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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令:妃卿莫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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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啊,长得挺美的,怎么会被退婚?不过我喜欢她出名,名气好大,好大。”
。。。。。。
凤芷楼的脸一阵阵发热,怎么自己离开了凤家庄,这些闲言碎语还没消失,看来她成亲的消息还没传出来,人们只知道凤家七小姐是个废材,却不知道她早就咸鱼翻身了。
等她发出真力,将这些喜欢说闲话的都打得满地找牙,到那个时候,她们就知道凤家七小姐不是废材了。
可现在,凤芷楼要低调。
“真是不好意思,这孩子太顽皮了。”楚云鹤解释着,然后眼睛一瞪,冲着月亮门方向吼着。“鱼儿,藏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出来?”
“爷爷。”一声娇嗔的声音,一个和芷楼差不多一般大的女孩儿从月亮门处蹦了出来,穿得上身绿,下身白的衣裙,咋一看,让凤芷楼一下子想到了大葱。
这如葱的女孩儿跑了过来,又叫了一声爷爷。
凤芷楼惊愕这女孩儿的称呼,怎么楚言玉叫楚云鹤爹,她就叫楚云鹤爷爷,莫非楚言玉有个这么大女儿,可他们的年纪看起来没差了几岁?这是不是太夸张了,又或许她是楚墨殇的女儿,想到这个,凤芷楼的心一慌,头也大了。
“这是我大儿子的女儿小鱼,伶仃洋吞没了她爹,所以这丫头被我惯坏了。”楚云鹤的解释着。
这样的解释让凤芷楼长长地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确实生了心病,想得太多了。
鱼儿跑过来,更加放肆地打量着凤芷楼,似乎对她十分感兴趣,直到她看到了凤芷楼脖子上露在外面的玉佩,不觉惊呼出来。
“你的玉佩真好看。”
“哦。”
凤芷楼干笑了一下,这丫头疯疯癫癫的,好好地盯着人家的脖子看什么,她忙将玉佩塞在了领子里,不让她看了。
小鱼似乎还不死心,伸着脖子,就差钻进凤芷楼的衣服里看了,凤芷楼和楚言玉换了一个位置,躲避开了这个疯丫头。
一起进了楚宅的大厅,看到这里,才真叫个富丽堂皇,似乎有金水要随时流淌下来,富有,豪华,这是凤芷楼给这个大宅下的定义。
进入正厅,凤芷楼站着,所有人都不敢坐着,包括那个楚大商人,这里的主人,也小心地陪站着。
“凤七小姐尽管住在这里,凤家庄和五大家族,以及广平知府的恩怨,我会速速找人处理,这点请七小姐放心。”
“你们对我实在太好了。”
凤芷楼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对付五大家族和广平知府,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没等自己开口求助,就痛快地答应了,让她怎么也想不通。
不过楚大商人,倒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凤芷楼看,他没有一点虚情假意。
“远来是客,是客就要热情招待,何况我人称楚大善人,平素就喜欢多管闲事,拔刀相助,帮助凤七小姐排忧解难,举手之劳,不胜荣幸。”
楚大善人的解释还真牵强,这次帮忙,可不是施舍一点点钱财和饭食那么简单,得罪五大家族和广平知府,不动用皇朝三品以上大臣的资源,怕是解决不了,凤芷楼总不能一辈子在武京生活,这不是办法。
至于楚墨殇,从进门到现在,也不见他的影子,更加没人提及,可凤芷楼的心里仍旧抱有一线希望,他不会骗她的。
一个丫头倒来茶水,凤芷楼落座,楚云鹤见凤七小姐坐下来,才示意大家纷纷坐下,这个举动,就好象凤芷楼是这宅子的主人,他们都是仆人一样,芷楼心了越发觉得别扭。
“楚老先生,芷楼有件事想打听一下。”
“说吧,武京上上下下,没有我楚大商人不知道的事情。”楚大善人吹嘘着。
芷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楚老先生的亲属,我是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有没有一个曾经去过凤家庄的,我在找一个人,这次也是投奔他而来的,他说他家住武京楚大商人的府邸。”
“哦?有这等事情?”
楚云鹤瞪大了眼睛,又站了起来,吩咐着楚言玉。
“言玉,去将咱们楚家的所有亲戚中,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叫来府邸集合,让凤七小姐过目,看有没有她要找的人。”
噗!
凤芷楼被楚大善人这句话惊得不轻,她只是问问,用不着把所有人都叫来这里集合吧。
楚言玉倒是听话,转身就跑了出去,大约半个时辰,府邸的正厅里陆陆续续地进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有跑来的,有骑马来的,还有坐着轿子来的,一个个赶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来了来了,我要跑吐血了。”
“出了什么事儿了?又是打仗吗?”
“大伯,救命啊,什么事儿这么急,下了红色警告令,不来还要切耳剁足的。”
一会儿的功夫,正厅里人满为患,凤芷楼张合着嘴巴,想不到楚家的亲属,二十出头的男子竟然这么多?
“站好,站好,让凤七小姐过目,她看好,要留下的,就算家里死了人,也不能走。”楚大善人吩咐着。
这样也行啊,凤芷楼的脸红得要燃烧了,整个场面,弄得好像凤家七小姐要选男人一样,这脸真是没处搁了。
107:凤芷楼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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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一行行,这些年轻人倒是训练有素,都笔直地站立好了,等着凤芷楼过目。
“都在这里了,刚才看了花名册,二十出头的一共八十七个,来了八十六个,一个老婆正在生孩子,一会儿等他老婆生完孩子,就让他过来。”
凤芷楼哑口无言了,人家老婆生孩子,那样的男人过来做什么?可她还能再多说什么了,否则她真的成了色女了。
楚大善人站在了一边,一双眼睛看着凤芷楼,不明白凤七小姐是什么意思,这二十出头的人都叫来了,她是看,还是不看?
“凤七小姐,是不是累了,不然就让他们站着,您歇息一会儿,回来再看?”
“我。。。。。。。还是看吧。”
凤芷楼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走向了整齐的大队列,说来楚家的美男子还真不少,个个生得俊美健壮,虎虎生威,凤芷楼在他们之间走着,一张张脸看着,他们也都专注地看着凤芷楼,有的还冲她挤几下眼睛,不知道在暗示什么,凤芷楼的脸越发滚烫了。
怀着一颗期待的心,可失望还是不断袭来,没有楚墨殇,他真的不在这里。
“没有。”凤芷楼情绪十分低落,他真不愿出来一见吗?还是他根本不叫楚墨殇,他随便说了一个名字,只是为了应付她。
“没有合适的,我再叫楚家之外的外姓年轻人来?”楚大善人讨好地问。
“不,不,不用了。”
凤芷楼尴尬地连连摇手,别再叫了,她可不是来武京选美男子的,要那么多年轻人来一一过目有什么用,其实她要找的人就那么一个,就算送来绝世美男,也不是她想要的。
可提及夫家,芷楼还有顾及,不能将实话说出来。
年轻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正厅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楚大善人还是那么热情,出去亲自安排美食款待远方来客,白鹭和飞渊一直站在正厅的门口,既不离开,也不进来。
“我人已经到了武京,安全了,你们也护送了我一路,够辛苦的,该休息,就去休息吧。”
凤芷楼很感谢白鹭和飞渊对她的照顾,更加感谢楚家的热情,可这里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夫家,没有楚墨殇,她怎么好意思一直赖着脸皮麻烦人家。
小住几日,等待楚大善人帮助解了凤家庄的危机之后,她就离开这里,要么返回凤家庄,要么在武京逗留一段时间,找个工作,混混日子,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毫无理由的讨饶楚家了。
白鹭和飞渊对望了一眼,白鹭先开口了。
“少主的意思是,让七小姐就住在这里,不用考虑得太多,我们夫妇最近也没什么货物可送的,跟随着小姐的左右,照顾小姐,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又是那个少主,楚言玉还真是小善人,好事做得也太尽心了吧,她和他无亲无故的,这份情,要怎么还了人家。
“楚言玉实在太客气了,一会儿我找他解释一下,在这里打扰几天可以,却不能再麻烦你们夫妻了。”
“这个。。。。。。”白鹭飞快地看了飞渊一眼,有些为难,他轻轻地用手肘碰了丈夫一下,飞渊立刻醒悟,眼睛瞄着自己的妻子,又转向了凤芷楼,干笑了一下说。
“七小姐有所不知,少主对七小姐一直都很挂心,放心不下。。。。。”
“他对我一直挂心?放心不下?”
凤芷楼惊愕地重复了一句?瞬间的,她的脸红了,楚言玉才见了自己一面,就开始挂心了?怎么一路上,她没觉察出来呢?
白鹭听丈夫这么一说,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抬手狠狠地打了丈夫一下。
“你胡说什么,笨嘴。”
“我嘴本来就笨,说不来,你说。”飞渊抓了一下头发,垂头不语了。
白鹭赶紧接下来话茬儿。
“其实。。。。。。是我们夫妻和七小姐一见如故,挂在心上,索性我们现在也没事可做,待你熟悉了武京,我们再忙别的也不迟。”
白鹭的解释,让凤芷楼松了口气,她来武京,是来找楚墨殇寻求帮助,可不是来吸引什么男人注意力的,最好不要起了什么误会才好。
说到少主,这少主就到了,楚言玉从外面走了进来,仍旧是那一脸的微笑,俊美凭空多了几分。
“住的地方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在雅林边上,和我的住处较为临近,明日我带你去武京大街到处逛逛,这里可有很多你在凤家庄看不到的盛景。”
楚言玉这般殷勤,似乎引起了白鹭的不悦。
“明日我带七小姐出去就可以,不劳烦楚公子了。”
奇怪,一路上,她都称呼楚言玉是少主,怎么这会儿就叫他楚公子了,而且言辞之间,十分不客气,还有些许愠怒。
“白鹭姑娘只是来武京几次,每次也都是来去匆匆,怎会比我更加熟悉这里,还是我带七小姐熟悉这里更合适一些,现在我带七小姐去她的房间,看看是不是合心。”
楚言玉莞尔一笑,白鹭的脸立刻白了,手气恼地住了剑柄,若不是飞渊给她使了一个颜色,没准儿,她就能将宝剑冲动地拔出来。
楚言玉的脸抽了一下,显出畏惧的神情来。
凤芷楼越发地看不明白了,怎么白鹭敢对自己的主子放肆吗?为了缓和这个气氛,她赶紧打了圆场。
“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下,就劳烦楚公子了。”
“客气,客气。”
楚言玉前面带路,凤芷楼跟在了后面,白鹭撅着嘴巴,不知和飞渊闹了什么别扭,两个人在后面跟着,互相瞪着眼睛,却都一言不发了。
楚府雅林的周围,环境十分优雅,清净安适,除了偶尔刮过树梢的风声,再没有其他的烦扰了。
凤芷楼住的是一个雅致的红木楼阁,里外的装饰都很考究,长毛绒的毯子踩上去软绵绵的舒适,房间里的床被也都是新的,锦缎,细棉,连床幔上坠着的,都是金丝线的流苏。
正当楚言玉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门外,小鱼一阵旋风般地刮了进来,进门就是一句。
“我想到了,你脖子上的玉佩,离洛姐姐也有一块!”
108:一样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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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洛,又是这个名字,想不到,在凤芷楼打算放弃见楚墨殇的念头时,有人又提及了这个敏感的名字,让她的猛然狂跳了一下。
芷楼抬起眼眸,看向了站在门口风风火火的小鱼。
“楚小姐,你刚才说我的玉佩怎么了?”
“我说,你脖子上的玉佩看着眼熟,刚才回去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竟然和离洛姐姐的玉佩看起来一模一样。”小鱼睁着清白的眼眸,补充着刚才冒失的一句。
竟然有相同的玉佩,在那个叫离洛的女子身上?
是楚墨殇送的吗?
如果这是事实,芷楼真要失望了,凤家的七小姐可以不在意那夜发生的关系,也可以任由他不告而别,避而不见,却为何非要留下这样的一块玉佩,让她倍感尴尬。
“一模一样?”凤芷楼失神地重复着。
同一款玉佩送了两个女人,楚墨殇那样斯文有涵养的男人,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鱼仍旧是葱白的一身,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凤芷楼。
“离洛姐姐戴在裙子上,我看到很多次了。”
呃。
凤芷楼后退了一步,手指摸着脖子上的玉佩,突然她一皱眉头,一把将玉佩拽了下来,牢牢地握在了手心里,似乎这东西有些羞于见人了,人家将这玉佩戴在裙子上,自己却要戴着脖子上,她看起来好像农民进城,傻得透了气。
离洛,确实是楚墨殇的女人,玉佩更加证明了这个事实。
站在门外的白鹭觉得有些不对,进来就拽小鱼的手,要将鲁莽的小鱼拖出去。
“你拽我干嘛,我又没有说谎,明明就是还有一块一样的,她刚才还当了宝贝不让我看。”小鱼甩着手臂,数落着刚才芷楼进门时,不让她看玉佩的事儿,这丫头看不出眉眼的高低,连爷爷都小心敬着的人,她却敢这般无礼。
“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白鹭的脸色变了。
“这是我家,姓楚的,你凭什么赶我走?”小鱼白了白鹭一眼,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她今儿非要进来不可。
“让她进来。”
凤芷楼深吸了口气,手里还握着那枚玉佩,她尽量平静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因为听到楚墨殇和离洛的名字,而让人觉得她方寸大乱。
楚家商队一路对芷楼的保护,让她必须容忍了这个任性的娇小姐,何况小鱼还提及了一个芷楼一直想知道的名字,离洛到底是谁?
白鹭皱着眉头,放开了小鱼,规矩地站在了一边,她握着剑柄,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飞渊站在一旁,慢慢地摇着头,示意她不可管得太宽了。
小鱼大见白鹭不敢拦着她了,立刻得意地笑了起来,背着手,甩着葱郁的裙子,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进门后,她的眼睛四下瞄着,嘴巴撇了撇。
“爷爷和小叔可真大方,平日这个房间,连武京的贵客都不让住,却让凤家七小姐来住,看来凤家庄七小姐的名声不小,面子也很大啊。”
“鱼儿,说话别没规矩。”楚言玉此时竟然板起了面孔,提醒着自己的侄女儿,这孩子确实被惯坏了,刚才楚大善人千叮咛万嘱咐,别让她到这里来胡说,她偏偏来了。
虽然楚言玉装不出少主的样子,但在心里对此也坚持着几分,有所顾忌,就算如此笑皮,也不敢轻易怠慢了凤家七小姐。
可小鱼放肆习惯了,哪里管得那么多。
“我说的是事实吗,一年前,我就要住在这里,可爷爷不让,今儿却大大方方让她住了,真是不公平,哼!”
楚言玉很尴尬,让芷楼别听鱼儿胡说,这里只是招待贵宾的,小鱼有自己的房间,自然不让她住在这里。
“我们到底欠了凤家庄什么,爷爷这么怕他们,一个赫赫有名的废材,难道还能翻了天吗?看来我们楚府也没什么贵客可言了。”
小鱼的小嘴巴关不住闸门了,滔滔不绝地说着,说了几句之后,眼睛又看向了凤芷楼的脖子。
“咦,你的玉佩呢?怎么摘下去了?”
“只是家里的小玩意儿,随便戴着的。”凤芷楼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叫做鱼儿的女孩子了,她对凤七小姐的好奇之中,夹杂着那么一点点轻视,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那个叫离洛的女子很是敬重。
“我想也是,凤家庄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玉佩,应该是块假的吧?”小鱼一听凤芷楼这么说,更加神气了。
凤芷楼听了这话,却突然笑了出来,笑得小鱼错愕了一下,不解地问。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如果我这块玉佩是假的,你的离洛姐姐那块也可能真不了。”
“怎么可能?离洛姐姐不会佩戴假玉佩的,她可是武京皇朝的公主,听说那块玉佩是她未来夫君送的,是定情之物,怎么会是假的?”
小鱼替离洛争辩的一句话,让凤芷楼的脸色大变,离洛竟然是武京皇朝的公主?
良久,凤芷楼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哑然了,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离洛可能是个民间的普通女子,无非就是漂亮一些,温柔一些,贤良淑德,最多是个官家,员外的小姐,冠了个千金之名而已,却不想人家是堂堂武京皇朝的公主?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击凤芷楼的,难怪楚墨殇会匆匆离开,难怪他会避而不见,一个是乡野的丫头,一个尊贵的公主,傻瓜也知道怎么选择。
“她的未来夫君?”凤芷楼低声重复着,似问,又不像问,因为答案已经在她的心里了,这个未来夫君应该就是楚墨殇吧?他潇洒儒雅,离洛妩媚动人,他们站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吧,至少也好过楚墨殇的身边站着一个乡野丫头强。
“说起离洛姐姐的未来夫君,可是个来头不小的人,身份尊贵无人能比,连武京的皇帝都要敬畏几分,不敢怠慢,你说,他送的东西,怎么会是假的?”
“说的也是。”
凤芷楼冷然一笑,低声问。“那你一定见过这个来头不小的人物吗?”
问了这句话之后,凤芷楼便屏住了呼吸,也许小鱼见过他,假如她能描述一下这个男人的长相,她就知道是不是楚墨殇了。
“我怎么可能见过?他可是武京皇朝的贵客。”
小鱼摇摇头,继续说。
“我这样追着你的玉佩来,其实也是为你着想,若是让离洛姐姐知道有人戴着一枚一样的玉佩,心里一定不舒服,说不定她一生气,叫人杀了你的头,你就惹祸上身了。”
小鱼以为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凤家七小姐一定害怕了,却不想,她的语气很平淡。
“你的离洛姐姐,就因为人家戴了一块一样的玉佩就要杀人,那她要杀的人可就多了,也许佩戴这样玉佩的,不仅仅只有我一个。”
楚墨殇到底有多少这样的玉佩,他还给过其他女人吗?也许除了离洛,还有更多娇娇柔柔的女人,凤芷楼的心一沉,手将玉佩捏得更紧了。
他是个随便结交女子,送玉佩的风流男人吗?如果是那样,自己的眼光可实在太差了。
“哦?还有很多人有这个玉佩吗?”小鱼张大了嘴巴,显然这块玉佩在她的眼里,就是圣物,看到一块是羡慕,看到第二块就是吃惊了,难道还有第三块?
凤芷楼此时心境也淡了,既然楚墨殇心里装的是其他女子,自己这样留着玉佩,只会睹物图伤悲,不如不要了,于是她将玉佩往桌子上一放。
“玉佩再好,也不过是块石头,你若实在喜欢,就送给你,也算我报答了你们楚家的这次护送我进京,帮助我们凤家庄的大恩大德。”
玉佩放在了桌子上,原本还翠绿的颜色,在脱离了凤芷楼的手之后,绿色瞬间变得淡了许多,还隐含着一丝冷硬的光。
小鱼瞪大了眼睛,凑近了看着,看来好一会儿,她摇着头,扭着眉,张合着嘴巴。
“咦,怎么有点不一样?”
“你不是说一模一样的吗?”凤芷楼问。
“刚才你那么躲着我,宝贝似的不让我看,没看太清,隐隐约约是一样,可现在看来,离洛姐姐的那块怎么没这块好看呢?”
小鱼的眼珠子几乎掉在玉佩上了,她实在喜欢这块玉佩,怎么天下还有这么巧的工匠,简直雕工精致到了极点。
“不一样,不一样,这个凤很特别,实在逼真,还有这块玉。。。。。。”
“送你了,拿回去随便看吧。”凤芷楼移开了目光,虽然心里还有些许的不舍,可也知道,这段感情,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这个句话就从这块玉佩开始。
至于格子空间里的宝剑,因为实在贵重,她要找个机会还给楚墨殇本人,也说清楚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其实他不必这么辛苦地躲着她,凤家七小姐绝对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的女人,说了心甘情愿,就是心甘情愿,绝对不会纠缠不休。
“真的给我了?”
小鱼一听可是高兴了,伸出手就拿那块玉佩,可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那块玉佩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连退了数步。
“冷,好冷的玉,我的手。。。。。。”
109: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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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芷楼万分震惊,目光看向小鱼的手时,发现她的一只手已经肿了,僵白的吓人,看起来真的好像被极度的寒冷冰冻过一样。
“怎么可能。”
凤芷楼摇着头,这玉佩她已经戴了有些日子里,没什么问题啊?更加没有这样极寒的状况。
楚言玉见此情景,忙拉住了小鱼的手,查看着伤情,确实是很严重的冻伤。
“七小姐,你的玉。。。。。。”
楚言玉很不理解,一块玉,怎么会将手冻成这个样子。
“我的玉佩没问题啊。”
凤芷楼为了证明给大家看,她伸出了手,蓦然之间,她竟然也有些怕了,莫非这玉佩真的有什么神奇?手指触摸到了玉佩,没有任何的寒冷,将它拿在手心里时,玉佩瞬间充盈了绿色,发出柔和晶莹的光泽。
“怪了,怪了。。。。。。”小鱼忍着受伤的疼痛,瞪圆了眼睛,怎么人家七小姐拿着玉佩没问题,自己碰一下就冻成了这样?
“看来这不是一块假玉佩,应该是稀世奇珍,竟然能识别主人,鱼儿,别再贪念别人的东西了,你的手没被冻掉就不错了。”楚言玉感叹着。
“叔叔,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办啊?”小鱼的手颤抖着,这手冻得不回血了,一会儿不是要坏死了吗?
凤芷楼赶紧从衣袖中拿出了一瓶药剂。
“这是很有效治疗冻伤的药,记得早晚涂抹,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小鱼顾不得那么多,拿过药瓶,打开后,涂抹在手上,虽然冻伤没有完全好,可肿消了许多,也没那么痛了,她握着药瓶,尴尬地后退了一步,刚才任性傲慢的表情没有了,一副畏惧的样子。
“你的玉佩,我不要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先走了。”小鱼转过身,一溜烟地跑了,好像跑得慢了,会被玉再次冻伤一样。
楚言玉又吃惊,又不安,含笑的表情渐渐收敛了,虽然他听白鹭他们说这个七小姐不一般,却没想到她身上佩戴的一块玉就这般厉害,一时不敢小觑了。
“多谢七小姐的冻伤药,不然这孩子的手就废了。”
说话之时,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芷楼手里的玉佩上,他实在想不通,这玉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灵性。
“真是对不起,我若知道这玉佩会伤了小鱼,就不会给她了。”凤芷楼实在难为情,人家帮了自己,不但没有报答,却让玉佩伤了人家府里的小姐,有点说不过去了。
“没事,没事,这次也给了她一点教训,以后见到喜爱的东西,就不敢随便乱要了,七小姐也累了,先好好歇息,我去看看小鱼的伤怎么样了。”
楚言玉原本要多待一会儿,却因为担心自己的侄女儿,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没了那个傲慢的小丫头,倒是安静了许多,门外白鹭和飞渊仍旧守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
凤芷楼坐在檀香木的椅子里,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玉佩,怎么楚墨殇给她的东西,不是戴上摘不下来,就是不能易主?
“你以为戒指我摘不下来,玉佩我就不能扔了吗?”
凤芷楼咬了咬牙,用力地将玉佩投掷了出去。
玉佩戴着绿莹莹的光,直奔墙壁飞去,嘭的一声,发出了好大的一声巨响,凤芷楼吓得眨巴了一下眼睛,只觉得屁股下的椅子颠了一颠,窗棂都发出了咔嚓的一阵响声。
白鹭惊愕地从门外跑了进来,瞪视着凤芷楼。
“七小姐,你在干什么?房子要倒了。”
“没,没干什么。”
凤芷楼尴尬地站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只是扔了一块玉佩,怎么引起来这么大的震动?若再来一下,这房子非塌了不可。
白鹭疑惑地看了房间一样,没发现什么异样,也就出去了。
凤芷楼见白鹭走了,赶紧跑到了墙角,发现墙壁被砸了进去了很深的一个坑,露出的青砖都差点粉碎了,再看掉在地上的玉佩,竟然完好无损,乖乖地躺在那里。
“算你狠。”
凤芷楼将玉佩捡了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竟然一点划痕都没有。
想了想这东西实在不简单,挂在脖子上太显眼,而是收了的好,于是她打开了格子空间,将玉佩放了进去,待以后离开武京,找到有水的地方扔掉,看它还能使出什么本事来,放好了戒指,不经意地,她又瞥见了那把一直放在空间的里的赤霄剑,不觉想到了剑的主人。
唉,怎么回避,他的影子都难以抹去,她想,她可能中了什么毒,上了什么瘾,不可救药了。
收了空间,凤芷楼回到了床边,虽然下人来叫她去吃晚餐,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打发了下人之后,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一天就这么匆匆地过去了,夜幕降临,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原打算好好睡一觉,可这一夜凤芷楼睡得不安稳,不是因为有了什么心事,而是出现了一个尴尬的状况,睡到很晚的时候,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跳了一下,将她猛然惊醒。
睁开眼睛之后,那跳又消失了?
可能是长途劳顿,痉挛之症,凤芷楼没将这跳当回事儿,翻了个身继续睡,谁知刚刚有了睡意的时候,肚子又跳了一下。
“咦?”
凤芷楼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莫非吃得太多了,不对啊,她晚上什么都没吃,怎么会跳得这么厉害?用力地压了压,不压还好,这一压,竟然越跳越快,好像心脏不知何时跑到了小腹一般。
无奈爬起来,她大口地喝水,这才好受了一些,再躺在床上的时候,小腹还是不停地跳着,不过跳动的力量小了许多。
沉沉地睡了一会儿,突然又是一顿猛跳,凤芷楼直接从床上跃了起来,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她困得几乎要疯了。
“有没有搞错?”
凤芷楼掀开了裙子看了好几眼,小腹平平,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啊,难道是床上有了小虫子之类的东西咬她?回头又翻找了一下被褥,也没发现什么虫子,不过这会儿肚子里倒安静了下来,不再疯跳了。
110:少主不是楚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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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芷楼断定自己得了肠胃痉挛之症,腹部肌肉抽搐而已,深吸了口气,小腹没有什么不适了,她整理了衣衫走出了雅林,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楚府自然风光宜人,置身其中,犹如真身大自然中一样
迎面白鹭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却不见飞渊的影子。
“飞渊呢?”芷楼向白鹭的身后看去,很奇怪,这夫妻平时都形影不离的,怎么突然就白鹭一个人来了?
“少主突然有急事,唤他回去了,很匆忙,没来得及和七小姐道别,好在这是楚府,我一个人还应付得来。”
又是那个少主,他不就是楚府的公子吗?都已经回到家里了,还有什么急事?昨夜风平浪静的,也没听说发生了什么大变故。
无疑,飞渊去办了一件和楚府无关的事情,白鹭很担心。
“这是楚府,在武京也财大势大的,五大家族就算有想法,也鞭长莫及,我住在这里,不需要什么额外的照顾,你还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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