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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懒散小太后:皇家有妖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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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明黄头戴皇冠的中年男子踏步入内,身后紧跟着一名白衣年轻男子,估摸着是皇子。
许彦文音好不尴尬,僵硬着身子,维持着此刻上不得下不去的状态。
强制镇定,脸上丝毫不漏声色,心思百转千回,找着借口。
明黄男子当今圣上苏钦华见着房中匪夷我思的情况,面露惊讶,随即便回复如初。
顾不上施礼,一个剑步飞至许彦文音身旁,轻抚她右臂,准备将许彦文音扶下凳子。
担忧道:“母后,要什么何苦亲自动手,摔着身子,怎生是好?”
许彦文音见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依旧维持原状,似乎看到自己一头黑线。
一个可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对着自己尊称“母后”,这是怎样一个现实状况啊!
☆、第14章:有苦说不出
没有时间哀叹、缅怀,许彦文音威严的声音又道,
“哀家最近似乎很是不顺,我道是这瓷瓶挡了风水触了霉头。”
“皇祖母身子矜贵,万不可有所闪失,要这些奴才是做什么的。”
许彦文音顺着声音,这才留意皇上身后还站着一位非常年轻的男子,乍一看去以为是古代版的吴尊。
感觉到许彦文音的视线,古代吴尊连忙弯身行礼:
“祁帧给皇祖母请安。”
原来就是那个甚是得宠的闲散六王爷啊,许彦文音微微点头,
“嗯!帧儿也来啦!”
“母后,皇儿扶您下来吧,您这站在上面皇儿心里跟着颤悠。”
难为皇上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许彦文音是很想成全他这点孝心。
可是,心里苦笑着,怎么也不能告诉皇上自己的头发挂在左手戒指之上了。
这般有失威严且丢人之事怎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示人呢?
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许彦文音脑筋一转,道:“哀家昨日做了一梦,梦到哀家早膳时,突刮一阵风,哀家顿感一阵摇晃紧接着便是如风般飘于云端,俯瞰皇城只有手掌一般大小。
哀家见着那般小的皇城却又一角隐隐泛着青光,定睛一看却是哀家寝宫之处。
哀家很是不解,只是浮云带着哀家越飘越高竟飘至天庭顶端。
只见云雾缭绕之下悠然坐着一白胡长须眉目慈善的老者,手执浮尘,
面带微笑的看着哀家,未见张嘴,却有声音传道哀家耳中。他说······”
说道这里,许彦文音意有所指的收声,心里暗乐,古人果然迷恋这些道玄之事。
两眼故意扫了底下听得意犹未尽的众人一眼,继续道,“老者传到,现在百姓乐享升平,安居盛世,实乃皇朝明君之致,万民之福。”
好话人人爱听,尤其是皇帝这种最高管理级别之人。
但见身侧之人脸露兴色,刚硬的脸部线条也微微透出柔和之气。
只是,许彦文音眼角不经意瞅见皇帝身后的苏祁帧,也不知是自己看错还是怎么的,似乎应当是他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动。
收回视线,许彦文音眼神变得飘渺,悠远的望着远处,继续编着,“只是······”
☆、第15章:每天一刻钟?
但见皇帝脸部线条随着这“只是”这两字渐渐回复冷硬,许彦文音心里吐吐舌头,继续道,
“这是这青光之处却是破了皇城一处风水,当立即剔除。老者右手浮尘微微一甩,哀家便将青光之处看得仔仔细细,却道该处乃是哀家床头之瓷瓶。”
语毕,众人眼光不由移向太后手扶之瓷瓶,面露探究之色。
许彦文音继续道:“难怪最近哀家总感觉气血不足,却道是这等污浊之物所害。
正待哀家欲看清瓷瓶瓶中之物时,老者浮尘一挥,面前景色突然消失。
老者摇摇头,只道,不可窥视。再挥浮尘,哀家睁眼便躺于寝宫之中,抬眼便见着梦中之瓷瓶立于床头。”
众人看向瓷瓶的眼神更加好奇,更是跃跃欲观其内貌,欲触其真实。
“哀家醒来本待唤人移除此瓷瓶,怎料还未出声,便遇刺客之事,幸得有惊无险,仙人保佑。
然则明白,原老者之意乃是要哀家亲自将该瓷瓶移除,否则无什效用。
是以才会突遇刺客一次暗示,阻止借他人之手移除瓷瓶。”
许彦文音煞有其事将之前所遇之事同梦境结合。
其实心里暗道,迷信迷信,此乃纯属虚构。
许彦文音看着众人皆转为有些明了之神情,再接再厉道,
“昨日昏迷之中,隐约再见老者,老仙人提示,因瓷瓶之气占据寝殿时日过久,需哀家亲自以这样的姿势站至与瓷瓶齐高,每天一刻钟,连续15日以驱除环绕哀家寝宫的瘴气。”
众人眼神皆透出难以置信,望着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突然恍然大悟。
是以,皇帝亦不再那般追究刺客之事,当是神人指教自当不一般,只意思的训斥了一下当班侍卫。
嘱咐了太后娘娘一些注意养身养神之类的话,便起驾回了宫。
毕竟也并非亲生母子,只是辈分决定了此间礼俗,尽到皇帝当尽之责,便匆匆带着一队宫人离去。
许彦文音看着遥遥走远的人群,吐了口气,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了。
☆、第16章:不能沾惹他人气息
正待抬起已然酸痛的右手去移动更加酸痛的左手,欲将发丝从左手戒指缝隙拔出,却突然发现房中还立有一人。
摁下暂停键,许彦文音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之人。
苏祁帧静静的看着许彦文音,眼神透着些微的嘲讽笑意,许彦文音感到自己脸微微发烫。
自己的谎言实在荒唐,要在现代不但没人会信,定是会被当成神经病关进四医院的。
只是时空转换,在作古的年代却是很多人深信不疑的崇拜。
苏祁帧看着自己的眼神并不越矩,却也看不出其真实含义,皇宫之中纵是亲人亦无甚感情,何况是被凑到一块儿几层关系连系下的亲人。
“皇祖母可要帧儿帮忙?”苏祁帧不慌不忙道。
许彦文音闻言一晃神顿时失去平衡,凳子因受力不均翘起半边。
许彦文音吓得心脏停了半拍,本能的晃过身子,凳子于是平稳,这一动静却硬身身扯疼了纠缠的发丝。
好个玲珑剔透的可人儿,莫是被他给看出了端倪?
许彦文音暗自庆幸没被摔着,却不免有些怨愤突然出言的苏祁帧。
却见苏祁帧两步跨上前欲伸手搀扶自己,却又犹豫的收回去,只担心道:“皇祖母没事吧!”
看了看眼前收回的手,许彦文音暗自腹诽,放马后炮的虚伪家伙,脸上却似不动声色。
仿似留意到太后的注视,苏祁帧解释着:
“皇祖母您刚说的,需维持这个姿势一刻钟,不能沾惹他人气息,所以······”
欲言又止带着几分委屈,倒是弄得许彦文音有些不可理喻了。
许彦文音被堵得无言,再次暗自对苏祁帧腹诽。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帅哥也不带这样仗颜欺人的啊!
正顾自凄凉着,但见苏祁帧凑到跟前,细心的为自己将纠结的发丝慢慢的从戒指缠绕中绕出来。
然后笑着望向徐湾文音,“皇祖母,已经没别人了,要帧儿扶您下来吗?”
妖孽,绝对的妖孽。
许彦文音看得心砰砰跳,人道一笑倾城,原来男女通用之。
☆、第17章:纵欲过度
敢情谁能想象吴尊朝着你叫皇祖母,还对着你笑的这般妖孽么?
美男计一使,许彦文音差点歇菜,只知点头,“哦!”
双脚踏在地上,终于不用僵硬着身子撑着,许彦文音这才想到自己竟被小辈摆了一道。
少了角度的优势,太后娘娘只得仰视自己的皇孙,眼睛微眯:
“帧儿怎的没随你父皇一同离去,倒是在哀家这里衬了笑话。”
“哪有,帧儿这不是见皇祖母难受着嘛,父皇是谨守礼教,皇祖母无吩咐绝对不会越矩一步的。”
苏祁帧突然四周看了看,偷偷凑近许彦文音耳边,
“其实就是迂腐。”
“你倒是有心啊!”
这话许彦文音在心里说的是咬牙切齿,出口却是慈爱万分。
“皇祖母莫不是不相信孙儿。”
苏祁帧一脸委屈。
许彦文音一头黑线,进退不得,只得摆摆手,无奈道:
“是哀家迁怒了。”天啦,帅哥无赖起来也忒无语了。
“可是,皇祖母。”
苏祁帧开口,许彦文音直觉感觉到他后面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话,
“可是,皇祖母刚才跟父皇说的什么气血不足,好像是跟睡眠饮食之类的有关系,还有就是······”
许彦文音竖着耳朵,警惕的看着苏祁帧,脑子转了N圈,现代那些女性保养品老提到改善什么女人气血不足状况的,刚才随口便捻了这话。
古代男尊女卑,很少有人会去细究这些女人身体状况的、是以才说了此托词。
到底什么造成的,因为母亲在自己青春期以致后来都不在身边,严重阻碍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研究发展,以致现在苏祁帧提到这茬,自己无言以对。
只听苏祁帧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纵欲过度。”
许彦文音直觉脑袋里轰的一声,脸瞬时烧得滚烫,这,这,这还是在封建时期的古代吗?
苏祁帧好像还觉得不够刺激,继续添油加醋问道:
“帧儿很是不解,深居后宫高位的太后娘娘怎样纵欲过度呢?”
说完不待许彦文音反应,转身笑着扬长而去。
“你,你······”
☆、第18章:这般猪样的生活
许彦文音举着手指了半天,被惊吓的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六王爷劳什子的个性到底是怎么一个变态出来的······这太后在孙辈面前太没威信了点吧!
“茶!”
手一伸,立马有上好的贡茶递上。
吃饭时,一群人守着一个人看她一个人吃一大桌子的菜,还得拿针挨个挨个菜色的试毒。
每次看得许彦文音胃口尽失,许彦文音是南方女子不喜甜食,爱吃辣,可是宫里的菜色是以最营养配置,清谈无味,就跟这宫中一样寡然无趣。
许彦文音坐在池塘边,看着水里鱼摇摇摆摆的移动它们肥硕的身子,果然宫中的鱼长的都比市井的肥状。
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活该将一群宫里的高官高管们养成大胖子。
可是,许彦文音突然想到那个很是欠揍的皇子。
怎的他就生的这般优质,不过优质的外在,劣质的内里着实不搭。
莫非真的是基因问题,皇帝后宫佳丽万千,个个美女也难怪生出的后代皮相也这般。
只是这般猪样的生活,怎的就没见把他给养肥,还如此妖孽的为祸人间。
无聊啊无聊,许彦文音很是没趣的荡着双腿,宫女们亦步亦趋的跟着。
这几天伺候自己衣食起居的都是“花花草草”,兰画(兰花)、茉莉、玫瑰,第一次听到许彦文音直翻白眼,真是佩服为她们取名字之人的品味。
唉,娱乐啊娱乐,许彦文音简直要崩溃,电话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至少也应该有些书吧,只是不知道这里的书是文言文还是什么白话的。
鲁迅先生为什么不早早出生,好早些开辟白话文市场,也省得自己为这个问题纠结了。
再次叹口气,百无聊赖之下,许彦文音还是决定去藏书房看看,怎么说古今文化皆是相通的,了解了解现在这个时期的政治、军事环境都是好的。
也当是为以后何去何从做好万全的准备。
“来人,起驾藏书阁。”
☆、第19章:藏……什么阁?
九拐十八弯下,许彦文音被绕的有些晕乎乎的,感觉走过的建筑物都是一模一样的造型。
不由哀叹:在现代好歹有GPRS,可在这里啥都没有,还好自己记路的本领不错!
不然出个门还得备个人专门指路,过惯了言论自由人身自由的生活,还是不习惯身边随时跟一大堆人的。
曾经有一个好朋友家里特有钱,因为要出国念书,离别前请自己去一特高级的饭店吃送别饭,自己秉承着“天下無不散宴席。
可是;至少;宴席上我要吃得爽!”的信念,去了饭店。
饭店忒高级了点,服务超级到家,每人身后专配一名服务员,看着自己吃,没事还帮忙夹夹菜,递递碗之类的。
一顿饭下来,搞的自己浑身不自在,饭也吃的战战兢兢的,别说吃好,连吃都没吃饱。
后来才知道那是皇家级服务,敬谢不敏啊!
现下真真天天面对这样的生活,更是要崩溃,如果可以,能不让人跟着,绝对肯定百分之百是要自己一个人出行的。
只是这一次许彦文音很是后悔没有听身边兰画的话,硬是要自己走路运动,这一走下来才发现,这里不愧是皇宫啊!
“你们在外面候着,哀家一个人进去就好。”
许彦文音轻声吩咐,本是打算将人都遣走的,只是突然想到人若都走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只能让人在外候着。
藏书阁为三层楼阁,阁前竟设有一长方形的水池,周置石栏,以石拱桥与另外一殿相连,想是御书房之类之处吧!?
池中养殖鱼藻,水清至底。池内设有叠石假山,假山石上亭台楼阁惟妙惟肖。
阁的左右门道阶梯也以精致石雕装饰之,是整个阁充满了文字气息。
走进阁内,才发现里面的壮观,楼下分为六个房间,楼上似是只有独独的一间房,通穿整个阁楼顶层。
许彦文音不由的对古人的智慧充满佩服赞赏,这楼阁的设置竟是有防火考量的,
“天一生水,地六承之”,用“地六”、“天一”来克火。
☆、第20章:两眼放光
许彦文音钦佩异常,随意走至一处房间,
但见里面书本放置实与现在图书馆的差别不大,
随意抽出一本,竟是《国语》轻声翻动,内容却是读书曾学习过的。
将书放置回原处,继续前迈。
抽手间带出另一小纸页,颜色有些泛黄,周边也似被虫蛀过了,
怕是被人当废弃之物却又不敢随意扔之,是以夹至书页之下吧!
好奇的展开纸页,只见上面字迹微微潦草,却也看出是学以王羲之的楷书。
一些字迹已经模糊,只隐隐约约见着一些。
“庆安十年,追封白艺馨白氏为太后,······无论谁为君主皆不可违太后所愿,必保其终身无忧,生命无胁。倘后生意外,当君亦可诛。后者引以为戒······”
白艺馨,原来太后名为白艺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让先皇如此这般的维护,连对亲身子女亦没有对她这样的在意。
白艺馨也就是靠着这点才能在这皇宫无所顾忌的生活吧!
只是真正的白艺馨去了哪里呢?
先皇为何会对白艺馨如此,为她安排好一切的后路?
为什么这张纸页会出现在这里?
将纸页塞进衣袖,许彦文音越想越是纳闷,这个皇宫果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路到桥头自然直,既然先皇这般维护太后,自己在这皇宫的生活也算是安全无忧的,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许彦文音乐了,自己真真传奇,一定要写一本书名字就叫《穿越之多重人生》,想想自己从穿成凌烟阁阁主到现下的当朝年轻太后,要多传奇有多传奇。
然后影印成书,在市集上畅销,每当自己一在人群中出现,一群人便追着自己要签名,一群锦衣卫将众人拦住,护着自己一路前行······
许彦文音自娱自乐的两眼放光,似乎看到一片光明的未来了。
正兀自乐着,一个不讨喜的声音打破了许彦文音的白日梦。
“皇祖母,怎么转性来藏书阁了。”
☆、第21章:匍匐在地
回转身,但见苏祁帧斜倚在门边,脸上带着欠扁的笑。许彦文音垮下了脸,真是冤家路窄的紧。
许彦文音决定不予理睬门边之人,本想继续逛逛藏书阁的,既然苏祁帧在这里,那自己就走。
擦过苏祁帧身边时,许彦文音心底突然有些不平衡,
凭什么自己要被他欺负,扫了苏祁帧一眼,抬脚不经意从他脚上踩过,还不忘用脚掌使劲撵了撵,我就不信你没感觉。
只见苏祁帧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还是像没事人一样保持原样。
就在许彦文音暗自遗憾没有穿高跟鞋时,苏祁帧将腿些微一伸,许彦文音一个踉跄,往前扑了几步,依旧未能幸免的匍匐在地上。
“太后娘娘!”
门外闻声赶来的“花花草草”,惊恐的赶紧将许彦文音扶起。
许彦文音转头怨恨的瞪了苏祁帧一眼。
苏祁帧得意的挑了挑眉,许彦文音见状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小辈计较。
更可恨的是罪魁祸首苏祁帧还装模作样的奔至许彦文音身边,俯下身子满脸关心道:
“皇祖母,怎么这般不小心,您这一摔,摔得帧儿的心都疼了。”是憋笑憋疼的吧!
“六王爷吉祥!”
花花草草齐声向苏祁帧叩安。
吉祥个屁,许彦文音心里没好气,死瞪着苏祁帧,道:
“帧儿真是关心哀家啊!”
许彦文音一手抓住苏祁帧胳膊微微颤抖,虚弱道,
“哀家果是老了,腿脚都这般不灵便了。帧儿······”
随着最后那声帧儿,许彦文音狠狠的将五指掐入苏祁帧的大胳膊,爷爷的,这小子看着没多少肉,掐起来倒还蛮有手感。
“娘娘······”玫瑰带哭的看着许彦文音,许彦文音纳闷了,摔着的是我,你这般难受什么,有那么感动深受么?
茉莉有些看不下去,略为为难道:
“娘娘,您掐着玫瑰的胳膊了······”
☆、第22章:没事专来找我茬的吧?
啊?许彦文音闻言看向自己的手,原来是玫瑰的胳膊,难怪手感不对,什么时候变成玫瑰了啊,明明见着的是苏祁帧的胳膊的。
莫非还会移花接木不成,略带歉疚的看了看玫瑰,眼角余光处,苏祁帧笑的好不嚣张。
这人个性怎生这样,自己好歹也是一养尊处优的柔弱女子,也忍心这般欺负,宫里产出的人果然铁石心肠。
伪君子,欺负弱小的坏蛋,许彦文音在暗自在心里骂着。
吃饱了撑着了,没事专来来我的茬。
“帧儿,整日没事干,怎的不跟着小八去战场,为国作作贡献。”
整日吃着国粮不做正事,还在这边跟个小女子耀武扬威的。
“帧儿想着皇祖母前两日受了惊,心里一直惦记着。想着有什么可以压惊的,这不准备来藏书阁找找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书。”
苏祁帧煞有其事一本正经的说,“顺带看看气血不足如何改善。”
这个杀千刀的,非得将啥事都扯上这个吗?
许彦文音顿时觉得火气上涌,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苏祁帧可能已经千疮百孔了。
在茉莉的搀扶下,许彦文音站起身,狠狠的看着苏祁帧。
“难为帧儿一翻孝心,哀家最近心口郁结,连翻不顺,想要乐上一乐,好散去郁结之气。
帧儿这般关心哀家,不若跳上一舞或者唱已曲子逗逗哀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你脸皮有多厚。
苏祁帧闲适得意的表情一僵,看着许彦文音不怀好意的笑,隐隐发寒。
跳舞?又不是舞娘;唱曲?又不是戏子,这些个玩意只观摩过何曾自己亲自上阵。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皇族王爷,怎能像个戏子一般供人观赏,正待拒绝,只闻许彦文音声音突然变得较弱,哀伤。
“难道,帧儿连哀家这样微不足道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许彦文音泫然欲泣两眼水汪汪的望着苏祁帧道。
若是苏祁帧不答应,眼看着许彦文音的眼泪已经溢满眼眶了。
苏祁帧眉心隐隐抽动。
“王爷······”
☆、第23章:阴阳怪气的家伙
兰画、茉莉、玫瑰无奈的看着苏祁帧,隐隐无奈的期待。
苏祁帧眼一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果不其然。
许彦文音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苏祁帧,心里暗暗得意,眼泪飚的更厉害了,哀怨的转身:
“哀家还是回寝宫闭门不出吧?!”
说完甚是悠远的转身,颤抖着身子准备离开。
许彦文音心里道,快点表示啊,为了几滴眼泪,自己的腿都快给掐肿了的。
“等一下。”
闻言,许彦文音笑得好不得意,面上依旧哀怨,在外人面前戏总是要做足的。
苏祁帧无奈,心思百转千回,想了想,道:
“既然皇祖母要求,那帧儿怎能让您失望呢?只是。”
又是只是,最讨厌放屁放一半的人了,许彦文音很是不满,等着苏祁帧说完。
“只是,皇祖母也需配合着帧儿。”
“配合?”
“皇祖母应当活动活动,以利血脉流通散去郁结之气。帧儿只是想皇祖母早日健健康康,生龙活虎。”
“怎么配合?”
许彦文音防备的看着苏祁帧,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答应。
“若是帧儿唱曲,那么皇祖母跳舞;皇祖母唱曲,帧儿则吹笛应和,如何?帧儿实在是不会舞,皇祖母这般疼惜帧儿,定不舍帧儿当众出丑才是。”
苏祁帧有样学样的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彦文音,看得许彦文音鸡皮疙瘩迅速生起。
想想既然苏祁帧已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反正整日闲着也无所事事,不如就此见好就收,以免过了分,惹火了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
挥挥衣袖,许彦文音笑道:“那么就这么说定,今日时辰已不早了,不如就明日午时,帧儿说个地方可好?”毕竟对这里不熟,也不知道哪个地方空旷。
苏祁帧略为思索,道:“就桐话园的菩提树下如何?”
童话园?这个时候就有童话一说了么?还真真是时髦。童话园,菩提树,呵,还有情有调啊!如何?许彦文音自己也没去过那地方,自然不清楚,也不及多想,随意答道,“就那儿吧!”
是以,许彦文音就此打道回府。
☆、第24章:肥硕的鱼,我来也。
回去的路上,许彦文音心里雀跃,想着傍晚时候的约会,想象着到时候定要好好捉弄捉弄苏祁帧一翻。
我唱曲,你符合?
哼哼,我倒是想看看,你的笛音是否能合得上我的音调。
至于跳舞嘛,定让你大吃一惊。想到这里,不由的嘿嘿笑出了声。
身旁的“花花草草”们一脸奇怪,相互看了看,太后娘娘刚才好像也没摔着头吧,怎的这会一个劲的笑?
莫不是又见着什么仙人了?
自从皇上出现的那天,许彦文音编的见着仙人的梦就这样不胫而走,是以皇后娘娘能通仙人的说法也在皇宫流传起来。
许彦文音见着她们的反应,也猜到她们脑袋瓜在想些什么,不以为意,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自己有些神经质的类似说法在这皇宫已经不足为奇了。
“兰花。”
“娘娘,奴婢兰画。”
“呃······兰花、兰画差不多!兰画、兰画听着就是难画。还不敌兰花好听,,以后就叫兰花吧!”
许彦文音一句话就将别人父母之命的名给改了。
玫瑰、茉莉相对无言。
“兰花,今儿晚膳不用准备了!”
许彦文音对宫里那些吃食不甚感冒,想起自己寝宫外池塘里肥硕的鱼,眼睛咕噜噜的转。
“哀家准备随处走走,就先不回寝宫了。”
“是,娘娘!”
“如此,你们也先回去吧!哀家想一个人走走。”
许彦文音巴不得赶紧遣走身边的“花花草草”,自己也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待“花花草草”们离开,许彦文音蹦蹦跳跳的跑到池塘边。
肥硕的鱼,我来也。
俯身,蹲在岸边,看着“池中餐”游来游去,许彦文音想着怎样将鱼给编上岸。
现在已是秋季,天已凉,不适宜再下水了捉鱼了,看来只能钓鱼了,可是钓鱼没有鱼饵,自己也不是姜太公,还没那个能力。
想了想还是在岸边叉鱼吧!池水也浅,能看清鱼儿游向,这样可行。
☆、第25章:偷油吃的小老鼠
起身,环顾四周,许彦文音搜寻着可用作鱼叉之物。
将周围的树枝皆打量了一通,找到一根最合适的树枝。
许彦文音奔过去,跳了几下才够着看上的树枝,折腾的发髻也垮了。
许彦文音索性将头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卸掉,独留那根月桂花簪护着披散的头发。
这样轻松多了,许彦文音叹罢,惦着脚尖去掰树枝,可是树枝韧性太好了,一没抓稳,狠狠的往上弹了一翻,许彦文音赶忙后仰,险险避过,好不狼狈。
待树枝不再晃动,她再次抓住那根树丫,拉低树枝一把抓住。
一只膝盖抵着枝丫处,使劲全身的力气掰。
许彦文音感觉到自己胳膊上的肌肉因为用力都给鼓了起来,却见树枝渐露裂痕。
许彦文音不由的展颜一笑,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手脚并用更加用力。
只听哗啦一声,不负所望的,树枝断了。
许彦文音拿着树枝,蹦跳着来到池边,树丫朝下,轻手轻脚的弯腰注视着鱼儿。
但见一只鱼儿靠近了池边,许彦文音立马狠狠扎下,溅起的池水迷了眼。
一手抹抹眼,再定睛一看,哪里叉着什么鱼,还惊得鱼儿满池逃窜。
轻手轻脚的换了个方向,再次静静等待鱼儿靠岸,看准了猛扎。
再一次的叉了空,许彦文音也不气馁,接二连三的皆是如此。
再好的耐性不免也有些不高兴了,明明看到在那儿的鱼结果下手却又溜了,长这么肥,还这么灵动,真是不讨喜。
看得到,吃不到真是件痛苦的事情。折腾了那么久,毫无所获,而且,抬头看看天色,以现代的时间来看将近下午五点了吧,秋季天黑的渐早。
再要叉不到鱼,天都黑了。
许彦文音一屁股坐到地上,“鱼叉”放到身旁,准备养精蓄锐一会,然后再接再厉一鼓作气。
“噗哧!”正顾自郁闷着,突然传来声清晰的忍俊不禁。
谁?许彦文音起身,警惕的四顾张望,远远的望去像似偷油吃的小老鼠。
“姑娘这样子的抓鱼,永远抓不到的。”
☆、第26章:盛产帅哥了不成
清雅带笑的声音传来。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许彦文音左右看看,确定身边此处无其他人,那来人是在对自己说话咯!
此人也太没礼貌,怎么说也该露个面再言语,万一要是自己有个什么心脏病的,不是害命吗?
“姑娘我不屑跟宵小之辈说话。”
冷哼一声,许彦文音也不客气回道。
“哈哈哈!”
对方看来有些神经,这样也能笑得酣畅。
只觉一阵微风拂过,面前便立着一玄衣男子。
许彦文音只觉得玄衣男子非常的高,目测一米八。长的俊爽清秀,眉目疏朗,下巴深深的一道美人沟注定了男子美的面相。
来者面带微笑的意味阑珊的打量着许彦文音。
哇,又是一个帅哥,这皇城盛产帅哥了不成。
不过对方叫自己姑娘,却又出现在皇宫,定是不认识自己身份之人,莫是远道而来的他国的使者?
看气质身份应该也不低,莫非又是皇子之类的?
许彦文音打量对方的同时暗自猜测。
“现下姑娘不会不屑与鄙人说话了吧?”
男子调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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