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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王老五的艰难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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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母亲这是真的要知道个“究竟”,心里有些害怕自己要是不小心说出什么伤了她的话,她会立刻犯病,只好说:“我怕你了,妈,那你说吧。”

“我看‘十一’吧。”

“太快了吧?”

“那你说,什么时候?我不就是让你说吗?”

这叫什么事呀,跟买东西讨价还价似的,可是,又拿咄咄逼人的母亲没有办法。“妈,你退一步,我退一步,就是这个姓谭的了,你也别再找别人了,我是真怕你!雨馨现在是一点踪迹都没有,可我有预感,我能找到她,不管你们怎么说我,我就是爱她!爱到骨子里了,没有人能治得了我这个相思病了!这你得理解我,给我一年的时间,到明年大年初二,我要是再找不到林雨馨,你说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

海琳奇怪地问:“怎么非得到明年的大年初二?那可是很长的时间。”

“妈,你忘了?大年初二是东北地区女人回娘家过年的日子,今年她没回来,是心里对她父母不满。明年她还不回来?我们就别锱铢必较了,我只是有预感,也没有什么根据。”

海琳一脸的不屑,白了儿子一眼。“你是商人,我今天就要和你较这个真儿,就算你在明年大年初二之前见到了她,她要是不和你重修于好你怎么办?还一辈子不结婚了?这可是个细节问题。别蒙我,咱们得白纸黑字立下字据。”

“我服了你了,妈。我立我立,你比我的任何一个客户都厉害。这样吧,就算我在明年大年初二之前见到了她,她死活不和我好,我也得争取。你的儿子就有这个瘾你说怎么办?就是这个日子了,初三一到,不管我见了她可她不回来还是我根本就见不到她,我都听你的安排,好不好?”

心花怒放的海琳赶紧吩咐小儿子取纸和笔,孟伟对着大哥做了个鬼脸。海琳说:“现在全家在场一共有6个人,记好了,你们可都是证人,孟皓,写吧!”知会也随声附合,孟皓真没有想到父亲竟会同意母亲这个荒唐的做法,这可是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老人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

孟皓写下:兹有孟皓和母亲叶海琳立下此据,自2000年5月11日到2001年大年初二,若不能和林雨馨重修于好,则婚事上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不得有任何异议。若是有异……

写到这里,孟皓对着母亲说:“你说怎么罚我吧?”

“写上,那么全家人就断绝和你的亲情关系,你就是一个无父无母无妹无弟的孤家寡人,我们全体搬出你的别墅,谁都不再理你。”

“这太过分了吧?传出去人家会笑话的。”

孟知会抢在妻子前面说:“写,就这么写。”

他无可奈何地写了下来。

“你还得再写一份,咱们双方一人一份,还得签上名字。”

签字仪式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行完毕,这是孟皓一生中最为难堪甚至觉得有点受辱的一次。母亲还对父亲说:“老孟,收好了,放在咱们银行的保险箱里,到时有凭有据的,不怕他赖账!”知会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像是拿着个娇宝贝,母亲趾高气扬,哼起了小曲。

他心里说:这叫什么事呀?天下最没有道理的事!

要说现在孟皓最佩服的女人是谁,他会说是他恨不得永远在地球上消失的谭惜。在追求自己的女人中,她是最执著和最有手腕的,她能始终如一地笑对视而不见的他,他没有主动约过她没送过一件小礼物,仅凭这一点,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又得和她单独谈。

“你看看,这是我和我妈立的字据。想清楚了,也许我对于你来说,是白白浪费时间和感情,起码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我对你不会超过朋友的界限,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

谭惜一看字据,禁不住拍着手叫道:“真是太好了!这下我赢的机会更大了!你收好吧。”

气得孟皓真想推得她远远的。“再想想,早退出可能就会少些失望。这对你是不公平的。”

她认真地说:“你会爱上我的。不到最后关头,我绝不会轻言放弃的。这样很公平,起码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时间。”

他咬咬牙,有些不知再说什么好的样子,心里想:难怪我妈喜欢她,她老人家上哪找这

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你说,我和你前妻相比,哪一点不如她?”

“在我的心里,没有人能和她相比。”

“你说的不对,至少有一点我就比她强。我比她更爱你。”

他大吃一惊:“这话怎么个意思?”

“我要是她,就不会离开你,离开了你,也不会让你根本就无法找到。”

“你不了解我们的事,最好不要下这样的结论。”他皱起了眉。

她关切地说:“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了吧?我们不再提她了,好不好?你想你的,我爱我的,不管结果是什么,我们得真真正正地爱一次。我和你一样〃奇+………書……………网…QISuu。cOm〃,对自己的爱情无可救药了。我们都是对爱情认真的人,为了爱,可以不计较后果。”

这番表白说到了孟皓的心坎上,是的,她对自己不正像自己对林雨馨吗?

他的心中不那么烦她了。

二十一章  幸福是比出来的吗?

电话号码按了一半,雨馨又放下电话。

她要给家里打。

一人的一年时间里,她理解了母亲。

杂志社每况愈下,自她来后,已经有两次是两个月发一次工资,本社编辑的稿费暂时停发,她寄到外地杂志的稿件一般情况下从定稿、发稿一直到收到稿费要四五个月的时间。她动不动就成了赤贫阶级,还从于飞手里借过两千元,幸亏来了一笔大额稿费,5600元,方解她的燃眉之急。没有钱的日子里,她想到了母亲给她留下的所有印象。

母亲刚结婚时候,父亲总是买回家低劣的茉莉花茶,喝茶又是母亲和父亲共同的爱好,母亲第一次喝的时候全吐了出来,骂道:“你就差这么点钱吗?这个你也能喝下去?”她立刻出门买回上好的龙井喝。这个细节她不厌其烦地说给子女听,结论是“落魄的八旗子弟那也是贵族,在都市里安家落户的农民一辈子都会有农民的习惯”,说话时那种眼神现在想想是悔不当初选择了父亲,选择了不如以前的生活质量。而雨馨常常是站在父亲的立场上看待母亲:不就是喝茶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习惯,至于发这么大的感慨吗?

不爱万贯家财如今偶而捉襟见肘也能自得其乐的她从来不在低档次的饭店里吃饭,从来不在类似二七贸易市场那样的大众化消费水平的地方买一件衣服,哪怕是一块手帕。这并不是母亲张建军给她养成的习惯,而是孟皓!一年的阔太太生活的确并没有让她大把大把地为自己花过钱,当时她也并没有想过自己过的生活和一般百姓有什么差别。然,现在,她知道那一年的生活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改变。那是一种生活态度的转型,举个简单的例子,她身无分文也愿意在迈凯乐商场名牌商品前滞留,明知道买不起也让售货小姐拿给她仔细看。一旦遇到打折,她会倾其所有买件衣服。

宁可买对一件,也不将就一次。

她想过,她一个人可以住在现在的房子里而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是,要是再婚时住在这里她会很难受,贷款也要买大些的住。自己以前对金钱的认识虽正义,却不乏偏激。

母亲住在小洋楼里足足有二十几年,那么她对自己住在七十几平的房子里曾经发的牢骚究竟和自己现在的感觉有什么区别?

从贫到富可以,从富到贫真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很多事情也许是没有什么对与错的,由于人的生活经历的不同会对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想法,即便他为了达到目的采取的方式有悖别人的观念,可是,对于她本人,却是正确的。自己对母亲曾经的认识失之于偏颇,只重了结果而没有考虑到前因,比如从前觉得她势利,觉得她庸俗,觉得她无情,觉得她自私,如果当时多想想她曾经有过的经历,虽到现在也是不认可她的作为,但会理解她,会包容她。

于是,林雨馨就常常是拨了一半的家里电话号码又放下电话,她仍然有个心结没有解开,那就是再不是的女儿也应该是母亲的女儿,她不应该在女儿大灾大难时一掌推开,在伤口中狠撒一把盐。

她再一次无法排解自己心头的烦闷,出门散心。

杂志社为编辑办了公共汽车办公票,一般的公共汽车都是可以用的。雨馨常常拿着这种票无目的地坐上一辆车,眼睛望着窗外,思考事情。

她先是到了人民广场,而后坐上4路车,4路车有个站点是白云新村,在这一站下,再走个十分八分的,就可以到她家。

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在那一站下车,如果没有勇气敲响家门,那就远远地看上一看,了却思念。

她不断地鼓励自己:都一年了,他们是不会拒绝自己的,要说错,我也有错,天下哪有像我这样做女儿的一年都没有和父母联系?待她离自家楼有二十几米远时,她真的看见从楼里出来的母亲,她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往前走,却走不动。母亲明显地苍老了许多,两鬓头发花白,也不像以前走起路来精精神神地,背有些驼。母亲没有看见她,就算看见也未必能立刻认出来,她戴了一个大大的墨镜,头发挽起,身子藏在树后。母亲坐在楼前的花坛边,正好背对着她。

她的眼睛潮湿了,从树后闪出身来,慢慢地往母亲那里走。才走了几步,就听见离母亲不远处一个年轻的母亲在呵斥一个三四岁大小的男孩子:“就你这么淘气,我还能给你买闪光手枪?什么时候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我再给你买。”她猛地想起了离家的那一夜心头所想:不是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的。她捂住了脸跑开了。

她打开电脑,想写点什么充塞大脑不再想任何过去的事情,然而却做不到,本来写作已经成了她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逃避烦恼的兴奋剂,这一次却不行,加大剂量也不行,气得她关上电脑。

女人若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大多会想靠在一个男人的肩上,哪怕那肩起不了太大的任用,也会让她心安。

更何况,于飞到俄罗斯开笔会,她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交流,可以在聊天中释放心怀,于是,她给穆白打电话,说请他一起出去吃顿饭。电话那端的穆白已经是激动得说话都打了个结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约他,以前几次都是他约,还得一而再而三地声明只是约一个朋友,没有其他的想法。他一直追她,锲而不舍地追,不管她理不理,直到她不忍心拒绝和一个真诚的人一般性的交往。两个人友好地相处,偶而也能在电话里聊上时间很长的天,她也认为他是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男子,三十而立事业有成,在自己的圈子中是个一流的律师,名气很大,相貌不俗,高高大大的身材,方方正正的脸,人很厚道,在独身男人中是个上佳的人选。她曾经想过是不是应该和他“将就着处”吧,最后考虑的结果却是不行,没有那种爱的感觉,做个朋友倒是真不错,如果不是怕常和他联系他会误会自己心动了,她是会经常约他一起谈谈天玩一玩的。

为了彻底地换个心境,雨馨在穆白开车接她之前,精心地打扮着自己:化上看上去很淡其实却很浓的妆,头发长长了许多,被她散开,因为洗过后用四个皮筋一段一段地扎起过,头发干了之后就呈波浪状,她把自己养的茉莉花掐下十二朵,用和头发一样栗色的线一个挨一个地穿起,然后用栗色头卡别至右侧,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线的;她穿上一件无领无袖的银白色长裙,裙上有闪光的银线,足下一双鞋面是白色织网的高跟鞋。

当她一打开单元铁门的时候,穆白的眼睛都亮了,他以为这是为了他而打扮的,本来他穿的是一身白色的休闲装,为了能配上雨馨的妆扮,他特意拐个弯回到家,换上米色西装,也和她一样戴上墨镜,复又上车。

“我想到港弯桥的海景酒店顶层旋转餐厅,那里可以看到大连的全部夜景。”她说。

“可以,不过,我是不能让你请客的,那样太掉我男人的价了。”

“怎么,女人就不可以请男人吗?”

“起码我这么认为。”

雨馨想,我会偷偷地先付钱,看你怎么办?

一进餐厅的门,雨馨让穆白先走,她说要先到卫生间,等她到了餐厅里面时,没有看到穆白,原来他选的座位开始是在离门不远处的,经过旋转,他到了里面。她站在那里,考虑到这一点,没有出声,等着穆白被转过来。

穆白坐的是面对她的方向,他的对面却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他看见她,摆了摆手:“林楠,过来吧,正好遇见我的两位朋友,我们一起热闹热闹吧。”

那两人同时回头看,却让林雨馨大吃一惊:男的正是孟皓!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巧,孟皓和雨馨一样,今天主动约谭惜出来吃饭,为了感谢她在母亲住院期间辛苦的忙碌。

他回头时,正好雨馨摘下墨镜,他呆了!

早知是这样,就不该摘下墨镜!不摘墨镜,难道他就不会认出自己?认出真的不好吗?自己不是想过这种不期而遇吗?可是,他怎么这么快就有了女朋友?

 早知是这样,就不该请谭惜出来吃饭,可是要是不请,怎么会和她见面?见了面,却是如此的情况,她怎么会在大连?怎么这么快就有了男朋友?究竟是不是她,穆白怎么叫她“林楠”?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可是怎么会呢?天下不会再有这样的女人的。

既来之,则安之。两个人都是这么想。

雨馨在落座时,不自觉地用手遮了一下脸,当意识到时,赶快放下,平静地看着对方点点头。孟皓强行把情绪控制住,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想看看情况再图打算。

“这是我的……她叫林楠,在《佳音》杂志社工作。这二位都是我的朋友,这是孟皓,鲲鹏公司的老板,这是谭惜,我的同行,律师。”

原来她这是一直没有离开大连!他觉得很心酸,也很庆幸。

穆白原来认识孟皓,那么他当年会不会出席过自己的婚礼?会不会认识自己?多半是不会认出的,因为几乎婚礼上所有的新娘子会和平时大大的不一样,一换上平时的装束,一般人是不会认出来的。她想,然后假装不经意却在暗中打量着对面的女子,公平地讲,这个女子真是不错!随后她又挑谭惜的毛病,她明知这是在嫉妒。

“林小姐,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你?”谭惜冒出一句,这可吓了孟皓和雨馨一跳,因为还有个人不知情,那就是穆白,他们都生怕破坏了气氛。

“也许我长的太大众化了,所以好多人都这么说。”雨馨故意调解着气氛。

谭惜想了想,无意中瞥了孟皓一眼,她觉出他的不自在来,突然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林雨馨,又被她否定,不是说她叫林楠吗?否定了的想法又被她推翻,她仔细地看过她的相片,觉得天下真的没有人再长这么出众的第二张脸。这样反来复去的好几次,她心生一计。

“林小姐,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有个朋友叫林雨馨,请问你们是不是亲戚?”

雨馨看出谭惜这是在试探,索性否认:“不是。”

“来,穆白,咱哥俩喝酒,你说是啤的还是白的?我们这可是第一次在一起单独喝,今天不醉不许走。”孟皓有意叉开女人们的话题,他也真想用酒浇愁。

“好!啤的。咱们四个人先去拿菜。”

 “你们先停。对不起,我得和孟皓洗洗手,等我们回来再去,帮我看看包啊!穆白,我那里可是有一百万支票的,丢了可要找你的。”谭惜笑吟吟地说,等她往洗手间走的路上从孟皓口里得到证实那个女人就是林雨馨时,心里有了主意。

这个旋转餐厅是自助式,中西餐都有,雨馨刚要起身,被谭惜唤住:“林小姐,不忙,咱们先坐在这里看包,让他们先拿,等他们回来了咱们再拿。”

雨馨轻轻地点点头:怕你何来?

等两个男人一离开,谭惜突然又冒出一句,她是特意的,想趁对方不备好说出实话:“我知道你就是林雨馨。”

雨馨看出对方是个厉害的角色,说:“你一见我就想知道这件事吧?恕我直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看过我的相片。对吗?”她也笑着,很亲切的那种,像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

这是让情敌无法回答的事情,说看过,证明男友保留了前妻的相片,如果顺着这层意思说还得因为给自己留个面子而说男友很忠诚,这么一来,就会狠狠地伤到对方,保不准会出什么后果,她要是转身就走,自己对孟皓无法交待,这不明摆着自己出言不逊了吗?多没风度!她只有暧昧地一笑,让对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孟皓不时地偷看两个女人的情况,看出没有什么大碍,才有些放心。两个男人拿着盘子回来,又去了一趟拿了4瓶酒,两个女人才起身。雨馨用手轻拍了一下坐着的穆白:“别喝多了!”穆觉得身上一股电流穿过,心上热辣辣的,有门儿!孟皓很不自在,为了掩饰,赶紧启瓶盖。雨馨看到气孟皓达到了效果,心里很高兴。

轮到两个男人谈话了。

穆白说:“孟总,你可真行!谭惜是我们律师界的骄傲,人漂亮,又能干。结婚了可别忘了请我啊!你的第一次婚礼正赶上我出差,这次就是要我到美国见克林顿我也不去。看我,说这个,对不起。”

“哪里!比不上你,这个林小姐和你才真正是一对譬人,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穆白说不出口和她其实没有爱情关系,又怕在孟皓面前丢了面子,笑笑,没说。

“那我们就一起结婚吧!”孟皓这是在套对方的话,他想知道他们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两个女人回来了,在雨馨的对比下,孟皓看谭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穿的什么衣服?到酒店吃饭还穿职业套装,真难看。其实谭惜穿的是宝石蓝的套装,显得人更加精干,很漂亮的。

谭惜为了向雨馨表明和孟皓的亲密关系,假装在放托盘时没有站稳,歪在了他的身上,被他扶起。果然,雨馨心里很生气,她对穆白说:“这是你最爱吃的基围虾,我看你忘记拿了,替你取来。”穆白大喜,心想,这是怎么了?太阳从东面落山了?上次在一起说爱吃而大吃的东西她都能记得,还给拿来,看来,定情就在这一时。其实那也是雨馨爱吃的,她是给自己拿的。

孟皓再也控制不住,酸溜溜地说:“真是幸福的一对。”

不知情的穆白开怀大笑。俩个男人一个心痛,一个高兴,一瓶又一瓶地喝着酒,等两个女人吃饱了,他们还觉得每人下肚的4瓶啤酒仅够垫个底。

谭惜一会儿说一句“少喝点吧,当心身体哟”,一会儿来一句“穆白,你这是要他回家挨他妈的骂吗”,雨馨心里越发的不发受,她借口要看大连的夜景,起身离开餐桌。谭惜紧随其上,贴近雨馨。

“林小姐,你觉出孟皓现在和以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我没有注意你的男朋友。”她把“你的”咬得很重。

“他现在呀,可知道心疼人了,他妈说他对我是真的好,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女人这么好过。”谭惜笑眯眯地,成心气雨馨。

雨馨当然明白,淡淡地回击:“真的吗?这话我以前也听他妈这么对我说过。”

“不会吧。听他妈说他以前是个冷面,女人见了都害怕,你有这种感觉吗?”

“这倒是没有。我倒是觉得他现在的脸也是那个样子,人嘛,天生的脾气,改是改不掉的。你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谭惜心中诧异:他妈不是说林雨馨话很少吗?怎么我不觉得是这样,反而觉得她很厉害,是那种厉害在骨子里的人。她继续说:“我们准备明年结婚。孟皓本来说是今年结,我不同意,我还小嘛,再说,我还得考验他一个阶段。他呀,成天催我结婚,你说是早结好还是晚结好呢?”她想一枪“打死”情敌,免得“侵犯”国土。

“真的吗?据我了解的孟皓,他是个主宰别人的人,就是因为他主宰不了我,我们才分手的。看来你们今年就会结的,到时可别忘了请我呀。我想上趟卫生间。”表面上林雨馨是已经占了上锋,实际上她败了,谭惜的每句话都深深地刺激了她,口头上反驳,心里却相信那是真的。她并不想到卫生间方便,只是想逃避一下,却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看见了不停用凉水击脸的孟皓!

“你真是个艳福不浅的男人,看来你是终于找到好妻子了。”雨馨本不想这么说,谭惜给她的刺激让她脱口而出。

本准备说“你好吗”的孟皓一听,只好道:“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一表人才,林小姐的确是有魅力。”

“不是我有魅力,是穆白有,我看上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为人宽容大度。”

“我就纳闷了,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好?谭惜吧天天屁颠颠地到我家,我家都喜欢她,我也觉得她真的不错,开朗大方。”

“那就祝福你呗!”

“彼此彼此!”

雨馨转身就走。孟皓心里这个悔呀!说什么不好?非得气她?这下可毁了!不怕,该找她还是得找她!到时再解释,反正她就在大连。

回到酒桌后,三个知情人全部恢复了平静,有礼有貌的,绝口不再续上背着穆白说过的话。

两个男人喝得不少,都不敢开自己的车回家,只好打的回去。

雨馨心情不好,说想到海边走一走,穆白焉有不从的道理?在她的提议下,到了银沙滩。是晚月白风清,海风一吹,穆白酒意全无。他回想着在海景酒店时雨馨的表现,一个细节都不错过,他越想越激动,沉浸在一个人的幸福中,走着走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就把身边的人紧紧地搂住,好像生怕她跑掉似的。心事重重的雨馨反应过来,拼命地挣扎,穆白以为她是害臊,不理会,深深地吻下去。

雨馨大叫一声:“对不起,穆白,我是孟皓的前妻。”

穆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要吻的动作,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开:“你说你是孟皓的前妻?”

“是的,你先放开我,听我把话说完。”

“你就这么说。”

“今晚没有想到会遇见他们,我对你的……你别误会,我是想……哎呀,我说不清了。总之,我对你还是以前的感觉。”

“我不管你是谁的前妻,你也别以为我醉了,我清醒得很,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只管将来,不问过去。”他再一次地想吻她,她躲不开……

他的激情过去后,松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温柔地说:“像你这么好的女人,孟皓怎么舍得你走?我是不会让你逃开的,一定会抓牢你!”

雨馨一听那人的名字,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谁?无往而不利的战神?”

月光下的那张脸惨白如月,穆白看见,心生不忍,想抱住她。

第二十二章  水无忧

雨馨拔了家中的电话线,不让那从八点多就响起的电话工作。

   头很痛,很晕,自银沙滩回来她后一直是半梦半醒状态,想睡时睡不着,不想睡时又迷糊。

都是因为昨晚遇见了那个人。

写了几十篇爱情故事的她当然比别的女性更明白一个道理:爱的反面并不是恨,而是淡漠,是分手后再见面时的平静。

她不平静--

她还爱着他。

电话停了,手机倒是响起了,她烦燥得拿起一看是单位的电话显示,立刻就把手机关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直到门铃响起,她才起床到门前拿起对讲机,直觉是可能于飞回来忘带单元门的钥匙了。

竟然是母亲和大哥!原来是他们在杂志社打来的电话!

雨馨穿着吊带睡衣和拖鞋就往楼下奔,正好母亲和大哥走到二楼,在见到他们的霎那间,雨馨一步跨下四层楼梯,幸被雨辰扶住才不致跌倒。建军在女儿的搀扶下上了楼,她什么也不说,哥俩一问一答地说着话。

建军环视着女儿那装修简陋而充满情调的房间,长叹一声:“回家再说。”这是她在女儿那儿说的惟一一句话,雨馨关心地问母亲这那的,她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眼泪汪汪,倒是雨辰不住地打听妹妹一年多来的情况。

时间冲走了亲情之间的不愉快,带不走的是浓浓的血缘,能将复杂的生活过程化解为简单结果的只有血缘。

到了家,雨馨觉得母亲轻松和快乐起来,父亲正在家中准备丰盛的晚餐,母亲一回来,立刻打着手势要父亲退下,自己动起手。

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谈起过去的事,既没有说一句歉意的话,也没有问女儿是怎么过来的。他们回避着语言,只是用行动来告诉女儿他们有错误,保持着作为长辈的尊严。比如他们开心地笑,母亲不停地埋怨父亲:“你怎么买的是花盖蟹而不是飞蟹,你不知道女儿爱吃飞蟹吗?在家呆了一天,还没有把女儿的房间收拾妥。告诉你老东西,我女儿要是今晚吃不好睡不好我和就找你算账!”父亲听到母亲一个批评,就赶紧能改的则改,嘴上硬着说:“现在我可不怕你,我女儿回家了,要是你还敢数落我,我就和女儿一起过,你和儿子一起过,谁怕谁呀!”

雨馨知道是孟皓通知家里的,心里暗暗感激他的举动,这让她亲人的见面有了合适的契机,从而知道了他们其实爱着她。建军对女儿一年不和家联系的行为只说了一句:“天下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算是将所有的过去都翻走。

一家人正坐着聊得开心的当儿,叶海琳打来电话说是要找建军谈点事。原来,颇有心计的谭惜第二天上午,就赶来孟家告诉孟母见到了林雨馨的事,她在试探海琳的态度,海琳沉默片刻,说:“小谭,我实话对你说。我儿子很爱她,可是我不喜欢她,从她进我孟家的门那天起我就看她不顺眼。认识孟皓时,她本来是有男朋友的,后来她和孟皓结了婚,似乎还忘不了她的男朋友,我觉得她有点水性杨花,你看看,结婚一年就离了婚,还和娘家关系搞得很僵,这说明她的个性比较古怪,人也飘。他们的事我不十分清楚。现在孟皓有了你,她有了男友。所以,你以前进我的家门该怎么做,今后还怎么做。”这明确的表白让谭惜心中有了底,她决定继续以海琳为中心,如果情况有变,她会有人撑腰。

海琳呢,坐在家里想这件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是滋味,从为儿子考虑的角度上讲,她是真的不希望儿子和林雨馨复婚。她给儿子打电话询问儿子打算怎么办,孟皓说就按我们约定的办吧,她当时气结,放下电话想,不应该和儿子生这个气,因为大家有言在先嘛。她不想在儿子的婚事上有什么反复。算算日子,到明年大年初二也就是小半年的时间,可别再穷折

腾了。于是,她给建军打电话,先是为建军女儿失而复得说点客套话,然后暗示建军孟皓就要再婚了,二人感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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