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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悍妃,扑倒妖孽世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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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府里的其他姑娘更加不可能在傍晚时分没事去老夫人的院子那里乱逛,更何况,她们都分别得了老夫人的嘱咐,不许过来凑热闹;而那些少爷们自然自然是不会没事就在二院里横冲直撞,即便二少爷和三少爷年纪还小,可是没有那样不守规矩的。

所以这事,就这样诡异的发生了,而且居然在大面上是没有任何人发现的。

老夫人心里不甘,也是可想而知。从前这府里的大小事情有那件她不尽在掌握的,而今居然被人钻了空子,而自己却毫不知情。“您也是过于苛求了,这偌大的侯府,一天发生的事情难保没有一百件?若是不是因为兰香是二姑娘的丫鬟,您又怎么会这么在意一个丫鬟?如今别说是她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即便是真的跳了井,抹了脖子,又能如何?也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她的死活又能影响什么大局?”冯嬷嬷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不明白,我这心里啊,总觉得兰香这事不简单。更何况,连我都看出不妥了,怎么老大家的,那像狐狸似精明的人,却偏偏轻易抬手放了过去?岂不是太过于反常了?”老夫人还是不能释怀。

冯嬷嬷的右腿依旧在隐隐作痛,可是她却顾不得,反倒轻轻给老夫人锤起了腿。

她放低了声音,说道:“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事情,只怕和二姑娘也是脱不开干系的!既然您都发觉了她是成心在做戏,大夫人又哪有不知道的?你不妨……坐山观虎斗!”

老夫人斜睨了冯嬷嬷一眼,却不得不承认,这老东西的说法正中自己的下怀!

精明的冯嬷嬷只稍微一抬眼,就知道自己的说法必定是合了老夫人的心意。

她接着说道:“更何况,二姑娘的真实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对大夫人形成了一种牵制,使得她行事不再肆无忌惮,反而瞻前顾后起来了。这就可以说是二姑娘的聪明之处。也可说是她已经体现了她的价值。您说,是吗?”

老夫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又嗔了一句,说道:“还是你这个老婆子知道我的心意。连我自己都不能想得这么透彻。就照你的说法吧,我们就看热闹吧,且看着一老一少能闹到什么程度。也好让我消停两日,好好照看照看李煜之的学业。”

大夫人的注意力完全被李贞儿吸引了,那么必然会减少对李煜之的关注,也不得不说是对他的一种变相的保护。

不管李贞儿是不是这么想的,她的做法已经达到了这种效果,这就已经足够。

说到底,一个成器的孙子还是比孙女要重要得多!李贞儿带着还有些迷糊的兰草回到了静兰苑。

少了兰香的静兰苑,只觉得安静了许多。

平日里,每当回到院子的时候,李贞儿总是能听见兰香那有些尖利却清越的嗓子,泼辣的说着“兰草,你又在偷懒!”“小环,怎么你还是这么笨!”又或者“XX,你这院子怎么扫的,这不是还有两片落叶!”等等。

虽然有些聒噪,却是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和充实的。

而今,这一切都消失不见了。李贞儿和兰草都觉有点不适应。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悲哀和愤愤不平。

两个人又都同时移开了眼睛,仿佛是怕想起昨晚看到的惨状,又像是在逃避现实。

李贞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了床榻之上,发了一会儿呆。

兰草也就是那样愣愣的站在一旁,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问。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还是李贞儿先开了口。

“棋语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之前不是让你去调查过的吗?我后来给了她银子,让她去解决问题。至于织锦楼的事情,她其实也参与其中了。但是如今,她已经决定做一个内应,帮我探查大夫人的消息。”

“奴婢知道,只是提醒姑娘,还是不要太过于相信别人了。好歹存点心眼,别再被小人利用了去。”兰草被李贞儿一点,就想起了这件事情,也就有点释然了。

“你的话,我都明白,你放心吧。”李贞儿点了点,表示自己是听了进去的。

兰草忍不住说道:“还有那个小环!不是奴婢多事,只是她的言行实在是表里不一,让人无法相信。更何况,一个背叛过一次的奴婢,很可能会背叛第二次!”

“你放心,我并不是多么相信她,只是因为我们两个人有共同的敌人,才暂时合作罢了。”李贞儿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你不必过于担心,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你帮我给今日进府的那人送去。”

说完就细细嘱咐了一番。

兰草心里一动,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日李贞儿那样胸有成竹的去往织锦楼,居然都不需要自己一同前往了。

大夫人吃了午饭,又歇息了小半个时辰,就起来准备着下午想要去书房见一见李靖。

她的心里到底还是不甘愿,不想要就这么随便的就如了老夫人的心愿,让那个小贱人,轻易的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嫡女。

谁知她刚穿戴整齐想要出门的时候,就有人来回禀说道,那织锦楼的掌柜卫枫亲自上门,把许诺送给她的这个月限量版的一套大礼服给送了过来。

大夫人心里倒是一喜。

她半笑着对身边的琴思说道:“这卫掌柜手脚倒是够快的!既然他们都来了,我就给他们个面子,亲自见一见,也看一看这限量版的衣服有什么独特之处。”

琴思心里禁不住的嘀咕,能让这织锦阁的掌柜亲自上门,也算得上是颇有体面了。

她带了个小丫头出去到二门处,准备把那位卫掌柜迎了进来。

二门上的婆子也算是识相,也知道这织锦阁的掌柜非同凡响,也没多加为难。

此刻见大夫人身边最最得宠的琴思姑娘居然亲自出来迎接,顿时觉得他们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那两个婆子都带着谄媚的笑容,一个说道:“姑娘,怎么居然亲自过来了。”另一个说道:“您快来这边坐一坐,如今日头虽然不烈了,可是好歹也有几分晒人的。”

琴思的头都没有低一下,只是高傲的瞥了一下,看到那两个婆子惯常坐的那两张有些破旧又不干净的小杌子。她顿时厌恶无比,又哪里肯稍微碰一下。

她只是用帕子轻轻掩了掩鼻子,带着假笑说道:“两位快别客气了,我这还有事要办呢,大夫人着急要见这位卫掌柜呢。”

说完就冲着卫掌柜微微一点头,说道:“您随我来吧。”然后就转了身子率先迈了步子走了开去。

卫枫手中亲自捧着那一套用上等绸缎包好又放在托盘里的衣裳,恰到好处的低着头,既能看到前方的路,又不至于直视对面走过来的人的脸。也就避免了可能会冲撞女眷的尴尬。

那两个婆子弓着腰看着卫枫随着琴语和那个小丫头渐渐远去,就迅速的直起了身子。

一个婆子带着鄙夷的笑容说道:“哼,一个黄毛丫头罢了,不过就是因为被老爷睡了一宿,就这样作张作乔起来,真是眼皮子浅得很。”

另一个婆子附和着说道:“牛姐姐你说的在理。可不是,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金贵人,也不过是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了!”

说完就从那旁边的矮树丛中取了一个粗布包袱出来,又打开,拿出来的居然是一个锦缎所致的圆形坐垫,又轻轻放在那张小杌子上,然后才请那个姓牛的婆子坐下。

那牛婆子大咧咧的坐下,才又吩咐道:“老徐,你去那边通知一声,就说人已经进去了。”

徐婆子答应了一声,就顺着一条少有人知的小路,匆匆的往园子的西面去了。

卫枫随着琴语快步走着,这一路都保持着身子笔直,头部微垂的姿势,眼睛也始终不会向任何的方向乱看,显得既谦恭又不会真的失了身份。

琴语冷眼看着,心中也由不得多了几份赞赏。难怪这卫掌柜年纪轻轻就能把个偌大的织锦楼经营的有声有色,就这份气度和规矩,也是不可多得的了。

琴思边走边想,却不想居然有一个圆滚滚的影子风风火火的突然向自己撞了过来!

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重重的撞了肚子一下,紧接着就向身后的卫枫倒去!

卫枫吓了一跳,可还是不得不赶忙扔了手里的托盘,一只手抓紧了那个包袱,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了一下那倒过来的琴思的纤腰。

琴思在卫掌柜的帮助下终于是站稳了身子。她的俏脸一红,也顾不得先去感谢卫他的相助之情,就着急想要看看方才那个莽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见之下,她的满肚子怒火顿时无处发泄!

那圆滚滚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李灿之那只异常肥胖的大猫!

它睁着一双圆溜溜的仿佛黄宝石般的眼睛,带着一丝狡黠的看着气急败坏的琴思。紧接着,它就“喵”了一声,身子一弓,尾巴一竖,又猛地一窜,就撒腿跑了。

她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又不愿意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前失了仪态,去和一个畜生计较。

她只能勉强笑着说道:“真是让卫掌柜见笑了,这猫乃是府里所养,一向有些恃宠而骄放肆惯了的,真是不好意思。”

“姑娘说笑了,既然是个畜生,又怎么会懂人事,所以有些野性也是难免的。您若是无事,咱们就快去拜见夫人吧。”说完,他突然不动声色的将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另一只袖子里,那样子倒像是在行礼。

“既然如此,就请这边走吧。”琴思说道,又回首骂了那个已经看呆了的小丫头一句:“你这死丫头,看到我被撞倒了,居然连扶都不扶一把,留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那小丫头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有些惊慌的神智,上前扶着了被撞得肚子生疼的琴思,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战战兢兢的跟着走了。

其实,她刚才就想说,她分明看到在那只猫撞倒琴语的同时,有那么一个纸片从天下飘落,落在了那个卫掌柜的脚边。

可是刚才离开的的时候,那个纸片就不翼而飞了!

如今看了琴思那黑得如同锅底般的脸孔,她又怎么敢多说!如果是被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贪看什么也许并不存在的从天而降的纸条,才忘了去搀扶她,琴思姐姐一定会打断自己的腿!

所以这个小丫头也不过就是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在喉咙转了几转,就还是选择咽了回去。

跟在身后的卫枫却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不虚此行!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卫枫就从大夫人的院子退了出来,又急匆匆的跟着那个小丫头出了二门,拜别而去。

那小丫头回转的时候,发现二门那里只剩了一个婆子,就好奇的问道:“牛妈妈,怎么不见另外一个妈妈?”

那牛婆子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你瞧,我这不是最近身子虚,口干得厉害,就吩咐她回家去帮我取点薄荷茶来。你也知道的,我家就在后街。她这可不算是擅离职守吧?你可别告诉琴思姑娘,否则只怕那老家伙要挨板子的。”说完,还掏出了一把大钱,塞在了那个小丫头的手里。

那小丫头心中一喜,把那把大钱死死的攥在自己的手心,说道:“妈妈,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做奴婢的,自然应该互相帮衬了,我一定不会告诉琴思姐姐的,你放心吧。”她一向是知道,琴思姐姐并不像平时表现的那么和蔼大度,如果被她知道,还真的少不了一顿责罚。

牛婆子立马大笑了几声,就借机说:“我就知道你是最心善的,以后你也多来看看我,我若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定然少不了你的。”

那小丫头听了,更加高兴。这些二门上守门的婆子看着虽然不起眼,却是一个个都富得流油。只因为但凡姑娘丫鬟有个急事要出府办,又不想让老夫人和夫人们知道的,就只能求到这些婆子的身上。那么给个几两银子就是免不了了的。

因此,她们的收入其实是比那些跟在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们还要高出许多的。只是这些事情都是瞒上不瞒下的罢了。

她一面走,一面说道:“我先回去复命,有时间一定再来找妈妈聊天!”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牛婆子见一把大钱就打发了她,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她心道,都说大夫人治下如何的严谨,可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丫头反而无人约束,而且居然如此浅薄。这真是人贵事忙,顾得了头顾不得尾了吗?

那小丫头兴冲冲的走了一段路,想着有些耽搁了时间,就准备转到一条小路抄近道。可是刚刚拐了个弯,就看见一个婆子鬼鬼祟祟顺着小路往二门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些紧张的东张西望。看那来的方向应该是园子西面。

她有些好奇的蹲在一块大石头之后,细细一看,不由得又是一惊。

这不正是那牛婆子嘴里去到后街取薄荷茶的徐婆子吗?

去后街不是应该往东走吗?怎么她倒是从西面过来的?可是那边除了二姑娘的静兰苑就没有别的院子了。

她有心想要去问个究竟,可是手一摸到那还带着体温的,藏在自己袖子的大钱,她就闭上了嘴巴。

管她呢!反正今天遇到的怪事也不是第一件了!

既然第一件都没有说出口,这第二件又何必多嘴?

那个徐婆子或者不过是去二夫人那里看她的外甥女呢?那丫头不是就是二姑娘身边的一个三等丫头吗?

想到这里,那小丫头也就释然了。

这些事情本就不是她这个小小的不入流的丫鬟可以多操心的。就让那些该操心的人去操心吧!

她拍了拍衣服,也就不再耽搁,急急忙忙的去找琴思复命了。

大夫人虽则看着这套以金银线织就又样式独特的大礼服,心中到底是添了三分的愉悦,可是还没能挡住她去找李靖的脚步。

虽然她也知道,这一去也不过是夫妻二人大吵一架,或者是李靖沉默不语可是却依然用尽各种办法逼她答应。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去试探。去试探李靖的底线,去试探自己在李靖心中的地位。

尽管每次的试探受伤的都是自己。

大夫人还是无法改变自己执拗的想法,也许是她身为王氏嫡女的高傲作祟,也许是……她真的还对李靖保有一丝幻想。

这次,她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如往常那样一大帮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只是带了琴思和陈嬷嬷两个人。

三个人一路无语,慢慢走着。

大夫人自己不开口,琴思和陈嬷嬷又都看出了她心情不佳,对视一眼,都选择三缄其口,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说。

到了那书斋的门口,大夫人惊奇的发现,那个总是守在门口面无表情又阴阳怪气的福伯居然不见了。

而且,门口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她一度认为是不是李靖根本就不在府里。正当她转过头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那书斋里传来了喃喃的自言自语。

大夫人听那声音似乎就是李靖,就用眼神示意琴思和陈嬷嬷守在外面。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根本就不想知道大夫人和侯爷这对怨偶之间的私密,都立刻走开了几步,一个守在路口,一个背对着书斋听候吩咐。

大夫人自己则是轻轻的往门边走去。

她抬起手,刚要敲门,却听到了里面的喃喃自语变成了一声声的哽咽。

“逸仙,你为什么要离开我!难道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我多么想要随你而去!可是,可是,……我偏偏不能!我不能!”

大夫人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逸仙!杨逸仙!又是这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一个死人居然能永久性的占据丈夫的心!

而自己呢,明明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管家理财,无不精通,怎么就比不过一个除了容貌稍微好点其他样样普通的病秧子!

她收起了那份企图说服丈夫的心。

虽然她自己不肯承认,可是实际上她本来是想着利用李贞儿这件事情作为契机,缓和和丈夫已经冷淡到冰点的关系。如果丈夫肯和自己服软,肯和自己说几句贴心话,她甚至可以答应将那个不顺眼的小贱人勉强认在名下的!

可是如今!她彻底熄了自己那原本有些灼热的心!

这样的负心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自己的真心!又凭什么让自己让步!

她再一次扬起了自己高贵的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冷若冰霜,她快速的转身,匆匆的就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地方!

她甚至没有心思去叫一声琴思和陈嬷嬷,就从两个人的身边擦身而过。

两个人先是一愣,却也迅速的反应过来,都立刻迈开了步子,紧忙跟了上去。也都各自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回去之后就要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一句!

在屋子里哭得一塌糊涂的李靖,压根就没有发现屋外发生的这一番变故。

他只顾着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絮絮叨叨的述着自己的衷肠。

他轻轻的握着那只白皙如凝脂般的手,抬头看着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庞。

这是一个年纪约莫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她的头上梳着精致的堕马髻,一支做工精巧的赤金步摇插在发髻上,显得风流又婉转。柳叶弯眉,杏核眼,鼻子高挺,樱唇嫣红。她的面庞洁白得堪比最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她的秀发乌黑得胜过那最最漆黑的暗夜。她的星眸美丽得仿佛是最最闪烁的星子。

可偏偏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除了悲悯就是……屈辱!

101 当老夫人很难

101 当老夫人很难

101

到了下午,李贞儿想了想,决定要去老夫人那里回禀一下兰香和小环的事情。爱殩齄

发生在这两个人身上的事委实过于诡异。一个是好端端的突然娘亲病重,就贸然出府了;一个则是本来被认定是背叛了主子却最终得到赦免。

这都是作为一个可以得到信任的奴婢最最不可原谅的两种情况,却又都发生在了李贞儿的身边。

她心知老夫人虽然没有主动提及此事,可是却一定在等待自己给予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老夫人虽然对自己日益器重,可也没有到了盲目信任的地步。更何况,她也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不妥影响老夫人对待李煜之的和蔼态度。

关于李煜之在家学中的优异表现,她自然也是听说了的。是芳儿特地喜气盈盈的过来报信的,还说最近老夫人几乎每天都要叫李煜之过去倾谈片刻,有时候还饶有兴致的指点一二。

李贞儿心里非常高兴,她早就听兰草说过,老夫人当年也是出了名的才女,又是系出名门,才学是绝不输于男子的。她既然肯亲自指导李煜之,就证明她是真的认为李煜之是可造之材。那么弟弟将来的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了。

她如今觉得自己更加应该小心翼翼,不要行差踏错,以免破坏这得来不易的一点成果。

她委曲求全在这侯府里周全,甚至不惜以自己作为筹码和老夫人“做交易”求的不过是李煜之将来的锦绣前程和孟氏的平安喜乐。

李贞儿走到老夫人的瑞禧堂的时候,恰巧看到冯嬷嬷有些艰难的掀了帘子走了出来。

冯嬷嬷刚挪了几步,就有玉叶跟着跑了出来,亲自扶了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又送她出去了。

李贞儿想了想,知道老夫人这是找冯嬷嬷过来说话的,想必这话题也离不开自己了。

她扬起了笑脸,自己亲自掀了帘子走了进去。

李贞儿和老夫人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老夫人就派金枝亲自出来送李贞儿回静兰苑。

金枝隐隐约约的也听到了老夫人和李贞儿的谈话,依稀知道她们的话题是围绕着“兰香”“小环”。她本是觉得老夫人是最厌恶奴婢自作主张和狂妄背主,二姑娘这次肯定是不能如愿以偿的了。

可是结果却是正好相反,老夫人不但同意了二姑娘的主张,还特意嘱咐自己,以后二姑娘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的去留都由她自己做主。

她是真的很惊讶,二姑娘居然能让老夫人违背自己一贯的原则,同时还给予她这样程度的信任。她只觉得自己应该更加重视这个让人愈发刮目相看的二姑娘了。

日子过得很快,两天就这样匆匆过去。

惇亲王府的中秋盛宴就在后天了。

一大早,织锦阁的卫掌柜又亲自上门,送来了安平侯府的四位小姐定制的精美礼服。不过这次他没有再进到内院去拜见侯府夫人,而是止步于二门外,将衣服直接给了来接待她的琴思姑娘。

琴思捧着手里的衣服匆匆的回到了老夫人的瑞禧堂,几位姑娘都已经聚集到了这里,等待着那期待已久的梦想华服。

李顺儿就坐在李贞儿的下首,她自然也是有那么一丝心潮澎湃的,毕竟以她的身份,平时是不会有机会享用这样档次的衣服的。她虽然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也是见过些市面的,可是有哪个姑娘不爱美,哪个少女不虚荣呢?

这织锦阁如今被众多高门贵妇甚至是宫里的娘娘公主们追捧,并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随意就下订单的,如今她能够得到一件最优秀的绣娘做出的华服——这是因为李贞儿事件织锦阁给的特殊待遇,足够她今后几个月参加宴会炫耀一番了。

不知怎么,她回头偷偷瞧了李贞儿一眼,就想看看这位最近深得老夫人欢心的二姐会是个什么样子。

李贞儿有些面无表情,眸中既没有寻常小女孩该有的期待,也没有对俗物的鄙视和淡漠。就是单纯的没有表情。仿佛这类东西压根不可能稍微挑动她的心弦,仿佛这些都是与她无关的。

李顺儿轻轻咬了咬贝齿,她既羡慕对方这份淡定,又讨厌对方那种超然。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一种否定和轻视,甚至是在给自己难堪。

大家都是庶女,都是十几岁的姑娘,凭什么她总是得到更多的关注?凭什么她总是一副不把任何富贵荣华放在眼里的感觉?

李顺儿正在咬牙切齿的时候,琴思却捧着衣服满面喜色的走了进来。

她笑着说道:“这织锦阁真不愧是京城里最得有体面的店铺,您瞧,就连这装衣裳的盒子都做得如此的精致。”她自动自觉的就把盒子捧到了老夫人的面前,又凑趣的说道。

老夫人看着那做成八角形状的秋香色的纸盒,上面还别出心裁的用粉紫色的丝带系了一个蝴蝶结,显得精致又用心。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大夫人总算是做得还算是体面和稳妥。于是她向着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大夫人露出了一个比较柔和的笑容,也是对对方的一种肯定。

大夫人心中也有些得意,毕竟织锦阁这样的地位,并不是每一个府邸都能得到重视的。而由于她的面子,掌柜都亲自过来两次了,这也算是极大的体面了。

“老夫人也得仔细看看,再给姑娘们把把关,毕竟您见多识广,对礼仪等多有心得,又曾经多次出席过宫宴,一定能提出一些非常中肯的建议的。”大夫人的目的不过是要炫耀着织锦阁的衣裳有多么的好,自己的能力和人脉有多么的强罢了。

偏偏老夫人不想搭她这个茬,只淡淡的说道:“我如今年纪大了,又哪里知道现在京城里的风尚和年轻姑娘们的喜好?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她摆了摆手,金枝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将那几件衣服按照上面的名签分别捧到了几个姑娘的面前。

“你们都取了自己的衣服,就各自散了吧,我如今的精神也不济了,没有心思多管这些琐事了。老大家的,这次中秋盛宴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吧,到时候就把出发时间通知我和老二家的就是。”老夫人嘱咐道。

大夫人面上也不由得带了几分的喜色,这是对她的一种肯定,也是间接的告诉她,此次中秋盛宴是以她作为安平侯府的领头人的。

二夫人本来一直是装着端庄,虽然也对那些衣服很好奇,可是到底还是维持着自己的体面。

她虽然也是出自大家族周氏的小姐,可是却只是个旁系的小姐,而且是生在长在周氏的祖籍江州的。在出嫁之前根本就没有来到京城。

不过是因为当时周氏本支年龄相当的嫡出小姐被送进宫里做了昭仪,可是周家家主那时候又有些把柄抓在了这安平侯爷的手中,急于用联姻的方式进行挽回,可又不敢用自家庶出的女儿去蒙混。所以才会从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把这周氏接了过来,充作自己的女儿嫁到了安平侯府。

周氏初到侯府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处处都受到同为媳妇的王氏的嘲讽和轻视。只因为她一直接受的不过是些针黹女红、学的也不过是《女则》《女论语》等,对于琴棋书画或者是掌家做主母并没有得到过什么太好的指导,见识自然也不能太高。

所幸的就是李端对她一心一意,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些年李端都没有纳妾,甚至连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

也正是因为有了李端的支持的体贴,她才能坚持下来。她咬着牙自己学习,经过了这些年的时间,才稍微有了一丝高门大户的贵夫人的风采和气度,可是底子里,她还是有些小家子气的。

她听到老夫人又把这天大的露脸的事情交给大房,她是既不意外又感到愤怒。

这些年,都是这样!

有什么出风头得好处的事情,肯定是要便宜大房的,而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往往却是由他们二房担着。

凭什么?为什么?

二夫人心里的那一丝小家子气又在作祟!她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的夫君说的那句“休戚与共,荣辱同担”,现在分明就是荣誉大房在担,羞辱都归了二房。

她有些冷然的笑道:“老夫人总是这样的英明,这样劳累的事情都是托付给大嫂的。我真是惭愧啊,这些年居然都没有机会为您分忧,若是老爷知道了,肯定又会责怪我只一味的把精力放在教养两个儿子身上,而不理会家中事务了。”

大夫人本就是一副水晶心肝玻璃心,听到二夫人这话,就知道她又是在埋怨老夫人不给她出风头的机会,更为可恨的是又在讽刺她生不出儿子!

她笑的更加大方得体,眼眸中却透出像针一般的锋利,说道:“弟妹说的真是太对了,老夫人一向是最英明的,自然是明白什么人该负责什么事情。像我这样操心费力的命,就只能是多干多为了,而弟妹这样的……”

她故意顿了顿,想要吸引二夫人的注意,才说道:“像弟妹这样的富贵命,自然是不用多费心的,只用坐享其成就可以了。更何况,弟妹这样的会教导儿子,把两个儿子都教育得文武双全、文采斐然,真是让人羡慕得很啊!”

文武双全、文采斐然?李炀之和李灿之两个,一个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一个是胡天胡地的混世魔王,哪里会是什么文武双全、文采斐然?这是在赤裸裸的说她不会教儿子!

老夫人扶着额头一阵无奈,这两个儿媳妇一见面就掐架,没有一刻消停的!虽说两个人一个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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