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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放我出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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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做得好,下去领赏。”
这是个很熟悉,很讨厌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即使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花婼却仍是感到一阵恶心和畏惧。
谁,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熟悉,到底在哪里听过?
“哼,花婼……”花婼感到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从肩膀到脖子,再到头发,最后落到了脸上。
那手似乎有些颤抖,而且,这人像是看不见似的,一直在用手摸索着,似乎要辨认她的脸似的。那触摸,叫她觉得十分的难受。
“呵呵,果然是你,花婼,就算化成了灰,我也不会忘记你的,花婼……”那人呢喃着,然后费劲的将她抱了起来。
感觉抱着自己的人似乎有些跌跌撞撞的,几次花婼都觉得自己要被摔倒了,可是偏偏却又没有。她躺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困意袭来,她却根本无法入睡,因为。
“把她的手脚绑起来。”那男子的声音冷冷的,在这温暖的床上,花婼却觉得浑身冰冷。
手脚很快就被束缚,花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拼命的睁开了眼睛。
不能这样下去,寒一定很担心她,她不能就这样傻乎乎的就被绑起来,任人宰割。
夏紫寒一定是被支开了,若是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很着急的,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她要去找夏紫寒。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花婼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衣长袍的男人,他坐在床前,正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自己,表情狰狞而又吓人。
“花婼,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哼,夏紫寒对我做的一切,我一定会双倍的在你身上讨回来的。”他薄唇轻启,吐出了邪恶的声音。
花婼张大了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他。
居然是他,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把她抓到这个地方的人,居然是韩墨逸。他明明已经失去了双眼,居然还不知悔改,还想要对她……
可恶,这个邪恶的男人,难怪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她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呢,居然是他。看来,当初夏紫寒不给他治好眼睛是对的。明明已经瞎了,还总是想着害人,若是他还好好的,她只怕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大半年不见了,想不到这脸瘦了这么多,呵呵,夏紫寒都不给你吃的么?”韩墨逸的手触上了花婼白皙的脸颊,尖尖的指甲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滑过,叫人毛骨悚然。
花婼忍住心中的不适,努力不让自己颤抖出来。她怕,怕自己一动,就会惊动了这个男人,而一惊动这个男人,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但是,这个混蛋这只手在做什么?
韩墨逸的手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慢慢,滑到了她的胸口,似乎还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呵,即使不是太子了又如何,你让我失去了这么多,今天,我就从你身上全部讨回来,花婼,怕么?你的夏紫寒,此刻只怕已经被一群女人缠住了,哈哈,你以为她还会来救你么?你以为我还会给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么?”
韩墨逸的声音带着杀气,让花婼猛地瞪大了双眼。
他说什么?夏紫寒被一群女人缠上了?该死的,这个混蛋,对夏紫寒做了什么?
花婼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眯起眼睛,冷冷的瞪着韩墨逸那张讨厌的脸,强忍着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
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花婼用眼睛瞪着韩墨逸,道,“韩墨逸,你对寒做了什么?”
“额?醒了?呵呵……”听到花婼的声音,韩墨逸明显的愣了一下,好一会才笑着,手准确的捏住了花婼的下巴,笑道,“你还有时间关心你男人?自身都难保了,哼,还真是恩爱的叫人觉得刺眼呢。”
花婼忍住心底的不悦,淡淡的道,“韩墨逸,我给你两个选择,是要自觉的给我解开绳子,还是要我动手,逼你来给我解开?”
还当她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么?未免太看不起人了。他一定不知道,若不是不想杀他,只怕她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这个瞎子挂掉。
听了花婼的话,韩墨逸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花婼,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你是谁?我是看不见了,但不代表我就会怕了你……”
“哼,韩墨逸,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婼咬着下唇,双眼睁大,瞳孔慢慢的变红……
她很担心夏紫寒,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被这个混蛋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陷害,再被一群花痴女人包围着,她的心就十分的难受,几乎呼吸不过来。
她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受。她知道,不能一味的要夏紫寒来保护她,她也要试着努力,努力却保护他,保护她爱的男人。
韩墨璃的脸色变了变,耳朵动了动,似乎感觉到空气突然变了。床上这个女人,明明只是个弱到不能再弱的女子,此刻却散发出了浓浓的杀气。
韩墨逸一惊,本能的站了起来,想要躲开她随时都可能会出现的攻击,可是,却根本不知道她的会攻击他的何处,因为看不见,他甚至无法确定她会用手,用脚,还是用别的东西来攻击他。
“哼……”花婼冷哼一声,双眼射出了一道红红的光芒,直直的落在了韩墨逸的身上。
韩墨逸一愣,身体竟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似的,全身都动弹不得。空气中,像是伸出了无数只看不见的手,遏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完全的不受自己的大脑支配。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韩墨逸的心跳的很快,身体很快就被恐惧占据。
长这么大,即使面对夏紫寒的时候,他也不曾这样的恐惧过,而此刻,这个女人居然让他有产生了这样的畏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来,帮我解开绳子。”花婼冷冷的命令。
第三卷 第一零八章
走出那一座大院子的时候,花婼眼中依然印着韩墨逸那夸张的表情。
是的,他亲手上来,为她解开了绳子,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他看不到,所以花婼无法通过他的眼睛来控制他的思想,但是若傀儡术只有这么点能耐,那它就不配称为天下第一的禁术了。
就在刚才,她控制了韩墨逸的身体,让他在意识十分清醒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双手为她解开了绳子。
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叫人痛苦的事情了。明明什么都清楚,但是面对自己痛恨的人,他却要亲手为她解开绳子,让她离开。花婼想,韩墨逸若是能看到花婼脸上那得意的表情的话,一定会被气得吐血。
这样一来,她觉得他看不见其实也是一种幸运。
由韩墨逸在跟前带路,花婼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那一座大院子。下人们惊愕的明光,护卫们惊讶的表情,无一不让花婼大有成就感。
这一刻,她才不得不感谢那个老太婆,若不是她逼着自己苦练,今日她又怎么能给这个嚣张邪恶的男人如此沉重的一击呢?
花婼得意的笑着,走出了那别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这里是郊区,更是人烟稀少,冷冷冷清清的,有些吓人。
花婼淡淡的扫了一眼韩墨逸,道,“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天亮之后就没事了。”
语毕,施展轻功,朝着那灯火闪亮的城市飞奔而去。
寒,等我,我回来了……
雀城的城门已经关闭,里面不时会传来一阵阵热闹的声音。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在雀城这样的大城市里,夜市却通常都持续到深夜。
花婼来到门前,拿出了顺手从韩墨逸那里拿来的令牌,对这那守门的侍卫道,“我乃翼王殿下身边的人,有急事需要进城。”
“是。”那侍卫看了看她手里的令牌,恭敬的低头,为她打开了大门。
花婼笑着,看了看手里那一张崭新的令牌,心想,幸好刚刚顺手拿了一张,不然现在可就麻烦了。
韩墨逸的翼王早就册封了,但韩墨璃的太子之位却一直等到现在,想必这中间一定还有很多的故事吧?当然,这其实跟她没有多少关系,毕竟,她虽然是个公主,却跟皇权不搭边,也没心思想这些。
穿过一条条略显冷清的街道,花婼飞快的跑回了之前住的那一家酒楼。
因为深夜的缘故,酒楼里也有些冷清,花婼一路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前,才喘着粗气停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让花婼的心没来由的漏了一拍。
夏紫寒还没有回来吗?他是去找她了,还是,还是像韩墨逸说的那样,正被美女包围着?她不敢想太多,用力的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跟预想中一样,屋子里空荡荡的,要个人影都没有。花婼心中一紧,随手将门关上。
然而,原本寂静的屋子却发出了一声怒吼。那声音从床上传来,似乎是在歇斯底里,有些吓人。
“滚出去,滚……”
“谁准你进来的,给我滚……”
那声音带着压抑,一声声的叫人心惊胆战。
但是花婼的心却整个的提了起来,她飞快的穿过了屏风,泪水已经从眼中滑落,透过泪光,看着床上全身紧绷的人。
夏紫寒,是他的声音,他怎么了?
花婼呆呆的看着床前,看着床上趴在床上,手紧紧的抓住被子,脸色通红的夏紫寒,二话不说,快步的跑了过去。
“寒,你,你怎么样了?”
“滚……”他似乎看不见眼前的人,看不见花婼紧张的样子,但手却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她伸出的手上,将她整个人都推倒在了床前。
花婼倒在床前,呆呆的看着床上咬着牙,苦苦挣扎的夏紫寒,一时间不知所措。
他怎么了,他居然,居然推开了她,这……
花婼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咬着嘴唇,拭去脸上的泪,许久才出声道,“寒,是我,我是阿花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花婼扑到床上,不顾夏紫寒的挣扎,整个的压到他身上,用尽力气抓住了他的双手,泪水哗啦啦的落下,打在他的脸上,落在了他的唇边。
夏紫寒一愣,空洞的紫眸呆呆的看着花婼,感受她的泪水打在脸上那湿湿的,咸咸的感觉,夏紫寒狂躁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
“阿花……”他伸出手,颤抖着,捧住花婼的脸,眼中带着一丝泪水。
“是我,寒,我回来了,你怎么样了?”花婼咬着嘴唇,心疼的看着像个孩子般无助的夏紫寒。
似乎,她从来都不曾看到过这样的夏紫寒呢。像个小孩子一样,躺在床上,用那双漂亮的眼睛,颤抖的看着自己。这一刻,她才觉得,原来,她对他来说也是重要的,很重要。就像是无法取代的存在。
她才知道,他再强,也只是个普通人,也会有喜怒哀乐,也会有痛苦无助的时候。所以,才需要她的存在,才需要她……
“阿花,我好想你……”夏紫寒翻身,将花婼压到身下,炽热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边,同时溢出的,还有他忍不住的低吟和呓语。
“是你没错,阿花……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没有人……”
“阿花,我的阿花,我爱你……爱你,所以,别丢下我,不要离开我……”
听着他温柔的倾诉,花婼觉得心都化了。
他的吻比任何时候的都要激烈,都要霸道,一改从前的温柔,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疯狂的拉开她的衣服,手粗鲁的在她身上乱动着。
花婼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上的衣服就已经全部被扯落在地。
他的身体很热,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一般,触到她的身上,让她也不由的一阵战栗起来。而他却像是疯了似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花婼娇喘着,身体颤抖着,任由着夏紫寒一步一步的将她占有。
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的脸色很红,他的眼睛颜色变深了,他的动作很粗鲁,他似乎,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她……
他就像是一头饿狼一般,这是花婼从未见到过的夏紫寒。她知道,她被韩墨逸抓去的那段时间,夏紫寒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没有时间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根本没有办法询问什么。
夏紫寒疯了似的闯进她的身体,就像是在发泄一般,完全没有往日的疼惜。
花婼咬着唇,娇吟不断,心却疼痛不已。不是因为觉得夏紫寒不疼自己,才觉得心里难受,她是在为夏紫寒心疼。
韩墨逸那一句话一直在花婼的耳边回响着,他说:“你的夏紫寒,此刻只怕已经被一群女人缠住了,哈哈,你以为她还会来救你么?你以为我还会给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机会么?”
根据夏紫寒现在的状况来看,她不难的可以猜出,夏紫寒只怕是被韩墨逸那个混蛋给陷害了,一定是骗他喝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药物,然后逼着他跟别的女人……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即使他痛苦成那样,却仍是坚持着,死都不愿碰别的女人。
花婼眼角滑下了咸咸的泪,双眼模糊的看着夏紫寒,仰头吻住他通红的双唇。
夜深了。而这一家客栈的那一个房间里的烛火却一夜未熄。
夏风和夏蓝赶回客栈的时候,正准备进去看看夏紫寒的情况,顺便跟他汇报韩墨逸别院里的情况。站在门口,他们却停下了脚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似的,身体动弹不得。
是的,他们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羞人听闻的声音,是男女欢ai的声音。
夏蓝清楚的记得,离开前主人那可怕的样子。明明很渴望什么,却将那一群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女人全部都丢了出来,并少有的大发雷霆,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催促他们立刻去找夫人回来。
可是,现在,屋里面的是谁……是夫人还是……
夏风的手紧握成拳,眼底有着深深的痛。
他既希望里面的人是花婼,又希望不是。他很了解花婼,如果里面的人不是她,她若是发现主人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一定会很伤心难过,就算不生气的离开,也只怕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他不希望看到花婼难过,所以,他不希望里面的是别人。但是,私心里,他又变态的有些希望那人不是花婼,那样,也许她就会离开主人,离开她觉得不爱她的人,也许,也许他还有机会……
“夏风,回去休息吧。”夏蓝若有所思的看了夏风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
“夫人她……”夏风犹豫着,还是试探的开口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要弄明白,里面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觉得,主人不会碰夫人以外的女人,夏风……”夏蓝犹豫着,却并未说下去,转身,轻叹一声走到了隔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夏风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作为朋友,他帮不了他。同是主人的得力助手,他很清楚他们的处境,主人的女人,他们是永远都没有机会的。
夏风狠狠的瞪着那扇门,眼底有着不甘和怨恨,但最后,却化成了沉默。夏蓝说的没错,那个男人,是不会碰她意外的女人的,就像自己一样,他都做不到爱上别人,何况是里面那个男人?
第三卷 第一零九章
两天后,花婼终于顺利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床上躺了两天,她的身体终于有了好转,但是走路还是有些不利索。
“本来还想让你多休息两天的,可是后天就是韩墨璃的册封仪式了,再不回去就来不及准备了。”上马车前,夏紫寒一脸心疼的摸着她的头,柔声对她说道。
即使已经坐在了马车上花婼还是有一种想要一把将夏紫寒捏死的冲动。他说那话的时候,眼底明显带着得意和满足,叫她每看一次就气一次。
你问她为什么要生气?这还不明显。她两天下不了床是谁的错,她两天来在床上躺着都觉得难受是谁害的?偏偏那个罪魁祸首不但不觉得愧疚,反而每天都带着妖异的笑容,不停的勾引她,她能不生气么?
虽然,她心里其实明白,那不能怪他。因为她永远无法想象,如果换了是自己,被那样严重的mei药折磨着的话,到底还能不能坚持着一个人在床上挣扎一个时辰之久。
当听到夏蓝告诉她这件事的真相的时候,她的心是难受的,也是幸福的。
那一夜,她被韩墨逸的人带走了之后,夏紫寒就疯了似的到处寻找她,最后却被韩墨逸的人算计,明知是毒药,他却为了能快点见到她而不顾一切的喝了下去。毒性发作的时候,他被一群女人包围着,当那一双双纤细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却看都没有看那些人一眼,一掌将那些女人打飞,然后不顾一切的回到了客栈,命令夏蓝和夏风立刻去韩墨逸可能出现的地方。
而他自己,却一个人关在了客栈的房间里,期间,不下五次有女子进来,欲为他解毒,却无一例外的被他打了出去。
是的,即使因为毒药,他几次都产生了幻觉,将那些女人当成了花婼,但当那双手触到他的脸的时候,当炽热的吻要落下的时候,他却瞬间清醒了。
就这样,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他一个人在床上挣扎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相当于现代的两个小时。
她不能想象,若是换成了是她,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她真的不敢想象,她到底有多少成的把握,能撑住不被那药物给摧毁。也许,她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不是因为她不够爱夏紫寒,只是,她做不到夏紫寒那样的坚决吧。
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花婼眼中不由的染上了几分哀伤。
她其实多少知道,夏紫寒虽然说过志在天下,但他似乎并不着急。因为,在那之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许,这件事很快就要到来了。她不害怕,即使要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闭上眼睛,花婼靠在马车窗口小憩。
马车辘辘的前行,很快就进了皇宫的大门。许是早就得到了花婼要回来的消息,韩隋早就命人准备了花轿,在皇宫门口迎接。
只是,花婼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次来接她的人,居然会是韩墨璃,跟夏雨……
“参见恋花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花婼走下马车的那一刻,跟前响起了侍女和太监们热烈的呼声。一种久违的感觉,立刻占据了她的身体。
虽然她不是个真正的公主,但是回到这个地方,她仍是觉得有些亲切。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这个地方,她还是有个家的。当然,这些家人里面并不包括韩隋和韩墨璃等人,只有她跟夏紫寒,还有夏蓝夏风,以及,初心……
“夫人,你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初心一身粉色的衣裙,在微风中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花婼的面前,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泪水很快就湿了她的衣衫。
“初心,我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花婼眯起眼睛,轻轻的拍着初心的肩膀,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
初心是她的第一个家人,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家人。许久没见,她还是那样爱哭,还是那么关心自己。
“夫人,我,奴婢失态了……”似乎突然意识到了此刻的场合不对,初心很快就挣扎着从花婼的怀里钻了出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低头,拿余光去看身边的夏蓝。
见夏蓝也是一脸笑容,正看着她,初心的脸一红,头埋得更低了。
这个时候,一直被晾在一边的韩墨璃深深的看着花婼,牵着夏雨的手微微用力,一步步的上前,来到了花婼面前。
“欢迎回来,皇妹。”韩墨璃犀利的眸子带着审视,一如既往的让花婼觉得不舒服。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一样,他始终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花婼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花婼对着韩墨璃和夏雨微微屈膝,表情淡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夏雨成为了他太子妃这一件事。
“妹妹不必客气,起来吧。”夏雨偷偷的看了一直站在一边的夏紫寒一眼,上前双手扶起了花婼。看着花婼那张消瘦的脸,瘦不拉几的身材,再看看此刻自己这丰满而又滋润的身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为什么,他跟身边的这个男人一样,宁愿对一个完全没有身材的皮包骨念念不忘,而将她这样的女人丢到一边。她真的无法理解。
“听闻皇妹无事回宫,父皇很高兴,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公主府那边的事情,等为兄的册封仪式过后,就能搬到公主府去了。”韩墨璃收起眼底多余的情愫,淡然的说道。
“如此甚好,真是麻烦父皇和皇兄费心了。”花婼笑了笑,小声的回答。
“先回连心宫吧,父皇身体不适,不便出来接你,晚些你再去给他请安便可。”韩墨璃转身,夏雨挽住了韩墨璃的手,两人上了辇车,在下人们声势浩大的“恭送太子,太子妃殿下。”声中,慢慢的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花婼转身,对着身后的夏紫寒笑了笑,夏紫寒拉住她的手,将她抱上了花轿,一行人也回到了连心宫。
连心宫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仿佛花婼从不曾离开过这个地方一样。
回到宫里,夏紫寒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李公公找去了。说是韩隋要见他。
花婼不好说什么,只得送夏紫寒出门,这才回到房间里,打算跟初心好好的聊聊。
“夫人,初心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花婼刚在椅子上坐下,初心就流着眼泪,站在了她的跟前。
花婼轻叹,起身拍了拍初心的肩膀,“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傻丫头,不过是出去偷懒玩了半年而已,把你留在这里,辛苦你了……”
“不……呜呜……”初心不停的摇头,泪水花了精心打扮的小脸,“夫人你不必瞒着初心的,你看,你都瘦了这么多了,呜呜……我都知道了,夫人,夏蓝早就告诉我了。初心不辛苦,夫人你才是真正的辛苦了。”
初心哭得像个泪人似的,看的花婼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轻轻的抱住了初心,花婼柔声道,“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不管怎么样,我已经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轻易丢下你了。初心,谢谢你……”
谢谢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在时刻的为她担心着,难过着,几乎将她的事情,当成就她自己的事情一样的,心疼着她的一切。
“呜呜,夫人,是初心要谢谢你,当初若不是你,初心根本就活不下去。其实如今也一样,夫人就是初心的一切,没有夫人,初心怎么活得下去。”出现紧紧的抱住花婼,那声音一声声的,让花婼的心都被融化了
“初心……”她低垂着眼脸,眼底满是欣慰和幸福。够了,她花婼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夏紫寒和一个初心,就已经很满足了。
花婼深呼吸,知道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否则她一定也会忍不住哭出来的。
松开初心,花婼悄悄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笑道,“傻初心,说什么傻话呢?以后不能再说什么我就是你的一切这样的话了,要是让夏蓝听到了,人家可就要吃醋了。”
听到花婼的话,看着她脸上那调皮的表情,初心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绞着手指,恼羞成怒似的,对着花婼道,“夫人,你,你说什么呢,你就会拿初心开玩笑。”
花婼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用手帕小心的擦去了初心脸上的泪水,道,“好啦,我不开你玩笑,我这是认真的。初心今年也有十六岁了,也是差不多该找个好人家了。夏蓝虽然是孤儿,但却是寒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你跟他啊,也算是绝配。”
“夫人,你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初心红着脸,转身就要离开。
花婼一把拉住了她,摇摇头笑道,“别光顾着害羞,我话还没说完呢。”
“奴婢不听,夫人都不要奴婢了,都要把奴婢嫁出去了……”初心低着头,眼泪又要流出来。
花婼无奈的摇摇头,敲了敲初心的脑袋,笑道,“傻丫头,谁说我不要你了。我就是舍不得初心离开,所以才要把你许给夏蓝啊。你想啊,夏蓝是寒身边的人,而你是我的人,只要我跟寒在一起,夏蓝跟你就会一直陪在我们的身边了。你可别把我想的太好哦,我很贪心的,嘻嘻……”
这话倒是真的,她舍不得初心,所以,初心能喜欢夏蓝,对她来说好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初心偷偷的看着花婼那灿烂的笑脸,心中涌起了一股甜甜的感觉。其实,她也很贪心,不想离开夫人,又想跟夏蓝在一起。看来,夫人真的很了解她,真的很疼她……
第三卷 第一一零章
回来的第二天,花婼就盛装装扮,带着初心去给韩隋和皇后梅妃等人请安。韩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花婼去见他的时候,他虽然坚持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但却不停的咳嗽,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花婼对韩隋并没有多少感情,但这个男人很疼自己,这一点却是不能否认的,所以看着他这样难受,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当天下午就亲自准备的润肺的汤去孝敬韩隋。
她永远不会忘记,韩隋喝着她亲手准备的汤药时,脸上那幸福的表情。只是,她其实很明白,他虽然是看着自己,在跟自己说话,但他实际上却是透过她,在跟那个已经死去了许久的恋妃说话吧。那样的眼神,若不是深深的爱恋,是做不到的。而她,只是他的女儿,所以,她很肯定,他会如此疼爱自己,很多时候是因为她长得像恋妃吧。
但不管怎么样,对于韩隋这个唯一能给她父亲的感觉的男人,她心里多少还是有感激的。
因为韩墨逸被贬的,梅妃对花婼的态度显然是要冷漠得许多。她知道梅妃一直在责怪她,怪她当初如此狠心,竟不愿劝说洛雪清去救韩墨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梅妃将自己的一切希望都放在了韩墨逸的身上,她甚至不惜放弃了皇后的位置,只希望有朝一日韩墨逸能一雪她的耻辱。而花婼,轻而易举的毁了她的一切,她不恨花婼才怪。
花婼知道,若是换成了是自己,被人这样对待,她就是死也不会放过那个人。当然,她知道如果有这个能力,梅妃是绝对会想办法置她于死地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梅妃自己的地位都难保了,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花婼这么多。
明白这一点,花婼也不跟梅妃一般见识。
只是,在离开梅妃的寝宫时,经过那一个曾让她记忆深刻的水池的时候,她再次望了一眼那一汪清澈的湖水。
里面有很多的鱼,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花纹的,各种各样的。但就是没有她曾经看到过的那种,长着锋利的牙齿,能将人的身体撕裂的奇怪的鱼。
她绝对不会记错的,当初,韩若夕就是在这个地方将她留下,因为好奇这些鱼,她来到池边观看,接着就被人从身后踢进了池里。若不是夏风赶来的及时,她只怕早就被这些鱼给咬到了。而且,夏风因为救她,在这水池里挣扎了很久,被救起来的时候也确实全身都是咬伤,这就证明,这个池里确实有那样的鱼存在,只是,为什么现在却不在了呢?甚至当她被夏紫寒抱着,前来搭救夏风的时候,她看到的也不是那些奇怪的鱼……
“怎么了,夫人?”见花婼一直盯着那水池发呆,初心担忧的问。
“没事。”花婼收起思绪,摇摇头,起身慢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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