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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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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的关系。

更令她苦恼的是,这感觉时灵时不灵,有时特别明显,有时却一点没有。

就是这种若有若无的直觉才令人抓狂!

直接否定了吧,是不行的,不放弃吧,这么吊着也不行呐,她既不能拦着不让乐立返乡,也不能随便就硬认了下来。

“……这样好不好?明天找太医令来给乐先生看诊,看看是否能令他恢复记忆,”若他能想起来了,就不用言儿纠结了。

“也好,那就麻烦太医令了。”

这也不失是个好主意,“可是,若是治不了呢?”

乐立既要寻亲,第一个想到的一定从自身记忆着手,多半是治不好才另行他策的。

“或许没遇到名医……”

任昆只好继续安慰自己钻牛角尖的小妻子:“太医令的医术还是极高的,对了,岳父身上有没有不为人知的体征?”

想到水无痕提到他兄长身上的胎记与痣,不知卫三爷身上有没有,倒是可以从这里入手。

“这个我哪会知道……”

又没一块去过海滩游过泳泡过温泉什么的:“我知道你掖下有痣,又不是要找你……”

锦言小声嘀咕着,这种小体征,非亲密关系不可能知道:“你打算请乐先生泡温汤子?”

不赤身相对,怎么能偷看人家的身体?

任昆笑,这丫头,看来是真郁闷了:“等我忙完这一段,咱们俩一块去别院住几天。我不想请乐先生,倒是想请夫人月下同浴……”

“任昆,我说正事呢!”

锦言焦躁,人家说正事,过不两天乐先生就要走了!

“真生气啦?”

忙低了身段哄劝:“我说的也是正事,你想想看,你知道我腋下有痣,那,谁会知道岳父身上有没有隐密的体征?”

“你是说……?”

“对呀,言儿真聪明,问问岳母不就知道了?要不去东阳把岳母接来?恩爱夫妻间总会有些外人不知的心有灵犀……”

ps:今日双更,二更在晚七点左右。

正文、第三百零三章 有所收获

锦言也觉任昆的建议不错,既然大家都不能确认,就请李娘亲来,任昆说得好,没有比他二人更亲密的了。

没准儿乐立不认识别人,见到李氏就全想起来了呢,当初他不说过,对卫姓有好感?

太医令的诊脉结果没有惊喜,乐立是得了所谓的离魂症,前面的记忆都没了,一切应该是重新学过的,所以他讲话是临海郡掺杂立城口音,饮食习性亦是标准的北地风格。

“……重新想起的可能几乎是没有。”

太医令私下里告诉任昆。

于是锦言又担心了,若真这样,李氏来了,也不一定有用啊。所以说,不确定的事情最是烦人!

奇怪,为何她今天见了乐立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这位大叔气质不错,谈吐不俗,怎么没觉得打心眼里有亲近感呢?

难道是受什么影响?

百思不得其解……

……

与此同时,任昆却盯着下属送来的密报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他们想做什么?

“来人,给鹰会下帖子,就说本侯要约见婴子粟婴公子,有要事相商。”

什么意思!

隐世家族,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在人间为所欲为,视皇权如儿戏,谁都不敢动他们?

婴子粟正在京城,接到转来的帖子略有不解:“……永安侯与我有要事相商?”

自己与任子川,知交谈不上,但交情是有一些的,可是不多的来往皆是因为……

心头就有份不甘。自从那次饮酒后,他被任昆打击了一把,消沉了数日。

能做大家族的继任者,岂能是非一般的人物,婴子粟理智地分析了自己的情况。知道想娶自己看上的那个女子是绝不可能的,不管他是当了族长还是不当,纳妾收房能争取到,但妻位是绝对不可能的!

族长上头还有族老呢,婴世家的族长之妻,不可能是再蘸之妇。

婴子粟是冷静又有自知的。清楚地明白,即便拥有一双翅膀时,也要考虑过犹不及,任何时候,人生都少不了取舍二字。

不可能的目标。你孤注一掷投上所有,也是不可能的,况且对方还不会与你同进退。

放手并不是很难,本来也没握到手里,无非是将心思转藏起来。

动心的女子真上手了,可能就没了那份心动,有这么一份得不到放在心里,这份吸引倒是更能天长地久——

风流才子婴公子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听到永安侯遣了水无痕。听到永安侯爱妻如命,琴瑟相合,心还是会刺痛两下。听到任昆遇险的消息,他必须承认,嘘唏意外之余,自己是有小小的高兴的。

但得知永安侯是带着夫人同行的,他既恨任昆不靠谱,出门办差带着夫人做什么!又忍不住担心。即便与当下的那个人。存在着一段不可能跨越的距离,也还是会被牵动……

他也知道是谁下的手。以婴家在世俗间的势力,这点事情不算秘密。

他知道赵地与自己家族私下里也是有些生意往来的。正吩咐了人整理资料汇报上来,任昆倒是先来了帖子。

正好他也想向永安侯打探打探……

锦言向来深居简出,鲜少出门活动,即便在长公府中有人手,要知道侯夫人的详情也不是太容易,她只喜欢用自己那几个贴身的。

春上的时候,锦言陪嫁的四个丫鬟,除了水灵年纪小一点,多留了一年,其他三个都放出去配了人,任昆又不喜欢用丫鬟,所以能进内室贴身服侍的,就一个夏嬷嬷。

……

彼此皆有意图,于是当天中午两人就坐到一块儿了。

“子川兄的事,小弟略有耳闻,知你忙碌,未敢打扰,先敬一杯,为子川兄压惊且接风。”

婴子粟主动示好,任昆也没客气,举了举杯,又放下了:“多谢贤弟,为兄伤势未愈,遵医嘱,不能饮酒。”

医嘱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医嘱是他家夫人下达的,他可不会私下里偷偷违了她的话。

“哦……是小弟失礼了。”

婴子粟放下酒杯表示歉意。

看来任子川这次伤得不轻,这有不少时日了,居然还没全好。

“无妨。为兄以茶代酒,贤弟随意。”

任昆端起茶杯,里面装的是清水。

两人寒暄了几句,场面话交代得差不多了,任昆挑明了话题:“……为兄此番险些没命,更累及夫人跟着受苦,众兄弟遇难,罪魁祸首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子川兄吉人自有天相……听说侯夫人亦一路同行?帼国不让须眉?”

婴子粟有自己关注的重点。

任昆听他说到这个,想到困居深山那几日,锦言为捡到几个鸟蛋欢呼雀跃,想到她满是刺孔血痕的粗糙小手,想到他伤重昏迷,锦言独自面对艰难,那些经过的具体又微小的事物就又清晰起来,他的心就剧烈地绞疼了一下,眼角几乎要湿了,随即又想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脸色就十分地难看。

“我夫人她向来是独一无二的!”

再怎么自豪骄傲,任昆也不愿意与别的男人分享锦言的丰功伟绩,赞了一句后就转了话题:“为兄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心有惊惑,还请贤弟解忧。”

噫?

婴子粟不解,你要寻仇找我做什么?

他毫不怀疑以永安侯的能力,他不知道是谁想要他的命。他想报仇,凭自身的实力足够了,怎么着,也不应该找到他这里……

“不知子川兄有何指教?我们婴氏族规,是不能过问世俗仇怨的……”

不知永安侯的意思,婴子粟答得很滑不溜手。

“是吧?”

任昆不置可否:“为兄自然是知道的,就是知道这一点。才先约了贤弟问问,可是任子川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惹得婴氏要为我破例改族规?”

“此话怎讲?”

婴子粟愕然,心头浮起几分不悦。

皇上谁坐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你小小一个侯爷?称兄道弟的是客气。倒不见得就真做了兄弟!

任昆取出几张纸递给他:“这是手下调查的情报,还请贤弟解惑。贤弟若不信,凭贵族的能力,真有心要查,不消两日就能一辨真伪。”

他不想与婴氏交恶,这些隐世家族的能量。很难估量。他们既然不会与世俗皇权冲突,那么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安。

连皇上都不愿轻易与他们起矛盾,所以临来前也吩咐了任昆,先礼后兵。想来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若婴氏真有心帮赵王取而代之,不会这般手段低劣。

误会?

任昆虽赞同陛下的想法,依他本意,也不愿同婴氏扯上牵连,但问题是,这回是人家拿刀砍到他的头上了,若被一个婴氏的名号就吓得不敢反击。他就不是任子川了!

婴子粟迅速地扫过手中的纸,越看脸色愈黑:“来人,把所有与赵地有关的资料立刻报上来!”

缓了缓神色。对任昆谦然道:“我婴氏族规不可违,不管是谁,明知故犯,绝不轻饶!两日内,粟定会给侯爷一个交代!”

是谁干的!

做生意难免有利益纠缠,但敢暗中支持蕃王。以皇朝特许给婴氏的交易特权帮蕃王招兵买马走私盐铁,这可是犯了大忌!

而永安侯给婴子粟看的这份文件。赫然竟是部分鹰会所属的经营实体与赵地的交易,最严重的是。永安侯被劫杀的那两三日间,鹰会所属的商行,接了一趟从赵地往返乐城的活计,运的是什么不知道,但车队配了相当多的护卫,返回时,车队与护卫人员奇怪地又变少了……

“有婴贤弟这句话,为兄就放心了,家大业大,难免会有一两个自作聪明的,贤弟不必自责,如此为兄就静侯贤弟的佳音了。”

婴子粟暗自咧嘴,才发现任子川除了人霸道,还长了幅毒舌!甚是讨厌!

不必自责,他哪只眼睛看到他自责了……

话说回来,他的确愤怒,先头还想着停了与赵地的生意稍做惩戒,永安侯是死是活不关他的事,但他们不该劫杀带着侯夫人的永安侯……

结果自家的情报还没拿过来呢,永安侯倒带着证据先找来了,居然有婴家的手笔在里面!

婴子粟面上无光又羞又恼,只想查出到底是哪个找死的敢做这种事,而任昆丢出了材料就只管等着要结果,两人各怀心事,草草收场。

一个回去查案子,一个本来是要回衙门忙差事的,行到半路,想到这些天都忙,早出晚归的,没多少时间陪娇妻。

本来他们夫妻每天都会留出些独处的时间,两个人随便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或者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地拥抱一会儿,总之是属于两人独有的私密时光。

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榴园,锦言疼惜他白天辛苦劳累,例行检查伤口换药之后,说不了几句话就催他赶紧睡觉休息。

回来后还真没有时间轻松安静地温存一会儿呢,哪怕是说说话也好。

差事再重要也没有这件事重要,任昆扭头又换了方向,下午放假陪夫人。

回府到了榴园,锦言午睡未醒。

他放轻手脚走进内室,见屋内摆着冰,开着窗,偶尔微风穿堂,撩起檐下的风铃,发出叮叮的脆响。

拨步床上人睡得正香,他挨着床边坐下,目不转晴地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锦言睡得很熟,脸腮晕染着红意,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态怡美。

睡相极好,手脚规矩,乖乖地面朝外躺在那里,温温软软地,看得任昆心里软作一团。

脱了靴子,解玉带去外袍,侧身贴着锦言躺下,亲了亲她的唇,嗯,一块睡个午觉也不错!

正文、第三百零四章 温情时光

锦言是被热醒的,感觉贴着火炉在睡,开头还好,愈睡愈热,出了一身的汗……莫不是忘了换冰?

……鼻间是熟悉的体息,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随即清醒过来,原来……

情不自禁地就露出笑容,闭着眼往那热乎乎的方向拱了拱。

“醒了?喝水吗?”

睡后微哑的声音,熟悉的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黑发。

“唔,现在不要。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忙?”

懒洋洋地贴在他怀里,之前热得难耐,知道是他在身旁,那些热就全化做暖暖的温柔。

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吧?怎么这时候回家了?任昆素来敬业爱岗,除非有大事才会请假翘班,况且这段时间还有赵地的事悬而未决。

“中午与婴子粟见了个面……想你了,回来陪陪你……”

他素来没有午休的习惯,睡不沉,与其说是在睡觉,不如是闭目养神,享受娇妻在怀的幸福。

见她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也懒得动,丝毫不觉得大白天不去办公务,这样混在内宅陪女人躺着,实在是不太像话。

“嗯,我也想你了……”

虽然天天见面,晚上也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感觉上属于两人的时间特别少。有之前的朝夕相处做比照,恢复到正常状态,男人要上班要办正经事,她这个做女人的只能守在家里,等他下班,中间又不能发个短信打个电话的。

等待的滋味特别不好受,牵肠挂肚的。

虽然是自己的男人。知道他肯定是要回家的,还是会想念。

锦言觉得原因有二,一来是自己太闲了,二来么,爱恋中的女人惦记自己的男人。再正常不过。

“……约婴子粟?赵地的事与婴氏有关?”

纳闷,对婴子粟,锦言的印象不太坏,虽然起初觉得他特傲气,象只骄傲的孔雀。后来打过几次交道,不象初识时那般目空一切。等听任昆说了他的背景,更释然了,怪不得!出身比皇族都硬,自身又有才气,又是少族长。眼高于顶也能理解。

只是,找他做什么?不是说婴氏从不干涉俗世的政权争斗?

“夫人冰雪聪明!”

任昆拿了她的手,挨根手指亲着,亲完了手指亲手背手掌,乐此不疲:“有点婴氏的影子,就找了婴子粟问问……”

他的语气甚是轻描淡写,锦言却是一怔,为什么。如婴氏那般的隐世家族不是有自己的规矩?为什么会动任昆?

“水好深呵……”

锦言忍不住轻叹,以她的层面对婴氏没了解,以前根本没听说过。是任昆说的。在他口中,历代皇室对婴氏都要礼让三分。

“别担心,为夫没那么弱……”

任昆知她担心婴氏势大,将整只小手在自己脸颊上来回摩挲着,语气平和中透着股霸气。

婴氏又如何?没有胜算又如何?他可不是软柿子,谁都能捏的!

“是有点小担心。不过,管他婴氏鸟氏的。自然是我家男人最厉害!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儿,福祸一起就是。”

所谓比皇室还强的隐世大族会有多可怕。锦言对此并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这个男人。

任昆轻轻笑了,心被一股暖流击过——

她这句随口说出的话比什么甜言蜜语都更让他心动。

原本别人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什么患难见真情,他是不甚在意的,也从没想过锦言对他的喜欢或是他自己的感情经不经得起考验。

有能力让自己的女人一辈子锦衣玉食平安喜乐,为什么还非要想着遇到点磨难,借此辨别情深情浅呢?

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侯爷熟知人心,从来都知道人性经不起考验,包括自己在内。

扪心自问,他毫不怀疑自己对锦言的爱,相信自己为了她能不顾生死,但没到真正的生死关头,这句话只是想象中的自认为而已!

乐山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劫难,令他验证了自己的感情,在最困难里,收获了最美的风景。

什么是真正的感情,海枯石烂的甜言蜜语未必不真,穷途莫路时愿随你颠沛流离的一定不假。

平日他就知道她的好,那个时候才发现,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上数倍。

“……好,那就在一起。”

吻了吻她的发心,他轻声说道。简单的语暗藏着一个生死与共的诺言,如此含蓄却笃定的表白,怎不怦然心动?

“不用担心。看婴子粟的反应,应该是婴氏里有人自作主张,他是少族长,若真是家族的决定,不会瞒着他。”

他喜欢听她说动心的话,又怕她真担心。

微微的风吹过,湖绿色的绡纱帐子轻悠悠飘起又飘落,隐隐约约传来只字半句的人语声,两人静静地拥抱着,这拥抱没有丝毫*的意味,一室的静谧中,时光饱足而美好。

“……你什么时候蓄须?”

锦言的手在任昆脸上摸来摸去,最后在下巴处来回流连了几回。

“怎么问这个了?你不是不喜欢?你想我什么时候蓄,听你的。”

锦言不喜欢他蓄须,嫌扎得慌,又说那样象大叔,任昆本就对这种事可有可无的,自然是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

“……等想的时候告诉你。”

其实留点短短的小胡子也会很帅的,如克拉克盖博那样的,性感到不行,锦言惦记了两辈子。以后一定要让任昆蓄那样的!

“昨天去定国公府了?都好吧?”

他一直忙着,与大哥只匆匆见了一面,也没来得及细谈,不知他与百里关系如何了。

“挺好的。霜姐姐越来越有当家夫人范儿了,衡哥儿会跑会喊人了呢。”

时间在孩子的身上体现的最为具体,去年春天出生的衡哥儿一岁多了,两条小腿很有力量,走路说话全会了。跑起来稳稳当当的。

“……那真好,几时不忙了我们一块去看看。”

语气中透着丝微不可察的羡慕,大哥都有两个嫡子了呢!

“好啊,等你忙过这阵子。”

锦言把玩着他的手,任昆的手形很漂亮,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短而整齐,指间掌心有一层薄茧,是一双能弹琴舞剑的手,比她的手掌大了许多。轻易而举的就可以将她整个手包容在掌心。

虽瘦却不冷硬,任何时候握他的手,都温暖干燥,令人毫不迟疑的生起安全与信赖。

锦言一会儿伸出自己的手比比两人手掌的大小,一会捏捏他掌心的薄茧,含了他的手指挨个放到嘴里咬咬,试试口感……

任昆侧搂着她,满眼宠溺。任她象个孩子似的玩得津津有味。

“言儿……”

想想,还是欲言又止。

“嗯?”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再出声,锦言没在意:“喛。有件事很奇怪的。有时候我看到乐先生,就觉得特别亲切,可是有的时候就一点感觉也没有,昨天我回来时在府门口遇到他和父亲出门,就没有那种亲近的感觉……”

“哦?你仔细说说。”

他一直不明白锦言为什么会坚持,甚至同意派人去东阳请李氏。明明这些人里面,锦言与他是一样的。从来没见过卫三爷。

为何她要怀疑乐先生是岳父?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

“不知道,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有时候特别亲近,仿佛有种天性上的亲近,觉得他一定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身不由己似的,有时就没有感觉,只是普通的认识……”

锦言自己也糊涂,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若说是直觉,那直觉还会时有时没的?

更象见鬼似的!

她从来都是晴天白日下与乐立见面的,理论上不是鬼神出没的时间。

“何时会有不同的感觉?”

莫非是有环境的影响,还是前后发生过不同的事情,对她的心境有影响?

“什么情况都有,”

锦言知道任昆的意思,但不是这些原因:“前后什么杂事都有,见什么人也随机得很,不是受环境或人事的影响。”

“别急,我们一起想想……”

两人猜来猜去,也没分析出个子曰来,锦言先泄气了:“不管了,等我娘亲来了再说吧。”

看李娘亲的吧,娘亲不是说与父亲心神相依,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想喝水,你要不要?”

推了推任昆,准备爬起来。

“我去。”

任昆坐了起来。

“要冰的酸梅汤。”

“不能用冰,过一两天你要来小日子了,不能用寒凉之物。”任昆端了碗温水进来:“水就好。”

不是还没来吗?

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爬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了半碗:“好了。”

见他转身将茶碗放到一边的桌案上,去衣帽架上帮她取外面穿的衣裙,高大挺拨的背影,如同伟岸温柔的椴树,霎那间锦言忽然心有所动,就冒出一句:“任昆,我们生个孩子吧。”

什么?!

任昆僵了一下,蓦然回身:“言儿,你,你说什么?”

“我说要生个孩子。”

这般惊讶做什么?难道不想要?!

哼,不知是谁心里头羡慕人家有儿子嘴上还不说!

当她没看出来?一提衡哥儿会走会跑了,他就那幅要流口水的表情!明明有想法还不说!

他想要,就生呗,反正认准了这个人,早点晚点也没差别,以他的年纪,真应该有后代了,而她,现在生孩子也没问题。太医令说过了,身子已经养好,可以孕育子嗣。

喂,仅仅是谈谈生孩子的打算,你搂这么紧做什么?

不是现在,是计划!计划……

正文、第三百零五章 提议与回答

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吧。

任昆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第二句最美妙的话……

第一句是在阴寒的山洞里,她说“我爱你!”,第二句,就是这个!就是现在!

在这个偷来的半日清闲里,她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他仿佛是听到号角的将士,飞身闪到床头,将她紧紧地搂住,近乎粗野与疯狂地吻着,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激烈的欲求与渴望,唇齿间侵略性掠夺着她的芬芳,仿佛不如此不足以倾诉他的爱意与喜悦,锦言被他吻得气息凌乱,不由情动,热情回应着他,俩人的喉咙深处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言儿!我们现在就生!”

边亲吻着边将人推到在床,男人呼吸粗重,下身磨来噌去,明显已动情。

“……不是现在……”

早知道他这么不经撩拨,一句话就能失控,她一定等到晚间上了床再说的。

“有伤……”

伤还没好呢,窗还开着……院子里有人!现在是白天……

锦言脑子里转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用手推他,快起来!

“已经好了!又用不到那里……”

言儿事真多,早就说了背上的伤,不影响干这个。

“……办事的时候,女人还有心思想别的,是男人的耻辱!”

任昆脑子闪过青楼侠客平王世子的话:“让她神魂颠倒,除了喊着好哥哥讨饶外,就剩叫床唤春了,这才是男人……”

想到这个。动作就更激烈了几分。

“别,轻点……任昆!”

他热情似火,熟悉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很快就把火点了起来。

女人*起得慢,要分对谁。

对上自己爱的男人。身体的*特别容易被唤醒,在他滚烫的唇舌和掌抚下,渴望被挑起,刚才提到的种种顾虑被他的热情一点点驱出脑海,睁大了眼睛,微张的小嘴娇喘着。动情迷离的模样让男人再也忍不了,褪了衣服,将自己深送了进去……

“言儿,叫我!”

下意识里还是顾念着他的身体,修长的大腿盘上他的腰。主动迎合着,让他更方便更省力地插送,“嗯哪……任昆……任昆。”

“叫声好哥哥,言儿,叫好哥哥……”

低头亲吻着诱哄着,腰身愈发用力:“言儿,好宝贝,叫我……”

“……任昆。”又娇又甜的声音被顶得只零破碎:“好哥哥……”

……

激情之余,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汗淋淋地,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

任昆顺手拽了床单盖在俩人胸腹处。他未退出来,分身处仍能感受到她高潮余韵中的痉挛紧窒,怀中女人满脸红晕,全身透粉,犹自娇喘连连……

任昆亲了又亲,“……言儿。喜欢吗?”

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一丝不挂地跳下床。取了棉布巾子,胡乱擦了两下。另取了一条给锦言简单地擦拭了一遍。

锦言娇软软地趴在那儿,打量着他的身体,目光流连在他身上的伤口处,后背并没有血迹渗出来,还好……

她松了口气,要是为了这个,把他伤口弄裂了,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没事……一点儿也没疼。”

任昆注意到她的目光,故意炫耀着转了半圈,展示自己宽肩窄腰长腿的完美身材,自家女人那着迷的眼神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哼!

就你刚才饿了几辈子似的,哪里能顾得到这个?真疼你也不知道!

狠狠地瞪他一眼,要色不要命的家伙!大白天的就什么虫上脑!偏粉脸上*未消,这一瞪,毫无力度,软绵绵地象是在撒娇卖嗲。

“呵呵……”

男人开怀地笑,我这么卖力,还不是为子嗣计,要生个孩子嘛!

“你还说!日子根本不对!”

不在排卵期,你再卖力播种也没用!这得两人配合对上日子才行!

“管日子对不对做什么?”

男人的想法显然不同:“多恩爱几次,总有日子对上的,哪能专盯那几天?我们快乐是要紧事,孩子稍带着就怀上了……”

不是为了子嗣才行房的,是我们鱼水情欢后,孩子自然而来就来了,关系要弄对了……

哼哼,说得好象没孩子也可以似的!

尽管他的话非常受用,却忍不住故意挑刺,白痴似的,明明是心甘情愿想给他生孩子的,却又见不得他因为还没影儿的孩子这般颠狂。

“我只要你,要你生的孩子!”

“那若我不能生呢?”

捂脸!这么白痴的话居然出自她的口!丢人!锦言鄙视着自己,却还期待着他的答案。

不能生?

“怎么会?我们又没毛病!先前不是一次就中?……若咱们真没子嗣缘份,将来是收养还过继,听你的。”

任昆想了想,不认为这个问题值得困扰,他是想要与锦言生孩子,但若不是她生的,收养过继也没什么,总归由任氏子孙承袭永安侯爵位就是。

他语气轻松又认真,没有敷衍的意思,仿佛这个问题简单地不值得过多地探讨,俊美的脸庞如传说中的希腊神祗,雕塑般线条完美的*身躯,肌肉贲张,美得阳刚而性感。

锦言的眼里就蒙上一层水汽,“才不要收养过继呢,我要自己生!”

“好好好!自己生!为夫一定勤奋努力,早日达成娘子的心愿。”

任昆摸不透她的心思,怎么忽然就要哭了?生与不生你都说了……

却爱死她偶尔流露的些许任性与蛮横,总之,她想怎么样都好。他只管娇纵着,给她更多的恣意就好。

只隔了一天,婴子粟就约了任昆见面,婴氏的办事效率令永安侯暗自吃惊加警觉。

他那日所说的以婴氏的能力,不消两日定能查出实情。其中不乏挤兑之意,婴子粟下令排查再到消息从赵地传回京城,花费五六日已令人吒舌,一两日的时间,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但婴氏做到了……

任昆切身体会到隐世家族的能量。据他所知,即便当今皇上使用金字令。这种速度也是不敢想的。

其实没他想得夸张,婴子粟之前正好让人调查赵地,已有了两三日的铺垫,并不是从任昆找他那日才开始的。

“……此番是我婴氏对不住侯爷,除上述补偿外。我们会停止在赵地的经营,直到事情解决。”

婴子粟态度不卑不亢,展示了隐世大族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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