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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猫御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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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白眼狼,眼里就只有钱。
“多谢小兄弟。”浓眉大哥也不再客气,估计是看着我身子弱不禁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四海之内皆兄弟,大哥何必客气。”
几杯黄酒下肚,他报出自己的名号,我的天,他居然姓展,该不会是展昭吧,难道他也穿过来了?
“大哥,姓展?”我挑着眉问他。手指掂着瓷质酒杯,还好我曾在夜总会混过那么些日子,点点白酒还不至于让我醉倒在地。
不像那个楚逆天,一个丸子的酒量就让他睡的七仰八叉,呃,虽然那丸子的分量有点超大。
“在下姓展名博。敢问小兄弟大名?”
原来不是展昭,是大时代里面的方展博少了个字。我沉吟了半刻,胡乱的编了一个名字,“在下若男。”方才说出口,我就有了想笑的冲动,若男若男,弱男弱男啊,谁叫我不是真的男人,这个名字刚好配我的女儿身。
展博憨厚一笑,显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多谢若兄弟相助,不然展某今晚可能要在街头过夜了。”
我干笑了两声,掩藏自己只是想找个保镖的私心,“对了,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游荡?”该不是跟我一样,逃婚了吧?囧,他是男银,怎么会逃婚?
“这……”他的脸上露出了危难之色。
江湖中,有很多事都不能说出来,这个我懂,“如果有为难之处,展大哥就不必对小弟说了。”
“多谢小兄弟。”
看着他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我不禁暗暗摇头,倒霉的我,该不会遇上了什么官府通缉或者江湖强盗了吧,如果是一个平常百姓,又怎么会手持大刀在这样的夜晚到处游荡?
算了,赌一把好了,说不定他真的是某位落魄的英雄人物,龙游浅水而已。
酒过三巡,我也开始有了醉意,塞给他几锭银子傍身,还拍着他的肩膀硬是要跟他结为兄弟,酒意朦胧的他也拍着胸部说,如果我以后有事,尽管跟他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天地为证,我是真心想结交他这个朋友。
酒醉还有三分醒,希望他醒来之后还记得他说过的话。
第十二章、软香在抱
迷糊中我爬上了床,而他却醉倒在地板上。
半夜时分,酒精在我脑袋里面作怪,我爬起来找厕所,看到他躺在冰凉的地面,怕他以后会的风湿性关节炎的我,顺手在拉过床上的床单盖在他的身上。
转入床头屏风后面,刚要蹲木桶上尿尿,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我顿时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杀人夜,正是色狼入门时,该不会是哪位大爷垂涎我的美色,盯上了我了吧。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房间内甚微清晰,如果不是我半夜起床放水,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
又是一阵丝丝缩缩的声音,然后听见有人压着声音说:“快走。”
他是谁?跑我房间做什么?偷偷在屏风的后面瞄了一眼外面的状况,却看到展博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我睡觉的地方之后,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了。
不是吧,就这样走了?难道那小偷的魅力比我还大?我从后门溜了出来,却看到他的大刀依然紧紧的躺在杯盘狼藉的桌面上,估计是留给我做纪念的。
一阵空虚向我袭来,前所未有的失望在这一刻淹没了我的胸膛,心目中的英雄是胆小鬼一个,好不容易结交了一位江湖朋友,他却就这样走了,招呼也不打一个。
来时匆匆去也匆匆,醒来之后渺无踪。
我依然只有一个人看着青纱帐顶发呆。
下半夜,我一夜没合眼,对着窗外的夜空发呆,短短的日子,却好像过了N久,也不知道家里的老头过得怎么样了,吃饱饭没?睡好觉吗?早知道,就带着他一起来这边,我也不用这么孤独。
凌晨,成了国家保护动物——熊猫的我在客栈大鱼大肉,化悲愤为食量,发誓要将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胃受伤的优良传统进行到底。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心情才稍稍好了起来。
结账时,问了小二出城的方向,带着孤独的背影走出了客栈。
我要尽快离开这里,不然再被人找到就糟糕了,面壁,虽然我不知道楚逆天究竟会不会来找我,可是我已经不想回去了。
刚出客栈,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就传入了我的耳朵,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快,周围仔细搜查,这次不能再放过她。”
是那个官老爷用五万两银子请回来抓我的捕快。
我重新缩回到客栈的门板后面,天色还早,道上没有什么人走动,一队大概十个人左右的小队一路小跑,向着我藏身的方向奔来。
我的心咯噔一声,扭头,却看到了那老头的嘴角在阴险的抖动。
第一个闪过念头就是我被这老头出卖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冲了过去,隔着柜台单手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说,是不是你干的。”
掌柜老头抖了几下,继而苦笑着说:“大爷,小人也、也是迫不得已啊!”
“什么迫不得已?你这混蛋。你怎么知道……”我用手摸摸脸上,粗糙的感觉已经有点不复存在了,难道我脸上的灰被床上的被子蹭干净了?
真糟糕,昨天上半夜我还搂着周公一直在他的身上蹭,丫的,我说一直跟我耳厮磨鬓的周公的皮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软,原来那是被子。
掌柜老头颤着说:“官爷下了命令,若是看、看到嘴角带、带酒窝的,一定要、要报告官官府,不然拉人封铺。大爷,你就饶了小人吧。”
“我呸。”还是酒窝惹的祸,那个孟老太婆,还真是拜你所赐啊。
我伸手左右开弓甩了他两个大嘴巴,用力把他推得撞向背后的柜子。巨大的响动让门外的脚步声开始密集起来,楼上客房也开始有人探出了头。
“不准说话,不然我毙了你。”丢下了狠话,我窜上了二楼。
不能往外跑,一来我不熟悉环境,二来我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外面埋伏了人。
我的着草生涯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那位酷似我的猫大侠去哪里了,找了我这个来古代旅游的家伙来顶罪,真是多得她不少。
闪身上了二楼,随便找了个房间就撞了进去。床上有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窜进了被窝,缩到了靠墙的位置,用手掩住了那人的嘴巴,“嘘,别说话。”
拉过被子盖过了头,只露两只眼睛越过那人的头部,紧张的盯着外面看。
“嗯?”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直射我的脸部,刚想回敬一道温柔,二楼过道却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在喊:“给我搜!”
砰砰两声,房门被大脚踹开,带头的捕快冲了进来,大声吆喝:“都给我起来。”
怀里的人动了动,我的眼睛依然停留在外面,隔着纱帐,我看到那个曾经将我逮捕归案的捕快,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柴刀碰到狗骨头,真想一顿乱砍。
如果我有武功,早就飞出来揍死你了,哪里要躲得这么辛苦。
怀里的人忽然“嗯咛”一声,低声在我手掌下嘶哑着,“公、公子,你、你压着我的头发。”
“啊,是哦,不好意思。”我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却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呀,好柔软!
妈的,连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窝囊了,我居然躲到了女人的被窝里。
我两在这边卿卿我我,外头那捕快已经很不耐烦的提着刀,与床相隔两步之遥,一刀挑开了幔帐,在他那堪比的AK黄金47扫到我时,我已以迅雷不及掩耳姿势,缩到了被子里头,外带把怀里的美人盖了半张脸。
感觉到旁边的女人只是动了一下,感觉是把手伸到外面去了,一会,就听见有人蹬蹬的出门,然后关门,然后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咦”,我好奇的在薄被里面钻了出来,看了看外面。那家伙不是要来搜房的吗?我没证件,怎么不见他拉我起来……呵呵,怀里的小美人儿,你不要动来动去呀!
“公、公子,可以放手了么?”
“啊、啊、可以了。”我缩回了手,顺带又扫过了那胸前一片柔软,啧啧两声在喉咙底下发出后,从里面打算爬出来,才爬到一半,又听见有人在外面喊:“青儿姑娘,人都走了,可以出来了。”
郁闷,怎么又有人来了。想缩回去已经不行了,我只好整个人趴在了那个被叫做青儿的姑娘身上。
第十三章、风雨同路
“不好意思,先借用一下身子。”拉过被子整个盖住,鼻孔闯进了一缕幽香。
青儿含羞答答,一副娇羞模样欲拒还迎。对着外面应了一声:“来了。”
美人正销魂,我心戚戚,骨子里欣赏精美瓷器的恶习又冒了上来,魔爪搭上了她的发髻,轻轻拨动。如果我是男银,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啊,我喜欢女人,不是吧,我长了16年,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个爱好!哭死。肯定是家里那老头曾经灌输过什么思想给我,我才会有想亲她的冲动。
【老头:写的好好的,拉我进来干嘛?】
【我:……我找不到轻薄人家的借口……】
“……公子,可否让奴家起来?”娇喘之声将我色迷迷的眼光打断,柔软无力的小手正在推着我这个大色魔。
惊醒之下我连忙爬了起来,跳下了床,对着她学着翩翩公子一样打躬作揖,“青儿姑娘,请恕罪,请恕罪。”
青儿慢悠悠的下了床,火红色的亵衣露出了半截雪白的肌肤,我差点喷了鼻血,青儿虽然有点娇小玲珑,站在165公分的我的旁边,她居然只到我下巴。但是她的身材也太好了吧,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额,为什么要羡慕她,女大十八变,我还没到18岁嘛。
“公子,公子。”她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嘴角带着一丝娇羞。
“嗯嗯,姑娘好。”
“公子请坐。”她移到了桌子的旁边招呼着我。
我连忙倒了一杯茶给她,双手呈上,说:“多谢姑娘相救,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青儿掩嘴暗笑,竟有种黛玉弱柳扶风一样的感觉,“小恩不言谢,公子言重了。”喝过清茶一杯,她又说:“不知公子要到何处?”
“咦,你不问我为什么被官差追捕吗?”
“公子想说自然会说,奴家又何必问。”
好明白事理的美人儿,我的心乱七八糟的颤动了一阵。“不知道姑娘又要到何处去?还有,不要老叫自己奴家嘛,感觉很不好,在我们那个地方,只有很卑贱的人才被人叫做奴隶。”
“你们的地方?”
“呵呵,就是我的家乡啊。”
青儿眼角眉梢轻轻跳了跳,继而嘴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青儿要回明月镇,公子要一起去吗?”
“明月镇?”
青儿点了点头,说:“看公子的装束也不是贫苦人家,虽然青儿不知道公子为何被追捕,不过,如果公子要跟青儿同去,青儿也会同意的。”
“好,好。”真是求之不得呢,一个人上路确实是过于危险,那个楚逆天跟官差估计现在已经在满城的找我,还是跟她一起离开好了。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又开口问她:“刚才姑娘可认识那差大哥?”
青儿摇了摇头,我又问:“那,他怎么没有动手掀被子啊。”
青儿又是掩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剔透玲珑的玉牌出来放在桌面上,小手指点着说:“就是因为这个呀,那人才走的。”
那个足有半个巴掌大的玉牌,清洌剔透,不含一丝杂质,连我这外行人一看,也知道是一件价值连城的东东,上面一条飞龙卷成了圆圈,圈圈里面有一个月亮一样的图形。
“这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连差大哥都给吓跑了?”我拿了起来,细细端详。
入手细腻,感觉像冰一样寒冷。
这样的感觉让我陡然想起了某人的眼睛,那一双堪比北极万年冰的眼神。
情不自禁的,我轻轻的打了个颤,连忙把玉牌递还给她。
“如此珍贵的东西,青儿记得收好。”顿了顿我又问:“知道是谁送的吗?”
青儿摇了摇头,接过我递回的玉牌,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才说:“青儿也不太清楚,这是一个客官送给青儿的礼物。”
“哦!”能将官差吓退的东西的主人,送的人肯定大有来头,就是不知道跟面前这个女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我也不能像查户口一样查人家祖宗是八代翻个遍,她不是说了吗,想说的自然会说,既然她没打算告诉我,我也不用多问。
当下与她收拾好东西,出门前,她递给我一顶连着黑纱的斗笠,说,还是掩藏一下为好。真是心细如尘的女孩,我这种大大咧咧的个性,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些。
门外,她的丫鬟早已租来马车在门外等候,一路上,虽有关卡,却也顺利的通过了,出了城,车夫快马加鞭不停的赶起路来。
路上的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青儿竟然是一家名叫乐情楼的青楼女子,因弹得一手琴。而且生的一副娇小玲珑,小鸟依人模样,这月她刚选花魁,就有位公子叫人送了这个腰牌给她,说是可以免掉很多麻烦。
果然,这次不就是免掉好多麻烦了吗?起码救了我这小猫的一条命啊,不然八条命剩七条了。
一路上,我俩聊的甚是开心,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差点就连家里老头那点破事都要说给她听了。
跟她说21世纪的事情,她听得一呆一呆,然后掩着小嘴偷笑,说:“若公子,真是风趣。”
她把我说的都误以为是为了解决漫漫长路而刻意虚构出来的笑话了。
我也没有反驳她,能博美人一笑也不枉此行。
落花风雨更伤情,
不如怜取眼前人。
透过马车那小小的窗,看着两边飞驰而过的景色,我随口吟了两句小诗。
没想到青儿脸蛋却扑的一声红透了,我这是乱偷来的,她该不是认为我嘴里说的怜取眼前人是说我想泡她吧。
我尴尬的只笑不语,继续看我的风景去。
路过一个山坳,一条小路两旁全是一人高的草丛,车夫似乎有点害怕,不停的挥着鞭子吆喝马儿快快跑。
车子颠簸的有点过分,我奇怪的掀起了车帘问他,“大叔,你很赶时间吗?我的隔夜饭都快要颠出来了。”
驾车的大叔急促的喘着气说:“此处很多强盗出没,得赶快离开。”
“不会吧,强盗?”是那种半路打劫,劫财又劫色的劫匪吗?“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车夫摇了摇头,“要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不然……”
我的老天爷,强盗,该不会这么倒霉,连这个也遇到吧,我在胸前画着十字,祈祷他们今天已经抢够了,色够了,抢累了都在睡大觉。
青儿在车里唤着我,“公子,快进来。”
第十四章、山顶洞人
我的身子还没缩回车里,就听到‘咔嗒’一下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车子迅速的歪向了一边,车夫一声惨叫,直直的飞了出去老远。
我跟青儿的状况也不太乐观,青儿因为还在车子里面坐着,整个人因为车子翻倒而撞上了车顶,发出了巨响,我在危急是伸手抓住了车帘旁边的木板,可是后背还是撞上了车板,一阵剧痛传来,差点昏死过去。
车子打了几个转才停掉,青儿的丫鬟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内牛满面的呆在那里两腿打颤。青儿撞了个七荤八素的,我像玩那个终极PK大风车一样,转到头昏脑胀,手一松,人也飞了出去。
车散了,人也感觉晕了。
天旋地转之后,我的眼睛看到的东西都变成了重影,连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青儿也变得倩影双双,跟要命的是,一颗尖锐的石子狠狠的刺进了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痛传来,鲜血已经顺着我的嘴边流出。
“可恶。”诅咒中,我将石子从嘴角边拔出,疼痛让我的意识顿时清醒了不少。
身上大概没有一处是好的,因为我觉得骨头快要散开了。
艰难挪动中,我从喉咙发出了吼叫:“青儿……”
草丛里传来一阵丝丝索索的声音,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谁在那?”
风声呼啸而过,刮过乱草,草尖发出的沙沙声在我的耳边留下了一串恐惧。
“青儿,青儿,你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我,估计青儿已经晕死过去了。
而我的身体在挪到指间快要碰触到她的衣袖时,终因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大地一片沉寂,死神仿佛在朝我招手,好讨厌。
苍白的迷雾中,我脚步瞒珊地独自一人艰难地移动着,前面竟是那奔腾的忘川河,老太婆正端着孟婆汤在桥上对我冷笑。
“我不!”老头的魔音穿耳神功再次在地府震荡,我愤怒地在忘川河里食人仓一样四处乱撞。
‘碰’一声,额角碰到了桥墩。
“好痛!”身体感官过于发达的我,再一次被锥心之痛惊醒。
啊,原来是梦啊,可是,可是我怎么还在这里?青儿呢?丫鬟呢?暗淡的星光下,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是吧,那些小贼居然,居然只要女人?可是我也是女的,为嘛不连我一起带走?囧,我忘记我还扮着男银了。
这古代人的眼光也太差了,我也只是穿了一件男人的衣服,束了一个男人的发髻而已,怎么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嘟囔着,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前挪去。
嘴边的伤口早已成了干枯的泉眼,膝盖的痛也已经麻木了,我不知道我走了有多久,有多远,在这鸟不生蛋,人不拉屎的地方,怀里的银子都成了废铁一堆,带着都感觉有点累赘。
还有那把展博留下的大刀,都不知道是有缘还是有意,居然还被我在草丛里捡了回来当起了拐杖。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山洞,窝了进去。
在人生定律中,有这样一条快乐定律:遇事只要你往好处想你就会快乐,就象你如果掉进沟里,你都可以设想说不定刚好有一条鱼钻进你的口袋。
现在虽然我不是掉沟里,而是掉洞里了,我也可以设想会不会有一条蛇或者什么可以充饥的东东,来填饱我的肚子。
望梅止渴的行为素来万事万能,我望着满天的星光,想象着那是星星饼干,迷迷糊糊的在肚子叽里咕噜中睡着了。
睡到半夜,感觉脸上一阵冰凉,啊,山洞漏水了吗?
猫眼半睁时,一双闪亮的眼睛在我面前闪成了两颗特别版酒酿丸子。
“青儿,是你吗?”
放大的面孔在黑暗中分外模糊,我一阵激动伸手揽住了那拥有一双明眸的主人。
咦,青儿什么时候穿了皮草了?还这么柔软?我的手摸了半天,却摸到了一条类似于尾巴一样的东西。
滴答,一滴口水滴落在我的脸上,绽开了花,我的老天,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将我那早已凝结的血迹都舔得干干净净。
丫的,还咂着嘴巴,啧啧有声。
惊恐中,我的猫眼终于瞪成了牛眼,一团白影就漂浮在我的眼前,“啊飘!”
见鬼了啊,见鬼了。抱着白影的手直觉中就往外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的身子迅速弹了起来。
那团白影被我甩到洞口的石头之上,发出了闷哼。我确定,那不是人类的声音。也,不想是鬼的声音,因为鬼是发出鬼叫声,不是闷哼声。
我用背部死死的靠着墙壁,看到白影在洞口躺了半天都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捡起了石头丢了过去。
石头砸在白影的身上,它只颤了颤又不动了。
等我将石洞里的最后一颗石头都丢了过去时,它已经气若游丝,连颤抖都不会了。
我拍着胸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慢慢的挪了过去,弯腰审视着那团白的过分的东东,嘴巴有点尖,嘴巴有点长,皮囊很好,毛发很白,记忆中,这种东西叫狐狸。
“唉。”我叹了一口气,曾以为我是那崖畔的一枝花,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人海一粒渣,我居然杀死了一只狐狸。
连自己的有没有命活下去的我,终究忍不住发挥了那伟大的母性,轻轻抱起了它,搂在怀里,在自责中再度睡去。
孔子曰,晚上不睡,白天崩溃;孟子曰,孔子说的对。
所以,这一觉,我睡到日上三竿,太阳照进山洞里才愿爬起来,主要是因为我太累了。
怀里的狐狸依然气若游丝,走出山洞时,我发现它的屁股旁边接近后腿之处有一块很大的伤,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昨天弄伤的,反正那血迹已经凝结成块,我还是扯下了半边袖子帮它包了起来,然后又用另外半边袖子将它挂在胸前。
大概女人背小孩就是这个样子。
方向指南上面说到,只要按照太阳升起的地方一路走去,就会获救,我也照做了。
虽然不知道对不对。
大概数了几万个数之后,我才知道,我上当受骗了,谁写的书,怎么尽是糊弄!!!
第十五章、我埋了你
一路走来,除了偶尔看到几个外形模样跟我一样,衣衫褴褛,碎布飘飞的行乞之人外,连一家茶寮都看不到。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衫破烂。
碰到一白发老头,睡倒在地,出于好心,我走了过去,远远的用脚轻轻踢了踢他,“老爷爷,起来了。”
“老爷爷?”
“老头?”
叫了半天,不理人,该不会死了吧!蹲下去探了一下,居然没气了?按按他的胸口,一点跳动的迹象都没有。
晴空万里,太阳有点恶毒,若是就让他就这样躺在这里,估计不出两天肯定发臭了。
背井离乡人低贱,估计他也是因为太老了,所以被人遗弃了吧。
“唉,我就好人做到底,埋了你。”我拖着他的腿,连吃奶的力都用上了,才拖到距离路边不远的一个沟沟里。
阎王看到没,这个老爷爷是我埋的,你要记住他哦,不要让孟老太婆踹他。
“相逢何必曾相识,只是相识太匆匆,你我都还没认识,你就走了,就当我两没缘分吧。不然,若是你还在世上,我一定叫你一声爷爷。”
我往沟里洒了两把黄土后,刚要推下旁边的泥。
忽然,那老头两目一睁,神采飞扬的眼神带着惊奇,霍霍的跳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原来还没死啊!”我尖叫着一蹦三丈高,怀里的狐狸也颤动了一下,探出了半个头,一双贼贼的眼直盯着那老头看。
老头干咳了两声,转而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谁说我老乞丐死了,你这女娃不要乱说。”
“女、女娃!?”这人好厉害,一眼就看穿我是女滴。我很不自觉的挠着后脑勺,尴尬的奸笑着。
还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自莫为啊。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继而看着我的脸说:“我看你这娃生的骨骼精奇,神情内敛,头顶三寸之处隐冒紫烟,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业,若果……”
“等一下。”
我呸,这老头的话怎么这么响某部电影?“你,该不会是卖武功秘籍的吧。”
老头听了我的话,先是呆了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转身就要走,无聊人自有无聊之事啊,连装死卖书这样的方法也想得出来。
他伸手拉住了我的腰带,往后面轻轻一带,带回到他的身旁,然后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老乞丐的秘笈不卖的,都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我翻着白眼不耐烦的问,肚子都快要饿扁了,谁理你的秘笈在哪里。
老头咧着一口黄牙,摸着头上乱糟糟的白发,说:“老乞丐在这里睡了三天三夜都没人理过,只有你这女娃这么好心还想安葬我这老头,就看在这样的情分上,我就收你为徒好了。”
“睡了三天三夜?不会吧!你肚子不饿吗?”我可饿死了,肚子现在已经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老乞丐爽朗的笑声震响了整个山坳,“跟我来吧。”
跟着他钻进一个小树林,老远的就闻到一股烧焦的泥土味。
我口水都快要滴出来了,传说丐帮的拿手绝活就是做叫化鸡,这一股烧焦的泥土味难道就是那一道菜的前戏?
果然不出所料,我一边扯着鸡腿一边模糊的说道:“味道好极了,味道好极了。”
老头又是一笑,抚着我的头说:“饿坏了吧,多吃点。”
满嘴油的我咧开了嘴,“谢谢老头子。”
“老头子?”他脸色一变,不悦的说:“你方才不是说,若是老乞丐没死,你这女娃就叫我一身爷爷吗?”
“是吗?是吗?我说过了吗?”
“为人处世,要言而有信,不可信口雌黄。”他瞪着我咆哮。
都说到这份上了,我难到还要做那样的小人?
我把吃到一半的鸡腿塞在嘴里,对着他恭敬的作揖,甜甜的说:“老爷爷在上,请受小猫一拜。”
“哈哈,这才对嘛。”他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像个……老顽童周伯通?
我把嘴里吃剩一半的鸡腿递了过去,说:“孙女没啥好东西孝敬爷爷你,就把这个借花敬佛吧。”
“……你啊你……哈哈……”老爷爷也不避嫌,摇了两下头,接过鸡腿就是一顿暴啃。
如此情义,如果能永久持续就好了。
我把展博送我的大刀送给了老爷爷,当做留念,怀里的银子也分给了他一半,因为他说,现在的丐帮已经两分天下,一边是锦衣玉食派,一边是街头行乞派,已经有水火不容之势,将来的情形谁也说不清楚。
而他,就是那最穷的街头行乞派。
老爷爷还说,当今的皇上昏庸无能,到处都是怨声载道的穷苦人家,而那皇上,却只会品美酒,尝佳人,终日沉迷酒色。
我拍着胸口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将他人头落地,皇帝的位置让爷爷来做,那天下的黎民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哈哈,你这女娃小嘴真甜,不过……”他忽然正式道:“我老乞丐只喜欢四处游荡,那什么皇帝老儿的位置,还是你来当吧。”
我咧着嘴巴笑着说:“让一只猫来当皇帝,也太搞笑了些。那爷爷就做当年的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好了。”
“慈禧太后?”他摸着脑袋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抓着乱发,不知道怎么解释,慈禧太后的年代估计还没到吧,就算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国家也不知道会不会知道这个人呢。
根据沉默定律:在争辩的时候,最难辩倒的观点就是沉默。
我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呵呵,”他拍着我瘦小的肩膀,连声说:“小鬼有这份孝心就好。”
暗笑中,我要做谋朝篡位的事情吗?想都不敢想呢。
三个月后。
夺命崖上。
一道灰衣飘飘的我早已脱胎换骨,不同昨日,背后三千青丝随风飞舞中,我的身影亦上下飞舞着。
手中随意在某棵树上折下的树枝舞得眼花缭乱。爷爷则在一旁提着酒葫芦一边喝着一边哈哈大笑。
狐狸在他的怀里正甜甜的睡着大觉。
三十六路驭狼棒法最后一招,鬼哭狼嚎,我舞着棒子冲向了他。
“喂喂,你这小鬼。”
爷爷手执酒葫芦平地飞起,出指如风,手中的石子向我弹来。
“爷爷,好过分,居然用暗器!”斜斜飘飞闪过石头,一招狼人当道直招呼过去。
“你还不是一样,连爷爷都打。”
“爷爷不是老说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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