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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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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眼里,小凡子刚至了椒房宫。大家会以为就算丽妃想做什么,也不会在大家都盯着她的时候出手。
可她,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离宫了。
雅歌的心跳得很快
“主子,郭小年一家,就在前面街口拐弯的巷子里了。”庄嬷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雅歌说道。
本是夏末,天气更为炎热。
虽然坐在马车里,但因为心里急,再加之脸上的人皮妆容裹着,让人极不舒服。
到得郭小年家门口时,雅歌干脆将那张人皮扯了下来。
庄嬷嬷见此,也迫不及待地照做。
见到雅歌的那一霎,郭小年惊喜交加。
“小年拜见最美丽的主子。”他依旧那样,滑头且机灵。
雅歌无奈地摇头苦笑。
问他:“小年,你父亲与姐姐睡下了?你们在此,过得惯么?”
郭小年摸摸头,不好意思地笑答:“白间铺子里生意不错,忙了一天了,早早睡下了,而我,正好相反,夜出昼伏。”
也是,以郭筑那般的手艺,生意好,也是预料中的事情。
只是——
“那,小年,你父亲可有反对过你这般,还有,他有没有过问我们的事?”
“主子请放心,”郭小年赶紧道:“父亲说娘娘是个心怀天下的女人,为娘娘办事,即是为天下人办事,父亲说他很欣慰,如今已彻底放弃了让我继承家业的想法,还让我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办好娘娘的差事就成。”
“那就好!”雅歌松了一口气。
一行三人,小心翼翼地摸出了家门。
坐上了马车后,由小年赶车,朝预定的目标奔去。
雅歌的心一直跳得很快。
她想到,或许,她马上就能兑现承诺了。
城郊西十里处,一个小山脚下,小年喝停了马,下车——
“主子,请下车,前面路途崎岖,马车无法过去。”
雅歌听言,遂与庄嬷嬷下车,跟了小年,继续前行。
夜,很黑。
山路,亦难行。
小年手里举了灯笼,也只能勉强能看清眼前的路而已。
自离了宫后,
小毛是谁
雅歌便一直施用心眼,察看是否有人跟踪。
此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这一路有惊无险。
山路行了刻钟的样子,前面隐约中,看到了一座小宅子。
夜色笼罩中,显出它的破烂不堪。
雅歌的心越发激动。
她知道,今夜,她定不会空手而回。
只是,奇怪的是,小年在离那宅子五十米远的一棵参天大树下,停了下来。
“主子,请看,我就是在这棵大树的树洞里,找到了铁盒子里的那本书,先前本以为一本书罢了,也没往心里去,可是小毛一个劲儿的蹭那书,我便想。。。。。。”
“等等,”雅歌打断他,问:“小毛是谁?”
小年竟还有帮手?这自己事先可一点也不知道呀。
郭小年一愣,瞬间明白过来。
答:“小毛,是我养的一条狗,它的鼻子灵敏得不得了,任何气味,都逃不过它厉害的嗅觉;闹灾荒的时候,父亲还差点要宰了它来吃呢,我拼了命,才保住了它。”
那不是警犬吗?雅歌讶然。
问他:“你是说,那书上沾了我要寻之人的气味?”
可是,它怎会在这种地方,还是在一个树洞里呢?
郭小年郑重地点头,说:“不错,我确定那书跟您要找的人有关;自拿到庄嬷嬷交给我的衣服与画像后,我便每日夜间守在了皇城门外,终于有一次,让我发现了画像上的人,当时,她身边还跟了另一名女子,我跟踪她们一路到此,之后,她俩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那衣服,正是德妃生前穿过的,留有她的气味。
而画像,却是皇后的。
雅歌就是怀疑德妃在皇后手中,所以才抱了试一试的心态。没成想,倒还真给郭小年撞上了。
听小年继续说道:“之后,我又跟住了她们两次,但奇怪的是,每次跟到了这里,便失去了她们的踪影。”
迷魂阵
“所以,你便带了你养的小毛来,然后找到了这本书?”雅歌问。
“嗯,是这样没错,只是,对于您要找的人,我至今未有半点线索,就连小毛也只是嗅到了那本书而已,我想,您要找的人,估计不在此处!”
听说是这样,雅歌不免有些失望。
这时,又指了前面的宅子,问小年:“那,宅子里去找过了吗?”
“啊?”听问,小年竟大惑不解。
往雅歌指的方向,看了看,接着反问:“宅子,这里哪来的宅子?”
???
雅歌的心一沉,又指了前面的宅子,说:“那不是吗?灯给我,看,这么大一所宅子,你看不到?”
这时,莫说是小年了,就连庄嬷嬷亦一头雾水。
“主子,没有啊?前面光凸凸的,连块砖都没有,哪来的宅子?”
雅歌吓住了,一手心的汗水。
闭眼,再睁开,蓦得望去——
前面的宅子,上空被妖法所笼罩,刻意地形成了一个迷魂阵。
她不禁冒了冷汗:幸好小年没走进去,否则,没有解阵之法,他哪还有命走得出来?
当下,她将二人拉开些,异常严肃地警告:“你二人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记住,就待在原地,后退可以,但千万不可往前走了,否则,小命不保!”
“啊?”听说有这么严重,俩人下意识里倒退一步。
但很快,又同时拖住了雅歌,急道:“主子,既然这么危险,您可去不得啊?”
雅歌拍了拍庄嬷嬷的手,安慰她道:“放心,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伤不到我,在这里等着。”
此刻,先前本已释去的顾虑,又重新占据了她的思想。
皇后多次深夜来了这里,还能在迷魂阵里来去自如。那她就算不是妖,也与妖有着莫大的联系。
手里举了灯笼,她一步一步朝宅子靠近。
迷魂阵,是难不倒她的。
我是轩辕琉澈那畜生的德妃
因为,在她的眼里,这根本就是一条平坦的小路,那些妖法,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远处看到的破烂,至了门口,却发现这里是有人住的。
她闻到了人气。
是人?
会是德妃么?
雅歌屏住呼吸,伸手推门,门吱哑一声,开了——
竟没有上锁。
里面湿气冲天,迎面霉味袭来,雅歌皱眉,以手掩了鼻息。
“你又来了。。。。。。”突然的声音,吓得雅歌几乎惊跳起来。
声音嘶哑、轻飘,伴了轻微的喘气。。。。。。
就有如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婆。
“你是谁?”雅歌灯笼惊慌地照过去。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婆子,准确点来说,应该是被毁了容的女人。
而且,她双目失明。
想起,德妃在冷宫,被一场大火淹没。难道——
也顾不上害怕了,心中狂喜,她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喊了一声:“德妃娘娘?”
“你。。。。。。”婆子一愣,偏头作思索状。
终是,想不起来:“你不是张苏华,那你是谁?”
“我。。。。。。”雅歌也愣住:是啊,我是谁呢?
这个时候,我应该是谁呢?
可是不管了,她又问一遍:“你是德妃吗?”
婆子迷茫地点了点头,却又因‘德妃’二字,恨得咬牙切齿:“不错,我就是德妃,是轩辕琉澈那畜生的德妃,你究竟是谁?”
太好了,雅歌松了一口气。
答她:“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德妃显然不信,问:“我被关在此处七年,除了张苏华与另俩个贱人偶尔来此折(奇)磨我一番外,再无他(书)人来过,你又是怎么(网)发现这里的?”
???
这么说,不止张苏华与落雁了?
还有一人,会是谁呢?
不会是——
雅歌倒吸一口凉气:另外一人,应该是施妖法之人,天哪。
你是宫里的人
一切,要水落石出了吗?
是真正面对的时候了吗?
但不管了,既然发现了,她今晚一定要将人救走。
这样,才能对得起雅儿。
“德妃娘娘,先别问那么多了,我救你出去!”不容分说,雅歌便将灯笼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后背对着她弯腰。
德妃被关了七年,又怎么会不想离开这里?
因此,她比谁都急。
趴在了雅歌的背上,没一会儿,便被背出了宅子。
“主子!”见灯光闪烁,才发现雅歌背了一人,正往这边而来。
庄嬷嬷与小年同时一喜,但却不敢往前半步,只待了原地,心喜地等待。
“你是宫里的人?”突然听得另还有人如此唤雅歌,德妃一惊,趴在雅歌的背上,问她。
雅歌还没有回答,庄嬷嬷却惊呆了。
也不管主子先前的吩咐了,她上前几步,到了雅歌面前。
就着微弱的灯火,她看着雅歌背上的女人,哀伤地唤了一声:“德妃娘娘?是您吗?”
“你。。。。。。”德妃依声音在脑中思索:“你是庄嬷嬷?”
“呜呜。。。。。。”庄嬷嬷激动的一下哽咽了起来。
她猛点着头,答:“回主子,是奴婢,是奴婢,呜呜。。。。。。”
虽说雅歌法力无边,可是施妖法的另一人,才是真正的妖。
雅歌不敢大意,此时说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匆匆,寻到了马车。
匆匆,离开。
小年家,自然是不能去了。
那么此刻,还有哪里是安全的呢?雅歌好生为难。
这时才后悔,先前为何不事先找个住处。
看出她的顾虑,庄嬷嬷便告诉她:“主子,奴婢有个地方可以安置德妃娘娘。”
雅歌一喜,紧问:“安全吗?”
庄嬷嬷便点头,答:“绝对安全,那是我本来决定以后出宫养老的地方,没有任何人知道。”
没有比椒房宫更安全的地方了
“好,那我们快些去!”
突然得了自由,德妃在上了马车后,即沉沉地昏睡过去。
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想要一下子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已是不可能了。
将德妃安置在庄嬷嬷事先买好的小宅后,雅歌吩咐了小年留下。
自己则与庄嬷嬷匆匆往宫里赶。
“不好,”走着走着,雅歌突然一个激零,赶紧命令庄嬷嬷:“快,回去。”
庄嬷嬷紧张:“主子,怎么了?”
雅歌说道:“我突然想到,对方会施迷魂阵,那德妃躲在哪里,都会被找到,若如此,我们不仅救不了德妃,还会害了小年!”
“那。。。。。。”听这样一说,庄嬷嬷更是紧张了,“主子,那我们怎么办?该将德妃藏于何处呢?而且,天快亮了。。。。。。”
“带回椒房宫去!”雅歌豁出去了。
“什么?”庄嬷嬷吓得身子都抖了起来。
也就在这一刻,雅歌才想通,没有比椒房宫更安全的地方了。
一来,皇宫有紫薇气护顶,那神秘的施法之人,不敢轻易在皇宫里施法。
二来,最近频繁的施功,她相信对方已是感觉到了的,估计,那人更不敢在皇宫运功了。
三就是,没人能猜到,德妃会藏在皇宫里。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然是有道理的。
赶在天放亮的前一刻,马车载了雅歌三人,匆匆进宫。
值班的奴才吓死了,直对了庄嬷嬷报怨:“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快急死我了,真是的。。。。。。”
至了椒房宫的后门,雅歌让庄嬷嬷先进去安排。
素言、浓妆与美琳三人,虽,不值得怀疑。
但,她也绝对不会贸贸然将德妃曝露在她们面前。
庄嬷嬷进去了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来。
雅歌依旧背着德妃,穿过回廊,跟着庄嬷嬷几转之下,
皇宫哪能容人为所欲为
来到了偏殿后面的小屋。
这里,离庄嬷嬷的住处近,素言三人平时也很少来这里。
幸好,事前将宫里那些动机不纯的奴才遣走了。
不然,这一切,想要如此大胆地进行,想都不用想。
这里毕竟是皇宫,皇宫哪能容人为所欲为?
频频的施法。
雅歌知道,她,已彻底地曝露了自己。
不是曝露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曝露了她的法力。
接下来的事,是福是祸,她已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想在椒房宫藏一个大活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素言三人虽不值得怀疑,但雅歌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们较好。
安安心心地坐下来听德妃讲她的故事,已到了第二天的晌午。
庄嬷嬷对素言三人说,主子生辰,她未赶得及回来,但还是想送主子一份礼。
素言三人一听,当即也说要送。
庄嬷嬷便提议说:那我们就合力绣一副牡丹锦簇,送给主子吧。
三人应好。
于是,四人便在椒房宫的大殿绣了起来。
而雅歌,早已悄悄地到了藏德妃的那间房。
“这里。。。。。。是椒房宫?”德妃眼睛看不清,迷蒙中,只听庄嬷嬷说过。
雅歌答她:“是,这里是椒房宫。”
德妃便又问:“听庄嬷嬷叫你主子,那你是?”
“我是丽妃,椒房宫如今是我在住!”雅歌如实回答。
听闻,德妃的警戒心加强:“你既是那老贼的嫔妃,又为何救我?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
又是这个问题,雅歌心里倍感凄凉。
但她也知道,如果想让德妃相信自己,那么,她便再不能对她有所隐瞒了。
雅歌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来自未来,因受人所托才穿越来此。”
“从未来穿越来此?受人所托?何人?托你何事?”
爱上轩辕家的男人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也难怪德妃不信。
雅歌叹息一声,很平静地吐出那个名字:“郦雅!”
“雅儿?”德妃狠狠一震,随即惊喜:“你是说。。。。。。雅儿她,雅儿她没死?”
“是的,不仅没死,而且为了救你,为了报仇,还练就了一身法术,可惜。。。。。。”雅歌娓娓道来,将当初是如何穿越来此,静静地跟德妃说了一遍。
“雅儿。。。。。。这傻孩子。。。。。。”泪水,从德妃那干涸的眼眶里流出,流到她结满硬痂的脸上,越发显得恐怖。
可是,雅歌却不怕。
她坦然面对。
比起这个皇宫来,一张毁容的脸,又岂能有它万分之一的恐怖?
伸手,她亲自替德妃抹去了泪。
德妃抓住她的手,又紧张地问:“那你。。。。。。你又是如何做了轩辕琉澈这畜生的嫔妃?”
“我。。。。。。”故事很短,感情却很伤。
第一次,对别人说起她与轩辕永凌的那段情。雅歌的脸上,一会儿带笑,一会儿泪眼婆娑。
最后,却全化成了心间的刺痛,让她几乎泣不成声。
德妃亦听得泪流满面。
“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你怎么这么傻?爱上轩辕家的男人,你注定要痛苦一辈子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太晚了,爱情来势汹汹,我想拒绝,我挣扎过,我矛盾过,可是。。。。。。可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我。。。。。。”
爱情,本身就是义无反顾的。
想当初,自己何偿不是这般?
德妃忍不住唏嘘,终于说起了她的故事——
那一年,我十五岁。
有疼爱我的家人,有青梅竹马的宏哥哥。那时的天空,很蔚蓝、很阳光。
我,一直很满足。
宏哥哥从小就与我有婚约,那时的我,心无旁碍,只等着家人为我们选定良辰吉日了。
只是,我却遇上了他。
德妃的故事
那是在一次皇家守猎的时候。
因为武将出身的缘故,再加上常与宏哥哥待在一起。
无聊时,便常缠了宏哥哥教我武功。
听说皇家的围猎,规模极是宏大。
我很渴望身临其境一次。宏哥哥经不住我的哀求,便央求了皇上,准我参加。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他大了我整整十岁,当时的他眉目隽朗、身材遒劲,那双似笑非笑的眼里,时不时透出多情。
他望着我笑,故意将猎物赶到我的弓箭之下。
我承认,当时的我就动心了,他的笑容让我心跳加速,惴惴不安。
这种感觉,于宏哥哥身上,我是从未感受过的。
那次过后,我的脑海里经常浮现他的笑、他的人。
我的心,渐渐地变了。
宏哥哥跟我说,他奉旨征战。
宏哥哥还说,皇上如此信任他,他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他要凯旋而归;他要立功,然后——娶我过门。
本就在挣扎的我,这时害怕起来。
我怕宏哥哥这一走,我的心就更加没有位置来装下他了。
我追上去,想对他说:不要去,就算去,也先娶了我!
可是,我终究什么也没说,只眼睁睁地看着他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八面的走出了凤阳门。
宏哥哥上了战场后,我便像失了魂的躯壳,每日浑浑噩噩的,不知要如何将这日子过下去。
当时的皇后并非张苏华,而是昭皇后。
她突然来了懿旨,宣我进宫陪伴。
在昭皇后的凤寰宫,我再次见到了他。
其实,我很明白,昭皇后并不认识我,怎能平白无故的宣我进宫?
一切,只是他的意思罢了。
很快,我成了他的德妃。
他宠我入骨,椒房宫,成了他唯一的寝处。
我沉浸在他全心全意的柔情中,每日过着甜似蜂蜜的日子,完全不能自拔。
德妃的故事2
以至于,宏哥哥真的凯旋归来,来质问我的时候,我反而怪他太过固执,让他不要为难皇上。
为了让他死心,我甚至还亲自为他挑选妻子,逼他成亲。
也在这个时候,我生下了女儿,轩辕琉澈亲自取名:宸华。
他给我的,是世间女子最奢求的爱与宠。
我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可是,我忽略了青春易逝、年华不在的悲哀。
我以为,爱情,当永远不会变质。
我甚至从不怀疑,他对我的爱会变少。
他宠了我二十年。
说起来,我也该满足了。
宫中三年一次的选秀,从没断过。
而他,亦从未再宠过谁,那些女子,从华年等到色衰,一直等到心死。
有一年,张贵人病重。
张贵人宫婢出生,生下皇子文祺后,才被册了贵人。
就背着这个贵人的名份,她在宫中熬了十五年,终于一病不起。
弥留之际,皇上准了她的家人进宫探她。
张苏华便在这个时候走进了轩辕琉澈的视线中。
其实,她并不年轻,而且,早已婚配。
可是,轩辕琉澈偏偏就弃了后宫中那些花季少女,迷上了已是二十五岁的有夫之妇——张苏华。
很快,她被册封苏嫔。
轩辕琉澈不再来我的椒房宫。
他日日夜夜与苏嫔待在一起,仿佛,我郦淑婉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的天,顷刻间崩坍了。
我的心,化作了一个瓶子,将天空中满满地阳光装进瓶子里。
每日每日地等,每日每日的失望。
这才发现,沉浸在阳光中的滋味,是多么的幸福。
这才发现,不被待见的滋味,有多么的愁苦。
昭皇后,没有任何预警地,甍逝了。
接着,张贵人也在愁苦无望中,去了。
张贵人十六岁的儿子轩辕文祺,便过继给了苏嫔做儿子。
德妃的故事3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太子这个时候也突然地被人毒杀在回京的路上。
这个打击于我,无异于晴天霹雳。
太子,他是个心怀天下的好储君,我待他视出己出,他亦一直将我当亲生母亲孝顺。
我悲伤过度,病倒了。
却因为此而忽略了太子妃的感受。
等想起时,她竟狠心随了夫君而去。
我恨她,她怎能如此狠心?
永凌还那么小,她怎能弃他而去?
我强打起精神,将永凌带在身边。
可也因为这样,苏嫔深深地恨上了我。
因为,她用尽了法子,想让轩辕琉澈答应,将永凌给她养。
可是不知为何,轩辕琉澈却似铁了心,坚决不答应,最后更下旨,永凌跟我。
永凌的到来,椒房宫又有了笑声。
轩辕琉澈似也终于记起了郦淑婉这个女人。
他又如以前一样地待我。
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藏着惊天的阴谋。
永凌册封为皇太孙的那一晚,轩辕琉澈寝在了我椒房宫。
那一晚,他喝了许多酒,醉得不像样子,整晚都在胡言乱语。
人说酒后吐真言,还真是半点没错。
许是轩辕琉澈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不断地喊着——
文泰,你原谅父皇,父皇不是真的要杀你。。。。。。
太子妃,你为何要发现真相,为何要逼我连你一起杀。。。。。。
我愤怒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我用冷水将他浇醒,质问他太子是如何死的,太子妃是不是他扔进湖里的。
我知道,我当时真是太不明智了,我与太子妃的狠心,又有什么区别?
他掐住我的脖子,凶神恶煞地对我说:“淑婉,你真不该这么不懂事,朕本来已准备封你为皇后了,可是为何你要知道我的秘密呢?”
说完,他就走了。
第二天,苏嫔当上了皇后。
德妃的故事4
而我,被他警告:不得踏出椒房宫半步。
我的那些贴身侍女庄嬷嬷、翠儿,被他全数辙换。
一月后,凤寰宫传出噩耗:皇后小产。
我知道,我的生命要终结了。
果然,侍卫闯进了椒房宫,一番查找,我便成了‘以附子粉加害龙胎’的凶手。
他将我关进冷宫,逼我认罪。
否则,便诛我九族,连永凌亦不放过。
我绝望了,只能如他所愿。
可是,这畜生,他竟在我成全了他后,毅然诛了我的九族。
我好恨!
如果说,我以前是全心全意地爱他,那么,就在那一刻,我是用了命的去恨他!
冷宫起火的那一日,翠儿冲进来,欲救我。
我放弃了,我不想活了。
我被压在了柱子下面,晕了过去。
醒来,我就被关在了那间破屋子里。
是张苏华,那贱人故意放火,然后将我弄出宫,只为了能时时折磨我。
我双目被烟熏瞎,脸被大火毁容。
我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希望?所以,任张苏华如何的折磨我,我都不觉得痛,亦不觉得苦。
因为,我的人早已死了。
这般惨绝人寰的亲身经历,德妃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哀伤,甚至没有多大的表情。
她,就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等等,”雅歌虽已被震住。
但,却不能因此而忘了重要关节。
打断了德妃,她问:“您不是说折磨你的有三个人吗?除了皇后与她的宫女落雁,还有谁?”
这一问,德妃倒迷茫了起来。
她侧头想了想,答:“说也奇怪,张苏华不防我,落雁也不防我,唯有那个人,一直未有说话,我不知他是男、是女,只是知道,他去的次数极是频繁,每一次,他一去,我便十分痛苦,仿佛——”
只有在说到这个人的时候,德妃才露出痛苦的表情。
您认识皇长子妃吗
想必,那个人真的让她十分害怕。
德妃停住了,她想了很久。
她在想一个能形容那种痛苦的词汇。
终于,听她继续说——
“仿佛,我全身的血液都要被他吸去,对了,估计就是你说的灵魂与肉体剥离的感觉。”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您能感觉到,那个人在对您做什么吗?”雅歌心惊肉跳。
她知道,那个人,就是木姬娘子口中的‘大徒弟’。
德妃却摇了摇头,神情越发迷茫。
这样一来,雅歌便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很快,她又想起了在树洞里找到的‘修仙秘籍’。
遂问——
“您知道吗,小年的警犬在宅子旁边的树洞里发现了一本书,那书沾有您身上的体味,这是为什么?”
“书?”德妃神情一振,似终于想起了。
她回忆道:“我记得有一次,那个人来了后,我的痛苦随之也来了,可是,不知为何,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接着,那人好像将一样东西重重砸在桌子上后,走了出去。当时我爬着过去,摸到好像是一本书;但很快,那人又回来了,不声不响地从我手中将书抢了,然后就离开了,难道,你们就是凭这个,找到了我?”
“应该是这样!”雅歌心绪不宁起来。
没想到,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断节。
那个‘大徒弟’,依旧无法断定是谁。
可是,让雅歌就此放弃。
那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又问:“德妃娘娘,那。。。。。。”
“孩子,你既然与雅儿交换了灵魂,就叫我姑姑吧,德妃这个称呼,我但愿从此再也不要听到!”
郦淑婉皱了皱眉。
说来也是,做德妃做得那样痛苦,谁还愿意听那个称呼?
雅歌二话不说,便随了她。
“好,那姑姑,您认识皇长子妃吗?”雅歌想,皇后身边,
相爱是祸
与她走得极近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了。
“皇长子妃,你是说张郑娅?”德妃仔细思索了片刻。
却摇头,说:“绝对不是她,皇长子妃是在我出事那一年嫁给轩辕文祺的,我见过她,也记得她身上的味道;但那个人,他身上的体味很怪,凭着感觉,我感到那人身形高大,远不像张郑娅那般娇小。”
雅歌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连张郑娅都不是!
那么,还有谁值得张皇后那么信任呢?
房里安静了片刻,雅歌抱了最后的希望。
问她:“姑姑,张皇后有跟您提起过,那座宅子被布了迷魂阵的事吗?。
这下,德妃很快点头。
肯定地答:“有,我曾经想逃出那所宅子,可是明明门没关,我却如何也走不出去,后来,张苏华那贱人很得意地告诉我,她请高人在那里布了阵。”
张皇后,果然跟‘大徒弟’有关系。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以后只要盯住皇后、绊住皇后。
就有可能揪出那个深藏不露的妖孽呢?
雅歌只顾沉浸这些心思中。
却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德妃看着,摇头。
唯有主动提醒:“雅儿啊,你可有想过,虽然你逼轩辕琉澈发下毒誓,永不杀罚皇太孙永凌,但是,如果这老贼也用同样的手段,拿你的性命,来逼迫永凌呢?相爱是祸啊。”
“。。。。。。”一语,将雅歌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
她狠狠地僵住了。
这些无耻的手段:夺妻杀子,轩辕琉澈向来是高手,不是吗?
那么,她要如何做,才能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颗泪珠,从雅歌的左眼里落下。
她闭眼,睁开,泪水汹涌淌下。。。。。。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对我如此残忍?
本以为,这样的放弃,就能保住轩辕永凌,让他完成共同的梦想。
他究竟在进行什么阴谋
本以为,这样的放弃,只要他活着,将来,彼此还有希望。
却原来,早在她决定牺牲的那一刹。
她与他的缘份,就已断了!
不得不断了。
抚住心口,乌雅歌痛得绞成了一团。
她得逼轩辕永凌收回所有的爱,她得逼他恨她,逼他对她下杀手!
只有这样,轩辕永凌才会无视老皇帝的威胁。
因为,他也想她死!
这,就是她的命运!
知道了德妃的全部故事后,再面对轩辕琉澈时,雅歌就有如喉咙中插了针似的难受。
他还在废朝,放心地将朝政交给轩辕永凌。
但,雅歌已半点不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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