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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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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不解地说为了宝宝,我们可以再主动跟官府打一次交道,找找宫里的太医看看,为什么还回去?
我说不必了。便回到了李大夫诊所。
李大夫见我们回来了,高兴万分。
我把随身带着的五十石钱给他,说:“你能不能帮我宣传一下,大兴酒庄李老板的干女儿被闹鬼附身?这是你的报酬。”
李大夫捧着丰厚的报酬,笑呵呵地说可以,也不问为什么。
月儿跟张平也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们会问。
回到酒庄,我便解释道:“孩子哭闹是我的错,那个传说提醒了我,婴儿是极需要爱的,我却因为一心想着酒庄的事而忽略了她,没有好好给她我的爱。”
他们三人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却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这种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觉得肯定的事,一定有我自己的理由,而他们,也许都不懂。
再加上我一直以来的英明抉择,使他们养成了对我的话,只需要去相信,去做就可以了的习惯。
我继续说道:“所以,孩子的哭闹症两三天就可以好。”
李齐不解地问:“那您还给李大夫那么多钱宣传这事干嘛?”
李齐不过是口快问了句,月儿跟张平却都为他之前的抱怨耿耿于怀。
月儿不禁怪眼怪语道:“钱又不是你的,你得的钱一石都不会少。”
李齐不禁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得不得钱都无所谓,我只是为小姐,为我们的共同心血感到可惜。当初我街头行乞,是卖身给小姐的,我李齐只求每天有一口酒喝,小姐都做到了,就在当初我们刚起步的艰难日子里,小姐也没嫌我多喝了一口酒。这份恩情,我永世铭记在心,不敢相忘,毕生为报。又怎么会责怪小姐呢?对小姐的敬重,我一分都不比你们少。”
说到此,他看了看众人,发现月儿跟张平的眼神都友善下来,他也觉得轻松不少,才对我说道:“小姐,就算今后李齐连一口酒都喝不到,也不会让您跟干女儿没饭吃。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
我笑了,道:“不用了,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别说得这么惨,我既然让你们跟着我,又怎会要你们过苦日子。”
他们听我这话,都知道我已有了办法,异口同声地惊讶道:“您有办法了?”
我点点头,道:“而且已经在实行。”
我大学学医,对婴儿的这种心态有所了解,当把宝宝的被爱感建立起来以后,宝宝就不哭了。
所以接连两日,我,月儿,张平什么事都不干,只跟宝宝玩耍,陪着她,逗她。很快,宝宝就好了。
而李齐,除了继续负责酒庄大小事务,还帮忙暗地宣传宝宝被鬼附身。并用自己的功夫在一块石头上刻了“走”一字。
宝宝病好了以后,我又抱着宝宝去了躺李大夫诊所。
一路上,大家看见宝宝安安静静,有时甚至还露出无邪的微笑,都惊讶唏嘘不已,想多看两眼,以确保自己眼睛没花。
我把二十石钱放在他桌上,说:“再帮我宣传一下,大兴酒庄有神佑,孩子已经完全好了。”
李大夫道:“为什么这次只给二十石?”
我讥笑道:“我肯把这生意给你做就不错了,我抱着宝宝在城里走一圈,谁不知道宝宝的闹鬼已经被驱逐。我只问你一句,这活儿你接是不接?”
李大夫忙满面堆笑道:“接,当然接。”
我警告他道:“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让你这么说的,要是我应到半点风声,你下半辈子就别想好过了。”
李大夫忙点头道:“当然,当然,爷您放心,这我懂。”
李齐将他自己做的,刻有“走”字的石头供奉到寺庙里,说天降异石,天神庇佑,故此供奉异石,聊以感激天神。
很快,我的孩子被闹鬼缠身又复原的事情在酒庄有分店的地方迅速传开,这自然都有我们的人暗地操作的,于是大家都相信了大幸酒庄有神佑。
收受了我贿赂的官员不日立刻批封,当地所有山地由我支配。
第二十六章 程林
又一年新年来临,酒庄已经准备好一切庆节物品,激动地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我跟月儿也很兴奋,迫不及待地上街想看看新年的新气象。
李齐依旧辛勤地打理着酒庄,张平随我们一同出了门。
大男人们抱着个孩子浩浩荡荡地在接上行走,显然不是件合理的事,于是奶妈也跟随着我们,带着宝宝见识一下世界。
大街上的气氛欢快异常,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福与快乐的笑容。
酒楼门口早已挂上了大红灯笼,门牌也染成红色,以表示喜悦的气氛。
摆地摊的商贩们更加大声的要喝,因为过了今天,他们就可以回家跟妻儿们团员了,不论一年是盈是亏,辛苦的一年都过去了。
又生活了一年。
人们的心情好了,心也格外好。到处可以看到互相帮助的人们。
我们三人也仿佛都忘记了从前的种种不快,在这喜庆的气氛中,再悲伤跟不幸的人都是会高兴起来的。
就连什么都不懂的宝宝也一样,口里咿咿呀呀地哼着,脸上的笑容不断,看得我们更是忘却所有烦恼。
没有烦恼的日子是最舒适的日子。
我跟月儿东西交谈间,突见张平一个飞身从我们身边越过,单手抓住前面一个瘦小男子的肩。
男子灵活转动了一下身子,便轻易摆脱了张平,使劲跑起来。
张平轻功了得,那男子也不若,不一会儿,男子跟张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我问一句话的时间也没有留下。
月儿跟我对这已司空见惯,奶妈却还没有习惯,逛街逛得好好的,突然看见两个人从自己身边“飞”走,让她觉得世界有点奇怪。
不禁慌张地问道:“少爷,张少爷干什么去了?”
我无奈地笑笑,道:“我也不知道,但很快就会回来的,奶妈你照看好宝宝,别让她受惊了。”
奶妈连连点头道:“是,是。”
月儿没有理会这件事,继续对我说:“少爷,前面有人表演节目。”
我点点头,牵着月儿的手,道:“走,我们去看看。”
月儿应了一声立刻跟我上前,却见奶妈还愣在那里没动,不禁摧道:“奶妈,你带着孩子跟上,人多别跟丢了。”
奶妈应道立刻跟了上来。
我们一起挤到人群最前面,才发现原来是两个人在表演丝巾魔术。
这种新奇的东西特别吸引这里百姓的目光,大家都纷纷啧啧称奇,连连叫好。
我看着这魔术,心里痒痒的,思绪不自觉回到了08年春节联欢晚会上刘谦变的魔术,便不禁觉得这戏法变得太低端。
想过,一场已表演完毕,百姓们都掏荷包给钱。
钱收到我这里,我阻止了月儿掏钱的手。
表演者见状,笑了笑,道:“不给钱也没关系,捧个人场嘛!”
说罢,便向下一个人走去。
我却一手抓住了他,道:“我不是不给,只是想跟小哥儿你切磋切磋。这戏法我也会变,我觉得你变得不好。”
表演者不禁没了笑脸,道:“公子是来砸场的么?”
我笑了,道:“非也,非也,我也是想给大家添个乐子嘛!”
看着表演者还是一脸严肃的模样,我继续说道:“这样,在下也为大家变一个戏法,大家若是觉得好的,肯赏钱,钱都归这两位小哥儿,大家要是觉得我表演得没他们好看,我赔钱。”
观众们都一致叫好。
我趁大家不注意,在自己脖子后面藏了一石钱。便走到了人群前面。
我先问问大家谁能借一石钱钱给我,人们都犹豫了,有些有钱的主动要给我钱,我却没有接受,道:“这样好了,就请两位小哥儿从刚才得到的赏钱里拿一石钱出来,借给在下用一下。”
收钱的人大方地拿了一石钱,给了我。
我伸出双手,以表示手里只有这一石钱,然后说道:“我要为大家表演的是吞钱,这一石钱我会从嘴里吞进去,但我会让它从脖子后面出来。”
观众群里爆发出一阵惊疑之声,月儿却期待地看着我笑。
我也笑笑,然后侧身,让观众么清楚地看到我把钱从嘴里放了进去,其实只是手巧把钱藏了起来。
然后我面露痛苦的难咽之色,观众们都进去了我制造的神奇世界,紧张地看着我,全神贯注。
良久,我终于舒了一口气,以表示钱我已经吞了下去。
观众们都惊讶地“哦”了一声。
我说:“下面,我想请一位观众来帮我取这一石钱。”
观众此刻都被调起了积极性,跃跃欲试。
我请了个大婶上来,告诉她在我脖子后面拿钱,她在我颈后摸索了一下,便取出了我藏的一石钱。
她激动地拿着钱在大家面前挥舞,观众们也都激动了,发出惊讶地赞美声,连连叫好。
表演者也不禁走上前,道:“公子身手了得。”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是日子变简单了,爱出风头的性子又上来了。
观众之中突然有个人认出了我,道:“这不是大兴酒庄的水公子吗?你的孩子好了吗?”
我看着说话的男子,道:“已经全好了,多谢天神眷顾。”
帮忙的大婶立刻激动地说:“你就是水公子啊,大兴酒庄有神佑,生意一天好过一天,真是恭喜呀!”
四周百姓立刻都应和起来:“是啊,是啊。贵千金病好了,酒庄应该庆祝一下嘛!”
“酒庄有神佑,我们日后也要多为神石上香,也求得神佑。”
我一看这回脸可露大了,便忙说道:“大兴酒庄一定会请客的,赶着过年的好日子,明日你们来大兴酒庄要的东西,我们全都不收钱。”
人群里一个声音响起:“你又不是老板,你能做主吗?”
月儿见状,出来说道:“这样的小事,我们水公子的话就是李老板的话。”
人们立刻纷纷叫好。
我也只好陪笑,突然看见张平抓着刚才那个男子,站在不远住看着我们,我便赶紧打个哈哈跟百姓们告辞,来到张平面前。
张平把我们带到没人的地方,惊讶地看着我,月儿也一脸责备,我不禁堆笑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手痒,没忍住。”
月儿道:“你哪是手痒啊,分明是心痒。”
我讪讪地笑道:“还是月儿懂我。”
张平严肃道:“这样百般遮掩就是为了避人耳目,这下倒好,全城人都知道你了。”
我也不禁自责起来,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我立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道:“对了,你为什么抓他?”
张平道:“你没发现什么不见了吗?”
我摸了摸身上,惊然发现自己去庙里求的宝玉不见了。
张平对男子厉声道:“还不快拿出来。”
男子白了他一眼,极不情缘地从身上掏出宝玉,递给了我。
我便说道:“你把宝玉找回来就算了嘛,干嘛还抓着他不放?”
男子立刻横看着张平,道:“听见没,你主人要你放了我!”
张平狠踢了男子一脚,踢得男子疼在地上打滚。
我看着张平,嫌他做事太鲁莽,张平道:“这人武功极好,他要是盯上了您,下次您一个人出来他还会偷的。万一被他发现了个什么,您就。。。。。。”
我点点头,觉得极是,被这种人偷,极有可能让他发现我是女的。
便上下打量着他,他衣服虽然整齐,却已经脏到辨不出原本的颜色,想必也是偷点东西混口饭吃。
这不禁让我想到了李齐,有这么好的功夫,不应该只靠偷窃为生,他一定有什么隐情。
想罢,我便扶起他。
他个性却倔得很,手用力一推,一把甩开我,却正巧推到我胸上。
我们四人都大惊失色。
眼看张平又要对他动手脚。
我忙拦住他,道:“把他带到酒庄吧。”
回到酒庄,我让奶妈带宝宝去休息。
再让男子饱餐了一顿,可能得知我是女人,他看我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却还是硬生地说道:“不要以为吃你们一顿饭我就会感激你们,我程林顶天立地,话说算话,我保证下次不偷你们,你们也不要拦我,爷我去也。”
可张平跟李齐哪里能让他离去。
李齐道:“除了我们,只有死人知道他是小姐。”
程林道:“你们要杀我?休想!”
说罢,便用轻功飞身而起,李齐跟张平也不示弱,两人夹击,硬没让他飞出酒庄大院,三人便一起打起来。
你一拳我一脚,速度快得难以形容。
我们也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感叹的时间下来,程林已经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李齐正要一脚再踢过去,我忙喝住:“住手。”
便走到他面前,之间他挣扎着站起来,手捂着胸口,道:“你们。。。。。。你们若杀了我,我师傅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
我问:“你师傅是谁?”
程林骄傲地哼了一声,道:“一代算神,李先成。”
张平惊讶地上前一步,道:“你师傅是算神?”
程林轻蔑了哼了一声,不睬他。
张平继续问:“算神的徒弟怎么会武?”
程林终于开口,道:“因为我聪明。我是师傅的单传弟子,不仅学习算数,也跟师傅的好友武圣习武。”
我问:“那你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程林回答道:“因为我把他老人家新发明出来的计算器玩坏了,怕他老人家责罚,便偷偷溜了出来。”
说罢,又委屈道:“要不是武圣师傅不尽心相授,我会输给你们?今天我输了,你们要杀就杀,只是一定要把我的尸体送到仙南山上给师傅他老人家看看,省得他挂念,不知徒儿的去向。”
说罢,便一屁股作在了地上。
李齐道:“你说你是算神的徒弟,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程林也不看他,仰着鼻子道:“爱信不信。”
月儿道:“小姐算数也很厉害的,要小姐试试他便知。”
我也觉得这小孩甚是顽皮可爱,道:“十二乘以十二得多少?”
程林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对不对。”
我笑道:“我当然知道,不信你考一下我?”
程林想了想,道:“十二乘以十三。”
我道:“一百五十六。”
程林睁开眼,惊讶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我笑笑,道:“怎样?对不对呀?”
程林睁大眼睛,道:“我师傅从来不收女徒弟的。”
我笑道:“我不需要你师傅教。”
程林不信,一连问了我许多个四位甚至五位数字的计算,都被我答了上来,他不禁又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我。
我突然横了他一眼,眼睛里充满杀气,把他吓了一跳,我看出这个骄傲的家伙已经有点服气,便说:“那么该我问你了,我只问一个。”
程林自信道:“问。”
我问:“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乘以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等于多少?”
程林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道:“喂,这种东西谁知道?你不是存心为难我么?”
月儿马上替过来一根树枝,道:“我们小姐知道。”
我笑笑,便跟他讲清原理,演算起来。
、
算完,不只他,李齐跟张平也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院一阵寂静。
直到有人来报有人找李齐,才打破了这沉默。
李齐立刻去了前庄,程林叹道:“若让师傅知道还有这样的算法,他老人家一定会死而无憾,做梦都笑醒的。”
我说:“你可以告诉他,不过是跟他稍个信,告诉他你安全,顺便跟他讲讲这种演算方法,然后你就留下来,在酒庄帮忙。”
程林甘愿地点点头。
第二十七章 故交
话说李齐被叫去了前庄,很快就回来了,一脸焦虑。
我问:“怎么了?”
李齐道:“来人是找您的,他说,自己叫离言,您听到的话一定会去见他的。”
我心中为之一震,我们在山上才一起生活半个月,自从他跟我进了翔林王宫,我们就再没有亲近过。
一想起他当初为我不顾生死,血拼安在兵,心里便五位陈杂,有欣慰,有内疚,有感动,也有凄凉。
他现在要见我,我见是不见?
见?我怕他将我的行踪告诉卫然,我又会陷入痛苦的挣扎。
不见?我便愧对于他。
思索了一下,我对李齐说:“你帮我去问一下他,他可信吗?”
李齐应了一声,便立刻出去了。
月儿惊讶地看着我,道:“离将军来找你了?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那大王。。。。。。?”
我摇了摇了,没说话。
很快,李齐又进来了,道:“他说曾经从山中逃亡的时候,他本就不希望您回翔林。”
我点点头,道:“请他到这里来。”
我跟月儿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等候他的到来。
很快,李齐便他来到了后院。
他一身戎装的出现在我面前,脸上还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血已经干涸,凝结在表面。
他,瘦了不少,却也高了不少。
他看见我,眼眶都红了,一个箭步向我走来。
我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红了眼眶。
李齐跟程林见状,都退了出去,路上程林还不屑于同李齐为伍。
离言走到我面前,再也控制不住,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我,流下了眼泪。
我也止不住地哭起来,泪水流在了他的衣服上。
月儿见状,不禁道:“别哭个没完没了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应该多说些话么。”
离言听罢,送开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泪水把伤疤上的血块冲掉了,鲜红的血又流了出来,道:“我跟你家主子的事,你懂什么。”
月儿见自己被堵了一把,便不再说话。
我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离言道:“打仗时留下的。”
又高兴地说:“我又打了胜仗,归连很快就是我们翔林的了。”
我也高兴的笑笑,道:“我真笨,这伤当然是打仗留下的,你一打完仗就来了吗?”
离言激动地点点头,道:“在归连,我就听大王传信说在宜化兴起了一个酒庄,最近还出现了神异现象,我就知道,你可能在那里。一打完仗,我就跟部队分开走,来找你了。”
听到此,我心中不禁一紧,是卫然告诉他的,既然他知道这是我的迹象,那卫然岂会不知?
离言见我不说话,继续道:“你一直都笨。在后宫受了委屈,有必要跑出来吗?你不知道告诉大王,告诉我,告诉晴儿吗?”
我听罢,又红了眼眶,叫月儿拿来清水和药水,道:“你不懂,那种委屈,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
离言点点头,柔声道:“你生活还好吧!”
我点点头,道:“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当初在王宫,连见都不来见我。”
离言委屈道:“那时你是王后嘛!我见你干什么?”
我不禁破涕为笑,道:“你呀!”
离言见状,也傻傻地笑了,道:“我很想你,我能经常来看你吗?”
我说:“还是不要了,你现在是大将军,来多了,招人耳目。”
离言不满道:“一旦跟朝廷扯上关系,做什么都不随心,不自由。”
我惊问:“你也有这种感觉?”
离言道:“当然了,我在山里野惯了的,跟你进王宫,学规矩,规规矩矩做事,规规矩矩做人,都是为了你。你倒好,丢下我跟晴儿,自己跑出来了!”
我道:“你别抱怨,现在卫然需要你,你要留在他身边好好帮他。”
离言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也离开他,在这里帮你的忙?”
我说:“等他的江山稳定下来吧!”
离言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唉!现在大王在征服世界,统一五国,我要来陪你,还够没去了。”
我悠然道:“他果然还是做了。”
月儿把水盆个药拿上来,我便要离言坐下,帮他清洗伤口,病跟他上药。
我知道自己把握不好力度,还把他的伤口洗大了,留了更多的血,他却没有怪我。
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开口大骂的,如今,却只是乖乖地坐着,眉头都不皱一下。专心地看着我。
我想,这近一年来,可能很多人都变了,很多事也变了。
上完药,他还是温柔地责备了句:“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轻重!”
我笑笑,道:“留下来吃个饭吧。”
离言道:“不行,我要赶快赶上队伍,跟他们一起回城,不然让大王知道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点点头,道:“替我向离晴问好。你也是,要保护好自己,少受伤。”
离言直点头。
再多凝视了我几眼,转身便要走,月儿叫住了他:“离将军,卫将军他。。。。。。”
离言回过头,笑道:“卫将军他很好,他也很想你,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月儿感激地点点头,道:“拖您吉言。”
离言微微一笑,不看我,便大步走开,消失在我面前。
有了程林的加入,我便让他在酒庄旁边开了个大通钱庄,钱庄可以供酒庄资金周转。
而且我要开发那么多山地,也需要很多钱。
新年在酒庄上上下下百号人的共同庆祝下,非常有纪念意义,轰轰烈烈地过完了。
酒庄便正式投入使用。
山地改造为梯田的开垦工作也差不多快完工了。
我们赶在春天为梯田播上了水稻的种子。
不久,卫然也来了一次我们大兴酒庄,我却没有见他。
李齐告诉他我们酒庄没有女主人。
卫然留下一小挫头发跟一句“我会给你安定的世界”,便匆匆离开了。
那挫头发被精心地用红绳拧在一起,是我的头发。
酒庄的生意依旧兴隆,我早已是全世界最大,最有名的商人。
来年秋天,粮食收成非常好。
我们已经俨然成为无可超越的经商大牌,我们的大米跟酒广销世界,就连钱庄,也很受欢迎。
美好的生活只有在安定的时代才会出现。
但现在,肯定不是一个安定的时代。
卫然已经占领了归连和浣水,拥有了分割世界两端的尼落大河左岸的世界。
安在也占领了蓝叶,拥有了尼落大河右岸的世界。
这年,两人已经开始为最后的胜利角逐。
可今天干旱,除了我们的地多收成好,普片地区都缺粮。
如果想征战,粮食更是不可或缺的后备力量。
于是卫然跟安在宁王都向我买粮。
但国库不够,只能借粮。
我没有借,我也不能借。
如果非要借,我也会选择借给卫然。
卫然只向我提过一次便没再提借粮一事,就像当初被囚禁在静安王府,他从没提过要我帮忙一事。宁王却屡次派人来,或利诱或威胁,要我借出粮食。
被逼无奈,我偷偷命张平把五分之四的粮食借给了卫然。
不久,酒庄又有人来访。
来人带来的是离言的信。
信中离言说马上就要开始一场大战,生死难料,希望在战前见我一面,地点就约在神庙。
我在张平的陪伴下来到神庙,不想,却遭到了算计。
神庙旁已有大量人手潜伏,我们一到,便出来包围了我们。
张平与他们血拼,虽杀了不少人,大势却拜托不了他们。
我不希望张平出什么事,便对他说道:“你快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四个人要好好照看酒庄跟宝宝。”
张平绝不愿意我被抓获,违背了我的命令,向包围冲杀出去。
不久在他们众人的围攻下,张平身中了两剑,可他已然没有停下手中挥舞的剑。
看着张平奋不顾身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好熟,对了,曾经,离言跟离晴也是这样为了我拼杀的。
那时如何没有卫然的解救,他们也许就活不下来了,现在呢?不行,绝不在这里成为我跟他的永别。
眼看张平背部又挨了一剑,一大片衣服已经被血染红,我不禁大声道:“张平,这是命令,我不准你死,你在这里寡不敌众,是打不过他们的,快逃。”
可张平依旧看都没看我,我愤怒之余,呼地拔出身旁首领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道:“你再不走,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张平抽空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不甘心。
我对他笑了,道:“快走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张平即便不甘,此刻也只能听我的,点头道:“方便联系。”
我点点头,张平便腾地一下不见了。
这是我对他很自信,也对自己自信的一点,他轻功的了得。
身旁的首领拍拍手,笑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赵王后身边真是人才辈出,怪不得这么久都没人伤害得了你。”
我笑道:“这回不是被你得逞了吗?”
首领一把夺回自己的剑,道:“王后的心也够狠的,竟然用自己的命来威胁属下。不过这样也对,那样的好手如果死了,实在太可惜了。”
我讥笑道:“不必废话了,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首领也笑道:“王后好眼光,怎知我不是自己来的?”
我轻蔑地哼了声,答道:“早就知道我是赵王后,并与离言有联系,仿造他的字迹骗我出来,能处心积虑做到这些的,一定不是你。”
首领知道我看不起他,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却不再出生,直接把我绑上了车。
我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防范之心下降太多。
第一章 安在
话说我跟张平中了埋伏,为了保全他,我命他先走了,自己被他们绑了起来。
首领虽被我一句话说得不高兴,我却不在乎他高不高兴,继续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首领烦我了一眼,道:“闭嘴,有话问我们宁王去。”
宁王?安在的宁王?
他抓我?他抓我干什么?
又有什么勾当要做?
我不禁疑惑又惊惧地看了首领一眼,他得意的一笑,便把我推上了马车。
路经宜化关卡的时候,关卡旁六个士兵在认真的巡视着进出城的人们。
看他们一副勤勤恳恳的敬业模样,我知道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便挣扎着对窗外的士兵喊道:“我是水龙,救我。”
首领立刻起身骂了声“妈的”,又无处发泄怒火,还是坐了下来。
另一个人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士兵们听到我的喊声,疑惑地将马车拦了下来。
首领怒火冲天地瞪了我一眼,出了马车。
士兵问道:“车里坐的有谁?”
首领笑道:“还能有谁,都是自家人呗。”
士兵道:“怎么车里有人说他是水龙。”
首领笑道:“那是我媳妇,正跟我闹别扭呢!乱喊的,不信,您进去看看。”
说着,一个士兵就进来了。
捂着我嘴的人立刻把我的头发弄散开,士兵看我是个女的,对他们点点头,便要出去。
我立刻大声喊道:“我是水龙,水龙不爱露面,正是因为她其实是女的。不信你叫大兴酒庄的老板来。酒庄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士兵听我如此说,不禁问我道:“你可有凭证,否则不要乱说,让兄弟们白跑了一趟。这离大兴酒庄可有一段距离。”
我连连点头,道:“过年的时候我在街上表演过变戏法,应该有很多人认识我的,你可以随便找一个人来看看。”
士兵点点头,道:“我也听说过水龙公子会变戏法。”
便下车,拦个像会逛街的人就问:“你认不认识大兴酒庄的水龙?”
看得首领心里急焦急万分,面上却只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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