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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宠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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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出行了……去了杭州……”
颈间大手继续加力,声音阴冷无情,“哼!不见棺材不落泪!到现在了你还句句谎言,再不说实施,我就拧断你的脖子!看看阴间收不收你这样的老鸨!快说!你老板藏在了哪里?!”
老妇人害怕了,感觉肺里空气越来越少,于是指了指主楼上。
严亭之鹰目一扫,低沉地吼,“给我上主楼上搜!”
丢下老妇人,严亭之阔步向主楼上去。
丫头,差点又被你骗了过去,你真是狡诈啊!
一间间屋的找,一个个床下翻,三层的主楼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空无一人。
严亭之冷峻的面容重新审视着身处的这间闺房,淡紫色的环境,充满了女儿的清香。
他思索着,在墙壁上敲打着,一点点的敲,一直敲到了那扇落地大铜镜前,重新再次敲了敲,嘴角一扯,在铜镜上摸索了几下,只听‘喀吧’一声,铜镜竟然变成了一扇门,露出里面的别有洞天。
严亭之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一步步向里走,撩起一层层纱帐,向里,再向里。
屋里飘散着淡淡的香气,似玫瑰,似曼陀罗,香气浓郁而妖冶。使得严亭之的心竟突然膨胀起来,跳动得飞快。
“嗯啊……嗯……”突然听到女人的呻吟,缠绵而悠长。
严亭之皱眉。这是女人床榻间的呻吟。手心里竟然猛然积了一层汗。
再向里走,屏息凝视,竟然还有一个房间,声音从里面发出。
从房上垂下来的粉红纱帐带给这里弭乱而暧昧的氛围,墙上挂着的图画竟然是春宫图。
“嗯啊……轻点嘛……轻点嘛……啊呀,你这个贪吃的坏蛋,不是跟你说要轻点了嘛,注意肚子里的宝宝,还不到三个月,弄重了,会小产的。”清晰的女性呢哝穿入严亭之的耳廓里。他咬牙。
是她的声音。是她娇软而假嗔的那份嗲声!她在床上的声音,总是这样喝醉酒一般,醉香四溢。她那副娇软的嗓音和低低的轻笑,他再熟悉不过了!
难道……此刻……她正在跟别人……心,顿时抽紧,痉挛,疼得不可名状,。
“宝贝,我已经很克制了,可是谁让你这样娇美呢,我忍不住,真的啊,我会小心点的,保证不叨扰咱们的小宝宝。”男人的呼吸声,说着话,喘得更加沉重。
严亭之心痛地闭目。因为他还捕捉到了床铺活动的吱呀声。
“咯咯,你这个贪吃贼,两天一次还不满足啊,人家可是有身孕的,等咱们的宝宝出世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他的爹爹是个大色鬼……”女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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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动静更大了。
严亭之的脚步仿佛坠了千斤累赘,每一步都走得那样沉重而艰难,待他颤抖着手撩开最后一层纱帐时,他竟然有一秒钟的胆怯,不敢去看床榻上的人。
“谁!”床上的男人首先发现了探入者,立起上身。
“啊!”女人尖叫一声,锁向男人怀里。
严亭之的眼眸渐渐聚焦,看向床榻上的两人。男人自然是赤裸着上身,下身被丝被盖着,客上挂着情动的汗珠,两颊绯红。
而女人,从严亭之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赤裸的双乳,和她雪白的肩头,长长的头发蓬乱地落在枕头上,她两只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把脸藏了起来。
“我问你是谁!你凭什么到我家里来!你给我出去!快出去!”男人指着外间的方向对着严亭之吼。
严亭之深深地呼吸,艰难地呼吸一口,伤心地喊,“铭湘,是你吗?”这一刻,他反而希望这个费力找到的妇人不是他的铭湘。
女人迟疑了一下,缓缓转过脸,水漾的眸子,跟严亭之深邃的鹰目相汇。
轰!
炸雷响在他的头顶。他一个轻微的踉跄,紧紧地盯着赤裸的女人。
“铭湘……真的是你,铭湘……”严亭之失神地看着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她圆溜溜的水眸,粉红的脸颊,性感的红唇……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妇人,叶铭湘!
“啊,严亭之?你、你、你怎么会到我家来?”女人撑圆眼睛,竟然忘了是赤裸,就那样扶着男人的肩头坐了起来。
锦被顿时掀开,露出里面不堪入目的情景。
心,在那一刻碎掉了。
第一九二章、受伤的亭之
我一脸惊奇地看着严亭之。他握紧了拳头,眼睛仿佛着了火,死死盯着我的身子看。
我心里也是一痛,但是脸上却极力表现出云淡风轻的风流放浪样子,毫不避讳地赤身裸体下了床,向木雕泥塑一样傲立于床前的严亭之,袅娜地 骈,“呵呵,真是意外啊,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了?怎么?你想我了吗?是想我的身子了吗?你是我的旧相识,我可以开个特殊,再给你一次。来吧?”我全身雪白晶莹,我柔软的手摸到他冰冷的脸上,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依然那样刚硬如铁。
“咯咯,怎么不说话了??”
“啪!”严亭之突然挥臂,重重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扇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
他气得咬牙握拳,手上的青筋爆出,双目喷火,猛然抽出自己的佩剑,锋利的剑锋对着我就杵来。
“铭湘!”床上的男人惊呼一声,刚要出手救我,却发现,那柄剑就那样颤抖着停止了前进。
我捂着脸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仍旧放浪地一笑。
严亭之怒吼,“叶铭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着话,他牙齿咬得嘎吱响,大手铁拳抖着,浑身也颤栗着,通红的眼睛仿佛要吞掉人的野兽。
“我本就是这样的女人,低贱而花心,只要我愿意,人尽可夫。我喜欢不同的男人,我早就对你厌了,而现在,我只对他感兴趣,我的相公,他比你强,我在他身下能够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啪!”意料中的,又一巴掌扇了过来,我的脸猛然侧了过去,双颊通热。严亭之悲痛地盯着我,大大的手掌缓缓握紧,收拢,然后猛地转过身,踉踉跄跄向外走。
他宽阔的脊背竟然突然萧索了下去,有些负力的垂着肩头,每一步都走得那样沉重而悲伤。
我的眼泪就那样无声地滑落下去,顺着我的眼角,蘸湿了打肿的面颊,刺痛直入心底。呼吸一瞬间就那样阻塞了,无限的自责和悔意涌上心头,眼泪失了控,开闸放水。
我对他,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是不是狠毒了?
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清脆声。紧接着,轰——!山崩地裂之势,众兵齐呼,“王——!”
严亭之怎么了?!
我情不自禁地哭着追了过去,趴在纱曼后面探看。严亭之昏倒了。我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要扑过去,克制着自己摁下心头的万般不舍。
走吧,严亭之。痛是痛,却可以让你免受更大的伤害。收拾清楚对我所有的希冀和爱恋,你才可以轻轻松松地走出情感阴霾,去接受新感情,享受被爱的幸福。
我就那样,浑身抖着,眼睁睁看着严亭之被惊慌欣措的官兵七手八脚架走了他那巨大的身躯。
一件薄衫披在了我的身上,一个温暖的手掌扣在我虚弱的肩头,叹息着说,“何必这样呢,铭湘?这样太伤害他了。”
我静了静心,转过脸,去看已经穿好衣服的秦飞狼,实在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呜呜……飞狼,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哄劝着我,“不是狠,而是你成了惊弓之鸟了。可春的白云,给你留下了太多的阴影。其实,被爱和去爱,都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哎,严亭之也蛮可怜的,就这样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
我哽咽着,“不这样置之死地,他就不会善罢甘休,我太了解他了,他才不管我跟了哪个男人呢,他就是那样强势和霸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会把我归到他怀里。”
飞狼轻笑起来,戳戳我的额头,“傻丫头,他在乎的是你的心。现在,你的心游离了他,他的心便支离破碎了。这说明,他是赶忙喜欢你啊。你……是不是近上他了?”
腾!我心一跳。抬起泪珠斑斑的脸,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飞狼,我不可能爱上谁的。你不懂,我是那种生来就花心的妇人,我更换男人的频率,唉,超乎你的极限想像力,我从来不会在哪个男人身上放诸真感情的,我已经丧失了去爱的能力了。”
飞狼清秀的脸上绽放了一朵怜惜的浅笑,“哈哈,怎么会。”他用手抹了抹我脸上的泪痕,“你的眼泪都泄露了你的心。你不是不会爱,而是看不透自己的爱。爱一个人,就是遇到危险时,没有一秒迟疑,把生的希望送给对方。爱一个人,就是跟他在一起,心情总是轻松而愉快的。爱一个人,就是不容许他再对第三个人多看一眼的嫉妒。”
我挂着泪珠愣住。这样子就是爱吗?
遇到危险时,首先考虑对方……我好像对宣泽熙和严亭之都会宋下意识的保护行为呢。
在一起时心情轻松而愉快……我跟宣泽熙和严亭之在一起,都非常愉快开心,。
不容许他多看别人一眼……哎呀,头疼。宣泽熙和严亭之多看任何一个女人多一眼,我都会吃醋拈酸!
靠!飞狼的这种界定方法,对于我还是不管用啊。
我撅跟嘟噜,“我不人进同时爱上两个人吧?”
“哈哈哈……”飞狼顿时笑塌了,戳戳我的肩膀,“快去穿衣服,这样子裸露着诱人的身子,说不定下一秒我就真的要吃掉你了。”
“啊,哦,你可不要兽性大发啊,那我可就没有朋友了。”我吐吐舌头,跑到换衣屏风后面穿着衣服。
只听飞狼在屋里叹息,“唉,我这个朋友真是难当啊,要接受如此残忍的考验。喂,刚才做戏,我差一点点就真的……”
“得得得!咱打住啊!”我穿好衣服,白瞪他一眼,“再往下说,可就满嘴的黄段子了。”
“哈哈哈,这种损主意,也只有你能够想出来,也只有你愿意如此舍本的表演。唉,拿你没有办法啊,小妖女。喂,快点给我准备饭菜,收到你的信,我比秃鹰飞得还快呢,这一夜赶的啊,都要累死了。待会让你们藏香阁里最最标致的妇人来给我搓背按摩。”
我咯咯笑起来,“是的,飞狼兄,妹子在此对你的大恩大德,深表感谢了。”
一白天我都没有敢出门,就那样焦躁地在藏香阁里踱来踱去。不知道严亭之那厮,昏倒之后会不会摔坏哪里啊,现在怎么样了呢?
傍晚,嬷嬷递过来一封信,神秘地说,“这是一个官爷让送给您的信,当家的,我看一准还是早上来的那个黑壮的官爷。”
我瞟一眼她,“去去去,到厅里去就会客人去,记住,今天多一项加银子的名头,就说给姑娘们压惊。”
“是。当家的,您真是精打细算,聪明智慧啊。这一下,咱们阁里定当又多时几千两银子。”
等嬷嬷去了,我抽出信,果真是严亭之送来的,上面写着:
铭湘,戌时瘦西湖见,最后一次约你。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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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严亭之约我在瘦西湖见面,看到他苍劲有力的字体,我立刻心神不宁的,不知所措地晃荡着信。
信纸被一人从我身后抢去,我不转头也知道是谁。
“飞狼兄,不经别人同意就看别人的信笺,是非常不礼貌的哦。”
秦飞狼皱眉看着信,然后随手丢在桌子上,往榻上一躺,示意女娘继续给他捶腿,半闭着眼睛,不经意地说,“若是我说,就不要赴约。去什么去啊,让那个自大狂气死得了。说不定啊,他一恼,气出个肺病肝病的也可能呢”
“啊!”飞狼不是故意在我跟前危言耸听吧,肺病肝病?
我白瞪了他一眼,“哪个女人若是嫁给你啊,算是一辈子都赔了,太狠毒了吧你。”
“呵呵,我再狠毒,也没有用云雨缠绵来打击人来得狠毒的吧?我极是佩服你那一招,那才叫阴损!”
我知道他故意在讽刺我,气得跺脚,“捶捶捶,捶断你的狼腿!哼!你越是说不用去赴约,我偏偏要去,为啥要听你的啊。”
我顺利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出了藏香阁。
身后独自传来飞狼得逞的笑声。
唉,飞狼兄,本就是想让我云见见严亭之的吧。
月明星稀,一朵惨云遮住了月仙的半面姿容,只露出她皎洁如水的玉面,仿佛遮盖着青纱的少女。
柳枝摇摆,湖水清澈。
还能依稀听到来自扬州花街的吹拉弹唱,莺歌燕舞之靡靡之音。这里,显得更静,更淑雅了。
远远的,就看到严亭之黑黝黝的高大身姿,背对着我,负着手。
他的脊背像是一座山,屹立在那里,带给我一份莫名的压力。
我吞吞口水,走近他,“你喊我来有什么话要说啊?”
他身子猛一颤,轻轻吐出一口气,“你……还是来了啊。”
他语气里的悲伤和绝望,让我难以正常呼吸,马上掩饰地催促他,“你有什么话快快讲,我家相公还等着我回去给他暖被角呢,我毕竟是有身孕的人,走动不像原来那样方便。”
他身子又一颤,转过脸来,古铜色的脸庞上浮现着刀刻的忧伤,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满是水藻的井水,深得看不到底。
他双臂一伸,钳住我的身子,“你,非要每句话都伤我,你才开心吗?”
他的热力,从他的掌心传输到我身上,击得我浑身微颤,很久很久未曾光顾的过电一下子蹿遍全身,我干涩地应道,“我没有故意伤你,而是句句实话。”
“实话?”他歪脸讥笑一声,笑得我使劲眨巴下眼,担心地想,不会被这小子看破什么了吧?
“你已经嫁人了,是吧?”他猛地转脸,伤痛地看着我,说到嫁人二字,明显地一滞。
我匆忙点头,“是啊,嫁人了。”
“嫁的就是今早我看到的男人?”
我继续点头,“嗯,是啊。”
“他姓甚名谁?”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查户口的。”我推他,他铁掌不动丝毫,箍着我身子紧紧的。
“人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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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装,“那是当然,孩子出生后,喊你一声舅舅哈,到时候别忘记给压岁钱,你是王,应该出大头。”
“呵呵。”他突然闷笑,一把握紧我手腕,狠狠瞪着我说,“你难道忘记了,御医曾经给你看过病,说你今生无法有孕,怎么,御医都看不好的病,你在扬州这样简单就看好了?”
我一下子懵了。是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呢?头上一层细法。
我讪讪一笑,“嘿嘿,所谓病急乱投医,江湖郎中的偏方有时候就是很有效的啊。”
他眹,“几个月了?”
我一下子傻眼,“什么几个月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呃,两三个月,哦不,三四个月,哦……反正就是没有几个月啦。”法,我忘记今早是怎么胡编的月份了。
话还没有说完,他猛然一拉我,我便趴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脸找到我的颈弯处,把他热乎乎的嘴唇凑到我耳垂边,轻轻的磨蹭、亲吻。
喂、喂、喂!怎么会变故如此大?
我睁大着水眸,惊得说不出话来。
“铭湘,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骗我,那个男人是假的,你们欢爱也是假的,你怀孕也是假的,你只不过想要吓跑我,对不对?我可以开恩饶了那个跟你演戏的男人,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不知道吗,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你害我差点疯掉……”
“不、不是假的……是真的!都是真的!唉,你这个人就是自负,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爱上别人的事实呢?”
他猛然看着我,喘息着说,“我不许你爱上别人!不许!你还说不是假的,我刚才纳过你的脉象了,根本就没有怀孕。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小东西……”
他的脸突然靠近,捉住了我的嘴唇,在我惊诧的吸气空隙,撬开了我的唇齿,火热而急切的长舌硬生生钻进了我的口腔,先是呼吸粗重地、有些颤抖地缓缓品尝我的甘露,然后就猛然低吟一声,托抱住我的腰和头,不容我逃脱,狂风暴雨的狂吻袭击了过来。
娇小的我被他箍得紧紧的,无奈地抬着小脸,被迫接受着他霸权凶狠地啃噬。
他的呼吸,像是狂躁的野兽,呼呼拉着风箱,刚硬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咚咚地挤压着我酥软的前胸。
第一九三章、惊人的消息
吻着我,有力的大手在我身体上游走……有多久没有这种亲昵的身体接触了?我自问。一年多……
心里有一份松软的蜜酥,一点点,融化开来。使得我僵直而反抗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柔,失陷在他强悍的男人气息中。
突然,可春凄厉的鲜血猛然杵入我的脑海,我身子一凉。
仿佛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吟哦着那首诗:煮豆燃豆萁,带着釜中泣,本是同根生……顿时,宣泽熙清俊的面容和严亭之霸气的脸庞同时重合在眼前,然后大大的血柱喷在他们脸上……
“不!”我发疯般,一股蛮力推开了专注的严亭之,闪烁着惊恐的眸子,急急地说,“严亭之,即便我怀孕是假的,我已经堕落红尘却是真的,你知道这一年来,我养了多少男宠?呵呵,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或者说,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一起以来,都是你在强迫我,我……不想跟在一起。”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啊!你知道你的眼睛里有多少欺骗吗?唉,你就不要在我跟前伪装了,我既然可以把你从那敕哈抢回来,就不会让你逃脱我的手心!”
说完,他拉过我身子,低下头,还想吻我,我却小手堵住他的嘴巴,一颗泪珠潸然滑下。看到我的泪,严亭之反而慌了,闪动着眸子,不知道奈我若何,“怎么了?为什么哭?铭湘,我们一年没有见面了,难道你不相念我吗?我们分离这么久,见了面,难道你不激动不开心吗?”
我当然激动,当然开心。可是现在的铭湘,早已不是想当年在幽州城里那个肆无忌惮的野丫头了。
我缓缓摇头,抽噎,“严亭之,不要勉强我,我不想再跟你们皇亲贵族有任何联系了,我想过平常人的生活。请你饶了我吧,放开我。”
他心痛地纠葛着眉头,大手抚上我的脸颊,擦去我的泪珠,“你的身子在抖,你在害怕什么?难道……你是害怕泽熙伤害我。”
我怔住。
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沉吟道,“或者……你是害怕……我,伤害了泽熙?”
腾!我浑身一抖。
我的无语让他柔肠寸断、感概万千,急冲冲地低吼,“这一年来,我每晚都会回忆我们的过去,我每晚都会思索一个总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要消失在我们视野里?就连皇家通缉令也找不到你,就连各地的线报也没有你的消息。你就好像一瞬间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如此诡异。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才会让你消失遁形,那就是,你看到我和泽熙兄弟俩为了争夺你而兵戎相对,你内心深处害怕你爱的那个人,因为争斗而受伤!是不是?!,是啊,想一想吧,一个皇上,一个镇南王,都有兵权,都有地位,都有权势,一个想要颠覆另一个,都有可能!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内心深处最最担心的那个人,到底是我,还是泽熙?!”
我的心事被他戳穿,一份惊颤,又一份坦然。
我抬眼看着他火爆的鹰目,惨笑一下,问,“是你便如何?”
他一下子嘴角拉出一抹惊喜,一把抓住我的腰肢,“我告诉你,如果你最最担心的那个人是我,那我便带着你回到我的藩属,封你为我镇南王的王妃。”
我冷笑,“如果宣泽熙不愿意呢?”
“哼,他不愿意,若是逼我,那我就揭竿而起,废了他这个皇帝!”话说得极为冷静。
我叹息,“那若是我最最在意的是泽熙呢?”
严亭之猛然瞪目,一个噎住,“呃……这个我还没有想过……”我就知道他如此自负。
“如果我最最在意的是泽熙,即便被泽熙封妃,你也依然会揭竿而起,跟他这个皇帝作对,抢回你想要的女人,对吧?”
“我……”他未置可否。
“所以说,不管我心底最最在乎谁,我最爱谁,都会引发你们俩的战斗,都会让你们兄弟俩反目成仇,都会让国家烽烟战起,都会令天地间生灵涂炭。那么对于我来说,我不就成了乱国祸水了吗?将来我去阴间,也没脸见你们的父皇啊。”这个后果,早就被我预想了千遍万遍,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两败俱伤。他和宣泽熙,会搏杀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严亭之深深叹息一声,望着湖面,许久才说,“你什么时候如此替别人考虑了?你忘了你原来什么做派了吗?只要是你想要的,对你有好处的,利于你敛财的,你才不会管别人的感受,你会直接的拿来主义。那时候的你,那样自私,那样洒脱,让我都佩服你的拿得起放得下。为什么现在你不能像原来那样视一已之利重于天大?”
我也笑,却是比哭还要苦涩的笑,“呵呵,如果没有可春的鲜血,我还是会保持老样子的。可春……我永远也忘不掉可春临去前的眼神,那样幽怨,那样哀伤。都是我,才会把他推到魔鬼的境地,才会让他终无退路,年轻轻的生命化做了一缕青烟。我已经害了一个男人,又怎么能继续任性下去,不断的伤害更多人呢?更况且,不论是你,还是宣泽熙,都是我平生最喜欢的,我更加不舍啊。”
严亭之深深地看着我,情绪激动,“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咬唇,“永远不见!”
他一抖,“永远不见?你想让我明明知道你的消息,却当作没有你这个人一样地活下去?你觉得我能够做到吗?”
我再次下决心,“今日一别,将是永生不见,我会把自己藏起来,让你们谁也找不到。”
他愣住,悲伤地低笑着,“呵呵,把自己深爱的女人,变成镜中花、水中月?哈哈哈,好可悲!我们三个人都是可悲的人!”
我低首垂泪。心里想,可悲,总比自相残杀好啊。
一时间我们俩都不再说话,各自看着水里的月影,沉默着。
突然,寂静的湖畔响起了急骤的马蹄声,接着一声声焦急地大喊响起,“镇南王!镇南王!”
严亭之一凛,应声道,“本王在此!”
马儿停下,仍旧急乱地踢着蹄子,一个士兵高高举着一封信跪下高呼,“镇南王,急信!”
“哪里来的?”一边拆信,严亭之一边睨着士兵。
“回禀王,乃是京城里来的密信。”
“哦?京城?”严亭之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顿时一暗,铁青着脸,皱着眉头,打开信去读。
京城?这样急,会是什么事情呢?
“啊!”严亭之匆匆看了几眼,一个惊诧,有些呆傻,手里的信就那样飘落在地上,恍惚地吩咐,“回去传本王的命令,备马备车,连夜赶回京城!”
“是!”士兵领命驾马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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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慌,从地上拣起信纸,模模糊糊地看清几个字,“吾皇……病危……危在旦夕……群医均回天乏术……速回……”
吾皇?!
宣泽熙!
我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被严亭之一手扶住,眼泪就那样无法克制地刷刷纷飞,我唇齿寒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危在旦夕、回天乏术呢?呜呜……严亭之,你告诉我,这信里所说的吾皇,果真是宣泽熙?”
严亭之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
老皇帝驾崩前,询问重臣把皇位传与谁合适。那时候有挺严亭之的,也有顶宣泽熙的。小道消息称,严亭之出面上言,他不做皇帝,他要去原来肖南王的领地,做那里的藩属王。于是,老皇帝封严亭之为镇南王,而宣泽熙名正言顺做了新皇。
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的美男子要病危了吗?这个世上,马上就看不到那个自称自己是神仙的臭屁家伙了吗?他再也不能喊我小松鼠了,再也不能缠着我说我是他唯一的药方了吗?他的嬉笑怒骂,他潇洒俊美的身姿,他多情而温柔的眼神……轰轰……我脑子一瞬间全都乱了,坍塌了所有的信念。只是不断地告诉自己,难道,继可春之后,又要有一个男人面对死亡吗?
严亭之恨恨肝说,“这个家伙好无用!自从你走后,他一起萎靡不振,连新皇登基也是奄奄的,不是练剑练得累昏,就是喝酒喝得吐血。我意志消沉归消沉,也只不过是心情沉重,晚上睡不好。毕竟去了南疆,很多公务压在身前,忙起来就没空伤感了。哪里像泽熙这个笨蛋,整个的成了伤心鬼。唉,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孤独、寂寞、消沉下去。这些消息也都是京里近臣传来的只言片语,毕竟也有一年未见了,真是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了。”
“啊!他为什么这样颓废啊,这个笨蛋!”我哭着骂着宣泽熙。
“他本是一个爽朗而洒脱的人,从小就是那样乐观而伶俐,没有想到,他对于你的消息如此在意。我们兄弟俩都是痴情人啊。真不知道,等我赶回京城,还……能不能跟他见上一面……”
“呜呜……”我大哭起来,抓着严亭之说,“你带着我一起云!我也要去京城!我要见宣泽熙最后一面!”
第一九四章、再见熙熙
藏香阁门前铁骑滚滚,一辆四驱华贵的马车停在队伍里面。马车边上的大马上,昂首坐着威武甲胄的铁面伟人,目送着我跑进藏香阁。
“啊!这个小妞第一次见到啊!”
“是啊,嬷嬷,我要点这个小妞!”
大厅里的爷们第一次见到我的真实面目,都惊艳而大呼着。
我一溜烟地跑进后院,嘭的撞开门,把在屋里练剑的飞狼吓得一愣。
“怎么了?”嬉笑的飞狼看到我惊慌失措、泪水涟涟的凄苦样子,笑容煞时收回,丢下剑,拥过我,给我擦着泪,柔和地问,“丫头,到底怎么了?瞧你哭得这副样子。”
我抽抽噎噎地说,“宣、宣泽熙……要、要不行了……呜呜……怎么办啊?呜呜……”飞狼在我心里如同哥哥,我努力维持的坚强和绝情,在听到宣泽熙病危的消息时,全部灰飞烟灭了。
“啊……”飞狼也惊诧,“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找出包袱,慌张地把换洗的衣服随意塞进去,又把雪峰刃塞进靴子,“飞狼哥哥,我要去看他,不管怎么样,我欠宣泽熙的太多太多了……我一定要赶过去,跟他说……”
飞狼呆怔地立在屋中央,幽幽地重复,“跟他说?跟他说什么?”
我身子一下僵住,大大的眸子含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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