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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放我出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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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止是韩墨璃,周围所有的人,除了坐在辇车里面的夏紫寒,没有任何一个人动过。没有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安静,但就是不受控制的,很自觉、很自然的,就这样做的。

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控制住了,他们的有意识,很清醒,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

木子煜离开后,整条大街恢复了平静。

韩墨璃动了动身子,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他只能看到那个一身白衣的紫眸男人,却完全无法听到他跟夏紫寒的对话?为什么他居然会不由自主的,像是在听从某个命令似的,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谈话交手呢?

韩墨璃疑惑的想着,却听一直坐在辇车里的夏紫寒淡然的开口道,“没事了,准备回宫吧。”

众人这才纷纷清醒过来,视线本能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却发现那些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刚刚的一切根本不是真的,而是一场梦。

辇车慢慢的动了起来,夏紫寒低头,深深的看着怀里熟睡的花婼,眼底哪里还有方才的犀利。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低头在她唇边落下了一吻。而后,夏紫寒将花婼横抱着,让她更舒服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谁知,他这一动,鼻尖竟传来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低头,惊慌的看着怀里的花婼,才发现她的大腿处,竟有一团艳红在无声的蔓延着。因为衣服是白色的,若是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这其中的问题。

“该死的……花婼!”夏紫寒慌忙的摇了摇花婼的身子,见她沉沉的睡着,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慌乱之下,一把扯开了她的裙摆,拉下她的裤子,才发现,她的大腿外侧,已经被尖利的东西所刺破,伤口不是很深,但可能划伤了血管,血液正不停的流出,染红了她的襦裙、他的衣衫。

“花婼,你这又是何苦呢?”夏紫寒低头,悲伤的看着花婼安静的睡颜,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伤不是木子煜造成的,他本该开心,可是,既然不是木子煜造成的伤口,那就是她自己故意刺破的了。说到底,花婼还是不相信他,知道他要将她迷晕,所以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抗议,来表明自己的想法么?

夏紫寒眼底一片晶莹,但终是不忍心看着花婼继续受苦,起身抱着她飞出了辇车,只留下一句有力的“公主受伤了,我先带她回去……”在空气里回荡着,久久没有散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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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生病

连心宫里,人来人往的,空前的热闹。侍女们不停的跑进跑出,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苍白,尤其是初心的脸色最为难看。

夫人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游行回来就突然受伤了,早上她还跟她闹脾气来着,这回可好,夫人受伤了,她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憋屈难受。

傍晚,夕阳的余晖打在这连心殿里,夏紫寒静静的坐在花婼的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沉睡着的花婼。

这丫头一定的累坏了,一大早就爬起来,还要受惊吓,真是难为她了。

夏紫寒轻轻的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目光里有愧疚和疼爱,叫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浓浓的温馨。

只是,不知道今天跟木子煜的对话,花婼听到了多少。倒不是介意她知道这些事情,只是他不愿让她牵扯到那些复杂的事情里去。最初他本是不愿让花婼游行,不希望用她来做诱饵引出木子煜的,只是刚好韩隋给他创造了这样的条件,况且,他也没办法拒绝韩隋的这个要求。所以就应下了。

早知道花婼会这么固执,他还宁愿让她清醒着,那些事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她知道也无妨,好过现在这样,让她受伤。

“嗯……”床上的花婼转了个身,而后继续沉睡着。

夏紫寒笑了笑,捏捏她的脸道,“你这个小丫头,就会乱来……”

而模糊中的花婼嘟嘟嘴,一把抱住了夏紫寒的手臂,含糊的叫道,“寒,别走……”

“想我了?”夏紫寒脸上的笑容加深,一个翻身,立刻躺在了床上,将花婼整个的抱在了怀里,温柔的看着她道,“睡吧,宝贝。”

“嗯……”被他这一动,花婼倒是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夏紫寒。

“寒,天亮了么?”花婼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微亮的天色,不解的问。

夏紫寒好笑的看着她,点点头道,“是啊,阿花可是睡醒了,要起来了?”

“额,感觉还是很累,不想起来。”花婼嘟起嘴,整个人缩在夏紫寒的怀里,开始撒娇。

只是她这一动作,很不巧的牵扯到了腿上的伤口,疼得她浑身一颤,脑海里恍然闪过了今天发生的一切,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不对,她今儿不是出去游行了么,怎么会躺在床上?花婼的头脑慢慢的开始从空白状态运转起来。

对了,那个送鲜花的小男孩,还有夏紫寒跟那个师弟的对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好像感觉到了夏紫寒要将自己迷晕,所以就拿玉簪刺破了自己的大腿,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好清楚的知道夏紫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可是奇怪的是,即使她清醒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身体也完全动弹不了,只能听着夏紫寒跟那个人对话,听着他们交手。

那个木子煜离开后,她的神经就突然松弛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这么说,夏紫寒将那个男人打败之后,发现她腿上有伤,就立刻将自己送回来了?那他,知道自己刺伤大腿的目的了么?

花婼的心狠狠的提起,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夏紫寒,对上他含笑的紫眸,心底忽然有些疼痛起来。

垂眸,花婼开口道,“寒,我……”

“傻瓜,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好了,嗯?”夏紫寒打断她,心疼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一直做个无知的小丫头……”花婼的第一想法居然不是质问夏紫寒,让他交代清楚今日的事情,而是跟他道歉,害怕他会觉得自己不信任他。没有理由,她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阿花,让你受苦了。”夏紫寒摸了摸她的头,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累坏了吧,快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夏紫寒将她圈在怀里,紧紧的抱住,语气变得粘人起来

“嗯。”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她真的很累……

……

第二天,天还没亮,花婼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就慌忙的在自己的衣服上翻起来,动作有些焦急,很快就惊醒了身边的夏紫寒。

“怎么了?”夏紫寒起身,一把抱住了花婼。

“寒,我昨天放在怀里的手帕,你有看见吗?”那上面可是沾着从皇后那里弄回来的胭脂的呢,要是弄丢了,她可就没办法知道那胭脂里面到底有没有加料了。她也真是粗心,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早点给夏紫寒才是的。

“嗯?你是说,上面沾了红色东西的那个?”夏紫寒动了动嘴巴,在花婼的背上蹭了蹭道,“都脏了,我把它丢了。”

“丢了?”花婼激动的转身,一脸沮丧的看着夏紫寒,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摇起来,“那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啊,你怎么可以丢掉了,夏紫寒,你快给我清醒过来。”

夏紫寒被她摇得头晕脑胀的,心里难免有些不悦,双手一张,将花婼搂紧怀里就到头躺在了床上。

“一会陪你去找,再睡会吧。”夏紫寒含糊的说着,双手紧紧的圈住花婼,滚烫的额头紧贴着她的胸口,让花婼浑身一颤。

好烫,夏紫寒怎么了?花婼愣了几秒钟,这才低头认真的看着夏紫寒的脸。他的脸还是跟往常一样,睡着的时候十分的安详。但是脸颊却红红的,粉粉的,可爱得有些迷人。双唇微张,眉头微蹙,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

花婼心底一震,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夏紫寒的额头,滚烫的热度从指尖直达心底,花婼不由的开始紧张起来。

他生病了,他生病了,怎么办……

“寒,寒……”花婼紧张的摇了摇夏紫寒的身子,担忧的看着他。

“嗯,怎么了?”夏紫寒有些困难的睁开眼睛,紫眸温柔的看着花婼,抬手摸了摸花婼的脸,笑道,“阿花睡醒了么?”

这个家伙,都已经生病了,难道他自己就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个大白痴。

花婼哀怨的看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揉了揉,道,“笨蛋,你都生病了,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么?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大夫过来。”

“生病?”夏紫寒似乎对这个词完全没概念的样子,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点点头道,“原来这样就是生病了……”

花婼无语,起身就欲出去给他找太医来看看,腰间一紧,却被夏紫寒紧紧的抱住了。

“别走,阿花,陪我……”他抱紧她,闭上双眼,不停的在她怀里蹭着,似乎这样他就会舒服一点。

花婼无奈,只得坐回床上躺下,试探着对外面叫了几声,“初心,初心……”

这么早,天都还没亮,初心可能也还没起来,她只是抱着试探的心里叫的,却不想初心居然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听到花婼的呼唤,立刻打开门跑了进来。

“夫人,可有什么事?”初心还在自己跟自己斗气,听到花婼的声音,立刻就跑进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可是一进门,却发现屋里一片漆黑,正前方的屏风后面的大床上,还不时的传来了庄主低声的呻yin声。这,这是什么情况?

初心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懊恼的咬着牙,怪自己不想清楚就跑进来,也怪夫人这个时候怎么能乱叫。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屋里的花婼继续道,“初心,快去请个大夫过来,寒生病了。”

“额?”生……病?夫人说,庄主生病了?那,那刚才是她想太多了,初心的脸又是一阵通红,低头,赶紧回答,“是,初心立刻去。”

听着初心慢慢远去的脚步声,花婼低头,用微凉的手轻轻的抚着夏紫寒的额头。夏紫寒则像只小猫咪似的,额头紧贴着花婼凉凉的手,不时在上面蹭着,表情很是陶醉。

花婼心疼的看着他,心里酸酸的。

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生病呢,这段时间他表面上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形影不离,但她也知道,每当夜深人静,他时常会从床上悄悄离开,去忙他该忙的事情。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有多忙,但是她却是明白的,他手下虽然有很多人,但毕竟他才是统帅,生意上的事情,总是离不开他的指导。况且,他人不在天下第一庄,这难免会让许多小人钻了空子,想趁机对天下第一庄动手脚。

本来,天下第一庄难那么大,就已经是所有人的眼中钉,是天下人眼里的香饽饽,谁不都想得到它?而夏紫寒的离开,就很好的给了那些人机会,以至于天下第一庄里总是有很多小麻烦。虽然夏天和夏月一直在天下第一庄处理着各种事情,但他们毕竟不是夏紫寒,很多事情,不经过夏紫寒是根本没法处理的,所以他才会整天都忙个不停。

他就喜欢什么都一个人承担,什么都一个人扛着,在她面前从来不提事业上的事情,让人觉得,他似乎是个很闲的人,整日无所事事似的。而背地里又总是很拼命,辛苦得叫人心疼。

“傻瓜,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花婼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眼中一片晶莹。

“嗯,好舒服。”凉凉的双唇贴着额头上,柔软舒服的触感让夏紫寒不由的低吟出声来,他伸手捧住了花婼的脸,含糊的道,“阿花,我还要。”

花婼不由的轻笑出声来,无奈的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的夏紫寒,听话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这段时间他太辛苦了,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那个啥了,也难怪他会生病了。这样想着,花婼脸蛋一阵通红,在他额头上的吻也变得有些炽热起来。

夏紫寒嘴角勾起,紧紧搂住花婼的腰,一脸享受的任由花婼涂了他一脸的口水。

嗯,其实他觉得生病还是很不错的,瞧,夫人此刻多自觉。平常要是想要她主动吻他,可是很难得的,现在他整张脸都被口水涂满了,看来,夫人还是很热情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夏紫寒得意的勾起了嘴角,自觉的张嘴嘴巴,让花婼笨拙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

“好甜……”夏紫寒忍不住叫了一声,本想继续让花婼胡乱的啃咬自己的嘴唇的,可是又实在不爽她的舌头才进来就逃走了。于是一个翻身,将花婼压到身下,反客为主的开始展开攻击。

撬开她微闭的双唇,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扫过她洁白的牙齿,一点一滴的攫取着她的甜蜜,手本能的抚上她的胸口,不受控制的开始扯开她的衣衫,身子不停的在她身上蹭着,让花婼敏感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花婼紧紧的抱住夏紫寒,感受着他炽热而痴狂的身体,心里竟开始期待着什么。

曾经她明明很抗拒的,每次都是在夏紫寒半推半就之下进行的,此刻她是怎么了?不过是有数日没有那事,她怎么会……

花婼的脸红的不像样,呼吸急促,手探进了夏紫寒的衣服里,不停的在他身上点火。

房间里的温度在持续上升,床上的两人很快就衣衫凌乱,激情万分的时刻,一触即发。

“夫人,太医来了,夫人……”门口突然传来初心急促的叫声。

花婼一愣,这才想起夏紫寒还在生病的事,刚刚她怎么就忘了,居然,居然差点就……

花婼慌忙的推开了夏紫寒,喘着粗气道,“知道了,你让太医在外面等会。”

花婼看着不停粘向自己的夏紫寒,双眸无比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在他耳边道,“乖,你生病了,先让太医看看,嗯?”

夏紫寒紧紧的抱住她,手还在不停的点火,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道,“那,那等我病好了,你要双倍补给我。”

双倍?什么意思?花婼迷茫的看着夏紫寒,却见他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只好点点头,笑着道,“好,好,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哦。”

管他什么双倍呢,不就是那个啥吗?刚重逢那几天,她都不知道被他折磨的多惨,这回应该不至于那么疯狂吧?不管了,只要他快点好起来,她就放心了。

“你答应的哦。阿花。”夏紫寒抬头咬着花婼的耳朵,眼底满是得意。

“嗯,好啦,我先穿好衣服,给你擦把脸,太医都在外面候着了呢。”花婼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帮夏紫寒的衣服整理好,把凌乱的床铺整好,又给他和自己洗了一把脸,这才让初心把那太医给请了进来。

太医进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花婼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医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开始给夏紫寒把脉。

夏紫寒出奇的安静,闭着眼睛,一只手紧握着花婼的,便任着太医把脉检查。

太医把完脉,又看了看夏紫寒的舌头和喉咙,这才起身,恭敬的对花婼道,“回公主的话,驸马爷这是感染了风寒,想必是前些日子有早起,沾过露水,这几天又不曾好好休息,所以才会病倒。”

“额,那,严不严重?”花婼心疼的看着夏紫寒,紧张的问。

“这个不算严重,老臣这就去给开驸马爷开个方子,先服几日看看,若是有好转,那便无大碍了。”太医低着头,淡淡的说道。

“那,若无好转呢?”花婼紧张的追问。

“额,这个公主请放心,驸马爷身子板很好,不会有事的。”太医笑着看了看紧张的花婼,点头回答。

“放心吧,阿花,我没事。”夏紫寒也拉了拉花婼的手,柔声安慰。

花婼亲自将那太医送出了门,并给他塞了几锭银子,感激的看着他。然后让初心亲自跟着那太医去拿方子,亲自去抓药。然后才回到房间里照顾夏紫寒。

夏紫寒享受的躺在床上,看着花婼为他东奔西跑,忙碌不堪,又是给他敷额头,又是给他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的,弄得夏紫寒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虽然花婼有点笨笨的,不过总是来说还是很关心他的,这就够了,也算他没白疼她。

煎好药,喂夏紫寒喝下,花婼已经累得不行,开始耍赖爬到床上跟夏紫寒一起午睡。

正睡得舒服,门外突然就传来了初心有些焦急的声音,“夫人,夫人,若夕公主带着楚月公子来看你了,夫人……”

花婼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从床上爬起就胡乱的穿起衣服来。这个韩若夕也真是的,有事没事就来找她,她可不可以说,她很烦?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韩若夕,花婼并没有多少好感,倒是经常觉得她很做作,叫人不喜。也不知道楚月是怎么回事,居然会喜欢跟那样的女子在一起,若是因为某种目的而靠近的话,她倒是能理解,但若是真的喜欢上了韩若夕,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换好衣服,花婼低头不舍的看着夏紫寒熟睡的脸,轻轻的道了一句,“我出去一会,你好好休息哦。”

说完就急忙来到了大殿。

大殿里,小春已经伺候韩若夕坐下,并端上了热茶,将她照顾的妥妥帖帖的,自己则是在门口候着,见花婼过来,忙笑着来到花婼身边行礼,“公主,您来了。”

“嗯。”花婼点头,问,“若夕公主呢?”

“在里面候着呢,说是得知驸马爷生病了,让楚月大夫来瞧瞧来了。”小春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回答。

“哦?”她的消息倒是灵通,居然这么快就来了,还带上了楚月。花婼冷笑,道,“小春你有什么就说吧。”

小春低着头,脸色变了变,好一会才低声道,“公主,恕奴婢多嘴,今天公主有些奇怪,一进来就吵着要去见驸马爷……”

要见夏紫寒?韩若夕认识夏紫寒么?花婼蹙眉,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走进了大殿。

“花姐姐……”见花婼进来,韩若夕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忙迎了上去。

花婼淡淡的笑着,点点头道,“若夕妹妹今儿怎么这么有空,来姐姐这来了?”

韩若夕低着头,小声的应道,“嗯,妹妹一直很有空啊,从前姐姐太忙,妹妹不好来打扰。这不,昨儿听说姐姐你受伤了,今日又得知姐、姐夫他生病了,就让楚月哥哥一起过来看看了。”

她消息倒是很灵通,这连心宫有一点动静她都知道,看来这宫里的人,她得好好的查查看了。本来觉得,她在这皇宫最多住半年,又是以公主的身份入住,应该不会引起太多麻烦,至少不会有宫斗什么的,也不用担心那些侍女们不老实。现在看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进了这皇宫的大门,就免不了勾心斗角,就少不了尔虞我诈。

她虽然出生豪门,一直是家里的小宝贝小公主,很少接触到这些东西。但是因为家里也是有个叔叔,所以家族的斗争,明争暗斗什么的还是有的。再加上,这些后宫剧看多了,她就是再笨也能明白其中的一些道理。

这个韩若夕,只怕是个厉害的角色。表面上柔弱,实际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还是小心为妙。

这样想着,花婼地点笑着道,“谢谢妹妹关心了,姐姐的伤并无大碍,只是小伤。夫君也只是普通的风寒,方才太医已经看过了,按时吃药就没事了。妹妹不必挂心。”

听到花婼的话,韩若夕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点点头,“没事就好了,呵呵,妹妹今日也是无聊,才来找姐姐谈谈心的。可会打扰到姐姐?”

打扰,非常之打扰。她本来好好的在休息的,她这一来倒好,她不但没法睡觉了,还不能去照顾夏紫寒。真心是个大麻烦。

不过她也只能这样在心里想想,她笑着可是个好姐姐的形象,不管怎么样,还是别撕破脸,免得今后尴尬。

花婼摇摇头,急忙笑道,“妹妹哪里的话,妹妹能过来陪陪姐姐,姐姐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扰?”

花婼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楚月,掩嘴轻笑,“若夕妹妹可真是厉害呢,夫君曾经全力挖掘,却一直没能让楚月心动,想不到妹妹如此轻易的就虏获了楚月的心。”

韩若夕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一双圆圆的眼睛扫了身边有些不自在的楚月一眼,而后眼巴巴的看着花婼道,“姐姐说笑了,不过是近日妹妹身体不适,楚月哥哥也刚好没什么事,才留在宫中的。才、才没有你说的那样,虏获了他的心什么的呢……”

没有?那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看我是不是会吃醋,会翻脸?还是会怎么样?

花婼面不改色,将视线投向了楚月,“原来是这样,呵呵,我还以为楚月很快就要成为妹夫了呢,嘻嘻。”

楚月蹙眉,看着眼前笑的一脸灿烂,却叫人觉得很不真实,很不舒服的花婼,心不由的又抽痛了起来。如果,如果他能少在乎她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再为她的任何一句话而心痛难受了?花婼,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么?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他……

楚月在花婼的注视下低下了头,眼角闪过一丝愤怒和讽刺,讽刺的话语也不由的从他嘴角流了出来,“怎么?恋花公主如此在意在下的事,难道公主很希望在下成为你的妹夫?”

额……希望他成为自己的妹夫么?开什么玩笑!

花婼冷笑,抬眸深深的看着楚月,道,“我希望不希望不过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楚月你又何须在意?你们自己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不是?”

说完,花婼觉得大殿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叫人很不舒服,不由的转移了话题,“对了若夕妹妹,今儿天气这么好,我们还是别窝在屋子里了,出去走走怎么样?”

韩若夕笑着点点头,“也好。”语毕,红着脸对身侧的楚月道,“楚月哥哥,既然花姐姐不需要检查,你先回去吧,我跟姐姐走走就好了。”

楚月点头,大步走出了连心殿,至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花婼一眼。

花婼低头,心里不由的有些哀伤起来。

还记得在天下第一庄的桃园见到楚月的时候,他虽然对她淡漠疏离,不冷不热的,脸色也木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可是那个时候的他至少不会对她冷嘲热讽,至少还是会关心她。如今,他已经将她当成了敌人一般,对她冷眼相对。

不过,说来也好笑,唯一一次得到楚月的温柔与关怀,居然是在他有目的靠近自己的时候,这对死去的花婼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或许,楚月对花婼也是有感觉的吧,只是心里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和打击,所以已经不愿意再对花婼敞开心扉了。只可惜,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夏紫寒,楚月对她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只是心底还隐隐有些歉意,不愿看着楚月一步步堕落下去吧。

花婼跟韩若夕在院子里逛了一圈,韩若夕身体弱,走了一圈就累得不行,招来了侍女扶着,说是要回宫歇着去了。花婼自然是求之不得,便爽快的应着,亲自将她送到门口,而后飞快的跑回房间,准备好好陪陪夏紫寒。

可是,好巧不巧,花婼才刚回到房间,外面就传来了小春的声音……

“公主,公主,梅妃娘娘来了,说是来看看你,顺便将她的贺礼送上。”

神马?!刚走一个,又来一个,有没有搞错。花婼咬牙,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夏紫寒,却只能哀怨的转身,往门外走去。

刚来到连心殿门口,就看到了正前方一身玫红色长裙,脸上化着淡雅妆容的梅妃。她一脸温柔的笑容,踏着优雅的步子,身后跟着一群两个侍女和四个抬着东西进来的小太监。一眼看去,分明就是特地来送礼的。

只是,若是单纯要来送礼,她作为皇帝最为宠爱的妃子,只要随便点个人送来就好了,根本没必要亲自来吧?若说是来讨好她的,那也完全没必要啊?

花婼撇撇嘴,看着越靠越近的梅妃,忙笑着迎了上去,“花婼参见梅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快起来快起来……”梅妃笑着上前扶起花婼,亲热的道,“花儿身子可好些了?方才听皇上说你昨日受伤了,心里十分挂记,可是皇上日理万机,又实在走不开,这不,叫本宫过来看看你了。”

原来是韩隋的意思。花婼点头,笑道,“让父皇和娘娘担心了,花婼身体并无大碍,娘娘和父皇大可放心。”

花婼说着,才发现自己还在门外,急忙请梅妃进屋坐下。

却见梅妃笑着摇摇头,道,“不了,本宫就是来看看你,顺帮皇上给你送点药材和布匹。秋天就快过去了,很快就是冬日,你啊,记得多给自己做几套冬衣,还有新年的新衣也得准备了。”

梅妃语重心长的说着,招招手,让身后的的几个小太监将东西送上。

花婼受宠若惊的看着梅妃,想要拒绝,却听梅妃又道,“你啊,就别推了,这个是皇上给你的,收着吧,啊!”

既然梅妃都这样说了,花婼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点头,屈身道谢,“是,花婼谢过父皇和娘娘的宠爱。”

“呵呵,今后有时间多去陪陪你父皇吧,他最近很忙,不能时常来看你,心里却是老挂记着你呢。”梅妃说着,眼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花婼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失落,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叫下人收起了礼物,然后亲自将梅妃送出了连心宫。

送走梅妃,花婼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依然有些不解。

这个梅妃,明明是太子的亲生母亲,为何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像那个邪恶的太子?而且,她方才对自己如此温和,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离开前,她眼底的那一丝落寞,是因为韩隋最近的冷落,还是因为韩隋对自己太过疼爱,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恋妃?

听说自从花婼进宫之后,韩隋跟皇后的的感情在持续的升温,许是因为皇后跟恋妃有几分相似,韩隋对皇后其实是有感情的吧?

只是,既然梅妃才是太子的生母,为何梅妃没有成为皇后?

花婼一边想一边回到了房间,房门口,初心低着头,正静静的守着,见花婼回来,急忙上前,脸色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她。

花婼不由的想起了昨天在皇后寝宫里的事,笑着拉起了初心的手,道,“初心,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

她话音刚落,初心就急忙摇摇头,道,“不,不,夫人没有错,是奴婢心胸太过狭窄了,因为夫人一直以来都对奴婢太好,所以便渴望着夫人能一直这样对奴婢无条件的好。可是关键时候,奴婢却没有理解夫人的做法,还在心里责怪夫人突然的变卦……是奴婢不对。”

“傻丫头,别乱想了,你对我如何,我心知肚明,只要你忠心,我没有理由嫌弃你什么啊。再说了,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昨日会这样说也迫不得已……”花婼欣慰的看着初心,温柔的笑了起来。

果然,这个世界上,除了夏紫寒,就只有初心最了解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即使她不是真正的花婼……

“呜呜,夫人,以后再也不会随便给夫人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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