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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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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余光一扫,突然留意到远方一抹曼妙的身影正往文德殿那边去。

“是她?”轩辕文祺的心跳猛得加速。

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用眼睛一路追随着她的背影。

自那日见了她的倾城一笑后,这些日子以来,无数个午夜梦回,他都能在梦里见到她。

很多次,他人已走到了麟趾宫附近。

可想想,他终究不敢踏入。

见了又如何呢?

问她一声‘过得好吗’,自己的心就能平静下来了?

况且,那轩辕永凌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不是怕他,而是宫里人际复杂。

他不想让人误会,更不能让雅歌增添困扰。

她一个柔弱女子,经历了国破家亡后,能活到现在该是多么的不容易。他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她雪上加霜呢?

正想作罢,却又见前方走来一臣子。

待他近得前来,方发现正是中书衙门的邵大人。

邵大人本是一脸不满地走过来,却意外看到轩辕文祺站在那里。

他一愣,遂快步上前,拱手礼道:“下官参见皇长子!”

轩辕文祺便笑着让他不必多礼。

然后关切地问道:“本宫刚才留意到邵大人一脸闷闷不乐,不知是谁惹了大人生气呢?”

昏君无道

听了皇长子的发问,邵大人开始摇头叹息,外加摆手说道:“唉,难已启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哦?”轩辕文祺倒来了兴趣。

遂追问:“究竟何事能令到大人这般失望,本宫还真想听听,请大人成全!”

那邵大人便四下望了望。

然后开始诉苦:“殿下可知道,斧城百姓如今处于火烧眉毛的地步,今日衙内使更上折子奏报,当地百姓暴动了!”

轩辕文祺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邵大人,斧城的情况本宫也略知一二,只是未料到已发展至百姓暴动的程度了,想必大人已将此事奏报圣上了吧?”

“唉,下官如若已禀报了圣上,又怎会这般无望而回?”

轩辕永凌大为惊讶,道:“难道大人不是刚从文德殿过来吗?”

邵大人又摆了摆手,答:“下官的确去了文德殿,可是皇上称病,那多大总管说了,天大的事也等皇上好了再说!”

如若真是如此,邵大人绝不会这个样子,他一定还有下文。

轩辕文祺佯装不知,故意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父皇龙体违和,这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邵大人,本宫认为,你干脆去找太孙吧。”

那邵大人听言,先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接着压低了声音,说:“殿下有所不知,下官一开始本也是这样认为,可是方才见太孙妃独自往文德殿去了,下官才明白这其中的乾坤,唉,难以启齿,实在难以启齿啊!”

原来她是去文德殿?

轩辕文祺本能的一惊。

关于那晚,他从妻子那里也听说了一些。

知道乌雅歌被轩辕永凌从文德殿‘救’出来后,人就昏睡了三四天。

轩辕文祺不用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也明白父皇对乌雅歌存了什么心。

那么现在。。。。。。

从小到大,长辈们都灌输着皇室子嗣们‘皇家尊严’。

可是,真到了点子上,这给皇家尊严抹黑的人,就是那些所谓的‘长辈’。

他又想对雅歌做什么

这皇宫,何其的肮脏。轩辕文祺愤恨。

听说皇上让雅歌抄写经文,她此刻应该是去向父皇交差事的。

可是为何父皇会称病为借口,拒见臣子呢?

今日他只见雅歌?他又想对雅歌做什么?

想到这些,轩辕文祺的心中烧起了一把火。

抬头,邵大人已走远了。

他略一沉思,立马想到了一个主意。

于是,嘴里喊了一声‘邵大人,请慢走’,人便快步追了上去。

邵大人听到喊声,停下,转身看着轩辕文祺。

不解:“殿下,您还有事吗?”

轩辕文祺便说:“本宫想过了,斧城百姓暴动,事关重大,你我都马虎不得;这样吧,如若大人信得过,就将折子给本宫,本宫这就去面见父皇!”

邵大人轻易不敢相信,心想:这个皇长子,他向来对政事不感兴趣,何以今日又变得这般上心了?

当下顾虑道:“可是,殿下能见到皇上吗?要知道那太孙妃。。。。。。”

“邵大人!”见这人总牵扯到雅歌头上,轩辕文祺不悦。

明明就是父皇的错,凭什么怪到雅歌头上?

轩辕文祺喝住了他,正色道:“太孙妃身份尊贵,你这样说话不仅掂污了她,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

邵大人果然吓住了,双脚一软就跪了下去,口中惶恐地道:“下官糊涂,死罪!”

见此,轩辕文祺便不与他再兜圈子,直接伸了手去,说:“折子拿来吧,本宫代为呈上即是!”

“多谢殿下!”邵大人赶紧从袖里抽出折子,双手奉上。

轩辕文祺接过,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朝文德殿匆匆去了。

在凤寰宫门口等着的皇长妃,看到丈夫来了,正想迎上去。

却又见到他与匆匆而来的邵大人搭上了话。

她以为只是搭个话而已。

哪曾想轩辕文祺从邵大人手中接过一个册子后,竟然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疾走。

皇长子是冲太孙妃去的

“他又要去哪里?”皇长妃嘟喃着不满地跺了一下脚。

然后对侍立一旁的宫人命令道:“你跟上去,看皇长子去了哪里,回来告诉本宫!”

“是!”宫人应了,立马跟上。

皇长妃遂极为不甘地返回殿里。

“怎么,文祺还没来?”看她嘟着一张嘴,一副委屈状,皇后遂笑了问。

皇长妃便焉焉地答:“本来人已到门口了,不知怎么着与那个邵大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邵大人给了他一个册子,他就反身走了!”

“呵呵!”皇后一听,即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皇长妃不解,狐疑着问:“母后,您笑什么呢,莫非您知道皇长子是去哪里?”

皇后一脸的高深莫测。

答非所问地说着另一件事:“若是本宫没猜错,这会儿麟趾宫的那位应该与皇上在一起吧。”

“母后,郑娅说的是皇长子,您怎么又扯到麟趾宫那边去了!”皇长妃愣了一下,终究猜不透皇后是什么意思。

皇后摇了摇头,苦笑:“郑娅啊郑娅,有时候本宫真是怀疑,那些帮本宫清除了不少异己的点子,真是你想出来的吗?”

皇长妃神情一紧,赶紧保证似的说:“母后明鉴啊,郑娅岂敢在您面前造次哪?”

咦,怎么又转到这个上面去了,不是在说皇长子的吗?

张郑娅微偏了头,依旧迷糊中。

皇后见状,也不再与她绕弯子,反正任她如何暗示也没用。

“本宫的意思是,皇长子一定去了文德殿找他父皇去了!”皇后没好气地说。

“哦。”张郑娅瞢懂地点了一下头。

心想,文祺找自己的父王,这也没什么啊?

等等——

一个身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随即反应过来:“母后刚才不是说太孙妃。。。。。。母后,您的意思是。。。。。。皇长子是冲太孙妃去的?”

哼,好你个轩辕文祺,我就说嘛,平时让你多参与些政事,你就像活见鬼似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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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读者同志们,本书每日不定时更新20章,请多多支持。如果喜欢,记得收藏和评论哦~~

轩辕家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德性

今日倒好,主动帮大臣递折子去了?

原来是为了那个贱人!

想到这些,当着皇后的面,皇长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皇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于是笑着安慰她:“郑娅啊,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看明白,这轩辕家的男人,哪个不是一样的德性?你还真以为皇长子就独独例外?”

“可是。。。。。。”张郑娅想争辩,说轩辕文祺平时对她有多好、有怎样的誓言。。。。。。

但话到嘴边,她又全数给咽了下去。

皇后说得对,天下的男人,有几个不爱美人的?

更何况是轩辕家的男人?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张郑娅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可是她马上又伸手抚去了,眼里闪过鄙夷的冷笑:乌雅歌,天下第一美人?我倒真想瞧瞧她究竟怎样个美法,竟还能比过我张郑娅去!

她的表情,皇后一一收入眼底。

此时又笑道:“郑娅啊,别多想了,母后早就见过她了。她比你美,比这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

“母后,她美那是她的事,可她凭什么用她的美勾了太孙,又去迷惑皇上,如今还要来惹我的文祺,她凭什么?”

凭什么?

皇后也想不透。

女人的美,可以为这个女人带来荣华富贵,也可能为她带来——灾祸、死亡。。。。。。

就像郦淑婉,当年的她何不是一朵娇贵怡雅的白莲?

还没进宫就将轩辕琉澈迷了个昏头转向。

若是自己再晚来一点点、再心慈一点点,这皇后之位早被她德妃收入囊中了。

可惜啊,再美的德妃也没用,遇上了我,任你天大的本事,终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想到德妃,皇后笑了,是那种胜利者的姿态。

可是马上,乌雅歌清丽卓绝的美貌又浮上脑际,方才的笑容顿时隐去。

不知为何,皇后突然觉得:这个乌雅歌与当年的德妃何其相似?

他才是轩辕家最博爱的多情种

究竟是哪里相似呢。

相貌?神情?

抑或是皱眉时的楚楚可怜?

她一时也说不清楚!

抬头见皇长妃还在愤恨不平,她唯有劝止。

“好了郑娅,你也别将文祺看得那么高,本宫一手将他抚养长大,又岂会不明白他的脾性,比起他父皇、侄子来,他才是轩辕家最博爱的多情种,你呀,若真计较,那这事就没完了!”

“可是母后,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那个女人侵占我们的一切吗?”

可能吗?皇后冷冷地笑了!

此时,轩辕永凌待在书房里,手里翻着折子,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望着对面的案桌,往日,只要他一抬头,便能看到雅歌的脸。

可是现在,那案桌里空空的,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空了。

再想想雅歌现在可能正感到无助、害怕。。。。。。他的心便揪结了起来。

“不行,我必须去救她!”猛得站起,轩辕永凌已决定豁出去了。

“殿下,老国公求见!”却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侍从的声音。

轩辕永凌一愣:李弘山?

他平常不来麟趾宫的,今日怎会?

“方寂,宣老国公进来!”微一沉思,轩辕永凌决定见见再说。

他想,李弘山一定是有要事与自己说的,否则,他绝不会这样登门。

李弘山进了来。

行了君臣之礼后,轩辕永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国公亲自登门,未知所谓何事?”

李弘山遂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折子,边递上边回道:“殿下请看看这个!”

轩辕永凌狐疑的接过。

快速了扫了一眼后,即面露凝重之色:“斧城百姓暴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孤不是刚拨了专粮救济吗?”

李弘山摇了摇头,说:“殿下,虽说如此,可毕竟人多粥少啊,再加上那些地方官的层层剥扣,最后到达百姓手中的能剩下两层,已是相当难得了。”

眼下是您监国啊

“反了!”轩辕永凌一听就怒了,将手上的折子重重往案上一摔。

暴怒:“这种关头,还有人敢中饱私囊?李弘山,你说,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孤要扒了他的皮!”

“殿下请息怒!”太孙年轻气盛,这点李弘山早就知道。

实则,他自己也是一生与刀剑为伍、拼搏沙场,脾气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是为了让轩辕永凌坐稳太孙的位置,他只能力谏。

“如今最重要的是尽快平息斧城的暴动,如若不然,恐给人抓住话柄,毕竟,眼下是您监国啊!”

是啊,朝廷上历来就有大臣不满他轩辕永凌成为下一任继位人。

特别是以中相为首的那些内阁大臣们,仗着手中掌握着朝里的重大决策权,向来没将他轩辕永凌放眼里。

这些人一心想着推倒太孙,改立皇长子。

这个时候,他们定是巴不得斧城再闹大些,最好能一发不可收拾。

到那时,他们就能联合奏请:废太孙改立皇长子!

可能吗?孤岂能顺你们的心意?

顾虑到这些,轩辕永凌慢慢冷静了下来。

“国公,你想让孤如何做?”轩辕永凌开了口。

他知道李弘山的处事作风:要么不做,要做必有始终。

此时必定有了一套解决的方案,方肯求见的。

李弘山见轩辕永凌已从暴怒中转为冷静,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拥立轩辕永凌的理由。

除开俩人之间的那一层嫡亲关系,李弘山最欣赏轩辕永凌身上的那一种霸气与沉着。

他承认:轩辕永凌遇事是有些冲动。

可他从来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调整自己的情绪,从而全力投入到寻找解决问题的最佳突破口。

“殿下,老臣认为斧城之乱从表面上看,确实是对殿下的政绩构成了威胁,但从另一个方面看,它非但不是威胁,反而是殿下收获民心的最佳时机!”

孤必须去接她回来

轩辕永凌咀嚼着李弘山的话,即而皱眉道:“老国公的意思是让孤亲临斧城平乱?”

李弘山大力地点了一下头,说:“正是!”

轩辕永凌便犹豫了。

要他前往斧城,他自是义不容辞,可是雅雅怎么办?

他走了,老皇帝不是更猖狂了,她该是多么的无助?

一想到雅歌那晚的绝望,轩辕永凌的俊眉越发皱得紧。

李弘山看出他似有顾虑,于是便问:“殿下可是在为太孙妃担心?”

宫里都传那乌霞国的公主自与太孙成婚后,太孙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整天与她粘在一起,更想尽了法子讨她欢心。

李弘山开始是不信的,他不相信轩辕永凌会在大业未成之前,去爱上一个女人。

当然,他更不信宫里那套‘太孙妃是殿下的贵人’之说。

可是现在,看轩辕永凌那紧皱的眉、犹豫的心,由不得李弘山不信了。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听李弘山提到太孙妃,轩辕永凌便又想起了雅雅如今正在文德殿,独自一人面对那个老色鬼。

还不知道她抖成怎样呢。

不行!轩辕永凌一刻也不能等了,什么斧城之乱、百姓安危。

他只知道若再不去救雅雅,就该轮到麟趾宫大乱了!

“老国公,你暂且在此等孤,孤去去就回!”轩辕永凌说着便要开门出去。

“殿下!”李弘山立刻叫住他,道:“殿下可是欲前往文德殿接太孙妃回来?”

轩辕永凌点头,坚定地答他:“孤必须去接她回来!”

“殿下就没想过这一去的后果?”李弘山再问。

宫里的传闻:皇上对自己的孙媳起了色心,并公然耍手段,欲对太孙妃用强。

李弘山半点也不怀疑。

他太了解皇上了。

当初,他将乌雅歌从乌霞国带回来的时候,就已隐约感觉到,这个女人定然会在皇宫掀起轩然大波。

是茫从,还是真的肯定

可他坚持将他带了回来。

他不否认自己的私心。

他就是想借助乌雅歌挑起帝后之间的矛盾,从而让轩辕永凌站在最有利的位置上。

千算万算,他竟然没想到让皇后先行了一步,将乌雅歌变成了轩辕永凌的王妃。

他更没想到,轩辕永凌会那么快就爱上了乌雅歌。

一旦这爷孙俩为一个女人反目,那废太孙改立太子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

轩辕永凌的脸冷了下来,毅然绝然地答:“后果?不就是那老东西废了孤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孤若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试问,让天下人如何对孤信服?”

“可是您今日护得了太孙妃,那明日呢?往后这几千几百个日子呢,一旦您被废了,太孙妃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轩辕永凌的脸色变得更坏:“你想让孤忍?”

李弘山便苦口婆心的劝他起来:“殿下,您一定得忍!老臣斗胆,请问殿下,您有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太孙妃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您与皇上斗呢?殿下可别忘了,她是乌霞国的公主,与轩辕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她不会!”没有任何迟疑,轩辕永凌便否定了李弘山的观点:“孤信她,她对孤绝没有半点加害之心!”

李弘山一怔:轩辕永凌,他竟是那般的相信乌雅歌?

他是茫从,还是真的肯定?

“老国公!”不等李弘山提出疑问,轩辕永凌倒又问了:“当时,乌雅歌是如何上的鸾轿?这一路上,可有异常的事发生?”

李弘山又是一愣,心想:这怎么可能呢?都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事,怎好有假?

然后惊讶地反问:“殿下的意思。。。。。。怀疑她不是乌霞国的公主?”

轩辕永凌点了点头,说:“孤不止一次地怀疑,一个遭遇了国破家亡、被逼抢嫁的女人,她怎能表现得如此淡定?孤从她的眼里,看不到半点复仇的心机;只是。。。。。。”

不得对公主无礼

“只是什么?”

轩辕永凌想起了那晚雅歌的崩溃。

于是沉吟道:“说她淡定,孤又看到了她意志脆弱的一面,说实话,孤有时真的看不懂她;但孤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不会伤害孤,甚至也不准别人来伤害孤!”

“这。。。。。。”听了这话,李弘山也矛盾起来了。

他的思绪回到了乌霞国灭亡的那一日——

将士们就地斩杀了乌霞国的国君及一众皇族,王后自杀,十三公主却不见踪影。

当时李弘山着急了,立刻下令全城搜捕。

然,谁也没有见过十三公主的模样,宫里知道公主长相的皇族已被斩杀绝尽。

按理来说,她是绝对可以逃掉的。

可是,她还是被抓了回来,抓她的人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乌霞国那些贪生怕死的老百姓。

按那些老百姓的说法,她戴着面纱,而且也穿得金贵,她就是十三公主!

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腕上戴着御赐玉环。

那是乌霞国每一位公主都拥有的玉镯,代表着她们非同一般的身份。

没人敢上前去揭开她的面纱瞧个仔细。

因为早在出征前,皇上就有御旨:不得对公主无礼!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里一片空洞。

老百姓跪了一地,恳求她牺牲自己,换取这一城百姓的安危。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早已备好的鸾轿。

轿帘放下的那一霎,李弘山看到了她眼里的绝望。

第一次听说这些,轩辕永凌的心无端地一阵刺痛。

他悲愤地转向李弘山:“这么说,她是被那些刁民逼上轿的?”

李弘山点了点头,似对轩辕永凌的怀疑找到了些许依据,他道出了另一个轩辕永凌不知道的事实——

原来,乌霞国国王拒婚,并不是他有多疼爱女儿。

而是,乌霞国为了取得邻邦大元国的援助,已将他最美丽的女儿乌雅歌许配给了大元国的国王。

就连她的子民也出卖了她

大元国的国王比起轩辕帝国的老皇帝来,还要老一些。

哪知,乌雅歌还没嫁到大元国,轩辕帝国的铁骑已踏平了乌霞国的皇宫。

大元国措手不及,只能明哲保身。

任凭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十三公主被轩辕帝国所得。

从哪一方面来讲,乌雅歌都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

所以,早在国破家亡之前,她的人、她的心就已经麻木了、死了。

更何况,最后关头,就连她的子民也出卖了她。

试问,对一切失望的她,又何来的复仇之心?

她的心早死了!

至于这一路上的异常——李弘山不由得想起了木姬山那一晚的诡异。

于是便若有所思地道:“如今想来,前面的一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唯一值得怀疑的是大军驻扎木姬山时,因为都顾着对付狼群。因此,谁也没来得及去注意公主。。。。。。”

轩辕永凌身子一震,立刻问道:“那按你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公主就在那个时候被人掉包呢?”

李弘山不敢肯定,点头却又摇头:“这个委实不好说!但是殿下为何一定要证明她不是乌雅歌呢?”

轩辕永凌便道:“因为孤发觉她一点也不像公主,别问孤原因,总之,孤就是有种直觉:她不是公主!”

“好吧,那么殿下,您预备怎么打算呢?”李弘山觉得,在乌雅歌这件事上,轩辕永凌已绕得太远了。

他必须要了解他究竟想做什么,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他怕轩辕永凌这样寻根究底,为的只是替他爱上了乌雅歌而自欺欺人的借口。

他真怕他陷下去。

这一路走来不易。

李宏山绝不能看着轩辕永凌在一个女人身上注入太多的精力。

更不能任由这个女人毁了轩辕永凌多年的心血。

这一问,轩辕永凌先是一怔,接着冷眉道:“孤要去文德殿,接王妃!”

我替你将她完好的带回来

李宏山一怔,知道这时说什么都没用。

想法一转,他试着从反方向来劝说,他已顾不得君臣之分了。

“殿下!”李弘山毅然喝道:“殿下既然认为太孙妃没有复仇之心,想必太孙妃也对皇上忌惮吧,可她依然去了,她为了谁?老臣望殿下三思,不要辜负了娘娘的一片成全之心!”

轩辕永凌瞬间呆住,心狠狠下沉,如坠入了冰窖般,全身冰冷,冷到了骨子里。

李弘山见此,知道自己的话已震醒了他。

暗自松了一口气,李弘山遂拱手告辞:“殿下,老臣言尽于此,斧城的事,还望殿下早做决定,老臣在兵部恭候您的旨意!”

手触到门栓之时,竟听轩辕永凌悠悠地唤他:“舅公!”

李弘山当场怔忡。

多少年了,自从先太子夫妇过逝后,小小年纪的轩辕永凌便封锁了自己的心。

舅公这个称呼,他再也没叫过。

可是,李弘山是已逝圣皇后,也就是轩辕永凌奶奶的亲弟弟,他们是嫡亲的人哪。

轩辕永凌不管他,继续说道:“舅公,您是最了解永凌的,这一路走来,永凌失去得太多了,{奇}在这个宫里,{书}那些所谓的亲人,{网}其实都是永凌的敌人,这点,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永凌每天都戴着面具做人,太孙妃,她是除了您之外,唯一一个能让永凌感觉到温暖的亲人,所以——永凌请求您,帮帮她,帮帮永凌,帮帮我们!”

说着,轩辕永凌竟然跪下了。

李弘山一惊,赶紧返回扶起他,激动地道:“孩子,有你这番掏心掏肺的话,舅公答应你,就算豁出整个李家,舅公也要护住你的一切!”

“谢舅公!”

“好了,永凌,你且在府里等着,舅公这就上文德殿,赌上这张老脸,我也替你将她完好的带回来!”

然而,李弘山才一出了麟趾宫,便被多喜乐叫住了。

皇上御旨:宣太孙殿下与老国公于御书房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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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总管,皇上不是龙体违和,下旨不见任何大臣吗,怎突然的。。。。。。公公可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其实李弘山心中已有答案了。

那多喜乐便笑了,答得模棱两可:“老国公,皇上召见,那定是有要事的,您哪,去了就知道!好了,老奴就不陪您了,这还得进去向太孙殿下宣旨呢。”

不是说皇上在文德殿御批太孙妃手抄的国经么?

怎么又突然分身起来了?

看来,斧城的事,必已有人逾越上禀了。

真是好快的速度啊!李弘山嗤之以鼻,在心中暗自冷笑了往御书房而去。

路上,李弘山边走边揣测着轩辕琉澈的意图。

猛然间,三十五年前的一幕浮上脑海。

“不好!”李弘山一个惊呼,止住了脚步。

他太了解当朝的这一位君王了,轩辕琉澈又在故伎重施。

当年,他可不就是这样夺了自己的心上人么?

借故边境匪帮作乱,命李弘山出兵镇压,并立即动身。

当时的李弘山还年轻,还不太懂得这其中的微妙。

悻悻然还以为这是皇上信任他、重用他。。。。。。

李弘山到死都不会忘记,当他领兵起程前,淑婉冲破重重阻力,前来送行时那幽怨无助的眼神。

可惜,当时的他一心只想着立功证明自己,根本没往深里想。

他还天真地承诺她:等他回来,就娶她过门!

可是,等他回来时,她已成了轩辕琉澈的德妃!

他提了剑去找轩辕琉澈。

轩辕琉澈早已有了一番不得已的说辞:什么一见钟情、什么不能控制感情。。。。。。

一切已成定局,李弘山还能如何?

他只希望皇上好好对待淑婉。

轩辕琉澈立即对天起誓:如若我有负淑婉,就教朕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教朕有一日死在美人手上!

结果,淑婉死了,轩辕琉澈亲手将她送上了不归路。

巴望着这老不死的快些完事

誓言呢,他的誓言呢?

轩辕琉澈,你会死在哪个美人手上?

不期然的,乌雅歌的面容从李弘山眼前闪过。

可是,他马上又矛盾着将之挥去了。

不行,没了她,轩辕永凌这一生也完了。

所以,他定不能让自己当年的杯具在轩辕永凌身上重演一遍。

主意打定,李弘山毅然转身,朝北门走去。

话说雅歌捧了厚厚的手抄册子,心神不定地踏进了文德殿。

有了前次的教训,这一次老皇帝没敢将召见地点设在他的寝宫里。

就在西殿,老皇帝坐在黄案软塌上。

细细地翻看着雅歌的字,间而夸赞几句:“嗯,太孙妃这一手字,放眼整个后宫,恐怕也找不出一个能匹敌之人!”

雅歌跪在不远处,垂首不语!

心里只巴望着这老不死的快些完事,她好走人。

只是,她也知道:老皇帝,他绝没有那么爽快!

果然,老皇帝一张一张的翻完了几本小抄后,转向了雅歌。

他指着对面的卧塌,面露笑意,声音异常‘温柔’?“来,太孙妃,过来这里坐,陪朕说说话!”

雅歌的身子一僵,依旧不敢抬头,只谢绝道:“孙媳不敢,如若皇上没其他吩咐,孙媳这就跪安了!”

“朕不是让你过来说说话吗,怎会没有吩咐呢?”老皇帝面不改色,依旧满脸笑容。

也是,依他如今的痴狂,就算雅歌大不敬的骂他、打他,他也会将之当成是:骂是亲、打是爱的!

因为,早在很多年前,他已被后宫里那些一味邀宠的女人的甜言蜜语、刻意奉迎给惯得忘乎所以了。

也就是传说中的自恋狂!他一直自恋着,根本不记得他今年已六十五岁!

只是,人能无耻到这地步吗?

恶心又开始侵袭雅歌的胃,她极力忍着,跪在原地,回:“皇上,您有话就说吧,孙媳就这样听着就是!”

皇上,臣妾是您的孙媳

“唉!”老皇帝开始叹气,声音又悠悠起来。

“朕知道上次吓坏你了,可是雅歌,你也要体谅朕,面对美若天仙的你,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朕当时醉了,朕平时根本不是那样的;只要你多了解朕一些,你就会发现。。。。。。”

“皇上!”雅歌的胃开始一阵阵的抽搐。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毅然打断了他,义正言辞地喝道:“臣妾是您的孙媳,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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