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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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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也蒙受了惨重的损失。
诸多将士被饿狼咬伤,惨不忍睹。
这一支不败之师,没被敌人的刀箭刺中,却在大捷之后伤在了一群畜牲的利爪之下,令人哭笑不得。
“大军开拔!”鸾轿修好了,将士们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老将军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地移动。
没人发现,如今鸾轿里坐着的公主已换了另一个人。
此时,轩辕皇宫。
凤寰宫里,大批宫女围着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贵妇,忙得团团转。
她的气质雍容华贵,皮肤就像花季少女般吹弹可破。
她就是轩辕大帝如今最宠爱的皇后张苏华。
轩辕帝至今为止,已先后有过六位皇后,张氏是他七年前由嫔位直接册封为后。
对于已年届六十好几的轩辕大帝来说,这个皇后还很年轻,年轻得足以做他的女儿。
“皇后娘娘,皇长妃来给您请安了。”一个宫女悄然进来,向正沉醉于自己美貌当中的皇后小声禀道。
听言,皇后头也不转,即说:“让她进来吧!”
宫女应下,不一会便带进来明裳靓服、柳眉细眼的皇长妃。
“儿臣给母后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这才转过了身子,看着她,笑道:“这一大早的,皇长妃怎么进宫来了?”
皇长妃便略带了娇羞,答:“回母后,儿臣是同皇长子一同进的宫。”
皇后听了,似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文祺的功劳,本宫就说嘛,你哪能起得这么早?”
“母后,您又笑话儿臣。”皇长妃显得更加羞涩。
见此,皇后果然不再‘笑话’她。
改为一本正经的问道:“你进宫可不是为了给本宫请安吧,说说看,什么事让你如此上心?”
皇长妃便近前来,却只道了一声‘母后’,就咽下了到嘴的话。
他欲一帝二后
皇后明白,一声令下,遣退了所有宫女。
这才转向她,笑道:“好了,现在没人了,说吧!”
皇长妃便一脸神秘地说道:“母后,皇上废了今日的早朝,您知道吗?”
皇后一愣,问:“好好的,皇上废早朝做什么?”
皇长妃便答:“听说是为了那个女人,母后不记得了,那女人今日可就要进宫来了呀,皇上可急着呢。”
“那个女人?”皇后又是一愣,,遂想了起来:“你是说乌霞国的公主?皇上竟为了这个女人不惜废了早朝?”
“嗯!”皇长妃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开始添油加醋:“母后,文祺得到消息,说皇上有意立第七位皇后呢。”
“胡说!”皇后一听果然动怒,斥道:“本宫这还没死呢,他敢立新后?”
皇长妃立即巴结起来,说:“母后,您说什么呢,您怎么会死,您是千岁嘛!”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皇后不耐烦了。
丈夫的事,她这个皇后竟然要透过儿媳妇才知晓,这让她很不爽快。
皇长妃便赶紧回答:“母后勿要动怒,皇上所说的第七位皇后,乃是指他欲一帝二后,要您与那个女人平起平坐呢。”
“她休想!”得知有人就要爬到自己的头上撒野,张皇后彻底怒了,咬牙切齿地骂道:“想做皇后是吧,本宫就要她进不了宫!”
“不可能的,母后!”皇长妃想也没想便否定了她,说:“一来,那女人有李大将军亲自保护,二来,大军就要入轩辕门了,任何的阻止都没有用了!”
张皇后一听,更加火大,冲她吼:“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早些来告诉本宫?”
皇长妃顿觉冤得慌,委屈地道:“母后,儿臣这不也是刚得到的消息嘛!”
见此,皇后才收了火气,说:“那么,你有办法阻止皇上立她为后吗?”
“有!”
皇长妃的胸有成竹让张皇后诧异,她怀疑地催促:“快说!”
皇长妃的阴谋
皇长妃便更凑近了她些,狡黠地说道:“母后,儿臣不仅有办法让皇上收回立后的念头,更有办法让他放弃这个女人!”
“哦?”张皇后忍不住一喜,赶紧又催她:“快快讲来!”
皇长妃变得高深莫测,说:“母后,皇上不是很紧张太孙嘛?”
一提到太孙,皇后的火气又上来了。
手在妆案上一拍,即咬牙切齿道:“他宁愿将皇位传给孙子,也不立文祺为太子,本宫又岂能不知道!你倒是快说啊?”
皇长妃不再卖关子了,说道:“儿臣这有一种药,人服下后会短暂失去记忆,脑中只记得最后听到的字眼,咱们设法让太孙服下药,再让他记住乌雅歌这个名字。”
“皇上若知道太孙突然发病,定然舍轩辕门亲迎,而改道麟趾宫。”
“当皇上听到太孙嘴里念着的名字时,达法道长便掐指一算,然后说:‘呀,不好,皇太孙逢难,唯公主才能救’。。。。。。”
听了这个计策,皇后仔细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让皇上不得不放手,然后将那个女人赐婚给太孙?”
皇长妃得意地点了点头。
皇后嫌恶的哼了一声,反对道:“这分明是便宜了她嘛,你想,她若是做了太孙妃,那就有可能是将来的皇后,你这究竟是帮我,还是帮她?”
“母后,您听我说完嘛!”
皇长妃便细细地分析开来:“您想哪,那女人本是皇上喜欢的嘛,可为了太孙,他还是割爱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了孙媳妇,皇上心里会如何想?”
“对啊!”
皇后一拍大腿,突然眼前一亮,说:“皇上吃了王八亏,对太孙的态度必然会改变,说不准。。。说不准他就能废了太孙,改立太子了;皇长妃啊,你这招,一石三鸟,高,实在是太高明了!”
听到夸赞,皇长妃故作谦虚道:“母后,儿臣这还不都是为了您着想嘛!”
风雨将至
“行了,本宫知道你与我是一条心!皇上虽说后宫嫔妃三千,可是论到子嗣,若真能废了太孙,那最有可能立为太子的便是文祺,只是。。。。。。”
皇长妃见皇后停下,便紧张地道:“母后,只是什么?”
“只是文祺毕竟不是本宫亲生的,你也知道,本宫进宫都快十年了,可这肚子。。。。。。唉,命啊!”
皇长妃这一听就急了,赶紧表明心迹:“母后,儿臣与文祺可一直将您当作自己的亲母后,可从未有二心啊?”
“皇长妃,你误会本宫的意思了。”
皇后摇了摇头,解释道:“本宫又怎会怀疑你们呢,文祺虽不是我的儿子,可他也是我姐姐与皇上生的啊!”
“本宫只是担心朝廷中会有人站出来反对,毕竟我姐姐宫婢出生,生下文祺后也只封了个贵人,就算死后追封了张妃,文祺也仍不能与他的两个弟弟比啊。”
皇长妃焦急万分,说:“可我朝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啊?”
皇后立即补充道:“还有立贵,你忘了,皇二子与皇三子的娘可是已逝的文皇后与睿皇后,身份尊贵无比。不过不要紧,本宫一定有办法令皇上立文祺的!”
“谢母后!”皇长妃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不久,皇长妃走出了凤寰宫。
眼看着,一场精心布置的风雨将至。
乌雅歌的鸾轿在轩辕门前停了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想明白了一些事:木姬娘子,她不可能没有发现这其中的身份转换。
她不拆穿,可能只是觉得只要这个人还听她的话,只要法术还在就行了。
至于是不是原来的徒儿,根本就不重要。
也或者木姬娘子更满意现在的雅歌。
雅儿虽有一身仇恨,可是她毕竟不够坚强,不够坚忍。
而她郦雅,却是从小就在没有任何关爱的环境中长大的。
她习惯了冷漠,习惯了忍受一切。
她不是个见美男就扑上去的女人
她不怕死,内心里还有一种好强的因子。
也许,这才是木姬娘子不拆穿的原因吧。
可是管它呢,上天既然重组了她的人生,她就应该好好走下去。
“请公主殿下落轿!”有人站在了鸾轿前面,是个男子。
雅歌本可以用心眼透过这轿帘瞧瞧他的面貌,可是一想起木姬娘子的吩咐,她就不敢动用法力了。
轿帘被人揭开,伸进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
雅歌便搭了这只小手,弯腰下得轿来。
一眼望去,满是铁甲将士,道路两旁,立着两排穿粉红宫裙的侍女。
路是石子路,没什么特色,丝毫也没有电视上‘金砖铺地’的夸张感。
倒是前方两丈远等着的男子让雅歌有些怦然心动。
她不是个见美男就扑上去的女人,她心动,只是因为他的笑容有志哥哥的温暖。
犹如冬日的暖阳一般。
男子见雅歌落了轿,于是迎上来几步,向她行了平礼,笑如春风:“公主辛苦了,本宫乃皇长子文祺,奉父皇之命来迎你入宫!”
雅歌看着他,轻启朱口:“有劳殿下!”
她的态度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事前李大将军曾告诉她,皇上会御驾亲迎,可是如今却换了皇长子来。
她想:这其中定是有了变故了。
可她不想知道这变故是什么,所以,她没有问。
侍女已纷纷过了来,帮雅歌拢起身后长长的裙摆。
这身行头,是今早上宫里快骑送来的。
穿上它,雅歌顿时就有了主子的感觉。侍女搀着她的手,领着她慢慢地往宫里走去。
经过皇长子文祺身边的时候,雅歌发现他正在发呆。
面纱下的她,不禁笑了笑。
恰在这时,无端地起了风。
风像一只灵巧的玉手,扬起了雅歌面上的纱巾。
霎时——
“哇,好美啊。。。。。。”
“真美啊。。。。。。”
她注定不会是他的
她绝世的容颜带着空前的魔力,映入将士与侍女的眼中。
她听到了一片片的抽气声、惊叹声。
可是她没想到,她这般的美丽也在这时刻进了文祺的心里。
有些感觉,就是那么奇妙。
雅歌觉得文祺的笑容令她想起志哥哥的温暖。
所以,第一眼起,她对他就没有对一般人那般的冷漠。
她对他甚至存了些好感。这种感觉很微妙。
可是到文祺这里就翻起了巨浪。
她那悦耳动听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哀愁与无奈,让他有上前拥她入怀一怜的冲动。
仅仅是她的声音,已让他的心起了异样。
而这一阵风助长了他的悸动。
她是亡国的公主,来到这里,她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她本应该害怕如一只惊弓之鸟才是。
可是,她竟在笑!
她的笑容有一种魔力,能勾人的魂,足以倾城倾国。她的美貌掠去了他的心。他很确定:这一刻,他,爱上了她!
可是,她注定不会是他的!
文祺的心划过一阵刺痛,转身,他默默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与她再没交集。
宫女搀着她往哪走,她就往哪走。
她不问、不想。此刻,她无欲无求,用坦然的心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
前面的风景渐渐优雅起来,石子的路已换上了光滑的大理石,人走在上面,能映出自己的影子。
雅歌看到前面出现了一座宫殿,上题‘麟趾宫’三个大字。字是繁体的,可她认识。
从小,除了上学,她就喜欢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临摹一些古帖。
从繁体到西域文字,甚至是甲骨文,她都有些研究。
所以,这个时代的繁体字对她来说,如同她习惯了的简体汉字一样。
从字面的意思来看,麟趾,那该是东宫,太子住的地方。
可是这些人领她来东宫做什么?她不是应该去拜见那个老皇帝吗?还是说,皇上如今人在东宫?
见不得美人旁落
这有点不符合常情。
尽管心中有疑问,可是她还是没问。
静静地走着,静静地等待。。。。。。
“乌霞国公主乌雅歌到——”侍卫开始通传,声音此起彼伏地传进麟趾宫里。
年轻的太孙躺在象牙床上,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反反复复的都是‘雅歌’二字。
床边坐着一身明晃晃龙袍的皇帝,虽已六十好几的人了,可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帮他遮盖了不少岁月。
他未蓄龙须,脸上的轮廓依旧分明。
皇室中人,大都经过了精挑细选,每一位都是优良品种。
所以,美男子与俊女子是宫里最不缺少的风景。
所以,这个老皇帝,他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男子。
即便是到了这个年纪,他依旧魅力不减,风采奕奕。
可是现在,他的龙眉是皱着的,他的眼里写着担忧、写着矛盾。
太孙每叫一次‘雅歌’的名字,他的矛盾就要加深一分。
十七岁,对于皇室的继承人来说,赐婚是顺理成章的事。
况且,他早已赐了无数的美女给他。
他是他最紧要的孙子,只要他喜欢的,他这个皇帝都要满足他。
唯乌雅歌,传说乌雅歌是绝世的美人。而他这一生,最见不得他心怡的美人旁落。
他为了这个美人,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如今竟落得个。。。。。。
他最信任的达法道长说,如果乌雅歌的到来,太孙真的立即好转的话,那么,太孙以后的人生,可就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乌雅歌,她会是皇太孙的贵人吗?
他希望她不是!
太孙突然发病,在这件事上,说实话,皇帝有些不信。
直觉上,他认为这其中必有人动了手脚。
那人竟敢在他最疼爱的太孙身上动手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达法道长从没骗过他,道长说乌雅歌的出现能治好太孙。
固宸王妃
做为皇帝,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他要顾忌的事太多。所以,他唯有等了。
“启禀皇上,雅歌公主到!”奴才匆匆进来禀报。
皇帝一听,一颗龙心顿时上了弦,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床上紧闭了双眼的太孙。
如果他不醒的话。。。。。。
“雅歌——”没有如果,因为皇帝还来不及想太多,太孙已喊着‘雅歌’从床上一跃坐起。
他醒了。
皇帝的心在流血。
他闭上了眼睛,旨意顿下:“宣旨,乌雅歌即刻起赐婚太孙殿下,封——固宸王妃!”
下完圣旨,皇帝即起身离开了。
固宸王妃,那是何等金贵的字眼?宫人纷纷向太孙贺喜。
轩辕永凌坐在床上,面对着一屋子下跪的奴才,俊毅的脸上充满疑惑,呆呆地问:“什么王妃,公主不是皇爷爷要的女人吗,怎么又成孤的王妃了?”
宫女搀着雅歌踏进了麟趾宫。
雅歌看到,诺大的殿堂豪华铺张,一少年坐于殿中主位上,他的脸上写着大大的两字:不悦!
宫女在她耳边指引她:“公主,快向太孙殿下请安!”
太孙?原来不是太子。
雅歌还不知道她已被赐婚的事。
她只是疑惑为何她要先见轩辕帝国的继承人,而不是老皇帝?
她一步一步过去,感觉到太孙的情绪正缓缓地平稳下来。
突然,她闻到了一个味道,法术的味道。
法术哪来的味道?雅歌也说不清。总之,她就是闻到了。
堂堂东宫,竟有人在这里施了妖法,会是那个人吗?雅歌突然神清气爽起来。
她想到,如果那人真在这个宫里。那么,她知道对方的存在,而对方却并不知道她也是同门中人。
只要对方使用法术,她就能查到那个人在哪里。知道了具体位置,这人,就好找了。
只要她自己不用法术,想来,找出这个人该是不难。
晚上就大婚
难的是,她该如何在这个宫里安生下去?
殿上坐着的年轻太孙,看起来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公主,快向太孙行礼!”见雅歌只顾发呆,却看都不看殿上的太孙一眼,指引宫女急了,又小声在雅歌耳边催促了一遍。
雅歌被拉回了心绪,想行礼,可这礼。。。。。。该如何行法?跪吗?她犯愁了。
见此,殿上的轩辕永凌不耐烦了。
冲雅歌摆了摆手,声音冷傲:“好了好了,孤用不着你拜,不过一个亡国的公主罢了,你摆的什么架子?”
没由雅歌反应过来,即见他朝一边的宫女下命令:“来人,侍候公主到西厢房歇息,准备晚上大婚!”
在麟趾宫歇息?还晚上就大婚?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雅歌的心里冒出无数个问号,任由宫女又搀了,往西厢房而去。
身后,她能感觉到轩辕永凌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
怀疑、冷漠。
雅歌被带进了一间宽大的屋子,内里摆设一如大殿的铺张奢侈。
雅致的屏风后面,有舒适温馨的雕花暖床。
镂空的花纹,粉色的床帐,像极了童话里白雪公主睡的那张漂亮的小床。
宫女一字排开、跪下,向雅歌贺喜:“太孙妃大喜,奴婢等恭贺王妃福泽绵长,与太孙殿下百年好合。。。。。。”
雅歌便觉奇怪:太孙妃?不是要嫁给老皇帝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
难怪刚才轩辕永凌的脸色不好看。
却原来。。。。。。
“都起来吧!”心里虽惊奇,可雅歌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她也不想问原因,反正她人已进宫了,这里的主人说要她嫁谁,她就嫁谁得了。
这皇宫里的人办事还真利索,她早上进宫,晚上就大婚。
这哪是为办喜事而办喜事的样子,分明是用结婚来冲喜嘛。
宫女们起身后,开始疯狂地忙碌起来。
这具肉体是雅儿的
先帮雅歌量身裁衣,接着是沐浴焚香。
任宫女脱去了一身衣裳,也摘下了面上的纱巾。自是又要引来一阵惊叹与艳羡的。
雅歌一概冷漠置之。
大红的喜球挂上了,闪金的喜字也一张张往墙上贴。
奴才们的脚步匆匆,神色紧张,一副赶着投胎的样子。
雅歌看着,突然想笑。
房里有个小小的书架,架子上摆着一些书籍,雅歌百无聊赖,过去随手拿了一本,然后在一侧的软椅上坐了,翻看起来。
心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雅歌顿时忘了天地间的一切存在。
当她感觉到异样时,抬头,轩辕永凌竟不知何时站在了眼前。
她突然的抬头,让轩辕永凌来不及收回惊叹的注视。
他的脸莫名的红了。
他竟会脸红?
“我。。。我只是来问你午膳在哪用!”面对雅歌黑亮的眸子,轩辕永凌措手不及,只胡乱地找着借口。
看他尴尬的样子,雅歌依旧漠然,说:“殿下决定就好!”
“那就。。。。。。随孤一起用吧,你能走了么?”说完这话,轩辕永凌竟有些看不起自己:不是早就决定了不理她的么,为何还要邀她一起用膳?
“好!”雅歌很听话地站起,转身将手中的书重新放置原来的地方。
轩辕永凌一直在盯着她看,雅歌已然习惯了这般的惊艳。
对于这具美丽的躯壳来说,她就像一个旁观者。
这具肉体是雅儿的,人们看的自然是雅儿倾城倾国的容貌,于她何关?
如果有人爱她,那人爱的就是雅儿。
如果有人恨她,那人恨的就是乌雅歌。
而于她郦雅,什么事儿也没有。
她与轩辕永凌走在一起,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说不出的般配。
但也只限于外表,可能这就是人们口中的貌合神离吧。
午膳极其丰富,花梨木的餐台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珍馐佳肴。
他不是她的情人
她与轩辕永凌各坐一头,像极了甜蜜中的情侣共进烛光晚餐的情景。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而他,也不是她的情人。
雅歌低头用膳,宫女夹什么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她就吃什么。
用餐的气氛变得沉闷而安静。
轩辕永凌只好主动找话:“这些菜色还合你的口味么,你要有什么喜欢吃的,尽管跟她们说。”
雅歌抬头,答一句:“多谢殿下,雅歌不挑食的。”然后又低头吃她的饭。
“那就好!”轩辕永凌暗觉无趣,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索幸,他也低头埋首食物里。
“殿下,我吃好了,您慢用!”
扒完一碗饭,雅歌放下碗筷,不等轩辕永凌作出反应,起身就走。
该死的女人,她就这样走了?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轩辕永凌怒气不断上扬。
一旁的奴才吓得脸色发白,更惊诧不已。
这个准王妃,她竟能这般淡定,丝毫也没将太孙殿下放在眼里?
“殿下,您用膳怎么不叫素儿嘛。”正在这时,扭进来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声音嗲得直让人哆嗦。
名字叫素儿,人怎么看都是荤腥一类。
她扭动着腰肢,直接在雅歌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轩辕永凌一肚子火气正找不到地方发泄。
这会儿,素儿便成了他的出气筒。
“你放肆!”轩辕永凌将手中的筷子对着满桌的菜肴掷去,眼神凌厉地瞪向她,怒吼道:“大胆贱婢,你是什么身份,那个位置也是你能坐的吗?”
“殿下。。。。。。”素儿吓得面无血色,一下跌坐到地上。
她惊恐地看着暴怒的轩辕永凌,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个位置,她平日不是常坐吗?为何今日就坐不得了呢?
轩辕永凌可不会向她解释什么,他无情地下了令:“拖出去,打断她的腿!”
只要看一眼,就成了他的女人
“殿下?”素儿惊恐的眼睛里写着不敢置信,这种祸从天降的遭遇是她始料不及的。
奴才过来,一左一右的将她架了往外拖。
一路听得她尖声地求饶:“殿下,素儿错了,您饶了素儿吧。。。。。。”
偏殿,另几位本要进来献媚的姬妾见状,遂纷纷幸灾乐祸:“活该,叫你每次腿快,这下好了吧,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在我们面前得瑟。”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宫中奏起了喜乐。
雅歌凤冠霞帔与身穿吉服的轩辕永凌在大殿上磕了几个头,就被送入了洞房。
皇帝没来,皇后也没来,这个太孙的爹娘也不知是否安在。
总之,雅歌拜了天,拜了地,然后夫妻对拜。
至于高堂什么的,好像根本没人提起,难道轩辕帝国不兴拜高堂?
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皇室的婚礼。
简简单单的程序,她就这样嫁人了!
轩辕永凌大概是招呼客人去了,雅歌头上罩着一顶厚重的凤冠,又被喜帕这样捂着,只闷得透不过气来。
“王妃,您饿了吧?”这侍嫁婆子定是个多话的人。
因为雅歌什么也没问,她就自顾自的在那里吧拉吧拉的八卦起这宫里的事来。
不过这样也好,听听八卦,也好打发时间。
从这婆子的嘴里,雅歌大概清楚了轩辕永凌的情况。
原来轩辕永凌的老子才是这个宫里的嫡皇长子,还是太子呢。
但他八年前就战死沙场了。
太子妃,也就是轩辕永凌他娘悲伤过度,服毒殉夫。
今天接她的那个轩辕文祺便成了今日的皇长子,可他没得到太子之位。
皇帝因为太怀念太子,遂弃皇子改立皇孙。
他的皇奶奶是皇上的第一位皇后,可惜红颜薄命,死得早。
老皇帝很喜欢这个孙子,事事给予满足。
他后宫里的女人,只要轩辕永凌多看哪个一眼,他便会自动地认为那是孙儿喜欢的女人。
有其父必有其女
所以,轩辕永凌尽管只有十七岁,可是已有了六位姬妾。
轩辕永凌因是这个国家继承人的身份,所以在这个皇宫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但也因此为他竖了不少劲敌。
在这个皇宫里,除了老皇帝,轩辕永凌跟谁都不亲。
本来还有个德妃疼他,可惜。。。。。。
“德妃?”雅歌一把揭下了盖头,会是雅儿口中的德妃吗?
见太孙妃不仅突然揭下喜帕,更意外的搭了话,那老婆子吓了一跳,神色不安地暂停了八卦,小心地问:“太孙妃,您怎么了?”
雅歌一怔,她知道自己失态了。
遂自我解嘲的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听你提起疼惜殿下的人,今日却又没见来,所以好奇罢了。”
“太孙妃——”那婆子习惯性地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德妃娘娘早在七年前就没了。”
雅歌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但她掩饰得很好,面上装了漫不经心地,问:“没了,怎么没的?”
“这个。。。。。。”婆子为难了,她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太孙妃,关于德妃的事。。。宫里有规定,老奴已犯了死罪了,实在说不得啊。”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是不是死罪,得由我说了算。”既然说到了德妃的事,雅歌轻易不会错过。
她算准了这老婆子乃一怕死之辈。
她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钱长啥样子,幸好头上金银珠宝还不少。
伸手在头上摸索了一下,拔下一根金簪子。
这种先硬后软的伎俩,在现代那个家里,她那个老子每当想要拿女儿当筹码时,总会乐此不疲的上演。
只是没想到如今自己用起来,也是这般的熟稔。
难道真是应了那话‘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想法让雅歌非常不悦。
雅歌将金簪子打赏了老婆子,却并没有立刻让她说,反而不动声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收买奴才
老婆子接过沉甸甸的金簪子时,本已一脸不安。
听到太孙妃问名字,就更加惊慌起来:“奴婢身份下贱,哪配有名字?这宫里的人都叫奴婢为庄嬷嬷。。。。。。”
“庄嬷嬷。”雅歌截了她的话,语气变得诚恳:“我初来乍到,对一切都不熟悉,正好需要一个贴心的人,以后,你就跟了我吧。”
庄嬷嬷听言,先是一愣,既而受宠若惊,立刻跪了谢恩明志:“奴婢能得到娘娘的赏识,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婢发誓定对娘娘忠心耿耿,否则,教奴婢不得好死!”
“好了,起来吧!”雅歌弯腰,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然后说:“庄嬷嬷,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罢了,你放心,不管你在我面前说了什么,我保证自己的耳朵只进不出!”
庄嬷嬷是这个宫里的老人了,她也想替自己找个靠山,老有所依嘛。
但庄嬷嬷更明白,这个靠山不是轻易就能让她依靠的。
她必须得贡献一些主子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而眼前的太孙妃,她如今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就是德妃的故事。
虽然她不知道太孙妃为何会对德妃的事感兴趣。
但她想太孙妃是乌霞国的公主,与德妃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或许,一切真如太孙妃所说:她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罢了。
想到这里,庄嬷嬷便豁出去了,更凑近了太孙妃些,说起了德妃的事迹。
但无非就是梦里那道圣旨上的事。
这个雅歌早已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是诛郦家九族之后的事。
比如德妃降为庶人后的遭遇,‘没了’又是什么意思。
庄嬷嬷便回忆起来,说:“这之后的事还真不好说,德妃成了庶人,被打进了冷宫;但没几天后,冷宫便失了火,事后御林军抬出一具被烧焦的尸体,说是德妃的;德妃娘娘就这样没了;但是。。。。。。”
传说德妃未死
说到这里,庄嬷嬷又惊慌起来。
她深知接下来的话,搞不好会令她万劫不复。
雅歌听出了她话里的惧意,遂鼓励她说:“无妨,我答应过你的事,就绝不会反悔,否则一同你对我的誓言!”
庄嬷嬷便微微放下了心来。
继续说道:“宫里为她办了丧事,看得出来,皇上还是很念旧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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