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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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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影木然地回答到:“他是惩戒圣骑,再加上一把秒伤高的剑……不知道他哪里弄来的剑。”

留意大黑鹰配剑的人并不在少数,大黑鹰那关于稀有锻造配方的回答并不能满足别人的好奇心,要知道,许多人翻遍了艾泽拉斯的武器资料,也找不到大黑鹰手中这把白剑的记载。

永夜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难道是十字军之剑?”

“十字军之剑不就是灰烬之剑吗?记载中说是秒伤八十多,每次攻击会发出火焰伤害。”该影摇了摇了头,否认到:“这太荒谬了。灰烬之剑不可能是一个白装,而他的那把剑秒伤是六十多。”

永夜一笑说:“可那是谣传,必竟从未有人见它过啊!”

该影依旧木然地回答到:“也许吧!”

该影看起来筋疲力尽,不想与永夜再讨论任何与大黑鹰有关的东西,于是他便用打发的语气对永夜说:“我在做安其拉开门任务时,热沙港里的一个侏儒提到了灰烬之剑。那天我们去艾萨拉打蓝龙碎片,用的奥金鱼漂就是他做的。你有兴趣可以去调查一下。叫纳瑞安。”

这个消息立刻点燃了永夜的希望。他决定这就去看看。

只是该影那僵硬而憔悴的面色令人担忧,他拍了拍该影的肩膀,问:“你没事吧?回去睡吧!”

“我……没事!”长期以来,该影从不习惯入戏以外的人关心他,所以他有点生硬地回答到:“我走了。”便使用了炉石。

******

永夜立刻赶往了塔纳利斯。

他顺利地在热沙港的小屋里找到了纳瑞安的小屋,一进门,小侏儒果然一开口就猜他是来寻找灰烬之剑的。

接过永夜手中的《纳特?帕格的钓鱼技巧完全攻略》后,侏儒直接把本书扔回给了他,告诉他这本书关于十字军之剑的部分完全是子虚乌有,蠢人才会上当。

侏儒倒是和纳特本人的想法一致。于是能钓到十字军之剑的幻想便在永夜脑海里第二次死去了。

纳瑞安说他感觉到了魔法波动,出于一个技师的研究精神,他愿意帮永夜研究一下曾经夹在《纳特?帕格的钓鱼技巧完全攻略》里面的羊皮纸,声称只收费五个奥金锭。

他肯研究就行!兴奋的永夜赶紧回加基森的银行取了奥金锭,把那份羊皮纸地图交给了侏儒。

狂热的侏儒戴上了他的占卜眼镜后,举着这张纸研究了好久后,才突然把纸一挥,用夸张的语调说:“好臭的纸!你的鼻子难道没闻到了吗?我差点儿被熏晕了。

这纸上全是亡灵的味道,就是那些死去了,又活过来了,不死不活的种族的味道,腐烂的肉和地窖的臭味……暗夜精灵,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非要你赔偿我的嗅觉损失费不可!

好吧,告诉你吧!这张羊皮纸是从一本亡灵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眼泪的味道和感情倾诉得太多的味道,这两种味道都不好闻。

至以地图上的山脉和河流嘛,就算我的占卜眼镜无所不知,但也不太清楚这是哪里。反正不是在卡利姆多就是在东部王图……这个地图画的是很老很老时候的地形,现在早就不存在了,战争已经把它们给摧毁了啦。

但不是也完全没有办法,要想找到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时光之穴。如果那些掌握时光的疯龙对你身上的肉没胃口的话,你倒可以去试一试。”

羊皮纸是从亡灵日记本上撕下来的!这是多么重要的信息!

永夜心脏狂跳地自语到:“一定是《不死者笔记》,笔记上是画了许多地图,但我当时没有细看,因为上面太乱了,怪不得我看到这张纸时有些眼熟……这本笔记我已经还给了入戏。大黑鹰一定是从入戏那里偷来的!”

但大黑鹰在地图上注个标识做什么呢?

时光之穴!

这四个字令永夜心里一动。那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地方,当初他就是时光之穴里面遇到奥兰灵……

他谢过了纳瑞安后,立刻策马奔向了处于塔纳利斯大沙漠腹地的时光之穴。

现在进入时光之穴不再需要用灵魂进去的苦办法了。早有人研究过,可以沿着山坡爬到顶部,然后找到一个空隙跳进去。

早就几个星期以前,永夜就独自研究出了安全进去的路线。正想等以后给朵儿一个惊喜,让她可以用肉眼参观神秘的时光之穴。

这一次他非常成功地跳进了时光之穴。

走过长长的隧道后,在灵魂状态里看到的黑夜和蓝色的时间海水已变成了浩瀚的宇宙。

永夜一转身,便置身于宇宙中央了,无数的流星、殒石从苍穹远处缓缓地流了过来,从他身边掠过。行走了片刻后,他便分不清楚是自己在行走,还是宇宙在转动了。

没有东南西北,也没有上下左右。身躯只能盲目地向前走,时不时可看到黄沙正在点点滴落的沙漏,船员已变成了骷髅的小船,一颗孤独而静止的树,或是一张铺中紫罗兰色床单的小床……

永夜想把这些风景都留给和朵儿一起来细细观赏,便拿出羊皮纸,苦思如何才能在这横无涯际的时空流中找到上面的地方。

但当他抖出羊皮纸时,一切似乎就是这么简单:一颗巨大的岩石缓缓地朝着他飘了过来,绕过它后,特殊时空中的场景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眨眼之间,他已经置身在一个美仑美奂的农场时面,正是日出时分,从山顶上倾泄下来的阳光把这个农场的一切都变成了梦幻般的金黄色。

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河湾处的码头上钓鱼。他留着和阳光一样金灿灿的中发,穿着简易的长袍,背影专注而严肃。

毫无疑问这就是羊皮纸上的地方。但狂喜的永夜无法判断此刻的年代。他缓缓走到这个男人的旁边,仔细看了看他缝在胸襟上的名字,他叫金色的鹰。

此时,硕果累累的果园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清水苹果熟了,可以用来烤鱼了,你不来看看吗?”

男人头也不回地敷衍着回答:“一会儿就去看看。”然后继续钓鱼。

永夜回过头,朝着鸟语花香的果园走了过去,看到一个人类女孩正在把从树下摘下来的红色苹果放入手臂的挎篮中。她叫冰雨之灵,名如其人,清凉秀美的感觉扑面而来。

见男人久久没有到果园来,女孩便抓起一个苹果冲到河湾处,扔进了鱼漂浮动的地方,溅起了水花,鱼儿被惊跑了。

金色的鹰立刻无可奈何地大叫了起来。

冰雨之灵则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如唱歌般甜美……

这番美景令人陶醉,永夜在刹那间忘记了所有的问题,而屏住呼吸欣赏着这片如诗如画的美景和在空气流淌着的幸福。

“永恒的夜,你偷窥了我最美好的记忆!这个时空里不欢迎你的打挠,快离开!”

这个气恼的声音通过心灵私语传到了永夜的耳边,吓得他赶紧转身。

他一转身,所有美好的画面就已消逝,他发现自己仍然在空中悬浮,包围他仍是如河流般的星辰和殒石。

这个声音是熟识的。

“奥兰灵!”永夜怀着不确实的希望大叫。这时候他太需要一位神来解开他脑海里翻滚的迷题了。

一扇紫罗兰色的木门朝着永夜缓缓地飘了过来。

刚才那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推开它!”

他的手只是轻轻地触碰到了门把手,一个阴沉黑暗的地窖立刻已把他完全包围了。

“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不过如此吧!”那个声音在黑暗中说。

永夜茫然地走近一看,发现处于黑暗中的是一个女亡灵,长相与他和入戏在骸骨之门下面看到的女亡灵一模一样。那个深夜里找不到尸体的恐惧感觉他是记忆深刻,所以永夜立刻进入潜身,拿出了匕首。

女亡灵立刻用安抚的口吻说:“不要害怕!骸骨之门后面的东西不是我,而是冒充了我。”

永夜收起了匕首,问:“那你是谁?”

那声音安静地回答到:“我已不知道我是谁了,我曾经是冰雨之灵,死去后我又叫过冰雨之魂,现在的我没有名字。”

永夜恍然大悟地说:“不死者笔记,是你写的?”

“是的。”

“你到底是谁,索多里尔河上流的小屋下怎么有个囚室?你的日记写到你看到陌生人后就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本笔记会落在入戏手中?为什么她看不懂,我却看得懂……”

永夜一口气问了太多的问题,但是他觉得除此之外,还有太多的问题需要一一解答。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无法给你所有的答案。我只能把我的遭遇对你说一遍,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第十二节 骷髅骑士

    女亡灵幽幽地说起了故事:

“我们曾经是人类,兽人战争时,洛丹伦王国的许多村庄被兽人毁灭,当时我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

我和我的父亲在战争中幸存了下来,但我们失去了家乡,父亲带领着幸存者开始背井离乡,只想远远离开悲惨的命运。

我们在颠沛流离中沿着索多里尔河向群山的方向行进,最终在那里找到了一个未被战争污染过的山谷就停留下来,我们都累了,不想再流浪了,就把它当成了我们的歇息之地。

我们得到了幸运之神的眷顾,这个山谷表示了对我们的欢迎,这里是这样的平静和安宁,河流滋养着我们,群山里的果木和猎物非常丰盛……我们安定了下来,开始建农场和果场。

这个山谷的气候有些古怪,夜间会奇迹般变得冰冷,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深夜总是像寒冬,有时候会下起冰雨来,每一滴雨都是一块细微的碎冰,落在肌肤上冷得刺骨。

山脉里还有许多古怪的洞穴,有些里面游荡着以前我们从未见过的蛛网怪,还有一个地穴里可以藏着一块具大的神秘残骸……但对当时我们来说,只要不是嗜血残暴的兽人,就没有那么可怕。

我甚至喜欢上了夜间的冰雨,我觉得冰雨就像是一场悲伤的泪雨,为我们在战争中失去的一切而哭泣……那些碎冰落下时,不会因为与树木触碰而消融,而是随着风飘向群山间,很快就无影无踪了。对了,那些呜咽着的风声,也像是在哭泣……

山谷里有一个美丽的景象,在许多个深夜里,月亮会像圣光一样明亮。尤其是我们农场的位置,月光有时候把那这块地照得如同仙境,于是父亲给我们的农场起了名字,叫月光农场。因为我们觉得那明亮的月光在庇护我们。

父亲告诉我,在无尽之海的另一边,有一块大陆叫卡利姆多,生活在那里的暗夜精灵就信仰月亮之神。父亲是个学者,战争令他丢失了他收藏的所有珍贵书籍,所以他在空闲时总是努力地回忆那些书籍中所带给他的智慧,我也从中感染了不少。

于是我就开始模仿暗夜精灵拜祭月神,在月光特别明亮的时候,我会一个人爬到农场的屋顶,以自己想像出来的方式祈求月神的祝福,希望月光能永远庇护我们这些受难的人类。

那时候,我连月神的名字是艾露恩都不知道。战争之前我们信仰光明,我只是把月光也看成了光明之的一种,在寒冷的深夜里,月光总会令我获得勇气和力量。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这个山谷和月光农场俨然已成了我的故土。

我成年后,在父亲的祝福下,我和心爱的人结婚了。在这件事情上,我当时的幸福如同圆月般美满。我的丈夫和我一样也是洛丹伦难民中的一员,他的亲人全被兽人杀光了,是个可怜的孤儿。在战争没有发生之前,我们就经常在一起玩,这些你在我的日记里应该都看到了。

他一直把我和父亲当成了亲人,我们在月光农场里相依为命。父亲就他头发的颜色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叫金色的鹰。也因我喜欢冰雨的原因,给我起了新名冰雨之灵。

从小相依为命让我们感情深厚,婚礼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刚才已经看到了我们婚后的美好生活了,我们在河湾处建了一座小屋和果园,就我们两个生活在那里,在我们这些难民当中,能找到像我们这样般配和有着感情基础的一对儿可不容易,所以我们收到了月光农场最多的祝福。

我们就那样过了许多年。

我愿意永远那样生活下去,但是他却怀有雄心大志,他觉得我们不应该安享于月光农场的安逸,而应该设法保护这个地方,因为谁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又会来临。终有一天,他走出了月光农场,到了暴风城参加招募,他成功了,成为了白银之手里的一名圣骑士……

一天,他带着一个法师回到了月光农场。这个对魔法着迷的人类法师在这里展开了近似疯狂的研究,他发现了许多惊人的秘密。

这个法师原是肯瑞托的成员,后来却加入了诅咒神教,他跟随一个叫克尔苏加德的人,还时刻还带着一个奇怪的木偶。我不知道我的丈夫在白银之手里怎么会与这样的人结识,这肯定是诅咒神教已向圣骑士团渗透了,不过那是我后来才发现的事实了。每一次回想这个法师的出现,都会令我毛骨悚然。

他总是不时向我丈夫灌输诅咒神教的思想,声称黑暗才是最强大的力量,只要成为了诅咒神教的信徒,就可以得到平等的社会地位和永恒的生命。

但我的丈夫当时沉浸于对圣光的崇拜中,还没有对他所描述的一切动心。

一天晚上,意外发生了,这位法师在群山之间研究时误入蛛网怪洞穴,死在了里面。我丈夫前去寻找到他时,他已血肉模糊了。

我的丈夫便把他身上的人偶和研究笔记带了回来。

在翻看这本研究笔记时,我丈夫发现了这个山谷里惊人的秘密。

笔记里记载着这个山谷正处于许多折叠扭曲的虚空当中,群山里面蕴藏着多种魔法能力,存着与寒冰之地诺森德大陆的接口,这就是为什么会有碎冰如雨般降落的原因。而附近那些我们从来不敢靠近的山洞里的蛛网怪正是来自诺森德大陆蜘蛛王国的生物。最最令人惊讶的是,他还发现了山洞里那块巨大的神秘残骸是上古之神躯体的某个部分,这块残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个无解之迷,但它拥有着令人畏惧的力量。

我的丈夫完全被人类法师的笔记迷住了,他也开始着手研究,他整天在山谷里游荡,寝食不安,他的雄心在一步步地增长着。但那时候,他的心愿仅仅是为了寻找一种能永远庇护我们的能量,让我们可以远离侵略和屠杀。

因为兽人战争,我们失去了安全感,但他似乎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一个,亲人死去那种被神抛弃的感觉已在他当年的幼小心灵里种下了毒树。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了这个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最令我觉得心惊胆颤的是,他经常在私下里对着那个神秘的人偶喃喃自语,像是在拜祭邪神。

你们无法想象为什么一个从小与你一起长大的人会变得如此陌生,但我还是深爱着他……

我的父亲发现了他的异常后,强行扔掉了他的人偶,责令他回到了白银之手骑士团去接受圣光的指引。

他离开后,我的父亲经过数个日夜的调查发现了可怕的秘密:那个人偶就是诅咒神教用于联系巫妖王的信物。但那时候,谁是巫妖王,诅咒神教又有什么目的。我父亲也一无所知,我们只是对这种信物和这样拜祭的方式本能地觉得恐惧。

但我们很快就知道巫妖王为何物了,因为灾难来临了。

巫妖王制造的瘟疫开始蔓延,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亡灵开始入侵我们的世界,被杀死的人感染了瘟疫,成为了行尸走肉,也加入了亡灵大军中,和它们一起屠杀自己的同胞。

当天灾军团逼近我们这个山谷里,父亲带着我们逃向山间的一个洞里,我们之所以选择了这个洞,是因为它很安静,没有种种怪异的声音。在黑色的洞穴里跑了很久,我们跑进了深处,才发现那里面是一个冰洞。

洞里面布满了碎冰,像是以前下的所有冰雨都堆聚到了此处。虽然寒冷无比,这些冰块却让我们产生了一种安全感,它们似乎在释放出一种源源不断的能量,这种能量直通我的心灵,让我感觉到这些冰洞似乎是伤心之源……

总而言之,这个神秘的冰洞让我们逃过了一劫。

亡灵天灾军团暂时离开后,我们回到了月光农场,但威胁却一天一天地增长着,我们可以闻到山谷以外飘过来的腐臭味,偶尔可见一两个僵尸扭动着可怕的残肢来到我们的农场。而那些蛛网怪也变得凶残,它们开始爬出山洞杀人。

在惶惶不可终日中,我们一直在等着他回来,盼望着他和白银之手骑士团一起出现在山谷里,为我们驱赶走瘟疫的恐惧……

他终于回来了。但他举起来的旗帜却不是白银之手的蓝旗,而是死亡骑士的骷髅旗。

难以相信现在我可以平静地告诉你这一切。当我们惊喜若狂地奔跑着前去迎接他时,他却挥起剑像疯子一样见人就杀,嘴里还喊着他主人巫妖王的名字。不要逼问我当时的细节,那些血淋淋的细节你自己去想像吧……我父亲为救我而死,老人挡在了我的前面承受了他向我挥过来的剑,我开始拼命地逃,一直逃向了提瑞斯法林地。

在那里,我遇到另外一支亡灵天灾的军队,我于是被杀死了,也被感染了。

其余的一切,你就在我的日记中看到了:我在丧钟镇醒来后,变成一名被希尔瓦娜斯女生救赎的被遗忘者。但我失去了所有可怕的记忆,不记得他已是沾着我父亲鲜血和毁灭月光农场的仇人,却只记得我们当年的美好感情。

当我历尽艰辛,终于回到了月光农场后,那里已物是人非了,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只有我们的小屋还留着往日的一丝遗迹,但偏偏就是我们的小屋成为了最可怕最邪恶的实险室。

当时我藏在小屋发现可怕的陌生人后,吓坏了,就偷偷躲到了那个冰洞里,那个冰洞在天灾军团屠杀人类时曾经救下月光农场几十个人的性命,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我已从人类变成了亡灵,冰洞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成了我的藏身之处。

我开始吸取碎冰洞里的能量,用于为我的武器附魔,和制造伤害魔法的反弹罩,在恐惧和充满等待的日子里,我便练习这些魔法来分神。

但有一天,当我走出冰洞想到小屋再去观察时,陌生人发现了我。

在他剑拔弩张地对着我时,我就在那一刻认出了他,他就是我的丈夫,金色的鹰。于是,我欢呼着他的名字,朝着他曾经无数拥我入怀的臂弯奔跑过去。

我是那样地激动和不顾一切,大叫着我是你的妻子,我是冰雨之灵,我已重生为被遗忘者,我走遍了千山万水才找到了家,找到你……

他也认出来我了!但认出我来的结果并不是甜蜜的拥抱。他只是惊愕而诧异地吼叫到:‘我不是已经亲手赐予你们死亡了吗?你们这些丑陋的弱者,生不如死的败类,既然还苛活着,我就再杀一次!’

他念起了暗影咒语,想直接摧毁我的身体和灵魂。而又就在他攻击我的一刻,那些残忍的回忆全部在我脑海里恢复了。

金色的鹰,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愤怒地进行了反抗。

交战的结果是,我只是一个脆弱的亡灵牧师,我无法战胜他,但冰洞的魔法反弹罩帮助了我,让他无法触碰我的灵魂。

但他的黑暗魔法控制了我的躯体,发现无法杀死我后,他把我困禁在了在地窖里,我们又生活在一起了,只是这与以前……差别是多么地大啊!

我呆在黑暗的地窖里无法动弹,只能睁着眼睛目睹他夜以继日进行着的邪恶事业。

他已经完全疯了!

天知道他走了什么可怕的路,从一名圣骑士变成了死亡骑士,把名字改成了大黑鹰。成为死亡骑士后,他又不满足只当一名普通的士兵,于是他回到了月光农场,拿起他当初藏起来的那个肯瑞托法师的笔记开始继续研究。

他开始祭拜山洞里上古之神残骸,想要唤醒他,让他成为自己的神。

他成功了。那具残骸只是上古之神身体的某个部分而已,但其力量完全可以满足于一个凡人的欲望了。他利用这股力量建造了囚室,作为研究控制和杀戳的实验室,为了学习各种黑暗魔法,他还到了卡拉赞那个被诅咒的地方,和游荡在那里的黑暗力量定下了契约。

他已一步步变成了邪恶的怪物。最后他把实险对象放在了冒险家身上,我亲眼看到了他用精神控制抓来了可怜的冒险家,把他们囚禁起来训练成自己的奴仆,为制造各种黑暗的器皿所用。

因为他本人的资质有限,尽管上古邪神的力量让他拥了自己的地下城,但是他仍然没法制造出他想要的可以屠杀可以称霸的神器出来,所以他把怒气撒向了那些可怜的囚犯,把不能满足他愿望的人直接用暗影魔法摧残死,把他们的尸体从囚室的暗道里冲走,让他们流到望海崖下面……

终有一天,我的灵魂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决定放弃我的身躯。把这个被遗忘者的躯体留给了他。

而我,变成了游荡在东部王国的孤魂野鬼……”

女亡灵的故事结束了,她的眼睛无神而空洞,永夜才发现并不是女亡灵在说话,而是重叠在她身上的鬼魂在说话。

永夜心想:这么说来,这里就是索多里尔河上游小屋的囚室了,大黑鹰如他所料,果然不是一名冒险家。大黑鹰的身份清楚了,但是他为什么把目标放在该影身上,不死记笔记又是如何落到入戏手中的?囚室的门为何再也打不开了?

女亡灵再没有说话了。永夜突然明白了,这是特定时间里的地窖,他见的只是被囚禁时的冰雨之灵,这里没有以后,只有当时。

第十三节 决战黑石塔

    在没有边际的时空中,似曾相识又略有不同的殒石和星体仍在滚滚流动着,永夜盲目地触碰每一个朝他飘浮过来的物体,苦苦地寻找着冰雨之灵成为鬼魂之后的下一个时间入口……

他已掉入了时间的瀚海之中,全然没有意识到时光之穴外面的世界已经整整流逝了两天,他已经成为了失踪人员。

在这两天时间里,艾泽拉斯的冒险家们已被狂躁和暴戾控制了。

安其拉开门的晚上,希利苏斯的战事虽然在凌晨时分因为双方的疲倦而结束了,但联盟和部落之间的仇恨并没有结束,而是有了严重恶化的倾向。

黑鹰之影的污蔑行为取得了成功。

安其拉的城门已打开两天了,但安其拉神庙和安其拉废墟却没有天下第一进入的影子,因为该影遭受了他有生以来的首次名誉危机。

联盟所有公会都相信了那不胫而走的传言:天下第一就是居心叵测地想挑拨部落与联盟之间的仇恨,借用开门的事件把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好制造一场屠杀,当初誓言旦旦的约定只是谎言。

而天下第一的那几个侏儒本是臭名昭著的好战分子,他们与部落勾结,即无信于联盟也无信于部落。

历来双方交战从来没有什么胜利可言,只是漫长的拉锯战而已。希利苏斯通宵达旦的残杀给所有冒险家心底里留下了无尽的挫败感和羞辱感。

自军需物质捐献后,已和该影变成好友关系的十几个会长已经把该影看成了危险的小人,部落的全部公会也有同样的见识。

从事实上来说,门不开也开了,剩下的事情仍是公会里自己组织的事情,短期内不会再有这种需要全世界合作的大事了。所以别人的埋怨和冷漠并不会影响该影即将要走下去的路。

但正是因为如此,所有人都有一种被该影利用了的愤怒和不甘。他以光辉四射的英雄形象号召大家为安其拉开门而努力,以极其正义的形象来与大家制定了和平的约定。

在战争中,天下第一却公然背信负约,背叛联盟也背叛部落,顶着英雄的名义行杀戮之事。

当部落和联盟成为盟友时,语言不通只能用肢体语言交流的欣喜和亲切感突然变成刀剑相碰时的残忍和冷漠,这种变化在太多人心底里烙下了伤痛感。他们忘记了自己也曾经变了脸把武器刺向盟友,只是深刻地回味着盟友令自己受伤和死亡的耻辱感。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英雄该影的蒙骗和利用。

再没有人相信和平了。

荆棘谷的竞技场和厄运之槌竞技场整天战事不断。而防务上不断地出现某某主城和某某营地被攻打的通知。加基森双方商品流通的拍卖行业务也被中止了,无人问津。

该影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冷眼相对。几乎所有的综合频道都出现了专门辱骂他的声音。

名声对于该影来说,是珍贵无比的。它在突然之间被毁成这样,他委屈,但更多的是愤怒。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如何挽回这一切。

“不公,分离,背叛,悲伤……这都是强者的必经之路,你只有经历这一切,无所畏惧了,才能成为强者。”

奥兰灵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

该影苦涩地回味着奥兰灵的教诲,自语到:“还要加上中伤、污蔑和众叛亲离!”

除了咬着牙根忍受这一切,无他了。

生活仍然要继续,今晚按公会的计划安排,他们是去打已经复活了的黑翼之巢。

晚上七点四十二分时,当该影和队友们一起进入黑石塔时,却被里面前所未有的景象惊呆了。

黑石塔顶层的环形通道上,通往黑石深渊的铁索桥上,铁索桥对岸的巨石上,整整齐齐地站无数个团队,约有十几个公会,八九百名冒险家聚在这里。如同安其拉开门那天住扎在塞纳里奥要塞旁边的各路军队一样整齐有序。

令人惊讶又不安的是,这密密麻麻填充了整个黑石塔的人群鸦雀无声。只能听到黑石塔底熔浆翻滚的声音。

当该影和队友目瞪口呆地放慢了脚步时,才有了一点点小声的议论:“他们来了!”

很显然,这些团队早已约好了在等着他们。

无数愤怒和凛冽的目光如针般扎着该影的身躯,令他无处藏身。

他们要干什么?难道是为安其拉开门的残杀事件对英雄进行审判吗?

该影屏着气,缓缓地沿着习惯性的黑石塔阳台方向走去,旁边这些整齐得不可思议的队伍为他的方向让出了一条路。

黑鹰之影的精英团挡在路的尽头。他们瞪着双眼看着该影,鬼影幢幢。

这个场面太像用群众的力量来审判一个正常力量审判不了的罪人,而该影难道是这个罪人吗?

目光的怒海开始吞噬着该影的理智,他忍无可忍地冲上了黑石塔综合频道怒喊到:“我到底要怎么证明,你们才能相信我?安其拉开门挑起了事端是黑鹰之影,不是我的天下第一!大黑鹰把这一切都嫁祸给我,你们就相信了?清醒一些好不好?”

众人默然。像是没有听到该影的怒喊。

一会儿后,大黑鹰阴沉又极具煽动力的声音在综合频道上回答到:“该影,我们不是来责备你的!事实上,你在安其拉开门这件事上立了一个大功。经过打斗后,我们联盟的兄弟姐妹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部落就是该杀!我们今天团聚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欢迎你们加入黑鹰之影!我们成立一个最大的公会,上千人的全是精英的大公会。

由你该影来当指挥,带领我们打黑翼之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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