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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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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那么拼命,不顾如何,她不想那个男人伤心,她想要陪他一起,一起走过春夏秋冬,没一个早晨,没一个黄昏。
楚惜情眸中有水雾浮起,面前的男人,是她爱的人,她愿意嫁给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就这么简单就想我嫁给你?”楚惜情忽然说道。
顾渊一愣,他想了想,忽然转身走出去,楚惜情正奇怪他怎么就出去了,却见那男人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束刚刚摘下来的月季,粉红色的月季在灯光下散发着香气,面前高大的男人半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把月季放在她手中。
“楚惜情,顾渊心悦你,我愿娶你为妻,白首偕老,一生一世。”
楚惜情捂住嘴巴,此刻的他俊美得仿佛天神,目光满是深情,“嫁给我,惜情,做我的妻。”
楚惜情眼中有水雾浮现,心潮起伏激荡。
她看着那只月季,虽然没有玫瑰花,有月季好像也不错?
“你答应我,以后不准有别的女人,一生一世都要爱我,我才愿意。”
“我答应,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啊,别说。”楚惜情捂住他的唇,她咬了咬嘴唇,有些羞赧:“那,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顾渊唇角忽然上扬,慢慢的,他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的,迷人的笑容,仿佛春河解冻,让她着迷的笑容。
他忽然伸出手弯腰抱起了她。
“啊!”楚惜情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这家伙!
“惜情,你是我的妻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从此再也不离开。”
楚惜情心中一动,看着男人的目光,在他唇上一吻,心中欢喜。
“我爱你,顾渊。”
“情儿,我也,爱你。”顾渊的声音低沉迷人,看进她的眼潭,吻上她的唇。
此刻,两情相悦,还有什么比两颗接近的心更美。
楚惜情醉了,醉在他的吻,醉在这迷人的夜色中,醉在那花香中。
她要嫁给他了么?
☆、两个人的世界
是的,她要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了。
楚惜情沉醉在他的吻,他的气息让她迷恋,是给她强烈安全感的气息,让她感觉倍加温柔的气息。
不知今夕何夕,二人都沉醉在这喜悦中,属于彼此的喜悦中。
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梅香急匆匆地带着人赶了过来。
“小姐,小姐!”
梅香冒冒失失地跑了进来,下一刻便看到顾渊搂着楚惜情亲热,吓了一跳,脸涨得通红得跳了回去,她惊得瞪大眼睛。
“啊!”楚惜情也吓了一跳,忙推开顾渊,回头涨红脸看到是梅香,顿时飞了顾渊一眼。
顾渊看到是梅香,问道:“何事?”
梅香挠挠头,尴尬道:“奴婢请了大夫过来给小姐看看。”
顾渊怔了怔,点头,面无表情地道:“等会请过来。”
梅香点点头,忙跑了出去。
楚惜情瞪他,“看什么大夫……”
顾渊拉着她的手道:“看看为好,不过,等会你平息脉搏再看。”
楚惜情顿时脸上涨红了,这混蛋是调/戏她呢?
什么平息了脉搏再看,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这么像是耍流氓呢?
楚惜情没好气地瞪他:“你欺负人,谁需要平息脉搏了——”
男人嘴角微勾,“你的心跳加快了,方才。”
楚惜情气得抡起拳头捶他,哪个混蛋说他是冰块脸的都是胡说八道,这混蛋明明是闷sao的。
顾渊任她捶,此刻他的心情极好,把小丫头的捶打当成了挠痒痒,便是气定神闲。
楚惜情打累了,累得气喘吁吁,她在一边坐下喝了杯茶平息呼吸,她自己就懂点儿医术,自然知道把脉要平息呼吸,否则脉搏就根本不准。
“我真的没什么事情。”
“还是看大夫怎么说,我不放心。”顾渊说道。
楚惜情拗不过他,便只有听他的了,这边他喊了人把大夫请进来,是顾渊早前让人寻找的大夫,都是熟人。
“陆大夫,你给她把脉看看。”顾渊见老者来,上前说道。
这陆大夫大概六十多岁年纪,面色红润,似乎跟顾渊也很熟悉,见到他打趣道:“侯爷倒是精力充沛,不过,这位小姐似乎受了伤,还是注意些才好。”
顾渊轻咳一声,道:“我晓得,陆大夫,你看看她现在如何了,要开些什么药养养身体才好。”
陆大夫笑着上前,“楚小姐,冒犯了,让在下诊脉看看。”
“多谢。”楚惜情点头,把手伸出来,陆大夫掏出药枕,让她把手腕放在上面,三指放上去诊了诊脉,一会之后他点点头又换了只手,过了几分钟才停了下来。
“倒也无甚大碍,只是失了气血,楚小姐最近脾胃有些虚弱,也不用开什么药,开个方子食补就行。”
楚惜情点点头,这倒不算什么大事,这老大夫开了个方子,楚惜情看了看,笑道:“多谢了,您老这方子不错。”
“小姐也懂么?”
“懂点儿医理罢了。不值一提。”
“那行,小姐既然自己懂,那是最好不过了,该注意的注意,千万不要剧烈动作,你那伤口还要注意不要感染了。”
“好。”
两人聊了几句,顾渊这才放心了,送了陆大夫出去。
“恭喜侯爷啊,好事近了吧,我看你眉心桃花宫都开了。”
顾渊咳了一声:“嗯,我打算跟惜情成亲了。”
“好事啊,楚小姐身体不错,祝侯爷早生贵子啊。”
陆大夫打趣道。
顾渊唇角微勾,“那还要麻烦你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这边顾渊才回来。
楚惜情正研究那方子,抬眼看他:“我都说了我没事的,你还不信。”
“现在放心了。我让人去抓药,明日你便开始食补。”
楚惜情撇撇嘴,也没反对,这次她失了血,肯定要补回来的。
“腿上还疼么,伤得这么深,你还真狠得下心。”顾渊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她的伤口外。
“还疼呢,我当时要不是这么用力扎上去,就要不清醒了,现在可是能够保持清醒。不过,当时我也没想到自己刺得这么深,现在好疼呢。”
楚惜情冲他撒娇。
顾渊心疼道:“那些伤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要跟信王作对么,现在还不是时候吧。”楚惜情有些担心。
“总有一日。现在,只是收点利息。”
信王若是对付他他都不会如此愤怒,偏偏他要对她动手,那比对付他还让人愤怒。
“我知道现在朝廷的情势,你不要为此就跟信王针锋相对,原来你打算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想你牵扯太深。皇帝要怎么看你呢,他未必乐意你掺和这件事。”
顾渊见她此刻还在担心这事,微微一笑:“傻瓜,不要太担心了。我自己有分寸。”
知道这丫头是担心他,不想他为了她的事情而失去理智。
可是,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什么事情都太过计较,那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这件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了,那么就需要一次跟太子的合作了。
信王是不可能再合作了,如今双方结了恨,信王那里是什么人,到时候彼此之间都有矛盾,他顾渊又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可以委屈自己屈就。
“别想太多,你今天伤了身体,一会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包括你家里的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好吧。可是我家里面那边没事吗,我就这么离开。”
“他们都知道,暂时只是说你去你姑姑家国几天,不会引起怀疑。”
楚惜情接受了这个说法,她打了个哈欠,今天因为受伤,她还有些疲惫,但是精神上却是兴奋。
“顾渊,别走好吗,留下来陪我。”小人儿这样看着你,黑眸亮晶晶的,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脸颊显得瘦小憔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嗯。我洗漱了来陪着你。”
楚惜情顿时露出笑容,“那你去吧。”
顾渊摸摸她的发顶,这才转身出去。
顾渊沐浴过后才进来,拿了叠公文处理着,楚惜情见他在处理公文,便没打扰,支着下颌看着他认真的模样。
他提笔的样子很有力道,像是在带兵打仗,他沉思的模样睿智深邃,他回望她的目光仿佛星空,让人迷醉。
“看什么?”
他问。
“看你。”楚惜情笑吟吟地答,乌黑的瞳眸闪烁,顾盼生辉。
看她精神的样子,跟下午见她那样脆弱仿佛要消失的样子判若两人,这样的她才是楚惜情,之前那样子太让他心疼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傻瓜。”
“就想看。”楚惜情嘴角上扬,“你忙吧,我就看看,不会打扰你。”
顾渊好笑道:“你一直盯着我,让我怎么专心?”
“那好吧,我不看就是了。”
顾渊摇摇头,起身,把手上的公文拿起来,笔墨放在床边的案几上,在她旁边靠着床柱坐下,把她揽在怀里,然后继续看公文。
“你这样没事吗?”楚惜情问道。
“没事,这样你就随便看。”顾渊说着打开一个公文看着,楚惜情往上瞅了一眼,见说的是什么武举考试的事情,花费多少之类的。
再看看其他,都是这类训练士兵,调拨粮款的事,看了一会就有些无聊了,干脆研究起他的玉佩了。
“我的荷包你带着呢?”
“嗯。”
“太难看了,我决定回头再给你绣一个,你想要什么样的?这次绣个别的图案。”
“什么都可以。”
两人一问一答,继续着没营养又平淡的话题,红烛滴泪,宝帘低垂,晚风吹来桂树的香气,盈盈满袖。
俊朗的男人一手揽着娇美的女人,一边低眉看着公文,一会看她一眼,两人之间的气氛宁静又平和。
楚惜情说着说着渐渐困倦了,低垂眼帘窝在他怀中,渐渐睡着了。
顾渊把她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这边加快速度看完公文,熄灯,把娇人儿拥在怀中,盖上毯子。
楚惜情爱娇地在他怀里拱了拱,顾渊目光在黑暗中闪了闪,垂眸看着她,指尖在她脸上划过,满眼的温柔。
此刻,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心爱的女人答应了他的求婚,很快,他们要成亲,她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这一晚,顾渊做了一个梦,梦到十里红妆,花轿抬进府中,他和楚惜情在拜堂。
满是宾客,梦中的她妩媚娇美,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梦做得很长,直到东方既白,雄鸡三唱,他从梦中醒来,不由有种迫切的愿望,想马上就成亲。
楚惜情嘤咛一声,还没清醒过来,撅了撅嘴儿哼哼两声,继续睡了。
顾渊笑着看她,看了许久,怕吵醒她,他并没有立刻就起来。
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顾渊皱了皱眉,小心地起来把她放好,这才下床开门。
“哥。”顾炎在外面小声道:“徐家那边来人了。”
“嗯。”他蹙眉道:“等等我过去。”
“嫂子在呢,她怎么样了?”
“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那还好,幸亏大嫂机智啊。以前就几次觉得她机智了,这次还真是好险呢。信王也太下作了。”
“嘘,小声点,她睡着。”
顾炎顿时一脸暧昧,笑嘻嘻地眨了眨眼:“大哥艳福不浅嘛。”
“滚!”顾渊懒得理他,进屋换了衣裳,见楚惜情还睡着,给她盖了盖毯子这才离开。
顾渊到了书房,徐家的人正等着,来者是太子妃的弟弟徐家老三徐平。
“威远侯,在下今日来,是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还有,一事要说。徐五昨日自己自尽了,不想连累家声。”
徐平说到这里的时候带点悲伤,顾渊淡淡道:“节哀顺变。此事不与徐家有关,我心里清楚。”
徐平要的是他这句话,顾渊昨天既然使人传消息给徐家,知道信王那边要拿徐五和楚惜情的事情说事,这事就一定不能传出去。
凡是看到事情经过的都得封口,不安全的都得消失,至少现在得消失,不能让此事传出去。
这毕竟是个丑闻,没有证据证明是信王做的,对两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徐五的死只不过是这时为了维持关系,而且,昨天徐五被顾渊那一脚踹得着实伤了心肺,养了也活不了多久。
徐家的人对此颇有微词,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徐五对人未婚妻干出那样的事,还不许人发脾气么?
只是,他们没想到顾渊居然就这么直接对太子妃的弟弟动手,虽然徐五是徐家不重要的一个纨绔子弟,但也不是随便杀的。
“这事实在抱歉,楚小姐那边不知如何了?”
“受了惊吓,还昏睡着,不怎么好。”顾渊淡淡道。
“这样,要不要请御医看看?”
“不必了,大夫说她要静养几日,不能受刺激了。”
顾渊把情况说得很严重,带点担心,“我想,暂时还是让她静养吧,暂时不要见人了,大夫也是这个意思。”
徐平尴尬道:“那,只能如此了。等楚小姐好了,我们再去探望她。”
顾渊又说了几句送徐平离开。
“大哥,你干嘛把大嫂说得那么严重?”
顾渊看了他一眼,“长长脑子。”
顾炎挠挠头,“我又不是傻子,还能不明白你的坏心眼。你这是故意的吧,说得重了,显得他们死个人无所谓。那个徐五死了,我看徐家那边恐怕有意见。”
“随他们去,便有意见又如何,国朝不可能有外戚专权。”顾渊冷声道。
这边徐平回了徐家,把事情跟靖国公说了。
“这么严重?”
“是,听太子妃说,下午那女子看到徐五,一直尖叫,看来是受了刺激了,虽然没被徐五得逞,到底……咳咳,毕竟是个大家闺秀,没经过事的。”
靖国公摇了摇头,叹道:“那混蛋死就死吧,还给家里面招事!若是那女子精神出了问题,楚家那边还不知道怎么说话。”
徐平蹙眉道:“还能怎样,我们徐家可是都送了人命了。”
“把事情传给太子和太子妃吧,家里面都整顿整顿,以前不管,有些人是太猖狂了,当我们徐家是吃素的么!”
“是,儿子这就让人去查。”
不过多久,太子和太子妃都知道了这事。
“楚小姐伤得这么重?”太子挪了挪笨重的身躯,他体型有些肥胖,据说是因为之前得了病发胖,并非本身如此。
“唉,到底是个女子家,难免受刺激了。不过我看那威远侯当真爱极了她,这二人恐怕之前就私相授受了。否则的话,顾渊怎么会想起娶楚家的女儿了。”
太子妃对此说道。
徐五死,她谈不上伤心,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她的亲弟弟是徐斌,如今发配在外,是徐家的骄傲,那才是她的弟弟,之前为了徐斌要判死刑,太子妃能跟太子打起来,如今却没有什么反应,最多感伤几句。
太子蹙眉道:“顾渊会不会心存忌惮?”
“不会的,我们徐家已经做到最好了,这事无论如何怪不到太子身上,都知道这事是因为信王。太子不必担心。”
太子点点头,沉声道:“二弟太过分了,这样下作的点子都想得出来,孤听得他们今天还打算闹大这事,只是因为徐五死了,死无对证,才没有爆发出来。”
太子妃咬牙道:“这笔账不能不算,我两个弟弟都折在他手上了!”
太子叹了口气,“兄弟相争,是孤无能,不能让父皇喜爱,才会闹到如今地步。”
若是他地位稳固,哪来的这些事情。
偏偏这世上许多事就是如此无奈。
面对那强势的父亲,身为太子他一样是战战兢兢。
只能继续等待,说句大不敬的话,等待父亲死去,他才有扬眉吐气的机会。
而此刻,信王府里却是一片冷凝。
“哼,这事居然都没办成?没用的东西!”信王很是不快,发了一通脾气,摔了几个花瓶。
信王妃冷声道:“王爷,发怒于事无补,此事,到如今也算有了功效,徐家不是也把徐五弄死了,好歹恶心了他们一下。顾渊那里,他恐怕因此事跟太子之间也有了隔阂,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再左右逢源了,该怎么样还是该说清楚。”
“你知道什么!”信王蹙眉道:“一个徐五死了便罢了。主要是顾渊,之前我是想挑拨他们关系,让他恨上徐家和太子最好,如今不伦不类的,他大抵都该猜到是本王做的了。你可知父皇是极其信任他的,甚至比信任我这个儿子还信任,他说句话,比我有时候要管用。”
“他真有这能耐?”信王妃惊讶道。
“不然你以为我费这么大力气做什么?徐五也是废物,竟然连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真是没用!”
信王妃嗤笑道:“那是你找的人安排的,我就说当时不如给他们服了那种助兴的药,你偏说什么药性不合,要作个二人淫乱致死的假象。如今可好,那女子之前我瞧着就觉得不是常人,太过机敏聪明,若是寻常女子肯定逃不掉,偏她还把徐五打了。”
“说这些都没用了。”信王哼了一声,“现在把证据都抹了,我不信他们能查出什么来,算他们吃个亏吧!”
——
“小姐,还不起来啊?”梅香小声嘀咕一句,见楚惜情还睡着,挠挠头。
“唔——”楚惜情迷糊地睁开眼睛,“梅香?”
“哎,是我。”
“顾渊呢?”
“侯爷好像上朝去了,说一会回来看你,小姐快起来吧,您这样子多不好看啊。”
楚惜情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对,起来洗漱了。”
楚惜情不想自己狼狈不堪地出现在他面前,梅香扶她下来洗漱换了衣服,简单梳了个纂儿,插了根碧玉簪子。
早餐按照之前大夫安排的食疗准备了粥,楚惜情吃了早点,起来到外面走了走。
因为左腿伤着,她不敢太过用力,在外面搬了个椅子坐了。
“家里面都没事吧?”
“没事,老太太说让您安心养病,我想一会她可能会过来看看的,其他人都以为你是去姑奶奶家里。”
“等过两天伤口结痂了再回去,免得被人看出来。”
梅香想起这个又担心了,“万一留疤怎么办,奴婢找找家里不是有祛疤的好药么?”
“行了,你少提这个了。”楚惜情没好气地道,她想了想才说道:“梅香,我打算嫁给顾渊了。”
“啊,奴婢知道啊,你们不是都定亲了吗?”
“是成亲,我们打算成亲了。”
梅香一愣,随即惊讶地:“真的打算成亲吗,小姐你之前不是还说要等等,想明年再说吗?”
“嗯,经过这事,我想,我们还是成亲吧,其实,我们彼此都很了解了,没有必要非得等明年。我想嫁给他了。”
楚惜情脸上泛起幸福的笑容,这样也不错,找到一个今生的归宿,过去的一切就都让它过去吧。
那是过去的楚惜情,不是现在的楚惜情。
顾渊是个好男人,她愿意嫁给他。
“那好啊,家里面老太太肯定高兴了,不过,又得准备小姐的嫁妆了呢,最快也得几个月啊——”
梅香仔细算了算,楚惜情哑然,是,他们就算想成亲,哪有这么快的,毕竟两家都是名门,不是说今天你去领了证就算成亲了。
当然,顾渊也不会愿意让她随随便便就嫁给他的。
正想着,这时知道老太太来探望她了。
梅香忙去迎接了人来,老太太担心了一晚上,今天过来,想看看她如何了。
待见到楚惜情,她除了有些失血的苍白之外,气色很是不错,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你这丫头,可是吓死我了。”
“祖母,是我不好,没有注意,中了别人的算计,害您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担心。”
楚惜情有些抱歉,看老太太为她忙碌,到底心中有些难受。
“儿女都是债,这事儿也怪不得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若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伤得还疼吗?”
“疼,不过比之前好些了。”
老太太打量她一番,笑道:“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父亲昨天知道这事,气得不行,要不是那是太子妃娘家的人,他恨不得打过去。”
“这事徐家也是被人利用了。不怪他们,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要怪就怪道信王身上去,那些人太过分了。”
“嗯,信王那边现在还不能怎么样,等等你父亲一定不会这么算了的。将来,总有一天——”
“嘘,这事情还是现在少说吧。如今箭在弦上,也已经没有办法了。祖母,我和顾渊,打算成亲了。”
“成亲?”老太太有些惊讶:“你们可才定亲没多久呢。”
“我知道,但是昨天遇到那件事之后,顾渊也担心,他说希望我能嫁给他,之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
老太太沉默了片刻,“你父亲也说想你们早点成亲来着。当然,这事情不能太急,惜情,本来祖母想留你些时日,不想你这么快就要嫁人了。”
“祖母——”楚惜情脸上有些愧疚,“等明年我再嫁人好了。”
老太太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这丫头,真那样你不是得哭鼻子了吧?算了,这女儿家留着留成仇,我知道你孝顺,不过也不想你因为这个耽误了婚姻。”
“没事的,我们也不急在一时。”“就是他急我也不能这么随便地把孙女嫁了吧?你的嫁妆得准备,哪能这么随便地嫁人。”
楚惜情脸上泛红,想着自己准备嫁妆,嫁给顾渊,心中莫名泛起一阵甜蜜。
老太太见她这没出息的样儿,好笑道:“胳膊肘这就往外拐了。”
正说笑,顾渊回来了。
“老太太安好。”
“侯爷好脾气,直接把我孙女儿带来这里,你那岳父大人可是气得不行。”老太太打趣道。
“在下行事孟浪了,只昨日事急,想想楚府人多口杂,不如此地安全,所以——”
“好了,我还不明白你们年轻人么。”老太太笑道:“你们两个如何我不管,但你得注意着,我孙女儿不能吃亏。”
楚惜情脸上一红,“祖母……”
她撒娇摇着老太太的手臂。
顾渊唇角微勾,颔首道:“小子记着了。不会让惜情吃亏的。”
——撒花,更新啦,累死了啊,呜呜呜,八千字飘过……
☆、宠你
楚惜情飞了他一眼,脸上有些发红,瞧他说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惹人想入非非?
“祖母,我跟您回家了,我都没什么事了。”
楚惜情说道。
顾渊看了她一眼,“你腿还伤着,不要走动。”
楚惜情瞪他,老太太好笑道:“行了,就别给我添乱了,你这丫头,既然呆就呆这儿吧,梅香留在这儿伺候你,有什么要的东西,我让你从家里给你拿来。”
楚惜情有些不好意思,“劳烦祖母了,其实我没什么的。”
“等过几天风平浪静了再回家吧。”
老太太没有待太久,说了会话,就准备走了。
楚惜情被搀扶着送她到门口,顾渊让她不要动,把老太太送出去。
“侯爷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顾渊沉声道:“越快越好。”
老太太道:“便是要成亲也没得这么快,我家孙女儿总不能随便就嫁给你了,还得准备嫁妆,你家中也得安排婚房。”
“这些都是小事,若要准备,一个月足够。”
老太太失笑,摇摇头:“侯爷这么心急?惜情总也是你的人,跑也跑不掉了。”
顾渊却是面色沉重道,“这次的事情,也算因我而起,我不想之后再让她出事。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做了。”
他说着把自己的计划说了,老太太吃了一惊:“你真的要这么做?”
“对,这件事只有这样定下来,才不会让某些人再打着害她的主意,我跟她的婚事也是该定下来了。”
老太太想了想,“这事我要回去跟她父亲商议一下才能决定,事关重大。”
“好,劳烦老夫人。”
顾渊把老太太送出门,这才回来,见楚惜情正跟梅香在他住的正屋门口葡萄架下摘葡萄玩,如今已是快入秋,一些葡萄早就成熟了,楚惜情笑着摘了几串,顾渊见她喜欢,上前替她摘了,叫人洗来。
“这些葡萄不错。”楚惜情笑道:“以后我们家里也要种葡萄。”
她转头正要往前走,顾渊蹙眉,弯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哎呀!”楚惜情吓了一跳,嗔道:“做什么,吓死人了,大白天的,放我下来。”
“你腿上有伤,不方便走路。”顾渊说着便不顾丫鬟的眼神直接把她抱着进屋了。
“讨厌,别人都看着呢。”楚惜情捶了他一拳,香腮凝脂,水波盈盈,心中却是一阵甜蜜,嘴角盈盈带笑,睨了他一眼,媚态横生。
顾渊瞧得心动,眸光变深,抱着她转进内室,俯首吻住她的唇。
“嗯,顾渊……”
楚惜情低喘一声,搂住他的颈项,回吻着他,满眼迷离。
外面梅香端着洗好的葡萄踟蹰片刻,还是没有进来,等在外面。
直到许久之后,外面才传来楚惜情的声音:“梅香,梅香?”
“哎,奴婢在。”梅香端了葡萄进来,见楚惜情好整以暇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楚惜情眼珠子转了转,“梅香,葡萄呢?”
“奴婢洗好了,小姐和侯爷尝尝。”梅香把甜白瓷高脚碟子放下,里面盛了晶莹剔透的葡萄,楚惜情尝了尝,酸酸甜甜的,笑着喂了顾渊一颗:“好吃呢。”
顾渊吃下,“嗯。”
“侯爷不去衙门了吗?”
“等会再去,我书房里有书,若是你要什么,让人说与我听便是。”
“好。”楚惜情笑眯眯地答应了,心情颇好。
顾渊也不多话,把葡萄捡了喂她,楚惜情好不自在,跟他说了会话,顾渊才起身嘱咐她不要胡乱走动,这才离开去衙门。
“哇,小姐,侯爷好宠你啊,太夸张了,奴婢都没见过这样的呢。”梅香瞪圆眼睛道。
楚惜情嗔道:“哪有,他只是看我是病人嘛。”
梅香笑嘻嘻地打趣,“才不是,是侯爷宠你,旁的男人才不会这么紧着娘子呢。”
楚惜情眉眼温柔起来,那男人虽然有时候看着冷些,其实十分细心,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凡事以她的喜怒为主,他当真在宠爱着她,怕她受丁点伤害。
等他们成亲以后,他还会是这样吗?
楚惜情幻想起来。
这小院里安静而自在,然而外面却不是那么平静。
“之后如何了?”杨锦深沉声问道。
杨幼宁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后来楚姐姐就被人带去换衣服了。奇怪,之后就没见到她了。太子妃也带人走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锦深英俊的脸庞带了些阴影,他握紧双拳,他今天从太子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太子妃和太子是瞒着这事,毕竟这件事不方便让外人知道。
尤其他跟楚惜情之前是那种关系,太子瞒着他,并不奇怪。
但杨锦深也有自己的眼线,得到了点蛛丝马迹,再问杨幼宁推断出来楚惜情出了事。
而楚家那边楚惜情也没回去,说是去姑姑家了,实际上他已经知道楚惜情现在是顾渊那里。
“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杨幼宁也有些担心:“当时我就觉得似乎不对劲,可是在那边能出什么事呢……”
“这件事你不要再想了,就当没发生过。”
杨幼宁怔了怔:“可是——”
“这件事太复杂,你不要再问了,我去打听下惜情是不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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