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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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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便去配了,大概过个四五日就能好了,再用一段时间的药姚姐姐这伤疤肯定就能完全不见了。”说完她又道:“对了,待会等王爷回来,姚姐姐你让人来告诉我一声,我去给王爷看看腿。”

郁青青点头,却兀自想了一会:“他上午还在书房的,不如我让人去问问,看他现在是不是有空。”说着就要吩咐身旁人,花飞嫣却摇头道:“不用了,刚才我去买药时看见王爷的轿子了,他往东边走着,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城门。”

“东边?”端王府就在京城靠东的地方,秦煜若是出去办事,多半是往城中心走的,去东边能做什么呢?难道……按昨夜乐正舒带她走的路线,万恩寺更在靠东将要出城的地方,难道他会是去万恩寺?

郁青青不禁想,他去万恩寺做什么?

“真的是东边吗?”

花飞嫣想立刻回答“是,而且是往万恩寺去的”,可想到秦悦的嘱托,又忍住,只努力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回道:“是啊。”

他说事实不能说得太明白,要不然被王妃怀疑事小,被端王怀疑就不太好了。而这个时候,该说的已经说了,她似乎要走了。

可是这样说了姚姐姐就真的会想到那里去吗?她不放心,却也只能走,好在此时郁青青的样子的确是带着不安与怀疑的,也让她稍稍放心了些,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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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 更新完

为什么,你是这样

“我说了,可是不知道姚姐姐她会不会想到他是去万恩寺啊,而且就算想到了,她会想到他是要对太妃不利吗?”一进房,花飞嫣就对秦悦说出自己的担心。爱殢殩獍

秦悦在纸上写道:“她的反应?”

花飞嫣想了想,回道:“她问了我一句‘真的是东边吗?’然后样子也似乎在想些什么,我后来走她也没有多的话。”

秦悦缓缓点头,然后又写道:“她会知道。”

是,她会知道,也会有举动,他相信。看来,她并没有对秦煜完全的相信,所以在听说他往东边去后,她会立刻想到万恩寺,这才又确认了一遍。她是聪明的,她的心也是细腻的,就算是爱情,也没有让她太过盲目。

郁青青早已坐了王府的马车往万恩寺而去。

此时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记着成亲那一夜的事,那一夜的裴仲贤死去的惨状,那一夜的血腥,那一夜狼狗的撕咬声,以及那一夜秦煜眼中的冰冷如霜。

两年前他,还是皇长子,他如何,她不知道,之后他一落千丈,成为囚徒,她只得以见他两面,而今天,他在想着什么,她仍然不知道。

她甚至不能以自己的经验来判断,他去万恩寺到底是别有目的还是完全只是去一下,也完全无法判断以他的个性,到底会不会对太妃怎么样。

是,她不知道他的个性,从来就不知道……他向她保证过,可她现在,却无法让自己完全相信,只能祈祷,祈祷是自己多想,在弄清真相后无论怎样向他道歉都行,只希望自己真的是多想。

万恩寺与端王府的距离,在马车的飞奔之下只需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能跨跃。

她在马车还未停稳时就跳下马车,然后冲进大门去。万恩寺平时是开放的,与普通的寺院没什么两样,此时她进去并没有受到阻拦,只是身后下人着急地唤了两声。

她一刻也不耽误地往太妃的院子跑,虽然急切之下有些不辨方向,但总是知道是要往后方去的,然后在经过后面一道门时却碰到了阻拦。15409902

“施主,进香在前面,后边不能过去的。”其中一名尼姑说道。

她伸手意图推开尼姑,没想到尼姑只轻轻一掀就将她掀开,力气大得惊人,她连连后退几步,抬眼,便看到尼姑眼中刚毅的目光,此时她们说话的口气也强硬了许多:“施主,回去吧。”

她们是练武的,但那又怎样,她自然不怕。

“我是端王妃,急着去见端王。”她沉声道。

两名尼姑一惊 :“端王妃?”再一看她的穿着,的确是不像普通人,没等她们回话,郁青青便道:“你们和我一起去见端王就是,若我不是,自有端王处置,若是,你省得你们被处罚。”

“那施主随贫道过来。”

尼姑倒很干脆,立刻就带了她往后面走去。她并来就不熟悉路,这样就更快了一些,可没走几步,她就听到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这声音叫得凄惨而恐惧,让她心中听得猛地一震!这分明,分明就是太妃的声音!

不待尼姑引路,她就立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璎太妃的房中,秦煜坐在屋中靠外的地方,身旁除了两名守卫之外便再无他人,璎太妃缩在床角,看着屋中四处检查的大群狱卒模样的人瑟瑟发抖,她原本整齐的发髻几乎被自己扯乱,脸上惨白惨白,眼眸中除了恐惧再没有其他,指节突出的手一会抓自己的衣服,一会儿抓向身后的床单,抓得很紧很紧,几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连指甲断裂也不自知,任它断,任它往指甲缝里扎,任它扎得手指生疼,血液不住往外流。

她旁边,是同样恐惧的采萍。

只是太妃恐惧的是那大群的狱卒,采萍恐惧的却是太妃,她使劲全力要让太妃松开手,要抱住太妃,心中急切又愤怒地看向秦煜,痛声道:“端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并不是带我来照顾娘娘,你是有意带这些狱卒过来是不是?你要害死娘娘,要逼死娘娘吗?”

秦煜轻轻道:“你叫错了,是太妃,而不是娘娘,孝文皇帝早已驾崩,如何还叫得娘娘?”

听见这话,太妃又拼命地去捂耳朵,嘴里惶恐又惊惧道:“不,胡说,胡说,没有,没有……皇上,皇上,皇上……”

在她的哭喊声中,秦煜语中满是清冷:“本王的确是应了本王王妃的请求派你过来照顾太妃,只是正好有京中官员求助于本王,称有人自狱中逃脱,消息在万恩寺附近,恐怕是逃到寺中了,所以才要来寺中搜寻,对逃犯最熟悉的自然是狱卒,这些人是他们派来的,本王可是半点也不知。只是搜一搜就走,你们何必这么惊讶?”

“你……你……”

采萍不知该如何说话,只是一动不动,愤怒又无助地看着他,而他则看着她怀中的太妃,冷声道:“太妃被你们吓得不清,既然找不到,你们最后搜一搜床底下就走吧。”

狱卒便一起往床前走去,太妃一抬头看见眼前朝自己靠近的狱卒,顿时脸色煞白,身子剧烈惨抖起来,嘶声道:“不……不要……不要……”她努力要往后面躲,后面却再没有位置让她躲,狱卒还在一步步靠近,她脑中的景象也一点点清晰。

监牢,火把,干草,简陋的被褥,以及……同面前一样,一大群的狱卒,周身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与低低的调笑声,她被东西堵住了嘴,也被绑住了手腕……衣服被撕碎,皇上送给她的玉佩被摔落在地上……

那酒气,那笑声,那痛苦……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身边一样,她看着眼前的狱卒,眼里、脸上是无法承受的恐惧,张了嘴甚至叫不出来,仿佛真的被东西堵住了一样,采萍起身就朝狱卒身上奋力推去,却反被狱卒推向身后,毫无顾忌地往太妃蹲着的角落逼去。

“你这是做什么!”

郁青青冲进屋来,一下子推开面前的狱卒走到床边,紧紧护着太妃看向秦煜,厉声道:“秦煜,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现在这是做什么,你叫他们来做什么的!”

看见她,秦煜脸上明显的吃惊,好一会儿,甚至不知该说什么。

郁青青瞪向那些狱卒,吼道:“滚开,都给我滚开!”

狱卒无奈地看向秦煜,秦煜再次沉默半晌,然后道:“出去吧。”他一下令,狱卒立刻向他低首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郁青青看向太妃,急切道:“母亲,母亲你别怕,没事了,什么事也没了,我是舜英,你看看,我来看你了。”

太妃却似乎完全不再能听见声音,不再能看人,仍是恐惧着,颤抖着,甚至带着惊鸾,手拽着自己胸口的衣服,血道道沿着指头往下淌,那一身金丝的锦衣都染上了大片的血迹。

“母亲,母亲你看看我呀,秦悦也会来看你的,他很快就来,马上就来!”郁青青还在努力安抚着她,可为时已晚,她张着嘴要叫似乎又叫不出来,神情痛苦得可怕,脸上泪水满面,下一刻,竟就那样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采萍已叫惯了娘娘,此时也没能改过来,一下子扑到她面前痛哭起来,“这可怎么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着她就抬头道:“王妃,王爷在哪里,王爷他在哪里……他怎么不过来,怎么不救救太妃……”

郁青青无言以对,只是一抬眼,看向秦煜。12EOO。

“为什么?”她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这也是因为你恨秦悦?因为恨秦悦,所以要去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昨天不是还亲口对我说,会善待太妃,结果呢?这就是你的善待!”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喊出来。

秦煜看着她,眼中透着些许痛苦:“你眼里就只要他的母亲?却从来没问过,我的母亲如何了,我的母亲又在哪里?他的母亲还过着皇妃的生活,还年轻美丽,而我的母亲,却早已抑郁而终,她本就有病,在知道我双腿被废,幽禁于王府时她就再也撑不下去了,只是两年的时间,我重见了天日,她却再也无法见我。不错,我就是恨他,恨他,恨他的母亲……只要能让他痛苦,我就会去做。”

“只要能让他痛苦,你就去做?”郁青青几乎不敢置信,“所以你就来伤害这样一个与你无冤无仇的弱女子?秦煜,为什么你会这样,为什么你是这样的的?我不认识你,我现在才发现,我不认识你……”

陆煜的样子浮现在脑海中,她全身无力,歪了几步,急忙扶在了床头才稳住身子。

陆煜,她是了解陆煜的,至少他是阳光的,他是善良的,是那种明知路边要钱的人日子并不清苦,他还会给一点零钱人,他也会有讨厌的人,也会有极生气的人,可却从来不会想去伤害别人,而秦煜……秦煜是怎样的,她一点也不知道,他能因为恨意而让一个人活活被狼狗咬死,能让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在他面前因为回忆而痛苦疯狂,而做这一切时,他甚至还能在一旁欣赏,这样可怕,这样可怕,她曾以为秦悦是最心狠手辣的人,可如今才知,比起他来,秦悦竟是个善良的好人。

秦煜看着她,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现在才发现,你不认识我?”他笑了笑,喃喃道:“不认识我?是么,你终于发现,我并非你想象中的样子了……”说完,再次苦笑,然后声音立刻变得冰冷,朝身后吩咐道:“本王要回去了。”

身后的守卫立刻推了他出去。

郁青青疲惫着,无力着,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声“娘娘”才回过神来,转而看向太妃,然后立即动身,与采萍一起将她抱到床上。

“王妃,王爷呢?为什么太妃突然又被送到万恩寺来,为什么王爷一直都见不到人,他……他是出什么事了吗?”采萍看向她,神色中尽是疑惑与无望。

郁青青立刻摇头:“他没有,没出事,他……”她却不知道怎么说,在她还在踯躅时,采萍突然又问:“那刚才的端王呢?我记得,他是被幽禁了的,王妃和他……”

她似乎猜出了些什么,又似乎不敢相信,只是充满期冀地看着她,希望她能除掉她心中的疑惑,可郁青青却沉默一会儿,看看昏睡的太妃,坦言道:“采萍,我不再是睿王妃了,拿了秦悦的休书离开后,我在将近半个月前,嫁给了端王。”

采萍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王妃您是在骗我吧,怎么会……王妃与王爷那么好,那么好……”

“是真的,这事……你先不要告诉太妃……”郁青青无奈,只能想先这样瞒着。

采萍仍沉浸在刚才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中:“我与太妃在碧云山中,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王妃,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是因为无奈才分开的吗?这……莫说太妃,就是我一个奴婢都不能接受……”

郁青青摇摇头,叹声道:“是真的,采萍姑姑,其实,我与王爷并没有那么好,那只是为了骗太妃而已,我当初是被迫嫁给王爷,王爷也是一时气愤才……”

“可王爷他是真的喜欢王妃的,王妃,与王爷在一起不也很有趣,很开心么?”采萍立刻道,王妃,也许之前王爷娶王妃是因为一时之气,可在后来王爷对王妃却是真心的,要不然他如何会带王妃去见太妃,又如何会待王妃那样好,甚至在王妃堵气到山上后冒着雷雨赶来……王妃,王爷也许并不温柔,可他却从未待人这样过呀!“

郁青青不愿去回忆那些有关秦悦的往事,无奈地闭了闭眼,只说道:“采萍,无论如何,我如今是秦煜的妻子了,和王爷,再没有什么关系。”

采萍无言,看着她,满脸的惆怅与不解。

她看了看太妃,说道:“太妃受了这么大的刺激,醒来后不一定会平静,你手上是有让人昏睡的药吧?等会要是太妃醒来就给她服下一点,她这情形让人不放心,我知道一位神医后人,现在就去请她来,在她过来前,你不要让太妃有醒来。”

采萍沉默着点头,看着她,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郁青青离开,仍以着最快的速度往回走。

秦悦,秦悦,今日,又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他带她去见他的母亲,他在他母亲面前有意逗她,与她调笑,他冒着电闪雷鸣上山去见她,他还专门准备了烟火,要让她去看……是的,许多事,她都还记得的,只是平时竟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记得的。

秦悦,秦悦,其实,她并不愿想起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会让她心乱。

花飞嫣又在乐正舒房内,没有上药,只是坐在桌边似乎等着什么,又不知道是等着什么,她却想不了那么多,只立刻道:“飞嫣姑娘,你快去给我看一个人!”

花飞嫣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好像马上要走的样子,随后看见依然坐着的乐正舒,才有些急促地问:“看,看谁?”

郁青青连忙道:“去马车上再告诉你,快!”

花飞嫣又是拔腿就要走,这个时候,乐正舒站起身来,她才猛然记起,然后道:“舒哥哥能和我一起去吗?”

郁青青连着点头:“可以可以!”

花飞嫣这才拿了药箱,与郁青青一起往王府外走。

时间紧凑,没时间准备多的马车多的马,几人便上了同一辆马车,一坐下,郁青青就与花飞嫣说出太妃的病情:“现在让你去看的就是之前所说睿王的母亲,她神智有些问题,因为……因为……”

吸口气,她才说道:“因为以前睿王失势的时候,她被关进了牢中,然后在牢里受到了狱卒的污辱,这样,她就疯了……”

秦悦禁不住,紧紧捏住自己的身侧的衣服。手上还有伤,伤还没完全好,用力之下还会疼,越用力就越疼,可他还是禁不住要去用力,用力拽住自己的衣服,才能稍稍忍住一点心中的痛,才能忍住此时的冲动,迫使自己不要立刻赶到万恩寺去。

青青来去的时间不长,可这时间对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不知道万恩寺是什么情形,又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情形,他甚至希望秦煜是善良的,只是去看一看,然后青青在发现什么都没发生下对他冰释前嫌。

“之后听说她被送进万恩寺,在那里浑浑噩噩过了十年,然后十年后秦悦回来,她在见到秦悦后突然正常了,不再像个疯癫之人,只是忘记了十年之前的事,以为秦悦还是十七岁,以为当时的皇帝没有驾崩,以为自己还是贵妃,然后秦悦便将她送到了城外的碧云山上。在那里,他为太妃建了座和皇宫一样的玉璎宫,那是以前太妃在宫中住的地方,然后身边侍候的也都是以前侍候她的太监宫女,他们还叫她娘娘,还过着以前在宫中的日子……这样,她偶尔会想起以前会痛苦,可经过安抚之后又会好起来,对受刺激的事忘得很快,可是今天……”刚刚发生的事,竟让她有些难以启齿,想了想,省去了一些,直接说道:“今天她看见了好几个狱卒,这让她想起了当时最痛苦的事,然后就昏过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她醒来之后是什么样子,所以才让你去看看。”

“狱卒……”情不自禁地,花飞嫣看向乐正舒的方向,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头微微低着,比以前都要沉默,可从她这个方向,却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捏身侧衣服的样子,另一只手,也将剑握得死死。

“舒哥哥,在马车上,你就把剑先放一放吧。”她害怕,怕等他将手上的手套摘掉,发现结了痂的伤都裂开,她亲眼看到他所经受的痛苦,从满身伤痕到现在的愈合,何其不易!

秦悦明白她的意思,慢慢地,将手中的剑放下,另一只手也将衣服松开,心中告诉自己,也许花飞嫣有办法,有办法救好母亲。

说了己回回。郁青青早已来不及道:“飞嫣,这样的病你能治吗?太妃的情况严不严重?”

花飞嫣凝重道:“太妃是心病,自古心病就是最难治的,因为药石完全束手无策。我小时候见过一个来求诊的神智不清的人,倒是在我爹的努力下治好了,只是那人比太妃的情况轻,也明白自己有神智上的问题,很配合爹的治疗,至于太妃……她是连自己有病都不知道的……”

郁青青点头,然后沉默,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也不知道秦悦他在做什么,太妃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什么能比自己的亲人重要呢?”

花飞嫣看看乐正舒,忍不住说道:“也许是有其他原因呢?好像自从那天晚上后,秦大哥就变了很多。”

郁青青抬眼不解地看了她一下,很快道:“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下还是太妃要紧。”

再进万恩寺,还没进门,就听到太妃的声音。

“皇上……皇上……”

“不要……你们不要,救命……”

声音那样无助,那样凄惨,他们立刻冲进去,只见太妃躺在床上,眼睛虽闭着,神情却及痛苦,脸上满是泪水,一会儿叫喊,一会儿又张了嘴似乎叫不出来,采萍在一旁守着她,一边哭着一边安慰,“娘娘没事,那是梦,那是梦啊……”

这安慰并不抵用,可除了安慰,她却没有半点法子,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立刻就转过头来,急切道:“王妃,王妃,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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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肯定很多虫虫,可我木有时间捉了,要出去了……每次都想先上传然后有时间再捉,然后……就木有然后啊,啊,我真是越来越懒了……惭愧惭愧……大家端午节快乐,明天八千更

见秦悦

这安慰并不抵用,可除了安慰,她却没有半点法子,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立刻就转过头来,急切道:“王妃,王妃,你终于来了!”

郁青青急跑进去,看着太妃被噩梦折磨的样子,一把就将她手握住:“母亲,母亲,没事了……”说着就转身朝花飞嫣喊:“飞嫣,你快来看看该怎么办?”

没想到转头间,却见乐正舒比花飞嫣还快地冲了过来,一下子就站在她身旁。爱殢殩獍

他立即伸手要去触上太妃的肩,却在半空中凝滞住,然后一动不动看着床上的惊魂中的太妃。她看不见他此时的目光,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可单单凭感觉,她就能知道他是看着太妃的,不错,就是看着太妃的,而且是以一种关切的、痛苦的样子,哪怕他仍是一身黑衣,仍是将所有能让人分辨出心中感情的部分都隐藏在黑色的衣料中,但这样的气氛,她仍然能感觉到。

“姚姐姐,舒哥哥,你们……你们让开些……”花飞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郁青青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将目光从乐正舒身上移开,然后退开两步。

乐正舒此时也缓缓退开,比她退的距离还短,目光也一刻也没从太妃身上移开过。直到,他转过头来,发现她的目光。

被看到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郁青青有些尴尬,倒反而坦白道:“乐正公子怎么了?”

乐正舒缓缓摇头,一旁的花飞嫣急声道:“我要给太妃扎|针,姚姐姐,你们来帮帮忙。”一句话,将所有的疑惑与沉默都打断。郁青青再顾不得乐正舒奇怪的态度,马上就走到了床边,采萍也早走了过来。

“姚姐姐,先将太妃的衣服解开,然后将她翻过身来。”

郁青青与立刻就要去解,动手间,却见采萍没行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仍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太妃的乐正舒。

“乐正公子……”郁青青出声提醒了,他这才朝她们这边看过来,似乎才意识到了问题,然后再次看太妃几眼,这才缓缓转身往房外走去,脚动迈步间,不知多不舍,多留恋。

被翻过身来的太妃很快就被在头上扎了两针,两针扎下去,她倒平静了下来,紧接着,又一根一根针的加,直将她满头都插上,再至后颈上,甚至肩头。15353459

看着那满头密密的细针,郁青青好一阵心疼,隐忍间,竟听到了一阵哭声。

却是采萍的,她向来沉稳,此时却是看着太妃嘤嘤哭泣,在她看过去时也正好抬起头来,看向她道:“王妃,王爷在哪里?为什么他不来看看呢?”

“他……可能暂时还不知道这边的事情吧……”郁青青不知该如何作答:“我与他……也很久没见过了……”12q8r。

采萍看着她满脸无奈,再不说什么,又将床上的太妃好一会儿,然后问:“姑娘,太妃能好么?”

花飞嫣插下最后的细针,然后凝重道:“我现在不过是让太妃镇定下来,接下来她会睡得安稳些,不会再这么连着发噩梦,只是……她终究要醒来,也不知道醒来之后是什么样子,我再开些药,煎好了等她醒来就给她喝,那时应该会好些。”

不一会儿,花飞嫣就开了药,郁青青拿了药方就跑到外面,只见外面的乐正舒正一动不动站在院中,沉默而萧索,不知道想着什么。

“乐正公子,可否麻烦你一件事?”郁青青问。

他回过头来,她将药方交到他手中:“能帮我去外面抓这些药来么?这寺院里的人我也不知道能叫谁……”

他很快就接了药方,才要离开,她脑中意念一闪,终是开口道:“等等!”

乐正舒回过头来,她犹豫良久,回头看看身后,下定决心地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出去!”

两人离了万恩寺,在最近的药铺抓好药,乐正舒才要往回走,她却突然开口道:“乐正公子,还能帮我一件事么?”

乐正舒回过头来,她恳切道:“我知道你身上有伤,也知道……你有仇人,还和睿王府有关系,可我现在真的很着急,我想问你,以你的武功,你能闯进睿王府么?虽然我与睿王秦悦已经再无瓜葛,可看见太妃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过来看看,太妃以前受到很小的刺激都是危险的,现在这个样子对她的伤害真的无法预料,秦悦是她的唯一的孩子,当初就因为他太妃才突然好起来的,他一个人抵得上我们这么一群人,我想约他出来,想让他过来看看,然后问一问他到底准备怎么救太妃的。所以,我想求你闯进睿王府,在外人不知的情况下,替我送个信到他手中。”

他沉默了好久。

不说不,也不说好,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看着她。

“乐正公子?”她问:“你……不愿意是不是?我也知道我是太过自私了,哪里的守卫很森严,比端王府还森严,你去说不定会有危险,是我太……”

安慰声除立。她的目光无望又充满渴望,那是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的目光,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不该与白衣有过多接触,因为他如果知道自己的存在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自己,可是,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目光,这样,对他有需求的目光。

她厌恶地看过他,不屑地看过他,满载恨意地看过他,却从来没有这样又希望,又不忍流出太多希望地看着他……看着她这样的目光,他完全无法拒绝,只想她要什么,他就去替她做。

况且……他也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以现在的局面,他其实不该拒绝她,他当然有闯进睿王府的本事,那里他比哪里都熟悉,不过是送一封信也没什么,她这样关心母亲,他不答应她一定会想别的办法,那还不如他来做。再说,如果白衣真的被她说服得来了一趟,兴许,还真能对母亲有所帮助。

就在郁青青以为无望时,他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药包递向她。

“谢谢你,乐正公子,谢谢你!”郁青青忙接过药包,连声道谢,然后在他的注视下跑回药铺,找人借了纸笔又写又画花了好些时间,然后将两张纸递到乐正舒手中。

她看向药铺不远处,说道:“那边有个酒楼,我就约了他在那酒楼里见面,你注意着自己的安全,不要和他碰面,这里小的那张纸是要交给他的,大的是我画的睿王府的图和大致的守卫情况,不知现在守卫换了没了。”

乐正舒点头离去,她站在愿地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才往酒楼而去。

离开了郁青青,秦悦立刻就将手中信打开,是她的字,用着她的写法,写着“安德药铺旁迎客楼相见”再没有其他,因为她确信,他能看懂这字,也能知道是她写的。

他将那信完全改写,用着现在大家熟识的文字,模仿着她的字迹写下那句话,模仿她的字迹并不难,只要将字写得工工整整就好,然后加上“姚舜英”的落款,立刻前往那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当那挂着纸张的飞刀插进窗棱时白衣惊了一惊,门外的守卫也一惊,待出去寻人时,四处早已不见人的踪影。

这不只是个高手,而且恐怕还是个对睿王府构造时分清楚的高手,要不然如何能无声无息地靠近守卫最森严的无忧阁,又能在瞬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的高手,他已经很少见,可饶是如此,白衣也知道最重要的自然不是来送信的人,而是信上的内容,可心中料到千种,却万万没想到是她。

对于她,他的心中,那般矛盾。

她是他唯一动过心,有过爱怜的女子,因为她,他结束了死士的生涯,可他却没有再与她有过多的纠缠。因为见她一次,他就会回想一次那废弃城墙上的一刀,以及那满目的火光。也只有见她的时候,他才会清晰地记起,自己不是真正的秦悦,这么久,这么久做着那个人,几乎连他自己都要觉得自己生来就叫秦悦,也亲自经历了秦悦所亲历的一切。

如此意外地,她主动要见他,他自然要去的,哪怕单单为了这份意外与好奇。

郁青青起身,将身旁窗子打开。

也许是天太热,也许是心中太急,那不安与烦躁的感觉,如此难以忍受。

一丝轻微的风吹进来,也有外头阳光带来的炎热意。她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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