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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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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几个人,除了严喻垌之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到这种烟火场所,不知道是不是姑娘们看出芦花是女扮男装了,她们进来就无视了她,直奔僵住的春夏和徐泽。

徐泽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待缠着他的姑娘多说了几句,便也跟着调笑起来。春夏则不一样,他对依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很是反感,推开又缠上,再推开缠的更紧,脸色黑成锅底。

严喻垌就着语丝的手饮下一杯酒,笑道:“既然来了,就放松放松,何必如此拘谨,辜负了美人们的一番心意。”

姑娘们一听大财主都开口了,便更是撒了欢的缠着春夏和徐泽。芦花要十分努力才能保持自己的脸色正常,如此香艳的场面,她快支持不住了。

就在春夏被这些女人逼着想动手赶人的时候,芦花出口问道:“如画什么时候过来?”

语丝看了她一眼道:“如画是咱们这里的花魁,她的事我可说不准。刚刚妈妈说她在陪沈公子,只怕还要过一会才能过来。”

“够了!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春夏最终是忍不住,推搡掉身边的女人们,起身从屋里出去。

芦花也受够了屋内的脂粉味道,看见春夏起身便也跟着出去,两人在屋外的廊前换口新鲜空气。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整个后院都尽收眼底,男人和女人的交易,隔壁的屋子甚至都开始传出交合之声。

芦花压制着心中的烦躁,视线穿过对面的屋顶望向更远的地方,喃喃自语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如何能忍受在这种地方待了四年之久!”

春夏脸上的红还没有褪去,他目光涣散没有聚点的看着前方,“她们有自愿的,也有被迫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到最后都只剩下自甘堕落了。”

出神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妙曼纤细的身影进了他们身后的包间,戏虹楼的花魁如画仪态万千地推开包间的门,瞧见里面的熟客,风情万种地笑开了。严喻垌看着她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并没进入眼底,他看如画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件有趣的物件,他甚至有些坏心眼的想,这个装扮精美的物件再过一会,会出现什么样的裂缝。

芦花和春夏在外面站了好一会,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长相如她的花魁,芦花对春夏说道:“你不喜欢这里就去马车上等着吧,我进去再等一会。”春夏随口应了一声,芦花便转身进去。

看清屋内的一切时,芦花有那么一瞬间的晕眩。半躺在严喻垌怀里,酥胸半露的如画也在看清来人后,全身止不住的战栗。芦花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人拉了起来,她的心在颤抖,手都是冰冷的。她看了眼一脸无所谓的严喻垌,忍不住皱起眉头,顶着一张类似严喻培的脸在她的面前做这样的事,真心让她觉得恶心!撇开目光不再看他,目光移到如画,她二姐杏花的身上,半开的衣服刺激着她的神经,芦花近乎疯狂的拉拢她的衣领,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

杏花都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家里的人了,她对别人说她是一个孤儿,时间一长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芦花的出现就像是一根丢进黑暗里的蜡烛,明亮地让她感觉到灼热的疼痛。杏花挥开胸前为她收拢衣领的手,讥笑道:“公子看着面生,倒是个怜惜之人。可惜如画无福享用,公子若是真想怜惜如画,不如咱们到床上去,您好好疼爱我一番。”

啪!

杏花跌倒在地,嘴角挂着一丝鲜红,脸上赫赫五个手指印。

语丝早就把芦花和花魁之间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这会瞧见芦花动手,便起身冷了脸色,说道:“这位公子可真够狠心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把我们的如画妹妹伤了。要知道如画妹妹可是咱们这戏虹楼的当家花魁,您这说打就打,不知道有多少公子会伤心呢!”

芦花红着眼瞪过去,厉声道:“你给我闭嘴!叫你们这里管事的过来!”指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杏花大声道:“滚去告诉你们这里管事的,她,我赎定了!”

语丝冷笑一声,对身边一丫头耳语一番,丫头麻利地跑出去叫妈妈。杏花从地上站起来,身姿妖娆地撑住桌子,抬手抹掉嘴角的血丝,笑盈盈道:“妹妹好大的气派啊!这些年不见手劲可是不小!你要赎我?你可问过我愿不愿意?”

芦花咬牙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都赎定了!就是死,你的尸体都不能留在这里!”

前世今生,加起来快三四十年,芦花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丢进了炭炉里,翻烤着焦灼着。怒意让她眼睛充血的红起来,脸色如同千年的寒冰,目中锐利的光芒犹如实质,让人无法直视,原本就比旁人艳丽的双唇越发的红艳逼人。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严喻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有意思。没想到看上去清清朗朗的姑娘此刻能散发出来的这么强大的气势,若是平常怕是连他都要退开避之。如此看来,小弟的眼光着实不错,这丫头相当有意思!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谁都没有勇气在芦花的目光下说什么。被芦花盯住的杏花瘫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妹妹。

8988新章节

“呵……”严喻垌笑得一派轻松自在;提起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

芦花斜眼看去,她现在无比后悔把他带入这件事里,不说一点忙没有帮上;尽给她添堵了!明明知道杏花是她二姐,明明知道她随时都会进来,还做出……那种事!

语丝醒过神来,暗道,在戏虹楼里什么形形□的人没见过;来戏虹楼的男人里不乏脾气狂暴气势彪悍的,到戏虹楼里抓丈夫的悍妇也不是没有,撒泼打滚骂爹骂娘的更是不少。像芦花这样面色冰寒不多言,却全身散发骇人气势的;还真是不多见。“严公子,你这位朋友可真是吓人。”

严喻垌轻笑着,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笑道:“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小心火烧到你们身上。”语丝不愿多留,带着众姑娘出了屋。

戏虹楼的老鸨姓于,大家都唤她一声于妈妈,于妈妈原本在大门口迎着大主顾,谁知小丫头来报说是花魁如画在严大公子那里闹起来了。这还了得?!严大公子是她这里的大金主,性格虽然厉了点,却是个舍得的主,只要姑娘伺候的舒服了,那一掷千金也是有的。再说如画,说是说是这里的花魁,可是这花魁太没门槛,是个男人都会去陪,上到严大公子这样的贵公子,下到于虎这样的流氓地痞,说了多少次也不听,真是叫人头疼。

于妈妈紧赶慢赶往后院小跑着,临近门口就看见语丝带着姑娘们从屋里出来,于妈妈拉着语丝低语一番,心里自是有了一番计较。

人未至声先到,“哎哟哟,我说今日是怎么了?不在屋里伺候严大公子都傻站在外面做什么?”于妈妈说着推开包间门,一眼就看到如画瘫坐在地上,严大公子独自坐在桌前饮酒,另一位一看就是女扮男装的姑娘黑着脸站在屋中央。看清姑娘的面容,于妈妈暗自心惊,这姑娘的面相和如画相差无几,气质却是天地之差,若是能……培养培养,也是一个风动平城的花魁啊!不过这事也就是想想,就这姑娘现在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进的气势,她也不敢开口多说。

于妈妈心念急转,脸上挂着疼惜不已的表情,扶起瘫在地上的如画,“好如画,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

芦花冷眼看着,听着老鸨的声音觉得一阵反胃,寒着一张脸,说道:“你是这里的老鸨?”

于妈妈看了眼严喻垌,发现后者没有反应,便露出谄媚的笑脸对芦花说道:“刚刚门口听小丫头说了,说是有人想赎如画,我原本以为如画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严大公子终于想要赎如画了,却不知道竟是这位面生的公子哥要赎如画。戏虹楼里姑娘不说上百也有几十,妈妈我培养一个如画已是不易,想要赎如画,那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芦花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千两!”

于妈妈楞了一下,遂大笑道:“公子莫不是在说笑?一千两竟然想要赎……”

“两千两!”

于妈妈心尖一颤,嘴角抽搐道:“要知道当年培养如画琴棋书画,请的师傅可都是……”

“三千两!”

芦花面容不改,一口一千两加上去,严喻垌都不得不停下自斟自饮,带着笑意看着她。

三千两其实已经不少了,于妈妈心动不已,只是她想起门口语丝对她说的话,这人看模样百分百是如画的姐妹,想拉她出去的心念定然是十分坚定,这是不宰更待何时?

于妈妈定了定神,僵笑道:“三千两确实不少,可也不够……”

芦花嘴角微撇,眼露寒光,嗤笑道:“贪得无厌的结果往往是很糟糕的。三千两,你就应该接受了。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所以我决定只给你两千两!”看到老鸨急着想反驳,芦花瞪着眼睛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用着两千两去外面□,每天让他们来你店里打砸一番。你若还是不答应,我就去花钱买杀手!你要是不想之后的生活都活在恐惧中,你最好现在就交出她的契书,乖乖收下我的两千两!”

芦花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严喻垌再看向她的目光已是深邃得让人无法看清其中的含义了!徐泽对这发生的一切依旧完全的懵了!杏花则是彻底傻了眼,她万万没想到芦花现在的变化竟然是如此的巨大。

于妈妈额头冒汗,被芦花的视线盯住就像是被野兽盯住一样,她不自觉地放开扶住杏花的手,后退一步挣扎道:“你……不要太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你找人闹事,我就去报官!”

芦花冷笑道:“报官?你一个妓院的老鸨去报官?理由是什么?要不要我替你想?你诱拐良家姑娘□多年,现在家人来赎,你却死咬不放!逼良为娼这一条,我记得在律法上是明明白白写好怎么处罚的!你是想要以身试法?”

当年杏花如何来带戏虹楼,芦花不知道。杏花是为了离开小村庄过外面精彩的大户人家的生活,她最多是想法设法勾搭某家的少爷老爷,绝对是不可能自甘堕落进入青楼的。逼良为娼这一条,倒是被她说中了。

于妈妈冷汗淋漓,她哆嗦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刚刚明明说了三千两,现在怎么能反悔!三千两,一分不能少。你一手交钱,我一手交人。”

芦花挂起一丝讥笑,转目对一直立在门口的春夏说道:“春夏,给她银票。”

于妈妈急道:“银票?那不成!我要现银!”

芦花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转身离开去找杀手!”

于妈妈噎住了,春夏从怀里掏出三千两的银票丢到她脚下,于妈妈低头看去,三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赫然躺在地上。于妈妈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抖起来,蹲□,三千两啊!手指都快摸到银票时,突然银票不见了!

杏花抓住银票,说道:“我不同意!我不要你赎我!若真是要赎,那……我也只让严大公子赎!”

芦花心如刀绞,从小到大她都看不懂杏花,很难理解她的脑回路到底是如何形成的!盯着杏花看了一会,转头对春夏说道:“直接弄晕!”

杏花目瞪口呆,春夏从善如流,上前一记手刀,在杏花瘫倒时伸手扶住。于妈妈立刻上前从杏花手里抢回银票,对芦花谄媚而恭敬地说道:“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契书!”

于妈妈了然道:“对对对,还有契书!”说着朝门口看热闹的小丫头说道:“楞着干什么,去把我屋里柜子里的盒子拿过来。”不一会小丫头抱着木盒跑过来,于妈妈打开木盒的那刻,门口的姑娘们都伸长脖子去看,木盒里是一叠厚厚的契书,这些都是她们的命运啊!

杏花的契书很快被找到,芦花看了一眼塞进袖子里,看也不看屋内的严喻垌,带着春夏直接离开。

于妈妈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屋里还有一位金主,连忙转身卖笑着。

戏已经演完了,严喻垌起身弹了弹衣摆,随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桌上,目不斜视的离开了戏虹楼。

马车上,徐泽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是糟糕透了,自发的坐在车棚外陪车夫聊天。车厢里,芦花看着昏迷不醒的杏花,心中是五味杂全,人是赎出来了,可是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带回家去?万一戏虹楼的事被家人知道了,他们如何受得了?

春夏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芦花摇头不语,春夏指了指杏花,“小姐有什么打算吗?”

芦花将身子往后一靠,疲倦道:“我正想着呢!你说我该怎么办?”想了一会,忍不住叹气道:“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先把她带回客栈,这一身装扮……我看着碍眼。”

马车到客栈时,春夏抱着杏花准备下车,芦花拦住他,拿出一块丝帕把杏花的脸遮住,无奈道:“她这张画着花的脸太有标志性了,我们还是少惹注意比较好。”

进了客房,春夏把人放在床上后,就出去叫小二打热水过来。从涟庙过来照顾芦花的小丫头小水,上前看了一眼,问道:“小姐,她怎么了?”

芦花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小水,你也别看了,给她收拾一下,把脸上的妆容擦掉,衣服换了,你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呆一会。”

出了房门,芦花一时之间有些愣神,今天发生的事都太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姐妹重逢相见总该会有一些亲情,却不想见面的时候是那样让人无法接受的场面。下午集市上发生的事,彪形大汉,也就是严喻垌口中的于虎所说的话,无形中刺激着她,致使她在听见杏花自甘堕落说那些露骨不堪的话时爆发了压抑在心中的怒火,她强硬的将人赎了出来,人是救出来了,可是她该怎么去救杏花的心?

胡思乱想间,听见一楼传来的喧闹声,芦花蹙眉望去,只见一群大汉横冲直撞地进来,在大厅里吵闹着,领头的拎起掌柜的衣领问着话。领头大汉旁边站着的……看清人后,芦花暗道一声不好,竟然是于虎带人过来了!来者不善,只怕是不能善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我是赏完月来更新的!!!

大家赏月了吗?今年的月亮特别圆,有木有发现?

90中秋番外

”八月十五月儿明呀

爷爷为我打月饼呀

月饼圆圆甜又香呀

一片月饼一片情哪 〃

严喻培刚刚走到后院;就听见自家夫人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柔柔美美的浅唱让他的嘴角不由地往上扬起。成亲之后他总是能听见夫人唱一些奇怪的歌谣,轻轻浅浅的,就像是她的人一样,久久得萦绕在心头。

“老爷!”月牙门前的丫鬟恭敬道。

院内的歌声乍然停止,严喻培不悦地看了眼小丫鬟,摇摇头往里走去。后院一角,摆着一张长桌,上面磨具;面团;馅料摆了不少;芦花正笼着袖子和丫鬟们一起做着月饼。

知道他进来了,芦花抬头望去,露出甜笑,“今日倒是难得的早,公事都处理完了?”

严喻培点点头,大步朝她走去,伸手从后面搂住芦花的腰,贴在她耳边轻语,“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你在唱歌,怎得听见我来了反而不唱了?我喜欢听你唱歌!”

芦花手上蘸了料,不好推开,看着小丫头们窃窃偷笑,脸色一红,“好歹是个大人,公众场合,注意一点形象么!”

严喻培贴着她的颈窝子,呵呵笑了起来,察觉到怀里的人耳根都开始泛红了才放开,“我去换身衣服,一回过来陪你一起做月饼。”

芦花嘀咕道:“一会我就让人做一笼子五仁月饼,晚上腻死你去!”

严喻培不明所以然,却笑着附耳轻语,“这世上也就你能腻死我。”芦花顿时炸毛,伸手想在这人脸色捏一把,却被他机灵的闪开,气呼呼地看着这人得意地进了东厢房,哼哼道:“算你跑的快!”

不一会换了一身浅天蓝长衫的严喻培从屋里出来,芦花抬眼看去,风姿卓绝,真是穿什么都好看。严喻培享受着夫人眼神中的赞许,心中得意,脸上的柔情似水,目中充溢着都是满满的爱意。

“为夫还重来没做过月饼,还望夫人不吝赐教。”

芦花被他的表情逗笑,陪着他装腔作势道:“夫君天资聪颖,想必此事也难不倒你。若是你在三个之内做出来,我便奖励你。”

严喻培一边让下人替他笼着袖子,一边笑道:“甚好甚好,不过为夫有个条件,这奖励得为夫自己选。”

芦花捂嘴笑了起来,轻咳道:“可以啊,给你自由的选择权。”

一炷香后……厨房里已经开始蒸第三笼月饼,芦花看着严喻培面前的三个月饼笑得一脸无奈,这家伙竟然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做了三个月饼!

脸上蘸着粉末的严喻培笑得一脸灿烂,“慢工出细活,夫人觉得为夫做的月饼如何?”

芦花眉头挑了挑,转身问身旁偷笑的小丫鬟,“第一笼放上去的五仁月饼好了没有?”

小丫鬟忍笑道:“回夫人,应该是好了。”

芦花想起一会严喻培可能出现的表情,心情雀跃,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说道:“我宣布,你的月饼很成功,我的奖励是一笼我亲手做的五仁月饼!夫君,不要辜负我对你的爱呦~~”

严喻培一愣,“夫人,刚刚明明说奖励由我选的!”

芦花眨巴着大眼睛,无辜道:“是你自由选择啊!你要是爱我,就吃掉整笼,要是不爱我,就随便吃几个应付应付吧!这个你完全可以自由选择的!”

“……”严喻培傻傻地看着自家夫人,后者笑得一脸得意。

一汪圆月照人间,院中桂花飘香,桌上一壶桂花酿,清澈绵甜,不像酒却胜似酒。府上的下人都退下,留下严喻培和芦花这对小夫妻赏月对饮。

接过严喻培递过来的小半块月饼,依靠在他身上的芦花笑盈盈道:“怎么就想到陪我一起做月饼啊?”

严喻培手指缠起她一丝黑发,眉眼中尽是柔情,“一片月饼一片情。”

芦花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人,笑得一脸幸福,“夫君,你嘴巴越来越甜了。”

严喻培低头附上她的红唇,舌尖轻舔,想起这个姿势她会辛苦,犹自不舍地抬头望进她的眼里,“尝过之后才知甜不甜,你说为夫说的对否?”

芦花面若桃花,直起身子,指着桌上一摞醒目的月饼说道:“不要想着蒙混过关哦,我可是一直记得的!”

严喻培下午的时候已经吃过五仁月饼了,他本身不喜甜食,一个已经是极限了,奈何这些是爱心牌的,咬牙吃了两个。此时再看到,不由的头疼起来,求饶道:“夫人,你知道我不喜甜食,这个可不可以不吃了?”

开玩笑不能过火,虽然严喻培不会对她发脾气闹别扭,可中秋佳节的也不能光给他添堵,看他实在不喜芦花也不强求,单手撑着面颊,歪头笑道:“那你自罚三杯吧!下次有下人在场,你可不许再闹我!”

严喻培一手握住她的柔荑,一手倒酒,道:“为夫一定记得,有下人在不闹,没下人在随便闹。”

“……”芦花呆了。这个还可以这么理解?

严喻培连喝两杯,第三杯一口饮完,忽猛的将笑盈盈看着他的芦花拉入怀中,盖住她惊呼的小口,将口中的桂花酿渡了过去。渡完才满意的放开她,笑道:“夫人可听说过桂花酿的传说?”

芦花刮了他一眼,知道这人又要开始转移话题,想说他耍赖将第三杯灌她喝了,却又想知道他说的什么传说,左右一想,撇开脸不去看他。

严喻培笑呵呵地将人捞近怀里,轻声道:“传说古时候,有一个卖山葡萄酒的寡妇,她为人豪爽善良,酿出的酒味醇甘美,人们尊敬她,称她仙酒娘子。一年冬天,天寒地冻。清晨,仙酒娘子刚开大门,忽见门外躺着一个骨瘦如柴衣不遮体的汉子,看样子是个乞丐。酒仙娘子摸摸那人的鼻口,还有点气息,就把他背回家里,先灌热汤,又喂了半杯酒,那汉子慢慢苏醒过来,激动地说,〃谢谢娘子救命之恩。我是个瘫痪人,出去不是冻死,也得饿死,你行行好,再收留我几天吧。”仙酒嫂子为难了,常言说,〃寡妇门而是非多”,像这样的汉子住在家里,别人会说闲话的。可是再想想,总不能看着他活活冻死,饿死啊!终于点头答应,留他暂住。果不出所料,关干仙酒娘子的闲话很快传开,大家对她疏远了,到酒店来买酒的一天比一天少了。但仙酒娘子忍着痛苦,尽心尽力照顾那汉子。后来人家都不来买酒,她实在无法维持,那汉子也就不辞而别不知所往。仙酒娘子放心不下,到处去找,在山坡遇一白发老人,挑着一担干柴,吃力地走着。仙酒娘子正想去帮忙,那老人突然跌倒,干柴散落满地,老人闭着双日,嘴唇颤动,微弱地喊着:“水、水、……”荒山坡上那来水呢?仙酒娘子咬破中指,顿时,鲜血直流,她把手指伸到老人嘴边,老人忽然不见了。一阵清风,天上飞来一个黄布袋,袋中贮满许许多多小黄纸包,另有一张黄纸条,上面写着:月宫赐桂子,奖赏善人家。福高桂树碧,寿高满树花。采花酿桂酒,先送爹和妈。吴刚助善者,降灾奸诈滑。仙酒娘子这才明白,原这瘫汉子和担柴老人,都是吴刚变的。这事一传开,远近都来索桂子。善良的人把桂子种下,很快长出桂树,开出桂花,满院香甜,无限荣光。心术不正的人,种下的桂子就是不生根发芽,便他感到难堪,从此洗心向善。大家都很感激仙酒娘子,是她的善行,感动了月宫里管理桂树的吴刚大仙,才把桂子酒向人间,从此人间才有了桂花与桂花酒。”

芦花头靠在他肩膀上,说道:“故事挺美的。但凡传说都是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

严喻培嘴角上扬,自家夫人总是这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看了看怀里的人,吃的差不多了,该兑现一下奖励了。

芦花只觉得一阵晕眩,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道:“说的好好的,你这是……”

严喻培眼角余光瞟见桌上的五仁月饼,心中一动,将盘子一同拿着,抱着人往厢房走去,“夫人的奖励为夫还没得到,而且关于桂花酿还有一个美好的传说,进屋为夫好好说与你听。”

屋内,严喻培将人放下,提起桌上的桂花酿一步一步靠近。芦花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故弄玄虚。”

严喻培站在她面前,伸手轻轻一推,芦花从善如流,倒在床上带着笑意看着他。

严喻培附上去,单手撑住,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俯身道:“相传将桂花酿涂在爱人的胸膛上;那么;就可以在转世轮回中;相守上三生三世。”说完擒住她的双唇,勾住里面诱人的香舌。

芦花心念随他而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拉的更近。两人的心跳都在加速,严喻培缓缓解开她的上衣,唇游走在她的颈窝锁骨之间,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见重,微微一笑,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嗯~”酥酥麻麻,过电似的感觉让芦花麻了半边身子,呻、、吟不自觉的从嘴角溢出。

严喻培知道耳垂和颈窝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轻声呻、、吟无疑是对他的鼓励。手探进内衣最里层,盖住那让他心神荡漾的浑圆,反复揉捏,惹的她呻、、吟连连。索性将衣衫尽解,窗外的月光照耀进来,严喻培抬头含笑凝视。

芦花羞得身子都微微泛红,刚想开口,一滴清凉从胸前传来。只见严喻培倾斜酒壶,壶中清醇香甜的桂花酿缓缓滴落在胸上,激得她忍不住颤栗。桂花酿流过的地方很快被火热覆盖,低头看去,情不自禁。

严喻培顺着桂花酿流动的痕迹舔过,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对视,含住一片浑圆。

不知何时被他掰开的月饼散落在胸前,混着桂花酿被一一舔舐,他不甘一人独自享有这份甜腻,含住轻启的唇瓣将口中的甜腻传给她。

“喻培……”

衣衫尽皆,严喻培伸手抹开她胸前的美酿,一路向下。灼热的掌心抚上了内侧的白皙,轻揉重捏,身上的人扭着身体闪躲着,贴身的摩擦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分开她白皙的双腿,严喻培用自己的□摩擦着她的娇嫩。

情到深处,难自禁。芦花勾住他,让彼此的双唇再次相合,交换着彼此的呼吸。舌缠绕着,银丝从嘴角滑落。

严喻培灵巧的手伸向早已滋润的密地,循经而入,满意地听见从唇边溢出的呻。。吟,只觉得血脉喷张,□涨的越发厉害起来。

芦花的手伸到他的背后,在他背上游走,时而在他结实的背脊上揉一揉。严喻培抓住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触及时两人的呼吸都重了。

严喻培将手从秘迳里移开,换上自己的□,抬起她的双腿,腰身猛一用力,被滋润的秘迳将他的爱整个包裹起来。

胸膛贴着胸膛,再没有一丝缝隙。

腰身摆动,寻找着让她兴奋的地方,眼里心里全是她,注意着她每一个表情。湿润的眼睛微微眯着,脸如桃花粉得能掐出水来,红唇轻启,传出被爱的幸福之声。

芦花用腿勾住他的腰身,让他贴的更近,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彼此更契合,当身体内某一点被撞击时,她的感受都表现在脸上。让正在努力的人,更加兴奋,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啊……喻培……”

严喻培轻啄她的唇,“我们换个姿势……”

“啊……”被重重顶了一下,芦花媚眼如丝,“嗯……”

月上中天,屋内春色无边,两人身上都不满了汗珠,芦花虚道:“喻培……够了……不要了……”回应的是更快的动作,深,重,准,几乎晕眩!

严喻培站在床下拉动着她的腰身,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火热的唇在她的背上种着爱的痕迹,空出一只手将她的头侧过来,勾住香舌缠在一起。

几番动作,各种姿势,芦花每次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却还是配合他完成各种动作。

实在抗不住,芦花搂着他,跨坐在他身上,收紧着臀部上下动作,这动作让严喻培忍不住轻呼,芦花心中一喜,再接再厉,却不想被他带着往后一倒。

严喻培笑道:“夫人想结束也要为夫来完成,你好好享受便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收的更紧,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猛然动作起来,两人同时情深。

靠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轻言道:“夫人舒服吗?”半响不得回应,侧头看去,不由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竟然就这么睡着了,看来是真的累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按理说应该昨天放的……可是码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3点……

所以存草稿箱,设定现在发了。

嘿嘿……填补一下,男女主角之间的慢情感……

9189新章节

芦花轻轻推开身后的房门;左右看看;不知道春夏去哪里了;楼下的动静不小,他应该也听见了。正想着,忽然就被人捂住嘴往里带,芦花被吓了一跳,于虎的人都在下面,何时到屋里去的?

“小姐,嘘!”

是春夏的声音,芦花松了一口气,退回屋里关紧房门;急道:“你是从哪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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