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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妹妹要出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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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香摇摇头:“你知道吗碧螺,这是茉莉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情愫。”
碧螺低头,原来还是初恋啊,初恋就是暗恋,也够恼人的了。但是这下该怎么办呢?又不是晶晶跟宁玉如那样在王陵的问题上自己那么快刀斩乱麻,那是百分之一万二地帮晶晶。这下芸芸和茉莉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并且看样子俩丫头一个比一个沉迷得厉害,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判断决定。
茉香却是理智地看着碧螺:“那蓝睿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他心里却会是谁?”
额,这个倒是问题的关键,实在不知道帮其中哪个,就让蓝睿做决定好了,他喜欢谁便选择谁吧,至少可以成全一对有情人。
但是,碧螺摇摇头:“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或者都有,或者其中一个。该不会是两个都没有吧!”
茉香沉默片刻,却接道:“我倒是希望两个都没有。”
碧螺一阵惊讶,却也明白过来,是啊!两个姐妹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若是其中一个女子不能如愿,俩人的关系八成就此破裂了。若是最后俩人都没有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虽然都有遗憾,至少那份曾经确定了的姐妹之情,终究还是在的。
“可是,若是蓝睿真的喜欢了其中一个,我们……”碧螺这会儿还真不好作抉择了。
“那我们剩下的就祝福他们,祝他们白头偕老。”茉香依旧是面容很是安静地看着碧螺,还顺手帮碧螺理了一理鬓间的发丝。
碧螺一时间被感动了。相比之下,茉香真的比自己豁达宽容许多。看来今天,茉香在情感上给碧螺上了很重要的一课。望着茉香温和宁静的面容,碧螺觉得茉香简直有种母仪天下不怒自威的高贵气质。
“水也凉了吧?你上床上吧,我去帮你倒掉。”茉香说着就很自然地去端盆子。
“啊!那怎么行!”碧螺简直要立刻跳起来,让茉香姐帮她倒水,还是洗脚水,还不如让碧螺羞死算了。
茉香微微一笑:“你急什么。茉莉在我面前,还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小丫头,经常是洗完了脚人就睡着了,剩下的都是我帮她做了。”说着就像大姐姐疼爱小妹妹一样,茉香已经弯腰去端着了脚盆。
碧螺只觉得一阵鼻子酸酸的,茉莉这死丫头真是修了几辈子福了,摊上茉香这么个默默地为她“打理后事”的姐姐!
茉香正要端着脚盆起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就听春芳大妈欢喜的声音:“螺螺快起来了!大妈特意给你熬的骨头汤,可香了!”
连忙把汤钵放在木桌上,抬眼看见正在端盆起身的茉香,春芳大妈一急:“哎呀!茉香姑娘来了!这个哪里是该你做的,快放下让大妈来,你们俩个都去喝大妈煲的汤!”
说着已经从茉香手里夺过了脚盆儿,到外面处理去了。
茉香回头朝碧螺无奈摊着手一笑:“终究还是没能帮你倒掉。”
碧螺已经轻笑出声:“已经折寿十年了!”
说罢二人也就被桌子上的汤的香味吸引,春芳大妈熬的汤,自然是非同寻常,又熬制了这么久,骨髓的香味儿早已溢了出来,馋得碧螺直吞口水,茉香也是轻轻嗅着香味儿,好奇地看了两眼。
大妈这时候已经回来,拿了两幅碗筷:“快来尝尝!还以为那俩小子也在呢,本来熬得就多!这汤凉了就不好喝了,你们俩就使劲儿喝吧!你们做乐娘的平时都是不沾荤腥的,喝些肉汤总也不算违规吧?”
说着已经盛了一碗儿按着茉香过来喝,茉香也就温顺地坐下了,一口一口地品着,果然味美无比。
碧螺在床上早已是等不及:“大妈,您拿的碗儿太小,不够我盛一次的!”
074 听大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碧螺在床上早已是等不及:“大妈,您拿的碗儿太小,不够我盛一次的!”说得三人都笑了。
茉香喝了些汤,也就要回去休息了,大妈非要茉香给茉莉她们带回去一些,茉香也就依了,一时间只留下碧螺和春芳大妈两个在屋子里呆着,气氛很是祥和。
“螺螺,脚上服了药感觉有没有好一些?”大妈过去心疼地看着碧螺依旧肿的老高的脚踝。
“好多了,估计睡一觉就好了。”碧螺做轻松装,却暗自疼得呲牙咧嘴。
大妈皱了眉头:“幸好没再伤着别处!螺螺,你和展铭俩到底是咋个了,都是大妈的好孩子,怎么暗地里较劲儿这么凶!”
碧螺不想让大妈这么为他们几个操心,也就讪讪地笑着:“没有的事!我和展铭、楚子风都好着呢!今天是个意外,意外!”
大妈闻言也就半信半疑:“真的是个意外?要是让我知道是展铭那小子背地里故意坑害你,看我不揪着他痛打一顿!”
碧螺很开心地笑了:“好!这园子里也只有大妈敢打他了!嘻嘻!”
春芳大妈闻言,却是脸上浮现出一丝悲戚:“是啊,小铭也怪可怜的。十岁上就没爹没娘的,要不是韩翠山老师傅把他领回园子里,这么一个才高八斗的娃娃连个去处都没有,真真可怜!”
碧螺听了很是惊讶,她虽然在园子里呆了这么久了,却是从未听过展铭的身世:“他原是个孤儿?”
大妈摇摇头:“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当年韩师傅把小铭领回来的时候,小铭整日介一句话也不说,谁也不理。韩师傅背地里跟我说这个孩子身世可怜,爹娘都没了,要我以后多多留心照顾着点儿,我便想了各种法子做好吃的哄他开心。”
大妈真善良!碧螺心中感叹着,春芳大妈就像是一个中国历史上最为典型的慈母形象,关心爱护着身边儿的每一个孩子,虽然她弄不清这些孩子究竟在做什么,但是保护爱护他们却是她毫不计较全心全意地去做的。
而展铭……碧螺心中也有些酸酸的,但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哼!怪不得那死小子那么冷冰无情,原来小时候受过打击,现在估计已经心理变态了!
大妈叹了口气:“还有子风,也是孤孤单单怪可怜见的;还有非烟,跟个仙女儿似的丫头也是家道没落;还有螺螺,你……”
碧螺原本又想听听楚子风的八卦,却不想大妈一路直下连非烟和她都提到了,怕再说下去俩人就该抱头痛哭了,于是连忙打住:“大妈,我没事!我李碧螺坚强得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您就放心吧!”
大妈收住了感叹,惊讶地看着碧螺:“小强是谁?也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吗?”
夜晚,碧螺一个人躺在自己以前住过的小木屋里,刚来到这里的种种都浮现在自己眼前。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记起自己那二十五年的记忆,也不知道现在这个身子十六岁的经历。自己就像一个只知道保证了温饱便可以很满足的小猪一样,却是勤劳少言,无忧无虑。
那时候楚子风常到春芳大妈那里玩儿,跟碧螺混熟了就老是喜欢过来“敲诈”碧螺,总喜欢欺负碧螺干一些体力活。碧螺一直就笑嘻嘻傻呆呆地接受,也从来没有被人欺负的意识。
可是,现在自己回忆起了李碧落的记忆,知道了自己是穿越过来重生的女子,更是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她再也不能像刚来的那个时候那么简单了。那时候简单得甚至像一个没有开化的孩子,于是她再也回不到那个可以笑嘻嘻地跟着楚子风做下手的打杂妹妹了。
碧螺感到悲哀的是,时间就是这样,不论你喜不喜欢,你总也回不到过去那个点儿。现在不仅仅是在亲耳听到楚子风对非烟的深情自己却无能为力,还要被展铭那个不相干的冰块儿欺负。
辗转反侧了好久,直到又一次翻身儿一下子碰到了肿的老高的脚,碧螺这才消停下来,迷迷糊糊地睡着去了。
夜里,碧螺竟然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春芳大妈拉这个车子,上面摆满了番薯,她和非烟还有楚子风笑嘻嘻地坐在车辕上啃番薯,留下展铭一个人哭着喊着跟在车子后面跑。
被大雨洗过的夜空很是清晰明朗,皎洁的月光透过斑驳的窗子,洒进碧螺微微浮现着笑意的脸上。
展铭在门外轻声吁了一口气,他从破窗子里看到碧螺终于安稳下来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掐灭了安神助眠的熏香,转身离去了。
要是展铭知道这会儿碧螺正在她的梦里兴奋地欺负展铭,为她今天所受到的委屈报仇,不知他会不会啼笑皆非。
白玉兰树下,楚子风心疼地看着飘落在泥水里的玉兰花瓣,这可是非烟最喜欢的玉兰花,奈何一场狂风暴雨下来,绿肥红瘦。
本已经是深夜了,楚子风却毫无睡意。今日在南山小径,那树林里飞出的哨音,分明就是玉子忆吹出来的。
他甚至可以想象玉子忆吹着叶哨的模样,就像小时候那样,总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二哥,给子忆吹哨子嘛!”
传闻玉子忆如今爱美如同女儿一般,走路都要照镜子,是真的吗?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子忆了,他已经变得如此脂粉气息?
楚子风无奈地看着满地落花,似乎他此时的心事也如同这花瓣一样柔弱带雨,无所依附。转念又想到也不知碧螺的脚伤有没有好一些,展铭不知道又动了什么心思来这样地整碧螺?楚子风的心理竟然更加纷乱。
抬头看看厨房打杂屋子的方向,楚子风不由自主地往那边儿移动了脚步。他下意识地已经朝那边儿走过去,碧螺那个坚强善良的丫头,她真的不该受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委屈。
远远地还没走到柴房门口儿,却看见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立在碧螺的窗下摆弄着些什么。楚子风一惊,忙准备过去看看究竟何人,却发现那人已经转身准备走开。
泠泠月色下,楚子风看清那人正是展铭。
075 楚子风的发现
楚子风惊讶起来,这深更半夜的竟然不是自己一个人没睡,可是展铭这小子睡不着不像平时那样倚在白玉兰树下,却是怎么悄悄地到了碧螺窗前?
他白日那样地整碧螺,这会儿应该也不会安了什么好心。只是楚子风无奈地摇摇头,这展铭,怎么有时候就是跟一个小孩子一般固执奇怪,仇恨再深也不至于大半夜地来捣鬼吧?
看看展铭已经走远,楚子风悄悄地过去准备检查一番。若是展铭这个小气鬼在碧螺门前放了什么扑鼠器之类的东西,碧螺明天的脚怕是真的要废了。
却是什么都没有。
楚子风不放心,又仔细检查一番,的确没什么异常。
楚子风这才透过窗子看向屋子里,却是差点儿吓掉了魂。。
只见李碧螺正呲牙咧嘴地站在窗前,脸上表情恶狠狠的,手里还举着一只大粗棍子。
“碧螺!”
“楚子风!”
两人都是吓了一跳,惊讶地低声叫了出来。
碧螺连忙放下棍子,打开那扇破窗户:“你怎么过来了?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我窗子底下作甚?”
碧螺见到窗下的是楚子风,很是意外,却也有些微微的惊喜,楚子风当然不知道,刚才在梦里碧螺拉着楚子风愣是捶了展铭一顿。
楚子风看看展铭远去的方向,却不好跟碧螺明说。这俩人本来就是深仇大恨的,自己再把展铭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儿不知捣鼓些什么告诉碧螺,这俩人以后怕是再无和解之日了。
“我是想来看看你会不会疼得睡不着,结果趴窗子一看你就在那儿立在装神弄鬼吓唬我。”楚子风装起自在来倒是真的很自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碧螺也不跟他计较,反倒是把窗子一打开:“你跳进来吧!反正我瞌睡也惊跑了,进来索性坐着说说话。”
楚子风瞪着眼:“非要走窗子吗?门不是就在那里么?”
碧螺顺势往窗子旁边儿的一个小凳子上一坐,指指自己的脚:“我刚才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来了什么贼,就忙不顾疼痛悄悄下地过来看看了。这会儿子放下心了,越发觉得脚踝疼痛了。”
说着指指那边儿的门:“看见了没有,就这么几步路,我也不想站起来去开了。反正没人看见,你钻进来,再去把门打开就是了。”
楚子风听得哭笑不得,却也不去计较,竟然依了碧螺所言,真的从窗子里蹦了进来。
“咦?你屋子里燃香了?安神香?”楚子风一进屋子就嗅到一种让人放松舒服的味道。
碧螺使劲儿吸吸鼻子,却感觉不出来:“是不是柴禾发霉的味道?”
楚子风摇摇头,过去把门打开,皎洁的月色洒了进来:“你可能是在屋子里呆久了,嗅觉被麻痹了。或许是大妈怕你疼得睡不着,走的时候特意给你燃起的安神香。”
碧螺狐疑:“大妈走的时候我还没睡呢!”看看自己的脚,碧螺又道:“不过也是,我本来都已经睡着了,睡得好好的,可是做了个梦,梦里使劲儿朝什么东西踢了几脚,却是疼醒了。醒来一看竟是自己的脚腕儿踢在了床头上。啧啧,真疼!”
楚子风好笑起来:“做了什么梦,这么卖劲儿地踢了起来?”
碧螺嘿嘿一笑,这个还是可以跟楚子风分享一下下的:“我梦见我们俩个一起,把展乐师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楚子风看着碧螺独自得意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展铭刚才过来是……
楚子风往碧螺的窗子下面看了看,果然,窗子下面有一些新鲜燃烧过的香灰,还有轻轻的安神香味正在缭绕。
好小子!原来他竟然这么有心!
楚子风欣慰地笑了,他一直认为,展铭并不是完全冷淡下来,被仇恨蒙蔽了的,他的心里,还是敏感高傲的那个玉子铭。
不过他倒是实在没这个必要吧?大半夜的来给碧螺燃安神香,莫不是良心发现他自己实在对不起碧螺,晚上竟然内疚得睡不着觉了?楚子风出了欣慰之外就全是满满的惊讶了。
碧螺得意地看着楚子风的微笑:“怎么样?是不是很给力?”
“给力?”楚子风微微一怔,也就明白了碧螺的意思,陪着碧螺点点头:“确实很给力。”
碧螺得意地笑了,笑着 笑着却又安静下来,因为她没有告诉楚子风,她的梦还有后半截:后来非烟看到楚子风和碧螺在狠狠地揍展铭,很生气地把展铭拉起来走了,任由楚子风跟在后面跑着“非烟非烟”地追着。
楚子风见碧螺安静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下午那会儿,你在南山吹的叶哨,可是跟谁学的?那个调子很是悠扬婉转,可是包含了什么东西在其中?”
是那一首“茉莉花”:
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旁人笑话。
碧螺也就感叹着轻声道:“是一支民间小调,碧螺就是觉得很熟悉就吹出来了。至于里面包含了什么感情,碧螺也记不得了。楚大哥要不要听碧螺唱出来,体会一下里面究竟包含了什么感情?”
楚子风倒是有些惊讶,不过自己还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碧螺唱歌呢,也就很开心地赞许了。
果然,酝酿了片刻,碧螺也就用了细腻柔美的嗓音唱道: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满园花草,香也香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看花的人儿要将我骂。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茉莉花开,雪也白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又怕旁人笑话。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
满园花开,比也比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又怕来年不发芽。
曲子的旋律委婉流畅,碧螺的声音竟然是恬静柔美,一支曲子下来,楚子风竟然听得痴了。“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旁人笑话”,楚子风竟也是反复念叨着这一句,竟然沉浸在其中了。
碧螺知道他是想起了非烟,只有一声微微叹息,心中却也知足了。
076 你要用口水画么?
六月中旬的夜晚,明月当空,自己同楚子风共坐陋室把风谈话,自己还能从容地唱茉莉花给他听。并且,看样子他也听懂了其中的含义,这已经足够了。
看楚子风仍旧沉迷痴呆着没有出来,碧螺轻轻一笑:“看来楚大哥你可是悟出了非同寻常的情感啊!”
楚子风倒是一下子从中惊醒,他好像微微感受到碧螺心中那一丝隐蔽的小儿女之情,却也只能对着碧螺期待的面容笑着说道:“真真好听曲子!又简单好记,又委婉清扬,还将自己对茉莉花的喜爱表达得这么恳切,不错,不错!”
碧螺早已预料到楚子风会说诸如此类的话,不想大家尴尬为难,也就顺着笑了笑:“只可惜下午那会儿被那个妙龄女子所误解,还以为会是有缘人出现了呢!”
说得两人都是笑着看满地月光。
一夜的月光就这样被两人剪掉了大半。
次日一早,芸芸和茉莉就跑来屋子看碧螺,俩人一见碧螺惨兮兮地躺在床上,脚肿的老高,无不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碧螺见状连忙安慰着好啦好啦,人还好好的嘛!
茉莉却是摸了一把脸说:“姐姐昨晚怎么没叫醒我!竟是今早才听她说的!”
芸芸也是边帮碧螺打扫着屋子,边摇头:“怎么不回我们屋子,好歹我还时刻照应着!这屋子又脏又挤的,还没人照顾,你怎么住!”
碧螺连忙拽住俩人笑着:“快停下来吧,两位小祖宗!我要是昨晚回去咱们屋子,那还不搅扰得你半夜都睡不着,耽误了你练琴,我可是要遭报应的!”
一句话说得芸芸、茉莉两个都急了:“自然是你的身子最为重要,这会儿子还谈什么耽误不耽误!”
碧螺感激地看着这俩个姐妹,一个比一个情真,便涎着脸皮儿得瑟道:“我知道了!只不过是这边儿离厨房近些,大妈也好给我加小灶儿,我这不是怕直接说出来遭你俩嫉妒么!”
说得芸芸和茉莉又是要打碧螺又是怕弄疼她伤口的,一个个站在那里哈哈笑着。
碧螺看看时间:“好了,也不早了,你们快去上琴课吧!今天不是刚好沐风王府那边儿使者要来检查么?快别迟到被展乐师骂了!”
二人闻言,也就依依惜别了碧螺,更是替碧螺惋惜。芸芸又反复叮嘱了许多才走。
碧螺看着她俩的背影,想起昨晚上茉香姐的话,很是无奈。自己的两个最好的姐妹,怎么就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了呢?
对了,今天是沐风王府过来验收的日子,不知玉子忆会不会来。要是他想起了自己,过来看到了自己这幅尊荣,真不知会作何反应,更不知自己会不会连累了流云园?
碧螺忐忑着,却也没有办法。看看自己躺在床上实在无聊,而其他人又都去上琴课了,自己一时间觉得这个时代打发时间的法子真是匮乏。
“打杂妹,看看这是什么!”正在百无聊赖之际,楚子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碧螺心中一喜,对呀!楚子风不是音律中人,总算是在今天闲了下来:“什么?快拿给我瞧瞧!正闷得发慌呢!”
看得时候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还当是什么稀奇玩意儿,竟是那狗尾巴草编的小狗狗:“你不会是偷偷跟着我学的吧?我上次还和非……和别的乐娘一起编过这样的狗尾巴玩意儿呢!”
楚子风凤目一挑:“哦?你竟然也会编?碧螺,你倒说说,你除了大家都知道的你什么都不会、琴也弹不好之外,你究竟还会些什么?”
碧螺用了足足一刻钟来分析这句话究竟有没有夸奖自己的成分。
“我会的多了!比如说吧,你楚子风是天才画家,我李碧螺能画的,你倒未必可以画得出来!”碧螺反正闲着,索性神奇一番。
“哦?”楚子风好笑地看着碧螺:“打杂妹,你要是说你琴比我弹得好,笛子比我吹得好,歌唱得比我好,我都会相信,至少你还有再连上几年赶上我的机会。但是。。”
楚子风严肃起来:“你要是说就你一个打杂妹子,就能画出我所不能画的画来,那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因为,你再修炼一辈子,怕也是赶不上我的画技!”
碧螺已经笑弯了腰:“楚子风,你真真脸皮厚!不仔细听还真以为你是在夸我呢!你快出去看看那个所谓的王府小公子,你们俩见面得有多好笑!哈哈!”
楚子风脸色一暗,这个李碧螺,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若不是为着要不要去见一见玉子忆。。自己的亲弟弟,而心中郁闷才来找她这个同病相怜的,哪里有时间来这儿跟她贫嘴!
李碧螺却依旧是乐不可支:“喂!我是说真的呢!你信不信,我能画出你不能画的东西!”
楚子风不以为然:“你若是画得其丑无比,我自然不屑于去模仿。”
碧螺摇摇头:“画画自然也是要看美感的。这样吧,你先给我找来一张厚实的白纸,笔呢?嗯……”
看着碧螺沉思,从来没有见过碧螺拿过笔的楚子风好笑地看着她能耍出什么花招,便打趣儿道:“请问李大画师是要狼毫呢,还是羊毫?是选软呢?还是喜硬?”
碧螺不耐烦地一挥:“姑娘我什么都不用!”
“不是吧?用口水?”楚子风马上要忍不住大笑了。
“去厨房里寻一只烧焦了的木棍来,还保持着硬硬的那样,然后帮我肖一肖,肖成食指粗细,端部要尖尖的像一只笔尖那样。”碧螺连说带比划着。
楚子风本来是忍着笑意听着,听到后面却微微有些沉思,这东西,虽然感觉不是很靠谱,但是看着碧螺指挥千里的样子,自己也不好扫了她的兴。更何况,楚子风也是颇为好奇碧螺能捣鼓出个什么东西。
“好吧,那你等着,我这就去弄。要是一会儿回来发现你是消遣我,看我不在你脚上再来一掌!”楚子风说笑着也就下去准备东西了。
留下碧螺一个人在那里怀念起和罗昇在一起的那些大学时光。
077 像王爷!
留下碧螺一个人在那里怀念起和罗昇在一起的那些大学时光。
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在刷着吉他唱歌,罗昇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自己,笑眯眯地为自己画素描。
可有的时候,也会是二人甜蜜的时刻,比如碧落认真地拿着铅笔,在那里画着一脸幸福样子的罗昇。大学四年时间,渐渐地,碧落由歪歪斜斜不成比例,到最后也成为了一名素描高手。最后一次给罗昇画素描的时候,罗昇还兴奋地问碧落:“落落,你的画画天赋也是很高的,你是不是准备跟我一起画画了!”
收回记忆,碧螺看看这间破屋子,自己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还真的没有画过什么,甚至根本就没有拿过笔。碧螺忽然认真地想起一个问题来,那就是在这里自己究竟会不会用毛笔写字呢?
八成不会。碧螺偷偷地笑着,不然自己还没见楚子风拿笔过来,就早已经吩咐他去做一只“炭笔”来,看看能不能姑且当做自己以前的素描铅笔用。
哼哼!楚子风!东西拿过来你就等着目瞪口呆找不着北吧!我就不信你一个古代毛笔写意大师,能够画出现代风格严格、按照比例画出来简约逼真的素描风格。
过了一段时间,楚子风也就按照碧螺的要求把东西拿来了:“我怀疑你就是成心的,你看我的手上,全是黑炭。洗了好久还没完全洗干净呢!”
碧螺一脸幸灾乐祸:“让你也尝尝给我刷笔的滋味!”
说着,也就兴奋地拿来楚子风肖好的炭棒来试。额,不行,有些粗了。楚子风见状,也就顺手拿了去门口石板儿上去磨,他好像忽然有些明白碧螺要做什么了,竟也很是有些期待。
“诺,再试试!”楚子风将磨好了的炭棒递给碧螺,碧螺试了试,嘿!不错!竟然比预想的效果好好些!看来楚子风倒是心思玲珑啊,竟然领悟出自己想怎么用了。
于是碧螺让楚子风把自己扶下床,在桌子上摆好了硬硬的白纸,歪着头看着楚子风。
“怎么?”楚子风微微挑眉:“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了来!”
碧螺嘻嘻一笑:“那就麻烦您老人家坐着不动,给本姑娘当个专用临摹对象好了!”
楚子风自然是一阵叫冤。
两人嬉笑着打闹一番,楚子风也就按照碧螺说的坐定,任由碧螺在那里看看自己又朝纸上画上几笔的。反正他自己经常入坐冥想,也习惯了。
碧螺想象着平时楚子风嘴角的那一抹邪笑,想象着楚子风清风明月般的潇洒,想象着楚子风有一天也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一种温柔痴爱的情怀,碧螺的笔下不由得渐渐偏离了原来的框架预设,笔尖走动,描绘出的轮廓渐渐成型,却是有七分形像,又加了三分幻想。
不过,就是这只有七分的形象,在这个画画偏向于写意的时代,自己的画也算作工笔具体,形神具备了。
果然,碧螺画完之后,满意地看看自己的作品,没想到这将近一年都没动笔了,画出来的人物还是这么栩栩如生。
就是画上的人多了几分温柔,跟楚子风比起来深情多了。
嘻嘻!碧螺看着画像兀自笑了。
楚子风听闻笑声,从出神中渐渐转醒,这下他不悦地看着碧螺:“笑什么!定然是自己都握不住笔,把我描摹得丑陋不堪,故才独自偷笑!”
碧螺得意地将画纸往楚子风面前一摆:“嘿!本姑娘是怕你看见了以为自己做梦照镜子被吓着!诺,自己看去!”
楚子风本是不屑地接过画纸,随意地扫了一眼,却是深深地镇住了。
碧螺看到楚子风的反应,暗自偷笑。却见楚子风的表情渐渐地由震惊转为不可思议,后来慢慢地变为沉思,最后竟然望着那副素描脸上浮现出一种悲悯无奈的味道。
碧螺微微有些惊讶:“楚子风?”
楚子风从画像上移开眼睛,却是盯着碧螺看了半晌方问道:“你究竟是谁?”
碧螺很惊讶:“你傻了?我是碧螺呀!”
楚子风有些回过神儿来,却是看着画像不语。碧螺以为他不满意自己把他画丑了,自己伸着头再看一看,不丑啊!多帅多深沉,多痴情的神情啊!
不过,碧螺心中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不就是画得老了一些嘛!老了看着成熟,是吧?你不用这么生气吧!”
楚子风看着画像,若有所思:“你这种笔法、画法很是奇异,也很有优点,回头我们再讨论。不过,我现在想问你的是,你可是见过画里的这个人?”
碧螺有些晕:“这不就是你么?我照着你画的啊!你犯什么神经了?”
楚子风脸色凝重:“如果是我没有猜错,这幅画像可以说是跟沐风王府王爷的样子一模一样!若不是见过其本人,他的神情风采,是断然不会表现得如此精准的!”
说着,不顾碧螺的惊讶,楚子风盯着碧螺的眼睛:“李碧螺,你究竟是真失忆还是假的,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样子?!”
碧螺目光也渐渐变得奇异起来:“我自己都很苦恼自己的身世,我为什么要装?这幅画像,明明就是我对着你的样子画出来的,我又有哪门子福气可以见到沐风王爷!你这样说,莫不是在说自己跟王爷长得像?!”
楚子风闻言也就不再言语锋利,沉默了片刻,却是又拿起那幅画仔细看着感叹:“真的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尤其是王爷那深沉的眼神。唉,碧螺,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啊!你什么时候能够想起来!”
碧螺也就恢复了情绪:“这么说你还是见过沐风王府的王爷的。其实你不觉得么,这幅画跟玉子忆也有那么几分相似呢!若是你见过了玉子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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