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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妹妹要出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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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其中的怪异。

“那今晚小姐找碧螺,却是为了何事?”

说到这儿,玉子婉的脸色倒是微微有些红了:“我小时候,认识一个人。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好久没有见到了,我都以为他不在人世了,却不想近日里他又出现了。”

“哦。”碧螺不咸不淡的听着。

“碧螺我问你,展乐师,他近些年可好?私下里出了音乐学习,有没有做些别的事情?比如说……他平时喜不喜欢拜访一些什么人?钻研一些什么书目?额,实话说了吧,我小时候跟他有过几面之缘,所以,我只是好奇他这么些年是怎么过的。”

128 那你就接着尝试

玉子婉的话,让碧螺有些震惊。这么说,玉子婉小时候,竟然还认识展铭?并且看玉子婉的神情如此,她所喜欢过的那个人,就是展铭了?

想到这里,碧螺心中有些酸涩。没来由的酸涩。看来,这玉子婉多年没见展铭,现在怕是旧情复燃了。只是,不知展铭怎么想的?

“展乐师平日里教习乐娘勤奋锻炼琴艺,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这么说,他是放下了?”顿了一顿,玉子婉感叹着:“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平安活着,便是福气。”

这样的话,在碧螺听来就有些没头没脑。不过,碧螺也想问玉子婉一件事儿:“那日,我见你跟我们流云园的画师楚子风,关系甚是密切,恕不知小姐与楚画师的关系是?”

闻言,玉子婉脸上浮现出一种温馨神色:“楚子风,他也是我小时候交好的大哥哥,直至现在我们都是亲如姐妹。碧螺姐姐下次见到我们亲近,不要惊讶便是。”

这么看来,玉子婉和流云园的渊源还是颇为深厚。并且,看样子展铭和楚子风来历也不同寻常,莫非都是韩师傅当年从帝都带回去的弟子?并且,二人都长着有三分相似的斜长凤目,莫不是沐风王的远亲?

不行,自己这样对皇室一无所知,只能凭感觉猜来猜去的,定然是要干扰了自己的判断。虽然身边儿的这几个人,都是皇室宗亲,却没有一个愿意给自己讲解上一番的,这让碧螺感到很是盲目。

忽然想到了雪见,看样子,她应该知道不少其中的人物关系,自己其实是可以找她问出一些前尘往事的。

一方面,这是跟自己的自由有关联,而另一方面……碧螺心中有种不安宁的预感,直觉告诉她,展铭和楚子风,也在其中有着不小的牵涉。

“碧螺姐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儿?”玉子婉一脸真诚地望着碧螺:“我想请你帮我多多照顾一下楚子风和展铭。”

“照顾楚子风和展铭?”碧螺有些不解:“他们一直不是过的好好的么?并且,他们有小姐您的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玉子婉点点头,却还是不放心道:“子风哥哥,他跟展铭哥哥一样,小时候受到了很多委屈,我也是最近才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儿的。若是以后你们还是回到了洛阳,那就请你帮我多多照顾他们,谢谢了。”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碧螺心道,玉子婉所谓的照顾,也就是单纯的朋友之间的关怀。

“小姐请放心。若是这次能够顺利回到洛阳,碧螺定然是像从前一样,把他们当做一家人一般。”碧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也不红。想想自己在洛阳的时候跟展铭的过节,经过这一次在开封的遭遇,早就一笔勾销了。更何况,二人也算是认清了彼此心意。

“顺利回到洛阳?”玉子婉对这句话很是敏感:“这话怎么讲,碧螺姐姐,你们莫不是在这里遇到什么麻烦了?”

见碧螺不语,玉子婉叹了口气,无奈道:“碧螺姐姐,你也就不要跟我戒备了。我说过,我跟楚子风和展铭的,小时候便是情谊深厚,这么多年没见了,但心中还是记挂他们的。有些事儿我不愿意跟你讲,是害怕到时候连累到你,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是,我的心意,自然是不会坑害你们几个的,若是你有什么难题,尽管跟我开口,我一定是能帮则帮。”

碧螺见她这样说,倒也感到了她的真诚。玉子婉毕虽是刁蛮,却是脾气耿直、心性豪爽,不是那种耍手段的女子。但是,自己心中的难题,说给她听的话,若是遭到了太子对她的不满,那可就太对不起她了。

想了一想,碧螺问道:“大小姐,我倒是想问问,你们王府,在政治立场上可是支持的谁?现在朝中不是太子独大么,还有哪一方实力可以跟太子抗衡的么?”

这个问题,显然让玉子婉吃了一惊。但是,想着告诉碧螺也是无妨,玉子婉淡淡道:“沐风王府里面,倒也是人心隐秘,不好说清。但是据我所知,我父亲这些年一直是中立态度、不愿意踏足朝中争夺之乱。但是,父亲跑得掉,哥哥们却脱不开身。近年来,大哥玉子辰一直是支持正统、拥护皇太子玉子寰的;至于弟弟子忆,他倒是对什么都不上心,整日介只知道胡玩儿。”

“那这么说,沐风王府就是支持太子一方了?”碧螺总结道。

“……”玉子婉犹豫一下,吐出四个字儿:“也不尽然。”

看着玉子婉有些不乐意再提,碧螺也就咽下去了一句疑问。碧螺想问问,沐风王府当年,是不是早夭过或者丢失过一个孩子。这些日子,那些个下人婆子对玉子忆的“小公子”、或者“三公子”地称呼,让碧螺很是好奇。三公子这个称呼,绝不是因为中间还有个小姐玉子婉;若是没有猜错的话,碧螺想知道中间是不是有个二公子。

出门的时候,碧螺思索着玉子婉的那一句“也不尽然”,这其中到底是指的沐王府有人意见不统一,还是玉子辰并不像表面那样支持太子,碧螺一时间倒是不能确定。

走过花木繁复的藤萝架,碧螺听到上和园中有箫声幽幽,顺着声音找去,却见是展铭正倚在一颗杨树下面。

“你在这里作甚,也不会去休息。”碧螺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惊讶。

“你打算怎么说服宁玉如?”展铭停止了吹箫,开门见山。

“对付宁玉如……你怎么知道的?”碧螺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跟展铭提到过这个话题。

“你有多大把握说服宁玉如?”

碧螺知道宁玉如的事儿才是自己真正头疼的,也就仔细想了想,片刻之后无奈地摇摇头,诚实道:“没有。”

这个回答似乎是在展铭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其实赶走宁玉如,倒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儿;但是依照碧螺的个性,是不会去接受那样的做法,也不会去靠伤害别人来达到自己的额目的,所以对于碧螺来讲,这个事儿才那么棘手。

“那就不要赶了。留着她在皇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本来就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展铭淡淡道。

“不赶她走?”碧螺有些错愕。自己不是没有想过,这是宁玉如自己的自由,她碧螺凭什么要去修改宁玉如的决定。但是……展铭不知道,自己不这样做的话,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

嫁入沐风王府?展铭就那么希望自己嫁给玉子辰么?虽然,碧螺知道这不能怪展铭,这些事儿展铭并不知道。

碧螺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望着夜色中的展铭:“我也不想去干扰她的生活。但是,我不得不去试试,并且……还必须要成功、必须要说服她从太子身边儿离开。”

展铭闻言,淡漠的唇角微微笑了一笑,碧螺并未察觉,但是她明显感到展铭此刻是开心的。

“那你就接着尝试。但是,或者荣贵妃将会改变她的想法,也未可知。”

“什么意思?”碧螺有些不敢接受展铭说出这话的语气。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只是在说:“碧螺,你明天可以不穿浅绿色的裙子,尝试一下粉色的衣服试试”那样简单。

要知道,那可是荣贵妃,太子的生母,要是让她放弃一个预谋已久的想法,对于他们这些个平民百姓而言,几乎是毫无可能性的。

“先不说可能性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

“关于你的事儿,我怎么能不关心呢?”展铭嘴角一丝邪笑,碧螺几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明天就是演出的最后一天了,在这里呆久了,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即使是皇族贵族又如何,都一样的是人,你们乐娘们不要有什么压力。”展铭说完这些话,对碧螺指一指大都熄灯了的乐娘房间:“快回去休息吧,你看她们也都睡下了。”

走了几步,碧螺又回过头对展铭道:“今天,我听宁玉如说明音园要成为御用教坊了,你可知道此事?”

“知道。演出完了,我会妥善安置流云园的。你不用担心,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听了这句话,碧螺心中很是安宁,也就回去休息了。累了一天,自然是一夜无梦。

天刚微微亮,乐娘们就都起床梳洗了,这是最后一日演出,每个乐娘都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光彩照人的。碧螺也不例外,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最后一天演出了,务必要结束得漂亮。

一群姑娘莺莺燕燕地来到了畅音阁的时候,一支曲子演奏下来,竟然收到通知说是一会儿太子要携着美人儿前来观赏,众乐娘瞬间有些紧张。

碧螺看看身边儿微微有些颤抖的芸芸,轻声道:“再为尊贵,也都是爹妈生的,跟咱们一样都是人,不必害怕。”

这句话倒是有些好笑,芸芸嘴角一咧,果然轻松多了,乐不可支地撇了碧螺一眼,暗自调整心态。

129 太子面前试技艺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气度威严不凡的男子便侧着脸儿过来了。碧螺之所以说他是侧着脸儿,是因为那男子一直偏着头跟身边儿的美人说话,那美人真是大家所熟悉的宁玉如。

众乐娘原来就有些紧张,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太子。这下里行礼结束,偷偷儿地望一眼在畅音阁对面儿落座的一双人儿,正是气宇轩昂的太子和宁玉如。

乐娘们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大叫不妙。这宁玉如在洛阳的时候就跟流云园处处不合,如今跟了太子,定然是要变着法儿的难为流云园了。

玉子忆和玉子婉在那里陪着太子喝酒聊天儿,这边儿乐娘们领命奏乐,却是常见的宫廷乐曲,并不像想象中的刁钻,心中也就稍稍安宁一些,仔细演奏。

一曲有惊无险地奏完,众乐娘刚舒了一口气,那边儿太子却是手一扬,指着乐娘们道:“宁儿说的乐娘李碧螺,可是其中的哪一个?既然连宁儿都说她是乐风独特,何不独奏一曲听听?”

碧螺心中大叫糟糕,看来宁玉如果然是不会放过为难自己的机会,但是已经被太子亲自点名儿,碧螺不得不硬着头皮站立起来,行礼道:“民女李碧螺,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您想听什么?您可别小看了碧螺妹妹,她的曲风可是多变,只要是太子殿下能够点出来的,没有她奏不出来的。”宁玉如笑吟吟的一句话,说得在场的人无不是脑门儿出汗。

芸芸担心地望了碧螺一眼,宁玉如这话太恶毒,看似赞扬碧螺琴艺高超,实则是给碧螺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碧螺心中暗自叫冤,知道今天有宁玉如在场,自己再说什么谦虚不敢之类的话也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挺直了腰板儿,沉静不语。

太子听了宁玉如的话,倒是不以为然地抬眼瞅了一眼站立起来的李碧螺,却是不想碧螺的神色如此淡然安定,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宁玉如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此时却是嘴角噙笑道:“殿下若是不信,何不随口点了一个意境来,让碧螺妹妹试上一试呢?”

宁玉如、非烟、赵飞雪三人的琴艺,已是少有人能够匹配了;本来只是随着宁玉如的意随口问问,并不抱什么好奇的太子,此时却是看着神态安然的碧螺改变了主意,略一思索,也就认真开口言道:

“折柳。”

手指开始拂动,琴音微微一转,碧螺朱唇轻启唱到:“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低婉的声线,让提心吊胆的众乐娘心中一喜;然而唱完了,也没有听到一句“折柳”的词儿,不仅让芸芸、茉莉等人心中又是一紧。

玉子婉、玉子忆倒是凝眸思索,面带惊讶之色,似乎是沉浸在乐曲里还没有缓过神儿来。

没等太子表态,宁玉如已经是不屑一笑:“碧螺姑娘好像是没有听清太子殿下的题目,却不知这‘折柳’二字,被姑娘唱到哪里去了?”

果然,玉子忆、玉子婉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碧螺见状,心中一声冷笑,宁玉如,枉你聪明一世。

太子却是自打碧螺唱出第一句,目光停留在碧螺身上没有转移。这会儿见宁玉如发话嘲笑了,不由得面色上稍稍有些不悦地看了宁玉如一眼。

“碧螺姑娘果然好才华,乐曲哀伤却不失清雅。最妙的是这首小词,做得真是妙绝。虽然不讲折柳,却是将那种送别的不舍、朋友即将远去的担忧化作一句无奈的体贴,送与友人。豪不矫揉造作,却又细致情深,委实妙哉!”

众乐娘虽是琴艺造诣颇高,但是叹道诗词文雅还是尚输一筹。此时听到太子分析,无不是豁然开朗,心中为碧螺感到惊喜。

碧螺不敢再这些人面前透露太多,赶忙低头内疚道:“小女子也是问得民间传唱,感觉妙绝,原词并非民女所作,太子殿下谬赞了。”

太子闻言点点头:“不想民间也有如此高雅精妙之作。”便一个人品着茶回味儿去了。

宁玉如却是如芒在背,坐卧不安起来。她刚才那对李碧螺的嘲讽,此刻竟是如同一个巴掌,火辣辣地甩在她自己脸上,只显得她学识不够,诗文不通。

想来也是。宁玉如固然是音乐造诣深厚,但是诗词歌赋里面的博大精深,她的确是只能懂个皮毛。要是说非烟、宁玉如、赵飞雪琴艺各有千秋,不分上下的话,那么,非烟姑娘当年的世家出身、熟读经书,其熏陶出来的儒雅清高之气,是另外两位远远不可企及的。

想到这里,碧螺偷眼看了一下宁玉如,却不料她正恨恨地盯着自己。不好,自己这境况,不然就是要令流云园丢失了面子,不然就是得被宁玉如记恨上。

宁玉如收了愤恨的目光,依旧是莞尔一笑,对太子道:“碧螺妹妹心思果然玲珑,太子殿下何不再点一支出来,也好让我们沾沾光,学一学呢!”

宁玉如此时所想的是,绕你李碧螺侥幸,听得一个以前听过的曲子混了过去;我要是再出几个,就不信你会不出丑。

太子望着宠辱不惊的李碧螺,此时也是来了兴致,便随口道:“夏荷。”

碧螺素手抚琴,琴音叮咚;朱唇微启,嗓音悠远:“荷叶罗裙一色裁, 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 闻歌始觉有人来。”

碧螺短短几句歌声淡去,姑娘们都有些怔忡。宁玉如这一次也不敢贸然开口了,只是微微侧了头,观察着玉子寰的反应。

坐在玉子寰下面儿的子婉、子忆姐弟,此时都无不惊讶地打量着碧螺,二人心中都暗自了解碧螺的琴音初中,创造力强,却没想到她在诗词方面有如此高深境界。

就算是她说这词曲非她所做,但是就凭别人闻所未闻,她却能够发现并发扬,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玉子寰已经是用了灼灼目光,在盯着碧螺了。

“别出心裁。听上去似乎是写荷,却是用荷花来反衬采荷女子,高明。”玉子寰言语一落,未等碧螺开口回复,宁玉如便已经是面如死灰。

她宁玉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明明是来刁难李碧螺,看她李碧螺如何落魄出丑,竟然却无意中让李碧螺大放异彩,在太子面前留下了好印象。

这怎么行?!

她今天若是不能让碧螺出丑的话,怕是日后回想起来会让自己压抑得发疯,羞恼成怒中,宁玉如笑得有些虚弱:“碧螺妹妹既然是如此高明,那我也趁了太子殿下的光,求一支曲子来。如今天下龙凤呈祥,碧螺妹妹不如用了‘龙凤’吉字,前来吟咏一曲吧!”

此言一出,玉子婉、玉子忆无不是手中一抖,满怀疑问地盯着宁玉如,想去看出宁玉如这话里面是不是包含着什么深意。见宁玉如依旧是一种笑吟吟的模样,暗自纳闷儿着这宁玉如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偶然凑巧出了龙凤二字。

玉子寰,则是眉头微微皱起,不满地看了一眼宁玉如,但是看到宁玉如依然笑得纯真如同孩子,也就无奈一笑,收起不满,看向碧螺。

这可是个不好对付的题目。碧螺心中暗自盘算。若是做得不合那几位的意,自己自然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若是做得可以,也不见得就附和人家上面那几位的要求,并且还有那宁玉如在一旁等着为难自己,实在是有些挑战。

况且,听宁玉如特意拿了这两个字来,说不定还另有用意。想想这两天所提及的“龙凤共舞”曲谱,碧螺不由得心中明白了几分,想必宁玉如是在故意试探。

自然是知道这曲谱不一般,但碧螺实在是没有听过。不过,若说这龙凤曲目,倒也不是做不来。想到这里,碧螺心一横,管他呢!先新手拈来一支唱了再说。

琴音流转中,碧螺想到了曾经的那一支极具中国风的曲目,唱词自是包含源远流长、回味无穷的中华龙凤图腾。其中将中国传统文化揉捻而成,蕴藏琴棋书画艺术、把中国汉字赋予灵动意境、古老的传说典故更是交织缠绕其中……用此来讴歌华夏民族传统文化,简直是妙不可言!

纤指流转中,碧螺的笑颜如同三春桃花:

一弹戏牡丹,一挥万重山;

一横长城长,一竖字铿锵;

一画蝶成双,一撇鹊桥上;

一勾游江南,一点茉莉香……

洒下床前明月光,

上下千年一梦长,

古今如一龙凤凰,

黑眼黑发真善良……

宫商角征羽,琴棋书画唱;

孔雀东南飞,织女会牛郎;

深爱这土地,丝路到敦煌;

先人是炎黄,子孙血一样……

琴音流转间,碧螺的眸子熠熠生辉:

读懂了千年金钩银画样

习惯了故乡白米面或汤

一杯清茶道汉唐

妙笔丹青画平安

宫商角征羽,琴棋书画唱;

孔雀东南飞,织女会牛郎;

深爱这土地,丝路到敦煌;

先人是炎黄,子孙血一样……

弹奏到后来,几个聪慧的乐娘已经陶醉其中,把握了其旋律之后,她们都默契地挥手操琴配音。

130 太子很满意,你危险了

那句〃先人是炎黄,子孙血一样〃,众人都找到了共鸣之处,顿时激发出一种同在一国,同为炎黄后代的感动。

先是有一两个人深情地跟着碧螺吟唱;接着,有三五个人加入合唱队伍之中,再到后来,二十几个乐娘几乎都满怀了一种深深的自豪感,深情地吟咏起来……

到最后,这一次的合唱似乎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玉子婉、玉子忆早已是听得几乎泪流满面,就连玉子寰,也是肃穆起身,跟着吟咏了。

若说在场的还有一个人极其不愿意张口的话,那必然就是此刻心中五味陈杂的宁玉如了。

一曲唱毕,众人心中都涌起一种豪迈感,看着玉子寰亦是如此,宁玉如咬了咬牙,终是放下了心中所思,不再言语。

玉子寰看了那群乐娘一会儿,目光停留在碧螺身上许久。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再说,看一眼眼前的宁玉如,温然体贴地邀请其去用午膳。玉子忆、玉子婉二人也就松了一口气,暗自替碧螺高兴躲过了宁玉如这一次刁难,也没有给沐风王府丢了面子。说了些客套话,四人便迤逦而去了。

众乐娘似乎是才缓过神儿来似的,几个乐娘甚至捂着胸口感叹着刚才那一幕都是真的么?望着眼前小厮们抬过来的赏赐, 众乐娘的担忧一扫而光,开心地接过来挑选着。

倒是碧螺,暗自担心自己刚才是不是展露得太多了,要是招来宁玉如更深的嫉恨,那真的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其实芸芸等熟知宁玉如性格的,又是何尝不这样想。看着芸芸、茉莉她们担忧的目光,碧螺轻笑着摇摇头:“没事儿!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上午刚来为难过我们,下午许是不会再来的。”芸芸等闻之有理,也就稍稍安下心来,转而也开心地去领赏赐了。

碧螺一个人晃悠着走出了沐王府,有些累,今天就不再去春芳大妈那里打杂了。想着今天下午是最后一次演出,怕耽搁了什么便也不敢走远,只是在河堤旁边儿怀着心事儿坐着。

想是经过这次的事儿之后,自己要是再想和宁玉如好好谈一场,也是不可能的了。宁玉如的脾性,碧螺深知,锱铢必较,好斗争胜。本来自己昨天假以“龙凤共舞”之名让她动心,也好跟自己有了谈判的可能,但是现在,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碧螺苦思冥想的时候,身后有人感叹。碧螺惊讶回头,正是玉子辰。刚才跟太子陪席的时候并不见他,这会儿他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太子不会责怪你么?”

“太子之意,并不在我,他只是陪着美人闲逛而已。有子忆他们作陪刚好,何必找我这不懂风雅之人呢?”淡淡的口气,似乎并没有多畏惧太子的意思。

这自然是让碧螺有些惊讶。但是想来玉子辰也是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点点头道:“也是。宁姑娘本意就是来难为我们流云园的,这下倒好,她更加记恨我们了。”

两天没见玉子辰,他的眉间有些冷冽的憔悴。一身白衣更是显得他有种冷寂千年的感觉。柳枝轻轻拂在他身上,碧螺心中一动,却是赶紧转了脸去不敢再看了。

“宁玉如,她为什么要为难你?”玉子辰有些不解:“按说,她现在已经是太子身边儿的人,你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什么竞争力。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解不开的?”

荣贵妃自然是不敢讲她的交易告诉玉子辰,不然玉子辰还不立刻反了她。碧螺心中苦笑,脸上却只好无奈道:“许是在洛阳的时候,宁姑娘跟我们流云园误会太深。”

“你不用怕她。”玉子辰淡然的语气忽然夹杂了几许温柔:“纵然她是太子身边儿的人,有我在,你也无须怕她一丝一毫。”

这句话,让碧螺心中狠狠地揪了一下。

片刻,茉香从那边儿过来,玉子辰见状,对碧螺温和一笑便也走开了,留下碧螺一个人看着有些急匆匆的茉香朝自己奔来。

奇怪,平时,一般都是茉莉她们会急急忙忙地跑来找自己,茉香一直是最为沉稳的。

“茉香姐姐,可是那边儿有传唤?怎么这么着急?”

茉香定一定神儿:“不是传唤。若是上面有事儿寻你,茉莉自然是跑得比我快些。我来找你,是想提醒你一些东西。”茉香的样子,让碧螺倒是有些狐疑。她可是发现了什么?

“碧螺,我只是觉得,你还是不要在宁玉如面前太过锋芒毕露的好。”茉香顿了一顿,接着道:“我们都是从洛阳那边儿过来,对她的脾性自然是了然于心。像上午那样,你挫她气势,她必定是想法子报复。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流云园好,但是,现在比不得以前,宁玉如现今傍上了太子,我们已经是和她不在一个阶层了。碧螺……你明白姐姐的意思了么?”

碧螺的担忧稍稍减少,茉香说的,她何尝没有想到,但却是身不由己。她明白,若是自己一败涂地输给了宁玉如,自己跟她谈判之时,依旧是毫无还击之力。既然这样,何不顾全了流云园的面子,也算得了一方。

看着茉香的微微担忧,碧螺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茉香姐姐,你向来不喜欢搀和这些无聊的斗争,一直淡泊内敛。如今竟是为了我奔走相告,碧螺实在是感激。”

茉香浅浅一笑:“姐姐知道,你是为了我们流云园。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肩上的担子,并不比展乐师少。”看着碧螺的惊讶,茉香摸了一摸碧螺的头:“好了,回去用餐吧,有了力气,下午才能发挥得更好。记住,若是下午宁玉如再来挑衅,就由着她。我们的实力,太子诸人也已经见识过了,他们自是心中有数。”

碧螺点点头,心道着,宁玉如下午不会再来了吧?

用过午膳之后,乐娘们在园子里休息。看着离下午演出还早,碧螺也睡不着,索性盯着园子里的花卉观赏着。

“碧螺姑娘。”身后一声呼唤,碧螺心中一喜,转身,一抹白衣显得清淡而又素雅:“是你?雪见姐姐?”

麟雪见点点头,看着碧螺眉间的忧郁,奇异道:“你还在为那件事儿烦心么?你没有告诉宁玉如,你曾见到过龙凤共舞的乐谱?”

碧螺有些内疚地点点头,只好据实以告:“昨天给她提到了,看着她也是感些兴趣的。原本想着今天演出完毕之后,再亲自去下帖邀请,不想今上午当着太子的面,给她难看了。”

麟雪见听了倒是没怎么责备碧螺,反倒是听碧螺讲述完详细情况之后,眉梢欣然,安慰碧螺一番后,故意给碧螺买了个关子:“如此也好。说不定荣贵妃会就此免了你们之间的约定,你就不用再为难想办法拆散太子她们了。”

“真的?”碧螺有些吃惊:“却是如何缘由?荣贵妃怎么可能会改变主意!”

“你先静下心来,只管演奏好便是。我也确定不了,但是剩下的,我会去汇报了主子,听他分析部署。等安置好了,我再来告诉你好消息。”雪见自信地说完,也让碧螺放心不少。

“碧螺姑娘……”

见雪见有些吞吞吐吐的,碧螺有些灰心:“怎么了?是不是还是怪我又得罪宁玉如了?”

“那倒不是。”雪见脸微微一红:“我想请你教我几支曲子,额……就像‘追梦人’那般,好听,却又从来没有流传出去过的曲子。”

碧螺一听,心中轻松下来,小手一挥:“这有何难!并且雪见姐姐你的声音本来就空灵澄澈,最适合唱王王菲的……额,有几支歌曲最适合你来唱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便是碧螺同雪见姑娘一起倚在轻轻藤萝之下,练习着几支曲子。

令碧螺欣喜的是,麟雪见不仅是声音优美,乐感竟也不错,几支曲子一个时辰反复下来,已经达到预想中的境界了。

辞别雪见姑娘之后,碧螺想着雪见姑娘刚开始唱歌时,略略带着的羞涩,后来却是深情投入,这不仅让碧螺很是八卦地想,这个雪见是不是也有了心上人,才为某一个人学的歌曲?

想到这里,碧螺有些乐不可支,自己是一个凡夫俗子,没想到雪见姑娘那样高来高去、神仙姐姐一般的侠女,也会有如此心思。

“你一个人,在这里傻笑些什么!”碧螺抬头一看,却是王陵。奇怪,王陵今日怎么想起来进了沐王府了?转念一想,宁玉如也跟着太子在呢!这不仅让碧螺更加不解,这王陵,就不怕撞着太子了,多生出一些事儿来?

“你却是在这里作甚,好端端的不在家里呆着,不知道今天太子到了沐王府么?”

“他来他的,我来我的,有什么不对么?”王陵的态度,竟然是一点儿也不怕太子似的:“我本来就是应邀,过来摆设花草的!”

131 老王爷也来添乱

原来是这样。王陵这职业倒是不错,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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