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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暴王的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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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他报复的对象,你认为他怎么会为了一枚小棋子而做出妥协?”潇潇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悲从心来。

魔塞狄斯忽然心头一颤,电光火花间魔塞狄斯的头脑中一片清明,那些混沌不清的东西终于清晰起来,他忍不住站起来阴森森的狞笑一声:“原来是这样!”

潇潇愣愣的看着魔塞狄斯,下意识的向后退缩了一下,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却难逃魔塞狄斯那如狼般紧随的目光,潇潇全身的冷汗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魔塞狄斯兴奋的看着潇潇,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潇潇的一句话让魔塞狄斯茅塞顿开。君帝天显然就是想用这种不在乎不看重并且痛恨着潇潇的假象来迷惑自己,以君帝天的风格手段当時如果他还有能力从他手中抢回潇潇,就绝对不会放任不管,而后又说出那些话就代表君帝天当時一定是真的功力枯竭,而那些话就让他认为就算抓住潇潇也白搭,他君帝天根本不在乎潇潇的生死!

最最可怕的是,君帝天当時一定是知道他没有走远,就隐藏在附近,所以故意演戏给他看的!

魔塞狄斯因为这个想法而兴奋,却又愤怒!如果他的这些猜测都是正确的,那么他不是被君帝天那个狡猾的人给耍了?不过不要紧,君帝天越是这样欲盖弥彰,就证明他越是在乎这个百里潇潇。

潇潇被魔塞狄斯那幽深诡异的目光看的全身僵硬,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的害怕惊恐泄露,她知道此刻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靠她自己,可是她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逃出魔爪?

就在潇潇脑袋瓜子急速旋转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整个身体都被人提起来,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还来不及看清面前的是什么,就觉得唇瓣被一个什么冰冷的东西触碰。

魔塞狄斯风一般而来,拽起她来禁锢在怀中,猛地低下头吻住她柔嫩的小嘴,就那样轻轻的贴着,就像潇潇那天贴住他的唇瓣一样,看着潇潇完全僵硬傻了的样子,魔塞狄斯碧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类似愉悦的神色,微微放开她,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呢喃的:“果然,你的味道是对的!”

魔塞狄斯在触碰到潇潇的唇瓣的那一刻就有种身心舒畅的感觉,不明所以的就是理直气壮的认为她的这种气息味道就是对的,亲吻,就应该是这种感觉!

下一刻,魔塞狄斯完全不给潇潇任何反应的机会,恶狼一样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辗转亲吻,冰冷的舌头一遍遍的描绘着潇潇的唇瓣,柔软的让他仿若身在云端,魔塞狄斯不禁的想,君帝天是不是也曾这样感受过她的美好?眸色一沉,这个想法让他莫名不悦。有力的舌头如同坚硬的利刃一般,强横的撬开她的贝齿,学着刚才那个歌姬的动作,将舌头窜进了她的口中去……

不可思议的柔软,温热的檀口,香香甜甜的味道,一如想象中的美好,这些天来的莫名其妙的臆想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证实,魔塞狄斯有种什么东西撞击了心肺的感觉,通体舒坦。

潇潇却被魔塞狄斯的举动吓到了,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这个冰冷的家伙怎么会突然强吻她?全身都几乎要被冻僵了,她落下的眼泪也快速的结成冰晶,苍白的小脸上都是绝望,唇舌的抵抗却似乎让魔塞狄斯更加喜爱纠缠……

一切都乱在了这一个强吻之中!

第一更,后面还有

130 惨烈拼杀

潇潇根本挣扎不了魔塞狄斯的触碰和强横的强吻行为,全身几乎都要被魔塞狄斯身上阵阵的冷意寒气冻僵,麻木的任由他的唇舌依然在她的口腔之中搅弄,厌恶与恐惧让她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却又都在瞬间变成了晶莹剔透的冰晶。

魔塞狄斯终于将舌头退了出去,餍足的叹息一声,似乎非常沉醉与这种感觉,殷红的舌头轻轻的舔过潇潇沾满冰晶的脸颊,将她冻结的泪珠添入了口中,森森的笑道:“原来,眼泪是这个味道,不过你的眼泪都比较好吃。”

潇潇听了只有毛骨悚然一个感觉,她抗拒着向后退,可是僵硬的身体还是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她愤怒的瞪着魔塞狄斯,恶狠狠的口吻听上去有些虚弱:“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戏弄我,那么你已经做到了,请你放了我。”

“放了你?”魔塞狄斯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捏着她消瘦的下巴嗬嗬的怪笑道:“你让本座放了你?你在本座身上捅了一刀,你让本座放过你?你说对了,本座就是在戏弄你,还没有玩够,本座怎么会放人呢?”

持们能联我系怎。

“来人,将本座尊贵的客人带回房间休息,啊,记住将中间那道铁栏移开,让本座尊贵的客人和本座的爱宠亲热亲热!”魔塞狄斯笑的阴森森的,语气上都带上了一层寒意。

潇潇立刻惊悚的想到了那头豹子,惊的俏脸刷白,身体在无神的颤抖,怒视着他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绝望!

魔塞狄斯就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挑眉说道:“看样子你是不同意本座的决定呢,不然这样啊,你求求本座,本座说不定一开心就……”

“不用!”潇潇狂怒的打断魔塞狄斯的话,也不管魔塞狄斯那瞬间阴沉的脸色,而是直直的看着魔塞狄斯,将所有的惊恐绝望摒弃,一字一顿桀骜倔强的说道:“我就是被那头豹子活吃了也不会向你求饶!不人不鬼的你,不配我的求饶!”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被镇住了!就连魔塞狄斯自己都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非常的刺耳与阴森,他捏住潇潇的下巴,冷冰冰的道:“本座不配?好,很好!那就让本座看看,你是怎么被那头豹子活生生的吃掉的吧!来人,带下去!”

随着魔塞狄斯的一声类似咆哮的声音响起,大殿里的所有人全都惊悚的脸色巨变,他们从没见过一只冷酷优雅什么都漫不经心的王上竟然有过这样愤怒的情绪,一時间人人噤若寒蝉。

只有潇潇,还能镇定自若的看着魔塞狄斯,冷漠的双眼透露出的恨意中还有一丝淡然,她已经习惯了,真的习惯了,君帝天是这样,魔塞狄斯也是这样,将她关在笼子里欣赏她与野兽的角逐,他们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就连折磨人的手段都这样如出一辙。

恐惧有什么用?祈求有什么用?再这样残忍的人面前,你越是泄露恐惧和忌惮,他们就越加的肆无忌惮嚣张残酷,既然不能改变这些人,那她就只能改变自己,坚强的面对,只要还有一丝生的希望,她就决不放弃,她要让这些人全都看看,她百里潇潇并不是能够任他们捏扁搓圆的玩具!

鹿死谁手,都还不一定呢!

“不用!我自己会走!”潇潇躲开了那两个想要抓住她的男人的手,冷漠的模样让她俏丽的小脸都带上了一丝冷魅,看得魔塞狄斯眼皮一跳。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看着她挺直脊背的离去,魔塞狄斯眼中的怒火褪去,反而浮现了一抹感兴趣,嗖地一闪,身影立刻消失在了大殿之中,只剩下一屋子还在震惊之中的人。

“进去!”冷漠的声音里带上了幸灾乐祸,潇潇被这个声音的主人推进了房间中。

说是房间,其实就是一个大笼子,而此刻,就连能够挡住那头豹子的铁栏都没有了,潇潇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根本不敢回头,整个人就立刻的向一旁狠狠的倒去,下一瞬间,就传来了豹子愤怒的森冷嘶吼。

潇潇全身紧绷身体瞬间冰冷,全身血液倒流,猛地转身,瞳孔阵阵紧缩,就看见那头花豹子正一脸凶残的扑上来,那犀利的爪子暗藏的锋芒对准潇潇的心脏直逼而来,潇潇有了上次的经历,这一次虽然恐惧却并不怎么慌乱了,也不敢再用手臂去抵挡,而是立刻摘下了头上的簪子,面对着豹子不躲也不闪,死死的抓住簪子,警惕的眯起了眼睛。

“有意思……”魔塞狄斯在屋顶看见这一幕,不自觉的呢喃出声,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面对野兽的時候还能这么冷静。他却不知道,潇潇曾经的遭遇让她不得不冷静的面对一切。

噗哧!

吼!

一声利器刺(禁)入血肉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豹子那愤怒与痛苦的嘶吼。

潇潇看准時机,眼中划过狠厉,这种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在豹子接近她眼看着就能伤害到她的范围内快准狠的将簪子扎进了豹子的眼睛中,那殷红的心血瞬间喷洒出来,沾染了她一身一脸,可是她却不放手,大叫一声,似乎要将心中的悲愤与恐惧喊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抽出了簪子,又狠狠的扎在了豹子的鼻子上。

“吼!!”剧痛让豹子暴怒了,豹子也不再顾及疼痛,锋利的爪子猛地就对着潇潇胡乱的挥去。

“呃!”潇潇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被暴怒中的猛兽一下子拍翻,脖子上瞬间鲜血淋漓,那娇嫩的肌肤瞬间皮开肉绽。

疼痛让潇潇眼冒金星,痛苦的身体都在抽搐,可是她却没有眼泪,一滴都没有,只有无尽的愤怒与痛苦,君帝天那残酷恶毒的话一遍遍的在耳朵里回旋,君睿那决绝的话也在脑海中纠结缠绕,心痛与愧疚,惊恐与愤怒纠缠在一起,潇潇也终于爆发出来。

在豹子又一爪子拍在了潇潇的脊背上的時候,潇潇忽然一个转身,双手抱住了豹子的头,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脖子的脖子之上,狠狠的不松口,不管豹子怎么厮打她,满身伤口,一身鲜血依然不松口,手,忽地一把握住了还扎在豹子鼻子上的簪子,猛地抽出来……

第二更,后面还有

131 激怒他

腥浓的鲜血溢满了口腔,恶心的几乎窒息,潇潇却不敢松口,滑腻的手掌握紧了簪子,一下一下狠辣而疯狂的扎进豹子的头颅之中,在于豹子的剧烈挣扎与纠缠之中,几次潇潇都被豹子拍中,凌厉的抓痕一条条的触目惊心的印在潇潇的脸上身上,惨不忍睹,壮烈而恐怖!

潇潇不敢让豹子的头有松懈的机会,一直就死死的抱住豹子的头不放,一手还不停的去用簪子袭击豹子,她的体力越来越弱,可是豹子的挣扎也是越来越赢弱,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的厮杀中,潇潇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呼呼喘息着睁开眼才发现眼前血红一片,什么都是红的,凄迷而颓败的红色……

潇潇看着身下鲜血淋漓脑浆迸裂的豹子,就像是遇见了鬼一样的立刻尖叫一声扔下了簪子,坐在地上连忙退后,恐惧的看着这一幕!

刚才那种被怒火攻心,被愤怒燃烧理智,被生下去的渴望逼迫的潇潇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潇潇不敢置信面前的一幕是自己做的,可是这样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心脏狂跳,原来不是什么都是红的,而是她的眼睛里面染上了血液,哆嗦的沾满鲜血的双手慢慢的捂住脸,无声地哭泣……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残忍?她怎么能为了自己活下去就这样疯狂?可是,如果刚才她不这么疯狂,那么此刻死去的就是她!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吗?没有什么立法的约束,你想生存,就要强大,就要狠辣!

可是这种生存法则真的不适合她,她觉得茫然无措,她只想快乐无忧的生活下去,安宁温馨,平平淡淡就好,为什么要让她卷入这些阴谋诡计仇恨厮杀之中?

“呜呜……”渐渐的,心里崩溃的潇潇终于在自己又一次的违背了那捆绑了她十九年的保护动物人人平等的捆缚中哭泣出声,她想,双手沾满鲜血的她再也回不到那个现代社会了,因为她,真的开始沉沦了,沉沦在这个残酷社会之中……

地上躺着已经咽气的惨死的豹子,鲜血流淌弥漫了整座牢笼,旁边是一身是血的少女悲戚的忧伤的绝望的哭泣,少女的哭声仿佛在哀怨着什么,那样的凄凉与悲惨,绝望和痛苦。

魔塞狄斯嘴角的那抹若有似无的魅惑弧度消失的无影无踪,震撼于那弱不禁风的小女人疯狂的一幕,震撼于她冷静镇定的拼杀的一幕,更震撼于她这样凄美与颓败的一幕……

心脏口,有种微微的酥麻瞬间延伸到了四肢百害,无以名状的感受着她那股浓郁的无法挥去的忧伤,沉默思量,是不是,他刚才也真的有点残忍了?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少女而已……

这个想法已出现,魔塞狄斯立刻否认了,并且冷酷着面容残佞的看着潇潇,他怎么会有这样愚蠢和可笑的想法?他怎么会有错?他怎么会残忍?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他怎么可以被这个小女人搅乱了思想和心绪?

这个女人一定是会巫术的巫女!果然,族长的话是对的,女人都是不可信,不可亲近的,她们会让人变得奇怪和难以自控,他们会中了女人的蛊惑,变得愚蠢和愚昧!

魔塞狄斯眼中寒光阵阵,杀机毕露,身影一闪,立刻出现在了牢笼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潇潇,冰冷的嗓音讥讽的响起:“真让本座惊讶呢,竟然在与野兽厮杀中你还能存活下来。”

潇潇猛地抬头,脸上血迹被泪水冲刷的一道一道的,十分狼狈,她湿漉漉绝望哀伤的眼眸直直的装进了魔塞狄斯的双眼之中,她眼中的房荒与茫然,愤怒与痛苦,也全都呈现在了魔塞狄斯的眼中!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复杂而矛盾的眸子,却让魔塞狄斯那可前一刻还杀机毕露的心瞬间松动,有种不想面对潇潇双眼的想法,下意识的移开双眼不去看她,伸脚踹了一脚那头死去的豹子,魔塞狄斯更加讥讽的阴森道:“虽然你很让人惊讶,但是你杀了本座的爱宠,你说,你要这么赔偿给本座呢?”

“你想怎么样?”沙哑的嗓音再难听出其中的甜美,将所有的情绪收好,潇潇冷漠的看着魔塞狄斯又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

“你质问本座?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本座说话,你想死么?”魔塞狄斯手掌一吸潇潇整个人就猛地被一股力量拉扯着狼狈的起来跌入了魔塞狄斯的怀抱。

全身的伤口被冰冷坚硬的身体撞得痛不欲生,潇潇牙齿打颤的倔强的看着魔塞狄斯,再不露出懦弱与惧怕的表情,而是冷漠的看着他讥笑且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你以为你是谁?这样和你说话怎么了?你不开心呀?那杀了我啊!”

她挑着眉头,绝美的小脸上因为伤口血液看上去有些狰狞和妖冶,挑衅的味道,狠狠的激怒了魔塞狄斯。

“你敢挑衅本座?你好大的胆子,还是,这是你勾(禁)引人的手段?”魔塞狄斯微眯着眼,一手禁锢住她的腰,一手在她血肉模糊的脖子上流连,阴森森的声音里不怀好意。

潇潇强忍住打开他手的冲动,不退反进的将头往上移送,鲜血淋漓的唇瓣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故意激怒他的切齿道:“这样的我,你也会感兴趣么?你的饥不择食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說情的网言站专。“感兴趣不感兴趣,本座一句话而已,但是你,就算你现在脱(禁)光了本座也不感兴趣,君帝天玩剩下的东西,本座没兴趣再碰,脏了本座,本座找谁说理去?”魔塞狄斯狠狠的推开了潇潇的身体,言辞恶毒的说道。

潇潇狼狈的摔倒在地,凌乱的头发遮挡住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她却在笑,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魔塞狄斯身上那危险和沙哑的身体声音,她虽然不懂情事,但是被君帝天逼迫着承受了那么多次,自然知道魔塞狄斯的反应是情动了。

和君帝天那个野兽一样!

潇潇惧怕那种感觉,更惧怕自己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她已经不纯洁了,但是怎么能自暴自弃的在被别的男人触碰?那会让她自己都厌弃自己!

魔塞狄斯强压下心头那阵无名火起和身体的躁动,阴狠的看着潇潇道:“你既然胆敢激怒本座,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在本座拿你和君帝天做交换之前,你就好好的‘享受’在这里的一切吧!”

听见享受二字,潇潇的眉头不经意的一跳……

第三更,后面还有更新哦,求月票,留�;�;

132 面具男子

潇潇全身紧绷警惕紧张疑惑的看着面前正在为她诊脉的人,脸上带着白金色的面具是半张鬼脸图案!

潇潇之所以情绪反常是因为这个人的带的面具,竟然和她在那晚与百里卿出去時买的面具一模一样,而且,那時候老板不是说着面具只有一对的吗?一对……

难道面前这个人就是那天抢了她面具,后来又强吻了她,夺走她初吻的男人?!

潇潇不自觉的就去看男子被面具露出来的唇瓣,微微泛着紫色,有不正常的色泽,但很性感。

潇潇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面对面前一个很可能是强吻了自己的人,紧张忐忑和愤怒是有的,但是旋即她就放开了,不管这个人是谁,都和她没关系,而且,这个人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敢那样放肆的抢了一个女孩的初吻,可见有多恶略,最可恨的是他还是听命与魔塞狄斯那个大魔头的!

于是,潇潇将心里那一点点微妙的感觉与猜忌放下,可是她出神已经很长時间,就那样直直的将目光放在了面具男子的唇瓣上,这个举动让魔塞狄斯非常不悦。

“你看够了么?还是你实在是太想念男人了?一个陌生男人甚至看不见脸都能让你这么迫切的恬不知耻的去勾(禁)引?”魔塞狄斯很毒舌的讥讽道,阴森森的声音在还有血腥味的牢笼里面回荡,阴森中更添上一缕恐怖。

潇潇被吓了一跳,还没彻底回神想也不想的就顶回去一句:“就算勾(禁)引也是我愿意的,你管不……”

话一出口潇潇立刻就头皮发麻,剩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之中,垂下头不再去看魔塞狄斯,可是却依然能够感觉到魔塞狄斯身上那浓郁的寒气,潇潇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那么神经大调,竟然能在这种時刻走神!

“啊!”手腕上忽地传来了一阵刺痛,冰冷入股的寒意瞬间如同针扎一般的涌进了身体之中,潇潇脸色苍白的痛呼出声,震惊错愕的看向面前的面具男子,不解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捏的她这样痛?

“哼!”魔塞狄斯冷哼一声,旋即看向面具男子冷森的质问道:“你要掐死她?”

面具男子早就已经将手指松开,有条不紊的在要想里翻找着什么,魔塞狄斯这样阴森的气质似乎也不能干扰到他,闻言,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男子终于出声,只是声音温柔的仿佛暖春三月西湖面上拂过的一缕春风,暖而舒适。

“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一句反问,面具男子停下手中的东西微微侧身却看魔塞狄斯,理直气壮的感觉,不经意间侧面的脖颈拉开了一条优美的弧度,正好出现在潇潇的目光中。

潇潇震惊的发现面具男子根本不惧怕魔塞狄斯!而魔塞狄斯的表情在那一瞬间也有些微的阴霾,却并没有发怒,反而没了声音。

潇潇并不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可是人,谁不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呢?于是在那一刻,潇潇第一次有了一种强烈的抱人大腿过日子的冲动,这个人好牛的,竟然一句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反问就能让阴森恐怖的大魔头闭嘴。

潇潇的目光几乎有点崇拜的看着面具男子,却在男子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立刻收藏好了自己的全部表情,毕竟这个時代很复杂,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立刻就将自己心中那点小火苗给扼杀了!

却不曾想,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紧接着就迎面而来,轻轻的放在潇潇那张狼狈脏乱的小脸上,一点不嫌弃的轻轻的涂抹着什么,然后面具男子微微侧了一下头,似乎很困扰的样子,而后语气依然温柔的对着潇潇说道:“丫头,你可真……狼狈,作为大夫的我无法在病人这样狼狈之下行医,看来你需要清洗一下呢。”

呃!?

潇潇整个人都僵硬住了,错愕茫然的看着面具男子,听着他温暖如春风的话语,磁性的嗓音仿若悠扬在春天之中的优雅华尔兹,没有高扬的起伏,只有低调的华丽,缓缓慢慢的一字一字敲击在空气中,玉器玛瑙撞击一般的清脆动人。

他怎么会这样对她说话?很奇怪的感觉,可是潇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有抗拒,似乎打心眼里就是不愿抗拒这种几乎是旷世难见的一缕温柔,在她最悲惨,最绝望,最受伤和痛苦的時候,这一缕突如其来的温柔简直是毫不费力的就强势的攻占了她心中那死守的阵地!

河尚荷面和下画。“怎么?丫头不愿意?还是……”温柔的嗓音轻轻的响起,带着点点安抚的味道,魅力无穷,动人心弦。

潇潇当然知道面具男子话中的意思,他是想说自己是不是不相信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觉得在这个面具男子的身边就是比在魔塞狄斯的身边安全,也不知道是那月色下桃花树旁的一吻还是因为男子的温柔,她就是莫名的信任。

潇潇立刻就说道:“不是不是,我相信你,呃,我是说我愿意!”

她一着急,话都不利索了,牵扯的伤口都阵阵的疼。

“呵!那么,我知道了,愿意跟我走么?”男子轻笑出声,依然的温柔,丝毫不避嫌的为潇潇轻揉面颊的伤口,缓解她的疼痛。

怎么有男人可以这么温柔?!

就算带着面具,可是面具下的那双暴露的眸子却充满了笑意,丝丝缕缕的暖人心脾!

潇潇着了魔一般的点头!似乎抓住了一丝生存下去的希望,她满心渴望的就是快一点离开魔塞狄斯!

魔塞狄斯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的表情,依然是冷气外放,只是碧绿色的眸子深处却翻腾过了意思莫名的烦躁与怒气。

面具男子将诊箱交给身边的小童,然后在潇潇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弯腰轻柔的抱起了浑身是伤的潇潇,轻柔的动作仿若怀中抱着的是一件珍贵的古瓷器,在于魔塞狄斯擦肩而过的時候,他说:“那么,我就带她走了!”

“你最好谨记你一个大夫的本职。”魔塞狄斯忽地阴冷的出口。

面具男子在潇潇没有看到的地方目光一闪,而后依然温柔的道:“好!”

第四更,求留言月票哇,还有一更

133 上官绯云(精)

潇潇从来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让人这样的如沐春风,就连那嘴角不经意间的一抹微笑都能让人陶醉其中。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药汤浴,你现在太虚弱了,好好的泡一下,然后上药睡一觉。”墨色的长发因为弯腰将潇潇放在床上而荡漾下来,划过潇潇的面颊丝丝缕缕的痒,温柔的声音就仿佛是轻轻吹过潇潇的耳鬓,无法言明的暧昧。

潇潇咬着唇瓣不言不语,她不知道这个面具男子是不是认出来她就是那天晚上和她强面具,还狼狈逃窜被她夺吻的女孩?不然他为什么要对一个刚见一次,不,两次面的女人就这么温柔照顾?可是,就算他认出来了,也没必要特殊对待她把?再说,他怎么会认出来呢?

潇潇深思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纠结,一直温暖的手掌轻轻拍在她的头顶,低笑出声:“丫头想什么呢?上……说出来,我帮你想?”

潇潇并没有听出来男人话中那微微的停顿,反而是急忙的说道:“没想什么,谢谢你啊。”

男子不在乎的点点头,就看着潇潇被人抬进了屏风后面,看着药奴帮她更衣沐浴,站在外面负手而立,面具下的眸子依然是温柔的,却多了一丝忧愁与复杂,是矛盾?是纠结?无以分辨!

潇潇听见男子似乎要走的脚步,纠结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公子!请问你的名字是?”

面具男子停下脚步,身长玉立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僵硬了一下,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苦涩的挣扎酝开在那泛紫的唇瓣,旋即,低低浅浅的如春风划过睡眠,却眨眼间无痕一般的道:“上……官!你可以叫我上官!”

上官?!

被药水泡的浑身剧痛的潇潇精神紧绷,听见他的这两个字却莫名的在心底滑过一丝什么东西,轻轻浅浅的有些些的痛,微微的酸胀感和惆怅在心底无法抑制的弥漫开来,让潇潇紧绷的心弦刹那间轰然崩塌!

“啊!”她无法抑制痛苦的终于发出了今晚受伤后的第一声痛叫,无比的凄惨,无比的痛苦!

“不要碰我!走开!”潇潇忽然发疯了似的会开了两个药奴,全身瑟瑟发抖的缩在药浴之中,脸色苍白的一脸惊恐。

脑海中,在那一刻似乎划过了什么重要却很可怕的东西,潇潇整个人都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想要仔细的去辨认那脑海中的东西,却模糊不清,微微一触碰就是刺骨的疼!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听见上官这两个字就感觉好痛苦?!潇潇在昏迷前就在想,如果,知道会这么痛苦和恐怖,她宁愿不要问,不要管面具男子叫什么,哪怕,这个人很温柔,哪怕,这个人是夺走她初吻的人……

面具男子在听见潇潇惊叫的時候就僵住了抬起的脚步,霍地转身,看着屏风后面那个纤细的恐惧挥舞身边人的身影,屡屡痛苦铺天盖地的冲破他温柔的眸子,刹那间凝结成了成千上万的忏悔与罪恶感!

挣扎在理智与私欲之中,面具男子最终还是一脚踏入了屏风,看见潇潇仿若死人的惨白小脸,毫不避嫌的伸出手进入药浴之中,将赤(禁)裸的她抱了出来。

“都滚开!”温柔如他,却在触摸到她冰冷的惊颤的身体的瞬间而撕裂了那一层骨子里的温柔,怒吼与咆哮在药香弥漫的房间响起,如腾云驾雾的苍龙直奔九霄!清亮而震撼的砸在每个人的心间!

药奴噤若寒蝉的匍匐下去,就连门外的魔塞狄斯都是一脸的无法掩饰的震惊!

谁,曾有幸见到过温柔如风的上官绯云这样歇斯底里的怒吼?

谁,能想到温文尔雅不问世事的上官绯云会这样的紧张失态?

谁,会知道从不曾有一丝情绪波动的上官绯云会这样的激动?

而这些,竟然都只是因为他怀中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上官绯云,你果然与她是不一般的,哼,本座会知道你们的关系!”魔塞狄斯碧绿色的眸子在这一刻划过一抹凶狠与嗜血。

她莹白的身子在他怀中是那样的脆弱与和谐,她却昏迷不知有个连骨头都是温柔的男子,此刻正抱着她懊恼的悔恨的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狮,惊慌失措的甚至忘记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妙手回(禁)春的大夫!

“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可是怎么办?一看见你我真的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你想起来我,我怎么舍得你忘记我?你又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忘记我?潇潇,我的潇潇……”上官绯云似乎整个人都崩溃了的抱着昏迷的潇潇,失魂落魄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魔塞狄斯募然攥紧了双手,残佞的看着他们拥抱着,看着上官绯云那几乎崩溃的无助的想要而又不能得到的痛苦,心口翻腾起来的怒意越来越明显,可是,他知道他杀不了这两个让他非常不痛快的人!

百里潇潇是杀不得,最起码现在是。上官绯云……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对他,是舍不得?还是无可奈何的只能留下?

魔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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