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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梦之欢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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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在心里描绘着琴姨说的画面,憧憬着,迷恋着。然后画面突地一转,练剑的男子变了,侧脸极像穆云天,手拿布巾给他擦汗的女子正是自己。

再一转,就是自己带着几个孩子在花园里追逐打闹着,那长得貌似穆云天的男子坐在园边的石椅上,端着一杯清茶满脸笑容目不转睛看着园子里几个人的场景。

欢颜强迫自己回了神,对,不是刘亚轩,而是穆云天。再转念想着刘亚轩的样子,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还不错,欢颜苦笑,我用了十几年的工夫,把刘亚轩给忘了,真好。

两人出了库房,欢颜挽着琴姨的胳膊往凤娘院子而去,一路上还沉浸在刚才自己想象的画面里。是穆云天?可是那画面完全是古装打扮啊。这死木头穿越了过来追自己了?

欢颜苦笑着甩了甩头,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儿。难不成穆云天去找到砸了自己脑袋的罪魁祸首大花盆,一头撞死在上面穿了来?要真是撞死了能穿来穆朝还好,可是万一穿错了地方去了侏罗纪白垩纪就坏了,还得娶个恐龙做老婆。欢颜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儿。

琴姨狐疑的看了看欢颜,这孩子怎么了?自己傻笑什么?不是早就看开了进宫的事儿么?

欢颜忙笑着说:“琴姨别担心,我只不过是心里还想着刚才咱们说的以后那些事儿,替你和娘亲爹爹高兴着。”

琴姨释然点头:“琴姨还得托你件事儿呢,你看你二哥也老大不小了,最好能抽空儿跟他探听探听,问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家。”

“他弟弟源儿都当了爹了,他还这么孤身一人,老爷夫人和我都不放心啊。再这么拖上两年,好人家的姑娘年龄合适的都嫁出去了,总不能娶个谁家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吧。”

欢颜点头:“琴姨不嘱咐我也会问的,做皇上的贴身侍卫总是出入宫禁,这么拖着不娶亲也不是办法,容易授人口实。要是二哥现下心里没有喜欢的,我也会说服他赶紧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赶紧娶个嫂嫂回来。”

进了凤娘房中,琴姨向凤娘禀告说库房里的礼物分配情况已经交待给欢颜,凤娘说:“琴儿今天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安置吧。我留欢儿说两句话,把我当初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和这些年的体己给她挑两件。”

于是琴姨向凤娘道了晚安回了自己的东跨院儿。凤娘打开放在自己床头的一个红木雕花首饰盒子,“这些东西是娘压箱子的宝贝们,本来是留待等你和乐儿出嫁时再给的。欢儿正月十六就该启程去京城了,娘现在就将给你准备的给了你,带着到宫里当个念想儿。”

凤娘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绸缎包,打开只见一支翠玉盘肠簪,一支紫玉梅英采胜簪,一支喜鹊登梅赤金钗,一支八宝七色玲珑钗,还有一对细腻润泽的羊脂白玉镯,一对很是通透温润的绿玉镯。

凤娘放下这些,又拿了个锦盒出来,打开锦盒后,却见欢颜屏住了呼吸,按住了胸口,嘴角簌簌的,只是说不出话来。

凤娘吓得忙抱住她,“娘的欢儿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快跟娘说。”

欢颜用力的抚了抚胸口,端起红莲递过来的茶一口喝下,“娘亲别害怕,一不小心咬了下舌根,痛得一惊。”

凤娘听后不由得拍拍胸口,“吓死为娘了。”

转头捧起锦盒对她说道:“这是你祖父去世之前给了娘的,交代娘若生了女儿就把这玉佩传给她。”

“你祖父告诉我,这是穆朝太祖送你太祖父的。说无论等几代,也要和齐家结个亲家,哪代生了个女儿,就是他穆家的媳妇。那还是太祖没得了这天下,你太祖父跟着他一起打江山时的事儿呢。”

“娘当初听你爹说太后来了旨意,就想起过这个东西,咱们长房几代未曾有过女孩儿,男丁也不旺盛,未想到这事儿就落在你身上,原来一切都是命啊。”

其实刚才欢颜并不是咬了舌头,而是看见锦盒里的东西后被震惊了。这是一个羊脂白仔玉凤舞龙盘玉佩挂件儿,记得自己被花盆砸了那天,穆云天送给自己、并亲手给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那东西,就和这个一样的啊!

欢颜颤抖着手接过,仔细抚摸着玉佩上每个凹凸起伏的雕刻痕迹,观察着饭渗分布和天然纹路,越发断定这个和前世时穆云天送的玉佩是同一个东西。而如今,那要嫁给穆家的女孩儿,偏偏就是自己,曾经戴过这块玉佩的人——

分割线——

要出去一趟,另一章晚上发~~

难道穆云天也是这穆家的后裔?难道这玉佩,就是自己穿越来的罪魁祸首?欢颜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头痛得几乎要将自己撕裂般,只得静下心来,深呼吸着调整心态。

收起那些首饰细软,凤娘又让白果陆续捧进来几匹綀子麻和几套做得的衣裳。

“娘知道宫里什么好布匹好衣裳都有,可这个綀子麻虽好宫里却不一定进,哪个贵人放着绫罗绸缎不穿要穿麻呢。你刚进宫里没权没势,也不可能为了你专门进了这布去。”

“宫里的穿衣礼制娘亲也不懂,做得的这几套衣裳是你喜欢的料子和颜色式样,穿腻了宫装不用出去见人的时候换换穿,身子也舒服些。你琴姨给你准备的丝绵夹袍,可以衬在正服里面穿着保暖。毕竟京城在江北,比云洲要冷些。“

第1卷 有女初长成 第二十九章 悉心安排(三)

“你大哥年前从下面庄子里带回来不少貂皮狐皮,都是管事们在北边来的行商手里收的好货色,比街上皮货行里的不知要好上几倍。前些日子让成衣庄总给你们姐妹做衣裳的女师傅给了你做了几件短披风和大毛斗篷。”

“都带着吧,儿行千里母担忧,虽说宫里什么都不缺,娘也实在担忧害怕你吃不饱穿不暖啊。”

凤娘絮絮的说着,欢颜不停地点着头应着,告诉凤娘说自己刚刚跟琴姨看了要带的东西,琴姨也给自己准备了几大箱子衣裳,请娘亲不要担心没得穿。

欢颜知道,就算到了宫里按说尚衣局会依份例分配用度和衣裳,可是万一自己是个不得宠的,娘亲所说的吃不饱穿不暖,便不会仅仅是个担忧害怕的想法而已。缺医少药,没有木炭,被扣俸银……都是可能发生地。

好在自己备了些常用的药,虽然师父手记上只教了药理毒理,毕竟自己前世是个医生,如果得了病,只要自己能诊出来,就能按药理药方还有自己会背的汤头歌诀给自己配药吃。加上娘亲和琴姨给准备的四季衣裳和大额银票,一切,都不怕了。

可是,万一要是得了宠呢?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当然,能不得宠还是不得宠好了,不得宠的日子更好过些。

但是都说君心难测,我又如何能主宰得了皇帝宠谁不宠谁?如果故意装得不讨喜,皇帝却偏偏喜欢那种样子呢?岂不成了弄巧成拙?

我还是就做我自己吧,就做好我的齐欢颜吧,本色真我上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犯尚能忍,穷追猛打誓不罢休的迫害和侵犯绝不能忍,欢颜暗暗给自己定下了底线。

只是但愿自己别被逼迫的太狠,别逼自己用上从师父那儿学会的毒理。师父的毒理手记上都是些奇异生癖的东西,想弄死个把的人又不被查出来是被毒死的,还是非常容易地。

凤娘又嘱咐了些什么,欢颜也没听进去。只顾得心里暗自开着小讨论会,决定着自己进了宫后要走的道路。

红遍网络的宫斗文还真是大好的教科书啊,很多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提前了解了个透彻,宫里女人的阴暗小心理,绝对不会出教科书所讲之左右。

为宠爱,为地位,为儿子,为家族,什么样的目的什么样的手段其实都为了两个字:欲望。于是欢颜决定了以后混在后宫一定严守四字箴言:无欲则刚。

爱也是一种欲望吧。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那么,尽量不去爱吧。爱了,就要和一大群女人争风吃醋,于是嫉妒,于是痛苦,于是迷惘,于是丢了心,于是撒泼耍赖,多么优雅的女人也变成了泼妇,只为了独占原本就不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男人。

若是实在不得已爱了,也要学会大度。毕竟那个男人是皇帝,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一定要认清自己不是在现代,不是法定的一夫一妻制。

其实一夫一妻制又如何,没了爱情,婚姻就是骗鬼的。红颜知己,网络情人,二奶小蜜,应运而起,成了一只脚偷偷迈出围城的偷猎者新的爱情猎物。按摩女郎,歌厅小姐,站街女洗头妹,在阴暗中滋生并在各个角落里蔓延如藤,缠着每一个腻了经年不变的那个妻,藏着掖着跑出来打野食的男人。

跟凤娘告别道了晚安,已是快三更天。红莲白果捧着大堆的衣物送她回房。黄芩谢过那两个,唤绿儿过来一起帮小姐安置。由于欢颜还算满意自己的一系列策划,梳洗之后躺到床上脑袋刚沾了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废话分割线——

有人在看文吗?点击倒是有增长,没人发言啊~~打滚恳求诸位吱个声儿,让花儿知道你在~

那个啥,中秋快乐哈~

三天后,正月十六早晨。齐府门口,长长地马车车队。

府内正堂。欢颜内穿窄袖广口淡紫无花拖地小喇叭口连身长裙,外套一件深紫色对领半臂尖齿裙,淡紫色的镶边及领口上绣着错落有致的深紫色梅花,腰间一条与领口颜色图案相同的宽束腰。外披貂绒内里小披风,披风是淡紫色提花锦缎面,领口间与下摆缀了几朵貂绒球。脚穿一双皮底云头锦鞋,深紫色鞋面上绣着朵朵淡紫色闪银的小梅花。

她原本是要等到夏天才满十五岁行及笄礼,所以只是在头顶梳了双丫髻,垂下的散发并着几股淡紫色丝带编成十几条细小的发辫垂在腰上。

欢颜一一与爹爹娘亲琴姨以及哥哥嫂子们告着别,一条手臂揽着兀自哭泣的乐颜。齐江走了过来,“上路吧,时辰不早了。”

欢颜点了点头,微提裙摆对着爹娘等人跪下施了顿首礼,“欢颜此去后,再见不知何时,尤望爹娘与琴姨保重身体,也愿哥哥嫂嫂身体康健。更期妹妹和侄儿侄女们伶俐懂事,从此欢颜无论身在何处,心底也是高兴地。”

齐江亦跪下行礼,“请父亲母亲放心,从此江儿会与妹妹心系一处,就算拼了性命也定得护住妹妹周全。”

凤娘早就哭得泪流满面,极力的用帕子捂着嘴不敢出声。琴姨和两位嫂嫂也都低着头抑制着泪水。她们都怕欢颜听了哭声会心碎,殊不知欢颜的心早就裂成碎片,千万个棱角都刺在胸口当中,生疼的要命。

就算想过很多遍离别时的画面,就算安慰过自己无数次,女儿家总要嫁人的。何况还是嫁给那至高无上的皇帝,从此后万众瞩目尊贵异常。欢颜却还是感觉到这无比的痛楚,与前世父母的死别,与这对父母及家人的生离,一次次的在她胸口上挖了个大洞出来,沥沥的淌着血。

齐江走到齐文山身旁,轻扶着齐文山微微颤抖的肩膀,附在父亲耳旁说了几句话。齐文山的脸上先是略微愕然,然后又微微点头,脸上也慢慢温和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第1卷 有女初长成 第三十章 悉心安排(四)

齐文山忙安抚哭哭啼啼愁眉紧锁的家人们,“世间本没有不散的宴席,悲欢离合自古难全。都轻松些,送欢儿上路吧。”

欢颜也知道还不如赶紧离去,多停留一刻多一份心痛,于是毅然扭身出了正堂直奔大门口走去。

齐江快走几步提早掀开了车帘扶妹妹上了车,绿儿紧随其后跟上去,取了软垫给小姐靠在身后,又打开一个大包裹取出一块厚实的小绒毯给她盖到腿上,忙碌之后自己扭身坐在小姐下手。

欢颜一只手微搭厢前的锦缎帷幕,双目环视了一圈,似乎想要记住各人的模样。伸出另一只手对着家人轻轻摆动了几下,“父母大人,琴姨,哥哥嫂嫂妹妹,欢儿就此别过了,都回去罢!”

说完后嘱咐齐江:“二哥,让车队上路吧。”松开手,任锦缎帷幕重重落下,阻住了一切不舍的泪眼和目光。

欢颜没有回头,也不敢多听一声母亲含泪的呼唤。微闭着双眼,身心疲惫的靠在软垫上,任由马车底与后厢板传递着轻颠。

齐府门口依旧站立着的一众人,都仿佛听到了远去的车队传过来一阵依稀的歌声。“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齐江骑着马跟在欢颜所坐马车一侧,听着车里传来妹妹轻哼的歌声,半晌未有言语。眼看车队快要出了城,却见欢颜撩起车厢侧窗的小帘,露出半边脸问道:“二哥,这一路我们要走多久?”

齐江忙答道:“云洲距京城有五百里路,中途还要过江。如是快马一天就能到了,咱们此行这么大一个车队,一天也就能走上个二百几十里,如果沿途再耽搁下,后天晌午才能到得吧。”

欢颜点头表示知晓,“二哥不如跟我说说这沿途都经过何处?可有值得停留的地方?”

齐江听罢颇觉得悲伤又欣慰,于是勒马慢慢贴近轿厢,一路给欢颜细说着沿途各地的名称与风景,又细数了一些具有各地特色的土产和小吃。车队颠簸着缓慢行进着,快到傍晚时分进了渝州地界——

废话分割线——

抽空爬上来先更一章~~另一章晚上视情形了,不知道几点能回来~

圆圆月,团圆夜,祝亲们事事圆满~

一行人刚进渝州城门,就见路旁一位管家打扮的壮年男子迎了上来,抱拳向齐江礼道:“请问可是云洲齐府上京的车队?”

齐江点头:“请问阁下何人?”

男子微笑着说:“小人是袁玉林袁老爷家的管家,少爷唤小人严武便是。知道齐府车队大概这个时辰便能到达渝州,我家老爷和大爷早早就打发了小人来迎。”

“我家大爷吩咐小人带少爷小姐回袁府下面的庄子里洗洗尘歇歇脚委屈着过个夜,也好让下人们喂喂马匹,明日一早就唤今日午后定好的大船送少爷小姐过江。大爷现已经等在庄子上了。”

齐江刚要问马车里的欢颜如此安排是否妥当,欢颜在马车里出了声:“二哥,既是大嫂嫂娘家人相邀,也不必推辞了。咱们这车队也算不小,估计渝州也没有合适的客栈安置咱们一众人。”

于是车队随了跳上头车坐到车厢前引路的袁府管家奔袁家的庄子而去。

大约用了三四炷香的工夫,车队进得一个庄子来到了一座大院门前。严武跳下马车吩咐守门的:“快进去禀报大爷,就说齐府的车队到了。”

片刻就见大门内迎出一位与齐文山年龄相差不大身穿天青色大袖宽身便服长袍的中年男子,仔细观瞧下这男子五官与袁雅兰颇为相似,凤目直鼻微薄的嘴唇,(W//RS//HU)想必这位就是大嫂袁雅兰的父亲袁安平了,于是齐江忙下马上前施礼道:“小侄齐江见过袁家伯父。”

欢颜也忙在绿儿的搀扶下出了轿厢下得车来上前施礼问安。袁安平爽朗的笑着颔首,“贤侄与贤侄女一路辛苦,快快随伯父进去吧。严武,着几个小厮安顿车队去庄子里的各院分头用饭歇息吧,把马都卸下缰来牵到马厩去备好草料和水喂饱饮足。”说罢带头往院子里走去。

进得正堂来,上来几个婆子分别带齐江和欢颜去净手洁面。回到正堂坐下,齐江端起婆子倒得的热茶,“真是叨扰伯父了。”

袁安平忙正颜道:“哪里哪里。咱们袁府与齐府是正经的两代亲家,贤侄说这些就见外了。兰儿前两天着人捎信过来,再三嘱咐我好好招待贤侄与贤侄女。”

“只是伯父我想着贤侄女这毕竟是进宫去,城内府里嘈杂家眷众多,府外街上闲杂人等也不少,还不如这庄子上来的安静些。只是这边的下人们都是些粗使婆子,不像府里的丫头们爽利,还委屈了两位贤侄了。”

袁安平又问了问齐文山和凤娘的身体可好,齐江连说家里一切安好,“嫂嫂带信给伯父嘱伯父款待侄儿和妹妹,却未曾事先告知侄儿此事,头次拜见伯父却未备薄礼,侄儿颇感不安啊。”

袁安平摆了摆手:“自家人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自打兰儿嫁进齐府,齐府上上下下都对兰儿好得紧。尤其是我这位贤侄女,没少在兰儿进门儿后想祖父想爹娘时安慰我儿啊。”

“前些日子你大哥大嫂带着我的外孙外孙女回来时,连云晓都说最喜欢她大姑母了。只是这一眨眼,你们也都大了啊,也是该离开家的时候了。”

“罢了罢了,咱们不提这个了,我陪着你们用了饭,贤侄们就赶紧安置吧,从云洲上京要三两天的舟车劳顿,夜里得好好休息啊。虽然庄子里简陋,好在只是一夜,凑合着住下吧。”

言罢嘱咐婆子们上菜,虾油瓜条,五香酱鸡,清蒸鲜活江团鱼,宫保兔丁,野鸭桃仁,玉笋蕨菜等四凉菜八热菜陆陆续续上了桌。

第1卷 有女初长成 第三十一章 悉心安排(五)

“庄子里的厨子们手艺还不错,快尝尝与你们齐府的饭菜味道可有不同。”袁安平催促着齐江和欢颜快些动筷夹菜不必拘束。

欢颜早上起床后因了马上要离家的缘故心情烦闷,早点也未曾好好用过,午饭就在官路旁的一家看起来算得洁净的馆子匆匆用了些,无奈那饭菜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她吃了几口就推说吃饱了回到马车里。

眼下看着满桌饭菜实是饥肠辘辘,也就在袁安平的热情招呼下不再矜持,吃了几筷子虾油瓜条,那菜确实鲜嫩爽口,让欢颜胃口大开,又用了些江团和野鸭桃仁与玉笋,吃了一小碗粳米饭,喝了半碗罐焖山鸡腐竹笋尖汤。

用罢晚饭,婆子们手脚麻利的收拾了残局。袁安平使人喊来严武,“将我出府前交代给你带来庄子上的东西给我拿来。”

严武下去片刻手捧一个小布包进得厅来躬身呈给了袁安平。

袁安平接过布包打开来,“你袁家伯父无权无势,除了还有些尚算不薄的银两别无长物。这几张银票贤侄女带着贴身放好,以备不时之需吧。”

“兰儿的母亲本想给贤侄女准备些珠宝首饰,我嫌那些劳什子压重又占地方,什么也不如银票实用。这里还有一枚小章是伯父以前常用的,已经吩咐到玉林票号各家分号,嘱了管事儿的们见此章如见我袁安平本人。”

“贤侄女若遇上急需用钱的事情,用这包里带的纸张裁下一条写上所需数目盖好章,交给你二哥到任何一家玉林票号都提得出你要的银子或者票子来。”

“你们别小看了这纸,这是票号里银票所用的特制纸张。制纸的是袁家私家纸坊,所用工艺整个儿的天穆王朝只此一份儿无法仿制。”

欢颜听罢连忙推辞,口里直说如此厚礼受之有愧,袁安平拉了脸下来:“贤侄女只当伯父就是你的父亲,这是父亲给你的嫁妆罢!”欢颜只得深深施礼谢过。

袁安平又嘱托了些进得宫去需谨小慎微,若受了欺负要想着求助娘家人等等之类的话语,便请二人早些安置,携着严武离开庄子回袁府去了。兄妹二人送了袁安平离去后,婆子们分别送二人各自回房安歇。

绿儿早就吃了晚饭等在给欢颜安排的临时住处里,见小姐进得房中忙倒水帮她洗漱。

欢颜将袁安平送的三万两银票和纸张交给绿儿放进她贴身携带的包裹里,留下小章塞进腰上挂着的双层香囊夹层。因了一路颠簸略有腰酸腿疼,早早睡下不用细表——

废话分割线——

这章字数有点少,不好意思了,忙着出去,明天多补些哈~

第二日一早,袁安平又携严武及几个小厮从袁府赶了过来,张罗着送兄妹俩以及车队过江。严武带着小厮们帮齐府来的车夫和下人往几艘大些的敞篷舟船分别安置了马车车队,齐江和欢颜再三谢过袁安平,带着绿儿上了一艘小型画舫。

挥别了袁安平及送行众人,画舫缓缓行进起来。欢颜上得画舫,径直登上了尾舱的二层眺望着愈行愈远的江南岸。

绿儿见欢颜身上的小披风挡不住江风,回去取了大毛斗篷给她披上,“小姐,江面风大,看几眼就下去罢,进中舱坐下喝点热茶。”

欢颜默默地摇了摇头,紧了紧斗篷的系带,抬起后面的风帽戴到头上:“你让我再站一会儿罢。江南那头,就是我不知何时再能回来的家啊。”她轻轻的说着。

画舫和敞篷舟船在江面行进了小半个时辰后,欢颜下来进了中舱,坐下捧着热茶暖着被江风吹得冰凉的手,绿儿帮她摘下风帽垂在身后抚平,欢颜干脆脱了斗篷:“绿儿,我又不是娇弱的小姐,里面穿着个小披风外面还再披一个大斗篷,这进了舱了不怕风吹,把斗篷收起来吧。”

绿儿一边嘟囔一边收着斗篷,“不是娇小姐难道还是苦命丫头么,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欢颜苦笑着,与其做这娇贵的小姐,还真不如做个苦命的丫头。其实丫头也不都是苦命啊。娘亲的那两个大丫头红莲白果,自己房里的黄芩和乐颜的紫菀,在齐家可都没受过什么苦挨过什么打,吃穿用度都比一般人家的姑娘还好些。

眼下这不都寻了好人家马上就嫁人了么?虽说年龄是大了些也有二十几岁了,在现代的二十多岁不正好是结婚生子的好年龄么。

自己临走前又再三嘱咐了琴姨,要是哪个丫头配到了外面去,就还了卖身契再给点银子,和老实肯干的男人做点儿小买卖踏踏实实过上一辈子。

红莲已经定下出了正月就嫁给瑞叔的儿子,瑞叔的儿子早几年由齐文山安排给大哥齐宇,每日跟着来来去去的历练着,为的就是等瑞叔老了齐家的大管家一职由他来接替。都是齐府家生的奴才可靠又能干,红莲以后就是齐府的管家婆啦。

欢颜艳羡着丫头们即将过上的平淡日子,眼睛却看着中舱侧窗外来来往往的船只。齐江已经出去召唤后面的敞篷舟船们相跟上,马上就快到北岸,该进码头了。

绿儿又捧出刚才欢颜在尾舱上穿的斗篷,“小姐把那个短披风脱下换上这个吧,过了江后天气就不同了,总比江南冷上些。”

欢颜听了绿儿的话,解下身上的短披风,披上了淡紫色逐渐向上层层变深的锦缎面子狐里大斗篷。

淡紫色的下缘部位绣着枝枝向上的白梅,风帽和胸前边缘以及下摆都镶着白色的狐毛攒的圆球做装饰,这斗篷的颜色和花样都满合欢颜的心思。

她拉起风帽戴到头上,系好了风帽边垂着两颗白狐狸绒球的带子,嘱绿儿携好了随身包裹出了船舱。看着逐渐靠近的罗江北岸,欢颜默默地念叨着,江北,京城,我来了。

第1卷 有女初长成 第三十二章 悉心安排(六)

陆陆续续等所有船只靠了岸,下人和车夫们利落的套马挂好轿厢赶车上岸。

齐江对妹妹说:“幸好袁家伯父提前给准备了这些船只,过江也过得快没被耽搁,照这个样子晚上咱们就能到京城了。”

欢颜点头说:“这样更好,长路漫漫也终会到得尽头,还不如早点到了省得路上烦闷。”说完后就在绿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齐江也上了马,策马慢慢的跟在欢颜车旁,一边走一边说:“一会儿就进了东洲城了,眼下也快到晌午了,就在东洲城内用些午饭吧。”欢颜答应着好,一行人马向东洲城内而去。

在东洲城内简单用了午饭,又喝了些热茶。一过江后还真是与江南的气候立时不同,上路前欢颜嘱齐江弃了马也坐马车去吧。

“反正马再快你也不能跑起来,还得勒着缰跟着车,这江北的天气有点冷啊,还不如坐车里暖和。”

齐江听妹妹这么说觉得也是,于是将马交给一路跟来的小厮,自己坐进了欢颜前面的马车里。

天刚刚擦黑,一行车马就进了京城地界。齐江从前面马车里跳出来钻进欢颜的车厢,三个人坐在这小小车厢里还真是有点挤。

“现下虽然进了京城地界,还没算进得城门。再有小半个时辰吧,咱们就能进城了。”齐江对欢颜说道。

欢颜打开侧窗的帘子看着车外,“现在这周围就是京城的郊区吧。”

齐江想她说的郊区肯定就是郊外的意思吧,忙点头应着没错没错。

欢颜问齐江:“二哥事先定好了客栈没有?咱们这么多人啊车马的,一般的客栈可安置不下。”

齐江应道:“我离京前就安排好了,那家客栈进了城门没多远,足够大也够干净。”

欢颜又问:“我也不大知道进宫的规矩呢,我想明日早起只我一人跟着二哥走,将所有的下人马车都先留在客栈吧。”

“回头若是宫里留我做了女官,给我留下几件衣裳和日常用品,其余的就都再带回去吧。万一,万一做了皇帝的妃子,再送这些物品进宫不迟。”

齐江点头赞成欢颜的安排,想了想后说道:“二哥也知道妹妹不想做妃子,更不想留在这宫里。事到如今我只说一句,既来之则安之吧。”

“虽说回是肯定会不去了,留下也未必有那么可怕。不说二哥这个小小侍卫,就是皇上也定会保护你周全。”

欢颜听罢暗想,二哥这话和自己前些日子想得差不多。皇上拉拢齐家还来不及,保自己安全定不在话下。就算皇上日理万机照全不周,有这个心意也就足够了。

小半个时辰后,天又黑下来些,前面已经望见了城门。一行人与车马陆续进了城,欢颜微挑侧帘观瞧,立刻感受到京城与云洲以及这一路经过的其他州府不同。

京城的大街两侧建筑,不像江南民居之精巧别致,反而更显朴素庄重。两处一比,就好似一个是羞涩掩面的小家碧玉,一个是大方得体的名门闺秀。天一渐黑,城内的民宅与商家便陆续点亮了灯火,颇有些华灯初上的感觉——

废话分割线——

推荐,收藏,评论貌似都不见长~~不喜欢这个文也说句话呗~~

唉~~花儿似乎感觉坚持下去是个错误~~

齐江带着一行人穿越了两条街巷,眼前就到了一家门前挂着大大招牌和灯笼的客栈,招牌上书四个大字:知悦客栈。门前迎客的门倌儿小僮见到这庞大的车队到来,嘴大张着半天未曾合拢,狐疑着眼下还在正月里,为何来了这许多远道而来的客人。

齐江走上前去吩咐道:“去请你们掌柜的,就说有位江家少爷正月十二那天和他定了客房,今天人到了。”

小僮忙不颠跑进去请掌柜的,一扭脸工夫笑呵呵迎出来个六十左右年纪的老者,“江少爷您来啦,小老儿听了您的安排,今儿个一早就打发了店里的几个散客,客房也重新收拾过,快快请进吧。”

掌柜的扭头吩咐门倌儿小僮:“小石头,带着车队直接去后院吧,草料清水早就备好了,让车把式们卸缰喂马用饭歇息吧。”言罢带着齐江与刚刚下车的欢颜和绿儿进了客栈大堂。

几人先坐下喝着小二儿倒来的茶水,听着掌柜学说着住处的安排。欢颜略微扫了扫客栈的布局,进门大堂大概有二十几张桌子,那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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