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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子:相公请接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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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灵撇撇嘴道:“那好吧,没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刚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道:“以后我去大殷找你玩儿!”
花未眠忙摆摆手道:“您还是团成团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叶孤灵怪叫,她叶孤灵第一次主动结交朋友,她居然还敢拒绝?!
“面子值多少银子?”花未眠鄙夷道:“能炒还是能煮?再说了,你谁啊,凭什么给你面子?”
“你这个庸俗的女人,张口闭口就是钱,不知道抚远将军怎么看上你的!”叶孤灵躲了躲脚,恼羞成怒,最后负气离开。
“小姐,将军开始攻城了。”布善突然出现。
“那行,我们走吧!”花未眠抱起花忘忧道。
花未眠没想到花无忧居然这么能睡,一睡就睡过去半个月,花无忧显然也没想到,睁着眼睛看着摇晃的窗帘,道:“这是什么地方?”
爬起来一看到花未眠老神在在的样子,当即吼道:“你把我父皇母后怎么了?!”
花未眠瞟了他一眼道:“你可以再大声一点儿,然后直接拖出去五马分尸,让你父皇母后死不瞑目。”
花无忧闻言一颤,跌坐在小榻上,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却拼命忍着,不肯示弱,一双小手捏的死紧。
花未眠伸手扯了扯他的脸颊道:“乖,叫声娘听听!”
花无忧侧过脸,咬牙道:“让我认贼做母,你休想!”
花未眠十指交叉,捏的“嘭嘭”直响,势如闪电之间便抓过他放在膝盖上,冲着小屁股就是“啪啪”几巴掌:
“靠之,小屁孩儿,我是你娘,我叫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不听话就得挨打!”
花无忧挥着拳头挣扎,屈辱地叫道:“你这个疯女人,放开我!快放开我!”
花未眠又是几巴掌打下去,怒吼道:“你小子,还教不成气了,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打!”
“你这个疯女人,有朝一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好哇,敢咒你娘,你这个天打五雷轰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
马车外的人齐齐捏了一把冷汗,为这“母慈子孝”的场景。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出了西禾国界,花无忧摸着红肿的小屁股,羞愤地看着花未眠,已经是敢怒不敢言了,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凶恶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自称是他娘?!
“小子,过来!”
这不,发话了。
花无忧期期艾艾地走过去,张着一双黑漆漆眼睛,微微抬了抬下巴,无声表示对抗到底。
舀了一碗汤递给他,花未眠笑眯眯地说道:“喝了。”
花无忧忍不住向后退,肯定没有好事,肯定没有好事……
转身想跑,衣襟已经被人抓住,回过头,花未眠那张硕大的脸就顶了过来,“喝还是不喝?”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yy归yy,花无忧还是无可奈何的捧过碗,颤颤巍巍地喝了一口气碗里的不明物体,不过一秒,就喷了出来,大声喊道:“花未眠,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花未眠敲了他的头,道:“谁准你叫我名字了,叫娘!”
“凭什么?!你不过十六岁,我今年已经七岁,我为什么要叫你娘?!”花无忧忿忿不平,为这个称呼问题,不知道已经上诉多少回,但最终都是被判上诉无效,维持原判。
花未眠眼睛一瞪,道:“皮痒了是不是?”
花无忧缩了一下,花未眠笑了一下,表示很满意。
“把汤喝完。”拍拍他的脑袋说道。
花无忧侧过脸道:“我宁愿喝毒药都不喝这个!”
花未眠见他下定决心,一时有些动摇,转头看了吃的津津有味的宗政楚,纳闷道:“他不吃的挺好的吗?”
“那是他味觉失灵。”青阳一边漱口一边道。
“真的这么难喝吗?”花未眠端起碗,虽然是她第一次下厨,但也不至于差到这个程度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噗……!”汤沫飞溅。
事实证明,就算你看过一千只猪在天上飞,那也比不上你吃的一口猪肉,什么叫杀人于无形,喝花未眠的汤就知道了。
经此一役,花未眠的主妇精神被打击到一丝不剩,宗政楚也是个意志坚定要吃白饭的,所以她只有寄希望于花无忧身上,可怜花无忧,从此便是三更睡五更起,吃不饱是穿不暖……当然,这里面是有夸张成分的,因为前半句是实况转播,而后半句却是花无忧口述。
其实宗政楚非常不高兴,不管这野孩子哪儿来的,不管这野孩子叫什么,关键是他占用了他娘子太多的时间,让他没有时间和她好好创造未来,所以他十分不待见花无忧,平日里也是冷言冷语,从没有一个好脸色。
又由于他身上有种无形的压迫力,所以花无忧宁愿和喜欢掐自己的花未眠在一起也不愿和他多待一秒,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宗政楚自然也获得了更少的时间。
花未眠心里有多觊觎宗政楚只有她自己知道,来古代这么久了还没开过荤,况且这次又打了胜仗,自然人闲自安定,饱暖思淫欲,然而由于花无忧这小子动不动就昏死,动不动就休克,累的她就跟个苦力一样,倒床就睡,哪儿还有精力去勾引宗政楚。
然而,这天,终于让她逮到了机会,花无忧被她打发到山上捡柴去了,布善璇玑和鱼一鱼二以及虾兵蟹将若干都被发配边疆,体验军情生活,到伙房烧饭去了。
“相公……”用温柔到能滴出油来的声音唤了声,顺便还将自己没有二两肉的伸了出来。
宗政楚目不斜视,冷冷道:“何事?”
花未眠嘟着嘴唇走过去道:“相公怪为妻冷落了你吗?”
哼!宗政楚侧过身:你知道就好!
捧着他的脸,使劲扭过来,用自己并不太发达的胸肌撞了撞他,色情地说道:“那为妻一次性补偿怎么样?”
风骚地飞了个吻,然后动作撩人地走到榻上坐下,将薄纱掀开,露了个肩膀,还有半个肚兜。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禁欲的男人,没有理由拒绝这顿大餐,所以宗政楚毫不矫情,直接就扑了上去。
“相公,你咯着人家了……”花未眠故做娇羞道。
宗政楚看着她脸上泛起来的红晕,顶了顶她,道:“我会狠狠地弄疼你!”
嗷呜……花未眠只想狼叫!
ps:还有更新,可能会晚点哈!
109 数以百计的千瓦电灯泡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花未眠在心里嚎叫着,一双手缠上宗政楚的脖子,流着哈喇子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宗政楚咬着她的小舌头,恨不得把汁都给吸出来,口水弄的啧啧作响,暧昧的气氛渐渐笼罩。
这一次总算如愿以偿的扯掉了她的肚兜,大手玩弄着她的玉峰,时不时摆弄一下上面的小樱桃。
花未眠一激动,雌性激素分泌,身子也弓了上去,将自己完全呈现在宗政楚面前。
手慢慢滑到她的小腹,继而到了最具诱惑力的地方,轻挑慢碾,宗政楚低哑磁性的声音透着一点小小的戏谑,“都湿了……”
花未眠就差没七窍流血了,她的男人,太邪恶了,不过,她喜欢!
张口咬上他的下巴,下流地说道:“为你湿的……”
宗政楚再忍得下去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伸手就去解自己裤头。
花未眠眼睛绿了,小手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隔着裤子戳了戳那玩意儿。
宗政楚当即倒抽一口凉气,扑下来一阵狼吻,抓住她欲缩回去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胯部,低声道:“碰碰它……”
“还是不要吧……”花未眠矫情地说道。
宗政楚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直直灌入她的耳心,“小妖精……”
两人正温柔缱绻,宗政楚正打算一举拿下,花未眠正准备迎接这人生第一痛的时候,两个脑袋中间,出现了一个不明事物。
花未眠转过去,一双血红的小眼睛正兴味盎然地盯着自己,舔舔爪子,嗷呜叫了一声。
看着那个谄媚着一张脸的小畜生,花未眠脸都黑了:怎么横看竖看就是个小三儿的样子?!
抽出腿就一脚踢了过去,“滚一边儿玩儿去,没看到老娘正忙吗?!”
血玉委屈的耷拉着脑袋,动了动尾巴往外走。
转过头来打算继续没有完成的事业,一声嘹亮的“报”就冲主帐来了。
宗政楚忙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那小兵进来就跪在地上道:“报,报将军,伙房被烧了!”抬起头,人石化。
宗政楚还没来及发话,第二个报就进来了。
“报将军,粮草被烧了!”抬起头,人石化。
紧接着,第三个人又进来了。
“报将军,军旗被烧了!”抬起头,人石化。
然后,第四个人进来了。
“报将军,一只野猪跑进军营里,卫虎手被踩断了!”抬起头,人石化。
花未眠估计还有第五个。
果然,第五个来。
“报将军……!”
宗政楚鹰眼一眯,冷气就跟冰凌子一样唰唰唰地飞了出去,吓得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脸都绿了,冷汗一铺赶一铺,见证了这件有目共睹的事:将军大人现在欲求不满,心情很差!
“这次又是什么?”宗政楚气不打一出来,早已经蓄势待发了,一个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兔崽子!
“将……将军!”来人吞了吞口水,将军那眼神似乎是想吃活人,“小少爷和绿荷姑娘在山上被强盗给围住了!”
“什么?!”花未眠怒目扬眉,作势就要起来。
宗政楚压了她一把,道:“你们先出去,召集人马。”
“是!”几人如蒙大赦,蒙着脑袋就蜂拥了。
花未眠一把推开他,起来捡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穿好,冲出帐篷就是一声吼:“布善璇玑,抄家伙!”
十八个人就浩浩荡荡的冲山上去了,别人轻功是杠杠的,所以宗政楚只有带着军队小跑上去。
一上去,就看到花无忧晕死在地上,绿荷正在那儿眼泪汪汪的接受调戏。
让布善去救绿荷,花未眠飞落到花无忧身边,抱起他狠狠掐着他的腮帮子吼道:“花无忧,给我醒过来!”
花无忧幽幽转醒,见花未眠心急如焚的模样,心里乱感动了一把,然而接下去又听她说道:“老娘的钱差点儿就打水漂了!”眼珠一翻,差点儿又晕过去。
一帮子强盗一见这架势,立马荡漾了,那独眼儿老大流着口水说道:“这帮小娘们长的好标致,兄弟们,今晚有的乐了!”
几百号男人吱呀哇啦嚎叫起来,虎视眈眈盯着花未眠这十几号人。
花未眠丢开花无忧,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独眼儿说道:“你tm的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敢动老娘的儿子!”最重要的是:要不是这几百号电灯泡,她这会儿早跟宗政楚大战八百回合了!
“布善,给我往死里整!”她现在也是欲求不满。
一声令下,十几人全部出动。可怜了那帮土匪,原以为是十几只可口的小绵羊,没想到却是十几匹恶母狼,刚才还搁那儿yy,这会儿抱着头就跟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往哪儿跑了。
宗政楚带着的这千号人上来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所谓强盗,已经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而且还是五颜六色的尸体,他们那位主母一脚踩着独眼儿的脑袋狠狠碾,嘴里还说道:“让你坏我好事!”
此时,那几位通风报信的人不约而同朝后闪了一步,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千号在风中萧条的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同样萧条的宗政楚,心里掬了一把同情的泪:家有悍妻的男人,不能伤!
这个自然是直接效果,间接效果就是一干人等瞬间打消了娶花未眠手下的美娇娘的念头,一群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还是让他们主母来驾驭吧!
回去花未眠就让花无忧罚跪,理由:作为一个男人,比女人先晕倒是非常无耻的事!
花无忧也十分有骨气,气都没喘匀就跪到花未眠帐前,背挺的老直。
玉漾看着怪心疼的,悄悄让他喝了一口气,开始花无忧说什么也不喝的,怕被花未眠给看扁了,然而听玉漾说花未眠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所以还是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刚把茶放到嘴边,就听里面的人发话了,“儿子,把茶给娘端过来。”
花无忧没办法,只好干着喉咙把水端了进去。一进帐篷,玉漾就在花未眠的假笑下软了脚,吆喝了一声出去晒衣服就溜了。
花未眠喝了一口茶,满意地叹了一声道:“乖儿子,给娘捏捏腿。”
花无忧忍着犯晕的脑袋,坐到一边给她捏腿,想他堂堂西禾太子,什么时候给人端茶送水捏腰捶腿了,今天却要沦落到这副境地……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花未眠眉一挑,声音上扬,“怎么?委屈你了?”
花无忧愤愤抹了一把眼泪,偏过小脑袋不搭理她。
花未眠伸手捏捏他的脸道:“我儿子什么时候嘴这么老实了,平时不是挺凶的吗?”
花无忧三躲四躲没躲开,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她的腿,站起来喊道:“花未眠,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一喊,气血上涌,气儿没喘上来,“啪”一声就倒在了她榻上。
“这倒霉孩子。”花未眠叹了一声,倒出一粒馥郁芳香的药丸喂给他,又给他盖好被子才慢慢走出帐篷。
“小姐,小少爷睡了?”布善迎上来说道。
花未眠点点头,摸摸了腰间瘪了的荷包,叹了一口气道:“没银子了,上哪儿去抢点儿?”
璇玑流下一滴冷汗,她还依然沉浸在她那哭穷的小世界里呢!
说起抢钱,花未眠就犯难了,这一路上,她专挑有大城市的路走,可那些个奸商一听说她要来,立马开仓赈灾,广派米粮,搞得她想顺点儿银子都不好意思了。
“花未眠,我们来赛马!”蒙袭骑着无痕,英姿飒爽地奔过来。
花未眠抬头看着他,被他背后闪耀的阳光一刺,依稀看到了冤大头的面孔……
之后,蒙袭每次见了她就跟见了鬼一样,远远的就绕路走,生怕她逮着自己讹银子,想自己辛辛苦苦拿命换拿汗赚的一点儿银子全给她抢了,以后他还要娶老婆呢,这年头,没房没车谁肯嫁?!
就此,花未眠遭到了全军营的人的鄙视,其中以花无忧尤甚:“贪心的女人。”
花未眠一听这话就踹了他一脚,泼妇道:“你也不看看这银子是花在谁身上的,以后不给老娘挣回来,老娘就把你嫁出去当倒插门儿!”
花无忧鸡皮疙瘩掉了一箩筐,从此也是见钱眼开,分文不放。那架势,颇得花未眠真传。这一大一小俩财迷简直成了军营的瘟神,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到最后连玉漾那丫头在花未眠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那点儿工资眨眼就没了。
最后,经过宗政楚的彻夜教导,这股风气才算慢慢过去,终于,大家一路和和谐谐的走回了大殷的首都:帝阙。
ps:嘻嘻!
110 不要打我男人的主意
花未眠其实挺纳闷的,这一路上也太风平浪静了吧,那个淳于放会这么好心放过宗政楚?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就在帝阙外的山林,第五就杀了出来,先放毒,后烟雾,最后趁乱打劫。
本来问题很简单,然而第五并没有完全遵从雇主的意愿,改为公报私仇偷袭马车里的花未眠,本来偷袭花未眠问题也不大,但是却殃及了和她在一起的花无忧,他那病秧子的身板儿怎么经得起,所以花未眠义无反顾的替他挡了一掌。
血玉英勇护主,冲着第五手上就留下两个牙齿印,第五挥开血玉,见手臂已经紫了一半,匆忙逃命去了。
花未眠是背上挨了一掌,血都喷出来了,因为是面对着花无忧,血直直铺了他一脸,吓得他脸都青了,当即晕了过去。
“靠之,你晕什么晕?!”花未眠内伤外伤:受伤是她好不好?!
后来进城的时候,全城百姓都出来夹道欢迎,甚至那个皇帝淳于放也亲自出来迎接,花未眠看他脸上假笑连连,心中无比唾弃,他恐怕是想出门儿就办丧事吧!
淳于放直接把宗政楚迎到皇宫里了,说要促膝夜谈,培养培养感情,花未眠撇撇嘴,赶着马车去了抚远将军府。
其实这城里的老百姓来夹道,一是为了表达对宗政楚的敬爱之情,一是为了来一睹花仙子的风采,但马车封的严严实实,一干人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好在跟在后面的黑衣侍女也是一等一的漂亮,总算没有白来一趟,然而这又让他们对花未眠更多了一分幻想:区区侍女都美成这个样子,那主子该长成什么样儿?
所以有人锲而不舍地跟着马车跑到了抚远将军府。
至于鱼一鱼二等人为什么会换成黑色的衣裙,那是因为花未眠说需要衬托,经过五次交涉,最后才达成除布善璇玑外其他人都穿黑色的协议,然而,布善璇玑却是费尽心机口舌才得以保住清白。
抚远将军府门口,五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翘首盼望着,可将军没等来,情敌倒等来一个。
五人顿时破除隔阂,连成统一战线,一致对外,她们也想瞧瞧,这传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女人究竟长的什么样?!
然而还没有见到花未眠本尊,那十几个前面来恭迎的女子就比得她们自惭形秽了。不过人有个优点就是会自欺欺人,所以她们坚持相信花未眠其貌不扬。
鱼一鱼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红地毯,待马车停在门口后,让人沿着马车一直铺到抚远将军府门口。
五个女人又恨又妒,这个女人真是好大的架子!
好了,现在达到花未眠要的效果了:万众瞩目。
纤纤玉手掀开帘子,布善忙接走,璇玑忙摆上踩脚的木方,十六个女子纷纷恭敬地站在两侧。
花未眠走下马车,牵下花无忧,走上红地毯,身后还跟着雪白的小貂血玉以及屁股没毛的小花皮。
听到周围的身频频抽气,花未眠心里那个猖狂,当场就想仰天大笑,然而为了保持形象,她带着标准的笑不露齿,慢慢走着。
所有的光辉都被花未眠占去,那五个迎接的女人此时就像跳梁小丑一般,无地自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所以她们选择了爆发。
“这位就是花妹妹吧,一路辛苦了。”一个女人走上前来,自来熟的就要来拉花未眠的手,一旁的璇玑伸手拦了她一下,面无表情道:“小姐不喜欢别人随便碰她。”
“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连你家小姐都得叫我们一声姐姐,你算什么东西?!”另一人大放厥词。
花未眠没有说话,一抬手,血玉跳上她的肩膀,她一手牵着花无忧,一手逗着血玉,道:“她们是我的侍女,可不是你们的侍女,璇玑,打。”
璇玑微微垂头,然后几乎就在一瞬间,黑衣飘过,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那个女人瞠目结舌地捂着脸,简直不敢相信,且不说她没有看到璇玑的动作,就说光被一个下人打了也够让她颜面扫地了!
“花未眠,你太过分了!”一旁的女子忙出声谴责,“虽说你是将军带回来的,但也不能这么欺负自家姐妹啊!”
说了两句眼睛就带泪了,用手帕擦着,想博取大众同情。
“妹妹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这事不全怪她,规矩日后好好学就行了。”先前被璇玑拦了的女人忙打圆场:“妹妹们不要置气。”
花未眠自然认得这几个人,因为她老早就逼宗政楚全盘交代了,为了知己知彼,玩儿死敌人,她还特地叫人到帝阙画了她们的画像。
第一个就来给下马威的叫妙清,宗政楚第一个侍妾,原先是宗政楚的丫头,通房之后就被收了房,俨然是五个侍妾中的老大,被璇玑打耳光的叫若宛,一个小官的女儿,替人叫板的舞儿,剩下两个一个弥香一个幽兰,普通人家,没什么背景。
花未眠抿唇一笑,道:“谁跟你们是姐妹?”
明明是阳光灿烂,却因为花未眠这一个笑,让五人没由来一个寒战。
转过身来,花未眠扫了一眼周围的百姓,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静一静。”
花无忧翻着白眼,没见过这么爱现的女人。
其实这是过场话,因为确实没有人说话。
“宗政楚是我的男人,大家以后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尤其是女性同胞,因为我不能保证你们竖着进来是不是还能竖着出去……”
好邪恶的表情!
一边儿的人被震的直抽气。
“好了,”花未眠回过头,道:“几位,进去聊聊?”
直到抚远将军府的大门合了起来,看热闹的人才散开,花未眠的名号以势不可挡之速度瞬间风靡:抚远将军娶了一只母老虎回来!
几人端坐一堂,花未眠理所当然坐在上位,悠闲喝了一口茶,道:“基本上来说,我没有现在除掉你们的打算,所以你们要尽量少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就大开杀戒。”
“你是威胁我们吗?”若宛愤怒道:“将军还没回府,你一个没进门的人也敢放肆?!”
“我这不是进来了吗?”花未眠淡淡说道。
“你……!”若宛还想说什么,一边的妙清却瞪了她一眼,然后道:“花妹妹同我们开玩笑的,诸位妹妹不要介意……不知道花妹妹身边这个孩童是……?”
“他啊?”花未眠戳了戳花无忧的脸颊道:“我儿子!”
“什么?!”几人一惊:带着拖油瓶还这么狂?!
花无忧一看她们的眼神,不爽了,转身扑到花未眠怀里,假哭道:“娘,她们欺负我!”
花未眠拍拍他的背,道:“不难过不难过,你想怎么收拾她们,你告诉娘。”
“我要挖了她们的眼睛,让她们敢看不起我!”花无忧转过脸来确实吐出这样阴狠的一句话。
五个女人头顶灌下一股寒意,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两人一唱一和合着倒没她们什么事儿了!
“成叔!你还不把这个不分大小的野种给我拖出去打……!”
“啪!”
舞儿话没说话,惊恐地盯着顷刻便到了她身边的花未眠,张着嘴,想说花却又不敢说。
花未眠动了动发麻的手,心里却爽了,早想试试扇人耳光什么滋味了……嗯,还不错!
想完反得她扑倒在地。
“我花未眠的事什么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她掉头重新坐下,抚摸着血玉的皮毛,懒懒道:“成叔,告诉她。”
成叔对她恭敬点头,然后走到五个侍妾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将军吩咐,府内一切事务由夫人做主。”
“夫人?”妙清失言,“哪儿来的夫人?”
“别装了,”花未眠最看不惯就是她了,虚伪的女人最欠抽,“明知故问。”
妙清咬着嘴唇,美眸阴戾之色闪过,却在下一秒化作泪水流出来,那模样倒真正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正巧,宗政楚回来了。
比花未眠想象的早,她本来以为淳于放至少还要留他吃点儿点心什么的,没想到收了兵符就给赶出来了。
“将军!”几个女人一喜,忙凑上去。
宗政楚扫了一眼全局情况,然后点点头。
舞儿忙不迭告状:“将军,您要为妙清姐姐和舞儿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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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长相与良心成反比
宗政楚绿眸微沉,盯着眼前头发蓬乱的女人,意味不明。
舞儿连忙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一些,道:“舞儿不知怎么得罪了花姑娘,她不仅打了舞儿,还迁怒妙清姐姐……将军……”
宗政楚将目光转向妙清,只一眼,就让妙清一震,捂着胸口退了半步,他在怪她!
妙清早就开始伺候宗政楚,对他的性子摸得最透,府里只有几个妾,她以为将军没有立夫人的意思,也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有特殊的位置,然而……他却嫌她造次?!
宗政楚撇下五人,走到花未眠身边,低声道:“没事吧?”
花未眠摇头道:“我陪你去书房。”
宗政楚想了想,点点头,两人便相携离开。
妙清盯着花未眠的背影,眼中妒恨扭曲。
“今夜宫中设宴,皇上指名要你去。”宗政楚眉头微蹙,一点烦忧笼上,淳于放步步紧逼!
花未眠坐到他的膝盖上,点了点他的眉心道:“以后不许皱眉,我不会有事的,你反倒应该担心担心淳于放。”
低头看她笑颜如花,宗政楚眉间一松,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两人温馨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屋梳洗,宗政楚一身银色铠甲不怒自威,花未眠一袭雪衣,无半点俗世之气。
两人在门口打照面的时候,花未眠愣了一下,宗政楚就站在她对面,像等待新娘的新郎。
“明天我就嫁给你。”这句话脱口而出,花未眠后知后觉脸红了大半。
宗政楚掩不住笑意,大步走过去,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却又忍不住拿起她的发丝放在鼻息间,呢喃道:“我早等不及了。”
花未眠脸上一阵滚烫,这男人,太煽情了。
马车行驶到宫墙外,布善璇玑随着马车留在外面,就宗政楚和花未眠两个人进去了。
花未眠东摸摸西摸摸,不停咋舌,真是怎么怎么装修,怎么奢侈怎么显摆啊,太有钱了,淳于放这个凯子!
一路穿过亭台楼阁,一路看尽珠光玉华,花未眠是越看越郁闷,为什么就她那么穷?!为了养个儿子还要遭受千千万万的唾弃,作为一个又漂亮又能干还带着孩子的女人她表示对不公平待遇提出质疑。
“怎么了?”宗政楚关切地回过头。
花未眠瘪着嘴说道:“跟这儿一比,你简直是家徒四壁!”
宗政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那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花未眠摸着下巴做深思状,“考虑考虑。”
宗政楚轻轻摇了摇头,宠溺之意尽在不言中。
“花未眠!”一个稍显亢奋却拼命压抑的声音不远不近地响了起来。
“干什么?”花未眠转过头来,没有好脸色。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他一出现,再美丽的世界也会变得不美丽,与生俱来带着一股煞风景的潜质,并且无人能与之争锋。
“宗政将军。”蒙袭朝宗政楚点点头,随后转向花未眠道:“打个招呼不行吗?”
“东西拿来。”花未眠伸出手要苍云珠。
蒙袭一愣,随即道:“我忘记了,下次再给你吧。”
花未眠黑亮的眼睛一眯,眼底带着那点儿怀疑看得蒙袭眉毛都有点儿发颤,好吧,他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多见她一面而已。
三人虚情假意闲语了两句,就朝大殿走去。
老远就看到了端坐在金殿之上的淳于放,花未眠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最后总结:长相与良心成反比。
那边淳于放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嘴角噙着微薄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花未眠的错觉,她好像看出那么一点儿挑逗的意思。
再看了看他左右的两个人,一个凤冠于顶,雍容华贵,是皇后司徒婉玉,一个紫华溢流,高贵妖艳,是皇贵妃傅宁姒。这两人,前者是大殷宰相司徒笃的独生女儿,后者是大学士阁首傅谦翰的孙女,两个把持朝纲的文官的后代。
坐定,淳于放道:“今日设宴,一是为抚远将军与车骑将军拿下西禾庆功,二是为我大殷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向天祈福。”
底下坐了两个长排的大臣纷纷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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