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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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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跟奴婢说这些做什么。”香贝深吸口气,冷漠的问。

“做什么?”肖月红故作若有所思的蹙眉,想了想才说,“意思很简单,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你做这些事,对吗?”

这女人是神么

她怎么就能把事情看得如此通透!

香贝心中骇然,只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不敢相信耳边所听到的一切都是从肖月红嘴里说出来的,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何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个女人是神么?

还是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香贝张口想说什么却只说出一个字,“我……”她眸光闪烁着避开她的凝视,“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当真不容小觑!

她得小心。

香贝心里暗叹,告诫自己此时此刻一定要镇定,所以她很快敛起脸上的惊异和震撼,恢复淡淡的冷漠。

“少奶奶的话太深奥了,奴婢根本听不懂?”

听不懂?

她可真会搪塞人。

肖月红同样深吸口气,让自己平心静气,知道她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我这么问你而非把你直接送进衙门,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就像你说的,裴家人都知道我有这么一支簪子,也都跟我相处了一年的时间,你说,他们更加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呢?”

香贝闻言心下一沉,眸中流露出惊恐之色。

肖月红将此尽收眼底,不紧不慢的续道:“说吧,到底是谁给你的这支簪子?”

香贝看着她手里拿的两支簪子,心里说不出的慌乱,肖月红言外之意已经十分明显,如果自己不告诉她是谁给自己的,她一定会把自己送进衙门,交由官办。

现在自家小姐还没救出来,要是她也进了衙门,还会有谁来救她们!

不行,她要冷静。

“我是在新房外捡的。”

香贝深吸口气,屏气凝神的似乎凝聚了很大的勇气才敢说出来,“没有任何人给我簪子。”

只要她一口咬定,肖月红也拿她没辙吧。

“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肖月红冷眉一横,没想到她如此顽固,“因为你这样诬陷我,我已经无端被打了一棒。你以为我还会……

反间计

你以为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是被冤枉的,如今还要继续骗下去,你觉得我比较好欺负,还是你比较好欺负?

你也知道,我爹是做官的,要是他使点手段,莫说是你,就连你家小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面对肖月红的恐吓,香贝并不说话,只是脸色很难看,阴晴不定的,身体僵直的站着,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来。

紧握在一起的手有意无意的抖动着。

肖月红知道火候已经够了,“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用来考虑要不要说,但是,期限一过,我便会把你交给程大人!

那时,娘、小樱都可以替我作证!而你,就只能跟你家小姐一样,待在大牢里不见天日。”

肖月红字字铿锵有力,见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嘴角微扬,“你现在走吧,等你想好了再来。”

听说这么容易就能离开这里,香贝很快恢复镇定,朝她施了一礼,举步快速离开。

娇儿见状,奇道:“少奶奶,您怎么就这样放她走了?”

“她现在心里一定很乱,很可能会去找那个给她簪子的人!因为她心里有太多疑问,比如说为什么会有两支簪子,为什么我会了解这一切,甚至她会怀疑那个人出卖了她!”

听完肖月红思路清晰的分析,娇儿顿觉眼前一亮,“少奶奶这招莫不是反间计!?”

“可是少奶奶,香贝背后真的有人指使么?”刚才香贝可是三缄其口,并没有说出任何有关的人,可看肖月红坚信另有其人的模样,娇儿很是费解。

肖月红避而不答,眸光诚挚的望着她,“现在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办!你一定要用心。”

“什么事啊?少奶奶尽管吩咐!”娇儿心中好奇。

“帮我跟着香贝,不管她任何地方,都要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少奶奶的意思是,要我时刻跟着香贝,监视她!”

招来杀身之祸

肖月红点头,“不出一天,香贝一定会找机会去找那个人,而你就负责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嗯!”娇儿重重点头,兴致勃勃的说:“少奶奶放心吧。”要她跟着香贝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肖月红却不以为然,脸色凝重起来,“这件事是有危险的,如果不是我腿上的伤,我更希望自己亲自去做。”

比起自己,娇儿一点查案的经验都没有,她害怕她不小心出了错,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那天晚上的两个陌生男子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很显然,是有人利用了他们,然后杀人灭口!

而这,绝对不会是苏妙言那样柔弱的女子做的,否则她才不会傻到,大早上大叫出声,引起人的注意。

“少奶奶,奴婢会小心的!”察觉到她眸中闪烁着的担忧,娇儿拉起她的手,知道这件事非同儿戏,

“奴婢还想侍候少奶奶一辈子,现在,怎么能出事呢?少奶奶,您就放心好了。”

肖月红在嘴角牵出一丝笑容,伸手在她额头戳了一下,“一定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咱们还有一辈子的约定。”

娇儿兴奋的点头。

“那少奶奶,奴婢这就去了。”在肖月红的颔首下,娇儿举步匆匆的离开了屋子。

近夏的天,起风的时候提别多,冷阁里四处垂落的幔帐屡屡被大风掀起来,猎猎起舞,如恶魔的张牙舞爪,在阳光的照耀下,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肖月红坐在冷阁的厅堂里,看着面前八仙桌上放置的一盆鱼缸,有金红色和金黄色的两条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说不出的自在。

可她自在不起来,想到香贝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安和惊惧,她相信苏妙言杀人案里大有文章。

这里面一定有人想假借香贝和苏妙言的手在对付自己。

可想到自己在裴家并没有如何得罪人,她不仅感到纳闷:会是谁在背地里陷害她?

是谁

她过去虽然心情活泼,乐观开朗,可素来不喜与人结怨,现在,她恬静少言,连人都少见,又哪里还能得罪人?

究竟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来设计她?

但愿娇儿那边能很快有消息。

“砰!”陡闻巨响,肖月红心中一紧,抬头看向处于在风中飘扬的幔帐处的门口,“是谁?”

“砰!”

这一次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破碎开来的声音,肖月红心中一惊,从椅子上起来。

“娇儿,是你吗娇儿?”

这冷阁平时就少有人来,而娇儿刚刚才走,应该不是她才对!

可那会是什么?

肖月红心里平添几分不安。

为什么会一而再的在冷阁弄出动静来?

难道是野猫?

她拖着疼痛的腿一步一步的往门口走过去,风不时吹起幔帐飞舞,薄如蝉翼的幔帐如一层层雾气,相互交替遮挡住她的视线,让她没办法看清楚门口的情况。

只觉得有个模糊的影像映照在门上糊着纸的窗上,一动不动,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感觉好像是个人!

“是谁?是谁在外面?”

肖月红一边一边看着,丝毫不敢放松了警惕,手下意识的往胸口摸去,紧握了里面的簪子。

若非那人对她图谋不轨,现在怎么会不回应她的话?

她一步步走向门口,那人影仍旧纹丝不动,好像是个纸人一般,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响应。

“是谁?你到底是谁?”

小声的问着,肖月红俨然再往前两步就到门槛了,她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何居心,所以放慢了脚步。

敌不动我不动。

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要叫人了!”肖月红的脚步一点点的挪过去,“你也是裴家的人对不对?”

她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言语去分散他的注意力,脚下却没停止动作,往外移动,“你来找我有事吗?”

那人影不仅不动,而且一个字也不说,似乎连呼吸声都不存在。

——下午有事出门,^_^

…他的爱抚

肖月红只觉诡异,准备先发制人,一大步跨出去,然后用簪子指着他,看看那人是谁,却不料那人影似是早料到这一点似的,她还没来得及拔出簪子,那人影忽然身形一转,将她熊抱住。

结实有力的臂膀如钢圈般将她柔软的身体箍住,那怀抱紧的的让她胸口一阵发闷,快要喘不过气,白皙的脸立时成了酱紫色,额头香汗沁出,背脊不得不挺直,她怕自己一放松,就会在他霸道的力量下不幸的夭折。

“痛…”

她痛处一弯整个人就要往后倒下去,是他紧紧搂住了她,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的距离紧贴在一起。

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砰砰响。

能嗅到彼此的鼻息,如风般轻乎。

能看到彼此的眼睛,单单倒映出对方的脸孔。

“延诺!”肖月红讶异的脱口而出,只觉鼻端有一股浓烈的酒气升腾,“你喝酒了!”

裴延诺点头,“月红,”灼热的手沿着她的脸部轮廓,轻柔的抚摸着,极致怜爱。

怎么会?

肖月红不敢相信面前所看到的真是裴延诺,不由得用目光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发现是真的,她心中一动。

裴延诺紧抱着她,手沿着她的脸滑落脖颈上,开始不安分的在她性感的锁骨上游移、揉抚,让她浑身无端的开始发热,难受,甚至呻吟。

她喜欢的人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又跟她在一起了吗?

她闭着眼,享受着他的爱抚。

感觉像场梦!

想想,他们之间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

他的手就像是一团火,所到之处,都有着燎原之势,让她心里噼啪一声爆出火花来,任凭那美妙的感觉顺着他的手,往她敞开的衣襟滑进去,捉住她胸前的丰满,肆意的揉捏,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妩媚妖娆也勾引出来,满脸酡红如喝醉了酒。

让她毫不保留的呻吟出来,同时听到耳边他的呼吸急促和沉重,迫切的引领着她,去向最美好的山巅。

你是我的娘子

让她毫不保留的呻吟出来,同时听到耳边他的呼吸急促和沉重,迫切的引领着她,去向最美好的山巅。

身上的衣服沿着她莹润光洁的肌肤褪下,他扎人的胡子和火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上,让她痛苦并快乐着。

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就好像那天,他们吵架前,他也是这般霸道的想要占有她的一切!

她任何的挣扎都会成为他更加霸道的导火索,不顾一切的撕碎她的灵魂、占有,到那时便没有任何柔情可言。

他狠心的一角踩死了她怀里的猫,就以为他的欲罢不能…

她陡然睁开双眼,蓦地抓住他在胸怀处解开她衣服流苏的手,目光冷漠的看着他,刚才所露出来的情欲之火瞬间泯灭。

只知道在事情没说清楚之前,她怎么可以任凭自己沦陷在他的占有中!

她是一个女人,需要夫君的女人,但是她也需要尊重!

她无法容忍自己的相公在纳了妾之后对她的不闻不问,然后一出现就对她上下其手的占有!

她不是那种会对他摇尾乞怜的女人,等着他来宠幸!

看出她眸中闪现的冷意,裴延诺喝得面红耳赤的脸上,写着满满的诧异,“怎么了?”

“不要这样好吗?”

肖月红冷冷的说着,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他休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她心里对他的怨念。

“为什么?”

裴延诺不理会她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眸中闪着一丝玩味的气息,有意的将自己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耳垂上,惹得她在自己怀中颤栗,

“你是我的娘子,我这样你不高兴吗?”

裴延诺眸光冰冷的望着她,老实说,她的冷漠让他心里一阵不快,头猛地往她敞露在外的胸脯扎下去,用力的咬噬,似要惩罚她刚才的冷漠一般。

肖月红吃痛皱眉,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她都说那样的话拒绝了,他还这样对她,真是太过分了!

接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她伸出手,使出吃奶的劲狠狠地推开他,巨大的冲击,让她无力的一步步后退,她还未好的伤腿,剧痛难忍,跌坐在身后的一把椅子上,惊神未定,“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我?

”裴延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我这样对我的娘子有什么不对吗?这是你的义务,来取悦你的夫君!”

他接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她竟然推开了他!

就算他们之间有间隙,有不快,可他都主动过来找她了,她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他承认,过去每一次都是他低头的,所以这一次,他也愿意低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他不先低头,她还需要多么长的时间,才肯主动的低一次头,他等不了。

“你要我取悦你?”肖月红心中一寒,只觉五雷轰顶,将衣服拉起来穿好,眸光冰冷的朝他射过去,

“我不是你身边的玩物,也不是青楼里的女人。你想要我就得从了你,顺了你,不想要就弃如敝屣,不闻不问。

诚如你所说,我是你的娘子,不是你的姬妾!我没必要为了讨好你,竟要取悦你。”

他休想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来折磨!

“肖月红,你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裴延义愤填膺,有什么东西充盈在他胸口,蠢蠢欲动,呼之欲出,他却只能极力压制住,气恼的对肖月红横眉竖目: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物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是想她了,所以来找她,来低头,难道这也不对吗?

他在乎她,所以不管娘说什么,他都相信她,她现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他冷着脸,垂下的手双拳紧握,随着他眸光的冷凝,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如冬日的北风呼呼朝肖月红席卷而去,叫人不寒而栗,可肖月红屏气凝神的强作镇定,

“你敢做难道不敢让我说?”

给我准备一封休书吧

听出她话中有话,裴延诺的目光柔和了一些,“呵,你在怨我么?怨我这些天对你的冷落?”

肖月红撇开头不理他。

他的冷落?

如果只是他偶尔的冷落,那么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可他近一月来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太叫人费解了。

毕竟将她弃在冷阁不管的人是他,风风火火迎娶苏妙言的是他,对她的难过视而不见的还是他!

他进门的时候可有问过她的感受,她最近好还是不好?

可有过一句关心的话?

可有一丝的愧疚?

现在,他因为需要女人,所以就来找她了,并且对她没有任何的言语,直奔主题,只想从她身上获得乐趣!

这不是把她当玩物当什么?

她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没人愿意管了,还做什么夫妻?

“给我准备一封休书吧,我不想再在裴家待下去了!”

“你说什么?”

裴延诺大吃一惊,所有的醉意也不翼而飞,没想到她转过脸来跟他对视的时候,说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我说,给我一封休书!”肖月红一边说,一边忍痛起身,“在你们裴家的这些日子,我过够了。”

她用自己对爱情的憧憬,对夫妻生活的希望,来跟他相处一年,如今她得到的却只是失望和伤害…

与其如此,还不如回到爹娘身边。

只要跟他断了关系,她就可以回家了!

“休书?”

裴延诺琢磨着她的话,唇角勾起淡漠的笑容,几步走到她面前,看她的目光慢慢冷凝成冰,

“就因为他现在回来了,你觉得他比我好,所以就要我给你休书,成全你们的好事?”

“他…他是谁?”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呢?

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你少给我装蒜!”

裴延诺气呼呼的冲她大叫,“你都跟他同塌而眠了,现在还在我面前装无知,你觉得我就那么好骗吗?”

我给你戴绿帽子

他越说越大声,肖月红越听越心寒。

“同塌而眠……”

四个字如晴天霹雳击落在肖月红的头上,她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呈现出早上的一幕幕。

费若吉!

他,把一切都告诉了裴延诺!

搞什么?

他想害死自己么?

明明他答应过的,不会告诉裴延诺,为什么,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酒气?

她定睛看着喝的红光满面的裴延诺,心想难道他们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所以费若吉才不小心说出来?

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拦着他们,不让去喝酒!

“肖月红,你可真对得起我!我不过纳了小妾,你就给我戴绿帽子,难道你就如此的不甘寂寞?”

裴延诺恶狠狠的瞪视她,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肖月红看着,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我不甘寂寞?我给你戴绿帽子?”拜托,到底是谁不甘寂寞另娶新欢及啊?

“你敢做还不让人说吗?”

这回裴延诺用同样的话堵住了她的嘴,气愤难当。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肖月红据理力争,“倒是你,跟苏妙言连孩子都有了。”

“那你呢?”裴延诺眸中射出一道危险的气息,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是不是也快有孩子了?”

这个笨女人之所以那么做,居然是为了报复他纳妾的行为吗?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她的丈夫。

难道她想挑战世俗观念么?

一定要红杏出墙?

“孩子?什么孩子?你胡说什么呀?”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思维,凭什么觉得他和苏妙言有了孩子,她也会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他以为他是谁?

值得她因为对他的抱怨,就自甘堕落的去跟别的男人孕育孩子?

真是疯了!

这样的方式证明

“那你告诉我,你和费若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延诺站在她面前,脸上冷若冰霜。

肖月红眸光闪了一下,保持镇定,“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同塌而眠,说什么事都没有,肖月红你当我是傻子吗?”裴延诺眸光犀利的锁住她,“还是当我三岁小孩?”

“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肖月红高声强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话?”

裴延诺很是怀疑的凝视着眼前撇开头不看他的女子,她现在连看着他的眼睛都不敢,还大言不惭的说是真话!

这个笨女人真的觉得他好骗?

倏然低头,双手撑在她坐的椅子上的手把上,将她牢牢的圈在椅子里,他眸光冷冽,“那你怎么解释早上你跟他手牵手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好了,所以就想要另外找个男人,重新生活?还是你真的太怨我,所以才报复我?”

迎着他冰冷的凝望,肖月红只觉不可理喻,“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

“证明给我看!”裴延诺掷地有声,眸光深邃,透着难掩言说的深沉。

“怎么证明…”

肖月红话音未落,裴延诺有力的大手一伸,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右前方的雕花大床。

粉色的纱帐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的飘扬,如一层层粉色的烟雾散开来,此起彼伏,带出一阵清香。

意识到他所谓的证明指的什么,肖月红开始挣扎,“你放开我!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我的清白,我死都不要!”

这个男人居然要她用那种方式证明?

裴延诺双手紧抱住她,仿佛被她的剧烈挣扎搞得很不高兴,不由朝她吼:“那你就肯让我误会你吗?”

这个女人难道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了吗?

天知道他看到她和费若吉手牵手的出现的那一刻,心里有多么的波涛汹涌,气愤难当。

连孩子都有了,会没发生什么事?

原以为她只是一个人出去静一静,走一走,没想到她居然整个晚上都和费若吉在一起。

还同塌而眠?

他在那个时候就想一把抓过她,搂着她,抱着她,亲着她,告诉费若吉,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可以碰!

可是当时他心里竟有那么一丝的迟疑。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他不信不是吗?

“解释?如果我说我和苏妙言之间也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信吗?”裴延诺低头看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字字透着莫大的愤懑,肖月红眸光一闪,垂下眼睑,他和苏妙言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我和费公子真是清白的,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说到最后她不由抬眼看他,眸中透着殷切的期待。

裴延诺面露冷然,“我要你证明给我看。”其他的任何言辞都是那么的多余,他只看一个人的行动。

“砰!”

肖月红被某人暴力的一把抛向了大床,像个自由落体一样,重重的摔在床上,痛得忍不住“嘤咛”一声,面容扭曲。

虽然床上铺着的浅青色床单厚实、柔软,但底下到底是厚厚的木板,肖月红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个男人一定又要发疯了!

不行,她要起来,她要抵抗,她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在他面前证明自己那卑微的清白。

不等她吃力的爬起来,裴延诺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了过去,她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启开的唇被他不失时机的堵住。

经过好一会儿的唇舌交战,裴延诺的手驾轻就熟的将她的上衣脱了去,啃咬着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白皙娇嫩肌肤。

几乎不给她任何抵抗的机会,他熟练的把握住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浑身瘫软在床上,任他摆布,“嘶嘶”几声,撕开她身上的最后屏障,向身后甩去,带起一阵风吹起纱帐飞扬,遮挡了一室春光。

在他身下承欢

他近乎残忍的在她柔软的身上蹂躏、占有,将她的每一寸几乎都用他火热的唇轻轻的舔舐,将她脆弱的理智和纷乱的思绪都赶去了九霄云外,身体的痛和心底的那份蠢蠢欲动的需求,竟让她痛的快乐。

她好鄙视自己。

竟然在爱欲面前低头。

竟然在他的身下承欢。

竟然忘记了这个男人曾是多么无情的对她,却还是想要这份温存!

没有一丝力气可以用来抵抗。

没有一点力量可以用来挣扎。

她的身体和思绪一样,迫切的等待着什么——那可以用来填补她心底空虚的东西。

灵魂那个东西,似乎早已被他的爱抚逼迫到九霄云外,只剩一具沐浴在爱河里的躯壳,

“我要你…”

三个字,汇聚了她所有的柔情和蜜意,她眼中的欲火似乎一点也不亚于他的,听到这三个字在他耳边响起的那一刻,他如着了魔一样,奋不顾身的突破她最后的防线。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讨厌自己的求饶。

却也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激情。

为什么人总是那么的矛盾呢?

肖月红深深的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这样用自己的尊严换取来的欢愉,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月红,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

他的话蓦然在耳边响起,肖月红吃惊的睁眼,那一刹,他的身体跟她一丝无缝的贴合在一起,她没办法思考便被他带着巫山云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延诺将她折磨的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的时候才趴在她身上喘息、

肖月红的思绪仍旧一片混沌,空气有些湿热,她的汗水混合着他的汗水,滴滴晶莹如露珠的在她肌肤上滚动。

……

“你绝对绝对不能背叛我!”

这是裴延诺离开时最后说的话,{奇}肖月红睁眼看他的时候,{书}他已经踏着大步离开了她,{网}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门。

绝对绝对不能背叛

清凉的风从窗户中透进来,吹在她赤条条的身体上,她不由伸手抱住自己,蜷缩在床上,热泪盈眶而出。

自己到底还是做了他发泄的工具!

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悲凉?

那个男人连被子都不肯帮她盖就一走了之,她刚才却说要他…

肖月红啊肖月红,也许那个男人是因为情欲冲昏了头,可你才是真正的疯了!

竟因那欲求就臣服于他。

活该你落得如此。

哭了一阵,肖月红心里虽然委屈和耻辱,但她还是止住了自己的泪,木然的起来准备穿衣下床。

然而,看到自己手臂上出现的一片片乌青时,她吓了一跳,低头往别的地方看去竟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好多乌青的地方,一团团,一片片,将她洁白莹润的肌肤破坏的一片狼藉。

她意外之极,却想得到那痕迹是怎么来的。

裴延诺那个臭男人,真是太狠了。

出去叫人打了热水进来,她便找了些衣服准备洗个澡。

她要洗去裴延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也要洗去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欲、望,更要洗去她的脆弱。

泡在温热的水里,她的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圆木浴桶边缘,浸泡在水里的肌肤也更加水嫩。

闭上眼,她静静的感受着周围的安静,尝试着放松身心。

眼下,裴延诺误会了她和费若吉已经是事实,但是,她不懂裴延诺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月红,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

“你绝对绝对不能背叛我!”

……

没有背叛?

那苏妙言的孩子怎么来的?

他又为什么要娶她?

这话很显然是他在骗她而已。

他,只是怕自己背叛他,所以才会想到用谎言来稳住自己,让自己没有任何的理由离开他!

真是个自私的男人。

可惜,她到今天才看清楚这个男人自私,霸道,无情…

跟踪

她要想办法,拿到休书,然后离开他!

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次。

她已经不想再承受这样的屈辱了。

*****************

从冷阁里出来,娇儿便一直隐藏在走廊边上的大树后,注意着前面一间屋子里的动静。

一晃眼就是大半个时辰,她站的腿酸了,看的脖子也僵硬了,可里面的人就是没有出来过。

这个香贝也不知道躲在房间里做什么?

她真想走过去看看,却又怕打草惊蛇。

因为屋子的门一直都没有开。

傍晚的阳光虽然不太热烈,但是有股闷热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才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又满头大汗了,所以她不得不用袖子擦擦。

两眼却一点也不敢离开屋子的门。

如果这一次能顺利的看到香贝会跟谁碰面的话,那么说不好苏妙言的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

可是,目前线索竟慢慢的朝肖月红靠拢,她觉得一定是有人想把杀人的事情栽赃嫁祸给肖月红。

而这个人应该跟肖月红有过节。

会是谁呢?

她在脑子里迅速的寻找着在裴家每一个可能跟肖月红有仇的人,却半天也没什么发现。

“吱呀!”

房门开了,她讶然看去,见香贝从里面走出来,动作小心翼翼的,神情谨慎的朝四处看了看,似是在确定周围是否有人。

娇儿靠着树,忙躲起来。

香贝关上门,见四处无人便举步离开,娇儿探出头看,见她的脚步有些快,似是很着急去什么地方。

她眸光一转,跟了上去。

裴家是大户人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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