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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妻一一夫君太撩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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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当家,您唤我们来有何吩咐?”小八和小九跪在地上,恭敬的低着头询问。平日里,一般都是二当家吩咐她们做事,除非有大事发生,大当家才会站出来说话。现在却把她们姐妹叫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也没听二当家提起过。

“女人都喜欢什么?”

头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问话来,小八小九顿时有些回不过味来,仿佛没听清楚般齐齐的抬起头,脸上皆是疑惑之色。

“大当家?”

“女人都喜欢什么?”再一声问话。只是这一句比上一句明显带着几分不耐。

小八小九相互对望了一眼,有些不知所以然。

“大当家,您能否说得明白些?”

上官凌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在两人面前走了一圈,倾城绝色的脸上冷气沉沉,仿佛布满了乌云一般,闷声的走了一圈后,他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冷笑,“亏你们还身为女子,却连女人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呃……小八小九瞬间窘然失色。她们虽然身为女子,但从来都只知道听从两个当家的吩咐做事,也只想着做好当家吩咐的每件事,其他的从来不在她们的想象范围之内,更没有资格去妄想什么。

她们哪知道女人到底要什么?

“请大当家恕罪,属下的确不知,也从来没去琢磨过。”小九清锐的眼眸一转,紧接着道,“大当家是想了解女人吗?属下能推荐一人,她可能最清楚大当家的意思。”

闻言,上官凌挑了挑眉,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磨蹭着扶手,美目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手,连眼都没抬一下,“说!”

小九吞了吞口水,埋下头恭敬的道:“媒婆。”

……

南馆后门,两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压着一名身材富态,穿着花哨的中年女人进了南馆后门。那中年女人双眼被黑布罩上,左右胳膊都被人拧着,整个人颤栗不停的被人拖携着走。

“两人爷行行好,你们这是带我去哪啊?”颤抖的声音从妇人口中吐出,不免发现她此刻的忐忑不安。

“别废话,跟我们走就是了,又不会吃了你。”左边有两撇八字胡的高个男人明显不耐的回道。

妇人被他一凶,立马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但额头上却因紧张布上了一层汗珠。她是西街有名的王媒婆,午膳过后正在家中小寐,谁知家里突然出现两个陌生男人,其中一人二话不说就上前将她挟持住,另一个人立马蒙了她的眼,将她带离了自己家中。

她搞不清楚来人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刚开始她想呼救来着,可对方及时的阻止了她的呼救,没对她动粗,只是冷言冷语的告诉她带她去个地方,她若听话,保管她完好无损的回去。

自己被人挟持了,她心中当然着急惶恐不安,可两个男人牛高马大,她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又听说不会伤她性命,她也就聪明的选择顺从。只是紧张不安是在所难免的。

王某婆被架拖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屋子,身旁两个男人也没让她跪下,只是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试图不让她有机会拆下眼睛上的黑布。

“大当家,属下已将王媒婆带到。”

小八和小九看着某个红衣男人背着手冷哼着走进了屏风内,嘴角都有些僵硬的抽了抽。大当家的今日太不正常了!王妃不就是个女人吗,有事怎么不去问王妃?

相认相视一眼,小九上前走到王媒婆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王媒婆,请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事,你可得认真作答。答得好我们当家的重重有赏,要是答的不好,随便的敷衍我们,那今日你就别想着安然无恙的回去。”

对方开口就是一番威胁,王媒婆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脑袋如捣鼓般直点个不停,“姑娘有事情吩咐,想问什么尽管问,老婆子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丝毫。”

小九转头朝小八点了点头。这才接着道:“你可知女人都喜欢什么?”

王媒婆先是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话,脑袋不由的偏了偏,把耳朵往前伸了几分。她没听错吧,面前明明就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怎的还问这种问题?

随后她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没听错,顿时裂开嘴得意的笑出了声,这自得自乐的摸样让她几乎忘了自己眼下还被人给架着威胁着。

“你们要是问别的,老婆子我可能还答不上来。要说到这女人啊,老婆子可比你们见的多了。至于女人喜欢什么,那也得看身份背景家世能力。一般的女子就不谈了,那些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什么都喜欢。最讲究的莫过于高门大户出来的闺女,那些个眼光是一个比一个挑剔,多是喜欢奇珍异宝、朱钗首饰、绫罗绸缎……”

王媒婆张嘴利索的说了一通,说的那是口若悬河,口水星子直喷。几乎是把她以前所见到的女人都分出了类别,每种类型的女人都自我评价了一番,末了,她顿了一口气,问道:“不知姑娘想讨好的是哪类女人?”

做她这一行的,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根本就混不下去,刚才听对方的问话,就知道对方是想巴结某个女人,又怕选错了东西不能投其所好。

小八小九几乎是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两人神色中皆有些茫然,下意识的就朝屏风后面望去。

屏风后,红衣妖娆的男人那张倾城妩媚的脸上布满了怔愣,潋滟的凤眸望着前方,但却没映出任何景象。片刻后,他眯了眯美目,从椅子上起身,一脚踹到了身前的屏风,重重的从脆裂开的白玉屏风上走了出来。

“将她送回去!”眼都没抬一下,他甩着衣袖就出了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问了当白问!

那女人现在也不缺身份地位,吃穿更是不用愁,要说珠宝首饰,她要是喜欢那些,也不会每天清清爽爽的打扮,连脂粉都没抹一点。

刚走出门的男人突然顿住,眉头深锁。前阵子听容秋说那女人要转卖手中铺子,难道她喜欢……钱?

“来人,去福满阁取十万两银票!”沉冷的命令完,男人头也没回答离开了。

小八和小九面面相觑。在他们心中大当家性子实难琢磨,光从外表上看起来是比二当家要好,姿容美艳无双,没事总爱逗弄二当家,可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其实不然,大当家要比二当家难伺候多了。光是那脾气就可以跟天气变化一般,喜怒无常。

两人瞧着价值不菲,做工上乘的破裂的屏风,脑海中不由的想到大当家阴沉沉的失了艳丽色彩的脸色,还有那最后的一句话,顿时僵硬在原地傻站着,脑海中一片凌乱之感。

……

晚间,慕容紫沐浴过后躺在床上看书,突然小八敲门而进,对慕容姿说上官凌要见她,人就在她隔壁的房间。

慕容紫听完不由的挑了挑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上官凌居然开始懂礼了?

虽然她有想过两人见面很尴尬,可人家难得客气一回,并没像往常那般自由闯入她房间,就凭这一点,她也推辞不了。

再说,她如果推辞不见,反倒让对方觉得她是刻意躲避着,最重要的是她不敢保证她要是不去,那人会不会还像往常一样直接擅闯?

天色已晚,她并未让人为她盘发,只是让小八取来外袍,规规矩矩的穿好,脂粉未施,披着一头齐腰的顺发就去了隔壁。

门是虚掩着的,慕容紫在门上敲了两下,屋子里没人应声。她蹙了下眉,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宽大柔软的床上,上官凌一袭白色的亵衣侧躺着,手撑着头,墨发垂落,容颜绝美,一身白色更是显得美轮美奂,跟仙人儿似的,慕容紫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厮到底是男是女?

大哥说他是名副其实的男人,可依着她的眼光,未必!

“王爷半夜急着见我,不知有何事?”慕容紫站在门口,并未朝里面去,她在行动上就表现出了对某人的疏离,更别说淡漠如水的语气。

“过来。”上官凌本来明艳动人的神色因为门口站的远远的女人顿时有些顶不住,不由的拉长了脸吩咐起来。

“王爷有何事,不妨直说,我会认真听着的。”慕容紫微微低着头,也不看他。

“过来!”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硬了几分,上官凌绝美的脸上已是挂上了不耐,“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慕容紫抖抖眼皮。谁惹他了?这厮居然又用上了自称。思索一番,最后还是依言走了过去,隔着两米远的距离站定。“王爷有事就说吧。”

说完她好回房睡觉。白天闲时不找她,晚上却扰她清净,也不知道这厮到底安的什么心,挺折腾人的。

上官凌半眯着眼,定定的看着面前表面乖顺有礼的女人,没放过她眼中那一抹小心翼翼,脸色越加难看。起身,他从床头抱起一个长宽高都不足五寸的小木箱子出其不意的塞到慕容紫怀中。“打开看看!”

精致的小木箱散发着阵阵檀香,慕容紫被他突然一塞,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抱住,听到他几近命令的语气,秀眉皱了又皱,也没能猜到这厮要做什么。

只是上官凌极不友善的让她打开看,碍于某人大王花一般的脸色,她一手抬着小木箱,一手慢慢的打开,那双疑惑不定的眸子还不断的盯着上官凌看,仿佛想从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上看出什么。

可惜,对方抿着红唇,潋滟的凤眸直勾勾的也盯着她,让她头皮想不发麻都难。

箱子打开了,慕容紫将眼光收回,扫了一眼箱子内,心中更是疑惑难解。“王爷,你这是何意?”

银票?

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箱子里躺着的的确是银票,貌似还不止一点点。她随意翻了翻那厚厚的一叠,千两面额的银票最少可能都有几十张。

这厮到底想做什么?去哪弄的这么大堆银票?

“喜欢吗?”仿若刚才冰冷命令的声音不曾出现过,上官凌突然走近,站在慕容紫面前,语气突然低沉磁性起来。

“……”慕容紫嘴角抽了抽,不确定的盯着箱子里的东西猛看。

喜欢,当然喜欢,有谁不喜欢钱的?哪怕不是自己的,看两眼也会精神大振的。

“不知你喜欢何物,我只能让人准备这些,喜欢吗?”

慕容紫两眼都盯着箱子,直到腰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她才回过神来,往腰上一看,眼中跃入的是一条被白色衣袖包裹住的胳膊!

耳边是不属于自己的呼吸,灼热又带着一丝清香之气。身前靠近的是一具高大挺拔的身影,慕容紫顿时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将她下巴抬高,下一秒,有一张绝色的容颜在自己眼中放大,带着香气的呼吸就霸占住了她整个檀口。

如果说刚才慕容紫呆愣,那是因为上官凌突然说的一番话“不知你喜欢何物,我只能让人准备这些。”他们之间本就有尴尬不可言的关系,而今再听到他状似表白的一番话,她反应不过来是理所当然。可嘴上突然印上来的温软的物体,却让慕容紫回过了神,几乎是愤怒的瞪大了双眼。

想都没想的,她抬起空闲的一手,狠狠的朝某人的美脸刮去——

“上官凌,你无耻!”

自小长大,她受过别人的冷眼、嘲讽、冷漠,能这样正大光明侮辱她自尊的,就两位。一个是上官思辰,一个是面前这位!

上官思辰就不用提了,那心思本就龌龊肮脏,女人满院都是,还试图想染指她,来达到让她言听计从的目的。可面前这位胜似谪仙的美男人,还是哥哥的好友加兄弟,居然也起了这么龌龊的心思!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久久的回荡在静谧的房中,气煞了慕容紫,也打傻了上官凌。

捂着自己的脸,上官凌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弱不禁风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劲儿打他,顿时凤眸冷若寒霜,咬着绯红下唇的皓齿几乎都能看到在颤抖。

“上官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慕容紫几乎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对上那双饱含冷霜的凤眸,她心中隐隐的升起一抹尖锐的疼痛。可她却找寻不到这疼痛的来由,只当是自己被气的。“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想让我恨你,就别做跟楚王一样的傻事!”厉声的指责完,慕容紫恨恨的将手中的小木箱直接朝某人砸了过去,转身跑出房间之际,她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胡乱的抬手一擦,才发现居然是眼泪。

不敢相信,也不想追究这眼泪为何而来,心中莫名的疼痛感一阵阵的传来,她捂着胸口快速的回了房。

在她看来,上官凌虽然行为有些怪异,喜欢在外面扮演GAY,喜欢跟她争床睡,偶尔还逗弄她,但终究是没对自己起过害心,还救过自己多次。可刚才之事,却让她大失所望。

当她是什么人?花钱就可以随手拈来的吗?他以为他出大把大把的银票就可以肆意的践踏她的尊严,就可以肆意的满足他的欲望?

他们之间只是一夜情的关系,她没哭着求着让他负责,更没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让他白占了一夜便宜也就算了。那厮居然还想着……还想着用钱购买她第二次!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隔壁传来巨大的声响,不时还有东西脆裂的声音,最后慕容紫清清楚楚的听到门板倒塌的巨响。眼泪刚刚憋回去不久,突然间也不知怎么的,就像水龙头没关似地,一直顺着她脸颊滑落不停。

“紫儿,发生了什么事?”

容秋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听到声响连外袍都顾不上穿,赶忙过来看,再看到慕容紫隔壁的房门倒塌在地之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慕容紫出了事。可推开慕容紫的房门,却看到屋子里风平浪静,只是某个小身影正坐在桌子边动也不动的使劲落泪。

不容多想,容秋大踏步的走到她身边蹲下,从怀里摸出一张锦娟,擦拭着她小脸,“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紫机械性的摇了摇头,想拼命的控制眼泪,可怎么都控制不下来。

她能说什么,说大哥的朋友是禽兽?说凌王不该那样对她?

上官凌不光是大哥的好友,更是她名誉上的夫君,这事能说得出口吗?

“大哥……我没事。”艰难的从喉咙里哽咽出几个字,慕容紫除了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

容秋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猛看,并未发现她有何受伤的迹象,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眼底浓浓的担忧却怎么都消散不去。

他或许已经知道是谁将自个妹妹气成这样了!

该死的上官凌!今日不是听说了他让人去钱庄取钱来哄她吗?怎的还把人弄哭了?

这厮怎的就这么不会办事?!

慕容紫任由着容秋给她擦拭眼泪,反正就是什么话都不想说。其实在容秋进来之时,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是眼泪不受控制,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她不受控制的流泪,而对象却是一个想轻薄她的人。

容秋看她默不作声,明显受到了极大委屈却倔强得提都不愿提及,心中又心疼又恼怒。

再这样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去宰了那个始作俑者。

“紫儿,上官凌送你的东西收到了吗?”叹了口气,容秋试探性的轻声问道。罢了,他想做那厮大舅哥,就得再帮那厮一把。尽管他也很想知道,那厮拿着那么多银票是怎么让他妹妹生气的,但首先也得把人哄好了再说。

听到容秋的问话,慕容紫就想到上官凌送的那堆银票,水朦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大哥,你别说了好吗?”

尽管她想倒出委屈,可她也知道一旦把实情说出来,大哥和上官凌之间肯定会因为她而产生隔阂。大哥对她如此好,父母早早的不在人世,那种孤独的滋味她深有体会,她不能因为自己让大哥失去少有的朋友。

“紫儿,听大哥说,这中间是否存了误会?”容秋握住她略微冰凉的手,帮她擦泪的手更显温柔,“上官凌有心想亲近你,今日派人去钱庄取了银票,其目的就是想博佳人一笑,虽然大哥不知道你这般是为何,但大哥还是忍不住想替他说两句。如今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凌王妃,也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女人,大哥也看出了上官凌对你上了心,你为何就不能试着接纳他?”

慕容紫听他说话,越听脑中越是空白。不知为何,她心口中的疼痛居然因为大哥的一番话而减弱了,也没那么难受了。当然,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震惊。

大哥说上官凌对她上了心?可上官凌所表现出来的意思根本不是这样……哪有人一上来就搂着亲的?

“大哥既然你都这样替他说话了,那我也不怕告诉你,那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日他有送银票给我,可是他不是你说的那样,而是……而是想轻薄我。”

大哥会不会也被上官凌给欺骗了?

“所以你觉得委屈,才坐在这里哭?”容秋黑眸闪了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溢出了一抹笑意。他可不可以认为他这妹子其实对上官凌也并非反感,只不过怕是她自己也没理清某些东西吧?

慕容紫被他说中原因,低下头沉默起来,只是那白皙的耳根子莫名的泛起了红晕。

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对上官凌有什么的,她之所以会哭,不过就是没想到他也是上官思辰那样的人罢了。

“相信大哥,上官凌绝对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讨好你,不过那厮怕是说话做事太过直接,所以让你生出了误会。”容秋心中多少有了数,再接再厉的循循善诱。这桩婚事是他促成了,如果这两人能走到一块,那就是皆大欢喜的事。

误会?

慕容紫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容秋一本正经的俊脸。真的是误会吗?

上官凌只是想对她示好,并不是跟上官思辰一样的心思?

想想看,好像她打了上官凌一耳光之后就没听对方说过一句话,然后就跑了。

“大哥,我……我还打了他……”她现在就算要去道歉,恐怕也没多少胆子。

容秋愣了一下。怎的还动了手?

想到隔壁房间那倒塌的门响声,容秋也算明白过来是为何了。

看来自己要是再袖手旁观,怕过不了多久,这客栈都能夷为平地。

“紫儿,听大哥说……”容秋伏在她耳侧,放低了声音。

……

慕容紫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走进某间已破烂不堪的房间,满屋子都是脆裂惨桓的痕迹,除了墙没被人拆了外,几乎就见不到还有完好的物件存在。她端着托盘站在一空处都不知道脚该往哪里走。

这厮是人吗?敢情她客栈的东西都不是花钱买来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动怒,慕容紫决定忽视眼前的一切。

大哥说他并未离开,她本来不信,要不是看到那凌乱的床面上还躺着人,她现在同样也不信。这厮把她地盘毁的跟垃圾场似地,居然还能呆得下去?

“你来做什么?滚!”充满暴戾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某人白衣胜雪,但那气息却阴沉黑浓得像是天边罩下来的黑云。

慕容紫忍不住的颤了一下。她就没见过这么难以理解外加脾气暴躁的人,要不是大哥说他能保证上官凌不会伤到自己,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他面前。

瞧瞧这现场,还有那暴戾的声音,那厮怕是巴不得把她给撕了吧?

屋子里毁灭性的破坏,连桌子都仰躺在地,还少了三只腿,根本就没法用,端着托盘慕容紫四下看了看,一时不知该往哪儿放。

眼眸瞄到上官凌身侧的空位,她暗暗的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胆怯,双眼仔细的盯着脚下,踏着惨桓,一步步的走向床边。

上官凌的伸手如何,她有见识过,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对方会不会一掌拍过来,直接把她给拍飞出去。

小心翼翼的瞄着床上的身影,她将托盘放在床头上。刚准备端起托盘中的细碗时,突然一声低吼将她惊吓了一跳。

“滚!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慕容紫被吓的不经意就后退了一步,哪知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她顿时重心不稳,直直的朝身后倒去,地面上有着断裂的木料不说,还有许多脆裂的茶壶渣子,花瓶碎片,眼看着她屁股就要着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她本就没几两肉的小屁股。突然鼻尖传来一阵清香之气,腰间多了一条胳膊将她稳住。

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谁帮了她。眼眸顿时染上几分尴尬几分心慌的抬头望去,就看着一张阴沉沉像是随时要打雷的美脸。

“对不起……”慕容紫一时头脑空白,仿佛生怕下一秒对方就会对她动粗一样,她脱口而出,一张白皙干净的小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指着床边托盘里的细碗,她试图缓和一下眼下暗涛汹涌的气氛,“那是我做的绿豆粥……下火的。”说完,慕容紫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最后几个字那不是找死吗?人家正在火头上,她居然明目张胆的说给对方下火。

反应过来后,她赶忙推开还缠在腰上的手,略带心虚的走到床边端起托盘,“你要是不喜欢,那我…。还是端走吧。”

说完,端着托盘她转身就要离开。

相处了这么久,她一点都摸不著这厮的脾气,不知道是她做人失败还是那厮太过难懂?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

身后传来冷冷的嘲讽声,慕容紫顿时停下脚步。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重新转过身子走到上官凌面前,伸长脖子将一边脸颊抬高,“王爷要是觉得不解气,就打回来吧。”

------题外话------

五年前我正在坐月子,四川就地震,今天一早雅安又震了。我心里哪个怕啊!我在云南感觉不到,还是看网上消息才知道的。父母们居然都没打个电话来,我挨个打电话给父母们还有弟弟,他们都说震感强烈,有惊无险,倒反过来安慰我一番。

唉。希望家乡的亲人还有同胞一切安好!

今天恰好是俺家宝宝五岁的生日,不能归家的妈着实惭愧!愿天下的宝宝都健康快乐,聪明伶俐!

今天一大早突然看到新闻说四川雅安地震了,我那个心啊扑通扑通的直跳。我家在内江,离雅安很近。赶紧打电话问两方父母情况,

(57)霸占离别夜

1

她既然能大着胆子出现在他面前,肯定就没想过会毫发无伤的离开。等他打回去,她就当所有事一笔勾销,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跟这人见面。

“挨打的又不是你,你哭个甚?”

预料中的耳光没有扇下来,眼睛上倒是多了温热的东西,慕容紫心下一颤,猛的睁开双眼,看到上官凌修长好看的手指正摩擦着自己的眼角。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慕容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强装镇定的道:“王爷,我是诚心来道歉的,你若接受,就请喝了这碗绿豆粥,你若不接受,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着面前她放在托盘里的洗碗,上官凌凤眸眯了又眯,不由的想到第一次吃她做的菜的情景,还有那个……“笑话”,顿时喉结滚了滚,似是有些厌恶的推开,“本王不需要这些个名堂。今日本王乏了,没地儿可睡,你若有心,就看着办!”

慕容紫嘴角抽了抽。脚下是一片一片的狼藉,要让他在这里过夜,怕还真是‘委屈’他了。可这能怪谁?

她没找他赔钱算不错了,居然还要她帮他找地方睡觉。他凌王府那么大的地儿难道是摆设不成?

“我这就让人给王爷备好马车送王爷回府可行?”

“慕容紫!”上官凌语气恶狠狠的突然低吼。慕容紫缩了缩脖子,没敢看他,“那我让下人另外再给王爷收拾一间上房出来?”

她真心觉得自己不该听大哥的话,这厮根本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她都低声下气了,他到底还要怎样?

“你若不怕其他房间跟这里一样,大可以试试!”

威胁,绝对是赤条条的威胁。慕容紫要是再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那就真成傻瓜了。

“那请王爷移步到隔壁……我房间?”

眼前白影飘过,慕容紫抬头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大哥的话根本就是在偏袒上官凌!

说什么他想讨好她,根本就是瞎扯。这种坏得掉渣的态度算是讨好她吗?

可最后的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她现在想反悔也不成。那厮现在不见了人影,她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对方一定去了她房中。

真是有够变态的!

果不其然,当慕容紫吩咐完下人打扫完房间,然后回房时,就见上官凌已经躺在她床上面朝里背朝外。她自然不想跟对方睡一处,更不想再去面对对方捉摸不透的脾气,于是学着新婚夜那晚,任由对方睡床,自己躺在窗下的矮塌上将就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慕容紫在自己柔软的床上醒过来,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她皱着眉撑起身子,却突然发现身旁有个小木箱。

一眼就认出这就是昨日上官凌给她的那个小木箱,她烦躁的推开,发现箱子下还压着一张纸,取出来一看,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雄健洒脱的字:这是昨日砸坏东西的赔偿

慕容紫现在是百分之百确定上官凌心里变态。

她心里复杂得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但还是起身将小木箱锁进了柜子里。既然有人嫌钱多,喜欢花钱砸东西,那她还能怎么样,要砸就随她吧。反正只要他肯赔!

为了以后的生计着想,这种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上官思辰的八间铺子她都敢收,何况这上官凌名正言顺的补偿款呢。

……

御书房

“皇上,派兵攻打南疆蛮夷小国,为何要让凌王带兵?”上官思辰站在龙案对面,一张俊脸肃严沉着,连低沉的语声都泄露出他此时的不满。

他实在没想明白皇上的用意。攻下南疆蛮夷小国,那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之事,不论派谁去,结果都是大功一件。可皇上偏偏却任命凌王为元帅,将这随手可得的殊荣给了凌王。这不能不让人诧异,更是让人不可理解。

这种事即便轮不到自己头上,但太子和文王都是可选之人,皇上应该很清楚才对。

上官谦气势磅礴的稳坐在龙椅上,一双深眸锐利如鹰的看着对面之人,良久,他轻叩着桌案,“太子和文王同你一般,已找过眹。眹知晓你们是何意,但眹圣意已决,已发下文书,此事就此作罢。”

“皇上,臣不服!”上官思辰出口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他随即放缓了语声,“皇上,您这番做法,无非不是在助长凌王的势力。你既对他有猜忌之心,又何必再让他带功卷入朝堂之中。”

闻言,上官谦鹰眸骤冷,“你怎知眹是想让他带功入朝堂?”

上官思辰略微惊讶,黑眸闪烁晃过一丝了然,随即躬身垂目,“臣愚昧。望皇上恕罪。”的确,皇上不可能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凌王入朝参政的。只怪他一时糊涂没猜透皇上的意思。如今那名妇人已经出现,皇上除掉凌王的心怕是铁心铁意。

似乎很是满意上官思辰的开窍,上官谦并无责罚之言,转开话题突然沉问道:“要你找的人,可有找到?”

“回皇上,臣派出去的人在南馆发现了那妇人的踪迹,但不知怎的,等臣下令去捉拿那妇人时,已不见了那妇人的踪迹。”

上官谦鹰眸紧敛,迸射出一丝戾气,“看来凌王是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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