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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盆奇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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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是一片心意。”
扇儿笑道:“那就多谢你了。”说罢低声吩咐了红鸾几句,红鸾带着那两个小厮把参抬到库房去了。
那军爷见扇儿肯收礼,欢喜无限。卫茗赏了他几碗酒喝,他喝过后便抹嘴下去了。
晚间,两人在一间房里歇了。扇儿睡在床上,卫茗胡乱搂了几条被子在窗下的塌儿上躺着了,两人说了些趣闻之事,后谈到以后的归宿起来。
“有中意的人?若是有,我求皇上为你赐婚,咱们好离好散。”
扇儿翻了个身,郁闷道:“别提了,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你有可心的老婆啦?”
卫茗笑了两声:“我不喜欢女人。”似乎预感到扇儿会想歪一样,他又补充道:“你别又动那歪脑筋,我只是不喜欢女人而已,不好男人那口。”
扇儿啧啧两声:“你这是大不孝啊,绝后了怎么办?”
卫茗道:“你若暂时不想和离,去领养一个便是,无聊的时候也有个孩子玩。”
扇儿啐道:“你当孩子是拿来玩的?我领他十个八个回来,等你死了专门抢遗产,闹得你死不瞑目。”
卫茗道:“人死就死了,哪里有那么多烦恼,随他们闹去,我眼不见为净。说起来,我当初娶你还道亏了,不想也有这般便利。”
扇儿笑道:“我记得清清楚楚,你是请我来下雨的。”还有刷副本助攻吧……
卫茗笑道:“我也奇怪,后来忙着打仗,也没时间去做些艰苦诡异之事了,白放着你在家里长膘。”
“靠!”
卫茗回来没几天,园子里的金英花儿都开了,山下的千户们送了几十篓极肥大的螃蟹来给侯爷和侯夫人赏花助兴,扇儿赏过来人后,便吩咐厨子收拾了,预备着在金英华旁的长廊上摆酒吃。
又因想起上一次吃螃蟹的事,扇儿叫了吴致远来,还叫他一并带上姨娘们和哥儿姐儿。吴致远自然高兴,欣然携家眷来了。
宋姨娘自是不必说,坐在扇儿右手第一位,和扇儿不断亲热地说话。付彩环排第二,她在她爹教训下学乖了不少,在扇儿面前也是和和气气的,只有蔡姨娘一脸死气沉沉之色,仿佛不太称心。她虽没有以前得宠,日子倒也过得不坏,纯粹是时常和付彩环闹得心下不快罢了,对扇儿漠然的很。
扇儿看了看吴致远的两个哥儿和蔡姨娘先前生的那个静姐儿,哥儿们都还小,扇儿怕吃了风,抱过一番后就分别赏了金银小玩意,命乳娘带回屋子里去了。
那姐儿被人引到扇儿面前时,扇儿不由得一怔:好个标致模样,颇有其母风范。
吴致远笑道:“她平时被我惯坏了,连她娘的话也不听,在家里娇气得很。”
静姐儿给扇儿见过礼,扇儿笑道:“好个孩子。”吩咐红鸾拿了尺头和小首饰赏她,那静姐儿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笑而不言自下去了。
吴致远跌脚道:“也不知道谢谢声儿!回去打她。”
这时赵氏兄妹上来请安,只见兄妹俩都长大不少,元普虽尚稚嫩,却长得比扇儿还高些许,颇有些玉树临风的意思;迎香粉妆玉琢的,看着就是个小美人胚子。扇儿见后满心欢喜,吩咐重赏后,留他们在自己左边几儿上一道吃酒。
卫茗过来时,众人忙出席恭迎。他满不在乎地让大家随意后,在扇儿对面的高几旁坐下,旁边几个军爷替他斟酒。
他看到赵元普后点点头,道:“是个好苗子。”
赵元普何等聪明的孩子,忙磕头道:“侯爷若看得中,愿鞍前马后效劳。”
卫茗笑道:“爽快,聪明!那么就随我一道边疆去吧。”
众人纷纷贺喜,唯有迎香眼眶微红。赵元普安慰过妹妹,又深深给扇儿作过揖,被卫茗看在眼里,不为人察地微微一笑。
卫茗见自己在场气氛比较拘束,吃了几盅酒后就走人了,扇儿忙吩咐人留两盘子螃蟹给他。卫茗才前脚一走,后头席上就热闹起来,宋姨娘替迎香剥螃蟹,吴致远教元普划拳,还道:“这事儿你必须得学,军中都好这个。”
付姨娘和蔡姨娘忙着上演刀剑如梦,扇儿只顾瞧得热闹。小南本在扇儿身边随侍,说是伺候,她只顾着吃东西去了,扇儿也懒得管她。就在若虚鼠给扇儿斟酒的时候,小南忽的猛一拍头道:“唉哟,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扇儿漫不经心道:“什么事?”
“你之前走的时候交待我要查安乐王的事,我查出来了。”
扇儿猛地回头,低声道:“回去再说。”
小南道:“恩,我又不傻。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扇儿心中狐疑,面上依然是滴水不漏。宴会结束时,扇儿对吴致远道:“过几天是我娘的生日,你好歹还来一趟吃点寿面。把元普迎香他们都带着,两个哥儿就算了,把静姐儿带来罢。”
吴致远道:“我早就预备着呢,你不问一声,都不好主动说出口。”
扇儿笑道:“又说这怄人话。回去罢,这里风大,几个孩子都有些缩缩的。”
回到房内后,扇儿遣开无关之人,迫切地问小南:“到底是谁指使安乐王来的?”
小南道:“我顺藤摸瓜查到底,发现是你的小叔叔和你奶奶举报给安乐王的。他们起初还不肯认,我想个法子,都老老实实招了。说你富贵了不拉他们一把,心下早就恨得什么也似,后来京中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从你大伯家听到一点风声,那时不是举报有奖嘛,就大义灭亲了。”
扇儿愣半天,一掌把桌子给拍碎了:“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真以为是我亲戚?”盛怒过后,扇儿隐隐觉得其中有不对,问小南:“他们虽然蠢笨狠毒,却不可能这么快想到法子,也不见得有门道报上去……”
小南笑道:“你可算问到点子上了,我问谁教他们的,开始也是百般抵赖,后来还是我用抽魂术得知,并找到了这封信。”说罢把信递了过去。
扇儿看完信,又惊又怒道:“好狠的计谋……”
小南道:“这不算什么,最要紧的,是这封信是从吴府里的人送去的。”
“谁?”
“我也不认识,你自己看吧。”小南打个响指,一堵水墙破地而出,一个丫鬟的身影浮现在上头。
“惠儿?!”
☆、72第七十二回
扇儿凭直觉稳住了自己想要拿刀去砍蔡姨娘的冲动;她觉得事情绝壁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蔡姨娘给她的感觉明明只是苦情小怪而不是幕后大BOOS,总而言之她对自己特殊情况下的直觉还是很信赖的。
“小南,你这段时间无论用什么法子;务必要查清楚那个惠儿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以及吴宅里的一举一动,要是有什么大发现,我答应以后带你出去玩儿,地点时间随你挑。”扇儿冷静地思考了一番后对小南道。
小南快乐地尖叫一声,打个响指后忽的一下就不见了。若虚鼠问扇儿:“其实安乐王为何要来一事暂且不论,他为什么突然要走这一点更引人生疑。”
扇儿点点头:“我当初是开玩笑的;一个修仙之人怎么可能为了不能双修的小白脸停止找麻烦。并且他的态度明明就是避让而不是饶恕,卫茗再嗜杀恐怖也不过是一介武夫;有什么好怕的呢?”
安乐王一事尚未理清,侯府又出乱子。京中宋太尉拼着老脸给圣上写了一封奏折,说他有膝下不孝女一心恋慕平定侯不肯出嫁,如今年纪到了,说了无数人家皆不肯,甚至以绝食明志,让他一片爱女之心甚为痛惜。宋明思前想后,为了爱女性命少不得求圣上一道旨,道其女宋爱姐甘愿为妾为婢,只求伴在卫茗身边。
此事一出众人皆是哗然,纷纷观望卫茗和扇儿的态度。宋太尉敢如此嚣张,无非仗着其圣眷颇浓并扇儿娘家寒微,之所以不明目张胆逼婚,多少还是顾忌到活阎王的厉害,故而先以软言试之。
文惠帝没有直接同意宋太尉的要求,亦没有直接拒绝。他打定主意饶有兴趣地围观这场风月官司,并派人盯紧了扇儿的一举一动,吩咐探子每日向他汇报。
扇儿收到消息后哑然了很久,表示此事得看卫茗怎么办;怎料同一时刻卫茗也声明不管此事,全权交由扇儿料理。
宋爱姐像是皮球一般被两人推来推去皆不负责,渐渐她急了,逼着自己父亲再三向文惠帝求旨,文惠帝见扇儿有意推辞,反而故意要怄她一把,下旨将宋爱姐指给卫茗做侧室,令其在卫所自造别院,不可擅入万象园。
宋太尉和宋爱姐得意非常,嫁妆是早就筹办好了的,现今就忙着在卫所开土动工起新府的事。卫茗依旧是装死,反正婚期到了他也早就去边疆了,这事和他没太大关系。扇儿有些憋闷,对卫茗道:“你倒是甩手掌柜一等安逸,把这烂事丢与我,要我给你的风流债善后。”
卫茗心知文惠帝知其不会碰女人,此举完全是看扇儿反应的,便道:“我不认识她,你随心意处置,我不管你。只是有一点要提醒你,别折磨太过了,皇上在看热闹呢。当年我娶你,他就有些纳罕,借此观察你也不是没可能。”
扇儿道:“都几年了,他还不放心我么?”
“你自己做事也太过招摇了些,怨不得别人。”
扇儿两眼望天:“我也是迫不得已,横竖问心无愧就是。”
“放心,皇上看我面子上也不会真为难你,只别把事情闹太难堪。那宋太尉一贯兴风作浪,皇上早就有心收拾他,他女儿也蹦跶不了多久,你不要自先乱了阵脚,瞧皇上意思就是。”
“知道。”
拿定主意后,扇儿开始秋后算账,收拾了那孟老太太与孟顾。她施计将孟顾关入大牢打得他老娘都认不出他来,又革了他的功名面上刺了字赶将出牢去。因那大伯孟恩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扇儿便将其财产和孟老太太在乡下的田舍房宅奴仆一并充了公,赶他们至极偏僻的地方住着两间茅舍,种几亩沙地薄田糊口,说不得从天堂掉入地狱,天天叫苦连天,镇日争吵打骂。
虽然知道是扇儿动的手脚,但他们自己阴人在先,又见连安乐王都搞不定她,几个人顿时心生畏惧,也不敢上门找麻烦,只能埋怨彼此罢了。
卫茗回边疆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扇儿觉得自己已修炼到了结丹后期瓶颈,体内的灵气也充盈得快要爆炸了,便思索着在他离去后闭关修炼冲击元婴期。但是一想到宋爱姐那个磨人的小妖精,扇儿就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种事交给若虚鼠她们那样不食家宅烟火的家伙处理显然不妥当,卫茗一时半会又回不来转移不了宋爱姐的注意力,该如何是好呢?
她向小盆子讨主意,小盆子道:“且不要先慌着冲击元婴,上次我许你天雷之事,你怎么一直不来找我?”
扇儿红脸挠挠头:“回来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一时间忘记了……”
小盆子骂道:“你这家伙就是分不清主次轻重,我早与你说过那个人非可爱恋之人,你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心智和三岁小孩儿一般,许下那样诺言,心魔少不得又多加一层,大大妨碍你的修炼之路。他将来很有可能是要得道的,一旦得道谁记得你,能来寻你才怪哩!你见过哪个得道的娶老婆的?大道无情,心中无惑,你还不如要铁树开花去!我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必须在规定期限内得道成仙,不然咱们都得玩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要等他是你的事,随你在哪等,总之别连累我。”
扇儿心中有些难过,故作轻松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不给时间我等他?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说我那边世界他也去得的。”
小盆子冷笑道:“那就难说了,得道也有神仙之分,这个地方他既然来过,再来就比较容易,你们那种奇异地方只有神君才去得,他还不一定成神呢。再说了,神君域空不同,互不侵犯,既然我去过你那边,那边就由不得其他神君插手,除非他杀了我或者逆天打破万神之法,你觉得他能做得到么?所以你还是死了心吧。退一万万步,他若有这般辉煌,那时你对于他来说还不及海中一沙,他为何还要遵守约定来寻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们若有结果,他自会在你飞升之前来寻你,到时候晚了一步,你们就要永远分离了。”
扇儿默然无言,小盆子发觉自己口气略重,想道歉又拉不下面子,正在矛盾时,扇儿忽然一脸灿烂笑容抬起头:“我说小盆子啊。”
小盆子硬邦邦道:“干嘛?”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怎么感觉你口气酸溜溜的,有种存心破坏我和小垣子感情的意思呢?”扇儿摆出一副猩猩脸,猥琐道。
小盆子半晌无话。
扇儿激动道:“对不对,我是不是猜对了!!你现在满心都是羞怯与无法说出口的爱意对不对?”
小盆子道:“……我只是被你的无耻震惊到哑口无言罢了。”
捉弄过小盆子后,扇儿觉得心情大佳:“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那天雷到底有什么好处?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呢?”
小盆子这才想起正事来,道:“你随着这只青鸟走,等到得一个池子边时,脱去所有衣物进去。”
一只长得像麻雀的绿色小鸟从天上落下来,叽叽喳喳在扇儿面前跳跃舞蹈了一番,扇儿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只得跟着它屁股后头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终于到得一个黑乎乎的池子跟前停下。
这个池子在一个山峰的顶端,扇儿眺望山下,远远能瞧见盆中心的那间大宅子,不由得暗自感慨了一句:乖乖,真个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啊,那宅子什么时候变得和阿房宫一样壮丽了?
“脱衣服。”小盆子简洁明了道。
扇儿有点不好意思:“你转过去。”
盆子没说话,扇儿顿时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这里整个世界都是盆子本体,他能转哪里去呢?想通此点后她豁然了,便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两只眼睛一张嘴,噗通一声跳进水。
“你能不能有点矜持,整个和癞蛤蟆一样!”
“少废话,快点。”
“咬牙忍着点。”盆子话音才落,放在岸边的赤炼剑忽的浮起在空中,那被吞噬掉的众多天雷及雷母呼啸破剑而出直击扇儿,满眼愤怒之色。
扇儿刚想跑,那黑水池子似乎变成了一整块墨玉,将她牢牢固定在里面,只留一个头和一张精彩万分的脸尚能真实地表达她的意见与情绪:“我靠,你是想直接轰我吗!我现在身上没带剑不能避……”
话还没说完,扇儿就被天雷给击中了,整个人成了一块焦炭。她张开嘴,几缕青烟从里面冒了出来。
那焦炭并不是比喻,是实际情况。扇儿感觉自己就像从九重天落下砸到水泥地上摔成了直径一百米的圆饼,一万头愤怒的野牛气冲冲从圆饼上头跑过后,又把这块圆饼卷起来放在火里烤成灰,揉成粉,再飘散在空中。
扇儿已经分不清巨大的痛感与碎裂的意识哪个更折磨人了,要不是她已经成了干炭,她张着的嘴早就口水汇流成河,顺带流出体内被挤压轰击而出的红色血沫子,黑水池也会变成血水池,和屠宰场的放血池没什么两样——尽管她可能没有这么多血。
扇儿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又活过来了,然而,这只是开始……因为接下来的九百多次天雷之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恐怖……
不知昏迷过去多久,待扇儿再睁开眼时,山顶一片风和日丽,黑水池也变成了碧波池,她雪白的**在池水的滋润下变得格外娇嫩动人,像颤巍巍的布丁一般。
虽说身上并没有什么损伤,神识也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扇儿的怒火却熊熊燃烧起来,那种非人的折磨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不堪回首,心口仿佛塞满了胡椒一般干涩辣辣的,气息也不均匀了起来。
扇儿本想好好问候小盆子十八代祖宗,可她爬出池子穿衣服时,猛然发现自己身体的一个小变化,顿时满心愤怒成了惊喜:“A变成了C!小盆子你真是好人啊!”
小盆子道:“你们女人还真是诡异,两块肉也在意成这样。现在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同了么?
扇儿道:“神识强大了很多,身体也强横了不少,好像合金打制的一般。以后斗殴什么的也耐打了。”
小盆子道:“出去后你试试神识斩,此番你的神识中融入了天雷之精,威力是原来的千百倍。与神识融合的天雷不再是原来的天雷了,神识取其正邪不畏之意,两者结合的天雷神识斩邪魔遇之退散,更不用说五行皆可克,总而言之你暂时是难逢敌手了。方才吃的苦不是白吃的,受折磨越大,回报越多。”
扇儿欢呼雀跃:“原来你给我强化了啊!不过以后好歹和我提前说一声,这么恐怖的经历不想再来一次了。”
小盆子道:“人的潜能是极大的,若提前与你说了,你很有可能因为畏惧而不敢尝试,还不如强行施展,闭闭眼就熬过去了。”
扇儿不得不承认小盆子说的对:“好吧,看在你把我变得这么厉害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了。以后千万不要擅自行动,不然一个差错让我枉死了……”
小盆子冷笑道:“我还能害你?咱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死了我也不好过,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扇儿拍手笑道:“既然咱们是战友,那你不能总躲着,好歹现个身形给我看吧?以后分开了也可以给你画个像,日夜上香供奉,也算是相遇一场。”
“我可用不着你树灵牌。”小盆子一眼看穿扇儿真实意图,讽刺道。
“就一下下啦,让我看看你的模样,以后一定认真修炼,要是你长得太丑就算了。”
小盆子犹疑许久,终于不服气现了身。
当他出现在扇儿面前时,她张大嘴,整个人呆住了。
好,可,爱,的……正太啊!!!
一个穿着白色帝王袍的傲娇圆脸小正太怒气冲冲看着扇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直挺的小鼻子,那粉嘟嘟的小嘴,还有那肉呼呼软趴趴的手脚……真是太萌了!!!
扇儿一把将小盆子搂进怀里,感慨道:“好可爱!!快来叫姐姐!”
小盆子气急败坏推开扇儿:“我比你祖宗都要大,你是哪门子的姐姐!走开你个色女!”
扇儿哪里肯放手,扭股糖一般占这个小正太的便宜,还捏他的脸:“来来,给姐姐笑一个。”
小盆子终于爆发,一道天雷劈来,扇儿吓得赶紧松了手爬到一边。
“你也看清我模样了吧?以后好好修炼。”他冷笑几声,渐渐隐去。
扇儿一愣,道:“可是,我说过长得太丑就不算啊……”
又一道天雷击来,扇儿识趣地逃出了盆中世界。她在竹妃馆里愣愣回想刚才眼前的一幕,突然笑出了声,眼泪都流出
☆、73第七十三回
仗着父亲威势;宋爱姐的过门礼办得不像接姨娘,倒是像接亲娘,热热闹闹办了三天,嫁妆有一百二十抬;卫所的街道都走不尽。扇儿当年成亲的礼节与此相比唯一优势就是新郎在场,其他的竟是不及她此番。
外府盖在当年卫府的旁边,说不尽华丽,据说整个宅子占了大半条街道,里头光仆人就有一百多个。宋爱姐兴头了几天,发觉和万象园一比她的新府就是个渣,便天天闹着让她父亲给她也盖个那样的园子。
宋太尉派人打听过造万象园所需的银钱后;舌头伸出老久,他不敢直接驳回最疼爱的小女儿的话;只派人说:“你若是有本事住进去,再赶那个女人出来,才见侯爷对你的宠爱。他不看你一眼儿,你哪怕住皇宫也没意思。”
宋爱姐觉得此话有道理,只得忍气吞声下来,日日想法子如何勾搭攻陷她心爱的平定候。
扇儿自学会了天雷神识斩后,每日走路都带风,那宋爱姐也没怎么在她眼里。横竖有圣旨在,卫茗不在卫所的时候她也不能闯进园子里,更别提给她什么不痛快了,谁有那闲功夫去鸟她呢。
她原本想早日成仙的,在听了小盆子的话后,反而有些犹豫。自己若是早早飞升了,他没来得及找自己怎么办?小盆子自然知道这个顾虑,却只是冷笑几声:“你还是按照我说的来,道理日后你会懂的。”
长长叹口气后,扇儿决定还是一切随缘罢。
就在卫所的老百姓津津乐道谈论侯爷的大小老婆时,京中风云突变。一向优秀出众的三皇子竟然起兵围了城,文惠帝被迫让位,三皇子将其软禁在宫中好生伺候着做太上皇,自己则登基改年号为睿元,即后世所称的文德帝。
扇儿初接到改朝换代的旨意时也吓了一跳,她写信问卫茗,卫茗则相当淡定,告诉她别人怎么样她就怎么样,用不着标新立异。
扇儿暗自鄙视了几把卫茗的“忠诚”后,只得山呼万岁,不敢有任何怀念太上皇的意思,再说她内心也对那个老皇帝没有什么好感。
因卫茗在边疆作战勇猛,将吴**队打得节节败退,扭转了百年来的尴尬局面。文德帝为了安定军心,也为了拉拢卫茗,将其封为平定王(世人称银剑王),其妻孟扇儿自然而然也成了王妃(当大家恭敬地爱称她银剑王妃后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平定王妃素来德行出众,太上皇当年亦是交口称赞,文德帝为表其尊重太上皇意见,加封扇儿为一品宁国夫人,享一等俸禄,允无诏入后宫与皇后妃嫔们“来往走动”。
王府如此煊赫,山下捧着礼物想要来进贡的人不知排了多长的队。宋太尉对自己的眼光简直要佩服到大声喝彩,两个女儿一个做了贵妃一个做了侧王妃,这种眼光不是谁都有的。眼下当务之急是她们必须要生下贵子站稳了脚跟才行,这样他这个老丈人也更加水涨船高了。
岂止天算不如人算,文德帝一向不喜宋太尉平日势力过大,起居饮食甚至隐隐超过了他,静贵妃在宫中受宠了没多久就失了宠,后来因触怒新贵被贬入了冷宫,把个宋太尉急的直跳脚。宋爱姐虽娇惯了些,却不是个笨的,知道如今宋家只看她身上,便咬牙下猛心思准备拿下即将回卫所的卫茗。
卫茗刚当上王爷没多久,吴国就被打得受不了,签下了战败书。此回吴国大出血割了好几座城池,又赔偿了大量金银珠宝,文德帝厚赏了卫茗后,又命其在收复之地驻扎开造王府,允其家眷一同随往居住。体贴的文德帝似乎是觉得平定王的小老婆太少了,特意又赏了一位绝色美人名阿娇的给他做妾侍,与扇儿,宋爱姐一起服侍卫茗。
扇儿并不愿意离开卫所和她心爱的万象园,便派人吩咐宋爱姐自收拾东西去服侍王爷。宋爱姐听说扇儿不去后松了口气,却不知那边有个更加危险强劲的敌人在等着她……
睿元初年第一场冬雪落在竹妃馆屋檐之上时,童子衿向扇儿请辞,道是老父身体不适,希望回京陪伴。
扇儿心知肚明,也不挑破,道:“这些年你勤勤恳恳服侍我,辛苦了。”
童子衿沉默许久道:“王妃是聪明人,此番京中换任国师,安乐王不在邀请之内,不知王妃……”
扇儿笑道:“那种厉害事儿我做不来,你且放心,回去尽管对你的新主说去:我不过是一个目光短浅的深宅妇人,平日做些小善事,吃喝玩乐也就罢了,并无其他大心思。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担心一下王爷,不过他现在忙着应付新人呢,一时半会也不会怎么样吧。”
童子衿深深地看了扇儿一眼,再拜了几拜才离去了。扇儿在结算其工钱之余,还格外赏赐了许多东西,算是一点主仆情分。
虽然与童子衿的感情说不上有多深,不过好歹也相处了几年,这样突然离去,还是使得飘扬的冬雪染上了些离人的悲伤。若虚鼠幻化成男人模样成了新管家,对外称若旭书;长希正式成为扇儿的贴身女婢,和红鸾一起掌管着万象园内其他丫鬟婆子。人事调动后的万象园气象一新,扇儿渐渐就忘却童子衿离开的事了。
一日早晨,扇儿醒来时发现窗外光辉夺目,雪竟然是停了,不由得十分高兴。红鸾长希进来服侍她起床,梳头的时候红鸾笑道:“王妃的头发越来越好了,脸也看着和十五六岁的姑娘一般,外头都说那什么阿娇姑娘貌若天仙,哪里能和王妃比。”
扇儿乐了,道:“你这是偏心。我听人说,她好像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名伎呢,可见风华绝代。”
红鸾撇嘴道:“不就是个弹月琴的姐儿么,有什么高贵的,被男人一捧就把自己端到天上去了。皇上也真是的,还嫌咱们王府不热闹,又塞了个不干不净的女人进来……就那种出身,也妄想当王妃!”
扇儿道:“这话不许你再讲。她是皇上赏的人,难免也带一点贵气,若她有那个本事,皇后都做得呢。这年头出身本是靠不住的,只要在位者喜欢,再低贱的人照样能荣华满门。”
红鸾还欲再说,忽的想起扇儿也算是出身勉强,怕她多心就不提了。
用过早饭后,扇儿带着丫鬟在园子里散步赏雪。才转到梅园,若虚鼠带着几个侍卫过来报告扇儿:“有一个自称姓曾的年轻人求见,其身边带着彭彭。”
扇儿忙道:“快请进来,让他来醉棠楼的花厅见我。”
扇儿回到花厅,吩咐人摆下筵席。那花厅是寒冷时招待客人使用的,小巧玲珑暖香扑鼻,和春天无异。
曾小闲被人领着进来,给扇儿磕了几个头,待人都退下后,才咋舌道:“我以为你是哪家小户姑娘,没想到这个园子这般大,这山也不是那荒野之山,你居然还是个王妃!是哪个王爷这样有胆量啊!”
扇儿笑道:“非也,是我运气好,押对宝,我家夫君才封的王呢。”
两人喝了几杯酒后,曾小闲喜滋滋道:“事情很顺利,现在‘噬’之源地已经全部被破坏了,咱们只需要把幕后主使之人揪出来就行啦。”
扇儿笑道:“说的容易,那人必定狡猾透顶,哪里有这样好抓呢。”
曾小闲摇着手指道:“我当初多了个心眼,在书里留下一处纰漏,那人见源地全毁必定要聚集所有活死人在一起炼造‘无上金尸’,我手里有辨别活死人的药粉秘方,咱们……”
“等等。”扇儿忽然觉得不对,死死盯着曾小闲道:“你岂止多一个心眼,恐怕你的心眼多的很吧?”
曾小闲讶然道:“你怎么了?”
扇儿道:“当初你书中漏写一事我就发觉你并非傻笨之人,今天又告诉我你故意写错了一处,不禁让我觉得你似乎早就预料到那本书会流落人间吧?你在打什么主意?”
曾小闲道:“我看你才是心眼太多了。我从小就丢了不少自己写的书,闯下的祸也不少,所以父母叮嘱我极为珍贵的研究成果必须改动或者省略若干处,不要全部写在书里。那不死术何等重要,我若是一字不差一字不错的写出来,必定天下大乱……再说了,真是那种脑袋也发现不了‘噬’啊!”
扇儿觉得言之有理,歉然道:“我不是故意疑你,只是人心险恶,吃亏太多,不得不提放着些。”
曾小闲道:“能够理解,能够理解。此事事关重大,你盘问清楚也是应该的,你这样帮我,我决定送你两本亲笔签名的新书。”
扇儿噗嗤笑道:“好,记得附送玉照两张。来,和我说说你掌握的情况和计划。”
曾小闲道:“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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