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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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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彭洪的声音,芦花脸颊泛红推开严喻培,严喻培牵着她下了马车,对立在一旁的六人说道:“此处离平城已不远;今夜我们进城休息;明日一早赶回去。”六人齐声应是,严喻培使了个眼色道:“留两人把这里处理干净;其他人跟我一起走。”

黑老三的尸体还躺在马车旁边,芦花恨不得鞭他的尸,可终究是有心没那个胆,离着几步远远地站着;只拿眼角扫了一下,却惊讶的发现黑老三的背上有一把匕首。

芦花心生诧异;问道:“喻培,他背上的匕首……?”

严喻培回头冷眼盯着杏花,“是你干的?”

杏花微扬的头嘴角轻蔑地上扬,阿水下了马车,哆哆嗦嗦道:“她们两人一起动手的,还好黑老三没有防备,不然我们就惨了。”

严喻培若有所思地看了杏花一眼,转身牵着芦花的手十指相扣往前走,他们的马匹都在前面的小树林子里。路上两人和其他人分开了些距离,严喻培问道:“你怎么到今日才出城?”

芦花道:“一直到今日才找到我二姐,我不想多呆,便想趁着夜色赶紧离开,却不知……”

严喻培惊讶道:“今日才找到,不是说当日就赎出来了吗?”

芦花将在平城发生的事大概的说了一遍,对于严喻垌,她并未多说。她不说,严喻培却想了很多。在平城找一个人竟然能花费大哥五天的时间,而且明知道黑老三的人盯着芦花,还让他们这几个人上路,这其中……思及此,严喻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找到马匹之后,严喻培带着芦花共骑一匹,一行人往平城赶去。进了城直奔严氏钱庄,严喻培让阿水陪着芦花,彭洪在屋外守着,他则拉着严喻垌进了书房。

嘭……

书房的三排书柜轰然倒下,严喻垌皱了皱眉头,用手扇了扇空气中的浮尘,戏谑道:“小弟这是怎么了?还不曾见过你如此不冷静的时候!”

严喻培猛地转身,“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今日要不是她们姐妹动手杀了那魂淡,后果会是怎样你想过没有?”

严喻垌搓了搓下巴,惊讶道:“两姐妹一起杀的?我还以为是杏花在黑老三对芦花意乱情迷的时候出手杀了他的呢。”

严喻培一愣,这里面的事他顿时明白了过来,“杏花根本就没有失踪,是你为了留住芦花编出来的幌子。你让人送信给我,算准我今日会赶来,就算我今日赶不来,有杏花在,她拿着你给的匕首依然会杀掉黑老三。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严喻垌弯腰捡起一本掉落在地上的书本,声音平淡无波,“喻培,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是你大哥!”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大哥,我让你照顾芦花,你就是这么帮我照顾的?受伤,哭泣,惊吓,这些就是你的照顾方式?”如果不是努力的克制,严喻培都想要吼出来了。

严喻垌看了他一眼,笑道:“不错,这就是我的照顾方式,你忘记你小时候了?人只有在磨难中才会迅速的成长起来,感情毅然。”戳了戳小弟愣神的脸,他接着道:“我最近都快被老太太们烦死了,你小子和美人不温不火,你知不知道大哥我的难处?老太太们把你不成亲的事怪罪到我的头上,我要是不行动行动,你小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美人带回家!”

严喻培一句脏话都憋到喉咙管了,良好的素养让他硬生生逼了下去,扶额道:“本来我打算这次芦花回去就带她去见老太太的,现在被你这么一吓,结果会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呢!回头老太太再来问我,我就说是你害的。”

从没有过的愕然表情出现在严喻垌的脸上,他惊道:“你小子赶乱说,我不会轻饶你的!”

“那就看大哥你怎么补偿我和芦花了!你知不知道我掀开车帘的那一刻,我害怕的心都快蹦出来了,你胆大什么风险都敢冒,拜托你下次不要再把芦花牵扯进来。”严喻培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严喻培从书房出来就去后院看了看芦花,瞧见她睡得不安稳,便和衣陪在一旁,握着她的手轻言安慰着。

清晨,芦花睁开眼便看见严喻培躺在她身边,两人面对面躺着,她的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间,顿时羞红了脸。

许是感应到她醒了,严喻培微眯着眼看了她一下,上手一伸将人捞入怀中抱紧,嘟嚷道:“醒了?时辰还早,再睡一会。”

芦花窝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听着头顶上方均匀的呼吸声,没由来的觉得无比安心。她微微抬起头,如此近距离的看他的睡颜真是第一次,俊朗的模样此时看上去多了份温和,搂在她背上的手臂的温暖透过衣服传递着,这个人总是如阳一样的温暖,在她需要的时候,在她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时候,给她保驾护航。

忽然,芦花发现了一个现象,她觉得严喻培的耳朵越来越红了,忍不住出声道:“喻培,你是不是醒着的?”

严喻培睁开眼,清明的目光中带着笑意,“怎么看出来了?”

芦花戳了戳他的耳朵,“你耳朵红了。”

“被你看红的。”严喻培笑道,其实他搂紧芦花后就清醒了,只是觉得抱着她的感觉实在太好,便装出睡得很沉的样子。

门外响起来敲门声,彭洪在外面说道:“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出发回去了”

芦花轻轻推开严喻培坐起身来,佯怒道:“听见没有!刚刚还说时辰还早呢!”严喻培笑嘻嘻地起来,理了理衣裳,看见还坐在床上的芦花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你慢慢来,我们在外面等你。”

待芦花梳洗打扮好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严氏兄弟和喻培的几名手下聚在后院,严喻垌笑得一脸暧昧,“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说那些话了。”

芦花险些恼羞成怒,严喻培急忙说道:“大哥!你不是还要出门吗?可千万别耽误了时辰!”

严喻垌摆摆手朝外走去,“小弟,你这样不行啊!有了夫人就嫌弃大哥,这样不行啊!”

严喻培咬牙切齿道:“大哥,回头我会写信告诉老太太,说你非常非常想念她老人家。”严喻垌背影一僵,疾步离开后院。

芦花对严喻培摇头道:“如果不是你说,即使你们两个长的再像,我都不相信你们是亲兄弟。”扫了一圈周围,问道:“春夏和徐泽怎么样了?伤的厉害吗?”

严喻培道:“徐泽没什么大碍,春夏伤的有些重,而且他也非常担心你。我陪你去看看他,以他现在的伤势不宜赶路,他暂时留下养伤,我们先行回去。”

芦花也挺担心春夏的,听了严喻培的话便急匆匆地拉着他去看望,见到春夏的时候,春夏身上多处缠着绷带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很大,直愣愣地看着上方。

春夏听见有人进来,转头看了一眼,看清来的是芦花和严喻培时,他眼眶顿时就红了,挣扎着就想起身。

芦花连忙上前道:“你身上伤的厉害,就不要起来了!”

春夏语带哽咽,“小姐,我没用,都保护不了你!”

芦花鼻子一酸,安慰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他们人多势众,你和徐泽那么拼命,我还想对你说谢谢,你怎么能够自责?若不是我硬要离开,你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严喻培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两人都不要自责了。春夏在这里好好养伤,伤好回到涟庙后,想想怎么提高自己才是你现在应该想的。”

芦花应和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养好伤最重要,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说着想起一事,望着严喻培犹豫道:“不然我……”

“不行!”严喻培不等她说完便否决了。芦花惊讶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留下来照顾春夏,弄一些补品给他喝?”

芦花点点头,春夏连忙说道:“不不不,小姐不用担心我,你还是跟着严大人回去,我这里没事的。”

严喻培道:“你放心,这里有人照顾她,你老实地跟我回去才对!”

芦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春夏是为了保护她才受此重伤的,想想都觉得应该弄些补品给他吃。严喻培哪里能不知道她的心思,盯住春夏好好养伤,急忙将还在思量补品的芦花拉出屋。

两人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严喻培面对面的看着芦花,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道:“芦花!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想告诉你,我不同意。春夏会有人好好照顾他的,你不用担心。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让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吗?跟我回去,好不好?”

芦花抬手覆在他的手上,心酸道:“好!我们回去!对不起,喻培,我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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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小亭子里;芦花和杏花相对无言对坐着;石桌上摆好的茶水早已冷却;糯糕的香味弥漫在亭子里;一只蜜蜂从外面飞进来,转了一圈又飞了出去。

开口打破沉默的是芦花,“这五天你是和严喻垌在一起;是吗?”她在喻培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比如独自待在客栈的杏花其实没有那么快醒来;她没有逃跑;她只是被严喻垌带走;并且在五天的时间里达成了某次协议。

杏花纤指捏了一点糯糕揉搓着,满不在乎的点头。

似乎从小时候开始,杏花就不待见自己,关于这一点,芦花到现在依旧不明白是为什么。杏花对她总是很冷淡,说话的语气多是冷嘲热讽,好像做什么事在她眼里都是不对的,芦花很纠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得罪了她?

马车上,杏花的言行实在是……芦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放浪形骸的言语背后有着吸引黑老三注意力的意图,她把自己说成是和她一样的人,却特意点出阿水是黄花闺女的事,是为了让黑老三把目标放在阿水身上吗?黑老三欺身上来的时候,杏花冷眼看着,那一刻芦花对她有一种深深的绝望,那一刻她后悔自己去救她,感觉不值得。可是,她看见了黑老三尸体上的匕首……杏花其实还是在保护她的,是这样吗?

“你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还是赶紧跟着你的情郎回家去吧!”

忽然的一句话拉回了芦花的思绪,“你真的不想回去看看爹娘?”

杏花弹掉手指间的糯糕,睨了她一眼,自嘲道:“有什么可看的?家里有你这么个优秀的就足够了,不需要我这样的残花败柳,我不想去当衬托你的不孝女。”

芦花叹息道:“你何必说话如此刻薄?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即便是我有错,你也不该拿自己和我赌气吧?爹娘这些年老了很多,他们都很想你,特别是娘,经常会在村口张望,就是期盼能看到你回家。”

杏花豁然起身,大声道:“够了!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有本事了就能指责我,说到底我才是姐姐!”

“你以为我是吃饱没事干吗?如果今天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的姐姐,我根本就不会多说一句!我又何必赶到平城来自讨苦吃?”芦花怒道。

杏花冷笑道:“我有叫你过来吗?我有让你来赎我吗?”走到芦花身边,杏花斜斜地倾着上半身,轻声道:“你不是说我从小就对你不好吗?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从你三岁开始,不,应该是从你出生开始,你就把全家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屁点大的时候,你整夜整夜睁大眼睛不睡觉,你知道爹娘是怎么照顾你吗?我和大姐就这么看着你,你不哭不闹却比谁都得爹娘的疼爱,家里母鸡每天下的蛋都被娘拿去给你补身体,就是因为你该死的整夜不睡不闹。”

“等你长大了,摔跤不哭,生病不哭,该欺负也不哭,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让人觉得特别的讨厌?爹每次回来你倒水端凳子,娘累的时候你给她敲肩捶腿,乖巧的让爹娘恨不得就只生你一个孩子,你知道每次爹娘都怎么说我和大姐吗?你们看看芦花多乖巧,你们看看芦花这样看看她那样,张嘴闭嘴就是夸你。”

“你自己想想,你挨过打吗?你又知不知道我和大姐因为你挨了多少打?原因全是因为我们没有你乖巧懂事!你每天顶着一张乖巧可爱无辜的脸,在我跟前说这说那,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吗?”

“越长大越讨厌,讨厌到我都有点恨你。家里的兄弟姐妹谁都喜欢和你一起玩,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就想着来分给你,谁还记得家里还有我和大姐这么两个人?也就是大姐脾气好,觉得你是好的。”

“明明我比你努力,却怎么都赶不上你!刺绣不如你,做饭不如你,连玩都不如你。你很得意吗?我离开那个家就是因为你,有你的存在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我想离开有你的地方,不管是哪里,只要没有你!”

杏花一边说一边绕着芦花转悠,她脸上的表情很冷漠,就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想到的没想到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她都用冷漠的语气说出来。

一句句的控诉让芦花哑口无言,从出生开始就被讨厌了,十多年的时间让讨厌都变成了憎恨,她平息不了这样的怨恨。最后一句话让芦花震惊了,杏花竟然是为了躲避她才选择离家出走,她的存在比戏虹楼还让她难受。芦花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是一种麻木,杏花讨厌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似乎做什么都改变不了。

“以前我一直想你为什么讨厌我,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从出生就开始被讨厌,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芦花起身,看着她说道:“我们就此别过,家里我回去的少,你回去看爹娘的时候不会看见我。”说完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出了亭子,没有回头。

杏花嘴角一直挂着冷笑,看着芦花一点一点走远,忽然她轻笑了起来,一颗泪珠流过她冷笑着的嘴角。

已经没有停留的必要,芦花和严喻培一行人动身离开平城,四天后回到了涟庙。众人刚刚进府,凳子都没坐热,就听见府上的管家过来传话,说是王启来了。

王启进来一看见芦花就连声抱怨,“芦花姐,你怎么一声不响就去了平城,店里很多事还要你做定夺,你这一走就是十多天,可急死我了。”

芦花抬手拍了拍额头,她完全把分店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安抚道:“是是是,我错了。因为私事去了趟平城,事出突然,我就把店里的事忘记了。”

严喻培道:“王启,你不是分店的管事吗?现在只是装修,有什么事情是你拿不定主意,必须要芦花定夺的?”

王启掰着手指数着大大小小的事,他说一件就被严喻培反驳一句,说到最后他都恨不得地上能出现一条地缝,好让他能钻进去。

芦花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两人你一眼我一语,王启多次用眼神找她求救,实在不忍,芦花出言拯救他,“喻培,你还是放过他吧。都说官字两张口,你说话真的越来越犀利了。”

王启暗地里擦了一把汗,心想严大人这是怎么了?平时看着虽然严厉,却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具有攻击性啊!抬眼偷看,正好对上严喻培看过来的眼睛,顿时背脊一寒冷汗唰的一下全出来了,连忙起身道:“店里还有事,我先离开了,你们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说完逃似的离开,暗道,该死该死,都忘记他们是刚刚赶回来的,严大人这是心疼芦花姐才咄咄逼人。

芦花含着笑意望着严喻培,后者无辜道:“他店里有事……”

“人都走了,还装!”芦花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心里还是很甜蜜的。赶路也辛苦,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

“芦花,过几日老太太和我娘亲会过来住几日,她们想见见你。”

噗……一口茶华丽丽地喷了出去!

芦花抬手擦着嘴边的茶水,瞪大着眼睛瞪着他。

严喻培握住她搁在桌上的手,道:“怎么?不愿意吗?不然直接让人去你家提亲吧?前段时日水根来信还问我,说再不提亲,你娘就该安排你相亲了……我不能让你成为村子里的老姑娘,更不能让你去和莫名其妙的男人相亲。”

芦花惊呆了,擦嘴的手都忘记放下来了,这是求婚的意思吗?这是用提亲威胁她而达成见父母的意思吗?这是完全不给她任何心理准备的意思吗?

严喻培目光灼灼地等待她的答复,却久久听不见回应,落寞的表情渐渐浮现在脸上,他低头不语。

这……这是失望伤心落寞的表情?芦花再次惊呆,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的黯然,心疼道:“我,我又没说不好,你……我只是有点震惊……你别这样!”

芦花忐忑地盯着他,感觉到握住她的手力度越来越大,肩膀轻轻抖动着,芦花一愣,低头一看,这家伙正在很努力的憋着笑意,无奈道:“你想笑就笑,何必憋的如此辛苦?”

严喻培抬眼回望着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意,他将人拉入怀里,“我很开心,可是我想把笑留到我们成亲的时候。”

“喂喂喂!你节奏不要太快了好不好!我才答应你见父母,你就直接说到成亲了?”

“见了父母,成亲还远吗?”

“可是你还没有见我父母啊!说不定我父母不喜欢你呢?”

严喻培用一种不是我自夸的表情说道:“那怎么可能?”

芦花被噎住了,半响指着他道:“自恋狂!我父母一直希望我找个老实人相伴一生,你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老实人啊!”

严喻培笑了,小丫头不就是想套他的承诺吗?虽说一直从未改变过心意,他原本打算留到洞房花烛夜再说,既然她现在就想听,那……

“芦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首不离,相伴一生。”

9695新章节

王启这段时间很烦恼;店里大小事情太多;总店那边到现在都还没有分派掌柜和主厨过来,涟庙果然是不被看好的地方啊!装修已经进行了一个半月了;芦花姐从平城回来都已经三天,还没有来店里看过一眼,这订好的五月五开张,到底赶不赶得上啊!?

“小启……”

王启身形一僵,一种不祥的感觉直冲脑门;僵硬地转过头;门口逆光站着一人,整个人都投在阴影里,看不清脸色的表情。光看清身形,王启就快疯了;总店真的把她给派过来了……

二丫笑哈哈地冲他挥挥手,走近店里四周看看,一边看一边点头,嘴里时不时念叨,嗯,这个地方不错!嗯,这里很好!

王启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半响才僵着脸问道:“怎么是你过来?阜康那边……?”

二丫在店里四下溜达,头都不回,道:“阜康有小福,李掌柜说不能浪费资源,就向总店申请让我过来了。”看的差不多,二丫一蹦一跳蹿到王启身边,“我听说师傅和你都在这里,我兴奋的不得了!哈哈,我过来,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王启呆呆地点头,他开心吗?他开心的都想哭了!

二丫拽着他往后院走,在后院逛了一圈,奇怪的问道:“师傅呢?师傅怎么不在?不是快要开业了吗?”

王启苦笑道:“芦花姐来涟庙没几天就失踪去了平城,三天前回来,到现在我还没见过她呢。”

二丫支着手点点下巴,眼珠一转丢下王启往外走去。王启连忙追上去问道:“你去哪啊?”

二丫回头笑得一脸灿烂,“小启,我去找师傅,晚一点陪你玩哦~”

王启脚步一顿,扶额道:“你赶紧走吧!”

其实这几天芦花的日子也不好过,那天王启走后,严喻培对她说严府老太太和太太过几日要过来,却不知道这过几日的意思竟然是第二天!芦花还记得,自己一夜到天亮的好梦,起床洗漱吃完早点,她就想去分店看看,毕竟王启都上门求助了,说什么都该去看看的。刚刚走出大门,就看见四五辆马车停在门口,一群婆子丫鬟相继下车,接着她们就伺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太太下车,另一辆马车则下来一位三四十来岁的美少妇。看清美少妇的那一瞬间,芦花傻眼了。

“严婶!”芦花都没反应过来,嘴就先叫了出来。她暗道,喻培你个坑货,不是说过几日才来的吗?

马车上下来的正是严府的老太太和太太,严木氏,木凤翎,正是严喻培的亲娘,严府的当家太太。鹤发童颜的老太太则是严喻培的祖母,严氏家老太太。

芦花踏出几步下了门口的石梯,挂着笑意站在她们面前。此时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应对,只能傻笑着。

凤翎有好几年没见过芦花,人都说女大十八变,瞧她现在的模样,旁人哪能看得出她是从小村庄里走出来的,只会猜这不知道是哪家深养闺中的大小姐呢!

“老太太,这丫头就是喻培说的。”凤翎打量了芦花半天,一旁的老太太都急了,偷偷掐了媳妇的胳膊肉,凤翎这才想起介绍。

芦花乖巧道:“老太太好!今日见着老太太,我才明白什么叫鹤发童颜,老太太您保养的真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这句话真实性很大。

老太太楞了一愣,鹤发童颜,这……顿时心里就乐上了,拍着媳妇的手大笑道:“凤翎啊,这丫头怎么这般会说话啊?一句话说的我心里美滋滋的。”

凤翎看着芦花,眼里的意味不明,陪笑道:“她这张小嘴打小就会哄人。芦花,我们也好些年没见了,你越长越标志了,若不是在这里相遇,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芦花红着脸笑道:“谢谢严婶夸张!严婶,您这些年也一点变化都没有呢!还是和以前一样美若胜花,距离我上次见您,就跟昨天的事一样。”

凤翎看了眼老太太,笑道:“老太太,我说了吧!这丫头嘴一直都这么甜!”

老太太趁着她们俩说话的功夫,已经把芦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丫头相貌清秀动人,身形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却不是那种不知世事深闺大院里纤弱小姐的那般羸弱。她越看越喜欢,这样的女孩配的上他们家的喻培!

一阵清风送过,吹醒了芦花有些迷糊的脑袋,她连忙说道:“老太太,严婶,我们赶紧进去吧!别看这风吹起来绵软无力的,却最是能渗进骨子里的,你们初来要多喝姜汤预防预防。”

正说着,院门从里大开,严喻培一脸急色,带着管家匆匆赶来。他本是在衙门里办公,听下人传报才得知老太太们都已经来了,连忙从后院偏门进屋换了衣裳才迎出来。看到芦花的时候,他微楞了一下,还以为她早去了店里,没想到……真是缘分!

严喻培疾步走到老太太跟前,恭敬道:“祖母,母亲!”

老太太疼他都疼到心肝里去了,撇开还扶着她的媳妇亲自把严喻培扶起来,“好孙儿,自打你来了涟庙,可是想死我了!”老太太情绪激动,眼眶红了眼珠子就开始往外掉。木凤翎也跟着在后面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芦花一呆,婶,你又没哭你擦什么呢?

严喻培心中酸涩,哄着老太太半天,才将人都迎了进去。安了老太太上坐,老太太这才想起同她一起来的媳妇,指着她说道:“好孙儿,你抱抱你母亲,她也想你想的紧!”

和母亲相见,倒是没有再上演飙泪亲情戏码,木凤翎端正庄重的,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就算是完了。

即便是这样,陪站在一旁的芦花还是觉得十分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孙儿和媳妇,忽然看见一旁的芦花,忍不住喜上眉梢,朝芦花招手道:“孩子,过来!”

严喻培一眼天一眼地,这边和母亲说着话,那边时时注意着老太太和芦花的情况,听见老太太招芦花过去,顿时就明白了,老太太这是很喜欢芦花啊!

木凤翎眼角一扫,转眼白了儿子一眼,“儿大不由娘,你人是在我跟前,心却早就飞了。”

严喻培脸绯红,挠挠头笑着退到一边。

都说人老成精,严喻培还没站稳就被老太太一个眼神,一句话给叫了过去。老太太一手拉着一个,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过了一会拉着两人的手让他们齐齐站到自个面前,好生一番看,看得两小年轻是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严喻培还好,毕竟是自个的祖母。芦花就不行了,她害羞啊!这……老太太这么看,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老太太看满意了,大声笑道连说三个好,才将两人又拉回身边坐着,拍着芦花的手就开始问道:“叫什么名字啊?”“家在哪啊?”“家里都有谁啊?”“你父母现在在哪?”

芦花老老实实的作答,老太太盘根问底,结束的时候,连胡图半岁时一日吃几顿米糊,她都知道了。芦花几次往对面的严喻培求助,严喻培也很上道,几次想接着话茬说点别的,可老太太就是相当的执着,任你怎么岔开话题,她都能给你绕回去。

一上午的时间,芦花是算着时辰过的,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芦花起身道:“老太太和严婶这几日赶路辛苦了,今日我下厨给老太太和严婶接风。”

老太太高兴是高兴,刚想答应却又想起还有事情还没问完,又有些不舍,喻培连忙摇着她的手说道:“老太太,孙儿可是要沾您的光了!”

老太太刮着他的鼻子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严喻培瞄了眼芦花,笑道:“自从孙儿吃了她做的饭菜,旁的厨子弄出来的东西都吃不香,孙儿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她弄的饭菜了。”

老太太心疼的,只好为难的对芦花说:“芦花,那就辛苦你了。”

芦花如蒙大赦,连声道:“不辛苦不辛苦,我就先去厨房了。”说完恨不得脚底抹油才好。

待芦花走后,木凤翎抿了一口茶水,问道:“我听说春满楼已经开到涟庙了,你若是想吃,为何不去那里订下一日二餐?”

老太太则是收敛了些笑容,摸着严喻培的脸膛说道:“难怪我孙儿瘦了,平日里都是府上的厨子弄的饭菜?想吃她做的为何不与她说,这……”老太太刚想说妻子给丈夫做饭也是理所当然的,话到嘴边想起,这孙媳妇还不是孙媳妇呢!不由地有些郁闷!

严喻培瞧着两位的神态语气,心里顿感不妙,这是误会芦花不给他做饭了?急忙解释道:“母亲,春满楼的分店是要开张了,只是芦花现在已经不是厨子了。自上次新律法的颁布,芦花已经是春满楼的东家了,现在店里的厨子都是她以前的徒弟,她平日里只是去查看查看。”解释完这头,又接着对老太太说道:“若不是因为我在这里,原本涟庙分店的开张是不需要她过来的。哪知道她路上来的急,染了风寒,这才痊愈没多久……”说着不好意思的低头嘟嚷着:“老太太,我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让她为我下厨啊!”

“你这孩子……”孙儿说的如此,老太太哪里还有其他的想法,叹息道:“既然舍不得,那就赶紧娶进门,好好疼惜着。”

木凤翎出言道:“喻培,几年前我们说好的,我们都做到了。现在你该说说你有什么打算了?”

三年前,严喻培答应她们,二十岁之前一定娶亲成家,当然,对象是他心爱的女人。这期间家里不得以任何理由给他安排相亲的事,现在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他赢得美人的心,是时候娶亲成家了!不止是老太太们期盼着,他同样也期待着这一天,从他把母亲为他求的护身玉佩挂上芦花颈脖子的那天开始,他就决定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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