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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江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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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华不欲沈流连担心然后对着她一顿唠叨进谏,所以过程说得十分简略,包括被三黑子等打晕拖走捆绑审问都没有说,双方的各种激烈争执也没说。她不说,沈流连也没问,尽管光想想再加上旁边苏浚不阴不晴的脸色他也明白事情的经过不会如她所言那么顺利。
沈流连觉得,身为臣子,探听君主的受窘事是不道德的。
“汪海容说五日之后会来沥州城?这是真的吗?”沈流连又惊又喜又意外,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好汉!”
要知道,汪海容来沥州城跟古清华微服去峪里同样需要承担极大的风险,或者说,他的风险更大——因为古清华知道他的身份!
“我想,他会来的!”古清华微微仰头想了想,语气坚定。
“太好了!等会臣便将此消息告知汪老兄和海沐贤侄去,也省得他们担心!”沈流连说道。
“这倒是!”古清华笑道:“何须等会?朕这就遣人告知汪老爷子去!”古清华说着扬声叫苏姑姑,命苏姑姑亲自前往说明。苏姑姑领命去了。
沈流连沉吟一番,抬眼道:“陛下——可想好了汪海容来了之后双方怎么谈吗?”
“此事绕不过地方官,”古清华扶额,叹道:“事关南疆甚至关系到整个息国,不是朕一人能说了算了!朕想,等汪海容来了,朕先同他谈,然后,再将议政王、兵部尚书、章知府等都请来,大家好好坐下见个面,总要冰释前嫌,方谈得到下一步计划!”
沈流连一怔,道:“陛下打算此刻仍不将此事告知议政王、章知府他们吗?”
古清华容色顿敛,摇摇头,望着沈流连郑重道:“沈太傅,万万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朕不想节外生枝!”
沈流连愕然,半响方回过味来,怀怀疑疑道:“陛下——是担心,章知府他们会,会——”沈流连望着古清华,“捣乱”两字没说出来。
古清华已然明了他的意思,也不瞒他,趁势点头道:“不错!两边的仇怨有多深太傅是久居南疆之人,比朕更加明白。若是章爱卿等现在知晓了此事,朕担心,汪海容恐怕走不到沥州城。”
“唉!”沈流连默然半响,轻轻一叹:“陛下所虑不无道理。”
如果章知府等知晓了此堪称石破天惊的消息,必定嚷嚷得整个沥州官场都知晓,这个消息,会像风一样,迅速传遍沥州及周边角角落落,那些被海盗害得家破人亡、兄弟姐妹惨死于海盗刀剑下的百姓甚至官兵衙役们,无须章知府等做什么,他们也绝对不会轻易饶了汪海容。
只有彻彻底底瞒着他们,汪海容才能顺利到达沥州城。到时候,双方也才有机会坐下来详谈。
“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干脆派人前去接汪海容?”沈流连越想越觉得汪海容沥州之行障碍重重,忍不住为他担忧起来。
☆、第129章 沈太傅无限支持
古清华不觉笑了,道:“这如何使得!朕如果这么做,章知府等只会更加反感,对未来的和解不利;再说了,朕也想趁此机会看看这个汪海容本事到底如何。如果,连沥州城都无法顺利到达,朕还指望他将来能做什么呢?”
汪海容不可能不知道东南郡官府百姓对海盗有多痛恨,如果他连沥州城都没本事进,那么,古清华想不当他是弃子都不能了!
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陛下所言,甚是。”沈流连想了想,顿时明了古清华的意图,由衷叹道:“吾主英明,乃南疆之福,大息之福!陛下有何差遣,臣定全力以赴!”
“太傅已经为朕做了太多了!”古清华叹了一声。这一句确确实实出自真心,发自肺腑,如果没有沈流连这一两年的努力和付出,她哪能这么快摸得着门道?更不用说有此进展了!而这对她、对大息有多重要,她比沈流连更加清楚。
“只要太傅愿意一如既往的支持朕,彻彻底底的将此事办成,朕便心满意足了!”古清华望着沈流连,一字一句,说得意味深长。
“那是自然,”沈流连毫不犹豫:“此事若成,南疆可重现昔日之安定繁荣,此乃功在千秋、利国利民之大事,臣,义不容辞,亦以此为荣!。”
古清华微微一笑,然后问:“如果,议政王也反对此事呢?”
沈流连怔了一怔,片刻方道:“这个……不会的吧?议政王一心为国操劳,这等功在社稷之事,他怎会反对?”沈流连想了想,然后又道:“或许,一开始他会反对,请陛下放心,臣定会好好劝一劝议政王,臣想,事实面前,议政王定会想通的!”
古清华不禁郁闷,怏怏道:“太傅若能劝的动他最好了,如果,劝不动呢?太傅还会支持朕吗?朕是说,如果?”
沈流连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不解,不明白古清华为何非要做这个假设,他并不觉得议政王是个固执的人,他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当初的恩人阶段,从来都没有变过。
古清华的神色很认真,这种非要他做出抉择的眼神和态度,让他的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陛下,臣,仍是会不遗余力的支持陛下。”沈流连缓缓说,一字一字,却是坚定不移,铿锵有力。他抬起头,决然道:“只要是有利社稷民生之事,臣都会支持陛下!”
“太傅……”古清华心中霎时流过一股暖流,有这样的师傅和盟友,是她的福气。
如今,她敢肯定会坚定不移力挺她到底的只有苏浚,但苏浚是**之人,在朝堂上说不上话,她太需要朝中有一个人坚如磐石,站在她的一方。
身为君主,无论她真实的态度如何,至少在表面上得摆出中立的姿态,既要保护投诚的汪海容一干人等,又要顾及朝廷的体面及章太守等的心情。臣子们反驳时,她不可能亲自上阵与人辩驳,最多只能提点几句,她需要一个可以代表她将她的心声毫无顾忌表达出来的代言人。
朝中有谁能担当此任?
幸好,有沈流连。
他就像一个中心,可以吸引他人围绕过来,然后渐渐的加大阵营,形成势力,最终打破僵局!
古清华突然觉得有些悲凉,那种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的悲凉之感自心底冉冉升起,她的眼中情不自禁泛起了一层水光,眼前的一切渐看渐迷离,化为万千镜像,分不清哪是虚,哪是实。
“沈太傅,过几日还得劳您费神呢!这几日,便好生歇着养精神吧!”古清华眨了眨眼忍住心绪,向沈流连勉强笑了笑。
沈流连见她突然之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当她是累了,便点点头,微微躬身拱手道:“是,臣告退。陛下,也好好休息吧!”沈流连说着,缓缓倒着身退下。
古清华一笑点头,见他去了,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不痛快得近乎阴沉的俊脸,平日的温润笑容与温柔多情的眼神消失无踪,她一怔,方才想起刚才跟沈太傅说话时,苏浚站在一旁可是一个字都没吭声。
“苏浚,你跟朕来!”古清华起身,往后殿书房走去,苏浚点点头闷闷应了声“是”随她而去,宫女们垂首敛眉立在一旁,自觉的没有跟上。
“你怎么了?咱们离开峪里村回来这一路上至今,你好像都不高兴似的?”古清华眉眼轻盈,眼波流转柔声笑问。
若是往日,苏浚见她这样早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脸庞情话连绵了,可是今日他似乎很没有心情,见古清华这么问,没精打采摇摇头,闷闷道:“臣夫没有不高兴。”
古清华许久没听过他私底下这么对自己说话,好心情顿时冷了大半,心中一沉,盯着他半响,方道:“你,你是在为朕担心吗?此事虽难,可是朕是一定要做成的,苏浚,难道你觉得朕做不到吗?”
苏浚闻言微微冷笑,低低哼了一声,道:“臣夫不敢,陛下的胆识和手段臣夫又不是没见识过,臣夫何德何能,怎敢质疑陛下的能耐?陛下是天子,想做什么又有何人敢说半个不字?纵是有人想拦,拦得了吗?”
苏浚一番话古清华听得呆了,纳罕半响,思前想后,他这番话明明另有所指,明明借题发挥,可是,古清华搜肠刮肚,愣是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还把他一个深爱自己、温和有涵养的人气成了这样!
古清华心中莫名,也有些不耐烦起来,她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实在懒得跟他玩这种猜谜的游戏。何况,他明明知道他对她来说有多重要,而他心里有事,居然不愿意直言相告而要用这种冷嘲热讽的方式对她发泄,她实在也有些心冷。
“苏浚,”古清华叹了口气,望着苏浚的目光也沉了几分,她决定再试最后一次:“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心里有事为何不肯告诉朕?朕到底做了什么你不高兴的,你可以说啊,你这个样子,朕对你很失望!”
“失望?”苏浚冷笑,突然双手紧紧揪住她的双肩,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肩头骨头捏碎:“说?我说什么你会听吗?你连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声便自作主张!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那些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你随口就说自己是女帝陛下身边的女官,你就不怕会有什么意外吗?万一发生什么事,你叫我——怎么跟沈太傅交代、怎么跟朝廷交代!你,你,哼!”
苏浚双手猛然撤回,垂在身侧轻轻颤抖,紧紧握着的拳,指骨节阵阵发白。他气息急促紊乱,脸色愈加难看。
只要一回想当时的情形,想想万一可能的结果,他就忍不住暗叫侥幸,吓出一身冷汗。
古清华怔怔的望着他,竟心虚得脸脖子发热,心里五味陈杂,翻江倒海的起伏翻腾着。一股酸酸涩涩的热流直冲鼻腔,到达眼底,好难受,可是,也好温暖。
原来,他竟是这般在乎她!
回想当时情形,可说步步险,步步惊,她自己何尝不知?可是,如果当时不那么说,她能说什么?一个平头百姓的女子,岂不是更容易让人肆无忌惮?
“对不起……”古清华的心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顾不得什么面子什么为君的威仪,她一把环搂住苏浚的腰,整个脸紧紧贴在他胸前,柔声道:“苏浚,我,朕,朕不是故意的,当时也是情急无奈啊!苏浚,我——朕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对不起,咱们这不是有惊无险、平安归来了嘛!再说了,有汪老爷子和汪海沐的信函信物做护身符,主动权一直掌握在咱们手里啊!苏浚,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苏浚沉着脸没理会她,任由她抱着也不回应。她竟到此时才想到问他这个,实在该罚!
古清华听到他这一哼态度明显软和了许多下来,不觉精神一振,愈发粘他粘得紧,搂着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脸庞在他胸前来回不断的轻轻蹭着,腻声撒娇讨饶道:“苏浚,相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馨香阵阵传入鼻端,她的脸颊在他胸前肆无忌惮的磨蹭,苏浚的心早已乱成一团,再听到这腻声讨饶,小腹一股火搅合着心火更是一阵一阵往上窜,窜得口干舌燥,眼底都是火苗。
可他仍咬牙忍着,若不趁势一下将她收服,将下一次杜绝扼杀在摇篮中,将来,这不按常规出牌的家伙更让他有操不完的心!
“你以后,还敢不敢了?”苏浚冷冷问。
“不敢,不敢,”古清华忙道:“我往后要做什么,定跟你商量便是了!”她想了想又道:“其实,有你在,朕根本不用操心,一切的难题,你自会替朕解决。”
苏浚已然心软,终于抬手轻轻揽住了她,手掌抚过她的头发,顺势在她的背后轻轻拍了拍,想了想古清华方才的话,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好像自己成了干政的“**”了似的,于是他便叹道:“陛下,臣夫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事事都要过问都要管,臣夫只是,不愿意您陷入险境,知道么?您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陛下,您让臣夫怎么办!”
☆、第130章 愧道歉百般温存
幸福瞬间包围,古清华心里感动得无以伦比,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轻轻道:“苏浚,朕之所以敢那样冒险,是因为朕相信,无论发生何种状况,你都一定能救朕!”
“陛下……”苏浚心头大震,胸口犹如挨了重重一击,涨溢着满满的幸福,原来在她心里,他竟这么重要!
苏浚俯身,轻轻的温柔的吻着她的头发、额头,脸颊,最后自然而然的衔住那娇红水润如玫瑰花瓣的唇,舌尖轻轻撬开细白的小牙,温柔的辗转吮吸,交相缠绵,两人的呼吸,不自觉的都粗重了起来。
这一个吻先是温柔继而热烈,长久得离谱。分开时,古清华的脸都已经涨红了,晕若霞光,娇喘连连,苏浚揽着她柔软下来的娇躯,眸光中终于再现了久违的温柔。
古清华身子一轻,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古清华下意识开口低呼,复又闭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乖乖的依偎在他的胸前。如果他想要,她干嘛不给?这几日,两人都累坏了,需要好好深入交流,彼此安慰安慰,放松放松……
苏浚抱着她理所当然的将她轻轻放在靠着一壁的软榻上,然后偏身坐在她身畔,贪恋温柔的目光扫过如画清秀的眉眼,伸手便分开她的双腿,毫无忌惮的去解她的裙子。
“苏浚……”古清华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这么直白的动作,身子自然而然一紧,双腿微曲,下意识的缩了缩并在一起,羞得满面红晕的瞪着他。
往昔,他可不会这样直白到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前戏长久而美好得令她迷醉到无法自拔,难道,这也是他惩罚的手段?她瞪着他,咬着红沁沁的唇,脸上热成一片。
“乖,把腿分开,让臣夫看看。”苏浚无奈一笑,温热的手掌隔着那鹅黄绣折枝菊花裙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腿。
把腿分开……让他看看……
听着他一本正经说着这等无耻的话,古清华心中一荡,浑身都酥软得没了力气,“你,你欺负人……”古清华轻轻娇喘着。
“不看看怎么知道伤得如何?”苏浚无奈一叹,宠溺的眼神凝着她:“骑了一整日的马,一路崎岖颠簸,你腿上定是有伤,不看怎么上药?你素来好强,昨晚纵然发现了,也断然不会向苏姑姑和湘琳拿药的吧?”
古清华一呆,充满身心的旖旎情怀被他几句话瞬间冲得烟消云散!
他只是……查看自己的伤,然后……要为自己上药?
原来想左了的是她自己!
“上、上药?”顾不上感激,古清华只觉得大羞、大囧,睁大着眼直愣愣的瞪着他,半响回不过神来。
苏浚挑了挑眉,也回过味来了,他暧昧一笑,冲她眨了眨眼,然后故作思索道:“自然是上药,不然,陛下以为是什么?”
“你……”古清华胸中一梗,哑口无言,恼羞变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索性闭上眼睛,道:“上就上,你轻点,别,别弄疼朕了!”
苏浚低笑,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俯身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印下一吻,然后利索的解开她的腰带,古清华只觉腰间一松,下一瞬,裙子便被褪下仍在了一旁。随之,双腿被他轻轻分开,一声轻轻的惊呼传入耳内,除了惊讶声音中有心疼,有怜悯,还有气恼,古清华心中一甜,原本燥热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昨日沐浴时,她已经发现了大腿上部的淤肿,到底是娇生惯养的身体,肌肤细嫩,鞍马劳顿,疾行赶路一整日,哪里能受得了?那处肌肤触及热水,顿时火辣辣针挑似的的疼,弄得她只好屏退左右,然后从浴盆中出来,用绞湿的毛巾擦拭身上。
身为君主,她不愿意旁人看见她的狼狈和娇弱。再说,不过擦破层皮,淤了点血,没准晚上就会结痂,过几日也就好了!
她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连这个也为她想到了。她不在乎的事,他在乎……
腿间一凉,有指腹轻柔按摩,清凉惬意的感觉令古清华情不自禁身体放松,轻轻嗯了一声。
“你真是……活该……”苏浚忍不住咬牙低声嘟囔。他知道她定会伤着,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大腿两边内侧各巴掌大小一片紫淤,皮也磨破了一大块,在雪白细嫩肌肤的衬映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苏浚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恼火:这人,要面子竟到了如此地步!居然一声不吭的就忍了下来,还是说,她对自个的身体压根就不在乎?
古清华仍是没有张开眼睛,细密柔软的睫毛眨了眨,嘴角却忍不住勾出小小的弧度,他虽然训她,可她喜欢他这样在乎她。
“还好意思笑!”苏浚没好气在她大腿外侧轻轻拍了一下,无奈道:“感觉好些了吗?晚上睡觉前记得再抹一次,早上起来也是,过三两日想必便好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古清华连连点头“嗯嗯”答应着,斜斜半坐起身,偏着头睨着苏浚,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晚上,你不帮朕抹了吗?”
这话说得很暧昧,听得也很暧昧。苏浚的心顿时“咚”的狠跳了一下,不禁细细打量着她,只见眼前人双颊红晕未褪,杏目含水汪汪正凝着他看起来温柔无限,娇唇红润,细眉如柳,发髻松散,钗佃半掉,偏身一手撑在榻上,下裙无着,露出两条光洁修长雪似的腿斜斜依着,慵懒而妩媚,格外动人心魄。
“你,你腿上有伤。”苏浚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暗哑,瞪着她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
古清华嫣然一笑,突然欺身过去,修长的双腿环绕着他,自他肩后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柔声轻笑道:“你,你不想么。。。。。。”
“清儿……”如兰气息一阵浓一阵淡窜入鼻端,那细细的呼吸影影绰绰瞬间把他的心搅得乱成一团。苏浚情不自禁揽着她的腰上下轻轻揉捏着,俯身急促道:“你别胡闹。”
“你真不想要么?”古清华的声音娇媚得如糖似蜜,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楚楚可怜。
“你身上……有伤……”苏浚很恼火,瞪着她,身心皆火。
“你不要,朕要!”古清华咯咯笑着,凶猛的将他反扑在榻,俯身压在他身上,一双妙目含情脉脉含笑相向。
“清儿!”苏浚又惊又要笑不笑,挣扎了几下皆被她压得死死的。苏浚喘着气道:“清儿,你再不下来,我也管不住了!”
“谁要你管住了?”古清华不怕死的咬着唇笑,娇躯在他身上动了动,一只手自他腰间抚摸向下,用力一握,在他耳畔吹着热气腻声道:“这次,我来,好不好?”
苏浚闷哼一声,闭上了眼,身子不觉松懈了下来。
“我……朕当你答应了……”古清华轻轻笑着,身子往榻上偏了偏离开他身上,伸手去剥他的衣衫,然后,修长白皙的腿一抬,跨坐在他小腹间,对着那处缓缓坐了下去……
苏浚轻轻嗯了一声,身子本能一僵,眼眸半启,见她云鬓散落,星眸樱唇春色无边甚是撩人,不觉伸手去拉她想要反下为上,哑着声音轻轻唤道:“清儿……”
古清华哪里肯依,不觉俯身在他耳畔低低说了什么,苏浚身子一震,咬着牙呼吸粗重瞪她道:“你……”
古清华咯咯低笑,愈加有力动作起来……
“你这都是,哪儿学来的?”良久风停雨歇,重理云鬓衣衫,苏浚拥着古清华靠在床头,怜惜的将她濡湿粘在脸旁的碎发掠至耳后,轻轻吻了吻红晕未褪的脸颊。
古清华微微抬头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鼻尖往他下巴上蹭了蹭,不屑道:“这还用学么?无师自通!”
苏浚不禁失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一个姑娘家,也不知害臊。”
“明明你先问来着!”古清华扑哧一笑,笑容忽而又柔媚起来,缠着他故意说得甜腻暧昧:“何况,人家早就不是……姑娘家了……”
“清儿,别闹了!”苏浚呼吸突然一促,只觉小腹又窜起一道火苗来,他平日里嫌她不是太热情,却不知她热情起来他压根吃不消!苏浚不觉伸手去摸她大腿,摸到一片刚结痂的地方,古清华忍不住轻轻龇牙抽气。
苏浚忙收回手:“很疼吗?我再帮你上一次药。”
“不用了,这会子身上腻歪歪的,一会再上好了。”古清华忙道。
苏浚微微蹙眉,道:“那怎么成?没准方才又碰着刮着了,我去叫人打水进来,帮你擦擦身子。”苏浚说着便起身,顺手扯过搭在一旁的衣裳。
古清华大囧,急得忙叫:“不、不,朕,朕——”
“你臊个什么劲,”苏浚好笑,大喇喇道:“方才不臊,这会倒臊了?早过了午膳时间咱们没出去,谁不知在做什么呢!”
古清华的脸腾的红起来,闭上眼闷声道:“你……别叫人进来!”
“知道!”苏浚呵呵一笑,已经穿好了衣裳,随意理了理头发便出去吩咐。
古清华凝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觉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至少,她也是有人疼的。无论前路再艰难,始终有一个人,把她当做女人而不是女帝对待,有一个,就够了!
☆、第131章 虚实难料亲赴险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古清华和苏浚、沈流连都有些紧张,不到最后一刻尘埃落定,谁也不敢保证汪海容一定会来。
这几天,古清华跟东南官场名门打得火热,加恩加赏,为的,就是关键时刻他们能多几分理解。要知道,这些人才是东南的基石和顶梁柱,未来的工作想要继续下去还得靠他们,而她古清华,很快就要离开了的!
古清华正在丽水行宫里焦急的等待,突然沈流连气喘吁吁从外边一路狂奔而来,老远就听到他惊慌着急的叫着“陛下!陛下!”
古清华吃惊之余心头一沉,让这个素来稳重的太傅惊惶无措成这副模样,定然不是小事情!
古清华顾不得许多,急急起身向殿外走去,急道:“沈太傅,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陛下!”沈流连累得大口大口的喘气,断断续续道:“快、快,汪海容——被知府衙门的人拿下了!这会子,恐怕已经关进大牢了!”
“什么!”古清华心头大震,勃然变色道:“怎么会这样!知府衙门怎么可能知道此事?”
“陛下别急,”苏浚忙道:“还是先想想法子,怎么救人要紧!”
古清华他们并不知道,汪海容还没进沥州城,便已经被人盯上了。
当日,汪海容答应了古清华的要求之后,念及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当天晚上立刻赶回崇安岛。此事,必须要与义父万海龙以及二当家闵子山、三当家孟延寿、四当家郝方一起商量,还得取得中层小头目们点头赞同方可实行。
事关上千人命,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拍板的。
年过四十的二当家性烈如火,脾气耿直,还不等听完一张带着刀疤的脸便黑沉沉的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如果不是坐在他旁边的四当家郝方不时轻轻碰他一下,恐怕他不等汪海容说完就发脾气了。
“此事万万不妥!朝廷鹰爪素来狡诈阴毒,不是守信之辈!大当家的,沥州城万万去不得!”一等汪海容说完,闵子山立刻发飙。
闵子山曾经数次救过万海龙的命,在海盗火拼中,多次率领众人转危为安,为人最讲义气,深受众人爱戴敬重。而他本人也曾受万海龙大恩,此生唯万海龙马首是瞻,正是有了他毫不含糊的支持,汪海容大当家的位置才做得这么稳。
素来不多话的孟延寿望望汪海容,再望望闵子山,也劝说道:“大当家的,咱们的日子虽不至于大富大贵,可也逍遥自在的紧,何必冒这个险呢!东南官府有多少官兵死在咱们手里,岂有这么大方?”
“二哥、三哥所言不错,”四当家郝方稍稍沉吟,也不禁疑惑道:“大哥,切莫被朝廷欺骗了!既往不咎已是天大的让步,居然还会取消禁海令、重建开放港口?这,不会是天上掉馅饼吧?”
“老四说的是!”闵子山将桌子拍得嘭响:“哪有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我看,就是一个陷阱!”
“义父,您怎么看?”汪海容心平气和,一脸波澜不惊,转头恭恭敬敬询问真正的大当家。他们的反应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万海龙掠着胡子一言不发,老半响,方叹了口气,缓缓道:“此事不但关系到咱们上千兄弟的性命,更关系整个东南郡甚至整个南疆的命运,也许,咱们跟朝廷多年的宿怨,是时候来个了结了!”
“老爷子,您、您——同意?”闵子山瞪大了眼,结结巴巴。
万海龙摇摇头,道:“如果海容所言是真,我当然同意,我想,你们也都会同意!”万海龙说着,目光一一划过三人。
三人垂眸,各人暗暗扪心自问。不错,如果汪海容所言句句是真,他们当然都会同意的!谁不愿意过正常人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娶妻生子,晚来含饴弄孙,死后得享香火,而宁愿终生与风浪为伴呢?
而且,撤消禁海令,重新开放港口对外贸易,这,是多么大的诱惑,没有人比他们靠海而生的人更加深有感触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当务之急,咱们要好好分析分析,那静姑娘和苏公子所言有几成真,几成假,然后,方可定论。”万老爷子一句拍板。
“老爷子所言不错!”闵子山也不觉点头。
“海容,你仔仔细细将那二人言行描摹出来,越详细越客观越好。”万老爷子神色一肃,又道:“此事关系重大,你慢慢的说,务必不出差池。”
“是,义父。”汪海容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老爷子果然是老爷子,一句话就把事情的重心给转移了,免去了许多口舌。
汪海容随即缓缓将当时情形说了出来。
他想了想,征得万海龙同意,命人将三黑子和大刘也叫了来,令他二人将如何遇上古清华等人的经过也详细说了一遍。
大家听罢,各自沉默。除了万海龙神情高深莫测他看不出来之外,其余三人,都显露出将信将疑偏向不信的神情。
“这么说来,这位静姑娘,倒是不俗。”半响,万海龙叹道。
“是,静姑娘智慧冷静,气度大方,坦白说,孩儿确有几分佩服她!”汪海容坦然说道。
二当家等几个人不觉面面相觑,汪海容自己便是个出类拔萃的,甚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却对这静姑娘如此推崇,实在是,实在是将他们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那个什么静姑娘,小模样长得不赖吧?”闵子华忍不住嬉皮笑脸道。
汪海容向他无奈一笑,道:“闵大哥,静姑娘是女帝陛下身边的女官,模样自然差不到哪儿去!”
“女帝陛下这么做,动机何在?换言之,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郝方问道。
万海龙微微冷笑,道:“当年,东南、南阳二郡因港口贸易繁盛,各国商船往来不息,每年上缴朝廷的赋税至少能占全国四五分之一,如今一无所出,恐怕还得朝廷贴钱来养驻守官兵,新帝登基,恐怕也是着急了!”他顿了顿又道:“这个新帝,年纪轻轻,倒颇有些见识!”
“这么说,大当家的带回的消息,是真的了?”郝方眼睛一亮。
“是真是假,还说不准。”万海龙冷冷道:“女帝想要撤消禁海令,重新开放港口通商的意图十有**是真,不过,饶不饶了咱们这些海上的强盗,却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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