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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暴王的宠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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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潇潇丝毫没有反应,就那样僵硬的躺在床上,也不看他也不说话更没有半点表情。
君帝天的耐心终于告罄,猛地吞口药水就那样俯下身来捏着她的唇瓣狠狠的灌了进去。
潇潇惊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君帝天,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无力的唇舌向外推拒着君帝天的侵入,却被他完全的包裹住,然后将苦涩的汤药完全的送了进来,她不想要吞下去的,可是君帝天却忽然面目狰狞地说道:“咽下去,不然本王就亲你,不停的亲!”
“呃!咳咳!”潇潇被吓得刚要吐出来的药水就那样又猛地咽了下去,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君帝天眼中划过一抹悲凉的笑意,一定要这样对你威逼利诱才能够让你顺服么?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希望你能够像对君睿那样温柔的对他?也对他温柔的笑,温柔的握着他的手紧紧不放?
“自己喝下去,敢剩一滴本王就……”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潇潇已经兔子一样的弹跳起来,抢过他手中的药碗,咕嘟咕嘟的眨眼间就喝尽了。
可真苦!
潇潇一张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龇牙咧嘴的快要哭了,面前却突然出现一只大手,受伤拖着一颗蜜饯,那色泽诱人的蜜饯在那只洁白莹润的大手上显得更加的甜美。
潇潇死咬着唇,目光中的渴望是明显的,可是一想到君帝天……她立刻无视了那枚蜜饯,躺下去将身体面对里面拒绝一切和君帝天有关的事情。
君帝天嘴角勾起一抹类似宠溺的弧度,对于她这种憋气别扭冷暴力的对待很无奈,但他不着急,只要把她拴在身边,总有一天能拿下的!
“不吃?或者你是很想本王亲口喂你吃。”漫不经心的语调却听得潇潇脊背阵阵发寒。
潇潇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过君帝天手中的蜜饯放入口中,恶狠狠的嚼起来,鼓鼓的腮帮子看起来很可爱,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同样厌恶的瞪着君帝天,似乎要把君帝天看几个窟窿出来。
“一会会有人来给你看看脸上的伤疤,他很厉害,你脸上的疤痕一定会除去的,所以,不用担心。”君帝天忽然的话又让潇潇卡住了。
“咳咳!”潇潇心惊的咳嗽,心里面只惊恐万屹她的脸真的医治好了怎么办?君帝天现在不会对她怎么样,甚至都不经常动手动脚了,一定是因为她的脸变得丑了,他才会对她没有了那种变(禁)态的欲(禁)望,要是脸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潇潇一想到以后还会被君帝天肆无忌惮的压榨占有,她就全身恶寒,狠狠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潇潇?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她忽然的颤抖让君帝天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大手轻拍她的脊背,又立刻将她抱进怀中,可还是不能减轻她的颤抖,君帝天也急了,语气控制不住的焦燥:“是不是担心脸会治不好?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一定能治好的……”
一听君帝天说一定能治好,潇潇真的绝望了!她惊醒过来才发现是被君帝天抱在怀中的,吓得她立刻用力推开了君帝天,自己惊恐的缩进了床角,瑟瑟发抖的看着君帝天那张瞬间阴沉的脸,尖叫起来:“我不要治脸,不要不要不要!!”
君帝天被她推开本就怒火翻腾,可是她那惊恐的小模样让他不能抑制的心疼,这么莫名其妙的发作让君帝天也很找不到头脑,于是耐着性子说道:“为什么不要?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就是不要!”潇潇愤怒的尖叫着,失控的喊了出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思想!你这个大变(禁)态,混蛋,人渣!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就要这样!”
君帝天被潇潇骂的也是满身怒火狂窜,气得上前一把就抓过了潇潇的脚腕狠狠的将她拖向了自己。
“你说什么?恩?再说一遍!”狠戾的声音里仅存的一丁点怜惜也被骂没了,君帝天凶神恶煞的魔鬼面容再现,咬牙切齿的冰冷声音喷洒在潇潇的肌肤上,带来的是绝望的致命的恐惧。
“不、不要!别伤害我!”潇潇还怕死这样的距离和姿势了,他压着她,她就感到全身都疼,恐惧的记忆一遍遍的来临,让她像一只发狂了的小狗,只知道乱吼乱叫。
是什么,在他的心里那么忽然的狠狠的抓了一把?疼,紧缩着的心脏狠狠的疼了起来!君帝天压抑着满身的怒火,尽量放柔了声音低沉的问道:“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愿意治伤?你在魔塞狄斯的地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上官绯云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潇潇整个人瞬间僵住,惊恐和慌乱在脸上一闪而逝,她闭上眼睛不愿意去想,可是不代表这些事情就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可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潇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君帝天轻柔的话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机。
潇潇全身血液倒流,身体刹那冰凉,想起了被君帝天寸寸打碎了骨头的上官绯云,她紧张的打断他:“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
君帝天那满身的暴怒因为潇潇的谎言而彻底爆发,他捏住她的脸颊,口气森寒:“不认识?百里潇潇,你当本王是傻子么?你不认识?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在半睡半醒间喊着‘上官哥哥’?”
潇潇惊恐的看着他,半晌才大叫起来:“怎么可能?我真的不认识他!”
“还不肯说实话么?百里潇潇,你真当本王会惯着你是不是?你就是欠收拾!”君帝天被她的‘死鸭子嘴硬’气得眼睛似乎都红了一圈,恶狠狠的口吻就那样怒吼起来,然后在潇潇惊恐的目光中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朝思暮想了很久的红唇,有些淡淡的苦涩还有蜜饯的酸甜,味道很好,再加上她的柔软,君帝天的怒火在她的口中似乎都小了一点。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吻却不能满足他,他想要她,想的心都疼了!
手,刚轻轻的覆上了她的柔软,就被她一阵阵惊恐的颤栗打断。
低头看她,却发现潇潇已经是泪流满面绝望的大眼睛里死灰一片,君帝天的心在那一刻都狠狠的抽痛起来,低下头轻轻的允吻她眼中的泪珠,沙哑着挫败的低吼道:“你到底怎么了?哭什么!”
“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疼,好疼……”潇潇哭泣着,一遍遍委屈而恐惧的重复着她好疼。
君帝天是真被她磨的没脾气了,挫败的躺在她身边用她入怀,她的抗拒让他心脏绞痛,可他却固执的抱紧她,就算她不喜欢他也要强迫她接受他的怀抱,一遍遍的问她:“哪疼?”
她却只是哭,哪里疼呢?全身都疼,就连骨头都疼……
还有,她的心也好疼,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脱离君帝天的魔掌?渐渐哭着睡着的她伤心的呢喃:“君睿……”
君帝天抱着她忽然身体一僵,满身的怒气和悲凉交错,狠狠的闭上眼,再睁开,眼中已经是一片杀机与决绝!
151 逃过一劫!软禁!
潇潇被人盯着脸上的伤痕很有些不自在,可是面前的人一副慈祥老人家笑眯眯的样子让她不不忍心乱动。
怎么也想不到,君帝天竟然找来了一个看上去很不靠谱的老头来给她治疗脸上的伤,这老头最起码七十岁以上了,头发全都白了,乱糟糟的用一根杂草在头顶帮了一个髻,蓬松的灰色长衫,一脸红润,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可是他的行为却……
“啧啧,这张脸没毁之前该有多漂亮哇,现在都这么美,哇!看看这肌肤,你是不是常用玉肌膏擦脸?君帝天那小子还真舍得呀!”老头围着潇潇转了快二柱香了,唧唧喳喳的没有一点看病的样子,对潇潇一顿品头论足。
潇潇想,也许这个老家伙也就是一个神棍!如果是那样就好了,只要不把她的脸治好就行。
“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你的脸都毁了,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的,你这张脸以后就只能这样了!”老头大呼小叫的几乎趴在潇潇面前。
潇潇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向后一仰,砰地一声撞在了后面的柜子上,疼的她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干什么呢?”君帝天低沉的声音不悦的响起。
潇潇被君帝天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老头就在旁边眯起了眼睛,打量着两个明显很纠结的人。
君帝天走进来就看见潇潇撞到柜子的一幕,眉宇间多了几分寒气,走过来一把拉过潇潇,将她那点抗拒和不愿意完全的忽视掉,自动自发的给她揉着后脑,抬头瞪看好戏的老头冷声道:“让你来是治病的,不是看相或者恶作剧的。”
“吼!不得了呀!我乖徒孙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瞪师祖啦,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真真是要反天了!”老头一听君帝天循此,立刻乍庙了,跳到凳子上开始破口大骂!
潇潇完全呆住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这么嚣张,敢在君帝天这个暴君面前如此‘童言无忌’!潇潇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君帝天,却忽然碰上了他微眯的眼眸,立刻就躲开了眼神。
君帝天的心情却因为潇潇的这一眼而变得很好,他也不打断老头的哭骂,等到老头骂够了才淡淡的说道:“能不能治好。”
老头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拍桌子叫道:“你怀疑你师祖?这天下有我治不好的病?”
“你、您刚才不是说我的脸就连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好么?”潇潇急了,这老头可别真给她治好!
君帝天脸色刷地沉了下来,老头也是一脸尴尬,连忙讪笑道:“说什么呢!那是大罗神仙,老人家我可是大罗神仙都不能比的,你那条小疤痕在我眼里算个屁呀!”老头一看君帝天脸色缓和下来,立刻变脸,很狗腿的对君帝天笑道:“你能给我多少钱?”
潇潇完全惊呆了,这老人家怎么变脸这么快?还敢管君帝天要钱?
“治好了,你要多少我给多少,治不好,一个子没有,还要吃一个月的剩饭剩菜。”君帝天冷酷的道。
“你小子太刻薄了!难怪你把那么珍贵的玉肌膏给这丫头用,人家都不领情呢,看你那个样子,好像全天下都欠你的一样……”老头愤怒的话越来越弱,君帝天的目光都能冻死他,他只能有说道:“放心,一定治好她,只要她听话配合!”
潇潇沉默不语,心里却在算计,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躲过这一劫呢?
君帝天眸色柔和的看着她的小脑瓜顶,想着,她也很开心吧,脸蛋就快要好了呢。
……
“夫人,王爷让人给那狐媚子治脸呢,怎么办?”一道阴沉的声音从王府的角落响起。
“治脸?能治好么?只要本夫人不愿意,她想好都难,反而啊,还会毁了她更多。”娇柔的嗓音听上去极具魅惑,只是那话音里的阴狠却令人心惊肉跳。
“夫人是想?”
“这瓶蝎子膏本来是准备给影彩那个贱人用的,不过她陷害设计那狐媚子的事情想必王爷已经知道了,估计她也活不长了,这一次的事情也放在她头上吧,一面毁了那狐媚子,一面还能除掉影彩这个贱人,咱们就坐享渔翁!”这娇媚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快乐:“下药的时候注意点。”
“遵命!”主仆二人三言两语间竟然就决定了潇潇的命运,影彩的死亡!
……
“小姐,药好了。”悍妞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来到潇潇面前,满怀期待的等着潇潇喝下药后,脸就好了。
潇潇面不改色的接过药,然后放在桌子上笑道:“凉凉吧,一会在喝,你去给我准备点蜜饯,这药太苦。”
“好!”悍妞快快乐乐的连忙找蜜饯去了。
潇潇咬着下唇立刻将脸上那黏黏糊糊的东西取了下来,连忙洗干净了脸又用沾满了玉肌膏的绷带将脸包好,将那有药物的绷带扔进了药炉之中,紧接着连忙端着药碗鬼鬼祟祟的来到院子里,四下看看没有人才连忙的蹲在了树前将一碗浓药全都倒在了树干下。
“呼,原来做贼也这么不容易呀。”潇潇紧张的呢喃,她能想出来的不用喝药治病的方法就是这样简单而明了,只是不知道可以隐瞒多久。
站起来,转身想要往回走,却猛然僵住脚步,看着门前面色冷俊看着自己的君帝天,潇潇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看着君帝天一步步极具压迫感的走来,潇潇面色苍白的向后退,退到树根下无路可退的时候,君帝天也已经到了面前。
捏住她的下巴,君帝天眼中的沉痛是潇潇不懂的,他用很受伤的语气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药倒掉?为什么要将他的一片苦心狠狠的埋葬掉无视掉?为什么他对她好,却要被她这样的防备着?
潇潇咬着唇瓣不看他也不开口,却被君帝天忽然暴躁的扭转了头,目光如狼一般凶狠的怒吼道:“说!为什么?”
下巴被他捏的几乎碎掉,潇潇也忍不住痛苦,讥讽的怒吼道:“我不要治脸!我就要这样!我觉得这样很好,我都不在乎,你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我这样你不是应该很开心么?你不是应该很痛快么?这不都要拜你所赐么?既然你都赐给我了,又为什么要煞费苦心的将它治好呢?是想要治好了之后再亲手来毁掉一次么?”
君帝天气得五脏六五仿佛都搅在了,什么叫拜他所赐?他怎么会舍得她受这样的伤?他怎么会开心她这样?他又怎么会忍心亲手伤她至此?
“百里潇潇,你给我适可而止!我对你的忍耐是有界限的!”君帝天暴躁的几乎要将她吞掉一样。
“既然你这么不能忍耐我,那就杀了我啊!杀了我!”潇潇瞪圆了眼睛,眼中闪过疯狂的笑意,竟然抓住君帝天的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送!
君帝天完全被潇潇气疯了,收紧了手指狠狠的掐在她脆弱的小脖子上,额头青筋暴跳,整个人都怒不可遏的低吼道:“好,我就掐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潇潇就闭上眼睛,脸上没有恐惧和慌张,反而是一脸释然,可就在那种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脖子上的禁锢却忽然松了,下一刻铺天盖地的热浪袭来,君帝天竟然狠狠的吻了她。
“唔唔……”潇潇悲愤的挣扎,却无济于事,恨死了自己与他体力上的差距,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君帝天有忽然放开了她,她只觉得君帝天的面容变得非常的狰狞,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瞬间就苍白的面容。
君帝天的目光一直穿过她的肩膀看向后面地上,潇潇脚步踉跄的躲开他几步,也回头看去。啪地一声,手中的药碗落地摔碎,那一刻,进入潇潇眼里的画面让她惊恐的尖叫起来:“啊!”
君帝天面色铁青的一把将潇潇抱进怀中,将她的脸狠狠的埋在胸膛,可他自己却面目狰狞铁青。
地面上,一只小松鼠窜到树根下添了几口药汁,然后就吱吱的惨叫起来,不一会的功夫,松树全身都开始腐烂,蓬松的大尾巴几乎是眨眼间就掉光了毛,那粉红的嫩肉就迅速的开始溃烂,带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这是治病的药么?这是要命的毒!!
君帝天满身的怒气被杀气取代,此刻,他真是庆幸她的潇潇没有喝掉那碗药,真是开心他的潇潇没有那么听话,不然,只要潇潇沾上一丁点刚才那药,恐怕此刻他怀中抱的不是一个怪物就是一具尸体了!
“来人!去将师祖请来,这个院子里三日内出入的人全都扣押起来,一个不准放过!”君帝天阴森的怒吼瞬间传遍了整座王府!
……
“怎么样?能不能看出来是什么毒?”君帝天目光阴霾的看着一脸愁苦的老头。
“怎么会这样呢?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可没有下毒,我只能看出这里面有蝎子毒,还有几种药给我一点时间,不过你媳妇不是没事么?你还沉着个脸做什么?”老头一脸幸灾乐祸的道。
“她现在没事,可是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本王绝不允许再有这种事情发生!竟然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动潇潇,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念旧情!”君帝天冷酷的开口:“彻查!王府中的每一地方角落院子都不准放过!本王要重新洗牌,彻底清理掉那些毒虫!”
“喏!”带刀护卫们轰然答应,然后开始了人心惶惶的搜查!
在鸡飞狗跳惊声尖叫中,侍卫们不负众望的在影彩夫人的床底下找到了那瓶混合了多种毒药的蝎子毒,然后接二连三的在夫人们的地方找出多多少少的毒药。
君帝天冷笑,一声令下,所有藏有毒药的女人全部斩杀,至于影彩夫人,君帝天目光中杀机腾腾,森寒的道:“她既然能想出那么狠毒的计划对付潇潇,她自己就要尝试一下,把她赏给你们了,尽情的玩,玩够了,活埋!本王要让她一点点慢慢的饱受着折磨而死!”
就连老头听了他的话都说一哆嗦,活埋啊,可真狠!
这一番雷厉风行的大清理,君帝天碰过没碰过的女人倒是清理了彻底,府上除了潇潇就只有一名老实本分的夫人了!
可就在潇潇松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再面对那么多心怀鬼胎的女人的时候,两件犹如晴天霹雳的事情忽然降临!
百里熊亲自带着百里卿登王府门,求见摄政王君帝天和百里潇潇,竟然是为求亲而来。
另一边,君睿也让人给潇潇送来了消息,三日后,他就要穿上军装踏上战场!
潇潇根本无暇顾及百里熊那边的事情了,骤然听见君睿要上战场,潇潇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心,战场那个地方自古以来有多少马革裹尸,尸骨无存的英雄忠良?北方战乱不断,可都是些小摩擦啊,为什么好端端的君睿会突然要上战场?
潇潇满心都是要去见君睿一面,她想要阻止他,可是她的脚步却被正在会见百里熊和君帝天阻止了。
“你要去见君睿。”冰冷的嗓音沾上了一层杀机,他在潇潇惊悚的目光中露出了嗜血的目光:“死了那条心吧,本王不会让你们再见面的,永远不会!”
“你!”潇潇惊怒的嘶叫起来:“是你!是你逼君睿上战场的是不是?你想让他死在战场上是不是?君帝天!你还是不是人?君睿他是你弟弟,你竟然也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却送死!”
君帝天眸色变换,转瞬间就冰冷一片,攥紧了大手,君帝天冷笑着转身:“随你怎么说,但,本王不会允许你们见面!来人,把门窗封死,看住王妃,不准她踏出门一步!”
“君帝天!我恨你!我就要见他……”在潇潇的哭喊中,门窗被无情地关上,阻隔了潇潇与外界的一切……
152 以死相逼!挣扎!誓言!
黑暗,到处都是黑暗的!她被这种沉闷的空气束缚了多久?难过压抑恐慌和绝望排山倒海而来,她流干了泪水,哭到再也哭不出来,干涩的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就那样看着床顶。
怎么样才能够出去?她不求别的,只求能够再见君睿一面,再见一眼那个让她亏欠和心疼的男人,那个总是在她身边支持她陪伴她,默默付出的男人。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心愿,君帝天都要残酷的剥夺!
潇潇在心里面默默的数着,她知道,今日就是最后一天了,今日,就是君睿上战场的日子,今日一别,他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一定要逃出去!不,在君帝天的手中,哪有她逃跑的机会?现在的她就连看见阳光都成了奢望,眼角瞥过床头旁边的桌子上那个茶杯,死寂的目光渐渐的明亮,在黑暗中划过一抹决绝的亮光!
摔碎了茶杯,潇潇捡起一片尖锐的碎片,就那样看着,然后她苍白的脸抬起来在屋顶四周看了一圈,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目光有多么的令人毛骨悚然,就连隐藏在暗处的影子暗卫都被她那绝望和疯狂的目光煞到了!
潇潇慢慢地笑了,纤细的手腕苍白如雪,尖锐的碎片倏地划过手腕,一条血红色的血丝骤然出现,下一刻,那鲜血就仿若不要钱似的流出来!
潇潇大笑着忽然开口嘶哑的嗓音里充满了决绝与恨意:“君帝天!囚禁我,你能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
“王爷,王妃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送进去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放着,王妃这几日也一直在床上躺着!”暗卫如实禀报,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上面的俊美男子,见到男子那越来越紧绷的俊脸,不敢再有言语。
君帝天手中的奏章募然攥紧!琥珀色的眸子一直处在一种极其危险与诱惑的边缘,暗金色,足以证明君帝天此刻的不平静与怒气。
哼,玩绝食么?百里潇潇,你能做的就是用这种愚蠢的伤害你自己的方式来和我对抗么?你以为你是在伤害你自己?你的愚蠢是在往我心口上戳刀子!让我这么疼这么不痛快,我又怎么能让你称心如意了?
想见君睿,下辈子都不行!!!
喀嚓!沉浸在暴怒中的君帝天无意识的将手中批奏章的毛笔折断!
“既然她不想吃,就饿着,总有想吃的时候!”讥讽的语气冷酷的韵调,君帝天用他一贯的冷漠来处理这次的事件。
换了一支笔继续批改奏章,可是他那只微微轻颤的大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和焦燥。
别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原则!只不过是一个在你心里面有点特别的女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仇人的女儿!对她好点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她还敢得寸进尺?还敢用这种方法让他同意她去见君睿?她凭什么?爱吃不吃,谁会在乎?
君帝天在心里面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准去想潇潇,她说不定是看出来他对她有些不一样,所以才敢这样放肆和他打擂台的!可是转念一想,手中的笔又是一顿。
她那么倔强,一根筋似的根本分不清好坏,他错了一次,就被她判了死刑,在她眼中他做什么都错,如果真这样一直不管不问,饿出毛病怎么办?
君帝天从来没这么忐忑焦燥过,烦躁的摔了手中的毛笔奏章,霍地站起来,胸口微微起伏,面色很快的开始阴沉。
暗卫被君帝天忽然的发作吓了一跳,想着这几天王爷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气压极低,每一次下人来报王妃的事情后,王爷都会沉默好久,可见是和王妃有关。不如让王爷转移一下思想?别再想王妃的事情了,于是暗卫鼓足了勇气,谨慎的说道:“王爷,您不出去么?今日是睿王爷出征的日子。”
一句话,就让君帝天那焦燥的不停来回走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猛地转头看暗卫,暗金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光亮。
她为什么要软禁潇潇?就是因为不想她去和君睿见面!今日君睿就走了,潇潇为什么还不吃饭?既然他们之间的障碍已经离开,那么这种无聊的冷战和幼稚的对抗就应该结束!
可就在君帝天以为明天就会好的时候,有暗卫惊恐而紧张的来报:“王爷,不好了,王妃割腕自杀了!”
君帝天脸上刚刚升腾起来的那一点点喜悦刹那间冻结,而后瓦解在了无边无际的慌乱之中。他一把扯住那名暗卫的衣领子,喜怒不行于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就连声音都隐隐带有一丝惊颤:“你、再说一次!”
“王妃割腕自杀了!她还说,说王爷囚禁她,最后只会得到一具尸体……”暗卫被君帝天的表情煞到了,哆嗦着话还未说完,就被君帝天暴怒的一掌震开!
“你是饭桶么?眼睁睁的看着王妃伤害自己不会阻止么?既然这么愚蠢,留你何用!”暴怒的吼声在一声惨叫声中结束,君帝天一脚踏碎了那人的胸膛,转身风一般的离去。
……
三天,不吃不喝会不会死人?当然不会!那失血过多会不会死人呢?必死无疑!二者之间的差距就是她活着或者死亡!君帝天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她?一个活生生的可以任由他肆意折磨折辱伤害的百里潇潇!所以,他怎么会允许她死了呢?
当潇潇再度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胜利了!
即使流血过多,即使头晕眼花,即使身心疲惫,可是在这一刻,在门开了、君帝天那挺拔的身影踏进来的那一刻,潇潇还是笑了,笑的肆意而虚弱,疯狂且自嘲。
她果然,只是一个玩物!还是他君帝天的私有玩物!只要他不允许,她就连死都是奢侈的。
君帝天满身寒气而来,他的到来让昏暗的房间里可明亮了起来,冷俊的面容薄唇不见绯色的莹润,只有刻薄冷酷的紧抿,他目光如隼,犀利且寒光毕露,令人不寒而栗。
冷酷的瞥了眼她的手腕,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心,就不可抑制的疼痛起来,就连鼻子都泛着一股酸意,一种催促着他眼眶发涩的感觉猛地涌上来,很不甘心,很愤怒!
直到见到她的这一刻,君帝天那一直压抑在心中的在乎和思念终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破土而出,他再也阻止不了对她的那种思念和在乎!他恨死了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就那么想死?”冷酷的嗓音里带上了一抹嘲弄,目光中胶着着她苍白面容的设色仿若无痕的光芒,丝丝缕缕的进入心扉。
“我不死,你能来?”跟什么人学什么人,潇潇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那种讥讽与冷漠的表情几乎和君帝天如出一辙,就连那微微挑眉的不屑动作都惟妙惟肖。
君帝天却没心情注意这些,只觉得她的话气得他肺都要炸开了,如果这个女人的作死作活就是为了想见他一面,就是因为想念他,他一定满心狂喜放开一切的回来她身边,可是这个女人这一切疯狂极端的做法都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让他怎么甘心?怎么能不怨恨?让他情何以堪?
“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只要本王不放手,你就逃不掉!本王不准你死,你就是到了阎罗王的手中,本王也能抢回来!所以,收起你那幼稚的手段!别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你只不过是本王手中的一枚棋子!”狠辣的话伤人的话让被气得几乎炸肺的君帝天口不择言的低吼出来!
君帝天冷酷的捏住她的下巴,手却怎么也不敢用力,生怕一个用力就将他好不容易触碰到的凝脂给捏碎了!她怎么会这么瘦了?下巴上那点点可怜的小肉都只剩下一层皮了。
潇潇眼中划过一抹自嘲的笑意,果然啊,她只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人,是一个可利用的棋子,明明早就知道的啊,可是为什么听他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她的心就是忍不住的凄凉和悲痛呢?
倔强的看着君帝天,潇潇笑的苍白而轻蔑:“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你不用一次次的这样重复着提醒我,我从来不曾期待自己在你心里重要,真可笑,君帝天,你会期待在自己的仇人心里是很重要的么?”
君帝天全身猛地僵硬了一下,暗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一层不知名的微光,深深浅浅的有着潇潇不能理解的痛楚。
我,在她心里是仇人?!
君帝天第一次听见潇潇这样说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的第一次评价,就是这样的将他一脚踹进了谷底,她眼神里的决绝和憎恨就是他永世不得翻身的诅咒。
他到底,是怎么将她伤害到这样不能容忍他、憎恨他、甚至是视为仇人的地步?那样单纯善良的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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