,且并非活物,无法反击,源源不断地一批接一批,直到杀死亡灵蜘蛛才会结束。

永夜喝了治疗药水,缠了抗毒绷带,用掉了闪避等重要技能,才杀死了两只亡灵蜘蛛。采完这块富瑟银矿后,发现里面并没有产奥术水晶。

他决定对这个洞不再留恋,打算离开。

他潜行回到洞间的小径上时正在回头找刚进来的方向时,突然间他屏住了呼吸。小径的另一头爬来了可怕的怪物。

好一个宠然大物啊!永夜贴在墙壁上观赏着它。

这是一个亡灵蛛怪监工,六十级精英。非常显然是这个洞穴里的老大。本来这里的亡灵蜘蛛体型已经比一般蜘蛛要大得多了,这个蜘蛛监工体型却是它们的七倍左右。

它缓缓地朝着永夜爬了过来,似乎填满了整个山洞。

永夜靠在石壁上,能清楚仔细看到它长腿上的绒毛,害怕归害怕,但是他却想:“它身上肯定有好东西!我应该试着看能不能单挑了它!”

永夜向后望了望,又看了一眼地图。发现自己隐约是在哭泣洞穴的中间部分,他脚下的这条小径可能是通往洞的另一个出口。

他便试探性地向前挪了几步,找到了一块比较宽的路面,然后抡起匕首,等着这个宠然大物的到来。

他是潜行的,且为了让潜行更为隐密一样,他是在加强了这个天赋的。但当蛛怪监工的一只前爪伸到了他脸前面时,那两只高高在上的黑眼睛突然一转,“兹”一声令永夜毛差点儿要跳起来的叫声从蛛怪的嘴里喷出。

竟然被它先动了手!

又是喷毒,又是十个只手手脚脚像网一样罩着他猛踢,永夜还想试着项一下时,蛛怪监工开始向他施放甲虫风云,BOSS的道行要比普通的幽灵蛛怪架势大得多,幻化的小甲虫密密麻麻地奔到了他的脚边,开始撕咬。

还打什么?赶紧逃命吧!死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死,不然一会尸体都捡不起来了。

永夜赶紧用盗贼那他自觉得最潇酒而别人觉得最无耻的一招——朝空中一抛闪光粉,消灭啦!

被抵抗了!巨型蛛怪继续打他。

幸好还有一招,伺机待发,再酒闪光粉,消失。

又被抵抗了!

“啊,他奶奶地这样不给脸子!”永夜高声咒语,赶紧朝着洞的另一头疾奔而去,并真心祈祷洞的另一个出口不要是血色十字军或是什么食尸鬼的老家为好。

洞的另外一头很明亮,闪着刺眼的白光。永夜拼命地跑向这片亮光,当他到达洞口时,疾奔效果消失了。

他扭头一看,蛛怪监工还要协调着它的十几只手脚,呼呼生风地朝他爬来。

洞外面可以看见河流,树木和阳光,那可能是个安全的地方。永夜想起自己以前风筝诅咒之地恶魔仆从的经验,便涨起胆子给了蛛怪监工一箭,然后朝洞外跑去。

这条河是达隆迷尔湖的分流,就是它把瘟疫之地分成东西两块的。

但这里河边山谷显得宁静,并没有吵闹的瘟疫犬或是蝙蝠,或是瘟疫之地到处可见的行尸走肉。

这是什么地方?永夜奇怪地琢磨着。

蛛怪监工跑出了哭泣洞穴,继续追逐永夜,但显然它有些不太适应洞后的阳光,并没有在洞里时那样凶恶,且在宽阔山谷的对比下,它显得小多了。

于是永夜就大胆地朝它又射了一箭,继续激怒它,防止它回洞穴里去。

这一箭果然达到效果了,这个大蛛怪怒了,嘶嘶作响,又一波甲虫风云朝永夜扑了过来。

这些可恶的小甲虫就又奔向了他。咬得他一阵头晕目眩。

于是他绝望地想:“不该惹它,这回完蛋了!”

永夜约剩下四分之一生命,他咬着牙朝前跑,想要摆脱它们。就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一个人类老人,举着锤子冲向了蛛怪监工,砸在了这个大怪物的肚子上。让永夜从危难中解脱了出来。

这是谁?

永夜好奇地看着这个老人,他一身土黄色的板甲,看起来像个流浪汉,手上的锤子闪着简朴的白光。

“该不是这里的民兵吧!这也太善良和勇敢了!帮冒险家打巨型蛛怪。可不能让他因此而死了,该死的人是我。”永夜心想,然后他赶紧为自己扎个绷带,简单治疗了一下,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想和老人一起对抗怪蛛怪监工。

然而永夜的匕首还是刚抓在手上,还未变热,只是捅了蛛怪三四刀,就见这个宠然大物那些可怕的脚突然间一软,后便如散架的棚屋那样倒埸在了地上。

他赶紧转头看这个陌生的老人,发现他完好无损。老人见蛛怪已死,收起了锤子,朝前方的农场跑了回去。

好历害的老人!永夜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完全忘记了要去搜索蛛怪的尸体。

那是一简非常简陋的小农场,简陋的木屋旁边立着一个同样简陋的小水塔。虽然简陋,但似乎并没有遭遇过亡灵天灾的肆虐,洋溢着生活的气味,让人倍觉温暖。

永夜打开地图,发现自己所处位置是东西瘟疫的交界处。但他可以确定,这里绝对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以前从来没有来过。

这里的阳光有些明媚,像是被亡灵天灾遗忘的角落。

永夜转头在蛛怪尸体里摸了一下,找到了一块侵略者的天灾石、一件小蓝装和一根蜘蛛腿,他心不在焉地把这些东西塞入背包,带着感激和疑问,朝老人的小屋走了过去。

当永夜靠近了农场时,站在屋门前的老人突然和善地对他说:“嗨,过来,暗夜精灵,和我的小朋友打个招呼吧!”

谁是小朋友?永夜傻呼呼地扭头寻找,是这老人的儿子吗?

只见一只四脚雪白、背部褚红色的赤免马跑了过来,把脸凑近老人的手,打了个响鼻。

“它叫米拉多尔!是我的老朋友。”老人亲热地看着马说。

原来是指这匹马!永夜便举起手,朝着米拉多尔挥了挥,算是打了个招呼,赤免马并没有理他,而是走到水塔边低头开始吃那里的杂草。永夜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

这个老人是谁?永夜偷偷看了他一下他的级别,竟然是个六十级的精英,心想:同样也是六十级的精英,但是这个老人竟然两三个就收拾了那个大蜘蛛,一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于是,永夜走到老人前面,恭敬地朝他行了个礼。同时仔细地观察着这个陌生的老人。

瘟疫之地除了被感染的行尸走肉,就是被残害的村民鬼魂,还有仇恨失控的血色十字军和繁忙的银色黎明指挥组织。这个老人看来不属于上面任何一样。

这是谁,为什么一个老人孤零零的站在这个荒凉的农场里?如此历害的身手,为什么不为银色黎明组织效力或是在暴风城军情七处捞个一官半职。他的家人呢?

老人看了看永夜,突然严肃地说:“种族并不代表荣誉。暗夜精灵,只要你呆在我的农场,就请你记住并尊重这个信条。

我曾见过一些兽人,他们像是最高贵的骑士那样可敬;我还见过某些人类,他们像最残忍的亡灵天灾那样邪恶。”

他说得对!永夜赶紧点头称是。傲慢的人类一向仇视兽人,为了做任务,他和暴风城的人类贵族、军官和平民都打过交道,可从未听过这么大胆的说法。兽人战争发生后,人类对于兽人就如同野兽一样,是充满了仇视和鄙夷的。

“啊,我不该拿我年轻时的故事来烦你的!”老人突然说,“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呢,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那么我希望你可以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们有许多麻烦的事情要让你这样训练有素的冒险家去做。我无法提供很多报酬,但是如果你成功的话,回来我们饱餐一顿,然后聊聊天也是不错的。”

有任务!他有任务!永夜一时间欢呼雀跃。他喜欢这个老人说话的态度,像个慈祥的父亲,让他倍觉得温暖。

于是永夜赶紧说:“报酬无关紧要,什么任务我都愿意去做。”

“那好。”老人点了点头,拿了一张纸出来,开始列单子。

“我的食物储备不多。这附近唯一没有被瘟疫感染的生物是食腐虫,虽然它们味道不好,但是它们的肉可以储存几个月。我要为即将来临的冬天存储数百磅肉!”老人说完把列好的第一张单给了永夜,上面写着:食腐虫肉块15块。

“踏入瘟疫之地的人真是愚蠢又悲哀。各种种样的邪恶的生物在这里徘徊。狂热的血色十字军会杀死一切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的人,迎来的天灾军团会不断扩充亡灵的数量。野生动物已经变成了凶残的食人猛兽,瘟疫蝙蝠数量太多了。”

第二张单:杀死三十只瘟疫蝙蝠和瘟疫幼犬。

永夜接过任务单后,骑上夜刃豹离开了老人的农场。

他发现农场前面有一条用脚踩出来的小路,在几个小丘陵前消失了。而丘陵的另一边,就是东瘟疫之地的大路。

就是这几个丘陵把老人的农场挡住了。怪不得他以前从未来过这个地方。

等离得老人的农场足够远了,永夜才掏出任务表来看了又看,自语到:“唉,想不到,我这个一身职业套装的老家伙,竟然又要去干杀小怪这些低级活,真是沉闷啊!怎么不教我几招,让我单挑大蜘蛛才像样嘛!”

朵儿那个孤僻的大笨熊又跑到冬泉谷去了。永夜想:这是隐藏任务,就把她叫来一起杀好了。但愿有个出彩的任务后续。于是永夜用悄悄话对朵儿说:“东瘟疫有个老头,长得特别帅,还特别生猛,他有隐藏任务,你要来不?”

果然不出他所料,朵儿正在雪地里和冬泉熊对拍,昏昏欲睡中,永夜的话如同兴奋剂,她果然立刻就扔下那个打了一半的冬泉熊,赶向了瘟疫之地。

这时候,云烟梦影公会频道传来老色鬼的呼叫:“无聊啊,干什么好啊!”

于是,永夜便把正在铁炉堡闷得真叫唤的老色鬼也叫过来了。

朵儿和老色鬼来到了永夜所说的农场里面,愣愣地看着这个身份不详,面目慈祥却俨然一身正气的老人。

他俩已经听了永夜关于老人如何几锤子就砸死了巨型蜘蛛的过程,也和那匹漂亮的马米拉多尔打过招呼了。

“杀瘟疫犬?那些死狗?”老人也列了一张和永夜同样的任务单给她,朵儿看着单子说。“看来他很恨这些狗,我也恨。”

“六十级精英混成这样,他可能是被人陷害的!”老色鬼看也不看任务单,随便塞入了背包里,说:“杀什么都成,关键后续要精彩。来点精彩的故事吧,我的生活太平淡太无聊啦!”

“应该还有后续的,也许奖个紫装,我们一定要有这种美好的希望,做任务才有意思。走啦,杀狗去,别罗嗦!”永夜等烦了,朝前方河边的一只蠕动着的食腐虫冲了过去。

这种虫子最令他恶心,所以闭上眼睛挥着匕首一阵乱捅,没有动静后才睁开眼睛。

“开打了,我变豹子打,老色要保护我。”朵儿欢呼着,变成了猎豹奔到食腐虫前面,发现虫子已经死,就悻悻地收回了爪子,转而找别的怪物去了。

“不,我不治疗,我要打。”在野外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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