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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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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的朝着三个孩子叫唤了几声,三只羊羔颠颠撞撞的不知道母亲想要干什么,母羊蹲下身子,让三个小家伙爬到它的身上。也幸亏母羊的身体不算太小,小羊羔们也只是出生没有多久,要不然这三只小羊羔不要说爬到母羊背上能不能稳住,母羊的背估计也放不下它们三个。

让三个孩子在背上稳住,母羊朝着锌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母羊走的并不快,生怕孩子们顽皮没有站好从上面掉下来。羊的鼻子虽然不是动物里面最灵敏的,但是却也不弱,追寻莫云他们的气味还是很容易的。而且锌的包裹里放了新鲜的盐兽的肉块,以对食物的敏锐程度,母羊也不可能把锌和莫云跟丢。

锌其实走的也并不是很快,他怕走的太急风太大,莫云支撑不住。天色越来越阴,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而怀抱里的莫云似乎有点冷。锌停下脚步,解下脖子上的包裹,抽出一张皮毛,重新把包裹系上,用皮毛把莫云包了起来,继续抱上莫云。

莫云觉得很是别扭,一个大男人被公主抱已经够丢脸的脸,现在自己除了鞋子露在外面,连脑袋都差不多被卷进皮毛里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锌实在是太有才,太会体贴人了,太让他无语了,他实在是太受不了了。

等锌忙完这些,母羊它们四个竟然已经跟了上来。锌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气息,转头看了母羊一家三口一眼,并不理会,它们想要跟着就跟着吧!玉米他已经收下了,他们也算得上是两不相欠了,它想怎么样就怎么,这林子也不是他锌的,母羊一家想走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莫云从皮毛的缝隙里看到了母羊一家有点像是耍杂技一样的搬迁行为,有些奇怪,锌提过,动物一般不会把孩子放在林子里,那是必死的一条的路,放在外面虽然也是危险,但无论是动物还是人总是会存在一些侥幸的心里,也许运气好,孩子们就能够存活下来。

这只母羊怎么会冒险把孩子们都带进了林子,猛地想起母亲上午出去觅食,毫不禁戒的就把孩子们丢在锌和他的身边。作为一个单亲母亲,母羊这是要向他和锌寻求帮助。想到那根玉米棒,又或者说这是一种互利。

母羊见锌没有赶它们走,也就安心的跟在锌他们的后面,它不知道锌会带着莫云去哪里,但是它知道自己在出去觅食的时候,如果有锌在孩子们的身边,孩子们是会很安全的。虽然它很想和孩子们在一起,亲自保护孩子们,但是它很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暇。

虽然锌和母羊走的不是很快,但这样的速度也只是相对于他们全速前行的时候而言,接近傍晚时分,两人四羊穿过林子,来到了一个小镇。这里不是锌所居住的地方,看小镇的规模与位置,应该是因为接近林子才发展起来的,这里家家户户门上都挂着风干的肉食。

“羊来了,羊来了。。。。。。。。。。。。。。”一个人看到锌身后的母羊,大呼小叫的往镇子里面跑去。被卷在皮毛里的莫云一阵恶寒,羊来了,小时候从来都是听狼来了的故事,这会儿听着这个还真是滑稽,不过这个世界羊比狼要强悍,虽然它们不是食物链的关系。

镇上的人听到羊来了,迅速的把老弱妇孺藏好,青年的壮汉们则拿着平时打猎的器具纷纷赶了出来,把锌和母羊堵在了镇子口,母羊出于本能的退了几步,发出低低的嘶吼声,镇民们全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母羊。

一个人朝着锌招呼“兄弟快过来,你后面跟着一只羊。”人们似乎并没有发现母羊的背上还有三只小羊羔,锌回头看了眼母羊。母羊抬起头,坚定的看向锌,无论这些人想要如何,它都不能放锌离开,也许锌和莫云是唯一可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照顾自己孩子的人。

“没有关系,这只母羊是我带来的。”锌朝着镇民们如是说道,镇民们愣了愣,见这只母羊并没有像一般的猛兽一样,发现危险就立刻向人群扑过来,一些镇民显然是相信了锌的话,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但还有一些人显然并不是很信服。

羊是危险的动物,无论它们是不是人养的,都存在着危险。锌皱了皱眉“我是来寻医的,这是一只带着孩子的母羊。”这下绝大部分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武器,寻医,母羊,羊羔,这些信息不自觉的就会让人联想开来。

那个年轻人手上抱着的应该是他的伙伴或者是伴侣,而母羊应该是他们所训练的用来捕猎的。这会儿应该是因为在林子里遇到了事情,母羊又刚刚生产,才不得不到他们镇子上来求助,对于这样的境遇,镇民们见多了,自然愿意帮上一帮。

一阵窃窃私语,两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你跟我们来。”锌没有多说,抱着莫云直接就跟了上去,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这些镇民会对他们不利。母羊小心翼翼的跟在锌的身后,几个有心人自然是看到母羊背上的三只羊羔。

这可是已经被驯养的猛兽,而且羊是非常厉害非常凶猛的,一般人根本无法驯服。可是现在这只母羊有三个孩子,越是凶猛的动物,生下幼仔的机率就越小,而现在一下子就冒出了三只,不得不让一些人眼红心跳了。

锌大步的跟上前面带路的两个人,这条路他认识,就是去镇上的医馆的路,他虽然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了,但路总还是记得的。

20媳妇

医馆里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妇人,两个带路的青年把锌带到这里以后,直接走了。锌朝着妇人点点头,拢了拢卷着莫云的皮毛。妇人轻笑“这是你媳妇吧!也真是难为她了,居然跟着你在外打猎。还好,看得出来,你是个疼媳妇的。”

“媳妇?”锌愣了愣,皮毛里的莫云满头黑线,这女人还还真是瞎掰,也不先看看他是男是女,就一口断定自己是这个打个子的媳妇,未免也太武断了“媳妇到底是什么?”

妇人有些傻眼,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这么问,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说啊!媳妇不就是媳妇吗?瞥了锌一眼“媳妇就是你心疼的,想要对她好的人。”这个年轻人难不成是个傻的,要不怎么一边护着怀里的人,一边还问这样的问题。

“想要对他好。”锌囔囔自语,看着怀里的莫云,对于云,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想要好好对他,他就是自己的媳妇吗?原来媳妇是这么找的,母妃说过,找到媳妇之后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媳妇身边,媳妇往东自己绝不能往西,还要把攒好的钱都给交给媳妇,这样媳妇才会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想到云以后就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锌觉得心情大好。

抱着锌跟着妇人进了屋子,大夫正好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大夫抬眼看了锌一眼,不是镇上的人,不过还算眼熟,以前应该来过他这里。这个镇也就他这么一间医馆,全镇也不过就那么点人,加上一些途径的猎户,大夫的眼力是错不了的。

大夫示意锌把病人放在床上,锌赶紧把莫云报了上去,打开皮毛,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莫云放了出来。那个引他们进门的妇人一见皮毛里包裹的居然是个男人,脸一红,自己刚才还真是多嘴了,这个年轻人估计还没有媳妇呢!

妇人也是来医馆帮忙的,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刚想端起来给锌他们送过去,正好看到母羊一家四口,手一哆嗦,差点就把杯子打翻了。镇上怎么会有羊,而且还这么多(虽然其中三只只是小羊羔,就像鬼怪一样,即使是小的,那也是鬼怪不是),妇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母羊看也不看这个妇人,直接走到床边,伏下身体,让自己的三个孩子下地。三只羊羔一见可以从母亲身上下来了,高兴的不行,下了地就在屋子里瞎折腾。母羊呜咽的咩了一声,羊羔们像是知道犯了错,不应该在人家的地盘上嬉戏打闹,挨宰母羊的身边,吃起了晚饭。

妇人见着羊群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她还是不敢留在这里,腿还是在打哆嗦,一刻也停不下来“大,大夫,我今天能不能,先,先。。。。。。。。。。。。。”吞了吞口水,妇人话都快要说不上来了。大夫挥了挥手,女人果然是女人,这么点事就怕成这个样子,这种被驯养的羊,即使有危险,危险也不会太大,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谢大夫。”妇人如释重负,匆匆离开。她可不想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看那个被包裹的病人像是病的不轻,明天托人过来给她请个假吧,医馆这两天自己还是不要过来了,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他怎么样?”锌看着大夫一会儿拿着针在莫云的身上扎,一会儿又是皱眉头的,都不知道大夫到底在做些什么。他以前过来的时候,大夫都是直接拿出一个药瓶在自己的伤口上一撒,接着就直接用干净的白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虽然上药的时候会有一点疼,但是好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最多的一次也不过花了他两天的时间。难道是大夫找不到云的伤口?“大夫,他的伤口在背上,我舔过了。”锌赶紧补充道,生怕因为自己给莫云换了衣服大夫找不到伤口,影响大夫给莫云治疗。

舔过?大夫奇怪的看了锌一眼,好好的干什么要舔伤口。大夫有些担心,把莫云的身体翻转过来,不会因为这个年轻人自作主张导致病人伤口发炎吧!那可就麻烦了。莫云背上的伤口基本上都好了,只有一些淡淡的疤痕。

大夫诧异,不过随即释然了,兴许这些是以前的伤。一般的人都是没有办法化成猛兽的,只有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的人才可以,而这样的人在他们这些寻常百姓眼里根本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人物。而普通人的唾液可没有什么治愈的功效。

“他的伤口已经没事了。”大夫收了针,叹息一声“主要是他身上的毒。”接着大夫又是摇了摇头“这些毒素已经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不尽早医治的话,你的朋友可能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但是如果要治的话,恐怕要花很多钱。”

莫云心底默默叫苦,钱,他哪来的钱,他可是身无分文的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个世界既不能刷卡,又不能使用人名币,他连哄带骗做了一段时间厨子的工作,也不过才拿了那么一点钱,也只能勉强供他和炎的日常开销。

“要多少?”锌看着大夫,云是他媳妇,母妃说过自己挣得钱以后都是媳妇的,而且母妃一再强调钱很重要,在没有交给媳妇之前一定要妥善保管。把这些钱用来给媳妇治病,云应该不会厌恶自己,还是会和自己永永远远的吧!

大夫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我要给你的朋友做针灸,把他体内的毒素导出来,不过里面要用到几味植物药材,而我这里并没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大夫叹息,接着道“你可以向药材商打听,或者在镇上问问有没有愿意去林子里找找,或许可以把药找齐了。”

“好,我这就去。”锌看着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的莫云一眼,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大夫赶紧的把人喊住,这年轻人还真是风风火火,提起笔,在药单上把缺的几味药材写了下来“这是你朋友要的几味药,还有这下面的是药材商的地址。”锌被大夫叫住才想起自己走了莫云就没有人照顾了,看出锌眼中的不放心,大夫又是一声叹息。

“年轻人,你就早去早回吧!你的朋友和你的羊我会帮你先照看着的,放心,我的金字招牌在这里,绝对坑不了你。”大夫抚着胡须笑了笑“而且你的朋友也不是一时半伙就能治好的,怎么说也得在我这里留个十天半个月。”大夫其实还想告诉锌,治疗期间也可以很长,要等莫云完全瘫痪,至少得两三年以后。

不过大夫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毒,看起来霸道,却又有些柔和,也算是他的一点私心吧!他想要亲手把这个人医治好,哪怕没有人知道是自己这个无名小镇上的一个大夫治好了这种毒素,但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打破,一种挑战。

听了大夫的话,锌又是看了莫云一眼,照着纸上的地址飞奔了出去。母羊翻了翻白眼,看大夫的样子就知道莫云的病一点也不着急,可看锌,却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不回来了,母羊舔了舔自己的三个孩子,早上吃的挺多,这会儿也不饿,干脆等锌回来以后再出去觅食好了。

躺在床上的莫云还有写云里雾里,他是不是在做梦啊!怎么看自己这位锌主子也不是个有钱的料啊!怎么连具体价格区间也不过问一下就直接答应下来,这要是以后自己还不上怎么办?还是说这可以算成是主子对奴仆的打赏?

估计也只有这种时候,莫云才会想起自己还是个奴仆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两个月左右,自己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定位在奴仆的行列,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还真希望这医药费会被算成是打赏,那他就不用还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锌的确不会让莫云还上这笔钱,但是这媳妇的帽子他莫云可是戴定了。也不知道锌的母妃是怎样的极品,怎么会用这么极品的教育方式给儿子洗脑。

等到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母羊一见锌回了医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出了门,去林子里觅食了。这个镇四面都是林子,而每一片林子植物的活动时间是不一样的,所以无论母羊什么时候出去,都是可以找到食物的。

大夫拨了拨灯芯“回来了。”接着又点亮了另外一盏灯“我把你的朋友移到后院的房间了,你跟你的朋友睡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把一盏灯交给锌,自己拿了另一盏灯“厨房还有些吃的,你的朋友我给他喂过肉汤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又饿了。”

给云喂食?锌阴测测的看了大夫一眼,大夫只觉得冷风阵阵,这夜风还真是大,看来晚上还得再加上一床被子。自己身为大夫可不能病倒了,这全镇的人可都靠着他看病呢!打了个哈欠,大夫拿着自己的那盏灯走了。

想到喂食,锌不自觉的觉得一阵口感舌燥,好想再把舌头放在云的嘴里,感觉好舒服。这个大夫干什么要给云喂肉汤呢,为了云的身体早日强壮起来,锌决定以后天天给莫云喂肉吃,这个咀嚼喂食的工作还是自己做来的妥当。

虽然今天有些不甘心,但是锌还是先找到厨房把自己喂饱了,然后才回了房间。房间里的莫云蓦地睁开眼睛,他都睡了一天了,现在这会儿哪里睡得着。而且这么躺着过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嫩够结束,真的不想这么被让搬来搬去,像是个货物一样。

而且现在莫云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那个该死的老头大夫,给他喝什么肉汤啊!这会儿好了,肚子胀胀的,憋尿憋得不行了。人有三急,他想上厕所,不要说好不好意思的问题了,关键是刚走进来的这只呆头鹅能不能发现他的生理需要啊!可千万不要像冷暖问题那样弄个半天才明白,男人是不能憋尿的啊!

21尿急

莫云朝着锌眨了眨眼睛,木头快点过来。锌感觉胸口一暖,云居然还没有睡,是在担心自己等自己回来吗?走到床边,笨手笨脚的为莫云扯了扯被子,记得小时候母妃也为自己这么盖过被子。莫云看着锌,使了劲的眨眼睛,眼角好像都有点抽筋了。

给莫云盖好被子,锌脱了外衣,□着上身,吹了灯就要爬上床。莫云那个急啊!眼巴巴的看着锌把灯给吹灭了,天啊,这个呆子不会真的就上床睡觉了吧!他尿急啊有没有,难道这个呆子都不用上厕所的吗?

锌靠着莫云躺下,听着莫云平缓的呼吸,心里竟有从未有过的充实。想到莫云现在那么怕冷,白天的时候身上都是冷冰冰的,锌担心莫云不够暖和,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抱住了莫云。的确,锌就是个大暖炉,莫云的身上的确是暖和了很多,但是要不要抱得这么紧的啊!本来就是尿急了,这么一抱,膀胱好像要爆了。

莫云心中默念着憋住憋住,一定要等到这个呆子上厕所,他已经不指望锌能够发现自己的生理需要了。只能祈求到锌想放水的时候,自己没有尿床,也没有被憋坏。

云的身上果然很凉,锌忍不住又靠近了他一些。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怎么这么好闻。锌有些奇怪,真的很好闻,好想再靠近云一点。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跟云靠的越近,就觉得身上越热,越热就越想靠近云温凉的身体。

心里痒痒的,自己的下巴蹭到云的头发,心痒的更厉害了,手不自觉的在云的身上游弋,这样似乎可以舒服一点,可又像是饮鸩止渴,锌觉得这样远远的不够,想要更多,可是想要什么他却一点都不知道,感觉血液在沸腾在膨胀,却找不到发泄的口子。

莫云心底把那大夫骂了一顿,怎么知道教导锌照顾瘫痪的病人要给病人做全身按摩活络经脉,促进血液流通,就不知道病人也有生理需要,是要上厕所的。他已经一天没有上厕所了,锌啊,主人啊,这活络经脉可以等到帮我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不?被你这么一按摩,我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床了。

锌的大手根本停不下来,甚至觉得隔着自己的手和云的肌肤的那层衣服非常的碍事,恨不得直接把那衣服给撕了。可是他心里很清楚,云就剩这么一件衣服了,如果被自己撕了,那明天云就得光着身子了,光着身子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会被外人看见。

母妃说过,有了媳妇之后就要把媳妇好好的藏起来,特别是媳妇的身子不可以让外人看见。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媳妇肯定会被人家骗走。锌可不想好不容易找到的媳妇被别人讨了便宜,所以哪怕再想,也忍住冲动不去撕衣服。

锌的两只手本来是在莫云的背上的,接着不知不觉越来越往下,莫云有些汗颜,看来那个大夫没有好好的教导锌。他的屁股不用按摩那么久的,还有这个按摩的时间是不是太久了一点,而且动作也用不着这么慢吧,感觉像是自己被当成了女人被摸了一样。

手上软软的触感让锌蓦地一悸,一股热流从小腹涌了上来,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慌张。糟糕,怎么突然尿急了呢?

锌不甘不愿的放开手,下了床,他也不想这么上上下下的,不仅打扰到云休息,被子里的暖气也被卷走了一片,可是下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有种会忍不住尿在云身上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堪,赶紧套上鞋子去了屋外的厕所。

莫云这下子可是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大半夜的下床,除了上厕所还能是什么,可是你上个厕所就不能带上一个吗?哪怕考虑一下也是可以的呀,你以为我是神仙还是死人啊!如果莫云现在可以动,肯定立刻爬起来把锌揍一顿,不对,是爬起来上完厕所再把锌揍一顿。

锌很快就回来了,莫云懒得理他,两只眼睛看着床顶,一眨不眨。锌因为半夜爬起来出去本就觉得愧疚,这会儿一回来看到云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心里一下子着了慌“云,云,你怎么了?”眼珠子怎么一动也不动。莫云连冷哼的力气都省了,实在不想理会这个呆头鹅。

这下子锌更加的着急了,不过脑子好像也灵光了一点,立刻转身出了屋,把被窝里的大夫给揪了出来。也辛亏大夫没有老婆,要不然这大半夜的被这么一闹,锌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可即使是这样,大夫的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

谁愿意大半夜的被人直接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连件衣服也不让他多加一件,要知道现在是深秋,一个不注意很容易就感冒病倒了。而且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保证,那个浑身瘫痪的病人绝对不可能出现什么状况。这折腾的,不是要他老头子的命吗?

锌才不管人家大夫愿不愿意,直接把人往云的床前一撮“看病。”大夫和莫云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莫云有心摆个笑脸讨好一下大夫,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可就全在大夫的手里了,锌这态度是要逼着大夫给他下黑手吗?只可惜莫云有心无力,唯一能做的就是眨了眨眼睛。

既然人都来了,大夫一眼就看出莫云根本没有事,是这个锌太大惊小怪了。不过还是拉着莫云的手把了一下脉,淡然的把莫云的手又放回了被子“他没有事。”说着大夫起身,然后想了想又转了回来“你还是带他去一趟茅房吧!”

莫云的眼角泛着泪花,真是太不容易了,大夫你真是太厉害了。“茅房?”锌突然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是不是云有什么问题你不肯说,为什么要让云去茅房?”大夫压根没料到还会有这么一出,去茅房能干嘛,难道还毁尸灭迹吗?那也要给他个胆子,给他个理由啊!

“咳咳。。。。。。。。。。。。。。”莫云急的直眨眼睛,这会儿大夫算是明白了,虽然还被锌拎在手里,但也不忘了同情的看一眼莫云,还好自己多说了一句,要不然不要说等个一年半载可以把毒给解了,莫云今天晚上就得被尿给憋死“咳咳。。。。。。。。。。。。。。。他尿急。”

锌听了有些傻眼,尿急?云要去茅房,可是。。。。。。。。。。。。可是?可是什么,锌又想不出来。松了手,大夫摇着头,掌着灯,加快脚步离开,这晚上还是挺冷的,可不要就这么得了伤寒,明天还有一大堆病人等着他救治呢!

也不知道把这两个人留下来是对是错,如果每天晚上都要被这么折腾一下,他的这把老骨头估摸着很快就会散架了。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自己开口让他们走,估计那个锌会直接把自己给拆了。而且他们还带着山羊,镇子上的也没有几户人家愿意把这样的凶兽带回去的。唉,这世上就是好人难为啊!

“云,你要去茅房?”莫云翻了下白眼,大夫不是说的很明白吗?麻烦你动作快一点好不好,锌好像一下子就听到了莫云心里的嘀咕,迅速的掀开被子把莫云抱了起来“我马上带你过去。”说着就一阵风的带着莫云除了门,深秋的晚上真的很冷诶,莫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锌也意识到自己又疏忽大意了,云本来体质就弱,怎么刚才也不记得给他添一件衣服,现在只好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一些,希望这样他可以暖和一些。现在的莫云也不奢求那么多,赶紧的解决生理需要才是重中之重。

茅房转眼间就到了,锌解了莫云的裤腰带,一只手托着莫云的身体,一只手抓着莫云的把儿。哗哗的水声伴着莫云愉悦的心情,终于解决这档子的事情了。站在莫云身后的锌脸色却有些奇怪,为什么云上茅房自己也想要上,明明刚才自己已经来过一趟了,而且自己今晚也没有喝什么水,自己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

水声渐渐的停了下来,莫云发现自己的这位主人又傻了,拜托现在虽然不是大冬天,但也很冷好不好,麻烦帮他先把裤子穿起来呀!他的小兄弟可受不得这样的罪啊,以后他的老婆要是问罪起来,他该怎么回答?说是自己上完厕所没有及时的把小兄弟收拾起来?

在莫云以为自己还要在心里神神叨叨很久的时候,锌把他的裤子提了起来,顺便把他家小兄弟塞进了裤子。莫云这下才安下心来,只是怎么感觉身边的气压有些低啊,锌是不是又沉默了一些。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大块头,再一沉默还让不让人活了。

“云,不用担心,我没事。”锌大横把莫云抱起,回去时走路的步子似乎都有些沉重“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不会倒下。”莫云心里奇怪了,这锌稀里糊涂的在说些什么啊!怎么他又开始听不懂了,果然自己是外星的。

把莫云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莫云眨了眨眼睛,怎么锌还不上床,他还想念那个大暖炉呢,被子里一点暖气也没有“云,我出去一下,你先睡。”莫云翻白眼,大半夜的出去,锌的脑子是不是被什么敲坏了,怎么尽做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锌自然是不知道莫云翻白眼的意思,熄了灯就冲进了茫茫夜色。吃饱喝足的母羊正好这个时候回来,看到锌闪电一样的冲进了山林。鼻子嗅了嗅,这个人类是不是到了发情期了,身上的雄性气息这么重,不过他好像还没有配偶。

母羊抖了抖耳朵,它和这个人类只是互相利用,要不是现在它不得不照顾孩子,它才不愿意和这些人类混在一起,不仅有损自己的威名,而且对孩子的教育也不好,但比起性命来,这些只能往后靠了。这个人类估计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有点兽性大发了,不过这个跟它是毫无关系,自己出去这么久,孩子们也该饿了。母羊循着气味找到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三只小羊一看到自己的母亲回来了,自然而然的拱了过去吃奶。

锌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是病了,而且只要一靠近锌,病症就会加重。除了时不时的尿急,自己还会觉得心底很烦躁,每一寸血管都在发痒,想要变成兽形,又想要把自己撕碎。不行,不能让云知道自己病了,自己一定要支撑到云好起来。锌一拳打在了树身上,留下一个坑印。

22病重

大夫所要的那几种药材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凑齐的,这个镇本就不是很大,而药商也要过上一段时间才会出去,镇上几个看着这么高的赏金的人也答应会进去找找,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莫云虽然着急,但也是没有办法。

这边药材的事情算是有着落了,锌可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家当,那数额看着莫云是一愣一愣的,心里直骂锌这个傻子,什么叫钱财不外露,他不懂吗?也幸亏这个大夫不是个贪财的,要不然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虽然药材没有齐全,但是大夫已经开始给莫云进行一些身体方面的治疗,扎扎针,喝喝药什么的,莫云是苦不堪言,但是现在的他除了眼睛还能动以外,什么情绪也表达不了,只能任由着他们折腾。

闲着无聊的莫云发现,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虽然照顾人的技术有所增加,但是每一次帮自己擦个身体,带自己上个茅房,都是大汗淋漓,然后就会直接跑出去。莫云是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不过大夫看见了。

锌一从莫云的身边跑开,必定是冲冷水澡,冲洗结束之后赶紧回去换了干净的衣服,继续去照顾莫云。对这事最清楚的母羊这段时间过的还算惬意,不用担心孩子们的安全,又可以出去找点零食吃吃。

虽然母羊不知道莫云所需要的药材,但是也是知道莫云是中了毒,所以偶尔在吃饱喝足后,会在林子里散散步,顺便找找有没有解毒的草药。要知道母羊找的是草药,也就是植物,可比动物身上取下的药材来的珍贵的多了。

母羊还真是没有白费了这番心思,大夫从它找到的东西里还真的发现了他所需要的药材。而其他的那些药材自然也是价值不菲,大夫虽然有心想要买下来,但是自己还真是出不起这个价钱,所以也只是每天看着那些晒干的药材眼馋。

莫云每次看到大夫对着那些药材唉声叹气都会对着锌翻白眼,这个人真是个呆瓜,没看到人家大夫多想要这些药材吗,就不会直接送给人家,反正人家大夫也不会亏待他们几个。但每每莫云朝着锌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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