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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吃了你豆腐:殿下,我不负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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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带着我离开,也许我会真的舍不得,我总觉得,就算有一天我要离开,也要告诉他的。。。”

程音音喃喃低语着,从身上又翻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来。

也是他的,总爱骂自己是小猪。

她拿手帕将水晶球包裹好,又用一条丝带系着,提在手里,远远望去,就是一个晴天娃娃的样子。

想了想,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只笔来。

手帕的背面一角,写上了小小的几个字。

“小夜,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写完,又觉得自己特傻,可是,圆珠笔写出来的字擦不掉,这里又没有水可以洗。

程音音抱着脑袋泪眼汪汪,“你真是越来越酸了。”

——————————————————————

傍晚的时候,赫连夜并没有来看到,来的,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独自一人进来,身边没有跟任何的侍卫。

甚至连牢卒也没有进来。

他站在牢房门外不言不语的盯着牢里的她。

程音音很想无视,无奈她是被单独关起来的,这附近根本没有其他的犯人。

于是,她很不能淡定他那想看穿人心的眼神。

“兄弟,你不是迷路,走错地方了吧?”

程音音起身,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心里多少还是防备着他的。

这个人,她没有见过。

“程音音。。。”那人精准的喊出她的名字,似乎对她的话有些惊讶了一下。

程音音皱了皱眉,也没有先承认,只是问道:“你是哪位?”

“是七殿下让我来看你的。”他的神色又似乎柔和了一点,像是降低她防心般的对她笑了笑。

程音音一听就松了口气,便向他走了过去。

“干嘛不早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

【夜之音】是七殿下派我来杀你!

“干嘛不早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

牢房里已经有些暗了,点了火把也才映出他轮廓分明的脸,很是陌生。

“未眠,我的名字,程音音,七殿下让我问你一些事。”

“什么?”

程音音有些疑惑,赫连夜,他为什么自己不来?还有,他要问她什么事?

“七殿下需要知道,你到底来自哪里?”

未眠眸色微深的看着她,背着光,脸罩在一片黑暗里。

程音音却皱起了眉头,反问道:“赫连夜,真的让你这么问我?”

他为什么现在,又要问她这个问题?

还是不相信她吗?可是,为什么又要在大牢时才问?

她忍不住捏紧了手里的水晶球,这一刻,心里竟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一个人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就因为他的一句喜欢,能将自己的生命赌上吗?

“当然,只要你想出去。”未眠又说,伸手已握住了牢门的铁栏杆。

程音音想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种想法,怀疑他,她会心虚。

赫连夜,他怎么会任由自己在牢房中,还派人来查她的来历?

“那么你就告诉他,我的答案,还是原来所答的。”

她有认真回答过。

只是,赫连夜,你有真心的相信过吗?

无论我来自哪里,我都不会害你。

未眠稍愣了一下,忽而就变了脸色,“殿下让你再说一遍。”

伸手探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程音音被迫着整个人都贴在了牢门上。

她大惊,挣脱不开,只觉得手腕的脉门被扣,一道逆流般的内气撞入身体,她觉得身体里有两道气在流窜着。

几乎要让她昏厥的说不出话来。

勉强稳了自己的心神,颤声道:“你不是赫连夜的人。”

她竟然这么大意,竟然被他抓住。

未眠俯身凑近了一点,面上冷笑:“其实你该相信,我就是七殿下的人,是他派我来,杀你。”

【夜之音】一种,是为他心动

未眠俯身凑近了一点,面上冷笑:“其实你该相信,我就是七殿下的人,是他派我来,杀你。”

程音音这时已经能看出他的样子。

那是一张很帅气的脸,浓眉大眼,竟然还带些娃娃脸。

如不是他此刻的表情太狰狞,也应该长的很可爱吧?

程音音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还划过这样一丝念头来,随即便摇头道:“我不会相信你的,是谁派你来的?”

一瞬间,她的心里便闪过了几个人。

媚妃、皇后、那个王爷,甚至左婉儿和太子,可是,唯独没有赫连夜。

她可以怀疑赫连夜找人调查她,也不会怀疑他想杀她。

“我说了,是七殿下,程音音,你来历不明,殿下说喜欢你,不过是想从你身上打探出实情而已,如今你进了牢房,你认为殿下还会来救你吗?”

未眠阴狠的对她说道。

另一手也即伸向前,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

程音音听了他的话微愣住,即使有心想闪,也闪不过这么近距离的一抓。

她的心,突然就强烈的不安起来。

不能否认,他的话,对她有些影响。

即使不停的告诫着自己,赫连夜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这一刻的窒息,已经容不得她想太多。

脑中泛起一丝空白,她体会到了两种不一样的窒息感。

一种,是为他心动。

一种,是惶怕。

她要死了吗?不是说,穿越的女主不会死,还会继续穿越?

程音音脑子乱乱的,快要昏迷……

迷蒙中似乎听到了外面传来一丝动静,接着脖子上的手放松了一点,微顿,彻底的离去。

她支撑不住身子,跌倒在牢房的地板上。

大口大口的咳嗽、喘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幸运。

面前似乎又站了一个人,她已经无瑕去看。

勉强自己站起来,向草席上走去。

【夜之音】所以,你跑来牢里锻炼…

心乱如麻,这一刻,真的体会到,也许在这个异时空,她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

这一次,牢房外并不是一个人。

而不用她抬头,也有人通报,竟是刚刚消失的牢头。

“程音音,你知道是谁来看你吗?”

那牢头竟然卖着官司般的不说全。

程音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嘴角含着一丝暗讽,是谁,还重要吗?

刚刚有人要杀我的时候,这里,照样的没有人。

但她还是抬起了头,向门边看了一眼。

长身而立的那个人,着暗黄色的衣袍,轮廓隐在火光里,看不分明,却能认得分明。

程音音吃了一惊,脱口便喊道:“太子?”

“不错,竟然还记得本太子,任盈盈?”

赫连夜微抬了下手,牢头已经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他将最后那三个字咬的很重。

矮身竟然进入了牢房里。

身后站着几名侍卫却不动,还稍稍的离远了一点。

程音音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竟然莽撞的先认出了他。

欺骗太子是什么罪?

程音音觉得脖子又紧了点,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她不就是坐个牢嘛,个个都跑来看她。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一大堆,程音音怨念着,却又不得不小心应付。

刚刚才从鬼门关跑了一趟,她深感生命的可怕。

程音音抬起头来,伸手胡乱指向了牢房中唯的小窗口。

“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很适合锻炼锻炼身体,这里,也挺安静的。”

她胡说八道着,眼神躲闪,也不敢去看他。

皇宫里的人都不是人,程音音扁着嘴恨恨的想,为嘛她就这么倒霉的就必须要去应付他们?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一定不要回皇宫!

什么,问她赫连夜怎么办?

那么,她想个办法,把他也拐出宫不就行了!

程音音还在乱想着,赫连焰又向前走近了两步,沉声笑道:“所以,你跑来牢里锻炼身体?”

【夜之音】清析的看到她脖子上的…

程音音还在乱想着,赫连焰又向前走近了两步,沉声笑道:“所以,你跑来这里锻炼身体?”

他将她的话串连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她。

程音音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他一靠近,她就立刻往后退。

退无可退的时候就拐个弯,重新跑。

总之,绝对要跟他保持安全的距离,那个未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他能进来牢房,身份肯定不一般的。

太子应该不至于对她暗下毒手,但,也有可能会让人直接下手。

程音音惶恐着,心里对赫连夜越来越幽怨起来。

赫连焰见她不说话,还一副十足防备他的样子,眸色微微沉了一下,才又问道:“为什么要骗本太子?”

当时的他,应该没有什么威胁到她的——

难道,她是害怕自己逼问邪王与媚妃的事,所以才会撒谎隐瞒自己的身份?

“这个,不太好说。”

能不能不要再跟她算旧账?能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能不能也装作不认识她?

程音音很杯具的在心里祈祷着。

赫连焰又向她走近了两步,程音音待要躲开,已被他钳住了一只手腕。

相同的教训,她立刻的就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不要,太子殿下,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杀我,我认错,真的,我叫程音音,任盈盈是小名,我也不算骗你啊,真的。”

她几乎吓白了脸,赶紧说道。

赫连焰微愣,看出她眼里是真的在害怕,一时有些不解。

蹙着眉,将她捂着脖子的手拉开,察觉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而这么近的距离,他也清析的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

很明显,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甚至一丝淡淡的,不异察觉的愤怒。

“是谁?”回头想想,她刚才的异样,现在的惊怕。

难道,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有人先他一步来过牢房吗?

如秋告知他消息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了主意,却还是来晚一步吗?

【夜之音】某只妖孽终于来了

如秋告知他消息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了主意,却还是来晚一步吗?

程音音显然是没有跟得上他的思路,听他问,只是摇头,打商量一般的低喃:“能不能,放开我?”

没有人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在刚刚差点死过一次的地方,她会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也更加明白,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不能抗衡的不安全。

就像,寻常的给人一个过肩摔,她就直接进了牢房,这便是这里的王法。

“程音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这宫中已经招惹了多少的杀身之祸?”他没有放开她,而是这样问道。

潋滟的眸光散着的墨光是她不懂的颜色。

他抓着她并不疼,程音音却觉得有些怪异。

明明跟这个人,并不熟,为什么他的语气,让她觉得,太怪?

杀身之祸,她当然知道,刚刚不是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吗?

媚妃和那个王爷肯定在调查她了。

皇后直接来明的,将她关起来,现在面前这个人,又是不是安全的,她根本不能确定。

程音音点了点头,又再摇头。

“我其实就是个小宫女,我真的很乖,什么也不知道。”

她呐呐的说着,赫连焰却更凑近了她,低声道:“媚妃和邪王的秘密被你发现,这,还叫你什么也不知道?”

话落,很满意的看到程音音吃惊的瞪大了嘴巴,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来。

“你……”

“我怎样?”他顺着她的话问。

“七殿下到!”门外这时又传来了一声叫喊,伴随着匆匆的脚步。

程音音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她分明在太子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冷笑。

他们兄弟二人,不和?

可是已经来不及去想那么多,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赫连夜来了。

原来,不管心里有没有疑惑过,她还是将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夜之音】你是真心的吗?

原来,不管心里有没有疑惑过,她还是将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察觉到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时。

程音音吃了一惊,惊讶的向他看去,却见他已经凑到了她耳边在说:“知不知道邪王和媚妃都在调查你,而本太子愿意帮你。”

短短的两句话才说完,便听赫连夜惊讶的喊:“太子?!”

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几乎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赫连夜的脸几乎黑掉。

探身进了牢房,不待他有动作,赫连焰已经放开了程音音。

回头,有些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赫连夜。

“七皇弟竟然也来了。”

话语里颇有些嘲讽之意,赫连夜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话,只不过现在,他心里完全不能平衡。

“那么太子呢,竟然来牢中,看我的御侍?”

赫连夜冷眸射向他,第一次,与他彻底针锋相对,一伸手就将程音音扯向了自己身后。

只介怀着他们刚刚状似的亲密。

赫连焰微眯起眸子,却是看向了他身后的程音音。

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音音,盈盈,那么,就记住本太子刚刚说过的话。”

他说着,也不再理会赫连夜。

转身出了牢房,带着随从一一离去。

赫连夜的眉头皱得更紧,待他离开,立刻就握住了她的肩膀,满脸不爽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太子会在这里?”

他有些不能心宁。

她在牢中,他简直寝食难安,可是,还是会有她预料不到的事情发生。

程音音看了他半晌,才幽幽的说道:“你担心我会害你吗?”

“什么?”

他讶然,这完全不是他要问的问题。

“赫连夜,你是真心的吗?真的在喜欢我。”

程音音突然间就有些想哭,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他是被她视为了唯一的依靠。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不相信我?”

【夜之音】程音音,不许哭!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不相信我?”

赫连夜听她这么眉,心里的怒气都被疑惑与担心所覆盖。

她不对劲,她在不安。

程音音摇头,一滴泪便掉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几乎被烫着,伸手猛然就将她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想要给她安慰,想要让她安心,他也想,让自己觉得她是真实的。

原来才短短的一天时间,竟然如此的想她。

“程音音,不许哭!”

连安慰人的话都是霸道的。

但程音音却哭的更厉害了,埋在他怀里,不管不顾,誓要哭个惊天动地一般。

一天之中所受的委曲、惊吓,全都爆发了出来。

她可以用那么多心眼去应付别人、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演戏,可是,在他面前,她不想,她会累。

赫连夜皱眉,向牢房外使了个眼色,百里枫带着人离开。

独留了他们两人相处。

伸手拍着她的背,感觉到她再哭下去,他胸口的衣服都会全湿掉。

他终于忍不住叹气:“音音,不要哭了,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哪怕,你要气死我。”

他的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全是她恶作剧又调皮的脸。

哪怕是装哭,都是充满了活力。

不像现在,她是真的伤心了,而他,也真的心疼。

程音音抬头,抽噎着一张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去看他,微扁着嘴:“赫连夜,你真不会安慰人。”

不待他回话,她又继续道:“可是我死了就再也不能气你了。”

“胡说八道什么,最迟明日,我就带你出去了,或者我今晚在这里陪你。”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会走?

更何况,他要是一走,指不定还会再来什么人,他一点不放心。

“赫连夜,我说话你信不信?”

程音音哭累了,就半赖在他身上,幽幽的问。

【夜之音】夜,我想离开皇宫

程音音哭累了,就半赖在他身上,幽幽的问。

不管他信不信,她都要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丫的,她受够了,她要说真话。

刚刚那太子临走前说的话,虽然说是帮她,但分明是带着威胁的。

赫连夜将她半抱着一起坐到了牢房中的草床上。

旁边是有一张小被子的,但他的眉头还是忍不住深深的皱了起来。

“说吧,最好全部给我交待清楚。”

就算她不说,他也要逼问,帮她擦眼泪时,便已经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些掐痕。

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太子的脸。

他的心有些微紧,难道太子是想利用程音音来打击他吗?

看来,他是已经发现了他的弱点。

他将她抱在怀里,细细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势。

程音音起初不肯,被他一个眼神瞪过去,便乖乖的坐着不动了。

有时候她都觉得这家伙的眼神怎么就这么犀利,生气时,真的会加些冷躁的噬血之光。

看就看吧,反正那个人还冒充他的手下,差点杀了她。

现在当然应该让他看。

程音音靠在他怀里,将刚刚所发生的事以及许久之所的媚妃的秘密,一口气的,全部说给了他听。

末了,她整张脸都埋在了他怀里。

呢喃道:“刚刚好可怕,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夜,我想离开皇宫。”

他抱她的手立刻就紧了一下。

本是泛着困意的她也立刻被惊醒了过来。

抬眼看去,他的眼光灼灼,闪烁着许许多多的光芒。

她有些被蛊惑住,呆呆的看他。

赫连夜终于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她抱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摇头。

“不行的,程音音,你不能离开,因为我在这里。”

程音音没说话,若是换作以往,她根本不会跟他说,而是自己想尽一切办法的离开。

“音音,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夜之音】一点一点的亲吻她

“音音,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他说着,在她头上亲吻了一下,才又接着道:“媚妃的事你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暂时不要去理会,至于那个未眠,我会处理的,还有太子……”

他说到这里又再停住,微微皱起了眉。

“一点也不喜欢他靠你那么近。”

程音音眨了眨眼,又重新躺回了他怀里,“赫连夜,你知不知道刚刚,我才意识到一件事?”

“嗯,”他点头,竟然接道:“你不是外人,哪怕,你只有我一个人。”

她愣住,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他,这样仰躺着看他,感觉,既亲密又遥远。

他竟然懂,懂得她心里的想法。

爱情的世界里,是不是每过一天,就会更加喜欢对方一天?

程音音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

好像,陷得越来越深了……

“怎么办?好怕有一天,我会离不开你。”到那个时候,真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是一种惶恐的甜蜜,幸福又不安着。

“你该怕的是,你敢有离开我的念头,会有什么后果!”

赫连夜瞪她,收紧了手臂,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刚刚哭的红通通的,看上去,很想咬一口。

“什么后果?”她傻傻的问,几乎醉死在他这样的眼神中,迷离的,透着点危险。

赫连夜便坏笑,自上而下的堵住了她的唇。

没有深吻,就那么紧贴着,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悸动。

似乎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更是让人心动。

程音音的脸色便在他的注视与亲吻下一点点的红透,直到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赫连夜这才摩挲着,一点一点的亲吻她。

探舌,逼着她的丁香小舌与他亲密而舞,他吮吸着她,越来越重,也抱得越来越紧……

直到程音音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挣扎了一下,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点。

【夜之音】其实我比较想吃你

直到程音音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挣扎了一下,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点。

依然拿唇摩挲着她红艳艳的脸颊。

“后果就是吃了你……”低喃着,或轻或重的啃咬她。

程音音一听,脸更红,缩着身子想躲,又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睁眼看他有些痴迷动情的脸,心下也温暖了起来,他是真心的,她能感觉到,能看的出,不会再怀疑了。

这样亲密的氛围中,程音音的肚子却不适时宜的叫了起来。

她有些尴尬,有些埋怨,幽幽的瞪他。

赫连夜叹气,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他太大意了,已经做好了吃的,却因为刚刚的事而忘记让人拿进来。

将她扶好,才向外喊道:“随形,晚膳送进来吧。”

末了,看她缩在怀里的样子,紧了紧手臂,喃喃低声道:“其实我比较想吃你。”

程音音愣了愣,抬眼看他,眸光如水般的流转着。

看到他的喉节微微滚动了一下,她有些好奇的伸手去抚,说出来的话却是故意像带着报复性。

“赫连夜,你真色。”

他的眸子越发的深沉,只感觉自己脖子上有只柔软的小手在胡乱的摸着。

他有种,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但好在,他还能清醒的知道,这里是牢房,是个是非之地的所在。

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他伸手,一把将她的手拿下来,紧握在掌心。

“程音音,你不要玩火。”

低哑着声音警告她。

程音音低笑,抬眼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赫连夜,你要纯情一点。”

他对她翻个白眼,“又哭又笑,程音音你羞不羞?”

拉她在怀里,正要惩罚一番,随形已带着人过来了。

打开牢门,摆了桌椅。

地点不同,环境不同,菜色却依然丰盛。

程音音现在早就饿的不行,一见到了饭菜就将赫连夜推到了一边,也不顾边上有人,便大口吃了起来。

【夜之音】内力神马的真不是传说

程音音现在早就饿的不行,一见到了饭菜就将赫连夜推到了一边,也不顾边上有人,便大口吃了起来。

众人又识相的退下。

赫连夜也坐到了桌边,象征性的陪着她。

她吃的太急,又咳嗽起来,赫连夜终于看不过,倒杯水来瞪她。

“程音音,没人跟你抢。”

“不是,我真的好饿,没想到在牢里真的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让我感觉有点像最后的晚餐。”

她一说完,见他脸色微沉。

赶紧举起手来说道:“好了,别生气,我胡说八道。”

什么最后的晚餐,谁会喜欢吃那种东西啊!

用过晚饭,又陪他说了几句话,应付着他时不时的索吻。

程音音终于将他晾到了一边,盘腿坐在草床上练功,这几乎变成了每晚的习惯。

她每晚都在是坚持着,感觉身体暖哄哄的,才能安然入眠。

赫连夜看着她的举动,只是微微皱了下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

等到她终于笑盈盈的睁开眼,才问道:“你每天都练?”

他拉过她的手腕,探向腕脉,眉间舒展起一抹了然。

“对啊,本来是一点听不懂,后来就觉得全懂了,虽然没什么用,可是还是挺舒服的。”

“没用?只是舒服?”

他摇头叹息着她这两句话,半晌才又道:“程音音,你知道左婉儿为什么会脑震荡了吗?的确是被你摔的。”

程音音愣住,看进他幽深的眸子里,讶异道:“不会是,我有内功吧?”

神哪,她真的只是猜了下,没想到赫连夜就点头了。

她呆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想起这两天,好像真的比原来要大力了许多。

原来,内力神马的真不是传说。

“那,我到底练的是好是坏啊?左婉儿咬着不肯放,我不会要一直坐牢吧?”

她有些担心的问,现在才了然,自己真是把人家伤的很重。

【夜之音】将她按倒在那张破床上

“那,我到底练的是好是坏啊?左婉儿咬着不肯放,我不会要一直坐牢吧?”

她有些担心的问,现在才了然,自己真是把人家伤的很重。

她之前还一直疑惑,只是将人家过肩摔一下嘛,竟然就脑震荡。

“当然没坏处,至于左婉儿,本殿下让她明天就必须松口。”赫连夜的眸子明暗不清,盯着牢门外的火把隐藏着压抑的戾色。

就算是程音音真的误伤了她,也不到她所说的杀人的地步。

更何况,程音音脖子上的掐痕他可没有忘记。

敢动他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程音音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的又变的柔和起来,才歪着头凑过去看他。

“喂,你今晚真的留下来陪我坐牢?”

依这家伙的洁癖,他会愿意在这又脏又阴暗的地方待一晚吗?

这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赫连夜却直接抬眼瞪了过来,“死丫头,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都说了让你别见太子,他竟然跑到牢里来了。”

太子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听到她,还亲自跑来大牢。

只要一想起来,他就觉得心里不宁。

程音音嘟嘴,“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喂,不要算总账了,我们玩什么?”

大牢里什么也没有,其实,她比较想睡觉。

可是,人家难得一次来探望她了,真不忍心让他干坐着看她睡。

“还惦记着玩,你躺下去。”

程音音一听,立刻就抱胸向后退了一点:“赫连夜你不要乱来。”表情很是夸张,几乎要逗笑了他。

赫连夜没好气的瞪她,“本殿下要想乱来,你能怎么样?”

说的那么的理所当然,伸手就将她抓了过来。

“喂喂,干嘛那么霸道?你到底想干嘛?”不要推她啦,这动作不让人想歪都不成。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按倒在那张破床上,自己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身上。

【夜之音】真的要被你压扁了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按倒在那张破床上,自己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身上。

一副强逼少女的采花贼样。

程音音动弹不得,泪眼汪汪的看他,“大哥,你这个样子不像吗?还有,你很重耶。”

“在这里吗?本殿下还没有这样的性趣。”

他看她一眼,伸手自怀里拿出一个东西来,放在一边。

程音音默,“那你丫的是嫌脏,把我当垫子啊!”

这死家伙洁癖的太过份了吧?

闻言,赫连夜就满脸的黑线,连反驳的话都懒的对她说。

垫子,他怎么没想到弄一个人肉垫子来?

赫连夜笑起来,有丝邪肆的味道,“音音,你提醒我了,人肉垫子,还不错。”

程音音微讶的睁大了眼,忍不住伸手去捶他。

“快起来,真的要被你压扁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他才是猪呢。

“等一下。”

赫连夜好整以瑕的说,在她要反抗之前,将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抹了下。

“什么东西,好冰。”

她有些奇怪,伸手要去摸脖子,却又被他拉住。

“药膏,别乱摸,淤血有些重,帮你涂些药消肿。”

赫连夜解释着,神色专注而温柔,程音音看着他,果然乖乖的不再动了。

哪怕这家伙真的把她当垫子般的压。

赫连夜认真的在她的脖子上涂好药膏后,看着她怔愣的眼神,轻轻的咧了下嘴角。

翻身滚到了另一侧,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还痛不痛?”他眼里的光彩明灭起伏着。

程音音摇头,又点头,半晌才说道:“当时真是怕死了,赫连夜,你竟然真的肯睡在这里耶。”

她说着,眼里还有些惊奇之色。

赫连夜便将她拉在怀里去咬她的唇,直到她呜呜的叫痛,他才放开。

“本殿下这辈子也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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