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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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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几乎是皮包骨,看到孩子在哭,她伤心断肠,却无奈至极。

旁边的人同样着急,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呢?

你们是宫里的人

见了雅歌,那女人就像见了救星一样。

抱着孩子就那样跪爬着迎了上来,泣不成声:“三位爷,三位好心的爷,求求您们,救救我的孩子吧,他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实在是。。。。。。”

“娘。。。。。。公子,您小心!”方寂一见这阵势,立马护住雅歌,急得差点要呼出‘娘娘’的尊称。

雅歌却轻轻拉开方寂,然后蹲下去看那孩子。

孩子还很小,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

如果不是因为旱灾,他一定会长得白白胖胖,人见人爱。

可是现在,这孩子饿了一天,又哭了这么久,怕是。。。。。。

雅歌不敢想。

旁边的灾民全围过来,一双双眼睛里全是期望。

“好心的公子,救救这孩子吧,救救他吧。。。。。。”

他们满含希望的求着雅歌三人,似是在说:如果你能救他,要我们死也行!

雅歌的眼睛又湿润了。

“公子,有人在监视咱们。”方寂眼尖,发现远处有几人探头探脑。遂凑近雅歌轻声禀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回吧。”

雅歌也发现了,可她态度坚决:“不行,若我们就这样走了,这孩子怎么办?”若将孩子抱回去,会影响轩辕永凌‘近墨者黑’的计划。

她不敢贸然行事。

“方寂,拿匕首来!”不管了,总得让孩子先活下来。

方寂不明就理,只好听命,将身上的匕首取下,交给雅歌。

雅歌接过,不容细想,一刀就割在了自己的手腕处。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呆滞中,雅歌将正在冒血的左手送到了孩子的嘴边。

孩子饿极了,扑食一般,立即大力地吸吮起来。

“娘娘,您。。。。。。”惊讶万分的方寂一着急,就将雅歌的身份曝露了。

“娘娘?他是娘娘?你们是宫里的人。。。。。。”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眼里全是疑问。

明明是一少年郎,这又怎成了娘娘了?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唉!”事已至此,方寂也不好说谎了,对众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太孙妃,你们还不跪下!”

“啊?哦,草民们叩见太孙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惊慌失措,特别是孩子的母亲,想必是急坏了。

自己的儿子还吸着太孙妃的血呢?

这。。。。。。

“好了,都起来吧,别吓着孩子!”雅歌瞪了方寂一眼,怪他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转念一想,又释了然:这样也并非坏事。

轩辕永凌的名声在民间那么的不好,这样一来,反而让那些不利的谣言不攻自破了。

再说,这斧城灾情的关键所在,已被她知晓,轩辕永凌也就不必再与那帮官绅绕圈子了。

“娘娘,您快将手拿开,让孩子吸奴才的血吧。”这一刻,方寂的眼睛都有些潮湿。

先前对雅歌的那些隐忧,都随着这一幕,全数消失了。

殿下有这样的一位好王妃,何愁大事不成?

他感动得只想拉开雅歌的手,让孩子吸干自己的血也行。

雅歌微笑阻止,拿刀的手往头上轻轻一带。

束发的玉箍拔下,一头黑亮柔顺的秀发爆布般泻下,活生生一位倾城倾国的绝色王妃。

那些灾民看呆了。

孩子终于吸饱了,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娘娘,这。。。。。。如此大恩,您让民妇如何承受得起?”孩子的母亲泪流满面的跪在雅歌面前,抱孩子的手颤抖不止。

“快别这样!”雅歌将她扶起,然后对众人说道:“乡亲们,太孙殿下心系灾区,急得吃不下、睡不着,奈何情势所逼,只好让本宫乔装察看灾情,如今,本宫已查明一切,请大家放心,本宫一定会如实禀报殿下,本宫向你们保证,殿下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大家回到两年前的日子!”

“好!好!”

“太孙殿下万岁,娘娘万岁。。。。。。”

遇刺

万岁?千岁?

被这样跪拜,也不知是否妥当。雅歌叹息一声,干脆任之听之。

越来越多的灾民围了过来,他们跪在雅歌的面前三呼万岁。

那些躲在远处的探子们急白了脸,耳语一番后,快速地离开了。

回驿馆的路上,方寂不免担忧:“娘娘,如今我们完全曝露了,要是那些人狗急了跳墙,对殿下与您不利,可怎么好?要知道我们的兵力。。。。。。”

雅歌不屑地冷笑,说:“本宫就是要逼他们跳墙,放心吧,有殿下与本宫在,谅他们千军万马,也休想动我们一根头发丝!”

看雅歌那般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知怎么着,方寂竟真的放心了。

他以为,轩辕永凌必还有秘密布署。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面前的太孙妃,有着仙子般的好身手。

走出村子,雅歌闻到了血腥味。

她闭眼搜索,发现前面埋伏了大量武功高强的杀,就等着自己送上门了。

她不禁再次冷笑。

也不跟方寂与陈威远说明,只管率先往前走,往杀手埋伏的地方走。

“娘娘小心,有埋伏!”同时感觉到危险逼近的方寂与陈威远,下一秒已抢先双双护在了雅歌面前。

“杀——”无数的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转瞬间已将雅歌主仆三人团团围住。

大白天的,扮什么黑衣蒙面人?这就是古代的撕杀场面吗?

雅歌甚至觉得好笑。

穿越这么久,终于要面对腥风血雨了?她又想起了木姬山那场人与狼的撕咬。

“你们是谁,埋伏在此,可是要对付我等仨人?”雅歌沉声相问,没有丝毫的紧张或惧意。

事实上,从轩辕永凌将她从皇宫里带出来的那一霎,她已然不懂得何为惧了。

就算为了轩辕永凌这份情意,她亦要助他一臂之力。

对方领头的一人答:“想要知道我们是谁,到地府问阎罗王吧!”

说罢,提剑刺来。

暖暖的情意

方寂击退,并巧妙地将对手的剑抢了过来。

与此同时,陈威远也在三四招之内,抢得一剑。

雅歌诧异,实在看不出,一个小小的亭长,竟也是身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二人始终护在雅歌左右,与三四十黑衣人周旋搏斗。

在这种无法施展身手的情况下,渐渐的,二人显出不敌之感来。

雅歌不宜公然出手,只以一贯真气在手,瞧准时机,突然往方寂与陈威远身上运出。

“啊——”只见二人连环剑划出,黑衣杀手身子竟纷纷掷出数丈之远,惨叫连连。

“怎么可能?”二人想必是不信自己何时有了这个能力。

竟能在一招之内,将敌人全数击成重伤。

正待要追上去灭口,雅歌先一步叫住了他们:“好了,不必追,我们走!”

回到驿馆,轩辕永凌早已守在门口。

此刻见三人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急步奔来,将雅歌一把拉进自己怀里,再狠狠将她抱住。

“殿下,这还有人呢。”雅歌的心暖暖的。

好像,自从做了轩辕永凌的妻子后,这种暖暖的感觉,时有伴随。

她打心眼里珍惜这份情意。

可当着一堆奴才的面搂搂抱抱,她就不好意思了。

进了屋,雅歌将今日的发现一一与轩辕永凌说了。

末了又道:“殿下,我想让陈亭长暂时留在驿馆,另外,老国公何时能调来兵力?眼下,我们的处境不乐观。”

轩辕永凌点头应答,说:“如此也好,孤身边正需一个充分熟悉这里的人,再说,对方已起了杀念,这当口,孤不想失去任何一个助手。”

说完,才转向陈威远,道:“陈卿,孤老实告诉你,面对这个烂摊子,孤并没有完胜的把握,跟着孤,你不怕吗?”

陈威远一禀,立即下跪,毅然决然:“蒙殿下与娘娘厚爱,奴才誓死追随,绝不退缩!”

符桑在床上的勇猛

京城皇宫·凤寰宫。

一下了朝,丞相张苏民便应诏急急赶来。

“妹妹,早朝进宫时,我见符桑喜滋滋的离宫,可是为何?”

皇后以慵懒之姿倚靠在卧塌上,心不在焉地答道:“哦,本宫应了他一块地,又允了他几日假期,估摸着是回家心切吧。”

“回家?要是我没记错,前年您好像允了他,将家搬至斧城上乡镇。。。。。。妹妹——”说到这里,张苏民一惊,道:“你刚才说应了他一块地,该不会是。。。。。。”

皇后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笑着说:“你没猜错,就是斧城,这次的暴乱之地。”

“可是——”张苏民急了。

“妹妹,您明知道殿下人就在斧城,这个时候怎还让自己的奴才前去捣乱?这万一连累到您,可如何是好?”

见兄长焦急,皇后这才坐正了。

伸手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然后不在乎地道:“那又怎样?符桑只说他在家乡看中了一块地,可没说是在上乡还是下乡镇,就算真出了事,那也是他轩辕永凌的无能,关本宫什么事?”

只是损失了一个用的顺心的面首罢了!

想到符桑在床上的勇猛,皇后多少有些婉惜的。

“哦——”张苏民恍然大悟,笑得诡异起来:“原来小妹是故意让符桑去捣乱的?可是如此一来,您身边就少了一个好使的奴才了!”

皇后悠然地执了茶案上的香茗,轻泯了一口,笑说:“怪不得本宫,一切都是这符桑贪心所致,他啊,就是自以为是,总想着乱中赚一把,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奴才罢了,只要本宫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皇后这样说,既是回答了兄长,也是宽慰了自己。

张苏民点头称是,末了又说:“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符桑前去搅一把浑水,我就看他轩辕永凌如何收场!”

哪知,皇后却说:“哥,你误会本宫的意思了!”

张苏民一愣,不解:“误会?那娘娘的意思是?”

老皇帝想独占太孙妃

皇后的唇边泛起阴毒的冷笑,说:“以那轩辕永凌孤傲的性子,这个符桑多半没命回来,符桑可是本宫的人,他杀了本宫的人,分明是故意与本宫作对;介时,本宫到皇上面前一哭,您想,皇上会站在哪一边?”

“对啊!”张苏民一拍大腿。

喜道:“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本来这次皇上苦心安排,将殿下弄出宫,为的就是独占太孙妃,哪知殿下却来了个斧底抽薪。。。。。。皇上都气疯了,若再加上您这一哭闹。。。。。。呵呵,看来,这储君要换人来做了,娘娘,大喜啊!”

“你小声些,本宫哪来的喜?”

张苏民便压低了声音,说:“娘娘您想哪,废了永凌,那最有资格做太子的,除了文祺,还能有谁?”

“世事无绝对,有轩辕永凌在的一天,文祺未免能如意!”

“娘娘的意思是。。。。。。”张苏民说着,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皇后重重地点头,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本宫不管你牺牲多少手下,总之,本宫不想看到他活着回到宫里来!”

“请皇后娘娘放心,臣一定不负所望!”

“还有那个乌雅歌,哥,就算万一除不了轩辕永凌,除了乌雅歌也是一样的。”

“哦?她只是一个小丫头罢了,娘娘怎么将她看得比皇太孙还重要?”张苏民一时没想通。

皇后便站了起来,在房中走了两步。

然后停住,说:“哥,你相信直觉吗?我总觉得留着她,有一日会给我们张家带来灭顶之灾。”

听言,张苏民大感诧异,惊问:“娘娘何出此言?”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天生的,皇后更是女人中的女人,她有这样的直觉?

张苏民不由得吓住。

皇后沉吟着,答道:“她太安静了,一个国破家亡的人,怎能这般安静呢?没有半点仇恨的样子,倒是跟皇太孙真心相爱起来了,这不寻常,很不寻常!”

下次不准你这么冲动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即使恨,又能如何?或者,她的安静只是装出来的,她根本是在利用皇太孙,然后挑起轩辕王朝的内战呢?”

“不对,不是这样!”皇后摇头否定,说:“我见过她,也让人暗中观察过她,绝对不是这样的。算了,哥——”

皇后摆手打住,看了兄长,干脆说道:“不管我的直觉是真是假,你想,如果她死在宫外,皇上肯定更牵怒皇太孙了,再有。。。。。。本宫也是为文祺着想,这孩子,好像对她也动了心思。”

“文祺?呵,这女子,看来还真留不得了!”张苏民被彻底说服,又问:“可是单凭一个符桑,又如何能让皇太孙上当?”

听此一问,皇后冷笑,答:“本宫给了符桑一面令牌!”

“啊?”张苏民不禁又犯了糊涂,问:“娘娘,您是让符桑拿着您的令牌回去威风?这万一让皇上知道。。。。。。”

皇后立即打断了他,说:“放心吧,哥,介时,本宫就说是这符桑偷了本宫的令牌,以我张家现时在朝中的地位,谅没人敢公然质疑。”

“好吧,希望一切顺利!”张苏民应了,离去。

斧城驿馆里,奔波了一天,雅歌疲累不堪。

晚膳端上来的时候,想着白间村里的那孩子,遂于心不忍。

叫来方寂,让带了一些食物给送了去。

直到奴才们全部退下,轩辕永凌方抱了雅歌,宠溺地说道:“雅雅,下次不准你这么冲动,你堂堂一位王妃的血,怎能。。。。。。”

“嘘——”雅歌没有让他说完,“殿下,灾难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再说了,他们都是你的子民,救他,是我们的义务!”

“唉——”听言,轩辕永凌反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忧心道:“说实话,我真怕自己非但给不了他们温饱,反而让他们陷入水深火热,雅雅,如果事情无法挽回,那我如何面对斧城的百姓?”

暖昧

“不,殿下,不会出现那种事的,相信我,你一定可以!”

轩辕永凌一阵动容。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他发现雅歌不再那么排斥他,不再给他冷冰冰的脸色看了。

这些天,她给了他很多鼓励,每每都让他那颗挫折的心变得坚强起来。

他深情地执了雅歌的手,白晰滑嫩的肌肤上,那一处刀伤格外的醒目刺眼。

他抚摸着那处伤痕,心疼不已,仿佛伤的是他自己。

房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暖昧起来。

莫名的,雅歌又慌了。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外传来禀报:“禀殿下、太孙妃,巡府吴大人率众官员前来请安!”

大好的情调被人生生打断,轩辕永凌很是气恼。

雅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种时候,雅歌自是不好露面的。

轩辕永凌走出房来,果见吴江克领了一屋子的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轩辕永凌自顾地走至上位。

落了座,才问:“夜色已晚,吴大人率众前来,可不止请安这么简单吧?”

那吴江克便扬着谄媚的笑,说:“殿下明鉴,惊闻白间竟有大胆刺客行刺太孙妃,下官担心殿下与娘娘安危,遂领众位大人前来探视,至于那些刺客,下官一定。。。。。。”

“吴大人——”未等他说完,轩辕永凌已喝止了他。

语气嘲讽至极:“吴大人真是好灵通的消息,太孙妃遇刺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未知吴大人又是从何得知?”

“这。。。。。。”吴江克一怔,方知落下了大破绽,禁不住冷汗直冒。

轩辕永凌可没心思看他们演戏,勿自下令:“既然来了,就听孤命令,明日——随孤前往上乡镇,开匣放水!”

“啊?”吴江克装出大惊失色,焦急劝阻道:“万万不可,殿下,大坝的水匣,可是有凤瑜的,臣等不敢。。。。。。”

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

“放肆,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说将下乡镇弄得民不聊生的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好你个吴江克,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爱民如子,你竟敢污陷她插手地方政务?”

轩辕永凌的这顿反客为主、抢先问罪的斥喝,立马吓得这些人惨白了脸色。

“殿下明鉴,奴才们并非此意,殿下明鉴啊。。。。。。”

齐唰唰地,又跪了黑压压的一地。

“好了,没这个意思最好,那就这样决定,明日开匣放水!”

既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做了,轩辕永凌就绝不迟疑。

他深知,一迟疑,一拖沓,就给了这些人反击的机会。

他宁愿直接面对最大的危险,也不允许他们找到推辞的借口。

“殿下,我不明白,那个符桑只不过一个宠奴罢了,他凭什么竟能打通斧城大小官员为他家卖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遣走那帮官员后,雅歌百思不得其解,终提出疑问。

这古代只手遮天的独权主义,她毕竟还没有读透。

想起那个符桑,轩辕永凌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回答说:“近年来,皇后一党势力日益澎涨,莫说是她的宠奴,就是张府的一条狗,那些一心求荣的人都要凑上去巴结一番。”

“哦,原来这就叫做狗仗人势了!”雅歌似懂非懂地喃喃低语。

一夜无眠,天刚刚擦亮,轩辕永凌便叫醒了雅歌。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是一件大事,也许惊天动地,也许润雨细无声。

但不管有怎样的后果,上乡镇大坝上的那排水匣,轩辕永凌是一定要拿下的。

“殿下,老国公的兵还未调来,不如我们再等一等?”

雅歌倒不是怕打不赢吴江克那帮人。

她是怕斧城的这些官员公然对抗会伤了轩辕永凌的面子与地位。

轩辕永凌微一思量,无惧地道:“怕什么,难道孤还怕他们造反不成?走!”

只管抓了太孙妃就行

雅歌在心里叹一声,迈步之前悄悄吩咐了方寂,说:“你去村里放出消息,就说殿下要上大坝放匣!”

方寂一听,当即眼前一亮:“奴才这就去!”

连同侍卫不足百人,轩辕永凌与雅歌就这样轩昂地向大坝挺进。

至了大坝,早有吴江克率领的几十官员侯着了。

若细看,远处还有军队整装待命。

轩辕永凌早已发现了,此时只报以不屑地一笑。

“皇太孙殿下,这大坝的闸口确系皇后懿旨所封,放不得啊!”吴江克还在试图阻止。

轩辕永凌看都不看他一眼,即朝带来的侍卫下令:“放闸!”

“遵旨!”

“殿下,放不得啊。。。。。。”吴江克等所有官员急了,纷纷过来,欲强行阻拦。

轩辕永凌怒了,大声喝道:“谁若再多嘴,一律按抗旨处置!”

“。。。。。。”吴江克等人大惊失色,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却在这时,也不知官员中的谁喊了一声:“这大坝的闸是皇后娘娘与当今丞相亲口允下的,我们遵照凤瑜行事,何错之有?”

接着,那吴江克想是受到了鼓舞,竟双手一挥,守在远处的军队顿时大声呼喊着,围了过来。

“殿下小心!”雅歌下意识的挡在了轩辕永凌面前。

没想到,吴江克真敢对皇太孙动手。

“方寂,保护娘娘!”轩辕永凌又将雅歌拉至身后,大声向方寂下令。

可是此举,也令吴江克发现了轩辕永凌的致命弱点。

听他下令:“来人,不要伤了太孙殿下,只管抓了太孙妃就行!”

“谁敢!”轩辕永凌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挡在雅歌面前,同方寂与侍卫一起,与敌人搏斗起来。

“不准伤殿下与娘娘。。。。。。”关键时刻,山下的百姓蜂涌而至。

他们没有兵器,手上举着锄头、扁担。

就这样杀上来,与那些手持利刃武器的士兵砍成了一团。

天底下最奢侈的想法

雅歌看着,只觉惊心动魄,心想着要不要出手。

闭上眼,她知道,早晚还是得出手。

运气在手,正想发掌退兵。

却又听得山下传来喊杀的声音——老国公带着上千人马救援来了。

雅歌赶紧收手,然后盯紧了轩辕永凌。

若他有半点差毫,她便要豁出去的救他。

老国公的到来,吴江克彻底怕了。

大坝的闸被侍卫拿下,如洪的潮水嘶吼着涌出,伴着百姓们欢快地呐喊声,响声如雷、震耳欲聋。

吴江克连同那些官员一起被拿下,只等着秋后算帐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

轩辕永凌很清楚,真正的对手,还没有出现。

眼前,他唯有先让下乡镇的百姓们有水耕种,重建家园。

他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开沟通渠,修屋盖瓦。

这些,他都亲力亲为,带着侍卫与百姓们干得热火朝天。

雅歌也没闲着,将被官衙克扣下来的赈灾米粮搬出来,与当地的年轻妇女们煮饭烧水,再送到男人们的手里。

虽然辛苦,可是雅歌的心却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每次,将饭菜端到轩辕永凌的手中,看他大口大口咀嚼她亲手炒的小菜的时候,她都会油然生出幸福感来。

这像极了新婚的妻子,给田里忙碌的丈夫送饭的情景。

那样的满足、自得。

乌雅歌愿意过那样的日子。

每次她都在想:抛开皇宫、抛开家国天下,如果就这样与他过一辈子,那该是多好。

可就是这样朴实的愿望,到了她与轩辕永凌这里,却是天底下最奢侈的想法。

轩辕永凌与乌雅歌在斧城成双成对的时候,远在京城的轩辕文祺,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他正在忍受着相思的煎熬。

夜,空旷而凄迷。

轩辕文祺摇摇晃晃地行走于诺大的夜街,像一具行尸走肉。

脑海里全是乌雅歌美丽妖娆的身影。

是谁改变了最美好的女子

她是个足以让他动情、足以让他疯狂的尤物。

自他懂得怜爱女子以来,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这样刻苦铭心的爱恋。

第一次见她,他以为她该是忧郁的、绝望的,甚至是麻木的。

可是她却没有,她清丽绝伦的娇颜上,半点国破家亡的哀愁也看不到。

那双本该是泪眼婆娑的美目里,没有眼泪的痕迹,有的是明艳黑亮、巧笑倩兮。

轩辕文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对自己顾盼神怡的一笑,倾城倾国,美貌无双。

就在那一霎,他的心被她牵动。他的魂,被她勾走了。

偏偏,他得不到!

甚至爱她,还不能让她知晓!

第二次见她,尽管条件极是不允许。

可是想起她绝世天下的笑容,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去了。

可是,没有了。

原本明艳黑亮的眸子里,再没了巧笑倩兮,哀愁将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占得满满的。

他惊讶地发现:她竟是那般的绝望与痛苦,她整个的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助与楚楚可怜。

于是,他愤怒了。

是谁改变了他心里最美好的女子!

是他那位行将朽木的父皇,还是年少轻狂的侄儿皇太孙?

在那一刻,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用尽世上最华丽的词藻与方式,去哄她、安抚她。

他甚至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些,只为赢得争她的资格。

世间动了情,却又不能去追求的人,大抵如此。

可是,在这个皇宫里,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太孙,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皇长子?

那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于他,半点荣耀也感觉不到。

从小,他那个父皇便嫌弃他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对他视而不见。

而皇后,他一直称呼她为母后的那个女人。

很多时候,他都很矛盾。他不知道她是疼爱他,还是只拿他当争宠的筹码。

青楼遇娇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愁苦不已。

体内酒精正一点一滴的摧肆着他的理智。

此刻,他是那么的渴望堕落一回。

前面柳巷的琉璃灯正一闪一闪的,暖昧至极。

轩辕文祺想也没想,便一摇一晃地走向了那一抹灯红酒绿。

“哟,爷,您来啦,快快,里面请。。。。。。留春啊,招呼爷进去。。。。。。”打扮得像个千年妖怪一样的老鸨,扭臀摆腰,手里甩着香巾迎了上来。

轩辕文祺浓眉一皱,被她身上的浓烈香味熏得差点吐出来。

幸好叫留春的年轻女子过来搭了手,才让他缓过来一些。

秀台上,有女子在拨琴吟唱——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

低了头弹唱,那女子似完全沉浸在了人生不如意的哀愁中,对台下那一双双充满情欲的色眼,完全视而不见。

但,她也只能这样骗骗自己而已。

琵琶脱手、人离台之际,一切就容不得她去选、去挑了。

欢场中的女子,哪来的自由身呢?

轩辕文祺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好,好。。。。。。”一曲完毕,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拼命拍手叫好。

前排肥猪般的男人更是直接拉了老鸨过来。

大声说:“玉妈妈,这忆如姑娘琴好、歌好、人更好,老规矩,我出三百两,带出场!”

老鸨一听,双眼立即大放光彩。

一边伸手去接银票,一边巧笑道:“唉哟,郝员外对我们家忆如可是好的没话说啊,敢问郝员外,这次准备让忆如陪您几天哪?”

那郝员外还没答话,旁边一桌的人就先起了哄:“郝员外,你不怕你家的河东狮杀上门啦?我看还是别带出场了,你忘记上次带红怜出场,结果被你女人逮个正着,差点没毁了红怜啊。。。。。。”

她是我这里数一的红牌

另一桌立刻接口:“是啊,你害了一个红怜就够了,可别再害了我们家忆如,还是别出场了,哈哈哈。。。。。。”

因了这话,满场开始笑声连连。

轩辕文祺看到,台上叫忆如的女子微微抬了一下头,却又马上难堪的垂了下去。

就在这一瞬,他看到有一滴泪水,溢出她的眼眶,晶莹剔透。

灯光全打在她身上,将她清丽的容颜照得分明,也将她眼里的哀愁不断的放大。

许是她那样的眸子太像雅歌的绝望。

许是她的清丽与他爱的女人有些神似。

总之,轩辕文祺动了恻隐之心。

“五千两,包忆如姑娘一个月,不出场!”他坐在那里,掏银票的手,不急不缓,一如他的人。

果然,古代的爷,银票什么的,完全没有压力。

轩辕文祺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这等稳重、淡定的潜力。

“啊呀,这位公子——”三百两与五千两,实在是差得太远了,老鸨立刻甩了郝员外,奔到了轩辕文祺的桌前。

将那一截厚厚的银票拿在手里,玉妈妈开始颤抖着点钱。

“唉哟公子,面生的紧啊,第一次来我万紫千红楼吧,您真有眼光,忆如啊,她是我这里数一的红牌。。。。。。”

点完钱,她又开始点姑娘的好。

轩辕文祺听着只觉聒躁,毅然打断了她,说:“这里太吵了,请嬷嬷为我们找一处安静点的地方。”

“好好好!”不顾郝员外的抗议,玉妈妈朝留春吩咐:“麻利些,将公子带到忆如的房间,再沏壶上等的好茶进去!”

留春应了‘是’,然后给轩辕文祺带路。

身后,忆如也下了台。

忆如住的是一个小雅间,有厅有台,内里布置雅致整洁,与外间的脂粉味完全是俩个天地。

这与她的气质倒是很相配。

不知为何,只是见了那么一眼,轩辕文祺就认定了她是一个淡雅的人。

清丽佳人

虽身在青楼,但绝未与欢场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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