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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暴王的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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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帝天颓然的放下手,看着她剧烈的咳嗽,眼中有些茫然,但更多的却是不确定和慌乱,他沙哑的声音有些艰难的问道:“你、真的不期待那个孩子么?”

潇潇满脸通红的猛地抬头,目光凌厉而森寒,决然的道:“是!我不期待那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生孩子的!君帝天,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今天,就算你没有亲手杀死那个孩子,我也……”潇潇想要自己再狠一点,潇潇,你一定可以的,她这样给自己打气,可是,那句话,她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她那个可怜的孩子会不会听见她的话,会不会生气她这个妈妈是个坏女人?

“你也怎么样?”君帝天满脸煞气的逼视着她,居高临下的用血红的眼睛看她。

潇潇的心狠狠的一缩,来不及再迟疑,她看得出来君帝天在乎那个孩子,给他一个打击,就算不致命,可是也不能让害死她宝宝的凶手就那样理直气壮,毫无愧疚!

心里决绝的想着,潇潇便再不犹豫,立刻抬头毫不退缩和恐惧的看着君帝天,厉声吼道:“就算你不亲手杀死那个孩子,我也决不会留下他的!”

啪地!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潇潇话音刚落下的瞬间响起,截断了潇潇那高亢而残忍的无情尾音。

潇潇被君帝天那厚重的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打出的一耳光打得跌倒在地,眼前直冒金星,耳朵里也是嗡嗡直响,口中瞬间就有腥甜的味道,脸颊更是瞬间绷紧,她知道,自己被打的脸都肿起来。

可是这点痛算什么,这痛怎么能和她可怜的宝宝相比?潇潇强行逼迫自己咽下去心中的痛苦和凄然,又换上了一种嘲弄和鄙视的目光去看君帝天,才发现君帝天正脸色铁青的怒视着她,整个人都显而易见的在一种盛怒之中,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那双暴露痛苦的眼眸,都让她的心里升腾起来一股报复后的快(禁)感。

呵,这样你就生气了么?君帝天,你的城府你的漫不经心呢?

潇潇满不在乎的讥笑道:“怎么?生气了?还是你在用你的暴行来粉饰你那双沾染着自己孩子血液的双手下的罪恶?君帝天,快别用你那一副生不如死的悲愤模样来给世人看了,最起码,别再我这个知道真相的人面前来表现你的无辜。”

潇潇从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的坏,专门用人别的硬伤来打击别人,可是她却不久的愧疚,君帝天的这点痛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真的不期待那个孩子么?那么昨天是谁……那么痛苦地说不能原谅我?如果你不爱这个孩子,为什么你会那么痛苦?为什么你无法因为我的过错而释然?如果你不爱这个孩子,那么你现在这样一反常态的露出尖锐的小爪子是在干什么?”君帝天忽然地一把拽起潇潇,连连质问,声声犀利。

潇潇被他那凌厉而洞察的目光看的所有的伪装刹那间摇摇欲坠,几乎支离破碎,她逃避着他那过于清明的目光,可是君帝天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一把捧住她冰冷苍白的小脸,君帝天第一次这样明明白白的真切的在她面前轻声地说道:“你也心痛,不!你比我更痛!你爱那个孩子,就因为爱,所以你才这样的疯狂极端,你知道我也爱那个孩子,所以你在报复我!”

潇潇的心几乎随着君帝天着几声轻柔的甚至温柔的话语而拧成一团,震惊又错愕,不可置信君帝天竟然能这样睿智,几乎就在那电光火花间就了解了自己的所有……思想么?

那么她刚才所做的那一切都是在干什么?像一个傻子一样的演戏,再给君帝天演戏看么?

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君帝天知道她的心痛?怎么可以让他知道,她爱那个孩子胜过一切?怎么可以再给君帝天一个理直气壮伤害她的机会?

她立刻讥笑着看他,忽略他眼中那份小心翼翼和期待,轻柔的,暧昧的,也无情的在他耳边说道:“是,我爱那个孩子,可是,我爱的就未必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孩子是你的呢?”

君帝天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惊愕当场,就连捧着潇潇脸颊的双手也刹那间冰凉,呆呆的看着这个笑颜如花的,却说着残酷和疯话的女人。

怎么会有女人,这样诋毁自己?她这么不遗余力的撇清、自残到底是为了什么?报复他,你何至于如此自我诋毁?

潇潇,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成全你,你知不知道,我君帝天承认了的,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我认定了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就是我们的,可是你却……

罢了,罢了,如果这样会让你觉得我心难安,会让你有那么一丁点的痛快,那就如你所愿,让你看到一个時刻难受的我!

君帝天脸上恢复了冷漠,甚至是残佞,他看着她森然的道:“百里卿,你很好,你想要的你得到了,让本王难受,又让本王猜忌,一边对那个死去的孩子而愧疚,一边又猜忌着这个孩子的身份,你真狠,本王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潇潇果然就露出了笑容,千娇百媚的笑道:“我说过,今天你不杀了我,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君帝天也笑,只是他眼中的那抹心疼她永远无法体会,他说:“那本王,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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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影彩的心计

接下来的日子,潇潇过得很平静,她的平静,只是针对于君帝天,因为已经有将近十天没有见到君帝天了,潇潇很高兴看不到君帝天的日子,她渐渐的平静下来,只是偶尔想起那个还来不及期待就已经失去的孩子,她总是会疼的寝食难安。

说的很好,要报复,可是君帝天那样睿智,她的一丁点不寻常的举动君帝天都能够立刻看破,她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呢,到底要怎么做,做些什么,才能彻底的逃离开这个有着魔鬼的漩涡?

悍妞走路还有些晃悠,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王妃……”

“我说了不准叫我王妃!”悍妞一开口就被潇潇厉声打断,看见悍妞小脸上的错愕与惶恐,潇潇立刻愧疚的拉起她的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悍妞我不是有意对你发火的,我只是……不想和他有一丁点的关系。”

“小姐,我知道的,是我自己记住不,小姐你别生气啊。”悍妞小脸惨白的急忙说道。

潇潇更愧疚了,连忙说道:“是我不好,你才别生我气呢。”

“小姐,我才不生气呢,我知道小姐对我最好了。”悍妞又憨憨的笑着挠挠耳根。

“哟,看看咱们来的多不是時候,每次来都赶上人家主仆情深,可别这次又掉个孩子,挨顿板子外加罚跪。”一把娇媚的女音突兀的在门口响起,紧接着一身粉色长裙的影彩在众人的簇拥戏姿态翩然的走进来。

她的话明显的绵里藏针,潇潇听见那句掉了孩子的時候,不可抑制的小脸一白,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可见,孩子真的是她不能逃避的痛。

可是她并没有让自己的悲伤难过太明显和太久,一直活泼喜庆的小脸上没有了沉重和那令人愉悦的活泼,而是一种淡然,淡然的看着影彩那倨傲而得意的神色,她不明白,一个女人,一个才刚刚失去孩子的女人,怎么还可以那么毫无顾忌和好不伤心的就拿自己失去的孩子来讥讽别人?

她做过一次那样的事情,是对君帝天,她那時候是为了报复,可是她的心却因为自己的每一句话而愧疚而痛不欲生,但是这个影彩怎么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她藏得太深,还是她真的不在乎那个可怜的小生命?

影彩看潇潇目光冷淡的看着自己,脸上无喜无悲的,心里就气愤,装什么清高?王爷不来这里了你不也照样失宠守寡?

“哟,王妃姐姐这是干什么呢?和一个奴才手拉着手姐妹情深,这可叫我们这些王爷的女人颜面何存啊!”影彩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因为这讥讽和厌恶而变得丑陋,她挥着帕子捂住脸颊,似乎很厌恶悍妞一般。

悍妞有了上次的事情,对这些女人就有了阴影,此刻有些的惧怕的向后缩了缩。

潇潇掩藏掉眼中的厌恶,淡然的道:“我这里不是杂耍板子,不需要小丑,你有话快说,说完就……走!”那个滚字,她没说出口。

“你、你什么意思?你骂我是小丑?”影彩嗓音一下子拔高,尖锐的刺人耳膜,蹭蹭几步上前,修饰的有些尖锐的指甲几乎指着潇潇的鼻尖,怒吼道:“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竟然敢辱骂我!你信不信我叫王爷立刻杀了你!”

潇潇微微眯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伸出一根白嫩纤细的手指,嫌弃似的将杵在眼前的那只手拨开,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哦?既然你那么能耐,那我,求之不得!”

就怕到時候,先死的那个人是你自己!潇潇在心里冷笑道。她当然清楚君帝天不会轻易的处置她,这种感觉非常强烈,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而她,恰恰是一个相信直觉的女人!

她的这种随意在影彩的眼中就是轻蔑,蔑视!哼,贱人,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今晚,就是你的灾难日,我会让你身败名裂,臭名昭著,然后,我会开心的看着你被王爷狠狠的斩杀!

影彩想到了自己的计划,就兴奋的将此刻的怒火押下去,反而露出一副柔弱伤心的模样,用帕子擦拭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期期艾艾的说道:“奶娘,你看看,我这是好心好意的上门给王妃姐姐传消息的,姐姐竟然这样无理和不待见妹妹么?这让妹妹怎么和王爷交代呀。”

潇潇冷眼旁观的看着影彩在那里演戏,奶娘就立刻接话道:“哎哟,王妃娘娘啊,昨晚王爷在主子那里歇下了,得了王爷的令,我家主子真的是奉了王爷的命令前来给王妃娘娘传话的,你看看,怎么反而弄得一身不是!”

潇潇真是被气笑了,这主仆俩是在演戏给谁看呢?她说什么了?就一个哭一个冷嘲热讽的?那奶娘说话更有趣,君帝天那个种(禁)猪只要不来她这里,在哪里睡觉关她屁事?最好精(禁)尽人亡,她才要拍手叫好呢,这两个人是要挑衅她,刺激她么?那她们还真是……愚不可及!

“什么话就快点说。”潇潇强忍着那满心的不耐烦,声音都带上了冷漠。

影彩二人对视一眼,很明显的发现彼此眼中的震惊,怎么这个百里卿一点反应没有呢?以前她不管和谁炫耀王爷在自己那里留宿,只要是王爷的女人都一定会忍不住和自己酸里酸气的较量争斗一番,可是这个百里卿好像真的很不在乎啊。

她是真不在乎还是城府太深?

影彩绞着帕子,皮笑肉不笑的道:“今天晚上有家宴,王爷让妹妹来通知姐姐一声,您可是王妃,金贵着呢,自然要出席,可万不能丢了王爷的脸面。”

影彩见潇潇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淡然的,就很不甘心的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句:“虽说是王府的家宴,可是来的人那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这可能还联系着两国的友好关系,所以王爷提醒姐姐,可千万要盛装打扮,矜持谨慎。”

可是她失望了,潇潇竟然只是挑眉条眉头,然后就淡淡地说道:“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么?”

意思很明显,没事就快滚吧!

偏偏这个影彩就是不死心,就是不相信潇潇真的不在乎王爷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毕竟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她就是一个。

于是她笑着竟然给潇潇行了一个大礼,那半蹲下去的妖娆身段姿态风情都勾魂摄魄,然后才娇滴滴的说道:“没有了,那妹妹就告退了。”

说完,她才缓缓起身,却不知道怎么的,身体一阵轻颤,竟然是站不稳的缓缓倒了过来,潇潇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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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捉弄影彩!

就在潇潇的双手即将接住影彩的刹那,电光火花间瞥见了影彩衣领子里那抹暧昧的痕迹,瞬间,潇潇就明白了什么。

潇潇眼中划过一抹调皮的似恶作剧的小坏笑意,她也是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是因为着急搀扶影彩而没站稳,然后她柔嫩的双手就立刻理直气壮的偏移了轨道,就在影彩那双错愕的双眼中与影彩的双手擦肩而过……

影彩眼中的得意还没有来得及掩去就被错愕所代替,砰地一声,她本是演戏的,理所当然认为会被接住的身体就那样没有按照她的预计的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疼的她立刻不顾矜持的尖叫起来。七八个下人连忙慌张的上前去搀扶。

潇潇小脸惨白惨白的,立刻束手束脚的站在一边,紧张兮兮的说道:“哎哟!这是怎么弄的呢?怎么好端端的就摔倒了呀?影彩夫人呀,你不会是早上没吃饭吧?不然怎么会自己都站不住呢?快快快,快叫御医来,好好的给影彩夫人‘全身检查’一下,看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可不能摔坏了。”

大呼小叫没心没肺的样子被她演绎的惟妙惟肖,说完了,才一扭三晃的来到影彩面前,推开了一个丫鬟,俏皮而巧妙的蹲在影彩面前,然后继续没心没肺,慌手慌脚的想要将影彩拉起来,胡乱的拉住什么就使劲拽什么,刺啦一声,将影彩的领子给扯掉了……

潇潇似乎是用力过猛,整个人都因为惯性向后摔倒,一下子摔了个小屁墩坐在了地上,她立刻就龇牙咧嘴的雪雪呼痛起来,对着傻眼了的悍妞就叫:“悍妞悍妞,好疼好疼,屁股好疼!”

悍妞本来很紧张的,立刻过来心疼的去搀扶她,嘴里稀里哗啦的叫道:“怎么办怎么办?这才刚刚养好点,怎么就摔着了呢,我去找大夫!”

潇潇立刻拉住慌张要走的悍妞,隐秘的对着悍妞眨巴眨巴那双湿漉漉的猫眼,小嘴一弩,俏皮淘气的神态就跃然在那张灵动绝美的小脸上。

悍妞傻乎乎的看着潇潇的变化,差点没惊呼出来:哦,原来小姐你装的呀!

好在潇潇机灵,立刻大叫着打断了悍妞的话。

影彩还在那尖叫,疼痛让她发狂,但更让她气愤的是潇潇刚才的所作所为,竟然敢不接住她,还敢将她心爱的衣服扯坏了,现在又在那边大呼小叫的,她的计划一样也没有实施,真真是气死她了。

丫鬟婆子们手忙脚乱的去扶影彩,可是突然的,潇潇古怪的大叫一声:“呀!有老鼠!”

于是,又一阵手忙脚乱的惊呼和尖叫,年轻的小丫鬟想也不想的就放开了被扶到半截的影彩,尖叫着跳起来,影彩被人半路放手,啪嗒一声,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屁股几乎摔瓣了,她一声惨叫吓得众人又是一愣。

于是众人又都扑上去七手八脚的想要扶起影彩,混乱中还有人踩了影彩几脚,更是惹得她呲哇乱叫,影彩被这么一顿折腾,早就气喘嘘嘘,疼的眼泪直流了。现场更是混乱一片。

可是潇潇似乎还嫌不够乱,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那片残破衣料,终于良心发现似的,扑到了影彩面前,眼泪汪汪的歉疚的道:“妹子,姐对不起你啊,竟然将你的衣服弄破了!哎呀!”

她又惊呼一声,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指着破碎衣料暴露下,影彩脖子上的那点点红痕愧疚的哽咽道:“这、这难道是我刚才抓伤的么?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影彩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脖子,脸上又是一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抓狂了,她刚才就想故意让潇潇看见她脖子上那个的吻痕,刺激刺激她,可是现在一切都砸了,难道她还能反驳说‘那是吻痕’么?要知道,这种事情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她还没有大胆到到处去炫耀说‘我的身上有王爷留下的吻痕’呢。

被潇潇这样先发制人的一堵,影彩抓狂又无奈,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的这个一直给人感觉很文静的王妃就变得像个灵动的小泼猴了呢?真真是……可恨啊!

“快看看,别身上哪里还有伤,哎哎,你躲什么呀,咱们都是女人你怕什么呀,快我看看。”潇潇的手飞快的去翻影彩的衣服,一副‘我很担忧’的样子。

影彩的脸更红,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自己的身子呢?虽然都是女人,可毕竟她是主子,这要是让潇潇的成了,她以后还哪有脸面在这群下人面前?

影彩立刻推开潇潇,慌忙的起来,重重的冷哼一声,对着丫鬟婆子们骂了一句“一群废物”后就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

自此,在一片混乱中,影彩的那点心计被潇潇‘很傻很天真’的给化解于无形,完全的破产在了影彩的肚子之中。

潇潇就那样盘着腿坐在地上,笑眯眯的看着那一群人高调的来灰土土的走,然后就慢慢的笑,在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清脆的笑声中都带上了一抹畅快,一场恶作剧,竟然让潇潇心里蓄积已久的郁气都给爆发出来。

“小姐,您刚才怎么……不过这样的您才是我的好小姐,您以前就是这样的,您就应该那样有活力和……和调皮捣蛋,悍妞喜欢这样的小姐,不喜欢那个每天都很忧伤的小姐。”悍妞也傻乎乎的坐在地上跟着笑,然后认真地说道。

潇潇笑的眼睛都流泪了。是啊,曾经的她多开心自在,那么无忧无虑的,可是现在的她,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牢笼里,逃不出去,只能颓废的等待死亡,她把自己困在了一个死角里,一直等着那扇门的开启,却忽略了,她的头顶还有一扇窗……

可是,这样死气沉沉的她怎么会是百里潇潇呢?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住她的,伤心总会过去,她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难过和快乐,聪明人当然选择快乐,而她认为,她是一个聪明人!今天,她就要从那扇窗爬出来,走出忧伤!

“悍妞,从今天开始,你小姐我就要振作起来,重新做人!”潇潇双眼亮晶晶的,那双一种充满斗志的神采,飞扬着青春的意志与朝气,活力而生动,任何人看见这样的潇潇,都只会被她感染,都会觉得,原来,活着是这样的美好,活着,就充满了希望和自强!

潇潇,在经历了被亲情抛弃,被君帝天凌虐,伤心绝望痛苦后又经历了丧子之痛的潇潇,在今日,终于又站起来了!

这段血泪史,怎么能成为她百里潇潇的一生呢?

潇潇眉飞色舞的对悍妞说道:“我一见那个影彩就好无语的,还一口一个姐姐的,明明就比我大了好多,她也不恶心……”

悍妞就傻乎乎的听着,两个人心情愉快的谈天说地,一直没有注意到,那一墙之隔的窗外,那抹颀长的挺拔身影伫立已久……

君帝天抬头,眯眼看着那天边一轮新生的朝阳,紧抿的嘴角缓缓的上翘,那笑容,如春回大地般明媚温柔。他的心同样温柔的呢喃……

这样鲜活生动朝气蓬勃的你,才是真的你么,我的……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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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穿着丧服,出席喜宴(高潮前奏1)

整座王府都喜气洋洋的紧锣密鼓的筹备着今晚的晚宴,张灯结彩犹如过年,丫鬟们忙忙碌碌的走来走去,还有一队队带刀侍卫四处游走,戒备森严,让喜庆中多了一些庄重,可见这次的晚宴有多重要。

这是荆国与雪国近几年来的第一次碰面,不是在皇宫中宴请,而是在摄政王王府,主要是因为当今荆国的命脉实际上掌握在君帝天的手中,这次的晚宴说是家宴,实际上是国宴更准确。

今天是六月十六,正是天气炎热的時候,晚上才凉快一些。

潇潇斜倚在一颗开满粉嫩的花树旁,静静的仰望着深邃干净夜空中那一轮如银盘似的满月,素净的小脸上粉黛全无,明明尚显稚嫩的容颜此刻却有了一抹不符合年纪的娴雅与沉静。明亮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仿佛两汪深潭,晶亮而深不可测。

她本就容貌灵动绝艳,脸颊更是灿若桃李,此刻懒洋洋的舒展身体倚在那可粉嫩的花树之上,整个人都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媚态与娇柔,不知是那美丽的花儿将人衬的更加娇美,还是花儿已成背景。

“小姐,您怎么还在这呀?晚宴应该快要开始了吧,我刚才看见门口有好多大臣都来了呢。”悍妞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叠声的喊道。她真怕君帝天在找麻烦。

“去,还是不去……”潇潇仿佛是在自我呢喃,顺手折断一截树枝,将上面的花瓣一片又一片的摘下,当那厚密的花瓣剩下最后一片,潇潇轻叹一声,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决然的笑意,将最后一片花瓣攥在手心里,微微抬头,坦然笑道:“去!”

今天的一切都透着诡异和不简单,她清楚!但是,谁怕谁!去就去,她也需要一个机会,一个最后为她那可怜的孩子报复的机会,然后就将这一切喜怒哀乐遗憾绝望藏在心里,今后,她会好好的活着,而今晚,她就将寻得一个……重生的机会!

潇潇开始选衣服,颜色鲜艳的不要,隆重端庄的不要,玲珑俏皮的不要……

最后,她选择了一套白纱外面缎子里面的白色素服!

洁白的衣裙上什么装饰都没有,就是洁白的,苍白而纯净,孤独而清冷,这种最纯净的颜色,是令人绝望的——丧服!!

那是给死人祭奠和服丧的時候穿的衣服!

今晚,她要为她死去的孩子穿白,给她那死去了头七的孩子送上最后一程!

君帝天,我说过,那天你没杀我,今后,你就一定会后悔的!你在乎的重视的,我都会不遗余力的破坏,这样的我,像个疯子一样的我,你还会留在身边么?

潇潇目光闪过凄然和决然,不是她故意要破坏两国友好邦交,实在是她清楚,这样能够让君帝天大大的灰头土脸的机会不多,她只是一个小女人,她的心很小,她只能装下她在乎的!

“呀!小姐您怎么拿了丧服了?”悍妞吓得脸色大变,这么喜庆的日子可不能穿这样晦气的衣服。

潇潇笑笑没有说话,而是自己穿上了那件白裙子,然后穿上了一双洁白的玲珑短靴,将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全部散开垂落在后背,然后戴上了一条珍珠项链和珍珠耳坠子。

“走吧!”潇潇在悍妞惊悚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往外走。

“不可以呀!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呢?王爷看见了又要生气了,小姐,您不能再受伤害了。”悍妞突然抱住潇潇,死命的不让她出去。

潇潇今天在捉弄影彩的時候就想到了此刻她要做的事情,她没有办法真正的放下,君帝天的伤害,那个本来可以保住的孩子,就算她试着忘记,可是一想到她错过了那个孩子,她就心头难安,她必须要为那个孩子在做些什么,这也是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最后能够给那个孩子的了。

潇潇推开悍妞,毅然决然的离去,她知道,今晚的她,会让北堂弦焦头烂额!这就够了!

整座王府都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一排排大红灯笼照得整座王府都明亮如昼,宴会安排在了王府中央的露天花园之中,两边是开满荷花的池塘,中间是鬼斧神工的石拱桥,过了石拱桥就是谈天说地的酒席地点。

两边摆放着一张张双人酒桌,整齐的对称的从头到尾,中间是宽敞的空地,对着石拱桥的正中央就是主人位,而此刻,君帝天正一身玄紫色锦袍慵懒的坐在主席位偏左的位置上,古以左为尊,而正位悬空,想是留给那个小皇帝的。

君帝天此刻正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那寒暄的大臣们,瞥了眼也才刚刚前来落座的凰无痕和凰无缘,嘴角的笑容就变得阴森而邪魅。

凰无痕除了刚刚和君帝天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就再无言语,他依然是一身张扬的猩红长袍,慵懒的整个人几乎都快要侧卧在那张尊贵的软椅上了,微敞的胸襟上纪律墨色长发暧昧的贴在露出的胸膛之上,看上去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邪魅与放肆的味道。

凰无痕修长的手指捏着金樽,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座石拱桥,嫣红的唇瓣轻轻含着酒樽边缘,无意中的慵懒惆怅的姿态都勾勒出了令人心跳加速的绝艳风华。

他的模样随意,他的表情委屈,他的神情幽怨,他,像个深切期待见到情人的情郎。

凰无缘冷哼一声,这个皇弟最近十几天就一直是这副德行,以前怎么就没见着他这样魂不守舍过?要不自己说今日百里卿那个贱人也会出席宴会,凰无痕是绝对不会来的!

忽然,她发现凰无痕整个人仿佛在那一瞬间都活过来了似的,猛地弹起来,邪魅慵懒的表情也僵硬在俊脸上,整个人都惊愕的看着左前方,凰无缘诧异的目光也跟着过去,瞬间,她也猛地站了起来,震惊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愤怒。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竟然敢穿着一身孝来喜庆的国宴?!她是活够了么!!!

然后,接二连三的大臣们都发现了异样,循着看去,皆是齐齐的倒抽冷气!有人震惊的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君帝天,却发现,君帝天一脸面无表情。

君帝天看着那个一步一步,一点点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穿着丧服的白衣女子,心,猛地沉了下去……

原来,她还是无法释怀和原谅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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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步步惊心!决不退让!(高潮前奏2)

皎洁的月光给这月色柔和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红红的灯笼明亮却也朦胧了着月色的暧昧。让这夜色,越发的静谧与安静。

静!窒息般的安静!

王府之中竟然出现了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女子,是王爷有意为之,还是此人活腻歪了?她若是戴孝之人,怎么可以随便进入这里?难道不知道热孝和喜宴上绝对不能冲撞在一起的么?她若不是戴孝之人,为何又要穿着一身丧服前来?

众人无不震惊错愕的看着那从石拱桥的另一头,一点一点踏着台阶走上桥中央,那一点以点越来越明显的白色,直到那个披散着柔顺青丝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石拱桥的最中央,终于,轰地一声,整个安静的诡异的场面瞬间爆发出了激烈的议论声。

然而,在这一场激烈的争论中,那被众人争论咒骂嘲讽鄙夷的白色人影却依然冷漠坦然,就在那些不堪入耳的责骂声中,面带着清冷的浅笑,又一步一步,仿若慢镜头一般的往下走。

她,全身都带着一股致命的安静与神秘,纤腰微扭,青丝款摆,姿态翩翩而卓然,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悄无声息的,落下了第一步,沉稳而轻柔,那激烈的议论声刹那间缩小了不少;落下第二步,议论声变成了嗡嗡的杂音,落下第三步,议论声都仿佛变成了卡在人们卡在喉咙中的刺,议论声只剩下零星的几个跳梁小丑。

众人都惊愕的看着那个仿佛带着强大的感染力和力量的神秘女子,随着她的第四步落下,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微风吹过,离得近的大臣似乎还听见了她第五步落下時那清脆的、细微的脚步声。

咔嚓一下,仿佛踩碎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瓷器,给人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偏偏,这个女子还一脸清冷的浅笑,轻轻的抬起手拂开被微风吹的淘气的发丝,她那微微的抬手就让人惊的一跳,脸色也跟着微微的变了,众人只觉得,这女人轻盈的动作怎么好像又很沉重呢?诡异的感觉让人都差点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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