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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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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仪的委屈发作了,扯着他的衣袖道:“你看到了吗?我以为你看不到,原来你看到我被人打了。”

唐宝明怒道:“想要我说什么,不打都打了。”

“喂,先生,朋友一场,你问候一句不行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都是因为你呀。”

“别说是为了我,不要能赖就赖,我没说要你的东西,是你送给我的。”

“那你又装进袋子里?你当面还给我嘛!你当面还给我,我怎么能被人打!”

唐宝明无言以对,回头冷喝:“你是不是还想被人多打一次?”

钱心仪翻起眼睛不作声,一颗脑袋狠狠在拧向外。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钱心仪跨大步子,唐宝明的步子更大。

他回头看着钱心仪,茫然得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转回头来,想了想,终于问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钱心仪怒着娇颜,大声回应:“省省吧,你就知道欺负我!”

接下来的这段路,是一片沉默。

钱心仪故意用力走路,把脚步声踏得很响。

却在同时,唐宝明亦用力地走路,脚步声同样响亮。

终于回到屋前,唐宝明停下脚步,淡淡地说:“你在这里等我。”

钱心本来以为他会带她进去,但他却独自一个人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呆在原地。

想起,和他在牧场的那一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那该多好。

钱心仪靠在树杆上,寂寥地望着四周的景色,寂寥地想着。

少时,唐宝明走来,将金牌递给她:“还给你。”

钱心仪接过金牌,低头看着,悲伤的神情暗涌于脸上。

唐宝明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钱心仪抬起头,脱口叫道:“喂。”

唐宝明转回头,用很不耐烦的语气道:“又怎么?”

钱心仪目光闪烁,望望他的眼睛,垂下眼帘,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抬起眼眸,又对上他的眼睛。

“问完了?”这回轮到他垂下眼帘去。

“如果有机会回去,就回去吧。珍惜所能拥有的快乐。”

听着她的话,唐宝明的头微微转向一侧,望着地下,腮边肌肉不易察觉地抽动着。

“其实我说这些,都是多余的。”她自嘲地笑笑。

唐宝明仍看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她,“这药你拿去用吧。”

钱心仪缓缓捉住他的手,缓缓地从他手里拿过瓶子,却不愿意放开他的手。

她的眼波流转,亮晶晶地盯着他,他全身僵立,眼睛死死地望向地下。

时间沉默得太久了,唐宝明终于用力甩开了手。

谁求情,便是与她同罪

钱心仪将药瓶子把玩在手里,如珠如宝,望着他,眼神转动,若有所思。

唐宝明的头望向另一侧,深吸一口气,终于正面盯视着他,决意道:“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语毕,他毅然转头离去。

钱心仪如遭雷殛,一脸惨白。

……

钱心仪回到太子宫,突然发现身后有人跟踪,正要回头看,突然感觉脖子上痛了一下,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宫殿,然后看到一个俊朗的男人,商商在上地站着,冷睨着她。

“汗王?”她惊呼出声。

“钱心仪,你好大的胆子,连太子的东西你都敢偷。”可察声音冷沉,不怒而威。

钱心仪脱口反驳:“我没有偷。”

说偷多难听啊,她只是“借”一下而已。

“你没偷?怎么会在你身上呢?”可察汗王拧眉,黑眸闪这一丝怒火。

“我……我……”她急得团团转,突然眸光闪烁,“是我十四妹心依拿的,她想回家,所以她拿了。”

心依,对不起了,让你背这个黑锅,反正你又不会死,有太子给你撑着。

可察没忽略她眸里一闪而逝的愧意,黑眸不禁深沉起来,冷冷地道:“来人,把钱心依抓起来。”

侍卫领命而去。

钱心依突然跪下,道:“汗王会怎么处置她?”

可察想也不想就道:“处死。”

钱心仪吓得魂飞魄散,叩首哀求道:“汗王请息怒,心依是无心的,请汗王从轻发落。”

“谁求情,便是与她同罪。”

“是。小的告退。”

她是什么身份,大泽汗王又怎么可能会给她面子,她自己有自知之明。

本来以为物归原主就没事了,却不想惹出这么大的祸来,还把单纯无害、与世无争的钱心依扯了进来。

……

钱心仪匆匆地回太子宫找太子,她一边走一边大喊:“太子,太子,不好了……”

“本太子好得很,闭上你的乌鸦嘴。”火机厚重的声音从殿里隔空传出来。

“太子!”钱心仪奔进大殿,跪在殿下,紧抿着唇哭起来。

“什么事?”火机一怔,俊庞迅速沉下。

“心依……心依……”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心依怎么了?”听到这个名字,火机不由得紧张起来。

“心依……被汗王抓起来了。”

火机脸色铁青,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

他奔下殿去,揪起她的衣襟,沉声大喝:“你别哭了!说清楚。”

“因为我跟汗王说……”她看他一眼,硬是把话咽了回去。

“说!”他如一头暴怒的狂狮。

“我说令牌是心依偷的。”钱心仪吞了吞口水,又说:“是汗王逼我说的,若汗王知道是我做的,我一定会没命的。”

“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心依会没命的?”

“心依有你嘛,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她出事的。”她不不着痕迹地挑眉,樱唇似扬非扬,眼睫轻掩,遮住一闪而逝的狡黠。

“钱心仪,我回来再跟你好好算这笔账。”火机冷冷抛下一句话,火速带人离开。

钱心仪抿着唇,终于神情一黯,有泪水从眼眶中滚落。

。。。。。。。。。。

大雨下疯了

天黑成一片,狂风肆虐,唐宝明凝注着飘摇的烛光,他的身旁放着一个小炉,里面有燃了一半的信。

是她写给他的信,但,他不会看,也不用看,都能想得到她写的是些什么。

他真的不想再跟她玩下去了,她对他来说,是一个致命的诱惑,陷进去,可能就没命出来。

他自烛台上剥下了一段烛泪,放在手指里反复捏着,就好像在捏他自己的心一样。

他前面的桌上,摆着酒和点心,他拿起酒喝,酒苦得无法下咽。

屋外隐约传来雷声,并伴着闪电,不消片刻,大雨滂沱。

只听见外面有人撞门,大喊:“占士……”

他出去开门,再也想不到是她,她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灯光透出来,只见钱心仪衣服上全是血污,全身都是伤,血肉模糊,她的眼睛似乎微微有些肿,眼波看来也就更朦胧,像个可怜的被欺负的孩子。

唐宝明的心像是忽然被抽紧了。

那眼神里,是心疼,是惊恐,是高兴,无助……各种情绪都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占士!”钱心仪颤抖着投身向他,双臂环抱,埋头在他肩上,轻轻摩擦他的脸,勉强挤出的笑容下,一丝一丝的抽泣……

他被动地被她抱着,渴望抱紧,却又害怕抱不牢。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抱紧。

唐宝明彻底失控,苦苦营造的堤防全部崩溃,死心塌地地,将她拥在怀里。

就是因为太过在乎了,所以他迟迟不敢去拥有,生怕哪一天再度失去她,到时候他会疯狂、粉碎,所以他不敢碰!

他太过胆小怯懦,不敢轻易地将她取撷在手心上,却不料如此一来,依旧伤害了她!

……

大雨下疯了,屋里,却不再冷清。

钱心仪躺在床上,手上脚上都缠着厚厚的绑带,脸上的青瘀清晰可见,但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她缓缓转过头向床边的他,充满渴求地望着他,一点小小的幸福在她心底漫延。

静寂,空旷。

“占士,不如我们由头来过。”钱心仪魅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双唇似乎都没有相碰,带着丝丝呼气,沙哑而慵懒,充满渴望的声音。

她楚楚可怜地,充满渴求地望向他。

唐宝明呆坐片刻,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脸上有一种认命的神情。

此时此刻,他根本无从拒绝。

没有爱过的人根本不会懂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爱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到这种地步?

几乎要怀疑钱心仪是存心招了一顿毒打,任谁也看得出来,他们的感情已到了绝境,软磨,硬泡,明挑,暗诱,全都行不通,唯有当她受伤时,他再也无法硬下心来不理她。

他目不斜视,瞧着外面的大雨。

钱心仪出神地瞧着他手心里的烛泪,却好像他在捏着的是她的心。

沉默半晌,她的眼睛四下张望,低声道:“你在这里住得不错。”

“还好。”唐宝明的回答平淡如水,节奏很快,内敛如他的面孔。

成人懂的道理,她不懂

“那个蜡烛你没有扔掉?我以为你扔掉了。”

“没有。”

“等我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唐宝明回避说:“到时再说吧。”

雨停后,天也黑了,宫女送来汤药,唐宝明亲自服侍钱心仪。

他一口一口地将吹凉的汤药送入她的嘴里,钱心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享受他的服侍。

喝完药后,钱心仪充满渴求地望着一旁摆着的糖酥,唐宝明望望她,将一个糖酥送入她口中。

这一口糖酥,钱心仪吃得是比吃鸦片还要惬意。

她知道,一切真的可以由头开始了。

“今晚你睡这吧。”唐宝明开始收拾整理屋里散落的东西。

“那你呢?”她眨了下眼睛。

“我睡隔壁,有事你大叫一声就可以了。”

“我腿疼,起床不方便,你也睡这里吧。”她哀求地看着他。

“那我在这里再铺一张床。”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钱心仪撑起身,凝望着矮几上摆着的那个蜡雕出神。

……

深夜里,烛火已灭,只有月亮穿出云层,洒下柔柔的光。

钱心仪熟睡,唐宝明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她睡着的时候,要比她醒来的时候可爱多了,不使坏的她,就像个婴孩一样纯洁。

怎么忍心怪她呢,她有多少萎靡凄怨,就要多少缠绵抵回,她的性感肆无忌惮,她的不负责任天经地义。

他本该痛恨他的,痛恨一下如此任意践踏他人情感的人,但对她,没有痛恨,只有心痛和不忍。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一个心智发展不完整的孩子,任性,妄为,华丽丽的伤害和受伤。

成人懂的道理,她不懂。

但孩子永远都是让人爱的,纯净的眼睛,不懂掩饰的心灵。

所有人都害怕受伤,在情感路上遮遮掩掩,小心翼翼的试探彼此的心,喜怒哀乐都不表现在脸上,而是深藏在心底。但孩子不会,她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熟睡的她,没有发现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站在床前。

觉得有点热,钱心仪微拧着眉尖,翻了个身,踢掉被她抱着的凉被,侧过身去睡。

因为身上有伤,她只穿了一件系带的丝质睡衣,随便地系上,随着她的翻动,系带脱落,衣襟敞开。

饱满浑圆的雪乳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她的挪动,美丽地轻颤乳波。

唐宝明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躺在床上的人儿,让他下腹热了一下。

该死,他怎么会有种无耻下流的想法?

迅速为她盖上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

钱心依莫名其妙地被禁卫军带走,那人告诉她,因为她偷了太子的令牌而获罪,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心仪姐一定会来救她的。

大泽皇宫果然异常凶险,她得劝心仪姐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在暗牢里无助地等了一夜。

翌日,她被一阵响声吵醒,还未见人,便下意识地喊道:“心仪姐,是你来救我了吗?”

可,在门口出现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凡事留个心眼

“你以为她会来救你吗?”火机望着牢里那个傻女人,虽然关了一夜,但她仍保持着端庄的仪态,真是傻得可爱。

钱心依背过身去,冷冷地道:“太子殿下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如果是,你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在火机的命令下,门缓缓打开,火机道:“你还不走,难道是喜欢这里吗?”

闻言,钱心依回过头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张口结舌:“你……要放……我?”

“没错。”

“你会有这么好心?有什么企图?”她眼珠直转。

“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大泽国比你脸蛋漂亮身材好的女子多的是。”

钱心依冷哼一声,越过他,大步出门去,一口气走出了阴暗的牢房。

深吸一口外面的清新空气,感觉真是好极了。若没有后面跟着个讨厌鬼,她的心情一定会更好的。

“要去找钱心仪?”火机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响起。

“不关你的事。”她冷冷地回他一句。

哪知,他并不知情识趣,仍紧跟着她的脚步。

“你找不到她的。”他狡猾一笑。

她突然回身,狠瞪着他,怒喝:“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跟着我行不行?”

他无视她的怒气,温柔一笑:“我只是好心的想告诉你,那个陷害你入狱的人,就是你最尊敬最崇拜的钱心仪。她偷走我的令牌,为了自己脱身而巫陷你。”

钱心仪瞪着他久久,突然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我知道你不会。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相信我的话。我只是想告诉你,对别人凡事留个心眼,尤其是对钱心仪。”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她咬牙切齿的说。

“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你自己去问她好了。我想,她现在应该在西虎园。”

“西虎园?为什么?”

她一直认为钱心仪跟火机的感情很好,可今天听来,好像事实并不如她所想。

“因为她太不老实,所以我叫人将她好好修理了一顿,现在她应该在她的姘头那里养伤。”

他的话实在教她吃惊,“你打了她?还有,什么姘头?”

“我为你报仇呢,你应该感激我。”

“你说她在西虎园?”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废话,只想尽快见到心仪姐。

“对啊。傻姑娘,你被蒙在鼓里的事情还多着呢,是时候该知道了。”

到底钱心仪有多少事情瞒着她?钱心依带着这个疑问,直向西虎园奔去。

……

吵杂的厨房,唐宝明亲自为钱心仪煎药,一丝不苟地守在火炉旁,他的额边,热得渗出细细的汗珠,但他毫不在意。

端着一个托盘回房,上面不仅有滚汤的药,还有米粥、点心和糖酥。

钱心仪还在呼呼大睡。

他走到床前,很温柔地喊道:“钱心仪,起床了,起来用早膳了。”

钱心仪嘤咛一声,揉着眼睛,唐宝明已贴心地拿衣服为她穿上,手指触到

他小心地,轻柔地,将她抱下床来。

他细心地将粥舀起,喂到她的嘴里,口中的粥甚是鲜美,令钱心仪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无法接受的事实

喝完粥后,他喂她喝药,她愁苦着脸,但还是很乖地把药喝了下去。

“我要吃糖酥。”她倚在桌上发着嗲。

他贤惠地将糖酥送入她口中,自己忙里偷闲地吃着。

钱心仪一边吃着,一边偷偷地望着他笑。

幸福在小小的室内暗涌。

钱心依闯进来,看到伤痕累累的钱心仪,一下子愣在门口。她要怎么声讨一个如此可怜的她?

唐宝明不明个中原由,一反常态地露出温柔地笑容,喊道:“心依,别愣在那里,进来。”

钱心依的脚步缓缓进来,缓缓坐下,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心仪姐。

“我吃饱了,宝明,你抱我回床。”钱心仪继续发着嗲,颐指气使。

唐宝明将她抱回床,又收拾房间。

这次,钱心仪终于看向心依,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看见你真好。”

钱心依只是苦笑。

“有什么话你就问吧。”钱心仪眼睛半闭,身体半侧,神情慵懒。

“太子跟我说,是你偷了令牌,嫁祸给我。”钱心仪需要很大的勇气才一口气把话说完,她屏着呼吸等钱心仪回答,但又怕听到回答。

但钱心仪的回答已经出口了,“没错,他说的全是事实。”

“为什么?”钱心仪脱口问。

“我没想事情会闹得那么大的,我只是想偷到太子的令牌,带你离开这里。我知道你很想离开,但除了这个办法,我想不出其他的办法。”钱心仪惭愧地垂下头去。

震惊现在钱心依的脸上,她深深地吸着气,又问道:“你真的只是为了我?”

“心依,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嫁祸给你,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因为太子喜欢你。”

又是一惊,“太子喜欢我?”

钱心仪留意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又说:“没错,太子喜欢的人,是你。之前我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让你吃醋。”

“我不相信。”钱心依的语气低沉而短促。

“这次,我确实对不住你,如果你要怪我也无可厚非。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坏人就是这种下场。”可怜可怜地说着,快要哭出来了。

她的样子又令钱心依生了同情心,心依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斥道:“太子太狠心了,竟然下这么重手。”

钱心仪眼帘低垂:“我不怪他,他只是紧张你。”

钱心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垂头沉思着,她无法接受太子喜欢的人是她的事实。

一旁,唐宝明站在窗台前,眼睛往外看,但他的耳朵和他的心都在屋里,两个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钱心仪太狡猾,而钱心依太善良。

沉默半晌,钱心仪点燃一根烟,慢慢地吐出烟来,弥漫了整个房间。

钱心依抬起头来,问道:“心仪姐,你怎么会在十七表哥这里,你们早就认识的吗?”

“认识。他是我的爱人。”钱心仪大方承认。

她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让站在窗口的那个人听见。

压抑着一切邪念

如果之前唐宝明心里对钱心仪还有一点责怪,听到这句话以后,他就真的死心塌地地驯服于她了。

“原来你们俩……合起来捉弄我。”钱心依娇嚷起来,作势就要打她。

“你别动我,我现在是带伤在身的人。”钱心仪大声抗议。

小屋里现也不冷清。

……

深夜,钱心仪躺在床上无聊地抽着烟。

“早点睡啊。”唐宝明的话半带命令,依旧冰冷,却透着一丝的温柔。

夜出没的动物,一般太早是睡不着的。

钱心仪媚眼如丝地盯着他,就像猎人盯住猎物一般,他正在忙碌地铺床。

她勾勾手指,软声道:“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她,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她将手中的烟递到他嘴边,明眸温柔地望着他。

他也望着她,犹豫着。他总是能闻到她身上带着淡香的烟味,那本是用来做香薰的,不明白为什么她喜欢吸进嘴里,而且吸过以后,好像精神奕奕,很开心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烟蒂含在嘴里,学着她的样子吸了一口,浓烈的香味令他有种晕眩的感觉。

她仰首大笑,又吸起烟来,她娇媚的模样,令他胸口不由得浮起一抹暖暖的感觉。

他给她整理好凌乱的被褥,钱心仪充满渴求地望着他,故意将烟喷到他的脸上,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早点睡。”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艰难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去。

他压抑着一切邪念,蒙头大睡。

钱心仪娇喊道:“我睡不着。”

唐宝明拉下被子,“你又想怎么样?”

“没烟了。”她撒起娇来。

“明天给你拿来。”

“我睡不着。”

“那我去给你拿。”

“算啦,睡吧。”她爬回床头寻烟蒂吸。

唐宝明睡回去,想了想,起身,燃上檀香,说:“先用着吧。”

香烟缭绕,氤氲四散,钱心仪终于平静地躺了下来,想着想着,又坐了起身,望着熟睡的他。

赤足下床去,躺到他的身侧,纤臂将他搂住。

感觉到有种异样的温暖,唐宝明蒙胧地睁开惺忪睡眼。

“喂,你为什么有床不睡啊?”他冷着脸问。

“我喜欢啊。”她缩进他的胸膛,摄取他身上的温暖。

“你觉不觉得两个人睡这里好挤的?”他只是简单地铺了个单人床,在硬绑绑的地板上只铺了一张草席。

“没有啊,我觉得很舒服。”她扭动着娇躯,与他的胸膛相互磨蹭,擦出磨人的热火。

唐宝明挣扎着避开她,但床就那么大,他避无可避,只觉得全身炽热难耐。

她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在他光洁的肩上,用贝齿轻咬了一下。

“哎呀,干嘛咬我?”他惊慌避开,别过脸向外。

“我饿啊。”舔舔唇,钱心仪意犹未尽,水润的圆眸瞄着他光洁的身体。

她绝对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色,难怪把唐宝明吓坏了。

“你真要睡这里?”唐宝明勉强撑起身来。

“怎么了?”她眨眨眼眸。

爱情是有杀伤力

“你睡这里,那我那边。”

“别说话,睡觉啦。”她举起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将他往下拉。

“要不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他的睡意早就给大色女吓跑了。

“怎么那么八婆,唠唠叨叨的。”她埋怨地噘起小嘴。

“那好,我睡那边。”

不知道是多大的毅力和决心,创伤和畏惧,才能使唐宝明在钱心仪如此娇痴的拥抱中爬起来,换到那边独自去睡。

这个臭木头!

钱心仪支起身来,抿唇看他一会,随即起身,挤到他睡的那里,以一个极尽诱惑的姿态伏在他身上,整张脸埋在他胸前,又揉又擦。

唐宝明挣扎着躲开。

钱心仪嗔怪地瞪着他,“你是不是这么没有情味?”

唐宝明勉强支撑,弱弱地说:“都说太挤了。”

“什么挤啊?我睡在你上面就不小了。”钱心仪娇媚地拱到他身上去,趴在他的胸前,“这样子一起睡,睡啦,睡啦。”

唐宝明用力挣扎,“你是不是要睡这里?”

钱心仪的脸凑到他面前,责怪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唐宝明拼命地将她拨到一边去,挣扎着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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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仪可怜巴巴的伏在他身后,下巴抵在他肩上,望着他说:“那就这样子啦,好不好?”

唐宝明仍然要下床,“好啦,这你睡。”

她紧紧抱住他,“别动,别动,就这样睡。”

他犹豫了一下,认命地睡下,“你别搞我啊。”

“我搞你?你别搞我。”钱心仪望着他痴笑,忍不住扑上去吻他一下,“亲一个,睡觉。”

唐宝明慌张地躲开,蜷缩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钱心仪的手搭到他身上,他挥手掀开。

再次柔软地搭上,他再次掀开。

片刻后,缓慢地搭上来,“你别搞我的手啊,痛啊。”她娇嗲起来。

唐宝明不再挣扎,僵躺着。

相信爱情是有杀伤力的,唐宝明正一步步地泥足深陷,更加无法自拔。

……

钱心仪醒来时,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将他的席子被褥折起来,四处张望,找不到藏东西的地方,但推开窗子,把东西扔了出去,手伤都给忘了。

她兴致勃勃地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在唐宝明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她脸上的伤已全好了,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似乎能捏出水来。

好几天没化妆,却发现素面朝天竟有别样的清新美丽。

唐宝明提着一壶开水进来,不禁一怔。

钱心仪兴奋地回头看他,微笑走向他:“你回来了?”

“你搞什么?”他瞪着她。

“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她兴奋地问。

“不是让你躺着别下床嘛,躺回去。”他低声喝道。

钱心仪无辜地扁着嘴,但还是躺回床上去,“睡得腰酸背疼的。不然你来睡睡看。”

唐宝明四下找不到床褥,冷冷地问她:“你把我的东西藏哪了?”

“没有。”她心虚地别开头。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找不到?”他大步走到床前。

生气就不帅了

“我怎么知道?”她仍然狡赖。

“我真的警告你,不要耍花样。”

她猛然转过脸,微笑如幼童,那受伤的眼睛却让人不忍看上一眼,她轻轻地说:“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你……”唐宝明气极了。

“别生气了嘛。生气就不帅了。”她灿然一笑,点燃一根烟。

看来她是胜利了,她就吃定他了。她这么做,只是希望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

唐宝明果然不再生气,若无其事地收拾房间,然后把开水倒出盆中,兑凉水,再倒入药茶,把毛巾放下去浸泡,拧干,递给她:“擦一擦身体,能舒筋活血的。”

“我的手疼,你帮我。”她将长腿从被子中伸出来,修长结实的美腿,小巧莲足,美得诱人。

毫无办法,唐宝明唯有帮她擦身,擦腿,擦手还好办,但女性私隐的部分,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呆了在那里。

“我身体还痒,快给我擦啊。”她继续发着嗲。

唐宝明拧着湿暖的毛巾走到她身边,问:“哪里?”

钱心仪指指自己的小腹说:“这里啊。”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探进她的衣里,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柔软温暖的毛巾摩擦到皮肤时,总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愉快。

“上一点……上一点……”

唐宝明的手已经到了她的肚子上,再上就是……胸脯了,他突然如被蛇咬了一口般,缩回手去。

“那里好痒,快点啦。”钱心仪催促着。

“你自己来。”他将毛巾塞进她手里。

她丢开毛巾,大声嚷嚷:“我手疼怎么擦,你欺负我。”

“那就好了再擦。”

但这个被宠坏的孩子,仍有本事不耐烦地嚷嚷:“不行,我受不了。”

“没有办法啦,大夫说不能洗澡的嘛。”唐宝明苦起了脸。

“好痒啊,你不帮我擦,就让我痒死好了。”她扭动着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难受地呻吟着。

看到她这样,唐宝明于心不忍了,无奈地道:“别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她总知道怎么去驾驭男人。

她乌黑柔顺的长在凌乱地散落在脸颊、颈间,些微发丝遮掩着隆起的胸脯,他的长指轻轻地挑开她的发丝,缓缓滑下抚过她白嫩的肌肤,马上引起她一阵轻颤。

他手指挑开她系在腰上的系带,让衣服敞开,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两团迷人的绵乳顿时弹跳而出。

她半敛着眼眸,看到自己的玉体美丽绽放,不禁心跳加速。

他低头注视着她像是成熟水蜜桃的白嫩精致双峰,缀着红润尖。挺的小*尖,令他的目光再也没法移开。

“看什么看,色狼。”她娇嗔一声,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一张小脸热得烧红。

唐宝明这才回过神来,收回迷乱,回复平淡,继续给她擦身体。

她不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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