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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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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郁青青将镯子往桌上猛地一拍,随即开口道:“侍候本王妃起身!”
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郁青青拿了破瓷枕与银手镯满带着火药味往那姓秦的寝房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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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加三更,嘿嘿~~还有一更~~
好吧,其实主要原因是准备快点把文养肥一点,太瘦了都没地方下口
王爷,给个说法
她倒要让那破王爷说个清楚,是不是就此任由一个侧妃把她这王妃给弄死的!种马男人,被女人一哄,什么都不管了!该不会现在还在同那虞侧妃XXOO吧,要真是,老娘现在就去揭了你们的被窝!
郁青青这风风火火的一路,让整个王府的人都直了眼睛。
别说王妃,就是虞侧妃和曲姬,甚至是丫环都不会这么走路啊!这怒气冲冲杀气腾腾的样子可真是像极了堵场里罩场子的打手!
郁青青不管这些,只想立刻冲到那该死的王爷面前把这连番所受的一肚子窝囊气给放出来,人才一进院子,就朝门前的丫环喊道:“叫你家王爷出来!”
那站在门前悠闲浇花的丫环早已呆住,从她一进院子就大吃一惊地看着她,直到她走到自己面前来喊出这一句话后才缓缓回过神来,好半天才回道:“王爷不在。”
郁青青不再理她,扯了嗓子朝里面喊道:“秦悦,你给我出来!”这一喊,实在是用力太大,险些把头上的伤口给喊得迸出血来。
拿着喷壶的丫环愣愣看了她好久,然后才缓缓侧头,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紫萸,意思是:王妃因为撞了头而出了什么问题么?
紫萸缓缓摇头,满脸茫然,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我也给吓住了……
然后两人一齐看向郁青青。
郁青青听不见里面的动静,朝丫环问道:“他去了哪里?”这个时候,她猛然记起作为一个王爷,一个摄政的王爷,他好像要去朝廷上班?
丫环有些条件反射地回道:“和……和曲姬去了花园里,看桃花去了。”
郁青青冷哼一声,朝紫萸道:“带我去桃园!”
她本不知道这王爷的住所,走着走着,就到了,本来也不知道种桃花的地方在哪里,没想到突然脱口而出个“桃园”,至于怎么走,却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姚舜英的记忆,似乎没有完全给她。
紫萸转身乖乖带路,郁青青则仍然气焰不减地跟上。
一看到远处的一片粉红色,郁青青就不再跟着紫萸了,径直越过她往前踏去。
还没到桃园,就听见一阵琴声,郁青青不会欣赏琴声是不是美妙,是不是犹如天籁,只是沿着琴声传来的桃林中间走去,待能看见里面几人的衣衫,手一掀就挥开面前的桃枝冲了进去。
琴声停止,坐着的一男一女抬起头来看向她。
女人是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眉眼间带着魅惑人心的艳丽,却又不傭俗,只能用“尤物”来形容在,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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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在这里是不是很不道德呢?嘿嘿,因为觉得停在这里会比较好,于是我就停了,虽然字数不够一千,但我可以凑,反正是免费章节,凑凑还是可以的,还有几个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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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给夫君放点药
昨天没注意,今天在这桃花丛中看,这男人不只俊美,还是绝色!剑锋似的眉飞扬着,却不显凌厉,标准的丹凤眼,并不显妖媚,而是多了好几分秀气,唇角微翘,勾勒出她之所见最美的唇形。
那一刻,她突然记起姚舜英在第一次看见他时他低下头来朝她笑的样子,一时间心中竟有些发疼。那时的他,是俊美而温暖的,他很高很高,却仍有着一番让人想接近的亲切,而现在,他的笑似乎比以前更完美,样子似乎比以前更温和优雅,可那温和下隐藏着某样东西,让人并不敢逼视,就像是一把套了精美剑鞘的利剑,你为那剑鞘上的花纹宝石而折服,却不敢伸手却触碰,因为那利剑上的冰寒与杀气隔着剑鞘都能让人感觉到。
此时此刻,郁青青想:姚舜英深深爱着那个记忆中高贵的秦悦,可现在的秦悦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秦悦了。
就在她盯着秦悦发愣时,女人说了话,“王妃姐姐怎么来了?”她看上去就媚,这一开口,搭上娇滴滴的嗓子,更加媚了。
郁青青记起她正是才得宠的曲姬,没理她,一动不动看着秦悦,该死的姚舜英记忆中的爱人,看得她这颗心久久都是隐隐作痛。
曲姬见她瞧着秦悦,自己也朝秦悦看了眼,而后掩嘴轻轻一笑,“姐姐受了伤,怎么不好好休息?听说昨夜……嘻嘻,王爷,姐姐又不是长得丑陋无比,你怎么就狠得下心把她给扔下床呢,可真是没良心……”
秦悦朝她微微一笑,弯起手指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轻划了划,“难道是个女人本王都得碰上一碰么?”
曲姬又娇滴滴地笑了起来,“王爷就是挑剔!听说姐姐本事,还弄了好多媚香来给王爷闻了呢,弄得王爷昨天还要用虞姐姐来做解药,嘻嘻嘻,王爷,中媚香的滋味怎么样?”
秦悦脸上的笑还在持续,薄唇却紧抿着迟迟不说话,向来会察人脸色的曲姬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心中的不高兴,立刻娇嗔道:“好了好了,这样就不开心了,妾身不说了还不行么?”说完又看向郁青青,将视线缓缓移下,待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枕头,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呀,姐姐,你是来找王爷的吧,还拿着枕头,莫非,莫非是要……”说着就转头看向秦悦:“王爷,听说女子向情郎献身时都会拿了自己的枕头过去,姐姐来找王爷该不会是……要不妾身先退下?”说着就从琴后站起身来,郁青青拿眼一瞥,只见她小腹微微有些臃肿;不如脸上看上去那么苗条。
像曲姬这样以色侍人的女人就像是现代靠容貌吃饭的明星、模特,是万万不可能让自己多出一分肉来的,所以郁青青一下子就断定这曲姬已经身怀有孕了。难怪姚舜英会相信虞侧妃真心与自己联手,这怀了孕的曲姬也的确够份量让虞侧妃担心。
看着曲姬脸上那不屑、完全是看笑话的神情,郁青青深深为姚舜英悲哀,心中又是怒火腾腾,马上就还嘴道:“王爷是我夫君,我给他放点药,少穿点衣服给他看怎么了?你一个小小的姬妾管得着么?本王妃现在就是来找王爷的,你要是识相,就快点给老娘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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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还没渣到家
“你……”曲姬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嘴笨又胆小的王妃还能还口,自己以前根本视她如无物的,没想到现在却被她这样狠狠骂了个“滚”字,甚至她还不知道怎么回!毕竟王爷在这里,她还是有些顾虑的,不能表现得太狠。
“你有什么事?”秦悦看着郁青青的眼中也显露过疑惑,却是一闪即逝,随后就问了这淡淡的一句。
郁青青也懒得同曲姬在这里打嘴仗,立刻就走上前去将手上的枕头和手镯摔在了秦悦面前,秦悦面前正是曲姬刚才弹奏着的琴和琴案,她这样一摔,那硬瓷枕一半搁在了琴案上一半就砸在了琴上,让一旁的曲姬心中一紧,却碍着秦悦就身边,只是眼睛一直看着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清楚!”郁青青翻过瓷枕朝秦悦吼道:“这个,是昨天半夜有人闯到我房间拿被子想捂死我,我拿起枕头砸的,上面还有那人的血迹,我猜就是王府的下人,看谁头上有伤一查就能查出来;这个……”她又拿了手帕和手镯摆在秦悦眼前道:“是今天早上我喝药,嫌药苦而将药吐在了上面,结果将这银手镯都染黑了;还有,那点媚香躺床上引诱你的主意也是你小老婆给我出的,就是想害我,哪想到我那一撞竟然没把自己给撞死。秦悦,我现在就问你,你是不是心里就打算让我给人害死的?”
秦悦看着她并没有说话,郁青青立刻就道:“要真是,那算了,省得麻烦,你写张休书休了我得了,要不是,我作为堂堂的王妃却这么容易就被人谋杀,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现在证据都在这里,你难道不要给我个交待?”
秦悦继续沉默着,只是看她,好一会儿才轻轻一笑,转而看向站在远处不敢过来的紫萸。
“王妃说的是真的么?”
紫萸立刻上前来低头道:“回王爷,昨天半夜里奴婢的确听到王妃房里有动静,与绚兰一起过去了,枕头的确是被摔在地上,王妃说有人要害她,奴婢没亲眼看见,也不知道是不是。至于今天的药,那药是奴婢去膳房端来给王妃的,的确是和王妃说的那样,王妃将药吐到手帕上,沾到了银手镯,手镯就变黑了。”
秦悦换了个坐姿,这才悠悠开口:“让虞侧妃过来吧。”
听到这话,郁青青暗自舒了口气。好在这秦悦还没渣到家,倒还愿意查上一查。这么明显的证据在这里,应该一查就清楚吧。
正想着,秦悦就抬起头来看向她,那眸中分明是有着探究的意味,让郁青青看了不免有些心虚:自己是不是和以前的姚舜英相差太大,让他起了疑心?转而又一想,疑心就疑心吧,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日子更糟心么?
她已经作好了被他审问的准备,没想到他只是随意道:“没想到王妃伤着,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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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嘻嘻……”曲姬又掩嘴笑了起来,顾盼间一双美目动人心神:“妾身也奇怪呢,今天姐姐冲来的样子好勇猛,王爷听到了没,姐姐定是气疯了,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呢!”
她这样没大没小地用“勇猛”来形容王妃,秦悦不仅不怪,反而和她一样在脸上映起了笑容。
郁青青将头一撇,不屑地暗声嘀咕:“渣男……”
感觉到一阵异样,她缓缓回头看向秦悦,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将目光投在了她身上,此时此刻,他脸上的笑美得一塌糊涂,就是莫名地让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竟不敢再看下去,不动声色地将脚往后挪了挪。
她猜,他是听到她骂他的话了。
可是,他应该听不懂吧,这可是现代新词……
有王爷大人的传唤,虞侧妃来得很快,一会儿就出现在桃园中,款款走到秦悦坐着的琴案前,轻轻屈身低头道:“王爷。”
郁青青看看她,又看了看曲姬。
这两个女人,虞侧妃柔美动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顺得体,却又不完全是温顺得体,与此同时,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厉害劲,显然是外柔内刚型;而曲姬,长得明艳,声音娇细,笑起来就跟只红玫瑰似的,带着无穷的you惑与魅力,而且这玫瑰还是带刺的,相比较来说,她在秦悦面前就比虞侧妃大胆些,带着些任性刁蛮。现代男人得这两个女人中任何一个都是艳福不浅的事,可这秦悦却能左拥右抱,一夜睡一个,而且这王府里说不定还有其他女人能让他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不重样的,这才叫真正的艳福啊。
不过,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嘿嘿嘿……
“王妃。”
正在郁青青失神时,一阵不紧不慢的男性嗓音冒了出来。
郁青青立刻收魂看向秦悦,又见到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府里的事都是牵若在打理,现在牵若来了,王妃有什么事就向她说吧。”他开口道。
牵若牵若,叫得好亲热!一个王妃,却要让侧妃来为自己作主!郁青青在心里又替姚舜英窝囊了一把。而且百分之九十九,这幕后指使人就是虞侧妃!
窝囊归窝囊,既然她来找秦悦,就只能希望他稍稍主持一点公道了,忍着不情愿,郁青青缓缓开口道:“妾身头疼得厉害,王爷让人给我拿把椅子来吧。”
已经直起身乖乖站着的虞侧妃忍不住微微侧头看向她,似乎不相信这话是她说的,什么时候,她竟敢这样对王爷说话了?
秦悦却仍是保持着那万年不变的微笑,金口一开:“给王妃拿把椅子。”
坐下后,郁青青这才看向虞侧妃,想了想,突然一改刚才怒气冲冲的面孔,放松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虞侧妃,王爷面前这枕头,是我的,昨天夜里在我重伤之际,有人闯进我房中想拿被子捂死我,结果被我用枕头砸伤了;今天上午,又有人在我喝的药里面下毒,却是我命大,没喝下去一口。虞侧妃,王爷既是将这掌王府后院的大权交给你了,你就该尽心尽责不让府里出岔子,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却是怎么说?”说着,冷声笑道:“我自己的命倒是无所谓,可王爷呢?今天别人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来害我,明天说不定就闯进王爷的寝房了,你这样,叫王爷如何能安眠?”
查案
隔了好久,虞侧妃才恍然回神:明明是她管理着王府,姚舜英遇了事要向她诉说找她来主持公道的,从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她对自己的问责?她这样子,明显是将她当成了高高在上的王妃,自己是听命于她的侧妃,自己刚才竟差一点就忘记了,差一点就向她认起错来!
这女人,怎么好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曲姬眼中,而秦悦呢?却将胳膊往琴案上一撑,饶有兴趣地看向郁青青。
反应过来的虞侧妃这才开口:“姐姐如何能这样说?自妹妹管事以来,王府向来是平平静静不曾出过一点事,唯一出的事,便是昨晚让王爷不悦那事,那的确是妹妹的不周全。至于姐姐说的半夜有人闯进姐姐屋子里要害姐姐,上午还有人往姐姐药里投毒,妹妹却是觉得奇怪,怎么这突然的,所有意外都出在姐姐身上了?”
“虞侧妃……”郁青青一字一顿地叫了一声,这才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没事找事了?这还是在王爷面前,出了事,你一句也不问详情,一开口就是奇怪,这我倒要想,你说王府向来平平静静该不会都是这样平平静静的吧?有丫环对你说东西被偷了,你说奇怪,怎么别人的不被偷,单单你的被偷;有姬妾对你说下人刻薄她们的吃食份例,你说奇怪,怎么别人不被刻薄,偏偏你就被刻薄,王爷……”她突然转头看向秦悦:“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这查凶的事,我也不找虞侧妃,我自己来查,为我自己做一回主,王爷可同意?”
“王爷……”虞侧妃正要说什么,秦悦就已开口:“王妃既然有这兴致,那便查吧。”
他已经开了口,虞侧妃再不好说什么,只得闭了嘴。这一遭,她输得彻底,原因没有别的,就是轻敌。
万万想不到,一夜之间,这姚舜英竟然有了这样敏捷的思维,这样利索的嘴皮子,万万想不到,自己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被她找到了破绽,句句话都能让她致命!
难道,姚舜英才是这王府里掩尽锋芒的那个人,姚舜英才是这王府里的狠角?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可此时此刻,她却无心去想这些,因为有了刚才的败阵,她开始担心起姚舜英的亲自查凶,她……真的会查出什么来吗?
“紫萸,你去把府里所有男仆都叫来。”秦悦的话那就是圣旨,郁青青此时的语气更加有范了,倚在坐椅上命令下得底气十足。
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要搞宫斗、搞宅斗,这被人踩在脚底下的苦逼感觉确实不堪忍受,这高高在上说一不许二的感觉是真好。现在还只是她得了秦某人一句话而已,要是她是名符其实手上捏权的王妃,还不定过什么逍遥日子!
得了令的紫萸马上下去,没一会儿,大群的男仆依次走了过来,排排跪下,又排排站在了几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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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幻觉了?
郁青青一动不动看着面前的这几十号人。
之所以只叫男仆,是因为她能断定那人一定是个男人,因为只有男人才能有那样的力气,那样粗糙的手,而且那人还闷哼了一声,声音也是粗砺的。两件事中,最好查的就是夜里闯入她房中的人,因为那人身上一定有两处伤,一是额头上的砸伤,二是胳膊手背上的抓伤,一看就知道。至于那下毒的人,一时半会儿恐怕还真不好查。
“紫萸,去看看,谁的额头上有伤。”郁青青下令,紫萸回了声“是”就开始认真往每人身上查起来,越到后面,郁青青心里就越疑惑。
难道她算错了,那凶手不是这府中的人?其实这站着的几排人,坐得靠边的郁青青一眼差不多也能看清,这看不去,竟真的没发现哪个额头上有伤。而紫萸呢,一个一个挨着看,遇见戴帽子或是头发凌乱挡了额头的还会让人把额头露出来,可直到看到最后一排都没什么结果。
郁青青开始紧张起来:这是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今天要是查不到人,她后面的日子恐怕更没有保障了。
查看完最后一人,紫萸走了过来,低头道:“王妃,没看到额头上有伤的,胳膊上也没有。”
郁青青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抽去。抬眼,几乎都能见到虞侧妃脸上那暗藏的吐气扬眉。怎么回事?怎么会找不到那个人,难道那个人不是王府的?
“王府的所有男仆都叫来了吗?”郁青青问紫萸。
紫萸回道:“是的,所有人都在,只有打扫的余老伯不在,但他前些日子摔断了腿,才回家去休养。”
郁青青起身,自己亲自去查看那一个个仆人,一边又命令道:“都给我把袖子挽起了把胳膊手背伸出来!”
仆人们听令将两只胳膊都伸了出来,郁青青一边看人额头上,一边又看人胳膊上,只见大多数人的胳膊都是粗糙黑壮的,各种各样的脏迹,却独独没有伤口。几十个人,她看得很仔细,却仍然没用多长时间就看完,当她看完最后一人的胳膊时,虞侧妃突然开口说话,“紫萸,给王妃看伤的大夫怎么说?”
紫萸回道:“大夫说王妃伤得很重,需要好好疗伤静养。”
“那伤要紧么?是外伤,还是有其他要注意的?”
紫萸又回:“不是单单的外伤,可也不能确定。大夫说王妃是有福气的,要是旁人这样一撞只怕是就这样去了,没想到王妃能保住一命。”说完,紫萸轻轻抬眼瞟了眼她,接着低头回道:“奴婢也曾问过大夫王妃的伤好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大夫说现在还不一定,得看王妃的反应,并让奴婢们时时注意王妃的状况,说许多人撞了头当时没事,过几天后却会说胡话举止奇怪什么的,甚至有些人还会失明,还会疯什么的。”
虞侧妃叹了口气看向郁青青:“可怜的姐姐,不会是因为头受了伤而乱想,以致做恶梦或是出现幻觉,以为有人要害她吧?”
男女授受不亲
虞侧妃叹了口气看向郁青青:“可怜的姐姐,不会是因为头受了伤而乱想,以致做恶梦或是出现幻觉,以为有人要害她吧?”
郁青青将她这话听得明明白白,却是无以反驳,正着急着,只见站着的其中一名男仆不慎对上她的目光后立刻低下头去,郁青青看向他,这才发现三月的天,这人额头上竟出了好几滴汗。
“你,胳膊伸出来!”郁青青当即就冲了过去,眼看他额头上没伤,毫不犹豫地让他伸胳膊。那人还缩着胳膊往后退,郁青青一把抓住他手腕往他胳膊内侧看去。
一旁坐着的曲姬又笑了起来,一阵轻轻的笑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往郁青青看去:她那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与那粗壮的男膊纠缠在一起形成极其强烈的对比!
虞侧妃偷偷瞟一眼秦悦的表情,确认他也看着这一切后不禁露出微微的笑意来。姚舜英啊姚舜英,你的确是比以往大胆了,还大胆了许多。
身为王妃的郁青青却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继续往那男仆胳膊上看,直到看见条长长的口子才一惊,立刻道:“你这伤哪里来的?”
男仆头上的汗淌得更急,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自己摔伤的……”
“原来是你!是你偷了我的钱!”正在这时,前面站在第二排的一名下人跑了过来,看一眼那人的伤,立刻抓了他道:“前天夜里是你偷了我枕头下的钱是不是?对,就是你!黑灯瞎火的你被我床头的铁片划伤了,我就说那里怎么有血,就是你,你给我把钱拿出来!”
“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偷的?”
“想不认账,没门!那你说你这胳膊上的伤是哪里来的,这一看就是被东西划的!还摔的,你再摔一个我看看!”
两个下人一下子就推搡起来,郁青青险些被他们撞得跌倒,后退好几步才狼狈地站好身体,只觉得头眩晕得厉害,也疼得厉害,一时间都有些眼冒金星的感觉。
扶着身旁的桃树,看看那推搡的两人,再看看旁边看热闹的一群人,郁青青再次无力起来。她不明白,不明白除了王府里的人,想害她的人能去哪里找个人过来替自己办事。难不成那要捂死她的人是秦悦?如果王府里所有人都在这里的话,那唯一的男人就是秦悦了,可他额头上没有伤,或者……是他从外面找的人?
当郁青青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秦悦时秦悦竟将眉毛扬了扬,随后露出了个忍俊不禁的笑来:好像在说,本王?王妃想象力真是丰富啊。
好吧,她承认,是秦悦的可能性很小,他完全没必要这一手。难道是王府里其他男人?有吗?这王府还有其他男主人吗?郁青青在记忆里真的搜不到。
“嘻,王妃劳累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回去好好歇着了?牵若姐姐说您可能是胡思乱想出现幻觉了呢!”曲姬又在旁边发出那永远娇媚的笑声来,完全是一副看好戏,顺便再扇两扇子风,点两点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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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如同姐妹
虞侧妃不去管她,只朝郁青青开口道:“姐姐,姐姐伤重,本该卧床休息,如何能走这样远的路,动这样大的肝火?妹妹我的确能力有限,可王府有王爷亲选的上百名守卫守着,王爷在朝是堂堂摄政王,在边关又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妹妹想,咱们这王府,是谁也不敢闯也闯不进的,不是妹妹不信姐姐,只是如今姐姐也亲眼看见了,恐怕,您还真是要多休息。”
这虞侧妃,竟学她拿秦悦出来说事!
郁青青又看了看那一群仆人,心里憋气,却又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坚持道:“我疯没疯是不是做梦我自己心里清楚,昨天晚上的确是有人闯进我房里要害死我,证据都在这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说我胡说,该不会是心虚吧?”
虞侧妃此时也提高警惕,冷静着不慌不忙看向紫萸:“紫萸,你昨天晚上在王妃房里侍候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真的有人胆大包天闯进了王妃的房间要害王妃吗?你们是怎么照看的,有人进去都不知道吗?”
紫萸连忙道:“昨天晚上奴婢没值夜,值夜的是别的丫环,可是奴婢们都不知道这事,奴婢本来是浅眠着,之前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只是后来听见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又听见王妃叫来人才急忙赶进去,只是看见王妃坐在床上,枕头扔在地上,别的就没有了。”
“你……”郁青青恼恨,立刻道:“难道你没发觉进来时我房里的窗子开着吗?之前那么大响动你都没听到吗?”说着不等她答话就看向秦悦道:“这丫环是昨天虞侧妃顺手指派过来给我的,女人之间的斗争王爷还不知道么?紫萸的话根本就不能作为依据!”
“姐姐,什么叫‘女人之间的斗争’?”虞侧妃立刻就抓住了她的话,义正言辞道:“我与姐姐虽无血缘之亲却同在王爷身边有着姐妹之谊,本就该相亲相爱和和睦睦一同侍候好王爷,让王爷好专心忙男人的事,姐姐现在怎么说起斗争来了?难道在姐姐心里我与曲妹妹这些人都是姐姐的敌人么?姐姐竟是这般厌恶我们?”
一番话,让郁青青顿时没了应对。男人的三妻四妾里有斗争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她忘了,她不能说,一说,她就成了那容不得小妾的人,什么事有理都成无理了。古代的男人,他们需要三妻四妾来供他们享乐,还需要那些三妻四妾之间亲亲热热的情同姐妹,以侍候好他为最高目标,所以他们给女子定下的准则就是“三从四德”,就是“贤惠端庄”,争风吃醋的女人就是存心让人不得安宁,不为世间所容!
就在郁青青无话可说时,秦悦再次开了口:“嗯?王妃的意思是你和牵若的关系不太好?这是为什么,说来听听?”他一边问着,一边还噙着笑,那笑让郁青青看着极为不爽,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一箭双雕?
“王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是说,紫萸毕竟是虞侧妃指派过来的,而虞侧妃又是管理这王府的人,如果妾身夜里被人袭击的事真的被证实了,那虞侧妃可能会担上些管理不善的责任,妾身是担心紫萸有顾虑不敢多话,从而放过了幕后指使的人。”此时郁青青谨慎了很多,说完还悄悄去看秦悦的脸色,以此来判断他心情怎样,有没有被她的回答糊弄过去。
秦悦的脸色却……很难说。
她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他就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说话,这样的表情很让人慎得慌好不好,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就在她心中忐忑为难时,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她视线中。
那人四五十来岁,生得五大三粗十分壮硕,此时正在秦悦与曲姬身后的桃园中静静忙活着,似乎是在给桃园里的桃树剥芽修剪之类的,弄一会儿就往这边看看从后面走了过来,明显是找机会来看热闹的。看着她,郁青青突然心中一惊:看这女人的样子,生得一点儿也不比男人瘦弱,若是在夜里,谁能知道她是男人还是女人?那来杀她的人力气是大,可这并不代表那就是男人啊,她曾在路上看到过民工打扮的妇女,那些妇女可以一人扛上百斤的东西去赶公交,生活的折磨让她们不得不像男人一样去拼搏,古代的女人当然可以!那些常年做粗活的女人当然力气比她这整天坐着不动的人大得多!
想到这些,郁青青立刻道:“王爷,妾身想起来了,那人不是男人,是女人,她力气虽然大,可我听到了她的声音的,是女人声音!”到此时,她不顾一切地说得肯定起来。因为此时她突然想起,这毕竟是王府,不是皇宫,在女眷身边侍候的没什么太监,主要是女人,所以来害她的人多半就是个女人!
虞侧妃平心静气地看向秦悦,低声道:“王爷,妾身实在是为姐姐的身子担心。刚才姐姐还那么肯定的说是男人,现在又说是女人,再加上大夫的话,妾身恐怕姐姐……”
“我没事,我自己说了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我要把府里所有女人都弄过来检查,谁反对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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