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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子:相公请接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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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一慌,伸手就要推开她,花未眠用手勒住她的脖子,运气下垂,直直压弯了她那把老骨头,“嬷嬷,我脚崴了,走不动了,你背我过去吧!”

老嬷嬷甩不掉她,脸都绿了,自己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要把人晚点儿带过去,这会儿背着个人兜圈子还不要了她的老命!

“嬷嬷,劳烦你了。”花未眠继续运气,千斤压顶的滋味儿好受吧,老东西!

老嬷嬷勉勉强强挪出两步,就撑着一边儿的假山直喘气,看这女娃子身板儿挺小的,怎么背起来这么重?!

“嬷嬷,怎么不走了?”

“仙子请先下来,老身一把老骨头实在背不动你,老身去前面叫人,仙子在这儿歇息片刻吧!”老嬷嬷跟花未眠打着商量。

花未眠也不为难她,跳下来靠着假山,道:“你去吧!”

老嬷嬷行了个礼,然后匆匆忙忙离开。

“布善。”花未眠站正。

“小姐。”布善从暗处飞出来。

“让她半个时辰之后再回去。”凤目一眯,跟我玩儿,看我不玩儿死你!

在路上随便拉了个小太监就给带到天颐殿了,进去一看,果然后宫的妃子们都在呢,早上要请个安,中午要喝个茶,这家人感情真好。

“太后娘娘。”花未眠微微俯身。

这太后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的样子,保养的也很好,眼角皱纹都没有。

“仙子何以这么晚才过来,可让母后等急了,快快坐吧!”司徒婉玉端着贤良淑德的笑容笑着。

花未眠冷瞟她一眼,道:“刚才走到半道的时候,带路的嬷嬷说去方便一下,谁知一去就没回来,想走又怕那嬷嬷不好交差足足等了半个时辰。”

听听,多好的人啊,还为一个奴才着想了。

太后闻言笑笑,遂道:“花丫头等的久了,快到哀家身边来坐。”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这太后娘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客了?

花未眠倒是自来熟,走过去就挨着她坐了,看得对座的司徒婉玉笑都快挂不住了。

“李嬷嬷还未回来,仙子是怎么过来的?”她又问。

想戳我轮胎啊,没那么容易!

“刚好皇上路过,随便叫了个太监就带我过来了。”花未眠那个得意,有本事你去找淳于放要口供啊!

太后倒是乐呵呵的,道:“算了算了,哀家一会儿好好罚罚那个奴才,敢把主子扔在一边,花丫头,给哀家讲讲你们路上发生的趣事儿吧!”

如今司徒婉玉的风头可全被花未眠盖过去了,只得陪着笑坐在一边,那傅宁姒不得太后喜欢可以早早的走了,可她不行,好不容易博得太后的欢心,难道就为了一个花未眠前功尽弃?!

“您不知道,当时青阳脸都黑了,气得直跳脚呢!”花未眠自然是把青阳的糗事拿出来说了,她整过的人就他的身份不上不下,拿出来笑笑也无伤大雅。

“哈哈!”太后也忍不住大笑,还用帕子捂着嘴,笑了一会儿就喘不过起来了,忙摆摆手道:“花丫头别说了,哀家今天真是没力气再笑了。”

花未眠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之后又拿出一个雪白的瓷瓶,道:“太后娘娘,这是未眠自己调制的润肤膏,您试试,还有安神助睡的作用呢!”

太后拿过去,揭开瓶盖一闻,惊讶道:“好香!”

“婉玉你闻闻。”说着又递给司徒婉玉。

司徒婉玉只得接过去,放在鼻尖,片刻便讶异道:“当真好香,未眠妹妹这是用什么做的?”

“蛇。”花未眠淡淡道。

司徒婉玉一听就丢了手中的瓶子,缩回手道:“你怎么将这么污秽的东西送给母后呢?!”

这话一说出来,花未眠倒是没什么,不过看太后有点儿不高兴了,东西是她收的,你这会儿说东西污秽,那代表什么?

花未眠清了清嗓子,道:“皇后娘娘莫吃惊,这蛇可不是一般的蛇。”

“花丫头你且说说。”太后饶有兴味的转过头来。

“这膏是用专吃雪莲的花间蛇蜕的皮研磨调制而成的,天山雪莲本就一株难求,更不用说这花间蛇的皮了,光这一瓶,搜集蛇皮就花了五年的时间。”花未眠尽量夸张。

“哦?”太后听了更高兴了,把玩着手上的小瓷瓶,迫不及待的想试试。

戳破别人的阴谋诡计是件很过瘾的事,戳死别人还在摇篮里的阴谋诡计更是过瘾,所以花未眠看着打鬼主意的司徒婉玉道:“不如太后娘娘现在就试试效果,皇后娘娘也正好可以试试。”

太后当时就允了,就在花未眠的指导下,做起脸来,司徒婉玉当然也是试药份子之一。

花未眠,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你等着瞧吧!司徒婉玉眸中狠色刮过,阴沉可怖。

什么叫打蛇随棍上花未眠算是体会到了,她送药膏的时候就看出来司徒婉玉想拿药膏做点儿事儿出来,所以她才叫她一起试用,免得她悄悄给太后下了药然后给自己使绊子。然而她实在是低估了婚姻中的女人,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尼玛结了婚的女人个个都是爱因斯坦,敢情把智商存那儿了,婚后全部用来对付小三了?

当全皇宫敲锣打鼓的找御医的时候,花未眠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没想到那女人连自己也舍得拿出去套哇!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药涂了,脸上长满了红斑,硬要怪在她头上!

你说人一辈子能做几回好人啊,她看跟太后聊得投缘才破费了一把,她这个搭顺风车的早就该偷笑了,居然还敢戳她轮胎?!司徒婉玉,这下可是你自找的!

淳于放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把她押到天颐殿,摆明了是要兴师问罪。

司徒婉玉扑到淳于放怀里哭得要死要活,恨不得淳于放马上把花未眠拖出去五马分尸。

“婉儿别哭,朕会为你做主的。”淳于放也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嚣张的女人,所以他现在的态度很明确,坚决站在司徒婉玉那一边儿。

没关系,花未眠也不介意,老神在在的喝着茶看着他们夫妻唱双簧。

“花丫头,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太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倒是挺信任花未眠的。

花未眠抬头看着她蒙着面纱的脸,微微一笑道:“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必着急,昨日未眠没有说药效才产生了今日的误会,那药第一次使用的时候要未眠碾药相配,并且施以针法,面上先呈红斑,待施针之后,面上旧肤褪尽,肌肤便可像初生一般。”

“真的?”太后一喜。

“未眠妹妹的办法姐姐可不敢轻易尝试,”司徒婉玉冷冷一哼,然后又可怜兮兮地转向淳于放,“皇上,臣妾怕这张脸被毁了,从此不能再好好伺候皇上了……”

淳于放揽着她不停地安慰,倒是一边的太后看不下去了,蹙眉道:“花丫头已经说了这不过正常反应,用得着这般斤斤计较吗?”

司徒婉玉着实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为了花未眠驳了她的面子。

瘪瘪嘴,道:“母后教训的是……”

“你既然怕,就先缓两天,待母后亲自为你试过之后你再用!”太后一甩袖子站起来,向花未眠伸出手,道:“花丫头,跟哀家进来。”

司徒婉玉委屈地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太后,“母后……”

太后理也不理她,牵着花未眠就走了。

淳于放看着太后的背影,神色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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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知道这叫什么吗?活该!

太后屁颠屁颠的拉着花未眠去给她美容了,花未眠将错就错,干脆用药让太后的脸脱了一层皮。

不过三天时间,太后就对着铜镜捧着她那张像新剥的鸡蛋一样的脸美了,高兴之余还赏了花未眠不少珠宝。

这时司徒婉玉找上门儿来了,因为她自己有本事弄出来没本事弄回去,找了好几个太医也没把脸挽救过来,看那张俏脸红斑越来越多,心里苦口里苦,没办法,厚着脸皮来了偏殿。

“哎呀!”花未眠故意大声说道:“我忘记说了,这药拖个几天没有效果了,说不定还会毁容!”

“你就不能忘忘其他的事吗……!”司徒婉玉咬牙切齿地说道。

“知道这叫什么吗?”花未眠凉凉地说道:“活该!”

“谁帮你弄得,就叫谁帮你解咯!”她生怕气不死司徒婉玉,“反正他那么有自信挑战我的技术。”

司徒婉玉狠狠地深呼吸几口气,然后坐到一边道:“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花未眠掩唇一笑,道:“谈钱伤感情嘛……随便给个十万两就行了!”

司徒婉玉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她耳朵有没有出问题,刚刚她说的多少?

“嫌少啊!那就二十万吧!”花未眠当即改口。

“你想钱想疯了吧?!”司徒婉玉形象都顾不得了,站起来指着花未眠就吼道。

“作为一个女人,你怎么能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呢,何况是指着我的鼻子,你这样很容易导致我心情不好的,我心情不好说不定手就要抖,手一抖,你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说不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小脸见不到太阳说不定淳于放就不想要你了,淳于放不想要你了说不定你的皇后之位就保不住了……”花未眠说到这里打住,然后抬眸看着她,道:“我早说过了不要跟我作对,我有的是办法把司徒笃拉下马,你说司徒笃倒了,你还能算什么?”

“你……!”司徒婉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双玉手抖得像鸡爪疯。

人最后当然是负气离开了,然而一天之后,她又回来了,当然带着二十万两银子。

花未眠看她给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里就琢磨着什么时候去敲诈一下司徒笃,那老东西肯定连毛孔里堵的都是钱了。

第二天,花未眠照常去太后那儿坐坐,没想到一跨进门就看到两个熟面孔,别提多高兴了,扑过去就搂着宗政楚的脖子腻歪道:“相公,我好想你!”

看得出来,宗政楚也很高兴,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咳咳,你们克制一点儿。”巫盘月看不下去了,人家太后嘴都成圆形了,你们好意思在这儿恶心人吗?

“太后娘娘!”花未眠松开宗政楚向太后拜了拜。

太后惊讶的表情慢慢褪去,看着宗政楚眼神有些复杂,最后道:“都坐吧!”

“你今天怎么进宫了,来看我的?”花未眠眼睛都笑弯了。

宗政楚还没来得及说话,淳于放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朕让他过来的。”

“参见皇上。”宗政楚与巫盘月两人起身行礼,花未眠也意思意思拜了一下。

“母后。”淳于放向太后一俯首。

“皇上来哀家身边坐,”太后招招手,又问,“怎么没有看见雅儿?”

淳于放整好衣摆坐下来,道:“雅儿在耍性子,怎么也不肯过来。”

太后听后微微叹了口气,“把她宠坏了。”

“雅儿性情直率,爱卿日后要多多担待。”淳于放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宗政楚。

宗政楚本来见到花未眠挺高兴的,一听他这么说,脸顿时就黑了下去,“皇上放心。”我一定不会娶你妹妹,所以也不用担待。

花未眠在一边皱着眉,抬头把几个人挨次看了个遍,才恍然大悟,相亲,今天居然是天打雷劈的相亲会!

一拍桌子站起来,花未眠看着巫盘月说道:“你不是想向我讨教吗,现在就去!”

巫盘月扶额,她用得着这么抬高自己吗,发脾气也不忘占占便宜,可怜他这个被当枪使的!

两人走后,太后一脸纠结,淳于放一脸得意,宗政楚一脸心不在焉。

“花丫头,你真的受了内伤?”巫盘月跟在后面寻思着,不是严重的要挂了吗,这不怎么看都像打了鸡血的么?

“岂止是内伤,老娘现在是万箭穿心!”花未眠没好气的说道:“他进宫居然是来相亲的,他还把我放不放在眼里了,想造反了是不是?!”

“那你跟我走啊,我保证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巫盘月举起三根指头道。

可惜花未眠完全没有听到他的灼灼誓言,瞪大眼睛叉着腰,向天大吼,“老娘要灭了你……!咳咳!”

巫盘月一听她咳嗽就皱起了眉,忙拉过她的手为她探脉,片刻,叹道:“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你自己的?”

“这是暗算好不好?”花未眠扯回手,依旧忿忿不平。

“是了是了,你好好待着,我先给你施针。”巫盘月无奈地说道。

说起来也怪,你说九宫真人一大老爷们儿学点儿医术怎么尽搞些风花雪月的事了,花未眠概括了一下她学到的医术,多半都是用来美容的,吐口血都得靠人家来治。

其实花未眠不知道,九宫真人的医术确实不怎么样,他一生引以为傲的就是制毒,当然,也为了这个引以为傲的事业丢了小命。

“你打算怎么办?”巫盘月抽空问她。

“什么怎么办?”花未眠一瞪眼。

“宗政楚啊,我听说他要娶天伦公主了。”这件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

花未眠低着头,闷闷道:“关我什么事……”

巫盘月一笑,道:“你不在宗政楚身边,不怕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哼!”花未眠扬眉一声冷笑,“她就是乘着我也能让她坠机!”

“看来你已经想好办法了。”巫盘月挑眉。

花未眠偏过头去,盯着他,眯了眯眼睛,道:“没有……”

巫盘月被她那眼神看得怪寒碜的,赶紧拔了针,道:“半个月后施第二次针,我先走了,你忙!”

花未眠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阴笑着舔了舔牙齿:你以为你跑得掉吗,难得利用你一回,好好享受吧!

这天儿秋风萧瑟,光冷风也够花未眠受得了,听说淳于雅经常去御花园玩儿,所以她一大早就去了那儿蹲守,可是那什么天伦公主就是不出现,鼻涕都给她吹出来了。

“你,把风筝给我拿好了,弄破了我就把你做成风筝!”一个娇嫩的女声喝道。

花未眠定睛一看,一个鹅黄色的小姑娘不就是她千呼万唤的那个天伦公主吗?!

靠之,这大冷天儿的放风筝,她也不怕大风大闪了老腰!

“你谁啊?”淳于雅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御花园口的花未眠,“新来的守门的?”

去你大哥的,老娘还后备呢,守门!

拧了一把鼻涕,花未眠揉着酸麻的腿站起来,道:“你就是淳于雅啊?”

淳于雅一脸厌恶地看着她的动作,后退了半步道:“哪儿来的乡巴佬?”

靠!你tm乡霸!

“废话少说,我今天是来找你决斗的!”花未眠豪气一抹鼻子。

淳于雅睁着大大的眼睛打量着花未眠,眼睛眯了又眯,最后终于定格为迷茫,转过头悄悄问身边的宫女,道:“这人谁啊?”

花未眠只想一口鲜血飞溅出去,你没知识也要有点儿常识吧,这皇宫里除了她花未眠还有谁能这么倾国倾城?!

显然,花未眠想多了,因为淳于雅压根儿不知道皇宫里有这号人物。

“公主,这就是咱们大殷国的花仙子啊!”小宫女已经一脸崇拜。

淳于雅仅仅“哦”了一声,花未眠感觉心中有个角落在崩裂……

“你就是那个宗政楚带回来的女人啊,”淳于雅上下打量一下,然后道:“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儿也不怎么样嘛!”

花未眠在风中那个凌乱,就跟中了黯然掌一样,“淳于雅,就你想抢我男人是不是,告诉你,宗政楚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切,”淳于雅翻了个白眼给她,“我本来就不稀罕他,你要,送给你好了!”

花未眠真想伸个巴掌过去抽死她,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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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那你怎么不找淳于放退婚?”花未眠义正言辞地问道。

“我说了好几次了,可是皇兄他不同意。”淳于雅摆弄着风筝,“我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会拿出必死的决心来挑战你皇兄啊,那么容易就屈服了你还算是中华儿女吗?!”花未眠双手叉腰做慷慨状。

淳于雅盯着她,眼珠一转,道:“我为什么要以死对抗啊,反正我也没有喜欢的人,那个宗政楚也挺不错的,又年轻又英俊,还刚打了胜仗,嫁给他也不赖啊!”

花未眠眯眯眼睛:你故意的吧?

“要是你陪我放风筝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再去向皇兄说说。”淳于雅抛出绣球,就等着花未眠去接。

“当真?”

“不过要看谁的风筝飞得高,你赢了我去说退婚的事,我赢了你让我刮两下鼻子就行。”淳于雅天真地说道。

花未眠此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宗政楚在她眼里也太不值钱了吧!

“成交!”两人击掌为盟。

然而花未眠低估了放风筝这个技术活儿,她怎么拉那风筝也没有淳于雅飞的高,眼见着两人的差距堪比天堂与地狱,一咬牙,一跺脚,来阴的!

用掌风切断了淳于雅的线,花未眠优哉游哉地看着她的风筝往下掉,对着一脸沮丧的淳于雅道:“飞不在高,够稳就行!”

淳于雅使劲踩了落在地上的风筝两脚,然后道:“不行,还要再比!”

花未眠扔了线轴,“奉陪到底!”

一天下来,花未眠简直累的直不起腰了,她算是摸清楚了,淳于雅根本就是想找个人陪自己玩儿,哪里关心什么婚姻大事,小屁孩儿一个,意志不够坚定!

这一晚,花未眠做梦都是在干苦力,天还没亮就给惊醒了,吓出一身冷汗,然后倒过头去又睡。

才不久,一双手就伸进了被窝,“花未眠,起来,陪我玩儿!”

花未眠装死,就是不睁眼睛,任由淳于雅怎么拖拽就是不起来,最后淳于雅对着她耳朵就是一声吼:“我不退婚了!!!”

“姑奶奶你盆腔共鸣啊!”花未眠捂着耳朵一翻就爬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真想撬开你脑袋看看左右脑是不是装反了,你看看现在才几点?!”

呸!花未眠抽自己嘴巴,她听都听不懂,自己不跟对牛弹琴吗!

淳于雅歪着脑袋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道:“花未眠,你陪我玩儿吧,我可以给你银子的。”

花未眠啧啧两声,一看就知道这孩子缺爱。

拉过被子倒头钻进被窝,瓮声瓮气地说道:“姑奶奶也是有节操的,坚决不卖!”

在一边儿听墙角的布善和璇玑齐齐嘴角一抽,她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嗷呜……”蹲在角落里的血玉伸了个懒腰,往前走了两步,挨着着花未眠的脑袋,靠着被子又窝下来。

淳于雅眼睛一亮,“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好可爱!”

电光火石之间,花未眠从被窝里伸出手钳住她,冷冷一推,坐起身来,“不要碰它,被咬了没人能救你!”

淳于雅没见过这么凶的花未眠,当即嘴一瘪,眼泪就流了出来,坐在地上就咆哮起来。

三人两只看着地上这个嚎啕大哭的公主简直莫名其妙,哪家的公主养成这副德行的,真服了她妈!

“别嚎了,”花未眠踢了被子,“陪你玩儿也行,不过今天得由我说了算。”

淳于雅马上暴雨转晴,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眼睛晶晶亮亮地看着血玉,道:“我还想抱抱它,可以吗?”

花未眠皱着眉头,想想这孩子挺可怜的,哥不疼娘不爱的,于是抱过血玉,道:“允许你摸一下。”

淳于雅慢慢走过来,伸手摸了摸血玉的耳朵,血玉待在花未眠怀里挺老实的,眯着眼睛让她摸了。

刚想伸手摸第二次,就被花未眠一拦,“再摸要给钱的!”

布善璇玑齐齐无语,她们错了,刚才在花未眠眼中看到的怜悯绝对是自己眼花造成的!

“给就给!”淳于雅不服气地伸着脖子,“摸一下给一百两,找皇兄要!”

说着又要去摸,花未眠又拦了她一下,道:“只收现金,杜绝赊账。”

“哼!”淳于雅负气坐到一边,假装不看她们。

然而没过到十秒,她就忍不住了,看着血玉在花未眠怀里乖顺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喜欢。

“算了,让你抱抱。”花未眠把血玉放在她手里。

淳于雅喜不自胜,抱着血玉尽情蹂躏,期间血玉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花未眠,血红血红的眼珠里是不解,是悲愤,是心痛……

好吧,花未眠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绿豆糕放回盘子里,道:“全部还给你。”

血玉叫了一声,从淳于雅怀里跳出来爬到桌子上去享用美食了。

淳于雅意犹未尽地问花未眠:“我们今天比什么?”

花未眠用指尖敲打着桌面,半晌道:“比偷东西吧!”

“怎么比?”淳于雅跃跃欲试。

“偷淳于放的一件东西,但是这件东西必须是最难偷到的,今晚子时之前分出胜负,没偷到的就算输,”花未眠顿了顿道:“输了就自己去跟淳于放说解除婚约,这次再耍赖就甭想我跟你玩儿了。”

淳于雅兴奋地点点头:“什么才是最难偷的?”

花未眠摆摆手,道:“自己想,好了,我现在要睡个回笼觉,布善,送客。”

淳于雅耷拉着脑袋走了,花未眠弯眉一笑,仿佛胜券在握:就她那脑瓜儿,能想到才是怪事!

然而,花未眠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淳于雅那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她遗臭万年的辛酸史开始了。

等到睡饱了,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花未眠才慢条斯理地起来梳洗,之后就抱着血玉到院子里晒太阳,磕着瓜子儿熬到了天黑才捏捏手指准备出发。

皇宫里最难偷的,当然要数淳于放的玉玺了!

趁着守门的人开始打瞌睡的时候,花未眠吹了点儿迷香出去,放倒了守门的人,她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抱了玉玺,施施然往外走。

刚回到偏殿,屁股还没坐热,茶还没喝进口,外面就嚷嚷着有刺客。

花未眠顿时流下冷汗,那淳于雅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她说的是偷,不是抢!

“嘭!”大门被人撞开,淳于雅红着一张笑脸跑进来,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得意洋洋地说道:“花未眠,我偷到了!”

“你偷的什么?”花未眠低头瞧过去。

淳于雅提溜起衣服展示在花未眠眼前,“皇兄的亵衣!”

“噗……!”花未眠一口香茶全部贡献给她了,“淳于雅,你脑子没问题吧?淳于放最难偷的东西是亵衣吗?明明就是玉玺好不好!”

“啊……”淳于雅瞬间失望,“那我再去偷。”

“不用了,”花未眠指指桌上的布包,“我已经偷过来了,愿赌服输!”

然而,花未眠还没来得及乐,淳于雅还没来得及颓丧,门口就涌进来大批的禁卫军,带头人自然是淳于放,头发都还是湿的,看样子还是从澡盆子里爬出来的……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雅儿,你偷的?”淳于放看着桌上的玉玺问道。

淳于雅慌了神,将手里的亵衣往花未眠手里一抛,连忙澄清,“不是不是,是她偷的!”

花未眠敢保证,这是她这辈子最莫名其妙兼五雷轰顶的时刻。当时的情景几乎可以用诡异来形容,她手里抱着新鲜出炉的亵衣,面对着亵衣的主人淳于放,以及他的手下若干。

然后,事情就顺着人民大众的思路发展下去了,花未眠心里当即叫了一声“糟糕”,忙丢了淳于放的亵衣,张了张嘴,半晌吐出,“我是清白的!”

淳于放玩味地看着他,风骚地撩了撩头发,道:“未眠想要,给朕说声就可。”

“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说得老娘就跟欲求不满一样……然而在一干士兵看来,她的确是欲求不满导致恼羞成怒!

我的清白啊……花未眠痛彻心扉地看着自己高大的形象在那些士兵的眼中轰然坍塌,一个利剑杀回淳于雅面前,“你tm智商不在服务区是不是,什么不好偷偷亵衣,老娘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上了!就算脑子和屁股装反了那前提也得有脑子啊,你脑子装哪儿了,拿出来是不是还要用显微镜才能看到啊!”

然而,她说的,其实就具体而言,大部分别人都没听懂。

淳于雅被她说的连退三步,最后凄凄楚楚地叫了一声:“皇兄……”

淳于放清了清嗓子道:“你们退下吧,未眠害羞了。”

花未眠捂住心脏,就差血溅当场!

一干士兵多好心啊,出去的时候顺便还带上门,心想这仙子就不是一般人儿,连害个羞也这么与众不同!

门一关上,花未眠就手脚并用的往书桌那边爬。

“未眠,你干什么?”淳于放假装好心过来慰问。

花未眠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娘写遗书!”

尼玛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怎么就碰上了淳于雅这个极品,真tm前无古人可借鉴,后无来者可接班,往那儿一戳就是瘟神一尊,方圆三百米鬼畜不见,百草不生,挪挪地儿就等于人道销毁,没几年地球就能重建,宇宙就能重生了!

“情书?”淳于放选择性失聪加选择性臆想,“朕就在这里,你可以自由表白。”

“是吗?”花未眠冷冷一笑,“替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女眷。”

“未眠,你这就让朕为难了,只有皇后才能进太庙。”淳于放故做深思道。

代沟,绝对的代沟!这tm岂止是一条沟能解决的问题,简直就是黄河决堤!

“未眠,不如朕让钦天监选个好日子迎你入宫如何?”淳于放趁热打铁,抓住一切可以打击宗政楚的机会。

动了动脖子,捏了捏手指,花未眠正色看着他,“我会让你的后宫比现在还热闹!”

淳于放下意识的捂住鼻子退了一步,不自在的温了温嗓子。

淳于雅见自己皇兄那个模样,偷偷笑了一声,立马招来两道白眼。

“布善,到门口挂个牌子,淳于雅与狗不得入内!”花未眠吼道。

“是。”布善领命走了,去找牌子。

“不守规矩,竟然拿朕的玉玺来玩乐,回去面壁思过,三日不准出门。”淳于放也要小惩大诫。

淳于雅瘪着嘴被一群宫女请出去了。

“未……”淳于放回头还想说话,就被花未眠截断:“向左转,走五步,然后再左转,走五十步,然后,团成团离开!”

看花未眠被气得七窍生烟,淳于放不知道多高兴,哪怕是在自己的房子里被下逐客令,此时此刻,他也可以欣然接受了。

“好好休息。”他笑眯眯地说道。

花未眠抬头,隔着屋顶仰望苍天: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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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公共卫生不好

那夜之事,经过淳于放的有心添油加醋,花仙子夜偷大殷皇帝亵衣这件事已经成为时下最活色生香的闲话,老人妇女没事儿揍在一堆磕着瓜子儿尽情想象一下,粗狂的汉子就听那天桥下说书的的,而那说书的一天不知道要来来回回说多少遍,这件事情看上去似乎还起到了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的效果,受害者,真的只有花未眠一人。

然而花未眠也不是全权受害,至少宗政楚在第二天夜里就潜进了皇宫。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花未眠靠他怀里抽抽搭搭了一晚上,嘴里反反复复骂着淳于雅那小妞儿,骂到最后自己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没见到宗政楚的人影,但是身边却有一个暖暖的被窝坑,把手印上去,心里甜丝丝的,算了,宗政楚相信她就够了,反正名声已经够臭了,不在乎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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