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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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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奴才上得前来,将手中的红色小盒,恭敬地放在了雅歌面前。
然后垂头,慌张地退下。
“这是什么?”雅歌看着皇后,问。
用催情药物控制陛下
皇后便冷笑,得意起来:“这是你的东西,是什么,你不知道吗?贱人,你用催情药物控制陛下在前,隐瞒陛下病情在后,你罪该凌迟!”
栽赃嫁祸!
没想到,事隔多年,张苏华又玩起了当初对付德妃的手段。
不期然地,德妃那张毁容的脸,与瞎掉的眼睛,还有这些年她所受的苦,浮上眼前。
今日,若还让这个女人得逞,那还真是老天无眼了!
“是吗,皇后娘娘,你下手还真是又快又狠哪,可惜。。。。。。”她故意打住,不往下说。
皇后似有些紧张,瞪着她追问:“可惜什么?”
“可惜,这东西不是本宫的,本宫的药,可不是用盒子装的,皇后娘娘,就算要嫁祸,您起码该让奴才仔细搜一下才对嘛!”
她,笑得无比妩媚。
人,已彻底豁出去了。
“哈哈哈。。。。。。”皇后一听,惊喜,大笑:“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雅歌也跟着放声大笑,然后反问:“这么说,皇后娘娘您也承认了这不是本宫的东西喽?”
“是不是都无所谓,总之,你承认了对陛下用催阳药物,就行了,这可是死罪!”张皇后也没想到,丽妃竟这样认了罪。
此时,向身后的御林军大喝:“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丽妃已然认罪,还不将她拿下!”
御林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不知所措。
“慢着!”雅歌岂能这样就范?
皇后以为她要反悔,急斥:“怎么,你想反抗?”
雅歌冷笑一声,道:“我既然敢认,又岂会反抗?只是,在此之前,皇后娘娘您是不是也得认罪?”
皇后一愣:“本宫何罪之有?”
这世上,哪来那么无私的爱
“栽赃啊?”雅歌指了指桌上的红色盒子。
“哼!”皇后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你一个罪该万死的奸妃,本宫就算是栽赃又如何?”
“既是栽赃,你就无德,无德,又怎能还做皇后?想要本宫死,可以,但你张苏华,你必须当着御林军的面,卸冠解袍,交出凤印!”
雅歌针锋相对。
替轩辕永凌除去张苏华的皇后头衔,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按照轩辕朝的祖制,一旦新君继位,皇后就得自动升为皇太后。
而轩辕永凌,他势必容不得皇后做太皇太后的位置。
容不得她继续作威作福,尊享荣华富贵。
杀皇后,就等于杀国母,天下百姓,是不会尊敬这样的国君的。
她,绝不让他冒这个险。
这一生,从未想过,她会这样为所爱的人牺牲。
从来,她都不屑于电视里演的那些相爱的人,如何如何。。。。。。
甚至,每次看到偶像剧里,女主得了绝症。
选择隐瞒男主,还故意布个局,让男主误会,转而离开她的戏码,她就非常鄙视。
她认为,这世上,哪来那么无私的爱?
直到,她遇上轩辕永凌。
她才明白,只要他好,她可以死去,毫无怨言。
听言,张皇后迟疑了一下。
却毅然伸手拔下头上的凤冠,然后是凤袍。。。。。。
“皇后娘娘,”丞相急了,忙着阻止:“您怎能受妖妃威胁呢?她这分明是故意拖您下水,您不能上她的当啊?”
皇后推开他,将身上最后一串朝珠取下。
说:“只要能替陛下除去这祸国秧民的奸妃,本宫——不做这个皇后又如何?”
让老皇帝精尽人亡
其实,皇后又怎会愿意放弃皇后宝座?
她只是想施拖延术,她只是太想除去丽妃了。
她以为,只要丽妃一死,皇上定会宽容她的,毕竟丽妃承认了对他用催情药在先。
只是,丽妃,竟然真的对轩辕琉澈暗施催阳药物,这确确大出了她的意料。
不过很快,她又释了然——
丽妃毕竟年轻貌美,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理所当然。
再者,为了轩辕永凌能尽快登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老皇帝精尽人亡。
果然歹毒。
想到这些,皇后冷笑。
她想,以轩辕琉澈那般爱命如狂的人来说,知道了实情,必会大发雷霆。
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
当年,他那么喜爱德妃,最后不一样将她置之死地?
没了丽妃,轩辕琉澈说不准,又会宠她如前。
就算没这个可能,她也能利用皇次子、皇三次的兵力,向朝廷施压。
更别说,还有个大奥的援手在呢!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轩辕琉澈已病入膏肓,根本没那个时间宠她如前了。
她更没想到,轩辕永凌亲自率领人马,将皇次子、皇三次截在了半路上。
“皇后已然卸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将这奸妃拿下,立即处死!”张丞相见此,遂对御林军吼。
对皇上用药,又是催阳药,这是大罪。
御林军不敢不从,只得听命。
雅歌苦叹一声,万念俱灰。
却在这时,多喜乐从里间出来,大声通禀:“传陛下口喻,皇后、丽妃、丞相入内说话!”
众人一愣。
皇后大喜过望,一把夺过刚才除去的凤袍,重新穿戴好。
入内。
“陛下——”见了老皇帝,张皇后大喊一声,直直跪于床前。
此事,怨不得丽妃
丽妃随后赶到,见此,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微臣,参见陛下!”见了轩辕琉澈的气色,丞相虽是怀疑。
却也没敢多想,只下跪行叩拜礼。
轩辕琉澈实则是撑了最后一口气。
冲二人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道:“都起来吧!”
“陛下,”皇后不愧天生是个演戏的,起了身就冲过去,一把抱了老皇帝。
眼泪立即吧嗒吧嗒地掉个不停:“陛下,您怎病成了这个样子?都是这妖妃——”
她猛然回头,指了丽妃,气愤地告状起来:“陛下,您可知道,您之所以病成这个样子,全因了这妖妃,她亲口承认频频对您施催阳术,陛下。。。。。。”
“好了,皇后,”哪知,轩辕琉澈却皱眉,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训道:“你这老毛病为何还未改掉?身为皇后,如此没有容人之量,你如何服众?”
这番话,轩辕琉澈说得极其艰难。
其间,重咳了数次。
“陛下?”皇后不敢相信,委屈地道:“臣妾何时没有容人之量了,是丽妃亲口承认对您施催阳药,您可知道,臣妾有多担心您的身子?”
轩辕琉澈又咳了一声,抬头,看向雅歌,问:“你真的承认了?”
“是的,陛下!”雅歌点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皇后更加委屈,泪水又掉了下来:“陛下,您听到吗?臣妾可没有。。。。。。”
“好了,此事,怨不得丽妃,是朕糊涂,咳咳。。。。。。”话未说完,他又猛咳了起来。
雅歌见着,心里一紧。
赶紧过去,二话不说就将皇后拉开。
然后坐过去,带了关切:“陛下,您怎样?”
你竟然想置他于死地
边问,边用手中的白绢捂住他的口鼻。
“陛下——”白绢拿开,一滩黑血赫然其上。
皇后与丞相同时大喊一声,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多喜乐,愣着干嘛,还不拿陛下的药来!”雅歌大声喝道。
她只希望,他再撑一会儿。
轩辕琉澈看着那滩黑血,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要去了。
有些事,再不安排,怕是晚了。
服了多喜乐拿过来的药丸,稳了稳呼吸后,就着雅歌的手,他倚着床头,坐了起来。
“皇后。。。。。。”他看着张皇后。
道:“你们在外间说的话,朕都听到了,丽妃,只是在维护朕,是朕自己滥用药物,跟丽妃无关,倒是你。。。。。。你让朕,很失望!”
“陛下,您说什么,是您自己?这怎么可能!”张皇后不信。
她所了解的轩辕琉澈,绝不是这样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
老皇帝摇头,也不多作解释。
只无力地劝她:“皇后,收手吧,你这一生,所得到的还不够多吗?你张家今时今日的风光,是如何得来的,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陛下,您为何这样说臣妾,臣妾做什么了?”张皇后脸色发白,却必须硬撑。
轩辕琉澈努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说:“曾几何时,你是那样的善解人意,朕力排众议,封你、宠你,可是却没想到,朕对你的宠,却让你变得贪婪自私。”
“陛下,我。。。。。。”张皇后惊厄地摇着头,险些站不住。
听得轩辕琉澈继续说——
“你姐姐、德妃、蔚妃、蓝妃。。。。。。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朕又岂能不知?但朕并不怪你,因为你变成这样,朕也有责任;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对永凌下手,你竟然想置他于死地?”
弃夫重嫁
丞相有些看不下去了,毅然站出来反驳:“陛下,您不能这样冤枉皇后娘娘,她。。。。。。”
“你给我闭嘴!”轩辕琉澈恼怒。
气得又咳了几声后,指了他,斥道:“身为丞相,你结党营私,朕真的无法相信那。。。。。。那《轩辕国策论》,真的。。。。。。是你写的吗?你竟然还。。。。。。欲染指三军。。。。。。”
他知道,他竟然都知道。。。。。。
张皇后一阵哆嗦,再无力支撑自己,瘫在了地上。
见此,轩辕琉澈也不想再多说了。
闭了眼,冲二人挥挥手,说:“你们走吧,朕,不会为难你们,你还做你们的。。。。。。皇后、丞相,只是。。。。。。皇位,就别。。。妄想了,否则,朕。。。宁愿下旨,驱逐皇长子!”
“什么,陛下,您不能这样对臣妾,您不能。。。。。。”
“朕对你,已是够宽容的了,走吧!”轩辕琉澈又冲她挥挥手。
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陛下!”见状,张苏华突然豁出去了。
她从地上爬起,看着他,痛心疾道:“您真的对臣妾好吗?”
此举,连雅歌都吓了一跳。
可,轩辕琉澈,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张苏华更是伤心,声音悲切的控诉——
想当年,臣妾背负着弃夫重嫁的恶名,毅然跟了您,臣妾是为了什么呀?
臣妾全心全意的爱您,可您呢,您对臣妾做了什么?
与其说臣妾的姐姐、德妃等人,是臣妾逼死的。
不如说,这是您一手造成的,是您嫁祸给臣妾!
臣妾一整颗的心,都在您的身上,可你——你竟然骗我喝藏红花!
我真的很想知道,每一次,你笑盈盈地端给我‘养颜汤’,看着我喝下去的时候。
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无法想象,一边对我满含了溺爱、满含了温柔,一边手上却端着毒药,给我喝下去的,竟会是同一个人。
你可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只有抢姐姐的儿子。
反正姐姐那样的活着,死,对于她来说,何偿不是一种解脱?
她不是我害死的,是你,轩辕琉澈,是你!
可我还是痴心妄想,还是想留住你。
为了留住你,我装作不知道,即使那是毒药,我也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我不能生育,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
可你为何又指使御医,说我怀孕了呢?
那是欺君之罪,我无法承受,所以,我只能嫁祸给德妃。
谁让你远离我,又重新宠上了她?
轩辕琉澈,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对我自己说:要想在这个后宫里生存下去,我就必须得狠,我不能将自己当人看,绝对不能!
。。。。。。
张皇后的控诉,犹如一段艰辛的血泪史,残酷而震憾。
后宫的女人,就算强势如张皇后,亦是一枚可怜的棋子。
可这枚棋子,却没想过抽身。
而是,用尽了一切手段,让自己融入其中,让自己在这场腥风血雨中,越滚越浑浊。
雅歌听着听着,只觉得肠胃翻腾得厉害。
这样的皇宫,这样的掌权者,真是无耻龌蹉到了极点。
她深深地为呆在这样一个肮脏的地方而恶心。
她待不下去了,真的待不下去了。
下一刻,只见她捂了嘴,仓惶奔出了寝殿。
夜·凤寰宫。
皇长子夫妇一早就进了宫。
可是出宫时,才被告知,一旦出去了,再进会很困难。
夫妇二人,唯有留下。
文祺志不在天下
此时,张皇后将张郑娅叫进寝殿,商量如何应对眼前这场生死之关。
而丞相与皇长子,则待在书房里说话。
这个宫里,从这一刻起,每一个人的心,都将享受煎熬。
休想再有片刻的安宁。
“母后,您是一国之母,何需为那丽妃动气?来,喝杯茶,定定神!”
张郑娅替张皇后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呈上并劝解道。
皇后接过,揭盖轻抿一口,半带了责怪地轻斥:“你懂什么,一旦陛下驾崩,本宫这个皇后,还有什么意义?”
“可,父皇年纪大了,您总得面对这一日啊?”张郑娅云淡风轻,丝毫不见半点紧张的样子。
“你最近是怎么了?”皇长子妃的不慌不忙,让皇后极不满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搞清楚,本宫是为了让你的文祺坐拥天下!”
听言,张郑娅反而轻笑。
她摇头,说:“母后,媳妇,已想通了,皇长子他天性善良,不喜与人争;做为他的妻子,媳妇已决定尊重他,只待年后,便与他远离京城,周游天下!”
“什么?”皇后不敢相信,这还是以往那个一心想做皇后的媳妇吗?
周游天下?
看着她略带了甜蜜的脸,张皇后郁闷了。
她以前,绝不是这个样子的!
“郑娅,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岂能容你们说放弃就放弃?”皇后恼了。
张郑娅依旧那样,不为所动。
“母后,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可是,文祺志不在天下,您又何必强求?还是。。。。。。放了他吧!”
“你疯了,轩辕琉澈那老东西,也疯了,你们一个个的,全疯了。。。。。。”
张皇后狠狠被打击了。
国师压根不记得这些事了
她将手中的茶杯掷于桌上,人开始在房里烦躁地走来走去。
嘴里,还同时喃喃自语:“本宫早就知道你们靠不住,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落雁!”
蓦的,她止住脚步,朝外间大喊:“落雁!”
“奴婢在!”落雁匆匆进来,脸上的神色极为不正常。
皇后怀疑地看了她,问:“只是送些吃的,你怎去了这么一整天?”
“皇后娘娘。。。。。。”落雁神色慌张,此时看了皇长子妃一眼,迟疑着停住。
“郑娅,你先出去!”皇后心知有事,立刻让皇长子妃回避。
待人退出去后,她又赶紧转向落雁:“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怪怪的?”
“皇后娘娘,”落雁突然下跪,慌张地回道:“奴才按您的吩咐,去给她送下半年的米粮,可是至了那里才发现她。。。。。。她不见了!”
“什么?”皇后惊得后退好几步,方停住:“这怎么可能呢?那迷魂阵不是无人可破么?国师究竟在做什么?”
一提国师,落雁更焦急。
她说:“奴婢发现她不见了后,立即去玉虚观找了国师,可是。。。。。。”
“可是什么,就不能一口气说完么?”见此,张皇后是彻底地没了耐性。
她的心里,完全没了底。
落雁遂接着回她:“奴婢当时也是这样质问国师,可是国师说,他竟然说‘什么迷魂阵,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娘娘,国师压根不记得这些事了。”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事情,出乎意料的诡异。
张皇后不断往后退,然后重重跌坐于身后的暖椅里。
“娘娘,若没有其它的吩咐,奴婢就先出去了!”
为何你们没有仔细搜一下
“等一下,”皇后却又叫住了她,吩咐道:“把皇长子妃与沉鱼叫进来!”
“好的,娘娘!”落雁应了,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皇长子妃就立在门外,一脸凝重。
“皇长子妃殿下,您怎么了?”落雁吓了一跳。
张郑娅却一动不动。
只是,她的手却紧紧地抓住旁边的长椅扶手。
那扶手,在她的用力之下,似要散架了。
落雁更为惊奇,此时略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皇长子妃殿下?”
“呃?”张郑娅这才醒过神来,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何事?”
落雁疑惑地看了她,说:“皇后娘娘让您进去!”
“哦,好!”张郑娅应了,机械性地往里走。
不消一会儿,沉鱼也入得内来。
皇后便直接看了她,斥责:“沉鱼,你们是怎么回事,丽妃亲口承认她对陛下施催阳药,为何你们没有仔细搜一下?”
沉鱼垂下了头。
不过很快又抬起,面上带了委屈:“娘娘,您当时只是吩咐奴婢将东西放下即可,奴婢也没多想。。。。。。”
“你那是什么话?如果本宫叫你怎么做,你就做什么,那本宫还养着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沉鱼理亏,吓得又低了头去。
见此,皇后遂强压了火气,再问:“难道,你们就没在椒房宫,发现一点点可疑?”
“回娘娘话,”沉鱼迟疑了一下。
答:“其实,奴婢在丽妃娘娘的枕头下,发现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可惜,宸华帝姬与庄嬷嬷进来,一把抢了回去,奴婢只好。。。。。。”
“红色的盒子?”皇后默念一声,怒了:“既然找到了东西,为何不拿回来?”
沉鱼惶恐:“娘娘,奴婢是想拿的,可是当时宸华帝姬阻止,奴婢不敢乱来。”
丽妃整天往椒房宫搬书
“宸华是疯了吗?她怎么也与丽妃走得近了?”皇后似自言自语。
尔后又随口问:“那,你觉得那盒中装的是什么?”
沉鱼便思索着,说:“那盒子用很特别的锁,锁住了;奴婢当时摇了一下,该是一本书吧。。。。。。”
“书?”意外的,皇长子妃抢了话,神色激动:“什么书,多大?”
沉鱼又吓了一跳。
皇后转头看她,也是不解。
皇长子妃发现自己的失态,此时只得尴尬地解释:“哦,我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一本书罢了,她丽妃整天往椒房宫搬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皇后撇撇嘴,怪她大惊小怪。
张郑娅却认真地说:“母后,话不能这样说,如果只是一本普通的书,为何要用盒子装着放在床上?而且还要用特别的锁锁着呢?”
这一说,皇后也觉着不太对劲儿:“沉鱼,你确定那里面是书?大概有多大?”
沉鱼点点头:“回娘娘话,奴婢觉得十有八九是本书,按那盒子的宽度,该是有这么大。。。。。。”边说,沉鱼边比划起来。
张郑娅在一旁看了,表情诡异。
“郑娅,郑娅?”皇后叫了她几声,都未叫醒她。
对于那本猜测中的书,分明,她从郑娅的眼里,发现了一抹亮光。
为什么呢?
难道,她知道那是什么书?
这书,很重要吗?
皇长子妃表现出来的失常,皇后越发不解。
“郑娅!”见她依旧发呆,皇后只好大叫一声。
“呃?”张郑娅醒过神来,不知所措。
皇后不悦:“想什么呢,愣头愣脑的。”
“哦,母后,”张郑娅突然说:“媳妇想到了一件事!”
皇后疑惑,问:“何事?”
为何你要提出如此狠毒的主意
张郑娅便一改先前的云淡风轻,道:“母后不是想除去丽妃吗?媳妇这有一个极好的法子!”
“哦?”皇后一喜,赶紧追问:“快说,是何法子?”
“殉葬!”张郑娅只轻轻两字,却让张皇后眼前一亮:“对呀,本宫怎么没。。。。。。”
“母后!”张皇后还未说完,轩辕文祺急急闯进来,打断了她:“你不要听郑娅胡说八道!”
身后,张苏民也跟了进来,扯了他,劝解:“皇长子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如何稍安勿躁?”轩辕文祺转头瞪他,失了一惯的亲善平和。
怒喝:“太祖皇帝在世时,曾严令:禁用活人殉葬,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文祺,”张郑娅生怕他会惹怒了母后。
赶忙过来拉了他,劝解:“母后也是为了我们,你可别辜负了。。。。。。”
“郑娅!”轩辕文祺毅然喝止了她。
一脸心寒:“为什么?丽妃待你我有恩,为何你要提出如此狠毒的主意?我已答应与你周游天下,为何你要出尔反尔,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张郑娅心虚地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后悔。
“好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本宫,决不放弃!”皇后站起,坚定不移:“哥,我们这就上文德殿!”
“遵旨!”
“母后,”轩辕文祺急了。
抢拦在前头,直直下跪,哀求:“母后,舅舅,儿子求你们,不要这么残忍,不要。。。。。。”
“皇长子,”张苏民将他扶了起来,语重心长地叹道:“舅舅与你母后,这也是被逼得没了法子!”
“可是舅舅,丽妃并没有逼我们呀?”轩辕文祺压根不信。
是我不懂,还是你们太天真
“唉~~”张苏民长叹一声,说:“殿下,你太纯良了,一点都不知道深宫坚险,你哪里知道,一旦皇太孙登位,你与皇后,还有我们整个张家,将面对怎样的灾难!”
“可是,逼死丽妃,我们,就能顺心如意了吗?”
“你这脑子究竟装了些什么,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通吗?”养了这样一个儿子,张皇后很是无奈。
耐着性子解释给他听:“丽妃,是迁制皇太孙的唯一筹码,为了丽妃,他什么都会放弃,包括皇位!”
以前的皇太孙,或许会!
可是现在,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后。
他,还有这个可能吗?
究竟,是我不懂,还是你们太天真?
轩辕文祺只觉得这一切,好是讽刺。
他真想狠狠给眼前这些人几巴掌,好打醒他们的自以为是。
可是,他却心明如镜:任是自己如何哀求,母后与舅舅,都不会改变心意的了。
“母后!”想到这些,轩辕文祺不再低声下气。
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眼里多了一丝绝决。
轩辕文祺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你们硬要如此,那就莫怪儿子不孝了,儿子——宁愿一死,也不会任凭你们摆布!”
“文祺,不要啊。。。。。。”听他这样说,张郑娅急了,扑到他的身边紧紧抱住他。
好似,若此刻不抓紧了,她就真的会失去他一般。
皇后冷冷地看着他。
嘴角,浮上一抹冷笑:“拿死威胁本宫?你以为,本宫除了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说罢,毅然扬长而去。
张苏民摇摇头,亦紧跟上。
“文祺,我们回去吧。”张郑娅心知做错了事,此时小心翼翼的。
为何他的心里眼里全是别的女人
“走开!”轩辕文祺一把推开了她,眼里尽是厌恶。
成亲八年多来,他从未这样对自己过。
泪水顺着张郑娅的面颊,淌了下来。
她心寒,也委屈,辩解:“文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是为了我们张家几百条人命,你以为皇太孙会放过我们张家吗?”
“哈哈~~”轩辕文祺干笑两声。
嘲讽:“张郑娅,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张家人这么狠毒么?丽妃与永凌,连我轩辕文祺这种罪魁祸首都放过了,又怎会诛你张家无辜的人?”
“可是。。。。。。”一时之间,张郑娅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张郑娅,你可有想过,丽妃在,张家,或许会平安无事;丽妃若没了,你张家,才是真的大祸临头了!”
丽妃,丽妃,一口一个丽妃。。。。。。
张郑娅听着,心里极不是滋味。
明明是自己的男人,为何他的心里眼里全是别的女人?
如今,当着自己的面,他干脆连藏都懒得藏了。
“文祺,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了丽妃,要这样对待我吗?”张郑娅忍不住了。
“哈哈哈~~”轩辕文祺大笑,站起来,道:“妻子?如此狠毒的妻子,我轩辕文祺无福消受!”
说完,即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文祺,你要去哪里?”张郑娅急了,扑上来,一把拽了他。
轩辕文祺面无表情地将她的手,拿开。
“我,要去救她,救不了,就陪她一起死!”他的声音,很轻。
听在张郑娅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文祺,文祺。。。。。。要怎样,我才能让你明白,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能永远地跟你在一起,我——是有苦衷的啊。。。。。。”
我不能让你去给她们做牛做马
身后,张郑娅苦楚地滑坐地上,泪流满面。
大雨,还在肆虐。
蒙凝香被数几奴才侍候着,走在似水潭一般的长道上,裙角,早已被打湿。
“凝香?”
远远地,雨中走过来一人,打着把油布小伞,浑身却已湿透。
“母妃?”蒙凝香看清来人,惊讶地迎上去:“下这么大的雨,您怎么在宫里走来走去,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天气寒冷,宸华帝姬忍不住抖了一下。
擦一把脸上的雨水,她反而笑了,说:“哦,这是给素姬的安胎药,我。。。。。。”
“母妃,您在做什么呀?”蒙凝香一听,恼了:“这种奴才做的事,那贱人竟敢让你去做?”
宸华皱眉,解释:“凝香,你怎么这样说话?母妃闲着也是闲着,只是去御药房拿个安胎药,瞧你给急的!”
这本来是庄嬷嬷做的事,可是现在的庄嬷嬷是德妃,也就是她的‘母妃’假扮的。
母妃,眼睛看不见。
她怎能忍心?
所以,早在多日前,她就搬去了椒房宫,与母妃同住。
这些,蒙凝香并不知道。
所以,她不会谅解。
当下,拉了她:“母妃,丽妃太过分了,她怎能让您做下人的活?不行,母妃,你这就跟我回麟趾宫去,我不能让你去给她们做牛做马!”
“凝香,”宸华挣脱了她,劝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妃很好,丽妃对母妃也很好,有些事,你不懂,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究竟是什么事,为何母妃你要坚持住进椒房宫,你就不能现在告诉女儿吗?”蒙凝香一脸心疼。
一想到母亲忍着严寒,在雨中为素姬忙前忙后的情景,她的心都揪起来了。
——
待会还有更新,今日起渐渐加快速度,感谢大家!另,本文征长评,优秀长评前五名,奖三个月图书会员,或个人指定的Q钻业务:会员、黄钻、红钻、绿钻、蓝钻等。结局后,统一评送出。
将我的丈夫藏哪去了
“好了,”宸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再等等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你相信母妃,母妃在椒房宫过得很好,从未有过的好!”
“真的吗?”
“嗯!”
似乎,母妃没有说谎。
她的眼里,没有丝毫的委屈与怨恨。有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欣慰、满足。
蒙凝香稍稍释然。
“对了凝香,下这么大的雨,你不待在麟趾宫,跑出来做什么啊?”这下,轮到宸华问她了。
听此,蒙凝香脸色一垮,愤愤不平:“还说呢,皇太孙几天不见人了,我正要上椒房宫去,我要问问丽妃,将我的丈夫藏哪去了!”
“你。。。。。。”宸华又气又好笑,戳了她的额头一下。
带了娇宠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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