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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君夜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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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回去的,那样一家三口就可以在一起了,这样算计娘亲,是不是不太好哦?小然心虚的想着也低下了头。

水瑶紧紧地抱住了小然,“对不起,小然,娘亲让小然为难了,也让小然担心了,小然记得要开心,即便是娘亲和你父王不能在一起,可是,我们都是爱你的,你是娘亲和你父王的宝,一辈子都不会变,知道吗?!”

小然点头,表示明白。

*

水瑶抓紧了时间和小然相处着,害怕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可是,让她恐惧的分别还是到来了,使团完成了使命,要回国去了。她的小然也要离开了。水瑶为小然收拾着的东西,可是,却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小然的小包裹,痛哭着,心好像要被人挖走一块。

她不敢去送小然,忍着痛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让丫环送过去。

小然看着自己的娘亲托人送来的东西,也知道了娘亲不敢来送他,心情很低落,忍不住抬头望了望龙寒烈,是不是他们都赌输了?

一行人上路,小然和龙寒烈面对面坐在马车内,他撑着苦恼的小脸,忍不住问:“父王有没有觉得,当初是做法是错误的,不该那样推开娘亲。父王……娘亲都不肯来送小然,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娘亲,哎……。”小家伙伤心的叹了口气。

龙寒烈倒是一脸淡定,似乎心中早就有了什么打算,怔怔的出了神。

“父王,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哭?”

龙寒烈回神侧耳倾听,果然听到后面似乎隐隐约约有女子的哭泣声,他的心紧了一下,推开了马车的小门,令马车停下。他和小然一起跳下了马车,向后望去,果然看到后面有一个纤瘦的人儿亦步亦趋的跟着,还呜咽的哭泣着,脸上都是泪痕。

“娘!”小然看到痛苦的水瑶,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眼圈也红了,向水瑶飞奔而去,他怎么能让娘亲这么伤心,扑在水瑶的怀里,小手拍着水瑶的背,“娘亲,别哭,小然……还没走,小然不走了,小然留下来陪娘亲,娘亲别哭。”

水瑶紧紧的抱着小然,难受的厉害,不舍得,真的不舍得。

龙寒烈喉间被什么哽住,堵得难受,眼眶发热,心发痛,看着悲伤的水瑶,他走过去,一把攫住水瑶的腰,向马车走去,小然从水瑶怀中下来,急急忙忙的上车,水瑶却还杵在那里,龙寒烈却一把将水瑶横抱起来,放在了车上,关上门,而后大喊,“上路!”他的唇角勾起,漾着一抹淡笑。

小然依偎在水瑶身边,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悄悄看水瑶的脸色,看有没有反悔之意,突然紧紧抱住水瑶,“娘亲,不许反悔,不许反悔!”

水瑶摸了摸小然的头道:“娘亲……不反悔,一直会陪着小然。”原本的犹豫,这一刻变成了决心,回去,也不一定代表着她要和龙寒烈在一起,只要离小然很近,很近,只要在想见到小然的时候能见到他,只要小然想她的时候能立刻见到她就好。

一队人马刚行走了一小段距离后,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吆喝声,使团被拦住,不得不停下。水瑶和小然都奇怪出什么事了?

“水瑶,你就这样走了吗?”领头的一男人一脸伤痛的喊了一声。

水瑶心一怔,推开了车门望了出去,只见忘尘一袭衮龙袍,金箍束发,尊贵不凡,浑身透着霸气,和平日的他一点都不像,他身份果然不凡,就骑着马站在马车不远处望着她。

龙寒烈望着忘尘,冷声问:“不知太子殿下拦下使团可有要事?”

太子看了龙寒烈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水瑶,“水瑶,你就这样走了?!”

水瑶下了马车,忘尘也下了马,两人对望着,忘尘满眼落寞,“你决定了么?真的要走!”

水瑶轻轻叹了口气道:“是的,决定了。”

“舍不得儿子是吗?也舍不得让儿子没有父亲?”

水瑶沉默,没有回话,忘尘说的没错。

“一路走好!”

“谢谢你忘尘,保重。”

忘尘知道,他留不住水瑶,论爱,水瑶不爱他,论恨,水瑶不恨他,而龙寒烈,论爱,他在水瑶心里占据了太多,当爱演变成恨,他依然占有位置,更何况水瑶视儿子为生命,她怎么会舍弃儿子。

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乘着她不注意,他会偷偷亲她,看她恼羞成怒的脸泛着红,看着她落泪,他又想吻掉她的累,可是注定他是个悲哀。

忘尘,忘尘,他又忘了尘尘吗,曾经一个美好的女子,为他而死,就像水瑶那次一样,中毒而亡,而他却对凶手无法惩罚,因为是他的太子妃所为,明知道凶手是她,可是却不能动她,谁让皇室还需要着她的家族势力。

两人道了珍重,忘尘上马,带着侍卫绝尘而去。

*

回来了,水瑶还是回来了,她和这座城有割不断的纠缠,冥冥之中总是有股力量将她带回来。她是回来了,可是,并不表示,她会回到王府。她只说离小然更近了,可以随时的见到小然。

龙寒烈想让水瑶回王府,可是水瑶拒绝了,她和龙寒烈已经一刀两断了,不会再踏入王府大门。更不会和他再续前缘,当然是孽缘。

小然很懂事也很听话,娘亲为了她,忍着痛苦回来,他也希望娘亲可以开心,所以他并没有缠着水瑶回王府,有些事不能太急不是吗?

水瑶在王府外购置了一处小宅,离王府不算远,方便小然来回走动。龙寒烈也没有强逼着她回王府,而她每天还能见到小然,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安静平和,没有什么烦扰,即便是有点烦恼,见到小然的时候也烟消云散了。水瑶重新开了绣庄,生意也慢慢的展开了。

水瑶的生活除了绣庄,便是小然,而对龙寒烈则避而不见,她的家,她的绣庄,都不允许龙寒烈进入。小然对龙寒烈深表同情,可是只要娘亲现在高兴,父王稍微难受点也没关系,谁让父王当初伤娘亲那么深,总得要娘亲出出气才好,气消了,说不定两人就和好了呢。

小然的日子过的逍遥快乐,想娘的时候就去娘亲那里住,想父王的时候就回王府住,可是,想暖暖的时候,怎么办,哎,小小的脸上会有落寞之色,最后水瑶出主意,让小然写信给暖暖,小然的信写出了一个月,终日等待着回信,可是,小暖暖才两岁多,怎么会回信给他,小然又开始郁闷了。就在他郁闷的时候,竟然收到了暖暖的信,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只是画了一个丑丑的男孩子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两人中间还有一个红红的嘴巴印子。

小然乐了,小暖暖回信了,画的是他牵着小暖暖的手玩的样子,暖暖会用他的小嘴巴在他脸上吻一下,顺变抹点口水在他脸上,他小心的收好,珍藏。

小然出使东梁国,事迹也在宫中流传开,皇帝特准他和各位皇子一起在御书房上课,一起骑马练功,学习更多的东西,小小的年纪已经开始忙碌了,空了的时候才能来见水瑶。

这天小然没来,水瑶在绣庄打烊后,回到了家中,却见龙寒烈悠然的坐在大厅里喝茶,她一阵的怒气,不客气的道:“龙寒烈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回来一个多月,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俊脸平静,她一脸厌恶,不喜欢人家这样闯入她的地盘,尤其是一个自己痛恨的男人。

龙寒烈站起身来,走到水瑶身边,“我不出去,你又如何?!”

水瑶冷冷的望着他,“不如何,我也不能把你丢出去,我走就好了,你慢慢喝茶,别撑死了!”水瑶说完转身就走,龙寒烈却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我死了你高兴吗?”

水瑶皱眉望着他,嘲讽的笑了笑道:“王爷您怎样和我绝对没什么关系,还有这我家,麻烦您以后别随随便便进来。还有不要随便碰我。”水瑶用力挣脱了他的手。

龙寒烈掌心空空,心也一阵发空,却对水瑶尖锐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道:“水瑶,我们成亲怎么样?”

“不怎么样。”水瑶一挑眉,嘲讽的道:“原来王爷想享齐人之福呢?你有兴趣,我可没,没事的话,您可以走了,不送了!”

“我会安排好一切,娶你过门。”

“龙寒烈!”水瑶喝住,阻止龙寒烈继续说下去,“龙寒烈,你凭什么这样,凭什么这么欺负人,欧阳海棠才是你的王妃,你的妻子,而我不稀罕。你伤我的还不够吗?是你不要我,现在又回头这样纠缠,你这样做算什么?不觉得可笑吗?要我和你成亲,除非我死了,你去娶我的牌位!”

龙寒烈挑了挑眉,心却猛然一沉,他知道水瑶有多么恨他,可是他不知道水瑶的恨,会这样激烈,他压下心中的痛,沉声道:“这么抵触我,难道你还爱着我?”

水瑶皱眉啐了他一口,“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一辈子,我只爱我儿子,我就算会再爱男人,那过男人也不会是你!”

“既然你无法爱谁,是不是嫁给谁都一样,嫁给我也无妨不是么?”

水瑶痛恨的望着龙寒烈,“是嫁给谁偶一样,可是我跟你无法生活在一起,更无法冠上你的姓做你的妻子。现在这样很好,只要父母都爱小然,这样就够了。”

“可是我不够!”龙寒烈黑眸凝望着水瑶,一字一句的说“没有欧阳海棠在,你……也不可以做我的王妃吗?”

瑶气的浑身发抖,可也忍不住思量,什么叫没有欧阳海棠,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偶以后投海怀着他的骨肉。而她和他,誓言是假的,爱情是假的,只有小然是真的。当初他那么伤她,如今他凭什么这么逼她,凭什么,他以为什么事都要有他掌控吗?

水瑶冷酷的道:“除非我死!”

*

龙寒烈说完离开后,水瑶反反复复的想着当初发生的种种,龙寒烈的突然变化,还有对她的绝情,她一度的认为他是有难言之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能让他做出那样伤害她的事。直到最后,母亲出现,龙寒烈去争夺玄天令,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一颗棋子,是鱼饵。

即便她在当鱼饵的过程中,他真的有爱过她,可是,爱情夹杂着欺骗、背叛、以及伤害,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即便是修补,也已经无法还原了。他既然当初选择了放手,如今又何苦这样纠缠不休?是为了小然么?

夜里的时候小然来了,一起吃了晚饭小然突然问水瑶,“娘亲……父王有来过么?”

水瑶挑了挑眉,“说吧,你想问什么,鬼精灵!”

小然嘿嘿一笑,“我想问,娘亲会不会再嫁一次父王。”

“那,娘亲问小然,现在这样生活快乐吗?每天可以见到娘亲,也可以见到父王,我们都很爱你小然。只是,却是不合格的父母,不能带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娘亲快乐吗?是不是嫁给父王,娘亲会很不开心?小然希望娘亲和父王在一起,是想娘亲有人照顾,想娘亲也有个家,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想父王能开心。”

“小然,这些问题交给大人去处理好吗?而你的任务是好好学本事,将来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如果太累,不喜欢做这些事,也可以选择不做,总之不能勉强自己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小然虽然希望自己的娘亲能成为王妃嫁给父王,可是,娘亲也说的对,现在这样也好,不能因为他的存在,而非要勉强母亲做她不喜欢做的事。小然想,只要能看到娘亲快乐的生活在他们身边就好,无非就是有没有名分和住在哪里的问题,他们其实依然是一家人。至于父王,他一定也能想开这一点的。

“娘亲做自己想做何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勉强在一起其实也不好,小然是大人了,所以会理解娘亲的决定。”

“谢谢你儿子!”

“不要这么肉麻好不?!”

“哈哈!”

屋子里一阵欢声笑语,屋顶上的男人一脸愁云,看来他想要娶的女人是铁了心了不会嫁给他做王妃,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她,弥补她,而且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她,虽然,她不肯做他的王妃,可是,她还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能代替他的位置。他不会放手的,他一定要娶到她,哪怕她恨他,哪怕不是因为爱,只要他们在一起,她是他的。

*

自从龙寒烈说,他现在没有什么王妃,没有欧阳海棠后,关于欧阳海棠的传闻不知不觉的往水瑶耳朵里传,绣坊里她请的女工有时候也会偷偷议论她和龙寒烈的关系。

这皇都怕是没几个人不认识龙寒烈的,也没几个人不知道她黎水瑶的。龙寒烈的闻名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而她则是因为漫天是流言蜚语不堪的过去。水瑶抱着一匹新来的步刚要走到绣坊里,却听到几个绣女正在议论着什么。

“王爷真是痴情呢,这么些年还在执着掌柜的。”

“是啊,掌柜的好福气,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好像当初听说是因为王爷娶了镇南王的女儿为妃子,两人感情淡了。”

“哪有,镇南王的女儿不是半年前就不在王府了吗?”

“是啊,听说是死了一尸两命,好惨。”

“谁说死了,我听说是王爷不喜欢她,她跟着人私奔了呢,那个男人好像还是一个小国家的太子呢。”

“不会吧,那她还怀着王爷的孩子呢,带着孩子私奔吗?哪个男人会要啊?”

“你真傻帽,孩子指不定是谁的。”

几个绣女小声嘀咕着,还嗤嗤的笑着,水瑶的腿已经迈步进去了,她转而想院子的后门走去,脑海里全是绣女们说的话。

欧阳海棠死了?私奔了?

流言真的吓人。

07 流言真可怕

流言真的是很吓人的。

小然则忙碌着自己的事情,爹娘的事他们随意折腾吧,反正孙悟空是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的,他的父王一心要把娘亲娶进门,娘亲是一心不进门,反正也就这样了,他也不想左右他们的决定。她没事练练功,写写信,习习字,读读书,想想小暖暖。

水瑶拒绝嫁给龙寒烈,可是,龙寒烈却不可理喻的强势的往她家里送起了东西,什么成亲用的嫁衣啦,首饰啦什么的,总之,他就是在告诉水瑶,他娶定她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算是绑也得绑她拜堂。他是算准了水瑶因为小然怎么也不会离开了。龙寒烈府上的人一件件往水瑶家送,水瑶则命丫环一件件往外扔,然后将大门关上,谁再进来乱棍打出去。

管家灰溜溜的抬着没送出去的东西回了王府。龙寒烈看着被拒绝的东西,眉头紧皱着,“怎么回事?”

管家擦擦汗道:“都……都被扔出来了,然后锁上大门,谁进就打谁。”

龙寒烈脸一沉,薄唇微勾,心想,这女人越来越野蛮了,一甩衣袖向外走去,“本王去瞧瞧,把东西带上。”

“是!”管家忙应答。

龙寒烈带着管家以及被水瑶扔出来的东西又来到水瑶门前,朱红的大门果然紧闭着,他皱了皱眉,脚下用力猛然一踹,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他大步走了进去,却感觉头上一道黑影,伸手一挡,却见门后一仆人拿着棍子挥舞过来。仆人一看是王爷,噗通跪在了地上,苦着脸,战战兢兢的道:“王爷,奴才该死……不知道是您……王爷饶命啊!”

龙寒烈手里的棍子丢在地上,哼了一声,向主楼走去,管家也忙招呼人把东西抬进来,都是彩礼什么的,很厚重,看来龙寒烈是很正式的想要一个成亲的仪式。

水瑶正扎起后堂的内寝里捂着脑袋愁苦着,对于龙寒烈这样的举动很是头痛,正烦恼着,却看到龙寒烈已经登堂入室了,她蹭的一下坐起来,“你又来做什么?”还让不让清净一下。

龙寒烈优雅沉稳的走到水瑶面前,俊颜上都是冷沉,黑眸宛若朗星,只是深处有浓的化不开的忧郁,“东西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再换。”

“东西没问题,送东西的人有问题,而且,我说过了,我不会嫁给你,别逼我,想要女人的话,去找媒人介绍,我帮你介绍也可以。”

龙寒烈伸手一把攫住水瑶的腰,离索,迅速,让水瑶一时间没躲过去,龙寒烈将她的手反扣在身后,黑眸闪烁着威胁的光芒,“我要女人还用着你介绍?我要的是你,不明白吗?给我一个机会,真的很难吗?”

“你敢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龙寒烈笑,“死,你舍得小然没娘?”

赤luoluo的威胁,她是真不能死,不说为了小然,就被这么逼死,也太丢人了,权宜之计是……“好,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龙寒烈低头,男性的气息强势的笼罩了水瑶,他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道:“提前洞房一下如何?”

水瑶冷笑,“原来王爷是缺嫖资了,王爷若是真缺了,我不介意再嫖你一次,反正男欢女爱,很正常不是么?!”

龙寒烈松开了水瑶,一脸铁青,“以后不准你再这么说,不然……。”

“不然怎样?”水瑶寒着脸看他,谁怕谁来着?当她还是那个位他一句话而脸红的傻丫头吗?

龙寒烈冷魅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会让你下不了……床!”

原来,两人无耻的功力都比以前身后了,说话都百无禁忌了。

水瑶是赌气的,强撑着的,龙寒烈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心有所想的。水瑶当下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说下去似乎有打情骂俏嫌疑。

龙寒烈得胜,一脸笑意,转过身得意的离去,水瑶的脸还是红了,羞窘又带着点生气,颇为动人,美好完全落在了龙寒烈的眼中,他的心情真好,真好,斗嘴也有些意思,起码他还能和她说说话。

*

水瑶看得出龙寒烈势在必得,一定要娶她过门,而她,绝对不会进他家大门,做龙家的媳妇。想着他过去做的那些事,她刻意让自己遗忘的恨和心痛总会涌上来,如果他不是小然的爹,她一定毒死他,不毒死他,也得把他度哑巴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水瑶一筹莫展的时候,宫里派人来宣她进宫。水瑶估计着,皇帝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必是她回来,只是要聚一聚吧,毕竟,皇帝对她似乎有些不同,可是也不出格。只因为两人那一份特别而又说不清的感觉,虽然龙轩然和龙寒烈一唱一搭演了几处戏骗她,可是,她不恨龙轩然,因为无爱所以无恨,只是对他有了一些膈膜。

水瑶来到宫里,皇帝正在养心殿等她,水瑶客气规矩的行礼,龙轩然则笑吟吟的让她免礼,感慨道:“落叶归根,你总是会回来,这一次可不能再走了,安心的定下吧。”

难不成皇帝是做龙寒烈的说客的?

想着龙寒烈对她的伤害和欺骗也有龙轩然的份,当下水瑶也没好气,抿着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皇帝倒底想做什么。

“怎么?在生朕的气么?”

“民女不敢!”

“朕对不住你,你别怪朕,朕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委曲了你,是朕的错。”

“皇上,为了江山社稷,牺牲民女一个小女子,小女子‘倍感荣幸’”堂堂皇帝能低声下气道歉,其实已经让水瑶气消了,本来就没生多大的气。

龙轩然笑笑,“要怎么你才不生气,只要你高兴,朕愿意补偿你!”

水瑶不客气的道:“好啊,皇上,您去把王爷抓起来,关在大牢里,每天鞭打三次,我就不生气。”

龙轩然挑眉,“果然是……。”

“是什么?”水瑶瞪圆了眼睛。

“民女只是试试而已,皇上果然是没诚意的,还想说我最毒妇人心对吧?”

龙轩然脸色一沉,做生气状道:“黎水瑶,注意你说话态度,怎么和朕说话的?!”

水瑶却一脸无辜的道:“我这不是对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孩子说么,您还要装深沉啊,不累么?”

龙轩然大笑起来,胸口随着笑声起伏着,“和你说话,朕很开心。”

水瑶眨眨眼睛,小心的问:“皇上,您刚才说想让民女开心可是真话?!”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

“好!”水瑶一脸高兴,随即道:“皇上,您这里可有清净之地,让民女待上几天,可是,不能让宫里的各位娘娘误会了什么,奴婢不想……。”水瑶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龙轩然想了想,安排在后宫里住,那面会引起误会猜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脑中灵光一闪道:“宫里有一座佛堂道是清净。怎么,你躲皇弟?”

水瑶皱眉道:“算是吧,民女也是想清净清净,这几天被打扰的够呛,实在……不想见他,皇上他若来要人,您可不能出卖民女。”

龙轩然明白水瑶心底的痛,当下点头道:“好,朕……这次帮你!”

水瑶忙道:“多谢皇上!”

“不过,你要陪朕下棋!”

“这个……佛堂可以下棋吗?”

“朕说可以就可以。”

“好,一言为定!”

水瑶就这么躲开了龙寒烈,去了宫里的佛堂,这里真的很清净,水瑶跪在佛像前,心灵好似安宁了许多,随手拿起了供桌上的佛经翻看着,心情也放松起来,其实她的心一直在压抑着某种痛苦,不曾真正解脱,只是在努力地让自己过的开心,坚强。

而龙寒烈去水瑶住处,得之水瑶进了宫,他心里一急,水瑶进宫做什么?一急之下,去了宫里问了一下,才知道水瑶在佛堂。

皇宫里有自己的佛堂,水瑶去佛堂做什么?龙寒烈不解的想着,也问那太监,水瑶在佛堂做什么。太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犹豫的道:“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昨天有两位女施主出家了,一位是皇上的妃子体弱多病,看破红尘,还有一个是谁,奴才也不清楚了。”

龙寒烈的心猛然一沉,难道水瑶出家了?为了躲避他,被他逼的出家了吗,不,不要,不能这样,龙寒烈一把甩开太监,急急忙忙的向佛堂奔去。

佛堂的门紧闭着,这里是皇帝修身养性朝拜之地,此刻被侍卫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去,因为水瑶怕龙寒烈找来,所以请求皇帝下令,这几天不要龙寒烈来打扰,她不想见他,更不愿和他成亲,如果他不放弃,她只好一直住在这里了。

龙寒烈要闯进去,被侍卫拦住,“王爷,皇上有令,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里面的人清修!”

清修?龙寒烈的脑袋嗡嗡作响,水瑶,水瑶真的出家了吗?不,不要,他敲打着门,喊道:“黎水瑶,你出来,我不准你出家,你给我出来!”

08 小结局 真相大白(高潮必看)

门被龙寒烈拍的咚咚作响,但不闯进去侍卫也不好拦着,就在龙寒烈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只见水瑶一袭海青,盈然而立,乌黑的发高高的在头顶盘了个圆形发髻,用一支翠绿色簪子别着。

龙寒烈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伸手去碰触水瑶,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黎水瑶,怎么能这样啊,他的手虚晃了一下,没有碰到水瑶。

水瑶皱眉望着龙寒烈,他这么闹腾,里面人都被惊动了,不得安生。

“你……跟我走。”龙寒烈努力克制着自己眩晕,伸手一把抓住水瑶的手腕,便向外拉去。水瑶皱眉挣扎着,却是挣不脱龙寒烈的手,而侍卫们则目不斜视,可看得出在看好戏。

水瑶只得任由龙寒烈拉着远离侍卫的视线,这才道:“你倒底干嘛,放手!”

龙寒烈回头看着水瑶一身海青,心头一颤,觉得那衣服怎么那么碍眼,他伸手就要去扒掉水瑶身上的衣服。

“龙寒烈,你疯了吗?!”水瑶一脸惊悸,抬腿,乘着龙寒烈狂乱之际一脚踹在了他的心口上,“龙寒烈,你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做事要想清楚,我做什么不用你管,请你离开。”

龙寒烈痛苦的望着水瑶,伤心的问:“你宁愿死,宁愿出家,也不愿跟我成亲是吗?”

水瑶的手攥成了拳头,冷着脸道:“王爷,很清楚不是吗。这里很清净,我的心能平静下来,王爷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说完水瑶转身向佛堂走去,龙寒烈则呆呆的站在那里,事情竟然会到了这一步,心,痛的快要窒息,龙寒烈僵直的站在那里,许久许久,才步履蹒跚的离去。

酒,他需要酒。

龙寒烈来到酒楼便闷着头喝酒,他伤了水瑶,又何尝不是伤了自己,心要裂开一般。她怎么就出家了,看破红尘,无情无爱了吗?

他醉了,喝醉了,可是,为什么醉了也不能解忧,醉了也不能让心停下疼痛,掏出银两放在桌上,身子有些不稳的向楼下走去。

天黑了,天怎么黑了?

龙寒烈踉踉跄跄的向王府方向走去,脚步轻飘,满脸痛苦,月光下,脸上闪着泪痕的光泽,她宁愿出家,宁愿死,也不愿再和他在一起。

终究是他当初做的太绝,太过份。

一场秋雨毫无预知的落下来,仿佛是要淋湿龙寒烈的心,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他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跌跌撞撞的走在雨中,一个趔趄扑在了地上。

雨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而他已经没有力气起来,空寂的街上只有他,在这雨中痛苦着悲伤着,却莫可奈何,他再大,也打不过皇帝,不能将人抢出宫来。他微微抬头望向街道远处,却是一片雨雾,什么也看不清,他就这么彻底失去她了吧?

雨越下越大,不曾停息,当王府的人找到龙寒烈的时候,已经快天亮,还是更夫认出是龙寒烈去王府禀报的。龙寒烈冻的浑身冰凉,唇色发白,面色发紫,依旧是醉的不醒人事。

丫环服侍着换了干爽的衣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太妃命人煮了姜汤灌龙寒烈喝下,也命太医暂时留在王府。龙寒烈这淋了一夜的冷雨,怕是要生病了。太妃忍不住叹息,心疼。

果然龙寒烈在天微亮的时候发热,太医诊治了一番,便忙去开药。抓药煎药,可是龙寒烈却不喝药,甚至坏脾气的将药打翻了。

小然一早起来,听丫环说龙寒烈病了急忙赶来,看着一向威武的父亲,此刻脆弱的躺在那里,小然心里担心难过,问:“祖母,父王喝药了吗?太医怎么说的?”

太妃一脸焦急,拉住小然的手,道:“药都洒了,小然你劝劝你父王喝药。”

小然点头,趴在了龙寒烈身边,“父王,喝药好不好,这样才能好起来,小然和祖母都担心父王,父王要快点好起来哦!”

龙寒烈眉头皱了皱,似乎听到了小然的话,太妃忙让丫环把重煎的药端过来,小然小心翼翼的端着药,丫环帮忙扶起龙寒烈的身子,小然便将药碗放在龙寒烈嘴边,“父王,喝药哦,只苦一下下,不会很苦的哦。”

龙寒烈皱眉就是不张嘴,昏昏沉沉的的呢喃着什么,太妃无奈只得让丫环放开龙寒烈,让他躺着,“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大人,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喝那么多酒,还浇了一夜雨。”

小然听着龙寒烈嘴里在呢喃着什么,忙贴近耳朵去听,却听到了娘亲的名字,难道父王是想见娘亲了?可是娘亲在皇宫佛堂礼佛。

小然的小手摸着龙寒烈滚烫的额头,忙吩咐下人道:“去宫里传个话给佛堂,请我娘亲回王府一趟,就说小然生病了,快去!”

下人听了吩咐忙去传话。

小然和太妃则焦急的等待着。

在佛堂刚早课完的水瑶听说小然病了,心里一沉,什么也顾不上了,急急忙忙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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