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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归你,你归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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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

但是,这一切在其余的侍卫看来就全部变了样,一个藐视皇权,自以为是的恶女欺负吾皇的单纯善良,利用自己卑劣的行径诱拐了皇上为她做牛做马,更可恶的是皇上竟还乐此不疲,简直是被她玩的团团转。可恶,可恨,可杀!

夜里的时候,洛颜夕因为腿脚乏力所以倒头就准备睡下却被明雨辰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万般不愿的跑去开门却见他披散着及腰的秀发穿了一身藏青色华丽的睡袍站在那里说:“朕睡不下。”

“那你想干嘛?”洛颜夕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却见他踏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往自己的床上爬去,于是激动地上前一边拖拽一边问:“我说了不做你的女人,所以你别对我有所觊觎啊,我是不会和你同房的,还是请你快些离开吧。”

没想到他看着痴傻天真像只单纯的小白兔,实际上却是一只急不可耐满脑子想着女人的□大色狼!

“朕就是躺一会儿,和你聊聊天就好。”明雨辰说着躺了下来,如瀑的长发撒了一片,更是将他衬托的恍若仙子,使人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了。

看着那干净漂亮的小脸洛颜夕狠狠咽了口唾沫,心想这根本就是□裸的美人计啊,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刚过了三十岁生日的老女人了,放着如此养眼的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根本就是一种视觉和心理的双重摧残啊。

“皇上,恕我冒昧,请问您多大了?”洛颜夕嬉皮笑脸的问道。

“虚岁二十八。”明雨辰侧躺过来看着端坐在凳子上拼命禁欲的女孩淡淡地回答说。

二十八?我靠,这是用的什么化妆品啊,竟能保养得和十八岁无异,洛颜夕一阵子激动但是立马心又沉淀下来,耷拉着脸问道:“那皇上宫中可是有了很多女人?”问完之后她自觉有点废话,这个年龄了按理说孩子都一大群了才是,只是那美男子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说:“朕还没有迎娶过任何一名女子呢,皇叔说这事不急。”

洛颜夕不知为何心理一喜但是接着又一黯,心道皇叔指的是那个摄政王大叔吗,掌了大权不说竟是不让皇上婚娶,这不是存心想害他无后吗?却是这个傻皇帝,不知是不是也没这方面的需求,竟是不提出来。

“颜夕若是愿意做我的皇后我回宫就立刻册封你。”明雨辰见洛颜夕没有吱声于是笑了笑说道。

“嗯,皇后之位你先帮我空着吧,等我想进宫了就去向你讨要封号。”洛颜夕说完倒了一杯茶细细品了起来,心想这单身的王老五若是能收了倒也不是件坏事,只是因为醒来时就是躺在皇宫里,又遇上了段舒玄那种人渣,心里对皇宫已经隐约有了恐惧。

明雨辰就那样扑扇着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洛颜夕看着没完,女孩被他盯得有点心慌于是不满地问:“看什么呢?”

“朕见过的比你美得女子多的是。”明雨辰一句实话让女孩登时火冒三丈起来,还不等他说完勾唇冷笑道:“皇上还真是喜欢说实话呢。”接着又听明雨辰说:“可是朕就是喜欢你,觉得你和别人都不同,既没有费力地讨好我,也没有惶恐地侍奉着我。”

洛颜夕一怔接着幽幽的叹了口气,心道这傻男人怕是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才对。也许是从小被摄政王拿捏着长大的,骨子里有点奴性也说不定,谁对他不好他发反倒喜欢谁。

给那任性的男人讲了几个没营养的笑话之后终于是把他送走,洛颜夕这才舒舒服服的再一次躺下,半夜的时候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她苦恼的扔掉了被子,心道这半夜三更的谁在这里吓人呢?

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她猛然反应过来那里是明雨辰的房间于是鞋子都没穿就匆匆跑去敲门,许久之后不见有人开门便自己推门走了进去,却看着那男人正缩在床角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像是忍耐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羊癫疯?”洛颜夕一个激灵急忙前去搀扶他,将他搂进怀里之后看了看他黏在脸上的发丝心疼地摇着他的身子问:“怎么了,皇上,你怎么了?”

“皇叔,我错了,皇叔,您放过我吧。”睡梦里的男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那神色看着是忍受了强烈的痛苦与不甘。

怎么回事?洛颜夕的瞳孔瞬间放大,难不成那个摄政大叔还经常殴打皇上不成?王八蛋,亏他下得了手,再怎么说这皇上也是他的亲侄子啊。

“来人啊——”眼见唤不醒他,洛颜夕只得扯着嗓子大喊起来,率先赶来的谷越恶狠狠地看了女孩一眼,问:“谁让你进皇上的房间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洛颜夕无视了谷越对自己的敌意满脸焦虑的问道。

“只是做梦而已,皇上心里积郁成疾,经常会被噩梦缠身,这不是第一次了。”谷越回答着,刀刻般刚毅的脸上写着不忍。

只是做梦吗?该是多么残忍的梦将这男人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第六章 朱门但闻檀木香

终于,怀里的明雨辰慢慢的平息了自己情绪,许久之后睁开了自己因为流过泪而温润的大眼睛,看了看洛颜夕问道:“你怎么在朕的房间里?”

“皇上做恶梦了,我是担心你有什么事这才过来看看的。”洛颜夕当着众侍卫在场的面也不敢言语太造次了,于是恭敬的回答。

“朕没事了,你们先退下吧。”明雨辰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离开,自个儿却没有从洛颜夕的怀里离开的意思,满是凄苦的脸上还带了汗珠和泪水。

“皇上,那么小女告退了。”女孩掰开了那有点黏人的头颅之后也准备跟着回房却被明雨辰伸手拉住,只见那男人满脸幽怨的说:“你都不陪着朕,这才做恶梦了。”

你倒真会找个理由啊!洛颜夕回过身去,苦笑了一下说:“大半夜的,我留在您的房间里传出去对我名节不好,皇上您还是自己歇着吧。”

“不行。”明雨辰突然大力的将洛颜夕拉近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抱紧了说:“就陪我一会儿吧,朕刚才的确是做了噩梦。”

洛颜夕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见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点不忍,于是别扭的点点头说:“我陪着你,不过你先松手,我就坐你床前看着你睡,等你睡下了我再回房。”

“让我抱会吧,感觉这样拥着你很温暖。”明雨辰撒娇似的说了一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睡姿在洛颜夕的腿上躺好,那个浅浅的拥抱没有掺杂任何的想法,只是想抱着而已。

“皇上,您该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洛颜夕突然想到了这点于是问道。

“倒不曾有过。”明雨辰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往洛颜夕的怀里又靠了靠,似乎很喜欢她身上浅浅的香气。

只是,下一刻两人的神色俱是一变,女孩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似乎顶到了男人身上某个部位,而且那硬邦邦的感觉……

哗!洛颜夕急忙推开了明雨辰,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说:“皇上您早些睡吧,我先回房了。”

“嗯。”明雨辰也老实了许多,乖乖地放她走了,接着自己的脸就红到发紫,缩进被窝里好好的躺下了,却是整夜没有睡好。

“变态,流氓,禽兽,大灰狼,装什么纯洁小白。”洛颜夕一关上门就嘀嘀咕咕地开骂,心道男人的天性还真是跟心智无关呢。

第二日的时候,明雨辰顶着一双黑眼圈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见洛颜夕没好气的对自己请安就有点惭愧,这幅小孩子的神态让众人有点搞不明白昨儿夜里发生了什么。

“皇上,今日我们就分道扬镳吧,您随便给点碎银子就行,起码让我能把眼前的日子应付过去,那沉甸甸的大元宝我是真不敢收了。”洛颜夕吃过了早饭,搁置了筷子说道。

至于为什么要匆忙离去,也许是怕和这个单纯干净的男人相处的久了会陷进去吧,而且也怕那个男人时间一久真的离不开自己,到时想脱身就难了。

“怎么,不是说好要陪朕到回宫那日吗?”明雨辰意欲挽留,于是出言问道。

“不了,我和倾城先走一步,皇上您保重吧。”洛颜夕说完站起身来,干脆也不要银子了,牵了倾城的手就准备离开却见一根羽箭带了破竹的气势呼啸而来,于是低叹了一声“坏了”就急忙往明雨辰的方向奔去,用上了大力将皇上推开之后眼瞅着那箭斜斜地□了自己莲藕般细嫩的胳膊里,顿时痛得呲牙咧嘴。

“保护皇上!”谷越后知后觉的喊了一声,众人急忙将明雨辰和洛颜夕倾城三人围在了中间,然后挥剑拨开了其余几支羽箭之后,迟迟不再见有其它的危险这才回过身问道:“皇上,您有没有事?”

“喂,有事的是我好不好,养你们这群废物真是浪费政府的银两,还不如我护驾有功。”洛颜夕说着一咬牙将那箭从肌肤里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喷了自己和明雨辰一身。

一声尖叫之后,洛颜夕捂住胳膊原地转了好几圈,说道:“痛啊,赶紧给我包起来。”

谷越那时候不明白为何,在所有人将那女人视作疯子的时候自己却对她肃然起敬,感觉这女人日后若是参与到国事当中去,必定是一个隐忍并且危险的角色。别瞧着她外表疯疯癫癫,但是她清明并且坚忍的眸子却是让人不敢轻视的。

若是她能安心留在皇上的跟前,安心的辅佐于他,凭这女人的无耻和睿智兴许能帮助皇上摆脱眼下的困境,即便做不了多么有作为的君王起码要把江山夺回来。

只是,那没心的女人根本没有搭理明雨辰痛心的查探,很不悦地说:“遇上你之后就没一点好事,先是关大牢,接着中箭,简直倒霉死了。”

众人知她一时间成了功臣,虽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却也不敢多言,却是那明雨辰心疼地攥了洛颜夕的手腕查看了起来,然后说:“走,赶紧找个郎中帮忙瞧瞧,有没有伤着骨头。”

“不用,您还是赶紧回宫吧,民间很危险,根本不是您该待的地儿。”洛颜夕不知好歹地抽回自己流血的胳膊之手不悦的说道。

“怕是玉将军安排的人行刺。”谷越眼神变了变说道。

“玉将军?”洛颜夕奇怪地嘀咕了一句。

“玉光乾去年辞官回了这江南,兵权只交出了一半,最近听说他正招兵买马的准备造反,这一次行刺怕是他安排的。”

洛颜夕听罢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鄙夷的看了那莽夫谷越一眼,说:“你认为他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既然想造反必定会想着诛帝啊。”谷越回答的理直气壮,却见那女孩笑得越发厉害,然后又问自己:“杀了皇上之后呢,宫里会如何?谁会继位?”

“这——”

“你尽管明说便是。”

“皇上没有子嗣,本该子承父业的,只是皇上身下尚没有侄子辈分的人,江山怕是会交由明逐天的儿子袭承,或者是他本人直接独揽大权。”

逐天?这名取得真霸气,一听就知道扮演着九千岁的角色。洛颜夕笑了笑,说道:“玉光乾在自己的地盘上刺杀了皇上却不能获益,你以为他脑子臭了没事给自己揽一身的罪名啊,这分明就是有人借了这个势头故意栽赃陷害而已。”

“谁?”那谷越问道。

“当然是杀了皇上之后可以直接获益的人啊。”洛颜夕风轻云淡的说完,胳膊上的神经逐渐恢复过来,更是痛地厉害,于是攥了自己的手腕干嚎了起来。

“你有没有事?走,朕立刻带你就医。”明雨辰说着拥了洛颜夕阔步走了出去,几人一见形势危急忙跟了上去,走在最后的谷越眼神看着沉重了许多,心道这明逐天在宫里不敢对皇上下手,倒是故意将他引到江南然后再动手,这样一来也有人给自己做了替罪羊,当真是卑鄙无耻,可恨之极。

“呜——”洛颜夕走着走着猛地吐了一口血,那颜色看着已呈暗红色,明雨辰面色一变,说:“箭上有毒。”

倾城害怕地叫了一声,眼看着那个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女人后一刻就突然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她会不会死啊?”倾城害怕地问向那将洛颜夕横抱起来的明雨辰,心里隐隐地把这女人当作了自己的亲姐姐,虽然对她的行事作风有点看不惯,但是那可是她所有的精神支柱啊。

“别问朕,朕也不知道,都怪我不好。”明雨辰很坦白的说着,也不去试着安慰倾城,自个儿满脸惊恐地抱了怀里的女人四处寻找医馆。周围的行人因为这天人般的美男子忍不住驻足观望了好一阵子,一见他要找郎中急忙殷勤地提出带路,却听谷越喊了一声:“爷,这里有一处。”谷越说完将众人引进了一处医馆里,从怀里甩了几锭银子之后,说:“赶紧给这位姑娘瞧病,瞧好了有赏,不好的话——”说着,他拔出了自己的宝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郎中几曾见过这种野蛮的求医者,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来试了试洛颜夕的脉搏之后,哭丧着脸说:“这姑娘是中了毒啊,老朽解不了。”

“解不了?那要你这医者父母做什么用!”谷越黑着脸说了一句将剑芒更逼近了他的脖子几分,威胁说:“治不了也给我治,不然你这馆子也别开了。”

“大侠饶命啊。”那老头见这位凶神恶煞的男子没得商量急忙跪到了地上,说:“小老儿这辈子只懂瞧病抓药,却从来没学过解毒啊。”

“学艺不精还有理了!”谷越一副鲁莽的样子喊了一声,眼瞅着又要拿了老头出气却被明雨辰急忙制止,那温和善良的帝王哪能允许自己的臣子这般无理取闹,纵然心里也是急作一团却还忍住了自己的情绪低声问那郎中:“可是知道附近什么人熟于解毒的?”

“这城里都是老实瞧病的郎中,没有几个研究毒药的啊。不过——”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上下看了几人一眼,说:“瞧诸位衣着华美,想必也是哪家的公子哥吧,这样就好办多了,那玉将军府上向来喜欢与人结交,你们前去拜见一下,兴许他们府上的人能将毒药解了。”

“玉光乾?”谷越皱了皱眉问道。

那老头显然是对这年轻人直呼玉将军的名字有点不悦,白了他一眼说:“正是他,玉家世代都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免不了也会和毒药打打交道,这城里怕也只有他们能救这位姑娘了。”

“这——”谷越迟疑了一下看向了明雨辰,此番若是真去了玉府岂不是入了虎穴。

“走吧,立刻去玉光乾府上。”明雨辰站起身来之后立刻招呼了一辆马车然后扔下众人急速地往明府去了,其余人等放心不下,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行至玉府门前时,谷越看着那气派非凡的朱门高墙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一个辞官的将军竟然把自己的府邸修葺的这般华美,简直穷奢至极。

等那管家知道了几位的身份将他们请进府里的时候,谷越才真正被眼前的景色震慑到,巧夺天工的小桥流水,毗邻交错的精致别院,上好檀木的雕花门窗,价值连城的一花一草,等等的一切,根本都是花费了重金才打造出来的。明明耗费巨资偏偏又给人一种书香世家的感觉,既不张扬却又分外惹眼,看着倒不像是个将军府该有的构造。

鼻尖隐约能嗅到淡淡的香气,洛颜夕皱起的眉头轻轻地抖动了几下,原本惨白而痛苦的面孔似乎舒展了许多,迷迷糊糊中以为自己又去了什么了不得的异世呢。

忽的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听走在最前面的玉光乾喊道:“卑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后一同跑来迎驾的人跟着跪了一地。

谷越淡淡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心想这玉光乾本就是一副容姿秀美的长相,半点将军风范也没有,如今再看看他身后跟过来的几个爱子,个个面美如玉,风姿卓然,这一家子凑一块上去倒像是一群文人雅客在吟诗作对一般,好不飘逸脱尘。一同前来的还有三名美艳的少妇,因为保养有道,倒是让人猜不透她们是老爷还是少爷的女人了。

这谷越的心里正瞎嘀咕着忽见玉光乾不经皇上说“平身”就几步上前看向了洛颜夕,然后出言问道:“皇上屈尊来我这蔽府难不成是因为这位姑娘?”

明雨辰也没有追究他的冒犯,点点头说:“朕本是微服私访来到此地,不料竟是遇上刺客,这名女子因为替朕挡下了一箭而中了不知何种毒药,这方圆几里地也没寻到个能解毒的郎中,最后只好来你这里看看了,听说你府上有人谙于毒药药性,不知能否替她解了毒呢。”

玉光乾的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回身看着一名气质斐然肤色白皙的少年交代道:“子朝,你把这位姑娘带去你的房间修养吧,这点小毒应该难不着你吧。”

玉子朝上前试了一下洛颜夕的脉搏,冷笑了一声说:“雕虫小技而已,竟也值得那刺客拿出来丢人现眼。”

他这傲慢的神态立刻惹了谷越不爽,只是因为有求于人硬是没有发作,却是明雨辰立刻表现出的一副“恩公,一切靠你了”的表情让人苦笑不得了。

玉子朝接过了洛颜夕之后即刻去了他的房间里,接着瓶瓶罐罐地摆出来不少东西,随便地搭配了几样药丸喂她服下之后说道:“死丫头,便宜你了,这可是本少爷好不容易调配出来的能解百毒的良药。”

不多一会儿,洛颜夕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见面前那个陌生却俊美非凡的男子狠狠吞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我又穿了吗?”

玉子朝一脸不解地看了她几眼,唾弃了一下,说:“赶紧起来,别睡在本少爷的床上,皇上还是前厅等你呢。”

洛颜夕这才弄明白自己是中了毒然后被人所救的,多看了玉子朝几眼然后打量了一下这室内别致高雅的构造,问道:“这是哪里呢?”

“玉府。”玉子朝不耐地回答了一句然后率先迈出了门。

☆、第七章 有凤来仪鸣朝阳

一路打听着皇上落脚的地方,洛颜夕娇喘微微地走过了几个构造差不多却又迥异不同的庭院最后总算是来到了玉府接待贵客的“清漪苑”,心里不禁啧啧称赞,这是哪位伟大的建筑师主持修建的玉府呢,就算是不沾染半点的碧瓦金砖却能给人一种既内敛却又分外华美的感觉。

这一路走下来,放了汗之后,洛颜夕的身子显然是轻松了许多,还不等门前的下人通报一声就推门而入,看向正在喝茶的明雨辰说:“皇上,我身子无恙了,就此别过。”

如此突然的一句话倒是让明雨辰愣在当场,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就见倾城屁颠屁颠地跟上了洛颜夕,看来两人是真的准备尽快脱离自己了。

“姑娘请留步。”玉光乾突然喊了一声,然后拿他那双精明而漂亮的凤眼打量了洛颜夕几下,问道:“方才听皇上提起你来,说你是大理对明进献的秀女,按理说你应该在去往皇宫的路上才是,却如何会碰上吾皇呢?”

“我——”洛颜夕语塞,心想要告诉他自己是逃婚出来的吗。

“我在问你话呢。”玉光乾突然语气一冷,伸手攥住了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声音听着是极冷的。

洛颜夕倒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虽是过了青年却依旧美貌不减的男人试着挣扎了几下,然后说:“大叔,我好歹是皇上的女人,你如此轻薄我怕是让皇上面子上不好看吧。”

谷越看着玉光乾那俊美的脸忽地黑了下来拼命忍住了笑,心道这女人的嘴当真厉害,总是能让人哭笑不得。

“哼,我倒是问你,你与皇上的碰面是因缘巧合还是你早就谋划过的呢,居然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这种事,本将军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戏码呢。”玉光乾甩开了手字字逼迫地说道。

他倒是怕因为别人的行刺惹来一身的臊,看来行刺皇上之事他当真的不知情呢。洛颜夕白了他一眼,说:“我是被大理太子段舒玄抓来送给皇上的,凭什么就要心甘情愿的进宫呢,还有,这位大叔,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一点就可以随意地诬陷别人啊,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凭直觉办事是不道德滴。”

一屋子的人顿时因为这女孩的一句话而神情各异,这诡异的平静最后还是被一对长得如同瓷娃娃般动人漂亮的孪生姐弟给打破,只听姐姐玉子柔咯咯地笑了几声,说:“爹爹坏,欺负大姐姐了。”

弟弟玉子清直了直腰板说:“分明就是这位姐姐在欺负爹爹,你倒是没看出来。”

明雨辰一时间忍俊不禁,摆了摆手说:“光乾,罢了,这丫头若是想行刺朕随手都能动手,倒不必费尽周折接触朕却又要救下朕了。”

玉光乾冷哼了一声回到明雨辰身前的座位上坐定,看了玉子朝一眼,问道:“你二哥呢,皇上难得来蔽舍一次,他倒是躲在屋子里装死。”

玉子朝对明雨辰欠了欠身子,说:“二哥身子一直不好,最近病情似乎又加重了,这会子定然是连下床都觉得艰难,还希望皇上能恕罪。”

明雨辰无所谓的笑了笑,说:“不妨事,既然颜夕身体无碍了,朕也不多加叨扰,这就离开吧。”

说完,刚准备起身离开却被玉光乾伸手拦住,那将军一见自己有点冒犯急忙屈膝跪地,说道:“皇上,既然来了何不小住几日,虽然微臣不再尽忠御前,但是总要尽点地主之谊才好吧。”

谷越不悦地咳嗽了两声,说:“皇上宫里事务繁忙,不便在外多加逗留,玉将军的心意皇上会心领的,您也无需多加挽留。”

玉光乾略一犹豫,眼神若有若无的看了洛颜夕和倾城几眼,然后对自己的大夫人沈媚蓉使了个眼色,那女人立马会意,走上前来拉住了洛颜夕的手说:“这位姑娘瞧着眉眼清秀的,若是不愿进宫的话,可愿意留在玉府做个管事丫头呢,毕竟你眼下也没有去处吧,若是不嫌弃,留在本夫人跟前伺候着如何?”

洛颜夕深感奇怪,这玉家的人怎么不急着拉拢皇上套近乎而是转移了目标对自己下手了呢,正不知该作何反应时听明雨辰执拗地说:“不成,颜夕是朕的女人,朕要带她回宫。”

“谁说要做你的女人了。”洛颜夕脸一红,然后拉过了倾城的手,对沈媚蓉说:“小女谢过夫人美意,只是我和妹子不想寄人篱下,想着出去走走,哪怕做点小买卖也能养活了自己。”

沈媚蓉没料到洛颜夕说话这么不客气,风情万种的脸上隐约有愠怒一闪而过,但是又被自己不留痕迹地掩饰过去,笑意盈盈地说道:“什么寄人篱下啊,您是大理来的贵人,愿意来我府上倒是让蔽舍蓬荜生辉了呢。既然您不愿留下我也不勉强你,日后若是觉得生活苦了些,还是可以回来的。”

洛颜夕佯装感激涕零地谢过了沈媚蓉,有点不舍地看了明雨辰几眼,说:“记得要把皇后的宝座给我留着,等我想着讨要的时候可是会去宫里找您的,既如此,我和倾城先走一步了。”

“你当真要走?”明雨辰摆出了一副小孩子丢失了心爱的玩具般懊恼悲伤的表情问道。

“嗯,放心吧,相识一场,日后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会去探望您的。”洛颜夕假意许诺着什么然后接过了明雨辰塞给自己的一块龙纹玉佩问道:“这是做什么?”

“拿着它吧,日后你想进宫便把这块玉佩交给守城的侍卫,也算是代替了朕的腰牌用吧。”男人回答。

“嗯,谢过皇上了。”洛颜夕急忙将那价值连城的宝贝收进了怀里,然后附在谷越耳边叮嘱他多照顾皇上便一路欣赏着巧夺天工的建筑,一路哼着小曲和倾城就此离开了。

身后的明雨辰和谷越等人也不再流连,即刻整顿了一下踏上了回京的路途,生怕这一路再遭遇什么不测。

跪别了皇上之后,玉光乾起身看了长子玉子晨一眼,说:“你去把那两名丫头身上的银两和包袱抢过来,没了糊口的家当,她们定然会回到这里。”

看起来人高马大不同于其他几名少爷的玉子晨得了令急忙领了两名家丁蒙上面纱追随着洛颜夕的脚步去了。

玉光乾回到了清漪苑之后四子玉子朝沉不住气出口问道:“爹今日有意挽留那两个丫头,不知所为何意呢?”

“为父找人占卜过,这些日子突然出现了一颗象征皇后之命的星辰,因为她的出现,几颗相对晦暗的帝王星慢慢向她靠拢,明国,西夏,大理,还有——我们玉家,虽然尚不能估测娶了那个女人能否一统天下,但是得了她定然是天命所归,想着称帝就不难了。”玉光乾眼里闪动着兴奋地火焰回答说。

玉子朝眼里有狡黠的神色一闪而过,大理的帝王星怕是那自负的太子爷段舒玄,西夏应该是太子水月涧,明国自然是明雨辰,但是玉家呢,所谓的帝王星又会是谁?父亲玉光乾还是长兄玉子晨呢?

得了那个女人就可以得到江山吗?

玉子朝嘴角划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爹,您如何就能断定那名女子是今儿来到府上的丫头呢?”五子玉子然问道,看似风流佻达却颜如宋玉一般的脸上写着漫不经心,似乎再如何了不得的人放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尔尔。

玉光乾似乎最不喜爱该子,见他那吊儿郎当的品行冷哼了一声,说:“那星辰最先留在大理王身边,后来却进入了明国境内与明雨辰的帝王星相遇,定然是那颜夕和倾城其中一人,但是看明雨辰对颜夕那股子在意的劲儿,想来该是颜夕才对。不过——”

“不过什么?”玉子朝问道。

玉光乾眯着眼说:“那象征了皇后命相的星辰坐落在凤凰座里,若是不出意外,那名女子该是姓凤,自古龙凤乃是天子与国母的象征,倒是应了龙凤呈祥这一说,但是那名进献给明雨辰的女子却是姓洛,另一名似乎只是个丫头,倒是没有什么姓氏。”

一屋子的人表情各异,除了那对天真的孪生姐弟还在上蹿下跳地嬉闹着,其余人倒是各自盘算起来。

是夜,玉光乾刚遣走了两个幕僚就听家丁来报说洛颜夕和倾城回了府上,正等着求见自己呢,于是俊美的男人嘴角划过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深笑,淡淡地说:“把她们两个请进来吧。”

“真是见了鬼,丧到家了。”洛颜夕踏进门槛时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只是一见那半靠在椅子上闲散地喝着茶水的玉光乾急忙正了正色,说:“颜夕思来想去,果真还是来投靠玉将军比较好,毕竟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和倾城一时间还不知道如何落脚呢,今日有幸能蒙了您的恩惠,打后一定好好干活,还希望您能给安顿一下。”

玉光乾心里冷笑了一下,对这个伶牙俐齿死乞白赖的女人已是彻底的憎恶起来,但是面上却还装作雍容大度,轻笑了一下,说:“既然媚蓉喜欢你们两个丫头,这日后你们便去她跟前伺候吧,等会我就让李长贵帮你们安顿一下。”

洛颜夕急忙谢过了玉光乾,心里却不免惆怅起来,虽说不必签署卖身契但是随性惯了的自己如何能做那低三下四侍奉别人的事情呢。这一切要怪就怪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毛贼,伸手利落,先是点穴,然后上下其手,为了寻银子摸自己的胸也算了,偏偏还趁机在自己的屁股上抓了几下,当真是劫财又劫色。

“说起来,这府里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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