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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情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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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的哭泣出声,“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我恨你!我恨你们!耿睿豪。”口中呜咽着含糊不清的话,奋力用手捶打他,用牙齿撕咬他,口中的血腥味更激起了我心中的压抑,失去神志般疯狂的攻击他,不仅因为他,也为的长久以来埋藏在我心底里的压抑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只是用一只手臂向后撑住,默默地承接着我在他身体上的伤害。

终于手无力的低垂下来,我的身体软软的向后仰倒,半空中被他伸长的手臂接住,拉了过来揽入胸中。“珍珠,珍珠……”他口中喃喃的低唤着我的名字。

我僵硬的身体抗拒着,不要他施暴后的温柔。

    他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原谅我,珍珠。“嗓音中隐隐透露出的痛苦让我心中泛起莫名的感觉,只觉得在他怀中地身体变软了。这种感觉让我害怕,象要迷失般。

我第一次心中没有抗拒的伏在他有怀中痛哭,将泪水宣泄在他温热的皮肤上。为了我的无奈,为了命运对我捉弄。直到我眼里这么多年来集存的的泪水流尽,安静的依靠着他只剩下低低地抽啜声。

他拿起被子将我包裹住,隔着被子抱着我,“对不起,是我不好。”他的话语象在安慰一个受惊吓的孩子。

我在被子中动了动身体,长时间的哭泣和闹腾让我没有力气再说话。任由他将我披散的长发拢到耳后,手指在我的脸上试净残留下的泪痕。

“珍珠。”在呼唤声中他抱紧了我,“忘了过去,和我在一起。”

“你爱上我了吗?”我无神的望着黑暗处问他。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上摩索着,静静的我只听见他呼吸的声音骤然的拉长。对于他的沉默我没有放在心上,并不想听到他的答案,是与不是都与我无关。

第 8 章

    我又一次来到医院,一楼问讯处的护士正用甜腻腻地嗓声向电话另一端的某个人低诉。我用手指敲击着台面,终于迫使她放下手中的电话,“什么事?”

“我要见耿先生,请与他联系?”

“你的姓名?小姐。”

“黎珍珠。”

“耿先生请你上去。在号病房。请用那里的专用电梯。”

“谢谢。”我转身离开。

电梯打开后,我认出电梯内的是上次来通知我见面的中年男子,依然一身考究的灰色呢套装,他朝我露出客气的笑容,“你好,黎小姐,请进。”

我微笑着走进电梯内,“你好。耿先生他还好吗?”

“还可以,黎小姐。”他抿紧了双唇,手指按住了按扭。

电梯缓缓的上升,他谨慎的保持着缄默,双手交握着放在前面,手指修长稳定,我注意到他双手的食指指侧处都有着厚厚的硬茧,上装的左右侧下摆处微微的凸起,他的两只手都可以熟练的操纵枪支。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他向我做出请进的手势,我走了进去,门在身后轻轻的关上。

躺在病床上的耿先生,身上并没有插满各种让人可怕的管子,只在胸部中弹的部位包裹着绷带。

“你还敢到这儿来,胆子不小啊!”他大声地朝我咆哮,眉毛虚张声势的竖起,我微笑起来,看起来他的精神的确不错。

我找了张舒适的椅子,端正地坐好,脸上没有丝毫被惊吓住的表情,反而象前来讨债的债主,“耿先生,您没有忘了,是我救了您的性命。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是您未来的儿媳,我为什么不敢到这儿来看您。”我细条慢理地整理着衣裙处的摺皱,“耿先生,您如果真是不想见我,就不会放我进这个房间。您说是吗?”

他依然怒气冲冲,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我也没有忘记那个刺杀我的杀手是你放走的,你现在好好的站在这儿,我已经放你一马了,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扯平了!”

扯平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个狡猾的老人在想什么?他心里明明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却在这与我顾左右而言他,“那么耿先生,我们之间还有未完成的协议呢,您对我做出的承诺。”

“承诺?”他的嗓门小了下来,“我当然记得我所做出的承诺。”

“那么请您实现它。”我一步步地逼迫他,“我知道受伤后您一直待在医院内,本来不应该来打搅,只是想提醒您,我与您儿子的婚礼只剩下二天时间,而您,也不想有一位我这样的儿媳,所以冒昧的前来,问您打算怎么处理?”

耿先生并没有表露出与我有着相同的紧迫感,为什么他如此的轻松,“我知道时间有些紧迫,只是现在还没有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需要耐心,再等等。”

他在敷衍我,与那天的他有些不一样,这个耿先生心里在盘算些什么?我的口吻如常的礼貌,却带着丝讥讽,“耿先生,我一直非常的信任您,耐心的等待您会有所行动,却迟迟等不到一个答复,您是要我等到与您的儿子步入结婚的殿堂,或许是为您生下混有异国血统的孙辈那天。我想那不会是您所期望的。”

“好吧!好吧!”他朝我摆摆手,象似对我逼人的态度有些不耐烦所以只好妥协的样子, “你真是个缠人的丫头,珍珠,以我的年龄可以做你的父亲,我可以叫你珍珠?”

“当然,耿先生。”

“珍珠,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耿睿豪是我最小的儿子,他的性格完全和我年青的时候一样,象匹脱缰的野马般不受任何束服,对于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略夺,而你现在正是他极感兴趣又第一次无法完全得到的,也许还有些其他的,所以即使是我的话他也根本听不进去,本来我可以悄悄地安排你离开这里,可是发生了遇刺,让他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会面,事情就变的有些棘手,他跑过来威胁过我,他的父亲,”他加重了语气,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朝我抱怨,“不要再插手他的婚事。你不该到这儿来,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范围。”

    我细细地观察眼前的耿先生,他的心意躲藏在那张倍感烦恼而不悦的表情后,他是比耿睿豪还让我琢磨不透的人,可我不能放过他,“耿先生,虽然有些棘手,但对于您不可能办不到的,他毕竟是您的儿子,我不相信您会没有办法。”

“也许我们可以将原先的想法改变一下,”他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保证你会很快的脱离目前的处境。而我也会得到满意的结局。”

我紧盯着他,他终于开始转入正题了,“什么办法?”

他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我起身为他倒了杯水,放在他的手中,做回椅子上耐心的等着他喝完杯子中的水。“在等你们举行完婚礼之后,按我们家族的传统,新郎与新娘将换上传统的服饰参加野外的宴会,接受亲友们的祝福,已经行过礼后,他会放松对你的警惕,在你们各自换穿服饰约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这将会是个很好的机会,到时我会安排人将你送出境外。”

“不行!”我隐隐的感到他所提出的计划隐藏着某种阴谋,有种被引诱进入圈套的预感。 “我不同意在行礼之后,必需避免,耿先生,你的家族不会容忍我成为其中一员,相信您清楚我的身份,这与我们事先说好的协议相差甚远,这是真正的婚礼,不是在儿戏。”

对于我的拒绝他有些不悦,“我当然知道这是真正的婚礼,珍珠。”随即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象是大度的不愿与眼前这不知好歹的我斤斤计较,“现在你要清楚自己的处境,对一个无时不刻不被监视着,而且体内还置入了跟踪晶片的人,我也无能为力。毕竟,他是我的儿子,我不愿与他面对面的发生冲突。这是唯一的办法,当然,你可以做出选择?”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朝我无奈的摊开双手,他无能为力?我不相信他会无能为力。“我能选择吗?耿先生。”

他的手一挥,算是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就这样让我们都稍稍做出些让步,我是与你站在一起的,珍珠。”张开双手亲热的招呼我,“过来亲吻一下你未来的公公。”

我走过去,低头亲了亲他的面颊,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公公,我确信您与耿睿豪也达成了一项让您满意的协议。他比我更了解您,您想他会不知道我们之间还存在的约定吗?”

他愣了下,狡猾的眼睛眯缝起来,“相信我,珍珠,婚礼前与婚礼后将是很大的差别。”

“我相信您。”我面朝内轻轻关上了病房的门。

回到小楼,我正想伸手推开门,门坪地打开,耿睿豪出现在门槛处。

“你回来了。”我平静的朝他打招呼,走进室内。

他跟在我身后,“我父亲的身体还不错吧?珍珠。”他懒洋洋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伸长手臂放在沙发的靠背上。

    我握住楼梯的扶手正准备上楼,听到他弦外之音的话语停了下来,看来他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转过身面对他,“他老人家的精神很好,耿睿豪,你只是想知道这些吗?”

“过来!”他用手拍了拍身旁的空处,“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和我聊聊你们都谈了些什么?”(奇*书*网。整*理*提*供)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的话语不允许被拒绝。柔顺地倚靠在他的胸膛上,用手环住他结实的腰,“你还想知道什么?耿睿豪,你心里其实都清楚,我的谎言欺骗不了你,真话又会惹怒你。”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我在你的手心里,从来都斗不过你,你要是象别的男人一样容易被欺骗,多好。”

“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惯于欺骗男人。”他缓缓的解开我的发夹,一根根的扔在地上。“那些伎俩是天生的,还是……”他停住了口,我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是“他传授的。”他在避免谈及到秉文。也许这是他心里的刺,提醒着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折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我晃了晃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任由他缠绕在指尖,被禁锢在发丝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我们之间的空气开始有些丝丝缠人甜蜜,“那是我生存的手段,它让我感到安全。”

缠绕在发丝上的手指停住了,随即整个手掌插入我的发中,将我埋在他胸中的脸抬起来面对着他,“没的安全感?混身长满了利刺的小东西,却害怕被伤害。在她尖硬的盔甲下有着一颗柔嫩的心。”他抬高了眉头,我望向他的眼睛深处,那是怜惜吗?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不一样的情绪,虽然转瞬即逝。

我的后脑抵住他用力的手指,声音有一丝软弱,“是的,那儿很脆弱,所以请你不要伤害我。”

“珍珠,这一切都握在你的手中。”他平静的注视着我,慢慢的开口回答。我垂下眼睑细细品味他话中的含意,他的灵敏刺进了我心灵的深处。那里阴暗、寒冷,布满了灰尘,已被我遗忘,久未开启。

“吻我。”我惊讶自口中吐出的字语,那其中没有包含着引诱与虚伪,那么它是竟真实的?

他低下头,轻柔地含住了我的唇。湿润的唇一紧一松的含住我,我盅惑般的闭上双眼,他口中传来的味道是甜美的。“解开我的衣服。”他沙哑的嗓音命令我,又埋入我的口中汲取。

我的手摸索到他的胸前,缓缓的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的在我的手指间被分离。他的胸如此的火热,灼伤了我的毅志。

当我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他腰间的皮带,释放出他体内张狂的欲望。他猛然将我压在身下,用手肘支撑住他巨大的身躯。他将我的裙摆整个撩起,隔着簿簿地蕾丝磨擦着我。我的眼中已经迷离,呼吸不由控制地急促,我摇晃着头部徒劳的提醒着自己的身体,他不是秉文。身体却在急切的等待着他。

他的手滑入我的衣内扣住我整个胸,柔软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逐渐变硬,他与我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这一刻,彼此都在被引诱、沉迷其中。

身上的衬衣被迫不及待的扯开,珍珠般圆润的纽扣跳动着滚落在地上,那微弱的落地声被浓重的情欲掩盖住。我的齿间逸出尖细的抽啜声,他将他的欲望深埋进我的身内。

“叫我,叫我的名字!珍珠。”他巨大的头颅紧贴在我的脖颈间,口中的热气喷在我的肌肤上。

我承受着他带来的狂暴,体内泛滥起一波波的惊颤。紧咬住牙齿抗拒着不让他的名字从我的口中呼喊出声。他抬高我的腿,加速在我身体内的撞击,每一次都带给我以震撼,“叫我的名字!”他在要我彻底的失控。

我的头向后抑着,在他肌肉强健的臂弯内,他是如此的强悍,如此的善于略夺。我渐渐的退缩,他却步步紧逼,不让我的恢复的空间,“耿睿豪!”我将身体埋入他的掌控下,逃避这失败的被俘结局。他满意的接纳我,收起张扬的利爪,温柔的对待他的俘虏。

我打开音乐,第一次为耿睿豪入厨房做晚餐,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留住他的胃,我不要他的心,只是突然想为他准备这最后一天的晚餐,莫名其妙的冲动。明天是婚礼的日子,也是我离开他的日子。

听着煎锅内的肉发出吱吱的声响,厨房内迷漫着肉香味,我象一位幸福的小妻子忙碌着在为心爱的丈夫准备着可口的饭菜。傍晚的阳光斜射入窗内,为我的身影罩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此时的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甜美、平和的,生活总是被假象所蒙蔽。

门外传来了汽车驶入院落后停车的声音,我关上炉火,他比我遇料的早些回来了。趁着他还未进屋,我上楼去洗澡换件衣服。

我沿着楼梯缓缓的走下来,深绿色的裙摆如湖水般在我的腿边荡漾出涟漪。他站在楼梯处,有些吃惊的将口中的雪茄夹在手指间,目光紧盯着我,露出欣赏的笑容。

我停住了脚步,站在与他同一高度平视着他,伸手取下他手指间的雪茄,俯过身品尝他口中淡淡的雪茄烟味。当他的手臂企图搂紧我时拒绝了他,“我讨厌有烟味的男人。”明明是拒绝,嗓声中却带着诱惑。

他大笑了起来,取过我手中的雪茄走到桌边熄灭了它。我站在楼梯上向他伸长了手臂,他转回来将我抱起,“我要做今天的女王,耿。”我第一次温柔的叫他耿。

他宠溺地用下颚处新长出的胡须刺激着我脸颊上细嫩的肌肤,“尊敬的女王殿下,您忠实的骑士等待着为您服务。”

晚餐时我们都喝了很多酒,耿睿豪一边在餐桌上讲着各种逗人的笑话,一边为我的杯中注入红酒。我被逗的哈哈大笑,一口接一口的喝光酒杯内的酒。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我不在乎,今晚我想喝酒,想享受他带给我的快乐,仅仅在今晚。

晚餐后我们拥挤在一张单人沙发内,我坐在他的膝上,将绯红的脸贴在他敞开的胸膛上。

他为我喝空后的杯内重新注满了美酒,递到我的唇下纵恿我喝下它。我张开口顺从的任由他将酒杯中的液体慢慢的倾入,我的手脚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我抬起头,眼前他含笑的面容有些摇晃,“耿,我不爱你,却要嫁给你了,你不爱我,却要娶我,我们的婚姻没有爱情的成分,怎么办?”

他仰头将酒杯中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珍珠,我们只要享受婚姻,这世上有几对夫妻是因为彼此之间的真爱而步入婚姻的殿堂。”

“享受婚姻,我能从中享受到什么?你在骗我?”我象个孩子般朝他傻笑。

他又往空杯内注入新酒,移到我的唇边,“喝光它,我就告诉你婚姻的享受。”

杯中的液体再次滑进我的咽喉,我叹息着它带来的眩目,可还是感到饥渴,象个贪杯的酒鬼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边残留下的酒滴,却碰到另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的接触着它,却被掠卷其中,它比我强大,控制着我,带着我坠落。

    当他停下来时,我攀伏着他,有些喘息,“你还没有告诉我婚姻的享受?”

“我拥有金钱和权势,可以让你依靠。珍珠,不需要你再为了生存而使用各种手段游离在危险的势力之中,在这儿你是安全的。而且,”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长发,“你的身体也很享受我的抚弄,做爱和接吻所有这些你都喜欢,是不是,珍珠?”

“我的身体堕落了,这种堕落的感觉太棒了!为此我还要喝一杯,耿,再让我喝一杯。“我摇晃着他的手臂,大声的叫嚷。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你的要求总会得到满足。”他将注满的酒杯靠近我的唇边,看着我饮尽。

酒精刺激着我的神经,它麻痹了我,“我会很乖的待在你的身边哪儿都不去,耿,告诉我,这场婚姻带给你的享受是什么?”

他点了支雪茄,深吸了两口,随即又掐灭了它,重染上雪茄烟味的手抱紧了我,“你,珍珠,你的聪明不让我感到乏味,你旺盛的精力总能吸引我的注意力,还有你的身体让我沉逸其中。你是个永远游离不定的小东西,我会细细享受你带给我的这些乐趣。”他笑了起来,“也许还有其他的东西。”

“那么这场婚姻,我们是各取所需。”醉意已经涌上我的头顶。

他大笑起来,“是的,珍珠,各取所需。”

“耿,如果有一天我们彼此不再有对方所需要的东西,也不能带给对方快乐,那么我们就离婚吧,各自寻找下一份享受,因为我们是为了享受而在一起的,而不是因为爱对方。”

他平静的听完,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用一只手托住脸颊,“也许以后会有不同,珍珠。”

“耿,我的头晕,”我抱住脑袋,呻吟起来,“给我杯酒,酒会让我清醒。”我伸长手臂越过他去够桌上的红酒瓶。

他抓住我的手臂,将红酒瓶移到远处,“酒不会让你清醒,珍珠,今晚我让你喝的太多了。”

“耿,我困了。”我蜷缩起身体,半闭着双眼,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小声的咕噜,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抱起。

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我舒服的翻转着,在寻找一个依附。直到寻到另一具温暖硬实的身体,才安静的环绕着他,放心的由他将我搂住。

第 9 章

    为什么这么吵?我呻吟着眯起双眼,却惊异的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群女人之中。

“快点起来了新娘,今天可是你结婚的日子,别让我们的新郎等急了。”

呵!今天是举行婚礼的日子,我不该在昨晚喝那么多酒,醉酒后的第二天,头痛紧跟着到来。而今天我需要格外的清醒。

冷水沐浴使我的脑袋清楚了许多,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我手中的这些白色药片可以解决它。

我象个木偶般被她们摆弄,直到每个人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口中发出赞叹声,“这么美丽的新娘,新郎会让他的来宾嫉妒的。”

我望着镜中一身白纱的自己,而一位失踪的新娘会让他的来宾惊讶的。

礼堂设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小型宴会厅内,四处堆满了洁白的百合花,将这里布置的充满了喜庆和圣洁,这是一个规模小却很精美的婚礼。仅有十几位衣饰华贵的来宾,他们腰身笔直高傲的坐在椅子上,贵族的相貌显示着他们的身份非同一般。

“珍珠,我的孩子。”耿先生热情的朝我张开手臂,“欢迎你成为我们家族中的一员。”

“谢谢您,耿先生。”我被他抱在怀中,他的热情让我有些疑虑。

宴会厅内响起了婚礼的音乐声,就要开始了。耿先生弯起胳膊伸向我,“让我带领你走完这通往神圣婚姻的地毯。在这一刻,我取代你的父亲领着你,珍珠。”

我将带着白绸长手套的手伸进他的臂弯里,小声的提醒他,“对这场虚假的婚礼,您太认真了。”

“嘘!”他将手搭在我挽住他胳膊的手上,“我们必须谨慎从事,我的儿子不是那么的容易欺骗。珍珠,你的脸上太平静了,露出点笑容,毕竟这是你的婚礼。”

我咧开嘴,朝他甜美的微笑。

“这样才对。”他满意的挺直胸膛,带着我缓缓的走向地毯,走向尽头处那个高高的身影。

耿睿豪,在等待着我,黑色、裁制考究的礼服使他的身材更加轩昂,英俊的脸上竟然有着一丝微笑,深邃的黑眼睛注视着我,他的新娘。

置身于众人面前,我们都在扮演着完美的角色,一对幸福的新人。脸上带着冷静的微笑,丝毫不颤抖的说出关于婚姻的誓言。

    “我愿意。”我的口中没有犹豫的吐出虚伪的话语。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切终于就要结束了。

冰冷的指环套在我的手指上,它对我只象征着自由。

耿睿豪掀起我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住了我有些颤抖的唇。他的热情真让人吃不消,我轻轻推开了他,象位害羞的新娘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却朝我露出魔鬼般的得意的笑容。

更衣室的桌子上放着刺绣精美的服饰,那是准备参加室外婚宴的礼服。我迅速脱掉身上的婚纱,换上事先藏好衬衣长裤。至于那套礼服被静静的抛弃在一旁,它没有被新娘穿在身上的机会,对于我婚礼已经结束了。

“黎小姐。”一位年青的女子推门进来了。“我是耿先生派来的。”

我认出她是早上为我梳装的那群女人中的一个。她麻利的将手中的包裹摊在桌上,熟练的将针头插入药瓶中,“卷起袖子,快点,你的时间不多。”

她一边将药水注入我的肌肉内,一边冷静的对我说,“你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离开,取出跟踪晶片需要十分钟,为了保持你的清醒,这麻药只让你局部麻痹,药效会很快消失,过后你会感到有些疼痛。但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到达酒店的顶楼平台,那时会有驾直升飞机等着,记住只有五分钟,五分钟后它就会起飞。而你必须回到这里继续完成婚宴。知道吗?”

“我不会回到这儿的。”我回答道。

她看了我一眼,将手中的刀片稳稳地切进我的肌肉中。

细小的镊子从我的体内取出黑色的、如米粒般大小的晶片,我有些好笑,自己一直被它所禁锢着。她取出一只白色的金属盒,将镊子上的晶片移到装有溶液的瓶子上方。

当晶片落入溶液中的同一瞬间,她迅速打开金属盒盖,里面放着另一块同样的晶片。

她长舒了一口气,“快离开吧,你只剩五分钟到达顶楼。”

我打开房门混入人群中。更衣室内另一块跟踪晶片代替了我,待在那儿。

电梯的门被打开,我躲藏在拐角处并没有过去。电梯口二位男子引起了我的怀疑,他们没有象其他人一样关注着即将到达的电梯,而是警惕的将注意力放在周围来来往往的路人身上。等候的人陆续进入,门被关上了,我的怀疑被证实,只有他们并没有随着人群进入,继续留在电梯口。

其它的电梯口也会遇见同样的情况,我转过身,放弃搭乘电梯的想法。

在大型酒店的餐厅内一般都设有便于传送热菜的小型升降窗口,只有旅行箱般大小的空间。可对于我已经足够了。我蜷缩起身体将自己塞进去,伸出手臂按下了上升的按纽。里面有些闷热,麻药的效果渐渐消失,我的手臂痛的利害。在这狭窄的空间内,短短的二分钟时间几乎让我窒息。

“哐!”它终于停下来,我伸张开身体,奋力向顶楼跑去。还剩下一分种,而这时离顶楼还有二层楼梯要爬。

当我推开顶楼的铁门,一眼看见停放在平台上的直升飞机,我奔向它,它将带给我自由。

“你很准时,黎小姐。”驾驶员伸出手将我拉了上去。

我坐在机舱内的座梯上,感受着飞机起飞时的振动,这次我逃了出来,这一切是真实的。

星期日加班,没办法。熬夜写出来的,可能有些零乱,看在更新的时间上原谅下下,在星期三或四时可以会更新一次。补足未写的内容。

“是的,耿先生,我知道了。”他移开嘴边的无线电话筒。

“发生了什么事?”我侧头问。

“黎小姐,我们不能通过边界线,那里已经被封锁了。”

“我们也不能回头。”我看着雷达示屏上渐渐逼近的圆点。“耿先生说了该怎么办?”

    “耿先生的命令是一切听从黎小姐的吩咐。”

我的吩咐!耿先生游走在我与耿睿豪之间,他与耿睿豪之间一定谈托了一笔交易,我成了他手中的筹码,利用我在他的儿子那儿得到了他想要的,所以现在可以将我出卖给耿睿豪了,狡猾的老狐狸。

“闯过边界线。”我要和耿睿豪赌一赌。“后面的直升机大追上我们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来不急的,黎小姐,那是新型的CSH…2 “茶隼”直升机,它的巡航速度可达到390公里/小时,大大超过我们,只要再过十分钟,等不到边界处就会被它追上。”

“那么就让它来追。”我坐直了身体,冷静的吩咐。

他奇怪的望了我一眼,我在他的眼里大概是个愚蠢的女人在作着无谓的反抗。

很快,在八分钟后我看见一驾银灰色直升机出现在飞机的左侧,近的可以清楚的看见驾驶舱内正坐在驾驶位上的耿睿豪。他正侧着头看着我,无法看清楚他现在的表情,那也许是想要一口吞掉我的愤怒?对与他额外给予的温情,我是个从不懂得顺从、一再选择背叛他的女人。

我离开秉文的目的是为了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安宁而普通的生活,没有战争,没有欺骗,没有对明天的恐惧……,在我的血液里有着如风儿般不受任何的羁绊的基因,也许是与生据来的,也许是在我得知自己被收养的目的只是为了被训练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的间谍。为了这些我甚至可以无情的放弃秉文,耿睿豪怎么能留住我?他的占有欲望、即使是以温柔的方式施加也让我感到窒息。我不想再迷失在他的世界里,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已对他产生了份留恋,可是我是属于自己的,从来都是!我将手指亲吻过嘴唇,贴在机舱的玻璃上,朝他挥了挥手。耿睿豪,你并不懂我。

无线电通讯灯闪烁起来,我拿起话筒,“珍珠,你可真让我失望,这种逃跑的把戏你要玩几次?”他拖长的语调中有着嘲弄。

“这将是最后一次。我保证。”我干脆的回答他。

“珍珠,别再徒劳的反抗我,乖乖的和我回去,我会考虑原谅你的这次背叛。”声音中居然没有威胁的成分。

“耿睿豪,这场婚姻不合适我,我只想要享受自由的呼吸,不想要从被强迫的婚姻中得到乐趣。”温柔的话语自口中吐出后,我切断了与他之间的唯一退路。

“珍珠,你在激怒我,”现在他开始动用威胁的手段,加重的语气显示着他心中的愤怒,“你清楚激怒我的后果。”

“我非常清楚。我亲爱的丈夫。”我冷静的说完,手指没有犹豫地按下中止通话的按纽。四周只有直升机飞行时发出的振动声。而耿睿豪,他不能再随心所欲的掌控着属于我的自由。

耿睿豪依然保持着与我平行的飞行,而它的机头下一侧炮塔的门板没有掩饰的在我眼前被打开,自内伸出一门机炮,正瞄准着我所乘座的直升机,他将他的威胁赋予了行动,奇*|*书^|^网快速旋转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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