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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邪后狂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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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不知那教主究竟是什么人,难不成这圣灵神教的教徒全都是女子?

到让她想起了那个举止轻浮的司徒岚,总是领着一群绝色少女做跟班。

凤小萌总是爱胡思乱想,正在走神,听闻外面有女子轻咳的声音,淡淡说了一句:“无碍,开门吧。”

这声音,更熟悉,正是那个毛线红花。

伴着重石与墙壁摩擦的声音,光线突然进入,凤小萌连忙闭眼,假装微醒。

“欸?护法,这女子也该醒了啊,怎么还睡着呢?”那小丫头奇怪地蹲下身子,打量着假寐中的女子,眉头微皱,不得其法。

倒是那红衣女子格外眼尖心细。

“去打盆冷水来,把她泼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只室内,让她身上一冷。

凤小萌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丫的,都够冷了,还要泼冷水,不是要了她的小命。

“不必了,我醒了。”凤大腹黑睁开眼,扫了一圈四周,还真是被囚禁在了石室里面。

真是好笑,她凤小萌做了十多年的国际大盗,都未曾被囚,今日倒是尝到了被禁锢的滋味。

当真,非常不好。

“既然醒了,就走吧。”那红衣女子脸色煞白,淡淡地扫了凤小萌一眼,没有温度地说道。

刚一说完,立刻有两个婢女上前,将她架了起来,起先那个莽撞的小丫头则绕到了她的身后,用一块红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还以为这都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今儿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凤小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今之计,只有早作打算,如何脱身。

各种弯弯转转,他们以为蒙住了她的眼,她便记不得这道路,可惜她凤小萌是名盗出身,凭感觉记路这事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路上,凤小萌花费了好大心思,也没试探出来那个神马教主,究竟把她绑来,意欲何为,倒是问出了那位教主的尊姓大名,邪炎!

听这名字,便知不是好惹的货。

她又得小心了。

就在凤小萌的各种小算计中,目的地已经到了,周身的空气似乎又骤降了许多,几乎达到零点,冷得她微微发抖,不得不以内力取暖。

该死的,她就想不通了,明明是炎炎夏日,自己穿的还各种清凉,这里怎么就会这般冷冰,难不成还来到了天山?

不会,这里距离天山十万八千里啊……

“主上,人带到了。”开口的人是红花,十分恭敬谦卑。

今日那男子并未坐在卧榻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台阶上,身体依靠着卧榻的边缘,头发依旧披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说不尽的妖邪。

“你受伤了?”男子声音深沉冰冷,好似来自地狱的声音,萧瑟暗哑,却并不难听,倒似有魔力一般扣人心弦。

红花、落雪,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自然知道了解她们的本事,这世上能将红花打成如此重伤的恐怕并无几人,更何况,那殿下的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关心自己,那女子一愣,抬起头看向那个被她敬为神明的男子,见他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大殿中那个被捆绑着的女子,心又一凉,眼中划过一抹失落,当下明白过来主上的那一句,并非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而是对另一个女子的好奇。

“谢主上,红花无碍。”红衣女子低下头,声音清冷,恢复到最初的恭谨态度。

“好,带她上来。”

听闻那男子吩咐完后,凤小萌被驾着一路向前走,直到被阶梯绊到,才停了下来。

“跪下。”驾着她的女子突然出口,硬生生压着她的肩膀,逼她就范。

跪下?

简直是天大的玩笑。

她凤小萌上不跪天,下部跪地,中间让她跪个鬼邪,岂不玩笑?

“滚开!”她冷声出口,这一路憋闷的怒火化作一身戾气,竟将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震飞出去。

若不是身上捆绑的绳子是特制的,不同于普通绳索,此刻恐怕早就被震碎了。

见此情形,红花本欲上前,却被那高高在上的男子抬手制止,只好阴寒着脸,退下。

大殿内安静的听不到任何动静,似有衣服摩擦的声音。

只见那男子缓缓起身,身体异常高大,相比之下,她才只到他的胸口,若是按照现在标准来衡量,那男子足有一米九,一身玄黑锦袍,上面绣着繁复花纹,如在世修罗,忽而缓缓抬手。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怎么会有人这般冰冷,真是个会喘气的么?

凤小萌正想着,那人已伸手,缓慢靠近她的脸。

他的动作很慢,望着那张干净得纤尘不染的小脸,他的手不住地颤抖,第一次,他竟感觉到了心脏的跳动……

☆、094:血轮红眸

心,在跳动,一下一下,砰砰!有力地跳动。

这个女人……

狭眸微蹙,他颤抖着手,在马上就要触碰到她的脸颊时,突然停下。

他怕,怕这等待已久的希望,再次成为幻影,待到下次燃起时,他已再也不能忍受这日复一复,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周而复始的日子。

甚至,连死亡都是奢侈。

他就是这样一种另类的存在,连自己都认为不该存在的存在。

刺骨的冷意在脸庞扩散开来,侧耳倾听,不知他为何又停了下来,只觉那手掌距离自己的脸蛋非常近,非常近,用凤小萌的话来形容就是,哪怕现在笑一下或者哭一下,抽动脸上的肌肉,都会触碰到他的手。

“麻烦帮……”

额……碰到了,好冰,丫的,脑袋被驴踢了,她只考虑笑一下和哭一下的问题,却忽略了一个更赤裸的问题,说话的时候脸部肌肉不也抽搐么?

刺骨的寒意瞬间顺着被他触碰到肌肤传遍全身,冷得她牙齿打颤,而那男子好似触电般,在碰到的刹那间突然条件反射的收手。

他感受到,温度,柔软,光滑,是人的肌肤。。。。。。

邪炎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除了他的母亲,能够被他有触碰没有消失的生灵。

血轮红眸中狂热的因子在跳动,十多年来,在上千次希望与失望中周而复始,他终于等到了这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要杀了她,心脏就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什么?

他盯着她,眸光深沉,不知在犹豫些什么。

“恭喜主上。”红花到未觉察出教主的不对,只当他是欣喜过度,嘴角嫌少勾起弧度,眼中带着激动的光芒,连忙道喜。

这些年来,她与他一路相随,见证了他的孤独,他的痛苦。

她锲而不舍地为他找那个可以灭除咒诅的女子,尽管双手沾满鲜血,为了这一刻也是非常值得,她只想看到他可以如正常人一般,过在阳光下生活。

红衣女子满心欢喜,眼含期待,然后,这一切都在那男子的下一步动作中被打击地烟消云散。

女子嘴角的笑僵硬在脸上,她看着他伸出手,再一次抚摸上她的脸,小心翼翼,似怕伤到一件艺术珍品,血轮红眸中有类似情愫的懵懂闪动。

心跳的速度又一次加快,怦然有力,她的脸很光滑,很温暖,是他所触碰到过的最美好的东西,美好到让他舍不得摧毁。

擦了……

摸一下没完,还摸!

凤小萌刚要发火,眼前突然一亮,碍眼的红布被挑掉,四目相对,空气中燃起一种很诡异很特别的东西。

血轮红眸?她一惊,难不成这里还有美瞳?

那男子给她的感觉,真像仙剑三的重楼,看得她差点笑喷出来。

不是吧,闹呢?

“亲,你也是穿越来的么?居然还带的美瞳!”那男子分明是一脸冷傲,孤独中带着让人心疼的伤,却不巧遇到了个没心没肺的主,在人家脸上又捏又掐,试图察看那张脸的真实程度。

“穿越?”男子语速很慢,奇怪地反问,二二的样子到有几分可爱,就好像无所不能的王者突然遇到一件自己不懂的事情,听得一头乌龙。

他以为她会如那些看到他真实面容的女子一样,尖叫着一脸害怕,想逃离他的身边,把他当做怪物,却不料,那双清澈的眸没有害怕,没有歧视,有的只是纯澈的笑,很甜,很顽皮的笑,触动他心底某一处柔软,似乎有一个埋藏千年的种子在渐渐破土而出。

迎着他那诧异中带着震撼的目光,凤小萌顿时会意了那男子的想法。

血轮红眸,在她看来是件很酷的事情,大概在别人的眼里,尤其在那些思想古板的古人眼中,应该是天理不容的吧。

难怪,那娃看得如此孤单,似是不通人情世故。

那他把自己抓来干个毛线?

凤小萌百思不得其解,打算先和这娃沟通一下感情。

“你那眼睛是天生的么?”她故作好奇,眼带笑意地望着他的红眸。

果然,这一句一出口,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分,那男子眼中先前好不容易培养起的温善一下子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再度缓慢结冰。

“是,你怕么?”男子冷声道,突然逼近女子,如鬼魅般瞬间转移到了她的身前。

后一句本不应该问出口,因为她怕与不怕已经无所谓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怕?哈哈,有什么好怕的,我要是也有那样一双红眸就好,真是美极了,就连最美的红宝石也没这么漂亮。”女子眼中流光溢彩,带着羡慕欣赏的神采,身上捆绑的绳索早就被她轻易解开,说着竟大胆地伸出手,踮起脚尖,去触摸他的眼眸,而他居然没有退步,就那样站在那里,感受着她小手的温度,眸光忽明忽暗,好似一朵朵血色蔷薇在眼眸中绽放。

他心动了?

这么容易就心动了?是多么缺爱的娃子。

她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体内的温度在上升,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玩心大起。

“邪炎?”她笑着呼出他的名字,清晰而又温暖,如同清晨升起的第一抹骄阳在心中照亮,而他的身体果然一僵。

高高在上的教主,异于常人的另类,从未有人这样叫过他的名字,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那个突然环腰抱住他的女子。

温暖和阳光驱散开他心中二十多年的阴霾。

那种感觉真好,他好像突然很怕,怕这种感觉消失,怕专属于他的阳光离开,可是,他却要杀了她,因为杀了这个女子,他便可以永远的见到晴天……

☆、095:地狱的召唤

吾儿,杀了她,杀了她,就可以破解诅咒,得到救赎,杀了她就可以回到父王的身边了……

耳边有声音在不断重复呼唤,好似来自地狱的召唤。

他的心在悖逆,却始终抵挡不过那声音的蛊惑。

血眸转冷,一片混沌,那男子像被操控了的玩偶,突然伸手掐住女子纤细的脖子上。

“喂,你干什么?”没料到他居然会来这么一招,凤小萌一惊,还好反应快,迅速掐住他手腕上的穴道,以防那娃一个激动要了她的小命。

被凤小萌这么一喊,邪炎似乎又清醒过来,望着那张脸,始终无法下手。

因为,杀她,他有心痛的感觉。

杀了她,杀了她,动手啊,吾儿,你不是想回到父王身边么,杀了她……

脚下丝丝凉气灌入,那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包围。

头,好痛,要炸开一般。

他的手在颤抖,眸光时而混沌时而清明,脸上神情十分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唯一能够触碰的人却必须要死在他的手中,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多年,费尽心机终于找到了通往光明的道路,却又非得亲手将光明摧毁,才能得到那看不见的解放。

他很彷徨,不知该听从内心,还是那声音的召唤,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挣扎。

“主上,动手啊,杀了她。”见邪炎迟迟不肯动手,殿下的红衣女子心急如焚,也顾不上主奴之分,一心想让他赶快杀了那女子,得到解脱,可他偏偏就是不下手,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个女子身上。

凤小萌此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他们早有预谋,寻她来此,就是为了取她小命,可是为毛啊?她不记得招惹过他啊?

“为什么想杀我?我从不记得与你有何仇怨!”直逼他的双眸,女子淡淡发问,丝毫没有露出恐惧之色。

有时候,直接意味着省时省力省口水,更节省脑细胞。

不是每一次,她都有心情和别人打迂回战术。

迎上她的眸光,邪炎不知该如何作答,没错,他们确实无仇无怨,可是命运捉弄,只有杀了她,他才能如正常人一般,这样荒谬的原因,叫他如何与她解释。

两人相互对视,一个清冷傲慢,一个孤独深沉,大殿内的气氛逐渐凝结。

忽而一只小鸟从外飞入,“唧唧”乱叫,将这死机般的气氛打断,男子淡淡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鸟,缓缓把手伸出,一团团黑色的能量从他的手掌间播散开。

凤小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冷意,只见那鸟被男子吸入手掌中,而后还没等她进一步看清鸟的模样,便只剩下一堆灰烬。

“你这是何意?人家小鸟又没招惹你,你伤它做什么,难不成你是要告诉我,只要你高兴,想要了谁的性命就要了谁的性命?你知不知道,万物皆有灵性,具有父母兄妹,或许你现在杀死的鸟儿还有父母在等它回家,或许还有鸟宝宝在等待觅食的鸟妈回巢,你毁掉的不是一条生命,而是许多生命的幸福,你懂么?”

眼看着一条生命顺便化作灰烬,凤小萌有些气愤,拧着眉愤慨地斥责,不是她太感情用事,只是那鸟儿让她想起了妈咪,也不知道妈咪变成了蝴蝶后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伤害,是不是也在非常思念她?

想着想着,凤小萌的眼圈便不禁开始泛红,妈咪可以让她变得比任何人都坚强,也也可以比任何人都软弱。

其实,她向来很少杀人,一大部分的原因便是她不想让一个人的死毁了一家人的幸福,因为每个人都不是为自己而活,所以,每个人的生命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所有爱他与被他所爱的人。

许是没料到她能有这么大的反应,邪炎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越发暗沉忧郁。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若是今日她不说,恐怕他永远都不会想到那么多,因为他所想,只是希望自己能与正常人一般。

他一直以为,那些死在他手中的试验品不过一瞬而亡,根本没有痛苦,甚至比活着还要幸福,却忽略了那些人和他不同,她们有亲人有爱人,而他?一无所有。

所以,不懂,何为牵挂,何为责任!

一个连死亡都奢求不了的人,又能期盼些什么?

见他久久不说话,血轮红眸深不可见底,似有哀伤,凤小萌不懂他的哀伤是从何而来,敛去自己的去脆弱,恢复到一贯的骄纵:“为什么不说话?你这算什么?自责?自怨?还是……”

“别说了,主上他也不想,他生来就不能触碰任何生灵,与他有接触的生命都会化作灰烬,你根本不会懂他的痛苦……”或许他的忧伤,只有她才能明白,见不得他的难过,红花不顾后果,打断凤小萌的话,字句艰涩,心在出血,几乎是撕裂喊出,竟生生让上面的二人都是一愣。

生来就不能触碰任何生灵,碰必化作灰烬,脑中灵光一闪,凤小萌好像突然想起在那本书上看到过相应的记载,顿时心中一震,当初看到的时候还是一笑置之,不相信有这个荒谬的说法,可是刚刚,她分明亲眼看见那鸟儿在他手中真的化成了灰烬。

可是,那她呢?为何,她没有?

女子秀眉微皱,狐疑地看向那殿下的女子。

“为什么我没事?”

凤小萌心中已隐约有所预感,这问题的关键应该正与他要杀她有关!

☆、096:生死游戏

“因为……”

红花刚要继续,却被邪炎冷声呵斥。

“闭嘴,退下!”

男子寒着脸,语气不容违逆,红花不敢再说,咬着唇,死死地瞪着殿上的女子,不肯离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教主的面前如此放肆,第一违背教主的话,因为,她分明看到了他的动情。

二十载的苦痛折磨,十几年的苦苦追逐,破除诅咒的希望唾手可得,他却如此犹豫。

不是动情,又是什么?

她有的只是心痛,为他也为自己,可是她永远都无法理解久居黑暗中所接受的第一抹光对一个人能有多深刻的影响,小萌就是这第一缕光,照进了邪炎的心底,让他深陷,无法自拔。

而她自己却不自知。

“为什么不许说?既然都把我给绑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凤小萌逼问,心中却似乎已经开始渐渐清明。

没想到老天这么玩她,不仅给她安排了一场救母的穿越大戏,还搞了这么多的支线任务?

难不成最后还要弄出个前世今生?各种转世?

邪炎看着她一脸无畏的样子,专注地望着她的眼,却仍不说原因,急地红花在下面再次触碰他底线。

“杀了你,主上就可以和……”女子的话刚说到一半,只觉空气骤冷,一股强大的气流从男子的手掌中传出,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绳索般将她“牵引”去他的方向。

红花痛苦地睁大双眼,紧皱着眉,使出浑身内力,与那股可怕的力量对抗,还是被那男子不费吹灰之力拖到了眼皮底下,眼看就要触碰到她的身体。

从最初跟随在他的身边,她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日,只是她一直以为她会成为他的试验品之一,却不想是今日这种死法。

她触怒了他!

想起十三年前,那时,她才只有五岁,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沦为街头乞丐,无父无母,被人欺凌,眼看便要被一群无耻的老乞丐给糟蹋,是他的出现,一个八岁的男孩,只是一瞬间,便让那些欺负她的人化作灰烬。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当她哭着朝他伸出手,满心以为会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时,他却迅速避开,害得她扑倒在地,摔得惨痛。

他告诉她,想要站起来,只有靠她自己。

后来,她才知道,他比自己更惨,因为他从出生就注定,摔倒了,只能自己爬起来,每一个帮助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便是死亡。

想起过往种种,女子不禁闭上双眼,一颗眼泪滑过脸颊,她竟然不再反抗,任凭他如何处置自己。

“既然是你找死,本座就送你一程。”从来没有人忤逆过他的意思,男子阴着脸,抬手正要去掐住那女子的咽喉,却被凤小萌一掌打偏。

那股强大的黑能量被打散,女子瞬间无力地倒在地上,好似被榨干了精髓,趴在台阶上,虚弱地望着那个救她一命的少女,目光复杂困惑。

凤小萌无心理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转而斥责邪炎。

“喂,你还真下得了手,刚刚和你说完的话,是对牛弹琴了!”、

真是头疼,遇到了这么个东西。

“她无父母,也无亲人。”邪炎冷冷的,没有温度,似乎对人情根本不甚了解,收敛起一切能被人看懂的情绪,孤傲地睥睨着地上的女人,好似在看一只蝼蚁一般。

“你……算了,和你说不通,是不是杀了我,就可以破除诅咒?”凤小萌言归正传,直入正题,本想速战速决,懒得拖拖踏踏,可是那位宁死不从,就是不回答,绷着脸,把头别到一旁,负手而立。

那股子劲儿,到真和魔尊重楼有几分相似。

凤小萌暗自庆幸,自己也是看过仙剑的人,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不是硬碰硬,而是……以邪治邪,以魅治呆!

反正论实力,她必然不是他的对手,人家好歹一正牌教主,内功修为比起姬容睿那位被称为东临战神的睿王爷,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想保住小命,就要学得聪明一些。

人家是眨巴一下眼想出一条道,她凤小萌是眨巴一下眼,想出N条道道,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

“邪炎,你干嘛不说话啊?难不成你不杀我,是因为……”凤小萌故意拖长字音,笑得一脸明月生辉,一步步逼近男子,伸手小手,放在他心脏的位子,感受那心脏有力地搏动,抬头对视他的眼,一字一顿。

“你—心—动—了!”

在听到这话时,男子的心跳果真是慢了半个节拍,吃惊而迷惑地看着那女子,而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搭在凤小萌的小手上,一同感受心脏的跳动。

确实,那里,真的跳动了!

“既然你不想杀我,又很为难,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将选择权交给老天。”不着痕迹将手抽回,凤小萌笑着提议道。

这一次,那位教主大人终于是开口了。

“是何游戏?”男子语速缓慢,似有几分感兴趣地看向她。

“很简单,放我走,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你的人能够将她抓回,那么就是天要亡我,你我莫敢不从,若是抓不回,天佑我也,这次让我走,下次见面再说。”凤小萌很爽快地说道,见他那反应,心里已有几分主意,这丫的就属欠虐的,多虐虐就好了,就是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竟然以她的性命下诅咒,她怎么突然觉得这次的救母之旅似乎并没那么简单呢?

☆、097:摄魂妖精

如凤小萌所料到的一般,邪炎答应了她的提议。

一炷香的时间,看她是否能够逃出追捕。

出了大殿,才发现,外面已是天黑。

夜稠如墨,林影婆娑,朦胧的月色被乌云遮去一半,这古代不同于现在,夜晚没有星月之光,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玄霄宫又位于山峰之巅,地理位子险要,凤小萌这一路走得十分艰难,只能借着残余的一点月光,飞身穿梭于树林间,争取至少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脱离玄霄宫的势力范围。

还好这副身子的轻功底子不错,不出多时,她已经穿过层层机关阻拦,寻到下山的小路。

想必那些人一定会认为她既是逃跑,必不敢走山路,凤小萌背起道而行,却不想那些人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聪明许多,像不散的阴魂,远远跟追。

听那声音,追捕她的人还不在少数,定是那个红衣女子不肯死心,真是好心没好报,救她干毛。

凤小萌御风而行,眼看便要到山下,内力消耗太多,额头已有细微汗珠,体力有些支撑不住,无奈只好直接挑了个大树,本欲坐在上面稍作休息,哪曾想那些阴魂飘的到快,声音越发接近。

看来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

少女一身绿衣在风中被吹动,目光清冷的望向远方,微弱的月光打在她的侧脸上,美得不可方物,让人移不开目光。

“宫主,您看,圣灵魔教的地盘上居然有个女子。”驾车的男子眼尖地发现树上的女子,惊讶地转头,对车上的人说道。

“哦。”车中之人慵懒地应了一声,车上装饰异常华丽,男子斜卧在铺着兽皮软榻上,一身红色锦袍,袍子下摆上用暗色的锦丝绣着大片曼珠沙华,栩栩如生,妖冶诡异,犹如从地上绽放出来,浸染了男子的衣袍,却不显突兀,刚好与那张魅惑横生的脸相得益彰。

“一个女人,竟如此大胆?”

修长有力的手指随意挑开车窗上的帘子,他带着几分好奇,向外瞧去,刚好看见树枝上的那抹绿色精灵起身,手执折扇,临风而立,傲慢清冷地睥睨着不远处隐隐若见的火光。

风声,树影,淡淡华光笼罩在她的周身,女子面色温润,好似深海出水的珍珠般干净白皙,青丝如墨,眉若远黛,那画面当真是极美的,美得让他收不回眸。

远处脚步声渐近,男子眸光忽而触及到女子手中隐隐泛着华光的折扇,脸色一滞,转而又带着几抹玩味。

就在那女子将要飞身下去,与来人血战之时,突然从马车中飞身而出,划破夜空,悄无声息地落在女子身后,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把将她带入怀中。

淡淡花香在空中迷醉开来,带着致命的蛊惑。

很奇怪的香气,她竟从未闻到过。

“谁……”凤小萌刚欲呵斥,那人却好似早已料到一般,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丫的,只顾着警惕那边魔教的人,却不想被人从后面给偷袭了!

“嘘,不想暴露目标,就不要做声。”男子一手揽在她的腰间,一手捂在她的唇上,贴得很近,俯下头,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耳垂上呼着温热的气体。

凤小萌身上一个激灵,她这还是真是桃花盛开了,不知又是招惹了哪路妖孽,气得斜眼瞥向身后的男子,却只能看到做工讲究的衣袖。

若是平时,她定先一脚断了他的子孙后代,可是现在,他说的没错,不想暴漏目标,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出声。

思及此处,凤小萌已经可以笃定,来人并无恶意,否则早就对她下手。

“呜呜……”你大爷的,赶快放手啊!

她低声不满抗议,试图先把他的手推开,却不想,身后的男子居然像鬼魅一般瞬间移动到她的身前,将手一收,直接抱着她飞身而下,快如一阵清风,回到马车里。

还未等凤小萌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软榻上,借着月明珠的华光,一张妖孽的脸近在咫尺。

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粉唇玉面,一头褐色卷发,好似瀑布,仅有一支血珊瑚簪束起一半,若说小轩轩和无双那等子是妖孽,那眼前这人,应该用妖精形容,再恰当不过。

这妖精长得当真是极为细致,每一处都好似精雕细琢一般,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阴柔中带着男子的凌厉之气。

若是送去花满楼,不知这欢美人花郎的头牌,是否还能保得住?

凤小萌好似很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上的男子,丝毫不见惊慌,一潭清眸平静如水,不起波澜,让他琢磨不透。

怎么会有人……

男子眉头微皱,茶色的眸紧再次锁住她的眼眸,魅惑般的漩涡滋生出来的光泽足够让每个女子为之眩晕,而她的眼眸之中竟然依旧清明一片。

摄魂大法居然对她毫无作用。

难道,是她?

男子眼底闪过错愕的表情,突然想起师父的话,这天下间若有一女子不被你的摄魂大法所惑,那她……

花无眠陷入沉思之中,手依旧捂在她的嘴上,凤小萌正不解,那男子的表情是何意思,却闻吵杂之音已逼到车前,四周火光明亮。

“停车!”伴着女子一声叱咤地叫喝,马儿嘶鸣,白衣女子傲然立在马背上,手中长剑直指驾车的男子,衣抉飘飞,周身杀气四起,此人正是圣灵神教的另一位护法,落雪。

相比红花,此人更为阴狠无情,杀人如雪落,无声又无息。

☆、098:野战

强烈的杀气席卷入车内,软榻上,两人互视一眼,男子会意将手拿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见他并未有与自己为难的意思,凤小萌倒也配合,没有挣扎,别过头,神色清冷,注意外面的动向,那副认真的模样,看在某人眼底,到另一番可爱。

“姑娘有话好说,何必刀剑相向。”仰视马背上的女子,驾车的夜瞳不卑不亢,谦逊有礼,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

“滚开,叫车里面的人出来。”落雪火气不小,毕竟和红花多年姐妹,情同手足,怎能见她被旁人所伤,说着便挥剑朝向那男子刺去,却冷不防被夜瞳用马鞭缠住剑身,这才发现,马车中人,来头不小,竟连个驾车的功夫也如此了得。

“姑娘,我家主子脾气不好,奉劝你最好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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