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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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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见皇后叹气。
“事情都已解决了,娘娘为何还叹气?”察颜观色,身为下级,就算再不想,装也得装作‘关心’。
这是雅歌在后宫待了这么久,学会的诸多‘无奈’中的其中一项。
张皇后站了起来,原地走两步。
声音悠远:“丽妃啊,今日,你帮了本宫,但本宫却不能保证,他日,你不会后悔这样帮本宫!”
雅歌亦起身,无所谓的笑:“娘娘多虑了,以后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呢?一切,顺其自然吧!”
张皇后赞同,却依旧叹气。
她感慨:“后宫的女人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为自己争宠争地位;到不年轻了,又得为儿子争权、争前程!”
能这般远远地看着她
没想到,向来强势的张皇后,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
雅歌愣住。
听她继续说:“也许,丽妃你会不耻本宫的诸多手段,但,总有一日,你亦会体谅本宫的!”
会体谅吗?
雅歌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但她却认同皇后前面所说:后宫的女人,确实不易!
很快,皇后命人出宫,令丞相出面,游说皇次子、皇三子原地返回封地,待他日时机成熟,再见机行事。
又找了皇长子手底下一个副将军代为领罪。
将窃取皇长子绶印,假造通敌密函的罪名,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
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落了幕。
张皇后一党输了。
轩辕琉澈,亦输了!
皇太孙,还是输了!
雅歌仰首望天,叹息:在这场变故中,所有人都是输家。
赢的,是老天!
夏日的炎热逐渐消去,接踵而来的清凉,让人身心放松,愉悦了许多。
因了皇长子一案,雅歌无意中坏了轩辕琉澈的好事。
他已婉转地让丽妃多多休息,朝政上的事,就别管了。
雅歌才不在乎参政,只要能让她少对着轩辕琉澈那张老脸一会儿,她的人就会舒服很多。
拿什么来换,她都愿意。
难得的好天气,好心情,雅歌领了素言与浓妆俩个贴身侍女,在御花园散心。
美琳去内务府领这个月的奉例了。
庄嬷嬷,自然是留守椒房宫,防着有外人进入。
说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一点也没错。
园子里,处处硕果累累。
雅歌坐在亭子里,脸上带了笑,看素言与浓妆拿着竹竿,开心地打树上的板栗。
这里,难得片刻的恬静!
轩辕文祺远远地望着,心里升腾起一种温暖。
他,自然是不能过去的,能这般远远地看着她,已是莫大的满足了。
见了美丽的女人就发疯
“皇长子殿下?”
他只顾着那边的风景、佳人。
连有人靠近了,都浑然不觉。
此时,听到声音,轩辕文祺一惊,一颗心迅速下沉。
转头,对上美琳那双疑惑的眼睛。
还有她身后,宸华帝姬半是鄙夷,半是冷漠的脸。
“原来是美琳姑姑。”见是美琳,轩辕文祺才稍稍放心了些。
然后转向她身后的宸华帝姬,道:“二皇姐好!”
他恭顺的问安,宸华帝姬只冷冷地瞟了一眼,什么话儿都没有。
“二皇姐,文祺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告辞!”轩辕文祺尴尬极了。
离去时又朝美琳微微点了一下头。
他看我了?美琳心中激动起伏。
“哼,假心假义的东西,这轩辕家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老的发疯,小的也发疯,就连这个不老不小的,见了美丽的女人也发疯!”
宸华帝姬望着轩辕文祺的背影,语气极尽鄙夷之能事。
“帝姬殿下,您怎能这样说话呢?”听到宸华这样说皇长子,美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毅然反驳了她。
宸华一愣,估计是也没想到一个宫女会对自己不敬。
当下,狠狠瞪了美琳一眼,斥道:“你懂什么,小小一个宫女,也想袒护他来了,你喜欢他?”
“奴婢不敢!”美琳脸一白,即刻认错。
只是心里,却是别样的感觉:原来,皇长子也喜欢丽妃!
宸华也不理她,冷哼了一声,勿自朝御花园里走。
美琳只好跟上。
素言与浓妆还在欢快地打着树上的板栗,雅歌则有一个没一个的用指甲在剥。
冷不防,有脚步声响起。
她抬头,看到美琳领了宸华帝姬正走过来。
她来做什么?雅歌存了疑问,只得站起,等着她们靠近。
“宸华,见过丽妃娘娘!”意外的,宸华近前后,给雅歌行起礼来。
宸华有事相求
诧异,雅歌赶忙上前一步扶了她起来,问:“帝姬来此,何事?”
说完,又看她身后的美琳一眼。
美琳即解释道:“回主子,奴婢领了月例回来,正巧碰见帝姬殿下到椒房宫找您,奴婢就只好。。。。。。”
“哦,知道了,你去忙吧!”
美琳垂了一下头,然后过去,加入素言与浓妆。
宸华帝姬在雅歌的侧边坐了下来。
雅歌为她倒上一杯香茗,笑问:“看帝姬眉头深锁,想来,有烦心事?”
宸华点头,说:“不瞒丽妃娘娘,宸华,有事相求!”
“哦,说来听听!”这般低声下气的宸华,雅歌感到意外。
宸华便难为情地压低了声音,语气难仰落寞——
“是这样的,因为凝香与皇太孙的婚事已告一段落,父皇他。。。。。。他想让我回大奥,可我。。。。。。”
雅歌明白了,宸华,是不想再回大奥了。
其实,大奥国君已驾崩,宸华只是他后宫众多妃子中的一个。
按理说,回与不回,大奥那边,该是无瑕顾及的。
一切,只是轩辕琉澈要面子罢了。
想到这个,雅歌便有气。
在心里恨恨地骂:老不死的昏君,为了成仙,你真预备将你的儿女们,一个一个逼死才心甘?
可我乌雅歌,偏不让你如愿!
转首看宸华,雅歌安慰她道:“本宫明白了,你是想留在这里,是吗?”
宸华难过的点了点头。
雅歌又问:“是需要本宫替你向陛下讨个旨意?”
宸华又点头。
雅歌便应了她:“好吧,这事等陛下来,我会与他说的,你毕竟是他的女儿,又是皇太孙妃的娘亲,他总不该不应的!”
宸华一喜,赶紧谢道:“多谢丽妃娘娘成全!”
说罢,身起,便要下跪!
雅歌赶紧阻止她,说:“别这样,你。。。。。。”
咻得住口,
是不是该让宸华与德妃见面
她差点将‘你毕竟是姑姑的女儿’的话,说出口。
此时,看着宸华,雅歌心中突然想到:是不是该让宸华与德妃见面呢?
要求的事,已说完,宸华便没了留下去的理由。
她起身告辞:“既是如此,那一切就有劳娘娘了,宸华,便不打扰娘娘!”
雅歌一愣,遂点头,笑:“好,你去吧!”
宸华绕过她,欲离开。
只是,没走两步,却又停住,转过身再看着雅歌,神情尴尬。
她说:“丽妃娘娘,我。。。。。。以后能常到你椒房宫坐坐吗?”
雅歌先是愣怔,但很快又释然:椒房宫毕竟是她母亲的住处,她又是在椒房宫长大的,实在没理由拒绝她。
“你是想你娘了吧,也是,以后想她了,就过来看看吧!”雅歌回她。
宸华一喜,但却摇头,说:“娘娘误会了,宸华说想到椒房宫坐坐,其实是想。。。。。。多与您接触一些!”
“。。。。。。”雅歌不明白起来。
她想:宸华,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何。。。。。。
见此,宸华只好如实相告:“丽妃娘娘,请您别介意,其实,您身上有我母妃的诸多影子,宸华第一次见您,便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看到您,宸华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母妃。。。。。。”
雅歌听着,一阵动容。
就说嘛,像德妃那样心地善良的女人,她的女儿,该也不会狠到哪去的。
难怪初次见面时,她的眼里闪过惊讶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当下重重点头,应了:“帝姬,我懂了,以后,你何时想来了,就来吧!”
“谢娘娘,宸华告退!”
回到椒房宫,雅歌迫不及待地到了德妃的房间。
“姑姑,有件事,我没告诉您,其实,宸华帝姬。。。。。。她现在就在宫里!”雅歌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
德妃一听,人僵住。
尔后,泪水顺着她深深凹陷的双眼,淌下。
爱妃,夜了,我们
“宸华,宸华,我可怜的女儿。。。。。。”
德妃哽咽着,泣不成声。
“姑姑,您。。。。。。要我带她来见您吗?”见她这样,雅歌便知道,她想念自己的女儿了。
德妃先是惊喜,尔后却又沮丧:“还是。。。。。。等等再说吧。”
她终究是个谨慎的人!
雅歌唯有顺着她。
是夜,轩辕琉澈驾临椒房宫。
病,一下就好了。
雅歌撇撇嘴,讽刺:是不想装了吧?
“爱妃,还在生朕的气么?”见雅歌远远地坐着,轩辕琉澈扯了一张老脸,极尽猥琐地靠上去。
一坐近,就将她抱在怀里。
雅歌恶心地想吐。
奈何,她还有事要求他。
这个时候,只好咬牙,任他摸。
见她依旧不说话,轩辕琉澈有些心急,还以为她是真的在生气。
伸头过去,欲亲她。
他自恋的以为,这是哄人的方式。
雅歌胃部一阵翻腾,赶紧伸手挡住,笑得僵硬:“陛下,臣妾怎会生您的气呢,臣妾是。。。。。。是有事要求您!”
说完,借机挣脱他的魔爪。
在他面前跪了,求道:“陛下,还请您恩准宸华帝姬留在宫里!”
“宸华?”轩辕琉澈既惊讶,又意外,问:“爱妃,你怎么为她说起话来了?她不是一直找你麻烦吗?朕以为让她回大奥,你会高兴些!”
原来这老不死的是为了哄自己。
真无耻!
雅歌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解释说:“陛下,您误会了,其实她并没有为难臣妾,相反,臣妾还挺喜欢她的,您就别让她回大奥了!”
美人开了口,轩辕琉澈哪能不给面子?
当下,二话不说,便应了。
“谢陛下!”雅歌一喜,却又慌张。
轩辕琉澈的眼,变得痴迷起来。
起身,拥了雅歌,爱欲横流:“爱妃,夜了,我们。。。。。。”
专为你炼催情药去了
说着,突然将雅歌一把抱了,几步到了大床。
雅歌想死,极力找着借口远离他:“陛下,我。。。。。。臣妾还想与您多说一会儿话呢。。。。。。”
她急死了,婉贵人怎还未过来?
轩辕琉澈多日未近女色,此时急不可耐。
边将雅歌压在床上,边色急地道:“爱妃,有话,咱们就这样说。。。。。。”
“可是我。。。。。。我想喝水!”这是什么烂借口,雅歌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喝水?”轩辕琉澈竟一喜,勿自放开了她,然后下床:“爱妃,瞧朕,差点忘了。”
他到了桌前,拿起茶壶,将俩个杯子倒满。
那个茶壶,好像不是椒房宫的吧?
为何这老色鬼一听喝水,就这样兴奋?难道那茶里。。。。。。
雅歌急得脸都白了,不住地在心里骂自己:乌雅歌,瞧你干的好事,好好的,干嘛提喝水,喝吧,看喝不死你!
轩辕琉澈一手端一杯茶,过了来。
“爱妃,来,这可是国师为朕炼制的秘密丹药,掺进茶里,便能。。。。。。”他俯近雅歌的耳边,一副色迷迷地样子。
下流!
雅歌听完他后面的话,气得浑身哆嗦。
老色鬼,我就怀疑你前段时间怎么那么好的精力,原来是达法这个妖道,专为你炼催情药去了。
你一个人死就好了!
如今,你竟还拿来祸害我?
雅歌真想一刀了结了他。
可是,该怎么办呢?
婉贵人或许能代她侍寝,可那都是熄了灯后的事。
这杯茶就在眼前,喝还是不喝?
“爱妃,来,张嘴!”不容她多想,轩辕琉澈已将茶水送至了她的嘴边。
死就死吧,反正避不了。
如果假意打翻杯子倒了,那桌上还有一整壶呢?
雅歌深吸一口气,张嘴,被他全数灌下。然后,又见他自己也饮下另一杯。
催情丹?
天哪!
加重了‘焚情欲丹’的份量
她真的要疯了。
好在,外面想起轻微的脚步声。
婉贵人终于来了,雅歌松了一口气。
自有法力以来,她的听觉比常人灵敏了数倍。
她与婉贵人约好了,只要轩辕琉澈晚上来,她就会让素言与浓妆轮流值守,并,让大殿只留一盏灯。
美琳,毕竟是宫外人,除了不太了解皇宫的惊险外,她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她。
轩辕琉澈饮下杯中茶后,即将茶杯扔在一旁,人就往雅歌身上压了下来。
“陛下,等等。。。。。。我。。。。。。去熄灯!”
“爱妃,这么久了,你还是怕羞,好吧,快些,朕等不及了!”
等不及,就去死吧!
雅歌在心里骂,起身,急急下床,吹熄了灯。
房里,顿时漆黑一片。
轩辕琉澈猴急得不行,就这么会儿就催了:“爱妃,快些来。。。。。。”
“哎,来了,陛下!”雅歌一边应,一边摸索着,将每一盏灯的灯芯掐掉。
婉贵人进了来,摸到了床上。
学了雅歌的声音,柔媚:“陛下,瞧您急的。。。。。。”
轩辕琉澈翻身的动静很大。
听他淫邪的声音响起:“爱妃,这些时日,可让朕想坏了,为了让你开心,朕还特意让国师加重了‘焚情欲丹’的份量,朕,要让爱妃你也感受一番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婉贵人没有说话。
她肯定在思索如何回应他的话。
果然,听她很快问道:“陛下,那是国师特意为您炼制的,臣妾服,有用吗?”
雅歌知道,婉贵人这是在试探他。毕竟,如何服的药,她还不知道呢。
轩辕琉澈想必已在亲吻她了,声音含糊不清:“爱妃放心,国师说了,只要将它掺在茶水中,对爱妃一样有效!”
“原来是这样!”婉贵人懂了。
大床那边悉悉嗦嗦的,没一会儿,便传出呻吟声。
放浪形骸的妖妃
“哦,陛下,陛下。。。。。。”既然有催情药在先,
婉贵人再不能学以往那样矜持。
听这样的呻吟声,轩辕琉澈惊喜:“爱妃,这药,果然效果加倍,连爱妃你。。。。。。”
“哦,陛下。。。。。。陛下。。。。。。我,我受不了了。。。。。。陛下,您快些。。。。。。”婉贵人放开了大声吟叫,听着,倒真像放浪形骸的妖妃。
雅歌蹲在屏风后面,不道德地想笑。
只是,为何这么热?
她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
突然惊恐:难道,是那个什么‘焚情欲丹’的药效发作了?
天哪,要死了。
“陛下。。。。。。啊。。。。。。哦。。。。。。”
“爱妃。。。。。。美人。。。。。。让朕好好宠你。。。。。。”
“哦。。。。。。陛下。。。。。。我受不了了。。。。。。求你。。。。。。”
偏偏,大床那边的吟哦声,越发放肆。
雅歌口干舌燥,越听越觉得饥渴难捺。
不行,我得分散注意力,我不听,不听。。。。。。
她颤抖着身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连婉贵人那么轻微的脚步声,她都听得真切。
此刻,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她捂了耳朵,又如何?
越是不想听,越是听得分明。
身体内那种酥到骨子里的痒,她无法抗拒。
就像有万只蚂蚁在爬,她想抓。
奈何那种麻痒似从骨髓里传出来的一样,她抓无可抓。
我。。。我想别的,想。。。。。。想轩辕永凌。。。。。。
要死了,不行!
轩辕永凌,只会让她的欲火彻底燃烧。
忍不住了,她竟然想呻吟,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当下急得不行,必须,得离开这里。
她想跳进水里去,让自己身体里的欲火冷下来。
捂了嘴,她用仅存的力量,一步一步,慢慢移出了寝殿。
“???”殿外,素言见了主子这般的出来,吓了一跳。
她在做什么,忘情的呻吟吗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以疑问的眼,看她。
雅歌冲她摆手,表情十分难受,一身的汗水。
素言吓坏了,赶紧扶着她,走远了些,才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雅歌的意志在瓦解、在崩溃。
这时无力地答:“那昏君,他。。。他给我喝了。。。。。。催情茶。。。。。。”
“什么?”素言急坏了。
催情茶?
主子竟然喝下了催情茶?如果她没有欢爱的话,她该如何捱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
“素言,你。。。好生看着这里。。。。。。我。。。。。。我要出去一下。。。。。。”
不等素言答应,她便跌跌撞撞地朝后门奔去。
要去哪?
对,湖边!
虽然,去那里,有可能会撞上轩辕永凌,但是,她顾不得了。
这宫里,她只知道那里最安静、最安全。
禁湖边岸,轩辕永凌静静地坐着,就着天上朦胧的月光,看湖里的倒影。
今夜,轩辕琉澈那昏君,他又去椒房宫了。
此刻,她在做什么呢?
被他压在身下,忘情的呻吟吗?
脑海里,呈现男女纠缠在一起,厮混的画面。
他攥紧了拳头,越发的愤怒。
猛然,他听到有动静——
毅然转头,寻着声音,他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奔跑着,朝这边而来。
他一惊,赶紧站起,欲躲起来。
哪知,那抹身影竟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近,接着重重与他撞了个满怀。
“是你?”她的气息,他太熟悉了。
只是,她为何喘得如此急促?
突然的温暖,让雅歌全身颤栗。
仅存的意识,顷刻间消失无踪。
她猛的抱紧了他,嘴里迷醉地喃喃:“抱我。。。快抱紧我。。。。。。”
“你。。。。。。乌雅歌!”轩辕永凌先是一愣,尔后愤怒:她这算什么,求他抱她?
这什么女人啊?
像一个淫荡的贱妇
轩辕永凌气死了:为何,为何每次我刚要将你放下,你就又出现在我面前,又引诱我好不容易埋起来的爱意?
“乌雅歌,别逼我了,你够了!”他怒极,一把推开了她。
怎会,是永凌的声音?
是他,是他么?
她顾不了了,只想解脱。
体内的催情丹,使她看起来像一个淫荡的贱妇。
不顾尊严地抱他、求他。。。。。。
“永凌,救我。。。。。。要我。。。。。。”她迷蒙地呓语,爬起来,又扑向了他。
“雅雅,你。。。。。。你怎么了?”轩辕永凌这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努力抱住她的身子,抓住她的手,发现她与前次一样,一身白色的寝衣,脚上依旧没穿鞋。
身子被紧紧的抱住,那种燥热瞬间侵袭五脏六腑。
奈何,手也被制住。
她受不了了,她要疯了。
那种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想自行了断,可是她连了断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永凌。。。。。。求你。。。。。。要我,要我。。。。。。”她唯有哀求着,靠他更紧。
“雅雅,你。。。。。。你服了催情丹?这。。。。。。”轩辕永凌终于明白了。
可是,她将他抱得那样紧,唇舌疯狂地在他脖颈间亲吻。。。。。。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他这样的,是他最深爱的女人!
沉沦,他无法控制住。
他用力地抱紧了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哦。。。。。。”一声吟哦从雅歌的嘴里发出,将轩辕永凌的意志全部击碎。
一个用力,他将她打横抱了,然后俯下身子,将她置放在草地上,身子快速地压上去。
吻,不断加深。
他的目光迷离,手开始隔着寝衣,抚摸她的身体。
“啊。。。永凌。。。。。。”她呓语着,喊着他的名字。
纤纤玉手,往他身上摸索,去脱他的衣袍。
轩辕永凌疯狂了。
一把扯下她的寝衣,
手在她光滑的肤肤上来回摸索
想也没想便咬住她胸前粉红的贝蕾,急切地吸允着、
啃咬着,手在她光滑的肤肤上来回摸索。。。。。。
雅歌只觉得阵阵颤栗袭来,便是这般的抚摸,已让她快感连连、承受不住。
感受着她一阵紧过一阵的颤栗。
轩辕永凌猛然惊醒:混蛋,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这样,与乘人之危,有何区别?
若她醒来,不恨死我,也会恨死她自己!
她若不想活,我岂不是亲手杀了她?
咬牙,扼住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他将她抱了,飞快地跳进深水湖里。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雅歌一阵淋漓的解脱,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晕了过去。
这样的冰凉,也冲散了轩辕永凌满腔的欲望。
此刻,他望着怀里已然昏睡过去的女人,眸子里绝望与溺爱,不住重叠。
终究,狠狠叹一口气:雅雅,你这个傻女人,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带着国破家亡的仇恨进宫,却淡定似水,不见半点哀伤;
见到轩辕琉澈,失了一惯的冷静,如一只惊弓之鸟,吓得昏睡几天几夜。
一身绝世的武功,深藏不露,却为了不让他受伤,毫不犹豫地施展,只为救下他!
在他向她表白、向她吐露所有的秘密后,却毅然选择嫁给她最害怕的男人!
苦苦逼自己放下她时,她却又闯进了他的藏梦亭,还闯进属于他的禁湖。
正在他说服自己说:一切,她是为了他,在牺牲!
哪知,她又为了另一个男人,不惜拿死来逼他放了那个男人!
她心计深重、朝三慕四,他恨透了她,却又忘不了她。
如今,她竟以这种姿态扑进他的怀里,求他抱她、要她。。。。。。
催情药,她竟服下了催情药?
是那昏君逼她服下的?可她为何又跑了出来?
这样跑出来,昏君会放过她吗?
天哪!
他疯狂地抱紧了她
轩辕永凌满脑子的问号,却始终理不出个头绪。
唯有,低头深深地看着她。
嘴角浮现无奈的笑容:“女人,为何你就是要强装无情?既然那么害怕那个人,为何又要嫁给他?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的心里,究竟爱谁?”
一滴泪,无声息地淌下,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
他伸手为她拭去。
。。。。。。
一觉,似睡了一个世纪般。
雅歌真的不想醒来。
可是,她已经醒了。
摸索着坐起,眼神迷惑:这是哪里?
就着皎洁的月色,她往四周看了看,猛然——
她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目的,脑子里有些残留的记忆。
好像,看到轩辕永凌了,她抱他、求他。。。。。。
然后,他疯狂地抱紧了她,亲吻她。。。。。。
“天哪,我。。。我真是疯了。。。。。。我怎么连做梦都想到他了。。。。。。”
她抱住自己的头,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周围没人。
好在,轩辕永凌没来。
他没来,原来是自己做梦!
多少,有些失落感,内心空荡荡的。。。。。。
衣服湿透传来的冰凉,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
“也不知婉贵人那边如何了,唉。。。。。。”她爬着站起来,发觉全身无力。
可,天快亮了,她必须回去面对那一场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的噩梦!
夜,还是黑。
路难行,雅歌拖着飘浮的双脚,跌跌撞撞地往椒房宫而去。
素言已等急了,此刻见了主子回来。
禁不住一喜,立马相迎:“主子,您。。。。。。”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话,生生止住。
丽妃全身湿透,此刻全身还在打颤。
她也不知道是冷着了,还是那药效还未褪去的缘故。
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素言,婉贵人她。。。。。。走了么?”雅歌唇齿打颤。
这会儿,觉得头脑发胀,冷得难受。
朕一定会长生不老的
“她刚走一会儿,主子,您。。。。。。”
“那就好,”雅歌松了一口气,打断了她,吩咐:“素言,快些替我准备热水,我。。。。。。”
长时间的压抑,再加上泡了一晚上的冷水,雅歌病倒了。
每天昏昏睡睡。
迷蒙之际,脑子里总有一个疑问:我全身湿透,应该是跳进了湖里了。
可是,为何我醒来,会在岸边呢?
是我自己爬上来的?
为何,没一点印象?
倒是轩辕永凌的梦,记忆清晰。
这一病,病了好久、好久。。。。。。
再好起来时,已是晚秋。
晚膳的时候,轩辕琉澈过来与她一起用。
“陛下,你怎么不吃了?”见他一脸疲态,胃口差得可以,雅歌不禁问道。
她必须了解昏君的一举一动,包括他的身体与脾胃。
轩辕琉澈摆摆手,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说:“朕饱了!”
雅歌遂放下碗,执箸亲自为了夹了一块蒸鱼放进他面前的碗里,说:“陛下,这可不行,你才吃了那么一点点!”
美人夹来的菜,轩辕琉澈很想吃进肚里。
无奈,他是真的吞不下去了。
见状,雅歌有意问:“陛下,您这个样子有多久了,最近国师没为您调配补身丹吗?”
轩辕琉澈见她‘关心’自己,神情激荡。
握了她的小手,拿到唇边吻了一下。
笑道:“爱妃,你放心吧,朕只要调养几日就好了,有爱妃在,朕一定会长生不老的!”
长生不老,就你?
恶心,你配吗?
雅歌在心里鄙夷,讪笑着抽回了自己的手。
只是,说是调养几日。
几日复几日,都过了数个几日了,轩辕琉澈非但未见好转,反而病重了起来。
雅歌暗自解恨:轩辕琉澈啊轩辕琉澈,这样寒冬的季节里,以你这残破的身驱,你怕是度不过了吧?
倒还让你们生恨起来了
看来,当务之急,得快些找李宏山商量如何应付才是。
因了轩辕文祺的事,李宏山好像对她有了成见。
这么久来,都未见他来找自己了。
长叹一口气,她只能主动找他了。
夜里,她在椒房宫门口,挂起了那盏嫦娥奔月灯。
第二天一大早,雅歌便去了文德殿,明着是探视皇上的病情。
其实,是为了等李宏山。
李宏山果然在的。
陪着老皇帝寒暄了几句后,她故显疲态。
轩辕琉澈见此,便对她关切道:“爱妃,天气寒冷,你又大病初愈,朕这里没事了,你回去吧!”
尔后,再转向李宏山:“李爱卿,你也退下吧,顺便——替朕送丽妃回去!”
“是!”
雅歌便与李宏山一前一后的出了来,走在寒意深刻的皇宫长道上。
“丽妃娘娘,陛下的身体。。。。。。”一路上,雅歌沉默。走了一段路后,李宏山只好主动出声。
“不容乐观,即刻召集人马,你们得马上做准备!”雅歌脚步不停,不紧不慢地走,甚至嘴角也不见动。
李宏山一愣:丽妃,还值得信任么?
见他不语,雅歌心知他心里藏了话。
于是,冷冷地道:“上次的事,我必须那么做,你们不是进退不得么?由我一人扛下,倒还让你们生恨起来了?”
“这。。。。。。微臣不敢!”听她这样说,李宏山有些惭愧。
他深深觉得,在有些事上,这个女人,确实算计得很长远!
但,对于失了那么好的机会,没除了皇后手中的筹码去,他还是介蒂的。
要知道,除去了轩辕文祺,张皇后就是想再找一个棋子,那也得有时间。
等她抽出那个时间,老皇帝恐怕早已没了。
更何况,那皇次子、皇三子生母皆尊贵,从小就有优越感,又怎会甘心受她摆布?
她,势必左右为难!
你将我骗得好惨
可是偏偏,丽妃就以死相逼,要皇太孙不得不放了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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