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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本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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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开始接触到她的脖颈,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简直就是陶醉其中的享受啊!陈静几天没洗的发丝里,传递给我一种更加诱惑的冲动,我告诉自己我要好好的亲亲她,当时只认为这样就是占有一个人了。
唇式开始进攻,我跟陈静两个人侧躺着重叠在了一起,我在后面把她抱得更紧了,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开手中的书。我把手挪到了她的乳沟里,因为侧躺的缘故,使这对可爱的“东北大馍”越发的饱满了。再加上它纯天然的麦香,让人闻了真恨不得咬上一口,或者好好蹂躏它们一番。但事实上我是疼惜女人的,特别是有着这么一对美丽乳房的女人。
由此我理解了男人对与女人的一个评议:光看女人长相的男人是垃圾,身材、长相一起看的男人勉强凑合,而懂得欣赏一个本身不太完美的女人身上的某一个近乎完美的部位那才是男人中的极品。
就像当年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一样,法国男人就会砍下中国女人的小脚对战友说:“多么美丽的脚啊,我要拿回去做为标本收藏。”估计这就是法国男人最懂得浪漫的缘故吧?因为他们相对而言更懂得欣赏女人。
经过以上时间的相处以后,我发现通过外表来获知的信息往往不是准确的。而青春期的骚动也是人人都有的正常行为,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心理学上的解释来看,无论是我的、陈静的,还是贾倩倩她们的行为,都是符合逻辑的正常身心发展规律。
就像农村里讲的很俗的一句话一样,女孩子一旦尝过男人的味道,就会比男人还喜欢。所以在我们没接触任何异性之前,只有通过同性去释放这种生理冲动,以求达到身心健康的平衡。所以说对于“80后”的女同倾向已经让自己觉得体会颇深了,那么“90后”所谓的女同当街接吻的PP也就成为了一种流行的趋势。我不知道这种开放算不算是心灵落寞的结果,因为我们总是感觉缺少爱、缺少安全感。
最后总结一下,那一天陈静被我嫖了。我嫖了她的唇,嫖了她的背部,嫖了她那对诱惑的乳房,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地被她扔出了床帘外面……霸气书库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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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八)
在这个冬天,学校里四处都弥漫着圣诞节即将来临的气息,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兴致勃勃的迎接着那个时刻的到来。寝室的女人们也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去参加学校的圣诞舞会了,而我则在那之前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圣诞礼物”,也是邀请我圣诞节那天晚上前去赴约。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碰到我生命力的第二个男人,所以完全不知道舞会所带给女人的享受、男人的品味。所以王莉她们期待着舞会的激动神情,叫我丝毫不能感受。这好比《小妇人》里的那一大帮子姐妹,而我就是那个只知道捧着自己的世界名著,钻在书堆里的虫子。
但我以为这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份心理测试调查结果而已,也代表不了太多的定义。可这在大多数大惊小怪的女生眼中则并非如此简单,所有八卦消息四通八达的渠道一旦运作起来,那个速度可以跟联邦调查局相媲美。而那个时候我也才知道,全班将近五十几号人里,只有我跟田卉收到了这被视为另类召唤的符咒。
这是学校心理咨询中心发给我的一封信,因为每个大一新生进来都要做这份心理问卷调查的,而调查之后我的三项指数都是成倍超标的。于是这件事情又开始成为女生们竞相谈论的话题,原本没什么分歧意识的我在她们这种耳濡目染之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洁洁,你信里有几张纸啊?”王莉边问边偷窥着胡洁的信封里,似乎里面是一个极大的秘密一样。
胡洁打开着说:“三张啊。”
“呵呵,那还算正常的。”董莉佳笑着。
“什么意思啊?”胡洁奇怪地问,而我则竖起耳朵在那里仔细地听,也没那么多功夫去打开自己的信封。
王莉努了努嘴,朝田卉地床位瞄了一眼说:“那些心里不正常的人里面有四张呢,其中多出来的那张是请她过去喝茶的。”
随之而来的是一串刺耳的爆笑声。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针对田卉的笑料也会让自己的心情这么低落,而在人前又要不得已的伪装。
好像心理问题的存在在国人看来就像是碰到了一个整天发疯、需要用药剂注射的神经病人一样,我们对于心理问题的避讳总是让人又为它同性一样添上了一层神秘面纱。可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毕竟是少数,谁又知道揭开面纱的背后居然是一个美丽的伊甸园呢?就好像心理疾病、心理防治干预、心理咨询挽救了多多少少的生命,只是不是到了迫在眉睫的那会儿功夫,你是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理问题然后寻医就诊的。
“真的啊,真的啊?”胡洁更加来劲了,“怎么会这样的啊?”
“诶,老公,你怎么不拆开来啊?”董莉佳问我。
“哦,”我下意识地从自己的思路里反应过来,其实我总觉得自己的第六感很灵的,我觉得我也会出现四张的情况。
当着她们的面拆开后果真不出我所料,只听到胡洁的一声“啊”?
“不会啊,”王莉替我打圆场道,“老公你怎么也会有的啊?我觉得你很正常的啊?”
“是啊,”董莉佳也应着。
这时候郭蓉丹进来了,自然发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王莉似乎是好心,提醒她说:“这件事情千万别说出去哦,知道我们寝室有四张的只有田卉,其他人问起一定不能说哦,倩倩她们也一样。”
“哦,好的,”郭蓉丹应得似乎也格外的小心。
当时我真的很感谢王莉的体贴,可是当我问道:“我一个人去吗?不去可以吗?”
王莉迫不及待地说:“当然要去的啊,我们陪你去,洁洁哦?”。
“嗯,那天我们陪你去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跟对待田卉差别极度明显的理解让我怀疑,怀疑她们的真实意图,也许是人都有好奇心的吧。 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她们,至少没有当时虽然没有兑现的承诺,我也不会找到唯一一个身处异乡却仍旧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和对象。
圣诞节那天晚上,本来说好陪我去的女人们还是禁不住圣诞晚会的诱惑,跟我一再道歉之后,心安理得的奔赴舞会中那预见的王子,然后弃我一人独自去了学校那个孤寂的角落。
走出寝室的路上,一路都是欢声笑语,气氛很是热闹,却跟我此时的心情极不协调。但是走着走着,这种气氛也似乎开始冷却,我像一个走入恐怖故事森林里的小孩子一样战战兢兢地往那个黑乎乎的地方不得不寻找着什么。
此刻我的心是颤抖的,不但是因为夜特别地黑,更加是因为学校那头依稀可以听见的热闹气氛触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觉得我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十二月的风猛烈地吹着,寒冷中带着冰凉的雨丝,如同白雪女王那扎进小男孩心中的玻璃片一样,我似乎也同样被迷失了心智,忘记了原本坚强的存在。
“吕一君,不要去想了,就算不去那里你也没地方可去啊,现在有个地方可以过圣诞不也很好吗?”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事实上也不得不承认那才是我最佳的投奔地点。我也已经做好了全然的准备,不知道是象大部分人一样对心理问题的曲解,还是即将被人省视隐藏多年的秘密。
总之,我是不安的。
可让我意外的是,一走进这个门口我的心突然觉得很温暖,和谐的色调,舒适、清爽的摆设,还有笑容可掬的老师,我隐隐感觉到了安全的存在。
“同学,请问你有预约吗?”
“嗯,有的,”我忙把信封的给了这个小个子女老师。
“那好,跟我来吧,”她朝我笑了笑,温柔地对我说,然后把我领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给,喝水,外面很冷吧?”她还是这么具有亲和力。
我有点不知所措:“嗯,还好。”
“呵呵,不要紧张,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天而已。”
“嗯……”
就像所有电影片段一样,在心理医生的神奇力量下,虽然我更愿意把她想像成吉普赛女人天生的奇妙巫术,而是天生的好奇吸引着我进入了这个地狱外衣下的天堂。这在即使是目前为止我们说中文、写汉字的群体而言仍旧是无法理解的怪异,直到后来认识了Eliose,不过这是后话。当时我记得自己只是随着吉普赛女人的水晶球作用下的魔力,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讲述自己的内心,讲述虚掩着心门里的缝隙……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九)
“一君啊,”老师亲切的叫着我的名字,这在以后我不论处在哪个医院,哪个医生面前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你看,你觉得你身边没有朋友是吗?”
“嗯,是的,我觉得她们都很假。”
“呵呵,你想人跟人相处都是相互的啊。你说你喜欢上课的时候坐在角落里,你说你喜欢做公交车的时候坐最后一排,你说你心情不好就喜欢坐公交车瞎逛。其实这都是你内心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同时你也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来接触,生怕被人伤害。其实这说到底还是跟你童年的经历有关,是吗?”老师很真诚的看着我。
“是的,”我回答,“以前我总是否认这一点,我觉得我跟别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可是现在我意识到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其实我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性格,我很开朗的。”
“不过你的占有欲太强了,你也说了你不喜欢跟人合撑一把伞,因为你觉得这样大家都会淋湿,这可以看出你很理性。但是你不能因为你的拒绝就不允许你的同学跟别人合撑啊?其实有时候多想想如果这样做的好处,想想你们之间是不是可以聊聊天啦近距离了啊?”
“可是我就是受不了别人跟我是朋友又跟其他人在一起,我会很火大的。就像我总是以为胡洁是属于我的一样,当我看到她跟贾倩倩走得特别近的时候,我宁可连胡洁也放弃,这就是我的做法。”我的手开始不停地拨弄自己的指甲,整个人也觉得烦躁不安的坐在那里让人憋得难受,当我回答问题的时候甚至都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但是很清楚自己的情绪是极其不稳定的,就像一个多动症的孩子一样不停地用“动”这一方式来缓解内心莫名的不适应感。
“呵呵,就是说得不到,宁可毁掉?”老师叹了口气,“试着跟她们用心接触,采用她们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其实今后你会发现人与人之间必要的‘假象’还是需要的,毕竟你不可能对谁都真心,总会有疏漏的时候,也没这么多时间接触啊。同时,试着打开自己的社交范围,你会慢慢改变的。你也说了,不跟男生接触的,其是这样不好。”
“嗯,”我点着头,可是我知道我还是办不到,打开社交范围?怎么打开,我不知道。
“那好,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圣诞节快乐啊,下周还是这个时间见吧。你按我说的先去做着试试看,然后一个礼拜以后告诉我有什么变化好吗?”
“好的,那老师再见啊。”
走出那个温暖的空间,一阵冷风席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一张原本属于秋天的枯叶。想来它一定是生命力异乎寻常的顽强,或许这江南的冷冬只是一种虚假的表象,奇迹还是要靠自己创造的。于是在整个空荡荡的空间中我听到了自己响亮的回音:“我不会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要恋爱,我要朋友,我要过我的精彩。我要摆脱所有的阴影,重新开始。”
紧接着我只听到圣诞老人骑着的麋鹿身上传来的铃铛声,清脆得让人觉得出奇的清楚。郑昊的圣诞短信前所未有的飘然而至:“一君,圣诞快乐,祝你越来越漂亮啊,跟玫瑰一样美丽。”我看着这条短信,若有所思的开始触动了,然后问自己,这难道是我的圣诞礼物……
人生真的是一个奇妙的让你我都难以言喻的词语,或许正是这种难以用语言去表达的情感更加刻骨铭心。我不知道后来的那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也不晓得我应该去怪罪郑昊对我的诱惑还是自己的意志薄弱。可是我唯一相信的就是那一瞬间的心动,就好像每每逛街的时候对于我这样难以捉摸心思的女子来说,要遇上一件让我心怡的东东实属难得,而就在我刚刚做出一个挑战自己本性思维决定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名字却不经意的第一个出现在我的眼里。
或许公主王子的相遇也往往就是在这彼此都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产生的,可是我心里冰冷的在那里哭泣。整个黑色的暗夜,精灵们也都被舞会的乐声诱惑而去,我从来不敢奢求这种大学生活的欧式浪漫,我只知道自己唯一的寻找途径便是一本又一本的翻阅那些枯燥不堪却又原理实际的世界名著。
我总是在为别人的爱情而伤感,而同情,而共鸣。作为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少女,我应该有憧憬着舞会的向往,应该有希冀着王子的绅士风度,应该有渴望着爱琴海边浪漫故事的延续。可现在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十指连心的在那里别冰冷的风无情的搜刮着,将它们冻得难看的通红。我原有的艺术追求,从小的完美想象在这个浮躁的大学生活里一无是处。那边激情澎湃的hight涨,不如心灵的乐声却能意外的调动这么多男男女女的神经系统,我留恋在潘天寿的山水画境之中,我深陷在繤刻印书的意境之内,其实一切都是我有意识的跟周围的世界脱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但却希望别人能够默认我这一不合人群的思维方式的存在,我宁可呆呆的冰冻着毫无知觉的双脚站在窗口望着一片片飘落的雪花,也不愿踩着高跷的后跟跟他们在那里热火朝天的起舞。
于是我又想起了那条短信,这个跟我原本就不熟的男人居然意外的祝福我圣诞快乐,他希望我美丽,这是我自己都尚未觉醒的意识存在。
重新按开了手机屏幕,上面泛着微微的月光,却透着我深爱的蓝,或许他只是无意间的一个拇指运动,却在我心里留下了意味深长的含义。就像没有一个母亲会不为孩子第一声的“妈妈”而欣慰不已,尽管知道那是人类成长过程中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十)
12月30日,胡洁的生日。现在想想这也是一个很奇妙的数字,因为正是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玫瑰开始变色了,或者说又开出了其它玫瑰色的玫瑰们。“1”代表的是我,“2”代表的是胡洁跟郑昊,“3“则凑成了属于我们三个人的故事,但故事的结局也跟那些一般的、让人伤感的爱情故事一样,最终化“0”的乌有。
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我进入这个大学以来下的第一场雪,也是一场久违的大雪。一下课我们几个就冲回了寝室收拾停当以后准备去庆祝胡洁的生日,而她跟郑昊也已经早早的去定餐了,所以平时跟胡洁形影不离的我这次只能跟她们那群叽叽喳喳的鸟儿一起过去了。
其实我很讨厌这样嘈杂的环境和不在状态的人多氛围,我很不想去,但是又不得不去。再怎么说这是胡洁的生日,何况我跟她是寝室公认的关系最好的一对。
“一君,走吧!”郭蓉丹一边围着围巾一边招呼我。
“是啊,快点了,12点钟开始的,下午还有课呢。”王莉也催促着。
事实上我是特意想迟点去的,因为我喜欢人家三请四请然后在众人注视下就座的那种感觉。我从来就认为自己才是唯一的主角,不管在何种情况何种场合之下。从来也就超自以为了不起,超自恋,总以为自己很与众不同。尽管后来这一点被一些男人证实了,可必竟没有我想象的这么超凡……
紧接着她们就一个个的出门了,我还在寝室里一个人静静的等,等那个属于我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干吗,只是站在窗外望着一片片飘着的大块大块的雪白雪白的棉花糖,发着属于我自己的呆而已。我喜欢发呆,喜欢那种短暂的思维空白,然后跟着眼前出现的一切景物任思绪飞扬。那个时候我能创造出无人能进入的第三空间,而我就是这个空间的主宰,这里永远不会嫌弃寂寞的存在,因为这里的寂寞是拿来享受的。
然后我出发了,朝着等着我的那朵不知道会是什么颜色的玫瑰走去。一步一个脚印地踩着,突然觉得这南方难得的大雪地是这么的有意思。小心翼翼地踩着,想把他们踩出动画片里那种一连串脚印的动画效果。
可是突然,眼前闪出一个熟悉的背影,是胡洁。我很肯定地告诉自己,几乎不用花费任何脑细胞。而对于她身边这个原本应该陌生的背影,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跳的厉害?我开始混沌,试图从圣诞节那晚寻找答案……
我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生怕被他们发现,这样我会觉得很尴尬。要不是同路,我肯定掉转头就走了,无奈之下,刚才踩雪的动画情趣荡然无存,只有一丝凉凉的恨意。我总觉得胡洁享受着太多的爱了,她父亲的、母亲的、弟弟的,还有心爱的爱人的。
“老公,你终于来了。”自从认了她们做老婆以后,王莉、董莉佳已经开始老公老公的称呼我。这时的董莉佳看到我自然就亲切招呼,估计她是睡我邻床跟我睡出感情来了的缘故。
“是啊,老公,”王莉也附和着,“你怎么才来?就等你一个了。”
“诶,大家不要说了,开始了啦,开始了啦。”贾倩倩起哄道。
“是啊,是啊,开始了。”胡洁也说着。然后对郑昊近乎非耳语地耳语道,“郑昊,你坐里面吧?”
就在这一秒,我的心里一下子定格了,但是头脑清晰,神经系统正常的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郑昊看,我就要看他会不会坐下。我心里清楚这个人他可以谁都不认识,但是他绝对知道我是谁,我相信他能感觉到,跟我一样的感觉到……
也就在这0点0几秒地时段内,我们四目相对,可是我居然看不到他。我总是觉得戴着眼镜的人就好像躲藏在玻璃房间里的隐形人一样,透过那薄薄的貌似清白示人的镜片,他可以将我的一举一动观察的清清楚楚,而我却看不透他任何。于是慢慢的我才发现,镜子的背后不是我仅凭着一时冲动就可以去窥探的,要知道冲动的背后所尝的后果是应该叫人亲自体会的。
“我坐里面啊?”郑昊问着但是明显另有打算的说,“还是你坐里面吧,等会儿要叫什么东西我可以为你们效劳啊,坐里面不方便。”
“对哦。”胡洁显出骄傲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们,“瞧瞧,瞧瞧,我的男朋友多体贴啊。”
生日会就这么进行着,气氛很是不协调。平时在一起就会跟一个马蜂窝似的我们居然都沉默不语起来,酒也没有喝,因为顾及到下午还有课。
胡洁打破了沉寂,“你们都吃啊,不要客气么。”
“嗯,嗯,嗯,不会客气地,”陈静应着,嘴巴里还叼着她的糖醋排骨,“你男朋友来,这顿肯定要吃的怎么可能客气呢?”
“唉,真的是可惜了,今天下午还有课,要不然的话我们可以慢慢吃了。”董莉佳抱怨着。
“是啊,洁洁喂,你怎么不安排在晚上啊?这样我们可以慢慢吃啊。”贾倩倩发嗲地说,似乎想显示自己跟胡洁关系很好的样子。
“呵呵,不好意思啊,”胡洁解释道,“本来是想安排在晚上的,但是他要回学校的,太晚不方便,他们现在高复老师管的很严的。”
“哦,原来如此。”王莉又开始使出她那种暧昧的声音和眼神,不过这是我在她身上唯一喜欢的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串笑声中气氛似乎调节了不少。
突然董莉佳的一句打破了这刚刚开始活跃起来的气氛,“老公,你今天怎么都没什么话啊?”
“是啊,老公,你今天怎么回事情啊?”王莉也问。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语塞ing,只是傻傻的在那里不知所措。幸好胡洁的一句话不知道算是帮我解围还是真的有所鄙夷地说:“她不是经常这个样子的啊?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切蛋糕吧。”
于是他们进入了生日聚餐的高潮部分,可是在那样的气氛当中我丝毫高兴不起来,或者说根本就没什么可高兴的理由。我不知道这一切莫名的郁闷到底是怎么来的,又怎么会这么触动我的?
走的时候我还是故意避开了所有的人自己一个人走着,觉得那个踩着白雪若有所思,又不知思为何物的我就像啦普兰德住着的那个白雪女王一样。尽管有着世人所惊叹的美貌,可却永远没有自由和幸福可言,白雪女王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呢?“吕一君,”当时我告诉自己,“你再自命清高又有什么用呢?”眼泪没有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心里永远跟这雪一样的冰冷。因为眼泪已经在心里凝结成了固状,等到化雪的日子,听说天气会更冷,想必到时侯眼泪也会融化,然后冰冷的留下罢……
橘红色玫瑰之友情(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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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个时候雪已经熔化,泪水也已经风干,本以为那次聚会后的我们各归其位,应该继续原来的生活,可是事情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的,谁都不知道会这么戏剧性的开始,然后给了我们彼此一个很好的借口。
就在这大家都已经收拾了冬天的痕迹的夜里,我突然之间肚子痛的厉害。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敢叫人,因为怕打搅她们,更不想麻烦人家,于是只能忍着。但还是把董莉佳给吵醒了:“老公,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
“要不要紧阿?”
“不知道阿,反正很痛。”
“怎么了,怎么了?”这时王莉也醒了,着急的问。
“老公她肚子痛。”董莉佳回了她一句。
这时,寝室里的人逐个都醒了,只有陈静还睡得跟吞了一瓶安眠药一样,这也是我到现在还感觉莫名其妙的事。你说说看,这么大的动静,大家都被弄醒了,就连估计是不想多管事的贾倩倩最后也不得不在我们走出寝室的时候假装醒一下,而陈静居然等我们从医院回来以后才慢吞吞的醒过来问了一句:“阿?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阿?”
话说回来继续讲我刚才的状况,然后王莉说:“先用热水袋捂捂再说吧。”一个个热水袋砸向了我的肚子,可过了很久我的疼痛丝毫没有减退,最后大家不得已地联系了班主任。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夜,王莉、董莉佳各自搀着我,后面跟着郭蓉丹,高跟鞋的清脆声在校园的大路上回荡着,那个时候我真切地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友情,是离开家后唯一能让自己感觉安慰的东西了。但是病痛的折磨让我很自然的疏忽了身边细小的变化,当时我居然会觉得那带有强烈节奏感的鞋跟的声音会是那么得动听,丝毫也没有察觉这声音背后预示着正在发生怎样的变化。或者真的是我们几个人之间已经好久没有了当初讨论洞洞生理问题的天真烂漫了,或者人不管怎样留恋当时生活的美好还是一味的不懂得满足,或者每个人早早晚晚地都应该穿上那象征着女性成熟魅力的高跟鞋,然后挽着彼此实践生理问题的对象在曾经熟悉的女友面前傲视的擦肩而过。
可我却傻乎乎地问她们:“万一我到医院肚子不疼了怎么办啊?”
“啊,”王莉惊愕到,“老公,你不会现在才告诉我们你不疼了吧?”
“可是,可是真的比刚才好点了啊。”
“没关系啦,就当出来遛一圈好了。生病都是这样的,一说要去医院啊,就不疼了,我小时候都这样。”董莉佳安慰着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兴师动众地我就怕是点小病,到时候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而且之前我也说过了,我是一个能不麻烦别人就不去麻烦别人的人。可是这次麻烦的真的大了,涉及范围也多了诶。晚上门诊的结果是我吃坏肚子了,然后班主任、王莉、董莉佳、郭蓉丹加上我,这么一帮子女人等着我在那里慢慢的挂着点滴。真的不出我所料,果真是点小病,我真的羞的找一个地洞都不够,只想回去多多风声,等过了再出来见人。
回寝室后大家知道是虚惊一场也就散去了,开心的回忆着今天凌晨的一切,只把它当一个笑话来说,我也只有无奈的说:“以后的大学里,我也要象昨晚一样跟我的男朋友在校园里走,就好像整个校园是属于我们的一样。”那天早上我是幸福的,带着虚惊过后好像是背着老师偷偷溜出去逛街一样的快乐甜甜的感激着我的“老婆们”。
可是中午时分我的肚子疼的更厉害了,呵呵,这个时候我倒没有去怀疑自己是怀孕了或者什么,毕竟那会儿什么事情也都不没有接触过。所以也就不像后来了,每次有过性爱的激情,每次又留下之后的恐慌。这次我没有选择要强,因为我知道真的有点不对劲了,然后快速的奔向医院。结果让我吓了一条,我得的是肾结石,对于一个从来没离开过妈妈,在异乡生了一种名字听起来挺可怕的病的我当时就吓呆了。
“我要回家”,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
在我回家的半个月里,真的就如那几双高跟鞋所预兆着的灾难一样,噩耗果真降临。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寝室的气氛异常的静寂,我揣测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我没有去打听,不过从彼此间的对话中多多少少能感觉出来点什么。因为那是心中一直暗暗喜欢的田卉已经不在了,代替她的是一个成天叽叽喳喳的小妇人沈倩,她本人也像她的名字一样芊死死的,东施效颦的把戏也没少遭我们白眼。
相比较她而言,其实我更关心的是田卉,虽然我们所爱的并非是同一艺术体,但是我打心底里珍惜她身上残存的追求个性自由的人格魅力。原来那几天夜里因为她频频晚归、影响作息为由,居然被喝令卷铺盖走人。后来我又知道,她带着刚买的大镜子,还有班得瑞的《寂静山林》在顶楼跳了整整一个晚上的舞。
于是我更加肯定她有着同样寂静的内心世界,肯定她的世界里有一个打包得死死的故事,肯定她有着被人难以接受的鄙视着的痛楚,我真的很难想象三更半夜做出如此胆大举动的女人背后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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