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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来的王妃不争宠:极品刁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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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怎么会这么的凑巧?

路好像不是很远,不一会儿,五夫人就转进了一个硕大的院子。

而院中,却早已等着五六辆马车。

看到五夫人进来,有个中年男子连忙过来招呼:

“五夫人,三小姐,老爷在那边等着您呢?请随奴才过去吧?”

思雅淡淡的一笑,她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但这个男人刚刚却只是喊了他们两个,却硬是没有看到自己。

看来自己在这个家中,是真的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如同思瑜说的,她是霉女。

能够留着自己活在世上就不错了,又怎么敢奢望府中有人尊敬呢?

衣袖一紧,回头看到小草担心的眼光。

☆、她哪里衣衫不整了?

能够留着自己活在世上就不错了,又怎么敢奢望府中有人尊敬呢?

衣袖一紧,回头看到小草担心的眼光。

思雅柔柔的一笑,没事的,这些也不是她的家人,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家,怎么会有事呢?

思雅静静的站在院中——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进了马车。

看着思瑜对着自己示威的一笑。

看着马车的车帘缓缓的关上……

自始至终,好像她真的是一个隐形人一般的。

一直都没有人过来喊自己上车,或者是告诉自己要坐在哪里。

不让她进宫可以明说啊!

反正,她也不稀罕到那个什么勾心斗角的皇宫。

可偏偏,昨天就是有人过去传话儿!

而那个狠毒的思瑜,还过去示威,坏了她的衣服,首饰。

“小姐,刚刚老爷说了,小姐的衣衫不整,今晚就不用同去了。

一会奴才给小姐送佛经过去,小姐就到思过堂里抄写佛经吧。”

衣衫不整?

思雅低头一看,不知道这个尚书所谓的衣裳不整又是为何。

不让自己去,可能只是个借口,但为何是到现在才反悔。

这其中应该也有什么故事,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去皇宫就好了。

思过堂,她也没有去过,看着一脸委屈的小草,思雅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草,不去正好,我们在府里清静!”

小草叹息一声,抬头看着思雅,这是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突然的失去了,小姐怎么能这么的淡然?

如果,真的进宫,被哪位皇子给看中了,小姐以后在尚书府的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小姐,思过堂,奴婢是不能陪着你在里面的。

奴婢在外面等着,小姐有什么事可以喊奴婢!”

许是在外面吧,小草说话都是分外的客气。

思雅淡淡的一笑。

☆、死丫头,去厨房帮忙!

许是在外面吧,小草说话都是分外的客气。

思雅淡淡的一笑。

慢步间,走了不到两盏茶的功夫,也就看到了所谓的思过堂。

看着那个一脸铁青的男人,没想到他去拿书了,走的反倒是比自己还要快些。

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了,但看这脸色应该不是刚到——

也是啊,一个不受宠的小姐,走的还这么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端架子,或者是有什么不甘呢?

门“吱呀”一声打开,男子把手中的书塞到思雅的手中。

看思雅迈步进去,他连忙关上门,上上锁,瞪了一边紧张的小草一眼,怒道:

“死丫头,快到厨房帮忙,别在这里多事!”

思雅无奈的一笑,一个丫头而已,这个男子还用的着生这么大的气吗?

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好,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思过吗?

抱着佛经,思雅打量着这间看上去一点也不小的房子!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大的房子,尚书怎么舍得改成思过堂呢?

堂内的摆设简单,墙壁上干干净净的,地上有两个抱着布的蒲团!

靠墙的桌上,有尊佛像,边上有桌有椅,有纸有墨!

只是桌上的灯光稍暗,这样抄字,不知道会不会伤害眼睛?

四处找了一遍,竟然没有找到可以挑亮灯芯的东西!

思雅也没有在意,立即做到椅子上,放下佛经,铺开宣纸,拿起毛笔,思量着要怎么开始抄写。

毛笔,她也不是不会用。

在现代时,曾经学过一段时间,写的字虽然不是很好,但也绝对能看的过去。

但关键是,抄出来的佛经,又是给谁看的?

在自己的院子里,她并没有发现那个思雅的笔迹!

如果现在自己一落笔,明眼人一看,岂不是立即就落了马脚?

☆、何去何从了无路

如果现在自己一落笔,明眼人一看,岂不是立即就落了马脚?

今天,原来以为是可以看到尚书的!

可奇怪的是,她没有看到他,也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衣裳不整的?

而这抄写佛经之事,又会是谁所提出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惩罚自己吗?

放下笔,思雅开始认真的思考着自己现在的情况。

没有出过门,也没有机会出门,逃跑显然也是不能;

众人都不喜欢她,但平时除了思瑜以外,却也没有谁刻意的过来为难!

他们眼光中的排斥,抗拒和鄙夷,让她看着难受,但却又没有什么方法来改变!

似乎,现在的一切她都很被动,都很难走。

“砰砰……”

不知道谁在敲打着那唯一的窗户,思雅起身,漫步走到窗前。

想要打开窗户,但发现窗户整个都死了起来,窗户的缝里,却递进了一张白纸:

“小姐,这是你原来的笔迹,我走了!”

是小草!

思雅的心中一热,说过以后再也不动情的,什么情也不动。

但现在,看着这体贴的小草,她的心还是热了起来。

颤抖的打开纸条,却见上面只有十几个大字。

仔细的比量了一翻,以自己现在的功力,恐怕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这样的字来的。

干脆把纸条装好,做到椅子上继续发愣。

原来的自己,练过三年的毛笔字,但写出的字却只能算是可以;

而这个思雅,一个不受宠的小姐,难道也有师傅教吗?

看她写出的字,最少也练了个五六年吧?

不知道是她的天赋甚高,还是……

越想越乱,原来这个身子的主人身上的谜团却是越来越多。

以思雅近三十岁的智慧,却依然弄不明白。

最后,也只好放弃。

随意的翻着佛经,打发着时间,等着自己被放出去。

☆、命定皇子妃

随意的翻着佛经,打发着时间,等着自己被放出去。

一阵脚步声走来,思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她都在桌上睡着了。

但听到声音的时候,人还是很快的惊醒过来,肚子饿得要命,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大门。

“吱呀”一声,平时觉得甚是烦人的声音,可如今听着,却是分外的动听。

下午到院子里迎接五夫人的那个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头。

他瞟了思雅的桌前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二小姐,老爷请你到前厅!”

嘴里喊着小姐,可声音里哪里有一丝的恭敬之意?

思雅脸色一暗,压下心中的怒气,还是跟那人走了出去。

她现在很饿,去见老爷,不知道老爷会不会好心的让她先吃点东西?

事实证明,思雅想到的总是太好。

饿了这么久,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过,又跟着那个男子走了那么久的路。

走到前厅时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她竟然有了想笑的冲动。

一近大厅,里面的笑声嘎然而止。

低垂着头,思雅并没有跪下。

但却感觉到那一双双打量的目光。

不用想,最严厉的一道,当是当朝的尚书——

她这个身体的爹爹。

“思瑜,你现在虽然还小,但当今皇上的谕令已下,你就是未来的二皇子妃了!

诗、书、礼、仪以后要学的愈加上心!

我们尚书府,虽然算不上是世代的书香世家,但也不是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小家小玉。

不要让爹爹整天都白养着你,只知道吃闲饭,却什么事也做!”

依然是浑厚的男声,话是对着思瑜说的,但句句声声,却又是针对着自己。

思雅暗暗咬唇,低着头,硬是没有吭上一声。

思瑜,也算是给她的爹爹争光了,终于还是被二皇子和皇上选中了!

☆、不好了,有刺客……

思瑜,也算是给她的爹爹争光了,终于还是被二皇子和皇上选中了!

这是尚书府的喜事,但谁敢否认,就不是二皇子的好事呢?

他会选择思瑜,或许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思瑜,而是因为需要尚书的权势吧?

“老爷,思瑜能被选上,是我们的荣幸!

妾身一定会好好的教育好思瑜,为我们李家争光的……”

大夫人得意的一笑,而思雅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得。

现在的这个社会,也不是她所能指责什么的。

作为思瑜的娘,她也该知道成为皇子的妃子也不是什么好事。

且不说以后皇子会有多少多少个的女人。

单单是这帝位会是谁的都是个未知数。

到时,能不能平平安安的过下这一辈子来也是个问题。

女儿跟着这样的一个良人,有什么好感到荣幸的呢?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有刺客!”

这边的大夫人还没有自夸完,外面就有人惊恐的喊了起来。

思雅的眉头一皱,这个刺客来的还真是时候——

尚书的女儿刚刚入选为妃,刺客接着就过来了!

是不是,刺客是和……

有时,人们常常喜欢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思雅才这么想着,只觉得眼前黑影一过。

再抬头时,一把银光闪闪的亮剑已经压到中间坐着的一个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他就是思雅的父亲,很不幸的,思雅第一次正眼看他,竟然是他被刺客劫持的时候。

尚书长的真的不错,至少也要三十多岁的人了吧,但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皱纹。

脸似圆盘,白白的,胖胖的,眼睛很大,眉毛很浓。

眉梢高高的挑起,一看就是脾气性格极其倔强之人;

☆、可笑的初次见面

眉梢高高的挑起,一看就是脾气性格极其倔强之人;

鼻似悬胆,薄唇如冰。

不难看出,他现在是中年发福,如果是在未发福之前,应该也是一个长的甚是俊逸的翩翩美男。

但现在虽然是发福了,干练的眼神,果决的气质,却多了一丝成熟男人的韵味。

思雅直直的打量,让被劫持的尚书甚是不悦!

而其余的夫人小姐,却早已吓得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女人,这才是女人的样子!

思雅的镇定,淡然,此时,与周围竟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抬头,再打量那个刺客,才发现——

持剑的是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

只露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看不出具体的模样。

但他的武功极高,不过的眨眼之间,他就进门迅速的劫持住尚书,看来眼光也是奇准。

“请问这位大侠,劫持李某,有何吩咐!”

没有立即的动手,他只是把剑驾到尚书的脖子上。

尚书知道他现在不会杀人,声音也镇定了不少。

黑衣人扫了屋内的众人一眼,看着一个个抖得厉害的人,他的眉眼满意的一笑。

但在看到正中站着的思雅时,他的眼色颇具深意的一停。

但也只是一闪而逝,回头时,目光直直的看着尚书,怒道:

“知州灾银,给我全部吐出来!”

“灾银?”

听到这两个字,尚书的脸上忽然冷汗直冒,他的声音竟也带着微微的颤意:

“大侠,那个不是我管……”

说完“管”字,剑身忽然前倾,鲜红的血液顺着那肥肥的脖颈流了下来。

尚书吃痛的皱皱眉,黑衣人冷笑道:

“哼,赃官,非要见血,你才承认吗?

那是灾银,是百姓的救命钱,你倒好,全部吞进去,就不觉得亏心吗?”

黑衣人的眼光冰冷,思雅诧异的打量着自己的爹:

☆、她像是皇子妃吗?

黑衣人的眼光冰冷,思雅诧异的打量着自己的爹:

灾银,他竟然敢贪污灾银?

这,岂不是天理不容之举吗?

“我……大侠,我想办法,想办法就是……”

尚书的脸色煞白,知道那件事已败露。

这个人,也幸亏不是想要灭了自己之人,如果密报给皇上,那……

“哼!”

黑衣人冷笑一声,人也窜出一丈左右。

不知何时,手里捉着一个女子,女子惊恐的瞪大眼睛,嘴一张一合着,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今晚选出的二皇子妃吗?

人我先带走了,三天之内,补齐银子,她自然是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否则,你们就等着为她收尸吧!”

冷冷的看了厅内傻傻的众人一眼,黑衣人转身欲走!

一声大喊响起,黑衣人回头,却见一个中年贵妇拉着思雅的胳膊,嘴里喊道:

“思瑜,你怎么能害了你的妹妹?”

黑衣人微微皱眉,看向脸色依然很白的尚书,尚书连忙轻叹道:

“夫人,别胡闹!”

说完,他压低了声音,几乎就贴着大夫人的耳朵:

“思瑜我们丢不起,不能出一点的差错,她只是一个害母克兄的霉女,丢了也罢!”

这个尚书,倒是不笨,说的如此的小声,会武功的黑衣人定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思雅淡淡的一笑,看着尚书那张依然苍白的脸,她转头看向黑衣人,再看向一脸惊恐的思瑜,淡笑道:

“大侠,你看她像是皇子的妃吗?连这点的胆色都没有,窝囊!抓我吧,我才是呢!”

黑衣人稍一犹豫,但依然是很快的抓住思雅。

思雅看着尚书眼中的一抹惊讶之色。

嘴微微的张开,动了几下,人便被一个猛力抓起,悬身在空中,很快就失去了踪迹。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看刺客终于没了影子,大夫人抱起被摔倒地上的思瑜,飞快的跑到的尚书的身边,着急的问道。

☆、死了更好!!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看刺客终于没了影子,大夫人抱起被摔倒地上的思瑜,飞快的跑到的尚书的身边,着急的问道。

“没事!”

一手打开她伸过来的小手,尚书摸摸脖子上的血迹,脸色阴沉的厉害。

“妾身这就喊大夫……”

刚刚,连她自己都在佩服着自己的智慧。

如果不是她临时的想法,怎么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换回来?

而如今这样的情况,更是到了她这个大房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滚!”

怒吼一声,不止是大夫人,其余的几个夫人也都抽泣了起来!

尚书的心中一怒,恨恨的甩手离开。

回到书房,摇曳的灯光照到尚书的脸上,让一边候着的管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孟,那件事不是做的机密吗?怎么会给我捅这么大一个篓子?”

抬起头,他的眼微微的血红,想到要吐出那几百万两的银子,他的心就痛的厉害。

“老爷,真的很机密,奴才敢保证,除了必要的人之外,没有活人知道的……”

孟颤抖的抬起头,他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哼,人都找上门来,你竟然还敢和我说没有纰漏,你……”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孟的半边脸都红了起来,他没有闪躲,而是坚定的问道:

“老爷,他们劫走的时候二小姐,老爷完全可以不加理会的!”

“哼……你知道个头!

他来去都这么轻松,能杀了她虽好,但如不解决好,我的命也就……”

嘴角溢出一丝的冷笑,尚书的脸上笑的狰狞。

“那老爷的意思是……”

似乎,他明白了老爷的打算,但可怜的,就只有这个无依无靠的二小姐了。

一路飞奔,他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耳边有呼呼的风声飞过,掩没了哒哒的马蹄声。

而那不太平稳的颠簸,让疲累的思雅昏昏欲睡。

☆、玉树临风的老头

不太平稳的颠簸,让疲累的思雅昏昏欲睡。

看着那渐渐变软的身子,黑衣人嘴角微微的一笑。

但速度没有减慢,只是抱着思雅的手紧了一些。

急驰的马儿在一座看上去甚是破旧的庭院前停下。

小心的把思雅抱了下来,放到简陋的床铺上,盖好被子,他的动作竟也的分外的轻柔。

一夜好眠,无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室内早已阳光倾洒。

睁开眼,能感觉到阳光有些微微的刺眼。

慢慢的让眼睛适应着眼前的不适,思雅的心中竟也微微的痛了一下:

那个尚书爹爹,对她果然是没有任何的感情!

难得的,大夫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急中生智的想出那么好的主意来——

李代桃僵;

更难得的是,爹爹竟然也是全力的配合。

更更更难得的是,她自己更是和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

想想就是好笑,如果被劫走的真的是思瑜的话,尚书必定会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但如今是她啊,父亲还会吐出来,来赎她回去吗?

答案是:

非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明明知道这个结果,但她却还是配合着唤回了思瑜。

不是她真的那么伟大,而是在听到黑衣人的话后……

“小丫头,你醒了?”

一个爽朗的声音中,屋外终于有人走了进来。

思雅诧异的看着已经走到床前的人,认真的看了他的眼睛少许后,叹道:

“没想到,你竟然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衣人!”

淡淡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的失望之色,那人的脸色微微的不悦着,怒道:

“小丫头,你看不起我?”

思雅连忙摇头,眼中忽然闪现出浓浓的敬仰之色:

“前辈不要误会,思雅没有这样的意思。

只是昨晚看您的身手,听您的声音,思雅还以为你最多二三十岁,谁能想到你竟然已经……”

☆、玲珑剔透玻璃心

只是昨晚看您的身手,听您的声音,思雅还以为你最多二三十岁,谁能想到你竟然已经……”

“没想到我是个老头吧?

而且还是个长的俊美非凡,玉树临风的老头子。

你叫思雅吗?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不过我看你的那个父亲对你却并不是很好啊。

他对你不是很好,甚至是很坏,你怎么还会帮他呢?”

不解的看着这个丫头,老头子的眼中带着浓郁的求知精神。

思雅惊讶的抬起头,一脸讶色的问道:

“你知道我的爹爹对我不好?

那你也就知道我不是思瑜,不是钦定的二皇子妃了,那你怎么还答应换我当人质呢?”

老头子不悦的皱皱眉,脸上却没有一点的生气之意:

“小丫头,你好狡猾啊,明明就是我先问的你。

你倒是好,不但我回答老爷子我的问题,反而还要问我,你先说,你先说嘛?”

说道最后,他的语气中竟然如同小孩子似的撒娇起来。

这样的表情,让思雅忍不住想起了周伯通——

老顽童周伯通,估计也不过是这么的可爱吧?

“好,我尊老爱幼,我先说了。

他对我不是不好,是非常的不好,不但不喜欢我,甚至还想杀了我而后快。

我这样做其实也不只是为了帮助他,而是为了摆脱他的。

当时您的话思雅也听的很清楚,知道您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

带走思雅也不会对思雅怎么样的。

而那个爹爹也绝对不会来赎回思雅,思雅就正好可以恢复自由了。

而前辈呢,到尚书府,如入无人之地一般的容易。

而前辈说出的又是那么今天的秘密,所以思雅就大胆的猜想——

前辈独自离开,那尚书爹爹也将不敢不按前辈的话去做,所以……”

老人诧异的看着小小的思雅,手抚着胡子,长长的叹道:

“小丫头,没想到你年龄不大,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在理,句句透彻。

☆、无家可归

“小丫头,没想到你年龄不大,说出的话却是字字在理,句句透彻。

你说的不假,我确实是不用劫持什么人回来的,可偏偏怪伯看到你的这个娃子甚是有趣。

而看你也很想离开那里,所以也就把你这个丫头一起给带来了。”

说完,他哈哈的一笑,手却快速的达到思雅的手腕上。

浓眉轻皱片刻,一掌就拍到思雅的背上,痛的思雅咧咧嘴,但没有喊出痛来。

“小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看着她那坚强的样子,怪伯的心中一阵诧异,这个娃子明显的成熟与她的年龄。

而这股子清清淡淡的样子,更是让他看了惊奇——

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怪的表情呢?

“九岁!”

淡淡的声音,冷冷的语气,怪伯倒抽一口气,诧异道:

“恩,是差不多,怎么我总感觉你说话不像是是九岁,至少要二十几岁呢?”

噗嗤一声,听怪伯如此一说,思雅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如果我现在二十几岁,那岂不是学会了返老还童之术吗?你何时见过向我这么高的二十几岁的姑娘?”

“小丫头,你知道老夫说的是说话的语气,可不是你现在的年龄啊,竟是和老夫打马虎眼儿。”

怪伯不悦的皱皱眉,红光闪闪的脸上竟是不满之色。

思雅淡笑着摇摇头:

“才没有呢,怪伯,那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我在那个家里一直也没有什么地位的。

不早熟点,多张几个心眼的话,现在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个家,对她来说当真是没有丝毫可以留恋的了。

唯一对她好点的,应该也就只有小草一个了。

但她是被人劫走的,应该也没有会为难小草。

以小草的性子,无论到谁哪儿都会混的不错——

她那么忠心,谁不希望有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师傅在上

以小草的性子,无论到谁哪儿都会混的不错——

她那么忠心,谁不希望有个忠心耿耿的奴才?

“丫头说的有理,我怪伯呢,跟你也算是有缘了,等处理完你爹的事情,丫头想到哪里,怪伯送你去就是了。”

怪伯倒也爽朗,思雅感激的看着他,笑道:

“谢谢你,怪伯……不过……”

眼光一暗,猛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原来早就想要离开那个压抑人的尚书府了。

可当真的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她竟也无处可去?

一个十来岁的弱女子,能到哪里去呢?

她现在还是一个小孩,而且是一个连自保都不能的做到的小孩子啊。

“丫头,你怎么了?

哦,你看我这记性,要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你这么小,应该也没有出过尚书府的门吧?

丫头别急,我想想……”

怪伯来来回回的在地上走了起来,看上去也很为难。

思雅轻叹一声,怪伯和自己无亲无故的,能救自己出来就不错了,怎么能继续的为难他呢?

“怪伯,你救思雅出来,思雅就很高兴了。

思雅没有别的要求,只要能离得尚书府远点就行,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低垂下头,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她自由了,这已经的很不错很不错的了。

“好吧,思雅,名字倒是挺好听的。这样吧,如果你……”

手快速的拉开思雅的胳膊,前前后后拍打了几下,弄得思雅迷迷糊糊的。

过了许久之后,他才哈哈的大笑道:

“好,很好!没想到你的根基倒是不错,实在没地方去,你就跟着老夫吧。

老夫可以教你武功,以后就算是回了尚书府,你也不用害怕被欺负了!”

这句话,正对思雅的心意,她连忙跪到怪伯的身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被赶下山

这句话,正对思雅的心意,她连忙跪到怪伯的身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有了师傅,有了武功,当个行侠仗义的侠女,好像也很不错啊。

她不会对人动情的,以后的她,注定只有一人,有武功自保才好。

三天后,尚书府那边没有丝毫的动静。

老人割了思雅的一段头发送到尚书府,说是已经把那个女子杀死了。

没想到不到三天,尚书竟然还上了所有贪污的灾银,而思雅也成功的离开了尚书府。

这件事,本来是尚书府的喜事,但不出八年,尚书就后悔万分。

直到多年之后,尚书想到今天的事情之时,依然后悔的要命。

转眼间,五个寒暑悄然而逝,思雅也终于被怪伯师傅给赶下山来。

心中很是不舍,对亲情,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她早已是失望透顶!

而爱情,她更是没有想过——

前世那么多年的感情都能在一夕之间背叛,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她又怎么敢奢求那虚渺的爱情呢?

走出大山,忽然觉得天下之大,竟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回家吗?

如今的她,再也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小孩子了。

如果真的回家的话,那个尚书爹爹肯定会高兴万分的。

平白多了个可以利用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欣喜若狂呢?

所以,会回家的人才是傻子!

但思雅不是傻子,没有骑马,一路上思雅也是走走停停,选了一条和京城相反的方向无目的走着。

看到漂亮的,美丽的地方,还能欣赏到那绝对纯天然的风光。

不漂亮的地方,她可以顺便练练轻功,这样的日子倒也过的快活。

这日,天上的太阳正毒辣。

看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无边无际的树林,思雅懒得继续赶路。

便选了个最高壮的大树飞了上去,找了个枝繁叶茂的地方躺了下来。

☆、一个也不留,杀!

便选了个最高壮的大树飞了上去,找了个枝繁叶茂的地方躺了下来。

闭上眼准备歇息少许时间,过了正午这当毒的太阳后再继续赶路。

闭着眼睛,才发觉原来这颗树上竟也是这么的舒服。

柔柔的凉风吹过,她竟然渐渐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自己还是在山上,还是和师傅生活在一起……

……

“四皇子,你以为你还跑的掉吗?”

数百个黑衣人忽然围了过来,中间站着的男子,也是一身黑色的长衫。

他的胸前,有只银亮的匕首插在上面,顺着匕首,有暗黑色的血流下。

而他的身边,只有五六个同样黑衣的男子。

他们的身上,同样的伤痕累累,纯黑色的衣服早已被利器划破多处,露出夺目的血红之色。

“哼,暗器袭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匕首上有毒,从中镖的时候他就知道。

一直都知道皇兄对他不满,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下这么大的成本来置他与死地!

不但在沿路派人暗杀他,更要命的是,他现在竟然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他!

暗杀,他并不害怕!

他可是世人眼中杀不死的阎王;

明杀,他也绝不畏惧,但这次的他却该死的中了他们的暗器!

“阎王说笑了。

阎王吗,本来就不应该在活在人世的,我们也不过是顺应天命,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罢了。”

说完,他猖狂的大笑起来,阎王身边的几个侍卫小声说道:

“王爷,一会我们杀出一条血路……

王爷先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王爷平安,以后一切都有希望。”

阎王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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