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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大小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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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昏迷?可是我看他好象很痛苦的样子。。。不过杨炎说没事,应该是没事。还好没把玉佩赔进去,不然还真不好交代。不但没赔,还赚到了一块紫晶石。随身携带的说不定也是个什么宝贝,哦呵呵呵~~~
“看来你已经休息的差不多。”杨炎看着我,语气却似有几分戏谑。
“还没有,还没有,再休息会。”好象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赶紧将咧到后脑勺的嘴角拉了回来,呵呵傻笑混过。
“对了,还有重要的事情忘了问呢。那个救我出来的黑衣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啊?!不会吧。。。“不是韩玄的人?”
“那日你突然不见了,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异状,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毫无头绪。后来便收到一封匿名书信告知你在离军营中。”
匿名信?这么神秘啊。。。“可是没有根据的一封信你们就相信了吗?”
杨炎微微叹息:“不能全信,可是别无他法,只有一试。 信中人要求我提供药物以助其引起混乱,好趁机将你救出。后来我曾见他一面,不过也是黑纱覆面,不见真容。”
“啊,这么说毒是那人下的?难道说是司徒耀的敌人,趁此一举两得?”
“不,他曾嘱咐毒不可致命,只要暂时昏迷,让人摸不透原因即可。”
呜~~~好复杂~总结一句话,就是有个莫名其妙的人要害我,又有个不知所以的人暗中帮我。他们的势力不属于韩玄和司徒耀。就算其中一个是韩栩的人,那还有一个呢?
想着想着脑袋就成了糨糊。真是的,好不容易溜出来,为什么要想这些自虐?我干脆闭上了眼,努力将自己脑袋里整成一片空白。
只有剪剪清风拂过发丝,淡淡的青草味在鼻端萦绕。。。
“非儿。。。”
我慢慢醒来,入眼的是一片碧绿。眨了眨眼, 有种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感觉。
“该回去了。”
“回去?不是要去采药吗?”我困惑地瞟了眼一边空空如也的药篓。
“时间太晚了,下次再说吧。”
耶?我弹了起来,发现太阳竟已西斜。“我睡着了多久?”
“应该不到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是4个小时。。。不会吧!
“走吧,再晚就不能在天黑前回去了。”
“哦。”我乖乖地爬了起来。
一路上,我是前所未有的精神饱满,只是看那空着的药篓有点小小的心虚。
“药没采怎么办?”
“没关系,明天我再来一趟好了。此事也不用急在一时。”
那也就是说。。。明天还可以出来玩?
话还没问出口,对方已经一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样子扫了一眼过来。我吐了吐舌头,讪讪地赔笑。
天色渐渐晦暗,树影稀疏,倦鸟归林。
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乐声,不知是什么乐器,悠扬婉转,却不突兀。与周遭溶为一体,和谐自然。
若是平时,我也许会兴致勃勃地寻声探访。可是此时此地,唯一能感觉到的情绪就是紧张。临近战场,荒郊野外,在这里大剌剌的吹凑乐器,会是什么人?
正犹豫间,曲子已嘎然而止,林中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只偶尔听见我踩在杂草断枝上声音。
我?什么时候起竟然只剩下我一个人?什么时候起林中竟起了这么厚的雾?
我惊慌的几乎要拔腿便跑,却在举步的一刻冷静了下来。这种情况我是不是应该留在原地?
不远处慢慢现出一个朦胧身影。
我惊喜不已,赶紧靠了过去。只是那身影渐渐清晰,我的步伐却慢了下来。
一时间有种不详的预感,心脏如同承受了某种压力猝然收缩。
白衣人负手而立,如遗世的谪仙,飘渺虚幻。
似乎感觉到我的到来,他缓缓转身。那是一双染尽风华的凤眸,只要见过一次便绝对不会忘记。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而我只觉得身边的空气一寸寸的冻结。
“天女大人。。。”
“停!废话少说,你这次又想怎么样?”不在郁闷中灭亡,就在郁闷中爆发。我拼了!
“既然天女大人不想浪费时间,在下便从命了。”说着他笑得越发纤尘不染,一道银光却在手掌中闪现。
似刀非刀,似剑非剑,造型优美得诡异,泠泠寒光直渗入骨髓。
“慢,慢着!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们还是先聊聊。。。”警惕地瞥了他一眼,见他并无进一步的动作,我才喘了口气道:“我和你有仇吗?”
“没有。”难道说。。。“你和我母亲有仇?”
“。。。没有。”见我一副不信的样子,他轻笑道:“我只见过你母亲一面,确实非寻常女子可比。”
奇了,本以为最容易替我招祸的便是那个生前太招摇的母亲。可是听他现在的口气,不但没有怨恨,到似还有几分欣赏。难道说他所做的一切真的无关个人私怨而是为其背后势力所驱使?只是我还是有些没法相信,眼前这个合该逍遥世外,青梅煮酒的人,究竟为了什么要来趟这滩混水?
不知不觉已将心头的疑问提出,却见他眼底似有一丝波纹掀起,眨眼间又风平浪静。凤眸微垂,仍是出尘之姿。
那身影明明近在咫尺,却像远在千里之外;明明在微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他的眸子幽深沉郁,任柳媚莺红也无法沾染半分。
忽然觉得浑身发冷,我有些困难地开口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必再拖延时间了,阵法未解开前没有人能进来。”他轻抚掌中银芒,姿态从容。
而我只觉得寒气扑面而来,转眼间银光已逼近。
是谁说BOSS灭口前都会把犯案过程交代一遍的?我死不瞑目啊~~~
一阵晕眩,预期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
我惶惶然地睁开眼,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立于我的身前。几乎立刻要泪眼婆娑地扑过去,碍于大敌当前,只得暗暗地握紧了自己的手。
“破了我的阵法的确值得嘉奖,不过,你认为可以阻止我?”
“那么,不如打个赌?若你输了,便永远放弃伤她的念头。”淡淡的声音一如往日,仿佛那只是一个信口的赌约而不是以命相博。
“好。”对方含笑点头,并无半点杀气,反倒像以文会友的翩翩书生。
只是话音未落,银光已到。我被一个力道推至一边,再抬头时却见身旁的大树上多了个深深的刻痕,几乎拦腰而断。
“轻功不错,确是可造之材。可惜。。。只会躲是不够的。”
未来得及眨眼,两道身影已混做一团,其间银光皎皎,如灵蛇般游动。
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几乎要直接撞了出来,连刚才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
用毒原本就是旁门之术,如此光明正大与人对决早已失去了先机,更何况对方可以说是如此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越想心头越冷,可是现在的我连冲过去阻止都做不到。只得眼睛直直地看着不敢移开,拳握得更紧。
祈祷会有奇迹出现。
然而在看到结局后,终于忍不住踉跄。
胸口剧烈的刺痛,仿佛受伤的人是我。
“为何不动手?”我冷冷地看着那人,脑中奇异地无半分念头。仇恨?恐惧?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鲜红刺痛了我的眼。一身寂寥。
那人缓缓地牵动了唇角,却似有几分勉强。看着我半晌,低低道:“我会遵守诺言。”
在我惊异的眼神中,留下一个拖长的背影,消失在来路之中。
忧
愣愣地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我的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
直到路过的鸦雀一声清啼,我才顿然醒悟,还有更重要的事!
转头见杨炎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心头一紧,哑声问道:“要不要紧?”这是句我从头鄙视到尾的废话,可如今竟然。。。。。。望着他依旧清澈的眸,屏息以待。
“没事。”他伸出手来轻轻搭在我的握紧的拳上,比往日更加冰凉的温度让我的眼眶酸涩当。
“怎会没事。。。”虽然不知道伤口究竟有多深,可是眼前这大片的血迹是骗不了人的。
“血已被我施针止住,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他微笑,声音却是越来越虚弱,“让我休息一下就好。”言罢,双眸也慢慢合上。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随之停止跳动,将微颤的手探向他的鼻端。虽然有些微弱,但还算平稳。终于稍稍放心,却仍是眼也不敢眨的盯着,仿佛一闭眼他就会消失不见。的
他是一直在我身边的人,陪我跳下这无底的泥沼,心系我的每一次安危。而我,除了让他担心,让他受伤,什么也没做,什么也做不到。。。
哭,只会哭!我狠狠地擦了把脸,站了起来。
周围天色已渐黑,继续留在林中,就算伤势真的没有大碍也会拖出问题来。我轻轻推他,道:“离军营已不远,我扶你回去好不好?”
他眼眸微睁,轻轻点头,将手臂扶在我的肩上。
慢慢起身,感觉到肩上的压力,又差点落下泪来。我知道,但凡他自己有一点力气,也不会将全身的重量加诸在我的身上。
两人举步唯艰,都是满身的血迹,狼狈不堪。
一心希望早点带杨炎回营救治的我并未发现,适才被鲜血沾染的花草都如遭霜暴,尽数枯萎。
“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一边的韩玄走来走去晃的我的头更晕了。
“有空在我面前晃,还不赶紧叫军医!”好不容易回到营地的我可以说是气急败坏,哪有什么好口气。
韩玄眉头一拧,道:“刚才就已经吩咐下去了。”
“不要。。。”一直紧闭双目的杨炎突然睁开了眼。
我连忙凑了过去:“什么?”
“不用。。。叫军医,我就是这里最好的大夫。”
“可是再好的大夫也不能自医啊。”我急得几乎跳脚,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闹起变扭。
杨炎握住我的手微微紧了紧,低声道:“按我说的方子备药就可以了。”
报完一堆药名,杨炎的脸色更加不好,冷汗泠泠,分明是在硬撑着。我除了催促韩玄赶紧叫人去准备也是束手无策。
韩玄出去后,帐中只剩我们两人,他似略松了口气,道:“不要让人触碰到我的血,有剧毒。”
我猛的一惊:“你还中了毒?”
苍白的唇角微微牵起,道:“中毒的不是我。。。”
心中疑惑不已,可见他微敛双目,知道支撑的很是辛苦,忙将疑问丢到脑后,轻声道:“你休息吧,我不会让别人靠近。”
他不再言语,闭上了眼。
静静的帐中,那微弱的呼吸声几乎成为我的心脏持续跳动的动力。
熬药的时间比想象中更加漫长,此刻的我真恨没有什么现成的药丸可以服用。忽然想起来,杨炎的帐中似有不少已炼成的药物。可命人取来后,又不敢乱用。好容易挑出了一瓶凝香露是唯一识得的东西,欣喜若狂。
小心地掀开他衣袍的一角,入目的便是一片鲜红,我只觉得阵阵晕眩。
咬了咬牙,强自忍住。要晕也得处理好了再晕!
伤口并不大,可是流了这么多血,可能很深。好在血真的已经止住。现在我能做的不过是拭净血污后猛倒凝香露,尽量轻柔地包扎。
完成后自己也是一头冷汗,染着血迹的手指后知后觉地微微颤抖。
身后有只手向我伸来,我惊觉慌忙闪开。
韩玄见状,朝前半步,惹得我急急叫道:“别碰我!”
韩玄脚下一滞,一脸的不可置信。
“血中有剧毒。”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血迹。
韩玄脸色更加古怪,道:“你。。。没事?”
我微怔,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也是半天摸不着头脑。杨炎自然不会骗我,可是我为什么没事?
见韩玄还有靠近的意思,我连忙摆手道:“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上。”
闻言韩玄不再靠近,却仍在原地直直的看着我,半晌道:“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无人能够靠近的话,要如何照看?”
“有我在就行了。”
“可是你。。。”韩玄皱眉,“你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
“够了!”不提还好,一提怒气就直往头上冲。若不是这个身份,也未必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便不要这身份了!”我狠声道。
韩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拂袖而去。
不久,千呼万唤的药总算是送了过来。
杨炎依旧没有睁开眼,到是很合作的将药全数咽下。
至此除了守在一边,我已无事可做;疲惫感翻天覆地的涌来。
瘫在床边,使劲地撑着自己的脑袋,防止睡去。
烛影朦胧;一丝淡淡清香萦绕在帐中;熟悉的味道。。。
血缘
杨炎的伤势痊愈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许多。见他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转,我的脾气也由九级风暴恢复到心平气和。想起那天撞上了枪口的韩玄,心中略有点过意不去,去帐中找他,半路却碰上了送药来的清儿。
“小姐,您这是去哪?”
“有点事要找韩。。二殿下。”
“二殿下?”清儿蹙眉道,“二殿下他不在啊。”
“咦?”
“小姐您忘了?殿下要去和离国议和,已经出去好些日子了。”
啊,是有这么回事!我居然完全忘了。韩玄走之前也没和我打招呼,估计那天气得不轻。我揉着太阳穴,一时垂头丧气。
“小姐别急,想来殿下也快回来了。殿下临走前吩咐清儿好好照顾小姐,若有什么清儿帮的上的,您尽管说。”清儿以为我有什么急事,连忙赶上前道。
我一听,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造化弄人,如果不是身份的阻碍,我们应该能成为更加真实的朋友吧。
多想无益,我接过了清儿手中的药,微笑道:“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药由我送就好了,这些天你也很辛苦,去休息一下吧。”
将一碗黑黑沉沉的药送到杨炎手上,后者没有丝毫犹豫便送到自己唇边,不急不徐地喝了下去。
望着空了的碗,我的眉毛打了数个结。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立马把脸皱成了一团。
“这什么药,这么苦!”飞快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阵猛灌。
再看那个喝了整整一碗的家伙,竟然面不改色地看着我微笑。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类~伤的那么重也不哼一声,喝这么苦的药眉毛都不动一下。”我有些不服气地嘟囔。
对方不温不火,轻道:“你没事就好。”
听得我身形一僵,有些涩然,低下头道:“。。。我。。。。我去吩咐清儿点事。”说着拿起药碗,头也没抬地走了出去。
出了帐后漫无目的。本来就是刚才见的清儿,哪有什么事要吩咐。想起刚才借口跑出来,心绪纷乱,路也不看地乱走。营中兵士知道我的身份,几乎是百无禁忌,无人拦问。
走着走着眼前竟撞入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闪到了一边,探头偷看。
是司徒没错!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按理说哪个都不大可能,司徒耀不可能大摇大摆出现在这,司徒祈应该是被监视软禁中?还有那个和他说话的人背影怎么那么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冷不防身后一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去竟是韩玄。
那两人也早已惊觉,齐齐地看了过来,而我则看到了一张做梦也没想到的脸。
“。。。哥哥?!”我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原本早已认定,在三年之内没法再看见到他。可是那身材眉眼分明同一个人。连微笑也是一模一样。确实是柳涵!
看清事实,我一个兴奋便要冲过去抱住,被韩玄扯住后领拖了回来。
面对我的怒目而视,韩玄的眉毛拧做了一团,低声喝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
我向四处一扫,周围的兵士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来看热闹,偷偷往这瞟的到也不少。
心虚地低头吐舌,作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跟着他们三人进了韩玄的帐子。
帘子一放,我见四下无人(那两只忽略不记),立刻窜至柳涵身边,拉住他的袖子就开始蹭。
头顶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听他们说你与从前大不相同,怎么还是如此。。。”
我不满地嘟嘴到:“那都是做给外面人看的,难道对自己哥哥也要如此?”
柳涵没有答话。其余两人亦是。
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抬头一看,却见柳涵目光闪烁,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打死我也不信他会做什么坏事,不过。。。我努力用犀利的眼神盯住他,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气势!
“咳。”
出声的是韩玄,我疑惑地扫了一眼过去,没事干咳什么?
“我们先出去了,你们慢慢叙吧。”司徒微一欠身,率先走了出去。韩玄紧跟其后。
真是很古怪!
没等细想,柳涵已将我拉到一边坐下。唇微启,又合上,一副犹豫为难的样子。
从未见过他如此,我也有些急了:“哥哥,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对我吞吞吐吐?”
柳涵进来后视线第一次对上我的眼,道:“玉儿,你听我说。。。”
“我在听。”我托着下巴,直直地望着他。
“其实。。。你我并无血缘关系。”
“哦。”我点头,点到一半僵住,“什么?!”
敲了自己几记,确定没有幻听。我晃了晃脑袋,慢悠悠地将张成“O”形的嘴合上。
没什么,没什么。。。不就是亲哥哥没有血缘吗?电视见多了,我不吃惊。。。不吃惊。。。
更何况,我连这世界的人都不是,还在乎什么血缘。。。
一旁的柳涵见我呆住,早已慌了,绕到我身边道:“尽管血缘上不是,但我确实将你作为亲妹妹看待。”
这我完全相信,亲哥哥这么好的都不多~不过。。。居然瞒我这么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瞪他~
不过柳涵似乎误解了我的怒视,叹息道:“我知道一时间你很难接受,无论如何你都是我重要的妹妹。”说完居然转身向帐帘走去。
真是。。。没诚意!我毫不犹豫地伸出禄山之爪再一次纠住某人华丽丽的袖子。说真的,刚才没太注意,柳涵穿的是一袭深紫色的袍子,我记得以前他比较喜欢浅色的啊。质地也有些不一样,看起来更加。。。俊美高贵!舍弃这么个哥哥。。。我还真是舍不得~
我狡黠一笑,冲他勾勾手:“从头到尾从实招来,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
柳涵微愣,随即一个暴栗砸在我的额头上:“你这个坏丫头~”
逼供
我悲惨地揉着自己不知被敲过了几次的额头,道:“本来就不够聪明,还敲~敲傻了怎么办?”
柳涵伸出手掌,敷衍地在我的额头上蹭了蹭:“你这鬼灵精,再聪明,天都被你整塌了!”
我嘴一撇,气哼哼道:“你再欺负我看看!看我还要不要你这个哥哥~”
柳涵哈哈大笑,我也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严肃的气氛不复存在。
不过笑归笑,逼供还是不能忘记的!
柳涵在我催促的眼神下,摇头道:“好了好了,我这就招。”
我满意地翘了个二郎腿,坐在一边等着听故事。
“我原本的姓应该是司徒。。。”
啊!第一则消息就这么劲暴~这个姓。。。不做二想:“司徒祈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亲大哥。”
“。。。你是那个传说中。。。早就夭折的。。。离国大皇子?!”简单的推论,说出来却是万分艰难。我和皇家有缘吗?居然两国的皇家都被我牵扯到了。当初明明是要求不要和皇家扯上关系的,一定是上天看不惯我日子好故意耍我!
“此事说来话长。二十多年前,我刚出生的时候就遇上行刺。那时离国政局动荡,离皇过了四十才得的长子是众家的目标。母亲与当时的天女也就是你的娘亲私交甚厚,遂将我托付于她。当然,这些我也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寥寥数语,我总觉得还有很多并未言尽。比如他称自己的亲生父亲为离皇,还有既然隐瞒这么多年为什么又要突然告诉我?原本他出现在这就值得深究,再加上他的改变。。。他和司徒。。。和韩玄。。。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愿祥述。也是,这样复杂的身份背景,背后有多少辛酸隐情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后再慢慢逼供!
“对了,听说炎受了伤,伤势如何?”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提到杨炎,又想起方才。。。心中一滞。
我的变化哪里能逃过柳涵的眼睛,他微微皱眉道:“怎么,你们出了什么事吗?”
我摇头。
“他。。。。欺负你?”
“怎么可能~”我叉腰道。谁敢欺负我!
“那是什么事?”
“问题就在他不是欺负我,是对我太好了。这次对方的目标原本是我。若不是为了我,他根本不需要与人以命相搏,弄得自己落到这步田地。尤其是弄成这样,他还说只要我没事就好。。。”
柳涵的眉毛皱的更紧了,学我歪着头,满脸的不解:“既然对你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是不满意,我是自己什么也没做。。。没脸见他。”他对我越好,我便更觉得罪恶深重。他为我付出许多,我却从无回报。
冷不防又一记栗子砸了过来。我摸着额头,委屈至极。敢情敲上瘾了?温柔的哥哥原来也有暴力倾向。。。
柳涵一副拿我没辙的表情,叹道:“你这丫头,平日精似鬼,怎么这种事却老要人提点。对喜欢的人好是不需要理由的,有几分便给几分,倾力而为之,哪有什么亏欠之说?你若真觉得内疚,便多在他受伤的时候多陪陪他,别满营的乱跑!”
心头一亮,豁然开阔。想起之前的举动,实在有些幼稚。随便找了借口跑出来,杨炎岂会看不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误会,那就糟了
晃了晃柳涵的手臂,道:“我有点事,一会再来找你!”语毕风也似的窜了出去。
跑回去,见杨炎正倚在床头,手握一册书卷。不用看也知道,定是什么医书。
竟敢无视我要他卧床休息的禁令!什么愧疚的情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冲上前便将那书册抽了去。
对方瞟了瞟自己空了的右手,有些无奈:“我真的已经没事了。”的b6d767d2f8ed5d
我怀疑地瞅了他一眼,没有将书归还之意。
“当日也只是有些失血,休养了这么多天,早已没有大碍。”
说到当日,我差点忘了。“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本以为是他赢了,为什么他会认输离开?还有,你的血怎么会有毒的?我碰了你的血怎么没事?”疑惑的闸口一打开,问题便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
杨炎的眼眸含着笑意,道:“难为你忍了这么多天才问。”
我气势汹汹地回瞪他:“我是看你受伤,才忍着不去骚扰!”
杨炎不答,笑意更深。
“喂,不要转移话题~”我扯了扯他的衣袖,决定一心一意的逼供。唉,好象我今天一整天干的都是这个勾当。
“当日他中了冰魄,若不马上调息疗毒, 任功力再深也只会有毒发而亡的下场。”
如此说来,定是剧毒了。“那么你的血。。。是怎么回事?”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很难相信一个人的血液有剧毒还能平安无事。
“。。。我的血中所含剧毒就是冰魄。”
我睁着双充满求知欲的大眼满含期待的看着他,却见他停了下来,似乎有几分犹豫。
“有什么不可以告诉我吗?”我说的极其委屈。曾听说女人总是充满秘密,今天才发现,男人的秘密也不少。刚才那个是这样,现在这个又是。
唉,不管了,只要他别告诉我其实他才是我亲哥哥就好,我有些无力地想。
杨炎终于认命地开口道:“8年前,我从祖父手中接过医治你的责任。”
我有些怔愣,这一扯怎么会扯到8年前去?
“其实你当时并不是生病。”他看了我一眼,眉头略紧,“是中毒。”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这比柳涵不是我亲哥哥还震撼!听说我的病是出生时就有的,那就是说出生时就中了毒?谁会对一个婴孩下如此重手?
“具体我也不知情,只是你中的是罕见的奇毒,名叫炙魂。”
“冰魄。。。炙魂。。。怎么听起来像一对?”我托腮道。的
“它们是属性相反的两大奇毒。当时你的身体一直是勉力维持,若一直下去。。。。。。”
“会死是吧?”
杨炎点头道:“所以我想到一个破釜沉舟的法子,用与炙魂相冲的冰魄去化解你体内毒素。”
以毒攻毒。。。的确是个危险的办法。
“不过你的身体不可能承受两种剧毒的直接冲突,所以。。。”
我突然间想通了什么,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以我的血为媒介,将冰魄转入你的体内。”
我看着他平静的如常的脸色,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这样子。。。你没事吗?”
“没事。”
他答的很爽快,我却无法相信。我对医术虽是门外汉,但好歹有基本常识。
见我怀疑的眼神,他反问道:“你见过我有毒发或是其他什么反映吗?”
我摇头。不过这也证明不了什么,我完全相信就算他真的毒发,也绝对会跑到一个远离我的地方不让我看见。
被我的目光如X射线般扫射,他好象有些撑不住了,叹道:“真的没事。自学医来,我常常以身试药,体质早已异于常人,一般的毒根本伤不了我。冰魄虽然非同小可,但只要辅以药物,循序渐进,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最多。。。”他顿了顿,似乎无意识地向我这边扫了一眼,“让我的体温略低。。。”
我一惊,迅速抓住他的手。原来,这熟悉的微凉竟然是这种原因造成。
“只要花一年半载调养,将血中毒素肃清,便可以恢复。”他补充道,可是在我看来完全像是刻意安慰。
我偎过去,低头闷闷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算你是大夫,也不必牺牲到这个地步。”
他不语。良久才轻轻道:“是为了我自己。”的
海角天涯
回帐的路上,已是朗月当空。
一天接收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往事让我的头有点晕晕的,一个不留神,险些被地上的石子绊倒。
一双手适时将我扶住。抬头一看,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知在何处见过。。。
那人见我已经站稳,迅速退了一步,向我微微欠身。
灵光一现,我指着他道:“你是司徒耀身边的。。。”当晚那个接过我的玉佩的年轻武官!
摸了摸挂在胸前的玉佩,我忽然冒出个想法,叫道:“难道你是那个黑衣人?”
“没错。”回答的却是从另一边走来的司徒。
“司徒。。。祈?”我有些犹豫地道。
他微笑,仍是记忆中温文儒雅的风范。
“他。。。是你在司徒耀身边安插的人?”我指了指那个离去的背影。突然想到,这么秘密的事似乎不是我该问的,可是问已经问出去了。。。
“他是大哥的人。”
大哥。。。就是柳涵?
“这要从你们分手后说起。”
若是几天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和司徒祈一块赏月聊天。至少现在排除了他是敌的可能,让我心头舒服不少。
“你跟韩玄走后,大哥便遇到出使瑞国的我。将冉冉托付于我,他只身前往离国。”
冉冉。。。我现在才明白哥哥当初断然拒绝冉冉的原因,原来他们之间是真的没有可能。
“哥哥为何要去离国?”
司徒祈看了我一眼,短短一瞬却有种包含万千的感觉。“他说,要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莫非是。。。(小说下载网|。。)
“就是离皇长子,皇位第一继承人的地位。”司徒祈的语气平稳,见了我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其实当初我知道事实后便曾劝他回来,他却回答说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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