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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吃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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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总觉得,自己身体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觉得很正常。

在潘虎闪身到她面前的时候,曲玲珑害怕的跌跌撞撞退后几步,几欲跌倒,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就听闻潘虎责问,脸顿时刷白,不可置信的轻摇头,“千总爷,大庭广众,切莫如此污蔑小女子,你这样子说,小女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话落,委屈的抬袖掩面,似在轻拭泪痕,却在瞬间掩去心中杀戮。、

潘虎,今日若是在得寸进尺,死死纠缠,那么明年的今日,绝对会变成你的忌日。会容忍,会退让,只因为还有一点点用处,如若不然,早送去阎王殿报道。

像潘虎这种人,早已罪孽深重,死了一了百了,还为百姓除害。

潘虎闻言,怒火中烧,右手虎口处传来刺疼,想也不想,便伸向曲玲珑,怒火道,“还不承认,你自己瞧瞧,本千总的手,疼的厉害,还敢说,你什么都没有做吗?”

昨日不知对他做了什么,害他莫名其妙失去诸多记忆,身边属下尽管说的详细,可他却根本想不起,一想头便疼的厉害。

原本想着,先把她收了,等她成了他的人,在慢慢拷问,量她为了以后有个依靠,绝不敢隐瞒,却不想,她如此阴狠歹毒。

柔柔弱弱间,便已经准备好取他性命。

“千总爷,你的手好端端的,没有一丁点不适,不信,你问问大家,若有一人能证明千总爷的手是我所伤,我愿意负全部责任!”曲玲珑说完,抬头挺胸,眸光里无所畏惧。

潘虎死死盯着曲玲珑,紧紧的抿住嘴唇,半响后,才勉强点着头,眼眸里是狠毒,道,“好,很好,你们中间,谁懂医,出来给本千总仔细瞧瞧!”

潘虎落花,起先问曲玲珑可曾见个昙花盛开的老者慢慢的走向前,来到潘虎面前,双手抱拳,微微弓身道,“千总爷,小的是康寿医馆的坐堂大夫,小的姓廖,蒙百姓爱戴,送小的妙手回春匾额,行医几十年,从无误诊,今日有幸,为千总爷把脉!”

潘虎闻言,眯起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自称康寿医馆坐堂大夫的老者,康寿医馆,他听过,传说里面有位廖大夫,医术甚是了得,他闻其名,却不曾见过其人。

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个枯瘦的老头子罢了。

“那你可得瞧仔细些,若是瞧错了,以后也甭在行医,那个角落凉快那呆着去!”

廖大夫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不着痕迹摇了一下头,才闭上眼睛,抬手抚摸了自己的泛白的胡须,点头,“千总爷放心,小的定会悉心诊断,绝不敢马虎行事!”

再此期间,段封已经吩咐人搬了椅子,桌子,摆下,让潘虎和廖大夫坐下,潘虎伸出自己的右手,掀起袖子。

廖大夫先仔细询问潘虎症状,“千总爷,可有什么地方疼痛?”

潘虎犹豫一会,左手指向曲玲珑,道,“起先,我去抓她,已经抓住她的手腕,忽然虎口骤疼,便松开了她,定是她对本千总做了什么!”

廖大夫闻言不语,仔细检查潘虎的手臂,手心,尤其是右手虎口,可仔细检查,也不见潘虎的手有明显外伤,又见他心脉跳动稳定,并无紊乱,再见他面色红润,便站起身,朝潘虎抱拳道,“千总爷,你身强体壮,并无大碍!”

潘虎闻言,咻地站起身,手一扬,指着廖大夫,怒喝一声,“什么,你这庸医,还什么妙手回春,简直就是愚弄无知百姓,待本千总进宫禀报太后,势必要把你拿下大狱!看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此言一出,拿下围观的人,皆往后退,里院门近的,已经有好些趁机而逃。

廖大夫被气的脸色涨红,一阵剧烈咳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曲玲珑见廖大夫气的连喘气都困难,上前几步,一手扶住廖大夫胳膊,一手轻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廖大夫,公道自在人心,千总爷今日是一定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不管别人说什么,他总是会有千万个理由反驳,既然如此,我何苦连累其他人!”曲玲珑这话像是在劝说廖大夫,更像是在挖苦潘虎。

潘虎本就有气,这廖大夫还说什么妙手回春,可他的右手明明很疼,他却瞧不出来,不是庸医是什么。

在曲玲珑话后,那些本保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一个个开始指指点点,他们虽不是什么达官权贵,可能进入一品轩,也不是平凡百姓。

明面上惹不起潘虎,可暗地里,心中多有不服。如今潘虎如此仗势欺人,终有人看不过去,想上前说一句公道话,潘虎却一个横眉怒瞪过去,冷声道,“称好自己的斤两,瞧清楚自己配不配和太后作对!”

那人一听,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潘虎见自己目的达到,心中得意,一步一步走向曲玲珑和廖大夫,眯起眼眸瞪着曲玲珑,“后悔了么?本千总一向有怜香惜玉之心,只要你现在跪下恳求本千总,本千总就大人大量,饶你不死,否则……”

曲玲珑闻言,轻轻的松开扶住廖大夫的手,越过廖大夫,向前一步,面向潘虎,无畏直视潘虎的眼睛,冷声问道,“否则如何,还请千总爷明示!”

空气似乎在瞬间骤冷,潘虎感觉到了,当他想要看清楚是谁发出的时候,却又无影无踪。

面对曲玲珑不怕事的挑衅,一股熊熊怒火,从心底烧出滚滚怒焰,似乎不受他控制,伸手往曲玲珑的肩膀处抓去……

在潘虎向自己伸出手的时候,曲玲珑已经想好了对策。

只要他的手一触碰到自己的肩膀,就往地上倒去,摔个头破血流,让潘虎欺压平民百姓的事情变成事实,太后很了不起,但是潘虎忘记了,太后一派有一个敌人。

不管他是否有野心篡夺皇位,他也绝对不会允许皇宫之中,还有另外一派存在。

没有行动,那是因为他在等。

他一定在等着抓太后一派的小辫子,只要这个当事人不怕死,敢去闹,他就敢受理,势必会抓住机会,把太后一派瓦解。

果然,潘虎一直按照她安排好的路子在走,发怒,动手。

右手疼算什么,那截细小的针尖已经进入他的血脉,在血管里四处游走,迟早会在身体内刺破他的血管,最后内出血,神医也难救。

所以,在潘虎那看着想要抓住她肩膀的手,在触碰到她肩膀的瞬间,曲玲珑惊叫一声,身子重重的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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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2,事出反常必有妖(求首订)

就在曲玲珑都已经做好头破血流的准备时,一股暖风从她脸边拂过,然后腰间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几个转身,她便落入一具温热带着龙诞香气的身躯内。

有那一瞬间的愕然,这是她第一次被陌生人近身,而没有出手取他性命,或者一掌拍死他。

还未回神,头上便传来低沉关怀却又疏离的声音,“没事吧?”

有事吗?

曲玲珑自问,自然是没事,可是被他抱着,会真的有事。

因为她在他身上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尽管他用了许多龙诞香,可还是掩藏不了血那股带着甜腻的腥味。

估测着他受伤的位置,左手轻轻抬起,似无意却有意压在他胸口处,微微摇头,勾起唇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才抬起头,看向他,她的救命恩人,只见他双眉浓密,眉毛下,一双漆黑睿智多谋的眼眸,别的不说,光是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便宣告着,他曾经经历的种种,不容探寻,高挺鼻梁,鼻梁下是消薄的唇,整张脸给人一种英姿勃发,却又难以亲近的疏离感。

曲玲珑心思微变,收回手,垂下,紧捏自己袖口,轻声道“没事,谢谢公子,公子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在曲玲珑打量他的同时,轩辕擎苍也在打量着曲玲珑,细长的柳叶眉,明亮清澈的眼眸,像被惊到小鹿,却又潜藏着如狼似虎的危险,嫣红小口,说话时,一张一合,露出洁白无瑕贝齿。

皮肤虽然暗黄,却还算得上一清秀佳人,比起府中那些个惹人生厌的妾室,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清丽。

一见虽不惊艳,却很耐看。

大手还搁在她腰间,只觉得她纤要盈盈不足一握。

轩辕擎苍“嗯”了一声,确定曲玲珑站定步伐,收回手,手心似乎还残留她的体温和香气。

双手背于身后,看向潘虎,眼眸微眯,冷声道,“潘虎,人称千总爷,潘家庶出,怎的,见到本王不下跪请安,还是说,潘夫人的家教就是教导你们潘氏子孙藐视皇室,藐视本王?”

轩辕擎苍的话可谓已经把潘虎定罪,此番话若是传到潘旁氏耳中,潘虎少不得要脱一层皮,围观众人早在轩辕擎苍到之时,便已经跪下,未曾出声,只因为轩辕擎苍抬手阻止。

而潘虎是不服。

因为以前见着轩辕擎苍这个摄政王,也只需抱拳请安问候便好,可今日,轩辕擎苍却当作众人面,要他行君臣之礼,他做不到。

可轩辕擎苍后面的话,明里暗里都在提醒威胁他,今日之事不可能善了,此事定会传到潘旁氏耳中。

就在潘虎纠结犹豫之时,随轩辕擎苍而来的风随快速闪到潘虎身后,抬脚狠狠往他膝盖后腘窝一提,潘虎吃疼,扑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几乎震碎膝盖下的青石板。

“潘虎啊潘虎,平时就传闻你欺压百姓,强抢名女,本王还以为只是传言,今日本王亲眼所见,才知道传言有误,像你这种人,惩罚你,本王都怕脏了刑部大牢,看在太后面上,本王也不多为难你!”轩辕擎苍说完,看向风影,掷地有声的说道,“风影,你送潘虎回去,一字一句告诉潘夫人,就说本王说了,不喜欢以后在潘府之外的地方看见此人,本王想,潘夫人蕙质兰心,定会懂本王的良苦用心!”

风影闻言冷笑,走向前,恭恭敬敬的应声,“是!”然后一把揪住几欲挣扎的潘虎,冷冷一笑。

王爷终于开始出手了。

潘虎见自己挣扎不开,索性大声嚎道,“王爷,难道你不问清缘由吗?”

“本王亲眼所见你众目睽睽之下欺凌良家女子,还需要问什么缘由么,如你有什么不服,尽管和潘夫人说,我想潘夫人定会查清一切!”轩辕擎苍说完,抬手一扬,示意风影把人带走。

风影领悟,不顾潘虎挣扎,死劲擒住他,硬生生拖出天字号客院,交由王府侍卫擒住,严着大街往潘府而去。

一路上还不忘宣扬潘虎恶性。

路过之处,百姓虽无表态,却在他们离去后,一个个躲在背后拍掌叫好,有的甚至贵于滴,不停磕头,感激上苍终于开眼。

摄政王蛰伏多年,终于出手。

他们的太平盛世或许已经不远了!

一品轩天字号客院

轩辕擎苍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你们都起来吧,一群大老爷们,遇到此等事情,尽袖手旁观,本王……,你们都回去吧!”

惭愧。

他妄为摄政王,那怕手握重兵大权,却依旧撼动不了旁氏一族,他惭愧。

众人闻言,一个个抬起头看向轩辕擎苍,有一些血性汉子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只字未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朝堂之事,又岂是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可以理解的。或许有朝一日,摄政王能够拨乱反正,还轩辕王朝一个朗朗乾坤。那时候的他们,便能伸张正义,而不再有所顾忌。

待所有人离去,轩辕擎苍才回头看向曲玲珑,淡声说道,“你也回去吧,以后没事不要一个人出来走动,这京城,像潘虎一样的人不在少数,本王能救你一次,未必能救得了你第二次!”

轩辕擎苍说完,朝屋内走去。

刚刚,他看见沐飞扬身边的段封了,都说,段封在,沐飞扬肯定在。

“王爷……”曲玲珑低唤一声,待轩辕擎苍闻言转回身子看着她的时候,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直接告诉轩辕擎苍,那个所谓的忘了公子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偷偷溜走了,连他身边的侍从也随之逃逸。

在轩辕擎苍的注视下,曲玲珑微微福身,“谢王爷救命之恩,玲珑记住了!”

轩辕擎苍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曲玲珑会和他说这话,勾唇淡淡一笑,“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若是害怕,本王让一品轩伙计护送你回去!”

那一笑多少有些温暖和关怀,曲玲珑错愕了一笑。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不会笑的,却不想他淡淡的笑也很好看。

不像无尘笑得那么天真无邪,没心没肺,也不像那些奸诈小人,笑得恶心至极。

他的笑,很淡,很舒心。

“谢王爷好意,玲珑告辞!”曲玲珑说完,转身离开。

待曲玲珑走后,轩辕擎苍才走进屋子,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拳头狠狠的敲在桌子上,牵扯了胸口的伤。

疼……

坐到椅子上,想起最先的女子,她的手似乎在自己的心口停留过,抬起手放在鼻子下,残留着微微香气,有些熟悉,却又模糊。

走出一品轩

曲玲珑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样貌普通,衣着普通的她并没引起别人太多的关注。

边走,曲玲珑想了很多很多。这个世界,比起二十一世纪,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而她也是无情冷酷的。既然答应帮她报仇,就不能再有怜悯之心,一丁点也不许有。

潘府

潘旁氏坐在主位,端着一杯热茶,听着下首一个年轻男子的禀报,时不时发出声音,表示赞许或者不满。

“母亲,这是这一个月的账本,这是这段日子各位大臣夫人送来的贴子,邀请母亲过府聚宴!”

男子说着,有些忐忑的看向主位之上的潘旁氏。

对于这个从小教育他长大的母亲,他有太多感情,敬重,惧怕或许更多一些。

“账本搁着吧,至于那些帖子,都烧了吧!”潘旁氏说完,把茶杯搁在茶几上,走到年轻男子边,抬手轻轻把他垂落在额头的发丝抚顺,笑着说道,“代儿,如今你越长越英俊,母亲思索着,该给你寻一门亲事,告诉母亲,可有喜欢的姑娘!”

代儿,代儿。

一听名字,潘代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在潘旁氏心中的地位。

勾唇一笑,笑去心中的越来越凄凉的无力感,“母亲,暂时还未有喜欢的姑娘,母亲眼光好,就有劳母亲费心,替代儿寻一位贤良淑德,能够好好孝敬母亲的女子!”

潘旁氏闻言,呵呵一笑,“你这孩子,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岂能马虎,这事啊,你也放在心上,平时多与大家千金接触,若是有喜欢的,尽管告诉母亲,母亲寻媒婆去给你提亲!”

瞧着是一幅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可只有潘代知道,他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潘旁氏慰藉心灵的替身,一切的好,她都演绎着,等她的儿子回来,好熟练的表达。

“母亲说的是,儿子记住了!”

潘旁氏柔柔一笑,见管家走来,对潘代说道,“去忙吧,记得注意身子,晚上回来陪母亲一起吃晚饭,多日不见,母亲很是想念你!”

“儿子也很想念母亲,那儿子先下去了,母亲有事尽管吩咐一声,儿子就在书房!”

含笑的看着潘代离去,待他身影全部消失,潘旁氏才隐去脸上的笑,坐到主位上,淡漠的看着面前的恭恭敬敬的管家,冷声问道,“打探到什么了?”

“回夫人,王府暗卫传来消息,说不确定摄政王是不是受伤了,另外,那八具尸体被保护的极好,我们的人害怕暴露身份,所以没有近前仔细查探,不过听说,摄政王出了王府,去了一品轩!”

潘旁氏闻言,眉头蹙起,站起身道,“摄政王去一品轩做什么?”

“小的也不清楚,不过已经派人去打探,一有消息立刻回来禀报,夫人不必忧心!”管家说着,眼眸里尽是担忧。

潘旁氏眯着眼睛看了管家一眼,不自然的扭开头,清咳一声,“管家,你去让二夫人过来一趟,若是二爷在,让二爷也一道过来!”

“夫人,可是虎少爷又捅下篓子,要夫人出面收拾?”

潘旁氏闻言,冷哼一声,“哼,潘虎这个不争气的,太后派他去捉拿前朝余孽,结果倒好,余孽未曾捉到,自个就回来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一会倒要问问他老子娘,是怎么教育儿子的,若是不会教育,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来,祸害人!”

潘旁氏这话说得很诛心,刚刚走到门外的二夫人何氏闻言,身子一抖,是气的,也是害怕的。

这个家上上下下全部都被潘旁氏捏在手心,他们这些人,看着像是主子,其实和下人没什么区别,最多只是多了一个主子的名号。

就连他的虎儿,小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是潘旁氏明里暗里说要好好调教,才把他教育成今天这个纨绔样。

也是,她只会生,不会教育,也比有的人,会生,没的养好上千万倍。

如是想着,何氏抬手拢拢头上的发髻,一步一步走向屋子,呵呵一笑道,“大嫂,方才走到门外,就听说你回来了,这不,弟媳立即过来瞧瞧,大嫂此去相国寺,方丈大师可说了什么好消息!”

潘旁氏看向何氏丰腴的身子,也不管她是真关心,还是假意奉承,冷冷淡淡的说道,:“还能说什么,方丈大师那话,都说了二十年了,我早已经麻木,只盼着哪天天老爷怜我,让我儿平安归来,便足矣!”

潘旁氏说着,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再次看向何氏,见她还站着,不喜的说道,“都是一家人,坐下说话吧!”

何氏犹豫了片刻,才点头在潘旁氏身侧的椅子处坐下,却不敢吱声。

就连潘旁氏身边的大丫鬟秋兰端来热茶,何氏接过,还要对着秋兰感激的道谢。

潘旁氏对何氏那小家子气的样子不置一词,端了茶喝了一口,才淡淡的说道,“对了,虎儿回来了,这事你怎么看?”

何氏闻言一惊,连忙站起身,“大嫂,虎儿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这事还望大嫂在太后面前,多担待一些!”

“还小?”潘旁氏冷哼,不苟同何氏的话,“二十好几的人,妻妾成群,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还小?还有,当初是你在我面前苦苦哀求半天,说他一定能把太后的事情办好,求着我去太后那讨一个人情,结果呢,他倒好,听说为了一个女子,前朝余孽也不管了,自个跑回了京城,你给我说说,这事要怎么给太后一个交代?”

“这……,我……,大嫂,你和太后关系那么好,你去给虎儿求求情,太后一定会网开一面,不追究虎儿这次的!”何氏求着,几乎快给潘旁氏下跪了。

这时,她多希望,相公能在身边。

潘旁氏会为难她,但是对相公,潘家二爷,潘稳,多少还会留几分薄面。

潘旁氏闻言,把茶杯重重的搁在茶几上,咻地站起身,走到何氏面前,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发狠的点在何氏的脑门上,责问道,“怎么,难道你要我为了潘虎这个糊不上墙的烂泥去太后那丢脸,何氏,你安什么心,居然这么歹毒!”

“大嫂,我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大嫂,我错了!”何氏说着,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潘旁氏面前。

一个劲的保证自己没有这份坏心,怕潘旁氏不信,指天发誓,若是她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云云……

潘旁氏也不让人扶何氏起身,自己更别说了,扶她,怕脏了自己的手,索性转身回到主位,端起茶慢慢的品着,冷眼旁观着何氏一举一动,直到感觉气消得差不多了,何氏的妆也花了,模样也狼狈的很,才冷冷的说道,“好了,看你那副德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咋地你了,一点潘家二夫人的样子了都没有,还不赶紧起身,坐回你自己的位置去,还要我亲自扶你吗?”

何氏闻言,连忙摇头,“不,不,不,大嫂,弟媳不敢,不敢!”

边说,边急急忙忙起身,拿出手绢胡乱擦拭脸上的泪水,朝着潘旁氏笑,却比哭还难看。

“好了,好了,别笑了,笑得像午夜的夜叉,怪渗人,没事就回屋子去吧,别老出来走动,惹人心烦!”潘旁氏说完,摆摆手,示意何氏下去。

何氏适才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就见门房急急忙忙的走来,路过她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瞧瞧,瞧瞧,就连一个看门的奴才都这般瞧不起她。

什么千总爷的母亲,潘家二夫人,假的,都是假的。

她在潘家连一个丫鬟都不如,其实就是潘旁氏随意羞辱取乐的工具,潘旁氏烦了闷了,唤人请她过来,威胁,恐吓,然后看着她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直到气消了,才肯放她离去。

一时间,何氏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来,等潘旁氏开口再走,杵在门口,进退两难。

潘旁氏见门房进来,只是轻轻的瞄了她一眼,不去理会,她身边的大丫鬟秋兰率先发了难,走到门房面前,抬手便揪住他的耳朵,责骂道,“二子,好大胆子,这大厅也是你这等奴才可以进来的吗?”

二子耳朵背秋兰揪的很疼,却不敢叫出声,只得求饶道,“秋兰姐姐,手下留情,二子是有大事禀报,一时没有找到管家,这才不顾身份跑了进来,秋兰姐姐,夫人,你们先听奴才说,待奴才说完以后,在惩罚奴,免得在王府人前,失了身份!”

秋兰一听,抬手准备往二子另外一只耳朵揪去,潘旁氏却忽然开了口,“秋兰,你松手,让他说!”

秋兰闻言,松开手,朝潘旁氏微微福身,退至一边,却依旧狠狠的瞪了二子一眼。

“说吧,那个王府的人?”潘旁氏问。

如今,她这潘府,在整个轩辕王朝,也算的上高门大户,那些王公贵族对她,暗地里怎么评价她不知道,但是在明面上,一个个都恭恭敬敬。

只因为她是太后的姨母,右丞相的姨母。

二子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才开口说道,“回夫人,是摄政王府的风侍卫,他,他……”

“风侍卫?”潘旁氏眉头蹙起,站起身,冷声问道,“是风影还是风随?”

摄政王身边有两大侍卫,风影风随。

风随冷酷,但是做事情一板一眼,比较好对付,风影看似傻呆呆,但是能在轩辕擎苍身边,做一等一贴身侍卫,岂会呆傻。

所有接触过风影风随的人都知道,风影绝对比他大哥难缠,说话更毒辣。

“是,风影风侍卫,他带着一堆人,说送虎少爷回来,还说,还说……”二子说着,有些结巴起来。

天知道,潘旁氏此刻的模样有多恐怖。

“说什么?”潘旁氏问,脸上阴霾密布。

一个小小侍卫,还敢命令她的人,是谁给他的胆子,敢对她一品诰命夫人的人下命令。

“说要夫人您亲自去大门口处迎接,不然就剥光虎少爷的衣服,在他身上写满—下贱二字!”二子一说完,就把头缩到脖子里。

待他回神,大厅里早已经没有了潘旁氏等人的生影,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气,急忙追了出去。

潘府门外

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一个个人对着被风影强行压跪在地的潘虎指指点点,三三两两低头小声议论,有的消息快,已经知道一品轩发生的事情。

潘旁氏走出大门的时候,就见潘虎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他的身后,风影抱剑而立,是不是解说道,“此人潘虎,仗势欺人,强抢名女,今日见到我家王爷,姿态傲慢,不行礼,不问安,还出言质问我家王爷,其罪可诛,可我家王爷宅心仁厚,并未惩罚,特让属下送来给潘夫人管教!”

此话一出,风影有些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些围观百姓交头接耳,时不时还传来赞扬声,看来他家王爷在百姓心中,威望提升了不少。

好事情,好事情啊。

晚上回家,娘亲一定会好好犒劳他的。

潘旁氏站在台阶之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潘虎,再看向得意洋洋的风影,冷声道,“把虎少爷带进去!”

待潘虎被带走后,风影才对潘旁氏说道,“属下见过潘夫人,属下奉命,送千总爷回来,我家王爷还有几句话让属下带给潘夫人!”

“风侍卫但说无妨!”潘旁氏脸上在笑,眼眸里却尽是狠毒。

一个侍卫而已,居然敢在她面前狐假虎威,这仇,这侮辱,她记下了,迟早有一日,她会双倍,不,十倍还回去。

“我家王爷说,潘夫人蕙质兰心,步步谨慎,可千万别因为一颗老鼠屎,而坏了一锅粥!另外,我家王爷说了,以后不想在潘府以外的地方见到他,不然出了什么事情……”风影说完,呵呵呵一笑,双手抱拳,“潘夫人,属下人已送到,话已带到,告辞!”

风影离去。

潘旁氏站在潘府门口,静静的站了好一会,才转身走进潘府。

潘府的大门,在潘旁氏进了以后,便被关上,阻挡外界一切的窥探。

“来人,去请族长,另外把潘虎带到祠堂!”然后愤恨的转身离去。

潘旁氏此言一出,跟在后面的何氏吓得腿都软了。祠堂,送进去的人,不管是谁,几乎没有一个活着出来。

她的虎儿……

想要开口求情,还未来得及张嘴,她的嘴被人狠狠捂住,身子也被拉走。

何氏用力想要挣扎开,抱住她的人怕弄出大动静来,急忙说道,“别嚷嚷,是我,是我!”然后松开手,让何氏可以自由说话,呼吸。

“老爷……”何氏低唤一声,重重的跌坐在地。

哭得好不凄惨。

何氏的苦,作为丈夫潘稳岂会不知,可知道是一回事,出言相帮,维护又是一回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在潘家,他一庶出,根本没有任何说话的立场,虽被尊为二爷,可谁都知道,他在潘家的地位,还不如潘旁氏身边的丫鬟。

这么尴尬的身份,他有什么权利说话。

在一个,潘旁氏的心狠手辣,他见识过,一次就吓奔了他,绝计不敢去招惹。

可如今唯一的儿子,被压入祠堂,就要被执行家法,他想求情,却不敢求情,更害怕何氏去求情,没有办法的她,一哭二跪三哀求,惹恼潘旁氏。

“夫人,听我说,一会,一会不管大嫂如何处置虎儿,你都别去求情,别……”

何氏摇着头打断潘稳的话,一个劲的摇着头,“不,不,老爷,你不懂,如果虎儿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在所有人眼中,虎儿是纨绔子弟,十恶不赦,可他在我眼中,只是我的儿子,为了他,我可以抛却尊严,任人践踏,老爷,我不能像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为了虎儿,我会尽力,那怕,那怕……”

那怕真的救不下他,她也要让他知道,她这个做娘的已经尽力了。

轻轻推开潘稳,何氏起身,跌跌撞撞朝祠堂走去。

在祠堂外,她就听见里面传来棍子打在人身上的闷响,还有人求饶的呜咽声。

手一阵乱刨乱推,她才挤到人群前,看着趴在凳子上,屁股处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潘虎,她唯一的儿子,不顾一切扑上去,护在他身上,哭喊道,“大嫂,求求你,饶了虎儿吧,一切罪过,我都替他承担了,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他,大嫂,是我错了,求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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