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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宠之妖妃嫁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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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郎五抽下的第一鞭开始,曲康的惨叫声就没有停下来过,不过好在这里是刑房,经常会发出惨叫声的,所以倒是没有太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不过留下来帮忙的两个狱卒表示——
就算他们听多了惨叫声,他们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凄惨的惨叫声的。
没办法,处尊养优的曲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害了?平日里就连不小心磕到哪,碰到哪都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更别说被人如此鞭打了。
鞭打到第八鞭的时候,郎五又停了下来,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曲康已经痛到昏迷过去了。
一旁的狱卒甲见状,连忙上前对言昭华和卿姑娘两人谄媚问道:“世子,世子妃,不知道需不需要拿盐水来泼醒他?”
以前他们也曾试过对犯人用刑,若是晕倒了,他们都是用冷水直接把犯人泼醒的,但是狱卒甲见卿姑娘他们和曲康之间似乎有很大恩怨,为了讨好卿姑娘他们,所以才问需不需要用到盐水。
“不用。”卿姑娘听到狱卒甲的话,摇了摇头。
狱卒甲稍稍一愣,以为是自己猜错了卿姑娘他们和曲康的恩怨,但是下一秒,很少开口的言昭华却说话了,他道:“拿辣椒水来。”
狱卒甲:“……”
呵呵!
原来是他太天真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马上就跑出去找辣椒水。
卿姑娘在一旁看了,其实很想说,不管是用辣椒水还是盐水,虽然当下会很痛,但是却能将伤口消毒,甚至在痛楚过了之后,会让伤口愈合。
其实撒碱才是最痛的,不仅痛,还能让伤口溃烂,难以愈合,不过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
待狱卒甲将辣椒水拿进来之后,郎五看都不看,直接就往曲康身上一撒,顿时间,曲康就在剧痛中清醒过来,就算意识还不算太清醒,他却已经下意识先惨叫了。
一开始还没用刑之前,曲康还在嘴硬,可是真的用刑之后,他的嘴硬和所谓的骨气早就掉一地了,一边惨叫一边求饶,那哭得眼泪鼻涕齐飞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卿姑娘看着郎五笑眯眯地鞭打着曲康,而后者却痛到不断地猛摇头嘴里喊着不要……
为什么她有种画面太美,看一眼都醉了的错觉?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无忧,我是你的大舅舅啊,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说我们也是血肉至亲啊!”
曲康一向知道自己的妹妹曲絮是个手段狠辣的,但是他没想到她的女儿也不是个吃素的。
“血肉至亲?”卿姑娘嗤笑一声,她扫了一眼曲康,道,“这话我怎么听着觉得那么搞笑?”
“当初你们曲家没把我当人看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们其实也是血肉至亲?大舅舅?别搞笑了,曲康,你有把我当做是你的侄女那样对待吗?”
任何一个稍微有些良知的人都不会对一个年幼的孩子动手了,可他们不仅动手了,而且这个还是他们的至亲,他们却毫无愧疚之意。
不用说卿姑娘也知道,如果曲家的人知道让她出去不仅没能完成任务,反倒是回到了卿家了,那么他们宁可选择当初就让她去死,也不会让她那么平安地活在卿家。
卿姑娘在笑,可是她的眼神却是冰冷的,“为了达到你们的目的,你们连血肉至亲都可以放弃了,现在还和我谈什么血肉至亲?”
可以说,不管是曲絮还是曲康,又或者是曲家其他知情的人现在流下的眼泪,并不是在忏悔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
郎五下手快很准,不一会儿,曲康便被鞭打得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阿宁。”言昭华忽然握住了卿姑娘的手,然后道,“好了,我们走吧。”
倒不是这就停止了对曲康的用刑,而是接下来的场面过于血腥,言昭华不希望卿姑娘看到,影响心情。
卿姑娘也没有拒绝,任由言昭华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刑房。
等他们刚走出刑房几步的时候,耳尖的卿姑娘忽然听到了一道皮肉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曲康尖厉的惨叫声。
*
李达见卿姑娘和言昭华出来了,便连忙迎了上来行礼:“世子,世子妃。”
言昭华依旧是神色淡淡的样子,而卿姑娘却对李达道:“李大人放心,曲康还死不了,待会就把人交回给你们。”
“是。”李达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不知道是否要为他请一下大夫?”
刚刚曲康叫得那么惨,就算他们没在刑房,也都听得一清二楚,看样子,曲康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李达最怕的就是曲康会伤口发炎导致发高烧,要是不给请大夫的话,像曲康那样养尊处优的人指不定就撑不下来了。
卿姑娘了解李达的意思,却道:“不用。”
这么说着,卿姑娘从怀里掏出了两个药瓶,交到李达的手上,道,“白色瓶子里面的药是内服,黑色瓶子里面的药是外敷,一日三次,很快就会没事了。”
说实在话的,卿姑娘不是不相信外边的那些大夫的医术,而是她不知道郎五和言乾两人会把曲康折磨成什么样,所以还是用自己的药比较安全。
李达接过卿姑娘递来的两个药瓶,哪怕还没打开,也能够闻到浓郁的药香,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便宜东西。
原本李达还有些好奇,卿姑娘他们对曲康下那么狠的手,现在却用那么名贵的药来医治他,但是一想到言昭华之前冷冰冰的那句别弄死了就行,就恍然大悟了。
“世子妃放心,下官一定按照您的叮嘱给他服用的。”
卿姑娘点了点头,言昭华见她把事情交代好了,便直接牵着她就走了。
*
接下来的几天卿姑娘都和言昭华待在驿馆,闲来无事就陪着壮壮和绵绵两个小团子玩耍,偶尔也带着他们,一家四口出去逛逛。
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皇宫里传来消息——
东晋皇驾崩了!
卿姑娘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和曲絮待在一起,听完言巽的话,卿姑娘看向曲絮,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而曲絮的脸色却是一变。
曲絮已经猜到了卿姑娘他们之所以没有直接对他们曲家动手,很大的可能就是为了顾及赵清嘉,可是如今东晋皇驾崩了,那么赵清嘉就是妥妥的下一任东晋皇,这样一来,卿姑娘他们根本就毫无顾忌了。
“看来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卿姑娘眉眼弯弯地一笑,然后起身,对一旁的言巽道,“吩咐下去,今晚将那些人全都带去曲家地道。”
卿姑娘转头又看向曲絮,露出了一个笑容,“今晚,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不知道怎么的,曲絮看到卿姑娘这个笑容,背脊一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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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36 就这么粗暴的大结局了
夜已深,卿姑娘斜坐在床边,轻声细语地哄着两个小团子睡觉。
“要和娘亲一起睡觉觉。”壮壮撒娇似的拉住卿姑娘的手不放,困得眼皮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可惜却还是强忍着困意看着卿姑娘,仿佛只要她不答应,他就不睡觉似的。
绵绵眨了眨眼睛看着卿姑娘,然后抿着唇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小小声地对卿姑娘道:“娘亲,绵绵也想和娘亲睡觉觉。”
打从壮壮和绵绵两个小团子被救回来之后,卿姑娘为了怕他们心里有阴影,所以特别地宠他们,凡事只要不过分的,都答应了他们。
这样一来,导致了卿姑娘不仅能够享受到大儿子的卖萌,也终于享受到小女儿的撒娇了,卿姑娘可别提有多高兴了,一高兴,就更加宠他们两个小团子了。
听到两个小团子用这么软乎乎的嗓音求陪睡(?)什么的,卿姑娘笑眯眯地就应了,柔声道:“好,娘亲陪你们睡觉觉,你们玩了一天也累了,乖,快睡吧。”
卿姑娘伸手摸了摸壮壮和绵绵的脑袋,脸上的笑容十分柔和。
得到了卿姑娘的答应之后,壮壮和绵绵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嗯了一声,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没一会儿,便被睡意侵袭,很快地就入睡了。
言昭华在一旁坐着,看着自己的妻儿,眼神渐渐柔软了下来,在这静静的夜里,只剩下卿姑娘的轻声细语和两个小团子的呼吸声,莫名地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言昭华起身,走到卿姑娘的身边,后者见他走了过来,便坐直了身子转头看向他,轻声地说道:“昭华,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们就回家吧。”
“好!”言昭华低声应了一声,伸手摸摸卿姑娘的脑袋,然后将她抱住。
卿姑娘也没有矫情,伸手抱住了言昭华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心里头莫名地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确定了壮壮和绵绵两个小团子熟睡之后,卿姑娘和言昭华两人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而九九和墨柳等人则在外边等着。
九九见卿姑娘他们出来了,便起身走了过来,拍拍卿姑娘的肩膀,低声地笑道:“去吧,壮壮和绵绵交给我们就是了。”
虽然说曲家的人都被控制了,但是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卿姑娘和言昭华两人都不敢大意,留下了九九和墨柳等人近身照顾两个小团子,而十六护卫,除了言乾,言天之外,全都留了下来。
卿姑娘点了点头,并未对九九言谢,只因为依着两人的交情,说谢谢什么的实在是太见外了。
“嗯,不过你可别趁着我们不在,趁着壮壮和绵绵睡着了,就占他们的便宜啊。”卿姑娘警告了九九一声,然后再转头看向一旁的墨柳和墨笙两人,道,“你们两个看着她了,别让壮壮和绵绵吃亏了。”
众人听到卿姑娘的话,表情一囧:“……”
这占便宜,吃亏什么的,用在这里好像不对吧?
九九瞪了一眼卿姑娘,道:“你这是含血喷人,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像,你是根本就是!”卿姑娘忍不住笑道,然后一脸严肃地对墨柳和墨笙道,“你们两个记住了没有?”
墨柳和墨笙两人虽然听到卿姑娘的话忍不住囧了囧,但是却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世子妃。”
而墨笙更是握紧了拳头,一副严肃的样子,道,“世子妃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少爷和小姐的清白的。”
见墨笙一副认真的模样,似是将自己真的当做无赖流氓了,九九的脸色顿时间黑了:“……”
怪不得小二总是说这傻姑娘实在是太让人心塞了,现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
她像是会占小团子便宜的人咩?顶多就是亲亲他们好吗?
╭(╯^╰)╮
伐开心!
卿姑娘却一脸满意地朝着墨笙点了点头,然后还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然后叮嘱了几声之后,卿姑娘便跟着言昭华一起离开了。
*
卿姑娘和言昭华两人来到曲家别院旁的宅子里,大概是言乾他们提前已经做好准备了,整座宅子都静悄悄的,宅子里的人应该是被言乾他们用药放倒了。
言昭华轻车熟路地带着卿姑娘来到后山那边,在一座假山上摸索了一会儿,便触摸到了一个机关,轻轻一按,一转,原本稳稳地落在地上的两座假山便缓慢地往两旁分开。
原本卿姑娘以为假山移开之后,入口便是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可是哪知道即便是假山刚移开,只有一条缝隙的时候,也瞧见了里边透出来的火光。
等到假山完全移开了,入口被照得明亮,两边都插上了火把,假山一移开,风就吹了进来,火把上的火焰轻轻摇曳。
不用说,这也肯定是言乾他们提前准备的了。
“走吧。”言昭华伸手牵住了卿姑娘的手,然后拉着她就往入口走了下去。
待他们进去之后,左右两边的假山就自动合起来了。
通过长长的密道,卿姑娘跟着言昭华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地下密室的地方,而郎五早就在密室入口等着他们了,一见到他们便连忙迎了上来,喊了一声:“爷,夫人。”
然后道,“夫人,所有的人都已经在里边了。”
卿姑娘微微点了点头,待郎五推门之后,卿姑娘和言昭华走了进去便看到密室里有不少的人,如今都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巴。
言乾和言天两人对着言昭华和卿姑娘行了礼,卿姑娘便问道:“人都在这里了?”
“是,夫人。”言乾点了点头,然后道,“一个也不少。”
他可是听言巽说了,夫人说要让他们曲家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所以也不敢马虎,确保每一个人都在这儿。
卿姑娘微微点了点头,她扫了一眼,被绑着的人一共有十九个,连同已经被废了手脚的曲絮和被打得半死刚救回来却还没恢复元气的曲康。
虽然说当初接近卿四郎这件事是曲絮提出来的主意,但是不代表只有她一个人实施,这里边除了有曲康的帮忙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的曲家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对卿姑娘和卿家可从来就没有手软过的。
“唔唔唔……”
听到言乾他们对言昭华和卿姑娘他们的称呼,被绑住的曲家人连忙出声,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曲家人的神色各异,有慌乱的,有紧张的,有害怕的,还有佯装镇定的。
没办法,任谁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且被人捆绑住了都会觉得害怕和慌张的。
在场的人虽然都有份害卿姑娘,但是却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认得卿姑娘长什么模样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们却知道卿姑娘现在就在洛邑,再加上卿姑娘和言昭华的模样,很容易就让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顿时间便面无人色,惊恐地看着卿姑娘他们。
言昭华的变态之名和卿姑娘的凶残之名,他们是早就听说过的了。
卿姑娘示意言乾和言天两人将他们嘴里塞着的东西拿出来之后,不等他们开口说话,便轻轻柔柔地开口问道:“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卿姑娘抬头,打量了一眼这间地下密室,空间不小,却十分地简陋,空气中甚至弥漫着土腥味。
卿姑娘的眼神变冷便淡,她想象着当初的小无忧在这里生活将近五年的时间,到底有多折磨?
或者说她已经被曲絮他们用药物导致得失去了意识,成为一个只懂得修炼邪功的人形机器。
卿姑娘如今站在这里,她似乎可以想象得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在这里面无表情地修炼邪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也不需要曲家人回答,想必他们也不知道,卿姑娘继续说道,“这里就是当初囚禁了我将近五年时间的地方,而且就在你们曲家的地底下。”
卿姑娘看向一众曲家人,眸色幽幽地道:“这五年时间里,我一直活在你们的底下,你们说,这份大恩,我该怎么报答你们?”
听到卿姑娘的话,曲家一众人忍不住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神情有些慌乱,有几个妇人更是吓得脸色都白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卿姑娘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想是在愤怒,脸上反倒是带着诡异的笑容,在曳曳烛火中,竟然显得有几分惊悚。
“昭华。”卿姑娘转头,看向言昭华,笑眯眯地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她的模样不像是在说笑或是在敷衍,反倒像是真的在询问言昭华的意见似的。
言昭华挑了挑眉头,看向卿姑娘的神情十分柔和:“阿宁,只要你开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对言昭华来说,若是卿姑娘想要杀人,他便会递刀,因此在他眼中,人命关天却抵不上卿姑娘的欢颜。
听到言昭华这话,卿姑娘倒像是真的在思考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道:“他们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因为我继承了卿家的天赋,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亮一手,让他们好好瞧瞧,省得死不瞑目了。”
卿姑娘吹了一个诡异的口哨,通过长长的地道,将声音传得又远又响亮。
众人还不明所以,但是没过一会儿,众人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让他们惊恐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地下密室的两扇门不断地涌入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蛇,虽然说最粗壮的只有女子胳膊大小的蛇,但是数量却多得惊人。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们还真想问问卿姑娘是不是将整个洛邑的蛇都给召来了。
不得不说,卿姑娘亮出这一手,根本无法让曲家众人觉得惊喜,反倒是觉得寒意不断地从背脊涌了上来。
不要说曲家的人了,就连言乾他们也有些被吓到了,主要是他们没想到这地道里面竟然有这么多蛇。
没有卿姑娘的吩咐,这些蛇即便是再想扑上去咬一口,也得定在原地,只是却不断地朝着曲康等人发出嘶嘶的声音。
“卿靖宁,你个恶毒的女人,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被卿姑娘亮出的这一手吓得面无血色的曲家人终于有人开口了,色厉内荏地对卿姑娘吼道,“不说我们,就连你的生母你也不放过,如此大逆不道,难道你不怕遭到报应吗?”
见有人开口了,其他人也迫不及待地出声,一时之间,地下密室里竟然吵得惊人。
“卿靖宁,你这个残害至亲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遭到天打雷劈的!”
“言世子,你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她这么恶毒,你千万不能和她狼狈为奸啊!”
卿姑娘的黑眼珠黑幽幽的,她直勾勾地盯着曲絮,一笑,道:“你看,果然不愧是曲家人,说的话竟然和你一样。”
“不过看样子,他们的脑袋也和你一样,进水了!”卿姑娘嗤笑一声,“当初对我做了那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就算要天打雷劈,不是应该先劈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吗?”
打从进入这个地下密室之后,曲絮就一直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不论是看到曲家的人惊恐的神情也好,看到被众蛇包围也罢,她的神情都没有半分变化,可是如今听到卿姑娘的话,却动了动眼珠子,看向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现在曲絮算是已经完全认命了,当她看到除了她以外的十八个人之后,她就明白了卿姑娘今早所说的,一个也逃不掉是什么意思了。
这里的人,都有份参与了当年的事情,在绑架卿姑娘,到让她诈死,把她从卿家偷走,这一系列事情中,这些人都有份参与和出主意。
如果说,曲絮是当年的始作俑者,那么他们就是狼狈为奸的共犯。
“做什么?”卿姑娘轻笑,道,“当然是让他们尝试一下被那么多蛇你一口肉,它一口肉吃掉的感觉的。”
说到这里,卿姑娘微微地叹了口气,一脸遗憾地说道,“原本吧,我就想着当初既然你们能够狠心把我关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长达将近五年的时间,说什么我也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可是转念一想吧,我好好一大姑娘,凭什么浪费大好年华陪着你们浪费呢?而且养你们一大伙人,还得浪费我那么多粮食。”
“所以我就想吧,与其养你们一大伙人来给我添堵,倒不是把你们喂了这些蛇,好赖也帮你们积德了,可以造福蛇群。”
卿姑娘这么说着,便朝着左边的蛇群吹了一声口哨,左边的蛇群像是得到了命令似的,迅猛地朝着最靠近他们的一个中年男人咬去。
其他靠近中年男人的曲家人纷纷蠕动着身体往旁边躲去,唯恐自己成为群蛇的目标。
中年男人忍不住惨叫出声,几乎所有的蛇都爬满了他的全身,甚至有的比较细小的蛇就往他的嘴巴和耳朵里面钻去。
看到这一幕,曲家的人顿时间觉得毛骨悚然。
没有人能够亲眼看到不久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却在不一会儿的功夫之后就成为群蛇的腹中食还能够淡定如初的。
很快的,中年男人就失去了哀嚎的能力,生命力也在渐渐弱了下去。
“无忧,无忧,我是你大舅舅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给你磕头,你饶了我吧!”
早就见识过卿姑娘他们的厉害的曲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活人下一秒就成了一滩血水,顿时间吓得一哆嗦,二话不说就跪下来求饶了。
“无忧,不关我的事,当初都是你娘他们做的,放过我们吧。”
“世子妃,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啊!”
“世子妃,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就饶了我这条小命啊!我以后就当你的狗,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叫我往西我就往西……”
除了成了废人一样瘫坐在轮椅上的曲絮之外,其他的人不是纷纷跪地求饶,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磕破来求得卿姑娘的原谅。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们吗?”卿姑娘对他们的求饶视而不见,却轻声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曲家的人听到卿姑娘的话,愣了一下,心里头却不约而同地想到,不是因为当初他们那样对她,导致卿姑娘和卿四郎骨肉分离,所以才来报仇的吗?
可是哪知道卿姑娘像是能够读懂他们的心思似的,轻笑一声,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他们的面前摆了摆手,然后笑道:“不对哟,正如你们所说的,当初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曲絮提起的话,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其他人虽然不明白卿姑娘为什么会帮他们把责任推到曲絮的身上,但是为了保命,他们便连忙点头,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
“我们都是被逼的,无忧,当初我们可不想这么做,都是你娘心思歹毒,逼我们这么做的。”
曲家的人言之凿凿地说道,仿佛当年的真相就是这样一般。
曲絮冷眼看着这些平日里对她尽是巴结,如今却落井下石的人,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些人唯利是图,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真的亲眼看到了,曲絮还是觉得心头一寒。
说实在话,哪怕当初的事情是她为了自己的不甘心才出的主意,但是这些人这么多年来可没少在她身上得到好处。
平常人家,若是像她这样嫁人了却又回到娘家的,少不了会有流言蜚语,可是正是因为她给他们带来那么多的好处,所以他们即使心里头有些不屑,但是表面上还是得对她恭恭敬敬的。
俗话说,即便是养一条狗,养久了也会对主人有感情的,他们倒好,翻脸不认人这本事倒是比她还厉害。
卿姑娘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言昭华却开口了,“既然如此,那么想必你们也对她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反正她如今也成了废人了,反抗你们,你们可以尽情报仇了。”
听到言昭华这话,曲家的人一愣,受到的惊吓不比刚刚亲眼目睹卿姑娘放蛇将一个人吃进肚子里。
他的意思是……要他们喝了曲絮的血?吃了曲絮的肉?
他们很想问问言昭华是不是在开玩笑的,但是他的目光冷冷的,神色却十分严肃认真,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你……”曲絮没想到言昭华竟然如此狠毒,当即有些大惊失色,道,“言昭华,好歹我也是你的岳母,你……”
“既然阿宁能够斩断你的手脚,那么我这个做夫君的,也不能逊色于阿宁。”言昭华神色淡淡地打断了曲絮的话,继续道,“俗话说夫唱妇随,到了我这儿,便是妇唱夫随。”
听到言昭华的话,曲家的人面面相觑,若是让他们直接杀了曲絮,或许还会比较容易,但是若是让他们喝曲絮的血,吃曲絮的肉,倒是让他们为难了。
不是因为他们舍不得对曲絮动手,而是对于这样的事情,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坦然地面对的了。
“如果你们不想吃,那么……”言昭华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一扫,阴冷得犹如冰渣子似的,让人遍体生寒,“就让它们吃了你们。”
不用言昭华说它们是谁,众人也清楚了。
若是说一开始,曲家的人还有些犹豫的话,那么听到言昭华这话,就连心底里的那半点犹豫都没了。
当一个人面临绝望的死亡时,那一丁点生的希望就会成为他最后一根稻草,紧紧抓住不愿放开。
只是哪怕卿姑娘早就已经猜到这些人会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对曲絮动手,不,应该说是动嘴的人,竟然会是和曲絮关系最亲的曲康。
只见他就像是已经完全被饿昏了头的畜生似的,猛地朝着曲絮扑了过去,张嘴直接咬住了她的耳朵,然后用力一拉,直接将她的耳朵扯了下来。
“啊!”毫无防备的曲絮就这么被曲康硬生生地将耳朵咬着扯了下来,当即痛到忍不住放声惨叫。
没有人想到第一个动嘴的人会是曲康,可是他的举动就像是一根被点燃的导火线似的,让其他曲家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即便是双脚被绑,却还是不顾形象地朝着曲絮蹦了过去。
虽然他们双手双脚都被绑了,但是曲絮却是个残废之人,对他们的撕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昔日里对她谄媚讨好的人像是疯了似的将她身上的血肉就这么咬了下来。
不一会儿,曲絮整个人便跟着血人似的,再加上她穿着素色的衣服,就更加明显了,整个人都跟染了血似的。
也不知道是被血腥味刺激到了还是怎么样的,卿姑娘喊了两声行了,他们才回过神来,放开了曲絮。
血腥味弥漫了一地,刺激得一旁的蛇群愈发地蠢蠢欲动。
将曲絮咬得半死不活的,可这些曲家人却没有半分愧疚,反倒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卿姑娘和言昭华,曲康更是直接开口道:“无忧,你看我们都按照你们的吩咐做了,是不是应该放过我们了?”
别说曲絮了,就连言乾他们不是曲家人,都为曲康他们的所作所为觉得寒心,特别是曲康,曲絮这么多年为他收拾了那么多烂摊子,结果到头来,第一个背叛她的人竟然就是曲康。
卿姑娘看到曲康这副模样,简直觉得恶心到反胃了,她将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口哨,蛇群顿时间猛然进攻。
若不是刚刚被卿姑娘稳住了,它们早就控制不住窜上去了,如今得了卿姑娘的命令,自然是前仆后继地朝着曲家的人窜了过去。
“卿靖宁!你!你做什么?”
谁也没想到卿姑娘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刚刚他们明明按照他们的吩咐做了,现在卿姑娘他们却不守诚信?
“我们有说过只要你们咬了曲絮,就放过你们吗?”卿姑娘轻笑着看向他们,一脸你们怎么可以那么天真的样子。
“你!你!”
曲家的人被卿姑娘这副无赖的样子气到话都说不出来,不过看样子,即便是说得出来,他们也没空了。
曲家的人并非全都不会武功,不过却被言乾他们提前给废掉了,如今又被绑住了双手双脚,他们除了坐以待毙之外,所有的反抗都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群蛇得了卿姑娘的吩咐,只对曲家的人动手,所以卿姑娘他们和言乾他们就这么站在这儿,即便是有蛇不小心撞到他们脚边了,也会自动自觉地绕开。
这一幕,看得言天等人啧啧称奇。
这天赋,还真的是绝了!
曲家的人就像是被丢进了蛇窟似的,无数的蛇爬满他们的全身,咬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简直让他们痛不欲生。
曲絮只剩下一口气了,她眼睁睁地看着曲家的人身上的肉一口一口被蛇咬掉,吃进肚子里,竟然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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